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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作品集 - 17

[db:作者] 2025-06-17 17:35 5hhhhh 9810 ℃

                梅杜莎的寂寞

                第五话

  玛亚起床的时候,觉得头非常痛,睡得不好,另外觉得手边的触感和拥挤感平常他在宿舍床上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凉凉润润的,张开眼睛一看,是全裸的梅杜莎,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没有惊慌,只是想着,女孩子的身体是这样的啊,手边柔滑的触感,让他停不下动作,继续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背腰。这样的动作一点也不突兀,不因为她是女性或男性,不因为他是否有情人。这样的抚摸犹如一种诱惑,让他不想停下手边的动作,只是以手指触感承接着一波波微弱的舒畅,他的脑袋不知道该说是清明,还是迷惑。

  要是她醒了怎么办?玛亚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想着她是怎么会躺到自己身边的?又是怎么会一丝不挂的?

  玛亚手向下,轻轻抚摸着她浑圆的臀部,软软嫩嫩,很舒服。女人的体温怎么会这样沁凉如水,像是有种吸引人的魔力,让人想要更靠近。

  他想着昨晚她眼泪与脆弱。瘦小的肩膀必须要承担这么多的压力,也难怪她总是这样寂寞的表情。他又想起当时的吻,并没有什么罪恶感,却更多怜惜与回味。

  「玛亚……」虽然还闭着双眼,但是这样的声音明显代表她是清醒的,原来她是装睡:「你在做什么啊?」

  「对不起!」他一下子羞红的脸,如果说他只是觉得摸起来很舒服,这样她会相信吗?「我只是……」

  「你可以摸摸看没有关系。」梅杜莎伸手抱住他,不让他逃走。

  在她的鼓励下,他的手轻轻覆上她娇嫩的乳房上,「摸起来怎么样?」

  「比……想象的要软。」玛亚一边说,一边轻轻抚弄她的乳头,让她轻喘。「妳的那个,颜色很漂亮。润润的粉红色。」

  「我以为你是喜欢男生的呢。」看着玛亚有点主动的趴俯在自己身上的梅杜莎,多多少少有点意外。

  「是没错,但是……」玛亚含住她的乳头开始舔弄,「妳可是没穿衣服躺在男人身下喔……该不会妳真的认为……我是同性恋就什么也都不会做吧?纯真要适可而止喔,姐姐……」

  「我没有这样以为啊。」梅杜莎说,「我只是想说你会不会排斥?」

  「排斥是不会……但是我有点紧张……」玛亚轻声羞赧的笑,惹得梅杜莎也跟着笑了起来,「严格说起来我应该是处男,虽然我跟承翰曾经有过。」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承翰,我能接受。」梅杜莎温柔的说,「我只是希望能有人抱抱我,我不想勉强你。」梅杜莎的声音显得寂寞。

  「姐姐……妳很漂亮,温柔聪明,妳一定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爱妳的人。」他心疼的抱着她,并且亲吻她的颈间:「忘了这些令妳烦恼的事情吧。」

  梅杜莎拥住他的臂膀,轻揉他的头发,感受到这样一个大男孩衷心的祝福与疼爱,他吻着她胸前嫩美的蓓蕾,且将手轻轻下移至她柔嫩茂密的神秘地,有些惧怕的、试探的,轻轻沿着她身体的肌理曲线向下移动,直到伸触到两片相互微微分开的肉瓣,里头是湿润成一片的阴核,他有点不知所措,只好轻轻将手指触碰了一下,伸入她的体内。

  「有点痛……轻一点……」梅杜莎捉起他的手掌,找到了阴蒂,「这里会很舒服,就像是你的那个一样。」

  玛亚抚摸着小凸点,感受到手下的她收紧着神经,反应很大,渐渐觉得有趣了起来,而玛亚的小心翼翼与轻柔的动作让她感觉兴奋,她叹息着,同样套弄着他挺直的肉棒,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喃喃地:「好湿……怎么这么湿呢……」

  「大概是,想要你进来了……?」

  玛亚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腿轻轻分开,他对准了她的阴道口,身子一沉就要进去,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想到了承翰,也许是她并不是符合自己对于性的幻想和过程的类型,也或许对于这样的性经验他感到陌生,玛亚的肉棒似乎没有那么挺直,到了洞口反而有些进不去。

  「怎么了?」玛亚困窘的动作,让她察觉到了。

  「我……想我还是……办不到……」

  梅杜莎看着满脸通红的他,没有取笑或不耐,「来……抱我……」

  「对不起……」玛亚亲吻她的额头,皱紧眉头,「妳很漂亮很完美……我不是不想做……但是……」

  「不要紧的。」她摇摇头,抱着他精瘦的身子,「你这样努力的想要抱我,我很舒服……也很开心……我常常的找别的男人做爱,但是心理总是很不踏实,或许这是给我的惩罚吧……」

  玛亚看着梅杜莎精细的五官,情不自禁的啄吻着她的眉眼和鼻头,想要拥抱她的负面情绪与罪恶。然后又吻上了她丰厚的唇,甜蜜而绵长,从梅杜莎体内燃烧的火从舌尖喷发,焚焦吞噬着寂寞与隔阂,如同一场甜蜜炼狱,强烈的西班牙火红色,热情与欲望奔腾的,泱成一片枝叶繁茂的雨林。

  吻毕,她无辜的轻笑,感觉到身下的玛亚肉棒因为这一吻坚直硬挺着,玛亚咬着牙趁着这个时间进入了秘湿窄小的幽穴,里头如同他的欲望般如此滚烫着。由于被紧紧包覆着,陌生却又舒服的感觉实在太特别,使他忍不住一阵战栗与喘息,「……可以动吗……」

  梅杜莎点点头,换来一阵一阵高耸的快感,「……啊……啊啊……」害羞的玛亚急急喘气兴奋的表情,这些种种反应对梅杜莎来说反而是一种恭维,他亲昵的呼唤姐姐更是让她感觉怜惜。

  她感觉到玛亚的身体一触即发,于是中途喊停,「我想在上面好吗?」

  玛亚眼神已经有点茫然,点点头轻轻抽离她。

  让玛亚躺下后,梅杜莎先俯下身子,像一条蛇一样的灵巧,亲吻他的脸颊、耳后、锁骨、颈部,接着是唇瓣。她那有如艺术般的啄吻也使他呼吸急促,兴奋不已,只好哀求着:「……让我进去……」

  梅杜莎轻轻的笑了,对准了玛亚挺硬粗大的肉棒坐下去,轻轻地控制着速度起伏着身子的律动,将她自傲的两团盈乳抛动跳跃着,迎接着即将要到来的强烈快感。

  而玛亚也按耐不住这样的诱惑,坐起身来抱紧着她,面对着表情迷蒙狂乱的她,他更加热烈的冲刺,感受着两人身体的互相撞击的作用力与激发出阵阵令人陶醉的快感。

  没多久,玛亚便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热情渐退之后,梅杜莎起身说要去浴室冲洗一番,玛亚则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梅杜莎清洗过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时玛亚已经爬下床,穿着四脚裤呆坐在电腦前,她大概猜想得到玛亚的尴尬和不安,说:「别摆着这样一张脸,我想回去啰。」

  「可以载我去拿车吗?我的车还在KTV门口。」玛亚说,「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嗯?」梅杜莎穿上外套,不是很了解他的意思,「回哪个家?」

  「我想去找承翰,跟他提分手。」

  「为什么?」梅杜莎有点紧张的,「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

  「我本来就想提分手。」玛亚抱着她说:「但是……我好像喜欢上妳了。」

  「因为刚刚的做爱?」梅杜莎摇摇头,觉得太荒谬。

  「因为妳的过去,妳背负的痛苦,当然也因为早上的做爱。」玛亚解释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她急急的说,「我喜欢你的安慰和拥抱,很高兴你听我说这么多也体谅我,很感谢你对我这么温柔。但是玛亚,我不爱你。」

  「我知道。」玛亚说,一脸坚定的表情:「我会等妳。」

  「我甚至跟承翰也做过爱。」她说:「我甚至是故意接近你的,难道你就不怕?不怕我根本是个骗子?或是存心破坏?」

  「我不相信。」玛亚沉着脸,好一会儿之后抬头起来说:「就算妳说的是真的,昨天的眼泪,今天早上的拥抱,我不觉得是假的。」

  「你……」这时候,梅杜莎的手机响起,是刘教授的电话。

  「喂。」

  「请问是柯嬿柔小姐吗?」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从话筒的另一头传了过来。梅杜莎或许是因为打击太大,脑袋还尚未灵活过来,直接答道:「我就是。」

  「我是刘教授的妻子,请问今天晚上有空到寒舍作客吗?我想要和妳谈谈我先生的事。妳应该很清楚我家在哪里?」这个陌生的声音相当冷静,不带感情,「请务必要到。」然后就喀的一声,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她的脑袋像是被炮弹轰了一下,一片空白,差点要晕过去,所幸身旁的玛亚扶住了她,「怎么了?」

  「是刘政杰的老婆……」她重重喘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要我去她家谈判。」

  「不要去!」玛亚摇头,捧着梅杜莎的脸,「她只是想羞辱妳,妳别去自讨苦吃……」

  梅杜莎眼泪掉了下来,呐呐的说:「可是……政杰说过他爱的人是我……就算……我也应该要把话说清楚……」

  「妳别傻了,他根本不爱妳!」玛亚用力的摇晃着她,「刘教授也根本只是玩弄妳……他还用钱就想要打发妳……妳不记得了吗?」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梅杜莎慌乱的捶打着玛亚,玛亚赶紧拿出昨天的衣服,钱包内还有剩余的钞票。

  「妳自己看仔细!这是妳昨天的愤怒,妳都忘了吗?」

  「我……」咬着下唇耸动着肩膀涨红着脸,她开始啜泣,「我不知道……」

  「我先带妳回家……我们慢慢讨论好不好?」玛亚说,「不要慌,我是站在妳这边的。」

     ***    ***    ***    ***

  到了梅杜莎的住处,才将门把转开,他们看到了承翰。

  承翰等了一整夜,打了好多通电话给她,就是没接到回电。因为她的不归,他竟然担心得整晚没睡。发现自己的焦急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感到更加焦虑,因为喜欢上的人是那么复杂,他从未体验。

  「上哪去了?」他看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声音变得绷紧僵硬。他开口问了这句话,也不懂自己是对梅杜莎说的,还是玛亚。

  他看着两人,不解为何他们会在一起,不禁恼火起来。这个女人是不是不会放过任何男人?还是故意跟他作对,要牵扯上玛亚?

  「你管我们上哪去,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开口的是玛亚,他搀扶着梅杜莎,抢先一步回答。

  「妳对玛亚做了什么?」承翰问。

  梅杜莎一抬头,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她没说话,只是同样瞪视着他。

  「妳这个女人,玩我还不够,还要对玛亚下手?」

  他比较在乎的是什么?是玛亚对他的不贞?还是恶毒的梅杜莎向玛亚下手?抑或是梅杜莎的放荡,让他伤心?其实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愤怒。

  「我们做爱了。」玛亚说,「承翰,我要跟你分手。我喜欢上学姊。」

  「你说什么……?」承翰纠紧玛亚的衣领,怒目瞪视着昔日爱人,承翰心中虽然有感觉自己是喜欢梅杜莎的,但这样的痛楚显然比不上玛亚对他的背叛。复杂的感觉万般纠结,就像是缠绕纷乱的水草般无法理清,而愤怒与心痛只是清楚地深深加剧,焚烧着自己。

  「承翰、玛亚。」梅杜莎的表情非常疲累,她沉着声音打开门说:「我想进房间,你们如果不介意,可以进来谈?」

  承翰拉住她,却一句话都挤不出来,而她轻轻拨开了他的手,低垂着眼,没有看他。他从未看过她这样的表情。

  「对不起,承翰。」

  玛亚跟着要进房间,承翰拉住他,「你呢?是不是也要跟我说对不起?」

  玛亚点头不语,承翰咒骂,没有跟着进房间,下楼开车逃离现场。

  「你不去追他吗?」梅杜莎拍拍玛亚。

  「可是……我喜欢的是妳。」

  「也许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不可能不在乎他。」梅杜莎说,「我只是寂寞,只是想找人取暖,所以才找上你。我很复杂,不能够给你什么。」

  玛亚没有说话,眼中缓缓的蓄着眼泪,想起的是承翰,跟他那么快乐那么丰富的曾经。

  梅杜莎说,脸上和声音都没有带一点点感情,「人和人碰撞的时候,免不了有些火花,也免不了同病相怜。或许我们都只是寂寞,需要人了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互相吸引。

  「但是承翰不一样,他很认真的爱你。或许你们两个并不适合,但是他已经设法去了解。他跟我谈你的事情的时候,总是神色飞扬,他以你为傲,总是保护你,不想要你受一点点伤,或许他的方式不对,但是他很努力。」

  「姐姐……」玛亚颤抖着,冲了过去拥抱梅杜莎,「对不起……」然后转身急急离开。

  「放心。」梅杜莎笑着对他招手。如同花绽开一般温暖而芬芳,「我会没事的。」然后目送着他的机车离去。

  梅杜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泪泊泊的承满了整个眼眶,一眨眼就泛滥奔腾。

  「我适合一个人。」她对自己说。

     ***    ***    ***    ***

  她前往赴约。刘教授的妻子是一位苍白的女子,束起头发穿着得体,不年轻且表情仓皇,有礼的接待她,却绝口不提刘教授的事情,希望等先生回来再说。

  梅杜莎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她握紧手中的包包,表情拘谨且沉重。她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自己的可能。

  没多久,刘政杰回来了,对于她的出现感到非常讶异。

  梅杜莎看着眼前的女人,从那样仓皇受惊的样子,变得咄咄逼人,「政杰!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她是谁?」

  「瑞云,我……我根本不认识她!她根本不是我们系上的同学……」刘政杰紧张了起来,矢口否认他们认识的事实,「妳要她自己说啊!我根本不认识妳对吧!?」

  梅杜莎心头纠紧,瞪着眼前的男人不说话。

  「那你的手机怎么会有她的电话?你们助理告诉我,你每个礼拜四早上提早到校,就是为了两个人幽会!你还不承认!?」张瑞云大吼起来,抓着刘政杰的衣领不停用力晃动,定要他给个交代。

  隔了许久,刘教授的脸整个疲软下来,「对不起……瑞云,我……只是……我只是逢场做戏……」

  梅杜莎倏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逢场做戏?你说过你爱我的!

  她咬着牙,沉着脸,眼泪无声无息的爬满了脸颊。她看着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在他眼中,只有妻子的指控与不信任,不停的解释与辩驳,根本没有她的存在。没错,他一点也不爱她。而她的存在只是一种羞辱。

  张瑞云冲上前甩了刘政杰一巴掌,大哭着说:「我这么辛苦照顾这个家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对不起!瑞云!」刘政杰抱着妻子,任凭怀中的女人任意捶打,他只是不停忏悔,渴望赎罪的表情,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梅杜莎僵直着,眼神冷冷的瞪视着两人,站起身,无声无息地从包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锋利的菜刀,用力冲进刘教授的怀里,连同菜刀也刺进了他的腹部,梅杜莎冷冷的抽出菜刀,就好像替自己的咖啡加上奶精一般神情自若优雅,顿时鲜血直流,刘教授整片衬衫染成一团红色的腥,她的手她的脸也都沾满了血迹。

  她满意的看着心爱的男人惨叫着不支倒地,张瑞云放开紧抱着的先生,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政杰。」她冷冷的看着他,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静:「你去死吧。」

  她双手举起菜刀,直指天空,她的眼神清明狡捷,美丽却残忍,用力将刀锋刺进他脆弱的胸口,听到刘政杰胸腔发出了椎心刺骨的震动。

  她看着慌张而脸色苍白的张瑞云,如同她看到的第一印象一般,嘴边漾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然后带着菜刀逃出刘家,消失在冷冷长巷。

  她空洞的眼神,望着整晚失速的夜空,利用交锋过他的血的刀,绝望地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地烙下最后的痕迹。

  她渴望哪天,还有机会这么说,「我淡然,我不屑爱情。喔!爱,我差点忘记这样的东西。」她想起承翰,想起玛亚,想起自己可悲的曾经。

  听着自己微弱的心跳和渐渐流失的体温,很安静的地方,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人也都没有,好像被寂寞谋杀,直到感觉像缺氧般苍白无声,如同娇艳多情的Medusa,美丽被阿西娜剥夺的那一瞬间,早就已经死在海神的祭坛上,即使拥有苟残的生命,身体却变成丑恶蛇发的妖孽,爱情也已经凋零残缺,到头来,剩下的只有令人心慌的寂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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