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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传(1-3) - 2,1

[db:作者] 2025-07-02 22:17 5hhhhh 7430 ℃

作者:博志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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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言,没想修修改改就将近万字,干脆都上传,时间仓促,有不足之处,望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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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传】

              第二章(上)

  沿着一河边的竹林中,一少年正悠闲迈着步子,想到刚才师叔临走时的媚态,心儿就像猫爪挠过一般,酥痒不堪,此时目光更是沿河搜索,希望能看见美妇光天华日下沐浴的美景,不由得兴奋异常激动万分。

  师叔会不会像昨晚一样给我一指?不过现在好像并不介意我偷看呢,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摸她自己?上次在水中又是夜里,看不清呢,这次说什么也要看个清清楚楚,实在不行就把师叔骗到岸上来。或许还可以在这竹林中和师叔做中午做过的事情呢!这色狼一面想着,一面嘴角挂着邪笑。

  走到一路边,就望见有一人立靠在一碗口粗的竹身上,穿着一身黑衣,中衫长裤,盈盈一握的腰间系着条翠绿的玉带,修长双腿交错,两臂交叉,怀侧搂着一把青铜长剑,竟是女的,因挤压两只椒乳更显坚挺,几乎裂衣而出。留着竟是一头短发,大大的丹凤眼挑上斜睨着,高挺鼻梁,红唇异常饱满,两耳垂下竟挂着李子般大小的圆环耳坠,明晃晃的,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野性。

  小强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喂?」那女郎唤了一声,声音清脆,男儿心中疑惑,回头道:「你是在叫我吗?」「这里只有我们俩,我不叫你叫谁?」女郎凤眼一瞪,语气就跟那小恶婆一样蛮横,小强也不以为意,平静道:「不知姑娘唤在下有何赐教?」

  那女郎闻言一愣,嘴角斜斜翘起一弧,上下打量男儿一眼,仿佛健美的雌豹盯住了那迷途的羚羊,笑道:「掉书袋么?还赐教呢?我问你,这里可是玄云山?」

  小强见女郎丝毫不讲道理,心中便有些生气,「正是!」女郎似乎不知男儿语气不善,「你可是玄云派的弟子?知不知道有个叫唐小强的?」

  小强闻言一惊,找我的,可我不认识这女的呀。想到女郎的飞扬跋扈,脑筋一转,「不知你找我师弟有何贵干?可否在下能为代劳?」女郎似乎听不惯那文邹邹的话,两只大眼扑闪扑闪,漆黑的眼眸一转,显得异常狡黠,嘴角再次翘起,过了好一会儿才挥挥手,好像不耐烦似的,「你走吧。」

  小强心中疑惑更甚,装作漫不经心地离开。「小强?」背后女郎弱弱的一声,男儿想也没想随口应道:「什么事?」可话一出口就后悔,女人绝对不能相信表象。一转身就看见女郎那得意的笑脸,只差没笑出声来。小强再也忍不住愤愤地道:「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承认了?」女郎并没回答,仿佛是将那头羚羊摁在了自己的爪下,已稳操胜券,「真不会撒谎,整个玄云派就只有你一个男的。」

  小强心中一惊,她怎么知道的?看来是来者不善,望了眼女郎怀中的长剑,就知讨不到便宜,「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肯定找错人了。」女郎立正身子,将长剑别进了玉带,「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小强见女郎走了过来,心中慌乱,转身就跑,口中大叫「师叔救我!师…」

  突然感到后背被戳了一指,身子立马停住,嘴巴大张竟发不出声音,心中惊恐万分,完了完了,不知这女子要怎样对我?

  女郎转到男儿正面,望着男儿双眼道:「别叫别叫,我没有恶意的,好弟弟,我是你姐姐呢。」哼,胡说,我是孤儿一个,哪有什么姐姐,即使有,会有这样对弟弟的姐姐么?哎,不知师叔听到没有,那小恶婆也不来比剑了,谁来救我呀?

  女郎伸手过来,解开了男儿的腰带,脱下长衫,露出男儿精壮的上身。喂,干什么,怎么脱我衣服,哪有这样的呀,女的怎么可以脱男的衣服呀,这女的不会是要…强奸我吧?

  然而女郎并没有期望那样来扒男儿裤子,而是转到男儿身后,「嗯,是这里了。」伸出一大拇指按压在男儿的背中心。虽然那个地方看不到,但是男儿知道那里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入,瞬间传遍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就像怀胎婴儿浸在羊水之中。

  「舒服吧!」女郎说着就收回了拇指,再次转到男儿正面,伸出一手来,在男儿胸前抚弄,时而按压,时而顶揉,竟挑逗着男儿呼吸粗重起来。

  「出来了!」女郎也不知见到什么,竟说不出的惊喜。小强心中焦虑,也不知道胸口处会出来什么,手不能动,口不能言,更加彷徨不安。

  「想看么?」女郎仿佛知道男儿心中所想,伸出一只手在男儿脖颈上一抹。

  小强顿时感到僵硬的脖子一松,连忙低头看去,便见胸口正中心现出一块铜钱大小的红印,惊骇莫名,「你把后面的那块移到前面来了?」

  女郎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两个硕大的耳坠一阵乱晃,衬得俏丽的脸庞更显晶莹白皙,「我哪有那个本事?你没听过镜射之术吗?你天生就会呢!」镜射之术?天生就会?男儿隐隐约约知道什么,然而就是抓不住。「你到底是谁?

  和我是什么关系?「

  「小坏蛋,这么快就忘了,记住了,我是你亲姐姐呢!」女郎娇横了男儿一眼,竟有一种道不明的别样媚惑,使得男儿怦然心动。小强见女郎神情不像说谎,心中更加疑惑,「你把我放了吧,我们俩去见我师叔,或者是方姨,好不好?」

  女郎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不好。」那模样说不出的俏丽可爱。小强依旧不死心,「你不是我姐姐么?方姨待我非常非常好,我们一起去,方姨定不会为难你的。」

  「我知道你口中的方姨是谁,就是怕她不肯呢!」女郎从怀中摸出一块雪白的方帕,摊在地上,用手在上面滑过,竟然一行行小楷就现在了上面,又用手在一角上拍了拍,那方帕竟飘了起来,像一只蝴蝶般翩翩向玄云峰飞去。男儿瞧的目瞪口呆,这就是法术了,好神奇呀!

  「这只是些雕虫小技,你要是跟着我,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学一些腾云驾雾的本事,可好?」男儿心中一动,但随即想到要离开方姨和师叔,心中万般不舍,摇摇头,「我不会跟你去的。」

  「小坏蛋,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可由不得你。」

  往男儿身上一拍,解了男儿的定身咒。小强立马感到浑身轻松,正准备逃跑,却见一根银白色的绳索至女郎怀中蹿出,向自己奔来,犹如活物。那绳索一头攀上腰身,一头缠住双腿,绕匝几圈,突然一收,男儿就觉双手反背,双腿后曲被绑在了一起,骨碌一下摔在地上,像极了一尾活虾。

  「定身咒时间长了血流不畅,用这困龙索就好多了。」女郎边说边从怀中摸出二寸来长的小竹笛,一头放进嘴里吹奏起来,那声音轻柔低沉,不一会儿就看见天边奔来一匹枣红的骏马,转瞬就停在眼前。此马体型高大,比平常马要大出一倍,并没置鞍,通体修长,毛发柔亮,全身竟无一根杂毛,巍然不动,犹如泰山。

  小强惊奇万分,这女子竟有这么多宝贝,哪怕我有一样就发了,感慨万千。

  忽然看见女郎跨上马背,顿感不妙,「等等,别…」女郎根本不理会,伸手一招,男儿身躯就飞上马背,横架在女郎腿前。

  「放开他!」一声娇呵伴随着一抹娇红冲了过来,见那马已升上竹梢,连忙跃起,然而距离甚远,鞭长莫及,心中焦急,「小强!小强!」男儿身体拼命挣扎,口中喊道:「师姐救我!」钟梅内力已尽,身子落回,在地上奔跑起来,一脚踩急,身子绊倒,扑在地上,口中喃喃:「小强!小强…」两行清泪早已挂上圆俏的脸庞。

  男儿望着那越来越小的娇红身影,眼泪夺眶而出。「羞不羞?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又不是生离死别。等你练成了武功和法术再来看她就是了,用的着哭么?」

  女郎的话语中竟充满浓浓的酸意。然而,男儿此时心情悲痛,并没在意。「你很喜欢你师姐么?」「要你管!」男儿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想到从此隔着千山万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心中万般惆怅。

  「问问不行么?」女郎俏脸落了下来,满腹的委屈无法发泄,嘟起了丰满的嘴唇。「不行!就你这个恶婆娘问问也不行!」「你叫我什么?」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一时气愤异常。「恶婆娘!怎么了?就叫你恶婆娘!」「你敢!

  你再叫我对你不客气。「」来呀!谁怕谁?你就个到老都没有人要的恶婆娘!「

  女郎俏脸气的通红,瞥见男儿在自己身前不断挣扭,那屁股凸翘显露,「你再叫我打你屁股!」男儿一愣,想到就此住嘴,气势上不免矮上一截,「呸,不要脸!

  也就你这个老妖婆才打男人屁股!「女郎本以为男儿会就此住嘴,不想越说越不像话,一巴掌就扇在男儿的屁股上,啪,声音格外清脆。

  小强以为女郎只是吓唬自己,没想到真的打了下来,一时羞愤,「你…你…」

  「你什么你,你要再叫我还打。」嘴里说着,手没有再下去,一抹羞红却爬上娇艳的双颊。

  「等我师叔和方姨追上来,有你好看!」然而这次却没有叫骂。女郎闻言,身子一僵,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飞天虹一跃三万六千里,而我这马一日才不过一万八,逃肯定逃不掉,如何是好?」飞天虹?那是什么宝贝,竟这样厉害?

  师叔有这样的宝贝么?「喂,你放了我,我替你向我师叔和方姨求情,她们肯定不会为难你。好不好?」

  「你别吵!再吵我把你扔下去!」女郎突然想到什么,眼睛忽地一亮,伸出手拍了拍马颈。那宝马很是通人性,身形急剧下坠,载着二人直直砸向地面,然而将要落地时,横着一拐,四肢已稳稳踏在地上。

  女郎翻身下马,又将小强扯拽下来,拍拍马身。那马昂颈嘶鸣,声若龙呤,腾的一下飞了起来,向东南方急速奔去,转眼不见。

  「真是一匹好马!」小强眼中尽是贪婪。「这马叫追云,日行万里,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给你的。」读出男儿眼中的惊喜,「不过有个条件,跟我去一地方。」「哼,就知道不行,小气鬼!」女郎又好气又好笑,「只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别说是这匹马,你身上这困龙索都可以送给你。」

  小强心中一动,道:「说,是什么地方?」「青木峰。」「啥?妖怪的老窝!」

  男儿身子一转,盯着女郎,「你是妖怪?」心中倒是希望女郎能否定自己的想法。

  「嗯,怎么?当妖怪不好么?」女郎睁着一双丹凤大眼,里面满是不解,脸庞透出一股别样的天真纯净。「这…」小强一时也说不出不好在哪里,从小就在玄云山上长大,虽然玄云派是个小门派,又地处偏僻,但也是正教一支,平时听的都是妖魔如何如何残忍,吃人喝血亦是常事,可是自己并没有见过,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妄加揣测。何况,身边这位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还有那么一点自然的亲切。

  小强心中疑惑便道:「我去你们那里能做什么?」女郎闻言咯咯一笑,道:「学武功和法术呀,还有……好多呢!你去了就知道了。」不知想到什么,脸颊竟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使得那俏丽中更添上一股娇媚。男儿想到身体异样,心情一暗,「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小就学不了武功,更不用讲法术了。」

  女郎闻言伸手摸了摸男儿的浓发,像姐姐安慰伤心的弟弟,笑道:「对呀!

  你身上有禁制呢,只有妖后才能打开。只要打开禁制,你可是……「女郎仿佛想到什么,就此打住。小强激动万分,也没理会女郎欲言又止,怪不得,原来有禁制,我身上什么时候被上了禁制?为什么只有妖族的首领才能打开?到底是什么禁制?

  「不说这些了,你师叔现在肯定找不到我们,不过先离开这里再说!」女郎说完伸手抓住男儿衣领,提着就走,男儿虽然双腿被反绑,但一截依旧是拖在了地上,异常难受。「喂,这样我好难受呀!」

  女郎停下脚步,看了看男儿,有些生气的嘟了嘟嘴,「叫姐姐!」弯腰将男儿横抱起来,搂进了怀里。男儿哭笑不得,这姿势如同母亲把着婴儿喂奶,头紧紧贴压在一侧的椒乳上,那里传来的娇弹挺翘,使男儿呼吸粗重起来。

  约莫走了一段,小强感到小腹下微胀,「喂,我要撒尿。」女郎咬咬嘴唇没有理会。又走了一段,男儿实在憋不住,「喂,你放了我呀,不然会尿在裤子里!」

  女郎扑哧一声,嘴角挂着笑意,停下脚步,拿眼勾了勾,那神情分明是提醒男儿忘记了某些事情。小强想了想,恍然大悟,「姐姐,好姐姐,亲姐姐,你快放了我吧!」

  女郎嘴角更是弯起一道漂亮的圆弧,「这还差不多!」说完竟用一只手托住男儿身躯,另一只手来解男儿腰带,「喂,你干什么?」「怎么?又不叫姐姐么?」

  女郎停下手中动作,眼睛瞪了瞪男儿。敢情在意的是姐姐这个称呼,而不是解开男儿腰带这个动作。「好姐姐,我自己来行么?」

  女郎有些不耐烦,「不好,现在给你解开,一会还要绑上,麻烦!」扯松了男儿的腰带,扒下男儿的裤子,那软软的却依然硕壮的肉茎就露了出来,绵绵的搭在一侧大腿上,一截白皙玉手伸出来扶握住,使得棒儿朝前,免得淋湿衣裤,「蛮大的。」像是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物事,不带丝毫情欲。

  男儿心中带有三分害羞,三分气愤,三分震惊,还有一丝兴奋,在胸口酝酿发酵,说不出的滋味。女郎半天不见液柱喷出,玉手在肉茎上撸了撸,「怎么还不出来呀?」语气相当不耐。

  肉茎感受玉手娇嫩的刺激,渐渐有了反应,慢慢的胀大变硬。女郎感觉手中的变化,身子一僵,过了好一会儿,脸刷的一下变的通红,连脖颈都染成粉色。

  「你那里…变硬了。」声音有股说不出的柔媚低磁,仿佛以前的声音不是一人所发。不用女郎告诉,长在自己身上的能没有感觉么?

  男儿只是奇怪,刚才抓握时没害羞,怎么现在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你想…

  …「女郎将后面的话吞回肚子,扭头看着地上。

  这时,男儿再也憋不住了,一液柱顺着马眼冲了出来,洒在了地上。女郎咬着嘴唇,盯着男儿龟首,目光再没有移开,眼眸中竟沁出一层水雾。待男儿尿完,那扶握肉茎的玉手不但没有移开,反而合拢五指紧紧握住,轻轻地上下套弄。男儿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女郎抬头迎上男儿的目光,「人家那里开始……湿了,你要是……」

  呔——,一声大喊打断了女郎的话语。只见不远处跳出三个大汉,俱是身穿短褂长裤,手拿朴刀。一个身壮如牛,一个猥琐如鼠,一个滚胖如猪。女郎转头怒视三人,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将男儿裤子提上,系好腰带,慢慢转过身来。

  那如牛大汉往前踏出一步,大声道:「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

  「错了,三当家错了!」那如鼠男人在后扯了扯他的衣襟,「他妈的,老子就说了不背这鸟玩意,就是不听。」那如猪的汉子也踏上一步,大叫一声「打劫!」

  转头瞥了两个同伴一眼,神情颇为得意。

  那如牛大汉呵呵一笑,「就是……」然而看到的景象使他目瞪口呆,后半截话再也说不出口——那如猪大汉圆胖的身子化成一道完美的圆弧,飘过自己滑向老远,降落在一草丛中,一动不动。

  如牛大汉吞了吞口水,转头看看女郎,又瞥了瞥右侧的同伴,见同伴点头,心中便有计较,大呵一声从左边攻了上去。那如鼠同伴本意两人一左一右逃走,让女郎顾此失彼,不想那笨牛理解成左右夹击,想阻止已经晚了。也不见女郎如何出手,笨牛只觉小腹一陷,紧接着体内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佛移位,再也忍不住一口黄水呕了出来。倒地时却见同伴背向自己正在逃跑,心中愤恨。

  女郎也不追击,转身走回男儿身边,蹲了下去,盯着男儿俊秀的脸庞,一动不动。「喂,快放了我呀!」男儿摇了摇身躯。「啊?喔。」语气惊讶中透过一股失望,伸出手来,将要摸上那根银索,突然停住,「不行!第一,你要叫我姐姐;第二,我解开可以,你要保证乖乖跟着我。可以做到么?」

  小强闻言扭头转向一边,沉默不语。「就知道你做不到。」依旧将男儿横抱在怀中,拐上了大路。小强的脸依旧贴上椒乳,这次竟拿脑袋往女郎怀里拱了拱。

  女郎感到一阵酥麻,「你…」想要说什么却忍住了。

  走出一段,就见前面一个茶棚,没有客人,小二正趴在桌上打着瞌睡。「你口渴么?要不喝杯茶水?」如同姐姐照顾幼弟,任谁也不会想到捆绑一事。女郎将小强放在凳子上,一手扶住,另一手从怀中摸出一碇碎银,扔在了桌上,要了两大碗绿茶。小二端上茶水时,不免多看了两眼,一位艳丽,一位俊秀,但是应该是男子绑架女子才对,怎么反过来了呢?这世道…

  女郎将一碗茶水凑到男儿唇边,缓缓抬高一侧碗底。男儿大口大口吞咽,一时喝的急了竟呛的咳嗽起来。女郎顿时慌神,放下茶碗,又是抹胸又是抚背,口中说道:「慢点喝呀!呛到了吧?」男儿摆摆手,却说不出话来。女郎拿起面前的一碗茶水喝了几口,觉得苦涩异常,刚放下就看见男儿摇头晃脑起来,最后一下趴倒在桌上,「茶水有毒!」想要站起来,就感天旋地转,连忙坐下。

  这时从里面走出三人,为首竟是位二十左右的女孩,头发随便盘在脑后,将额前的刘海垂在脸的一侧,脸型略显修长,眼睛不大明亮有神,鼻子与嘴都生的小巧,使得整个面部看起来异常玲珑。穿的却是一件开襟的黑色长裙,雪颈下露出大片的白皙娇嫩的胸脯,乳房异常巨硕,连那露出一抹的宝蓝肚兜几乎掩盖不住,被撑起顶开大半,现出深深的乳沟,每踏上一步,那对巨乳就微微的上下甩颤,可见那里的绵弹。

  跟在女孩身后的是一位中年文士,头包方巾,方正脸庞,一身灰袍,并无特别之处。旁边则是刚才逃跑的如鼠男人。显然,这里是劫匪的窝!

  女郎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了桌上。「我看不怎么样吗?」却是那女孩开口,「没老四说的那么厉害。」「大当家的,老五和老三一个照面就栽了,还好我跑的快。」那女孩闻言回头,眼神充满严厉,「临阵脱逃,弃兄弟于不顾,要不是秦先生替你求情,我定要按山规处置。」

  不再理会那男子,转头对中年文士道:「不知先生可看出什么端倪?」那文士点了点头,「此女必有求于这少年,而少年不论武功还是法力都逊人一筹,却不知为何?先将这少年与女子分开囚禁,以观后效。」「好,都依先生。」女孩仿佛没有考虑,任凭那位文士处置。

  这时又走上几个大汉,抬着两副担架,担架中仰卧着如牛如猪两位。如猪至今昏迷不醒,如牛脸色蜡白,没半丝血色,一看见如鼠就破口大骂,骂其贪生怕死,背信弃义。如鼠如何解释也于事无补。

  「大当家的那绳子解不开。」女孩这时扭过头来,走到男儿身边,将男儿翻过身来,入眼的是一张俊秀的脸庞,女孩立时呆住,这小子长得真俊!痴痴地看了片刻,竟不知不觉伸出手抚摸上男儿的脸庞。那通报的大汉在旁看的目瞪口呆,「大…大当家的。」女孩发觉时,自然俏脸羞的通红。

  原来此女从小山寨中长大,耳濡目染的都是些打砸抢烧,奸淫掳虐,待到少女青春之时,身边尽是些老弱病残,歪瓜劣枣,此时看见一俊秀少年,自然倾心万分,一见钟情。

  「把他带到我房里去。」那大汉闻言一愣,随即呵呵一笑,「大当家的也思春呢!」女孩顿时脸羞的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转头看看那文士,见那文士看着男儿,并没有异常,遂放心下来。那大汉像老鹰抓小鸡般刚提起男儿,「等等,」

  开口的竟是那文士,「让我看看。」女孩顿时紧张起来,两手揪上自己的裙襟,如果先生不同意怎么办?自己可是第一次啊!呼吸急促起来,牵扯着胸前的两巨乳上下起伏,波涛汹涌。

  「这是困龙索呢,这两位身份特殊,还望细加照料。」女孩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但一想到身份特殊,却又忐忑起来,「还望先生赐教。」「困龙索源于东海蓬莱,据说是一位先人降服几条恶龙,抽其龙筋编制而成,水火不入,是仙界中上品法宝,二十年前却落入妖界,从此杳无音信,不想在此出现,也算是有缘!」

  「那么说来,这两位则出至妖界?」女孩心中有一丝期望着的兴奋,不想那文士却道:「这倒未必。这其中必定有些牵连。」转头看了女孩一眼,又道:「你若是看上了这小子,倒是有些福缘。」那女孩脸刷的一下又红了,「先生何以取笑于我?」文士摇摇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不是什么羞愧之事。按刚才卦象看来,姑娘的因缘已到,只是这小子却是个风流种,日后三妻四妾怕也是有的。」

  那女孩望了望趴在桌上的俊俏脸庞,狠狠道:「他要是有负于我,我…我就把他给阉了。」

  「不害臊!」声音竟是趴在桌上的女郎所发出,只见她缓缓坐起,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那女孩脸上。「你怎么没有中我那醉仙散?」女孩疑惑不解,心中有许些震惊。那文士则道:「中是中了,只怕刚才已解。姑娘好厉害的回春术呀。不知姑娘姓文还是姓丹?」

  女郎眉头皱了皱,不想一开始就被人认出身份,「算你还有点见识,但是你们得罪妖魔界会有好下场么?」那女孩闻言吃了一惊,但随后神情中露出一丝兴奋,「姐姐可能误会了,我们对姐姐并没有恶意,我也算是妖魔界的,我母亲则是桃花仙子。」

  女郎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停住一会,道:「那你就把那少年交给我,以显示你的诚意。」女孩犹豫一会,好像不舍,但还是走了过去,正准备弯腰,「慢!」却是那文士踏前一步拦住,「姑娘还是表明身份的好。妖魔界十六年前分崩离析,遂后分为妖魔两族,桃花仙子乃属于妖族,不知姑娘可否知晓?」

  这桃花仙子乃是千年桃精,生得极为妖娆,在三界颇有艳名,然而二十年前不知为何竟不知所踪。不想在此遇上其后人。

  女郎抬头看那文士一眼,缓缓道:「我姓文。」突然身形飞起,徐徐一掌拍去,那温润的手掌看似缓慢,但瞬间即将印在文士的胸口。原来女郎姓文名雪,在妖族身份特殊,极为尊重。看出此时只要擒下文士,自不受要挟,脱困极有可能。

  那文士转身已是不及,双掌一叠护在胸口,一股幽绵劲力透过手掌直达胸口,噗,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染上了女郎的黑衫。「好掌力,落云掌果然厉害。」

  那女孩看此情景,极为震惊,「姐姐你…,先生没事吧?」正想走上前去,见文士摆摆手,就停住脚步。「无甚大碍,休息一下就好。」那文士退后几步,坐上另一桌旁的长凳,双手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闭眼吐纳起来。

  文雪一招重创文士,转身朝少年走去。女孩顿时紧张起来,生平第一次真正跟人动手,自然底气弱上三分,从腰后抽出长剑,「姐姐别逼我动手,我不想的。」

  也不知是不想伤害别人还是怕被别人伤害。

  文雪没有理会一掌就拍了过来,女孩心中彷恐,手中的剑斜斜一指,一副豁出去的神情。文雪顿感吃惊,倘若这一掌用实难免将左肩撞上剑尖,急忙变招,身体一侧,改掌为爪,抓向女孩的手腕。只见女孩脸色惊讶,仿佛女郎的变招出乎她意料,手中的长剑却没停下,向内一卷,斜下削去。倘若真抓住对方的手腕,只怕手掌不保,女郎不得不再次变招,然而每次只要女孩轻轻将长剑改个姿势,或微微挪动几寸,总使自己无功而返。

  文雪一下退了开去,定住身形望着女孩,「好剑法!让我领教领教!」一下抽出腰后的青铜长剑,直直递了过去。这一剑看似寻常,但中途剑势一分为二,二分四,如此散了开去,待到身前竟成一团剑光。女孩何时看过这剑法,心中一怕,往后直退。那剑光竟如影随形欺了上来,眼看退不开,女孩一咬牙,长剑微斜递了过去。

  瞬间两道身影分开:女郎右肩被割开一口子,二寸来长,深可见骨,一大片衣布被血染红,贴上娇嫩的肌肤;女孩右手微微颤抖,右臂上一条四寸长的伤口咕咕地向外冒出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淌到手腕,滴入地上,汇成一小摊。

  「好剑法!不愧是无形剑。」女郎说完在右肩上擢了几指,便不再说话,退后坐回了长凳上。女孩将剑收入鞘中,几位大汉见状立马上前,擦血的擦血,敷药的敷药,包扎的包扎,手忙脚乱一阵。

  「姐姐,其实你根本不用动手的,只要你成全我和这位少年,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娇艳的俏脸上染了两朵红霞,但语气则是一种坚定的恳切。女郎没有理会,过了好会儿,才道:「光我同意有什么用,得要他同意才行。」女孩闻言猛地抬头,面上充满一股惊喜,没想到女郎答应的如此爽快,忙从怀中掏出一翠绿小瓶,走到男儿面前,揭盖递到男儿鼻下。

  啊切,重重的一个喷嚏打的好不响亮。男儿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女郎的右肩上,「你没事吧?」语气满是关切。女郎心中莫名一动,摇了摇头。女孩心中一阵失落,恼怨地瞪了男儿一眼,没看见我也受伤吗?然而,也不想想,男儿第一次见面,怎能对一受伤的陌生女子表现热切!

  「姐姐,还是将他的困龙索解开吧!」姐姐?什么时候她还有个妹妹,难道是刚才认的?这妹妹好像也受伤了,不打不相识?女郎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男儿身边,伸手按在那银白的绳头,嘴里念念有词,手上一抓一抽,就解了困龙索。紧跟着,朝女孩一甩,然而困龙索并没有预想那样缠住女孩,而是围着她不停绕圈。

  女郎心中一惊,就见女孩胸口处淡淡的白光透衣而出,柔和晶莹。「落宝金钱!」口中说道,伸手一招将困龙索收了回来。「姐姐还是不信我呀!」女孩摆出了一副童叟无欺的笑颜。

  女郎朝男儿招了招手,男儿会意走上前去,「这女孩很厉害,带着你我走不了,看来只有答应她了,嗯?」最后的尾音竟是询问。小强见女郎为了自己伤成这样,心中感动,「姐姐,你只管逃走,不要管我。切不可答应他们的条件。」

  女郎听言一愣,「好弟弟,终于肯认我这个姐姐呢!扔下你不管,这怎么可能?

  不管怎样,我都会带你上青木峰的。对了,人家有名字的,叫文雪。「说着两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小强并没注意女郎的娇羞,见一旁的中年文士正打坐疗伤,可见伤的不轻,那女孩的右臂也缠上布巾,正准备起身拔剑,手臂却一把被女郎拉住。「你不是她的对手,切不可冒险,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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