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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第六部分)

[db:作者] 2025-07-02 22:17 5hhhhh 9850 ℃

 作者:褚桭讳胜楀

 2013-11-16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6783

  二十四:醒来的时候,嘴里明显感觉有东西膈着。我转动头部,微弱的坚硬感顶我的嘴腮,鼻子里倒是一串串的舒畅。我睁开眼,砚秋正在门口和人说着什么话,母亲在我的床尾一点一点的点着头打瞌睡。眼镜转了一圈,扫到我的身子时,才看见一条导管直伸到我的颈部,原来我在输氧!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能动,我抬起手点母亲的腿,她醒了,表情从恍惚的模糊变换到欣喜。随即站起来握住我的手:「润芸,你醒了?可吓死我们了!」

  砚秋听到母亲的惊呼,转头朝我看,一边也欣喜起来,一边朝我过来。

  我的头隐隐还有些痛。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砚秋走到床的另一边,拉住我的手,欢喜的说:「谢天谢地,我才问过医生,胎位没问题,你这是突然性的血流不畅,幸好发现的及时!」

  我听着砚秋的话,下意识的对着肚子看去,鼓鼓的。于是,所有的记忆一下子涌回我的脑海,我的泪,也就委屈之极的流了下来。

  我冷冷的把手从砚秋和母亲的手里都抽出来,塞进被子里,嘴里呜呜的发着声音。

  砚秋知道我要说话,便把氧气呼吸口从我嘴里摘下来。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说:「你们都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母亲和砚秋的表情一下子都变得尴尬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显是被我堵的不轻。

  砚秋犹豫着说:「润芸,你刚醒,身体还不太适应,要不,让兰姐留下来?」

  「兰姐!呵呵,多么刺耳的称呼!」我火气一下子窜到心口,大声的吼道:「不想把我气死,你们就给我滚出去!」

  砚秋和母亲讪讪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知道我的情续不稳定,也只好对眼交流了一下神情,便都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此后的几天,砚秋和母亲轮流着照顾我,我的神情一直冰冷冷的,心死了,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们俩在我面前很是收敛,并没有狗男女情深意热的样子,都仿佛木偶般的不敢跟我随便言语。

  我的心,还在痛,不已经不是痛,而是如僵死一般的冰冷,可是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在缓缓的蠕动,我的身子又不自觉的温暖起来。

  我在病房里养了七天,这七天里,我一直沉默着不吭声。也就在这样的静默里,我的心绪穿过心底的层层重雾,一直看清到我的过往,那些已经模糊的岁月。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明晰。

  母亲和砚秋的奸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难道是很久很久以前吗?有多久呢?他们又是怎么勾搭上的呢?父亲和母亲离婚,到底是因为母亲不检点,还是因为母亲心里存着别的男人呢?

  我为什么又会喜欢砚秋?喜欢这个男人什么?是儒雅?是温情?还是他总是令人怜悯的淡淡的忧伤?

  我被这一连串的问题搞糊涂了。便在这样反复的纠结中度过了病房里的七天。

  七天后的下午,医生顾医师笑着对我说:「闺女!别跟你男人怄气了,你这怀着孩子呢,可要自己多注意点,一不小心伤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你看你男人对你多好,心放宽点,生孩子嘛,女人总有这一遭的,不要害怕!回去好好养着,等再过一个月呀,你就要做妈妈了!呵呵。」

  我不置可否的强笑着答应着顾医师。盘算着要不要再去那个小院。那栋院子是让人如此的惬意,仿佛时光停驻了般的柔缓。可是一想到母亲和砚秋曾在院子里做过那么恶心的事情,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便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二十五:我的继母,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罗玉凤冲了进来,逮着我的手就死死的拽住:「老韩,老韩,你来看,你来看,你个窝囊废!你还说我胡说,你睁开狗眼看看,你婆娘你闺女可都在这儿呢!你可真能啊,说我胡说,你睁开你狗眼看看吧,你老婆被人搞了不算,连你闺女都被人搞大肚子了,我就说呢,小骚货放着好好的县中不去,偏要去乡下,肯定有猫腻嘛,哈哈!这下被我逮到了吧,老骚逼小骚逼可都在呢,哦,这狗男人也在嘛!怎么着,逮着病房当洞房,母女两个一起伺候小白脸呢!」

  父亲一脸铁青的样子矗立在病房门口,死死的盯着我的肚子看。

  一屋子的人都面如死灰,只有罗玉凤那个贱人兀自不停的在叫唤:「今天一个都别想跑!可得把话说明啰!陈砚秋你个小白脸,你不是能耐么!母女同席呀,啧啧!韩润芸这个小贱货虽然不是我罗玉凤和老韩这个窝囊废生的,可现在我罗玉凤才是韩秋林拿了证的婆娘!所以,我也就是韩润芸的合法母亲,老婊子跟你睡我管不着,可是我闺女韩润芸还没出嫁,正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如今连你孩子都怀上了,这账怎么算?」

  「你够了!」父亲一声怒吼的撞了进来。罗玉凤被呛了,更加来劲的尖声叫到:「韩秋林你个窝囊废朝我吼什么!你可真能耐,老婆被人睡了不够本,还把闺女送人睡,他许了你什么好处!你个窝囊废现如今还不是在县中啃着粉笔头吃灰么!你不好意思说我说!姓陈的,你要不把我们家老韩弄县教委去,我就上市委大院里喊冤,你这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大科长,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你名声臭了,赵市长还要不要你!」

  父亲暴怒的上前一步,抬手就对着罗玉凤一个狠狠的耳光:「你滚出去!」

  罗玉凤被打朦了,捂着已经出血的嘴,面目更加狰狞,她如同疯了般的突然跃起,抓着母亲的头发就一巴掌抽上了母亲的脸,一边抽,一边喊道:「韩秋林你个活鬼,你冲我凶,你当老娘好欺负的!给你带绿帽子的人你不敢发狠,朝我发狠,我抽不死你两个烂货!」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罗玉凤狠狠的抽了母亲几巴掌,兀自觉得不过瘾,又一把抓住砚秋:「你个小白脸,老娘男人窝囊废,老娘是指望不上了!你可别只顾着看笑话,老娘可不是好欺负的,要嘛你把这窝囊废弄教委去,要嘛你把我弄教委里去。不然,咱就市委大院里理论去!」

  父亲看着罗玉凤越来越撒泼的样子,身子都气的经不住抖了起来,母亲的头发被罗玉凤拽的一头蓬乱,脸也明显的肿了。砚秋的脸上也被罗玉凤抓了几道明显的抓痕。他却视如不见,径直走到我面前,死死的盯着我,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肚子里的,真的是砚秋的孩子?」

  我哑口无言,我说什么呢,怎么开口,我此刻去死的心都有,让父亲这个半辈子的老好人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羞愧不已,何止羞愧,我简直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

  父亲抓住我的手,大吼了一声:「回答我,到底是不是!」

  砚秋挤了过来:「林哥,你别问了,是我的孩子!」

  父亲抬手对着砚秋就是一巴掌,又转过身来朝着我狠狠的一巴掌,打得我晕头转向。随即,他便一口浓血喷薄而出,满满的吐在墙上,雪白的墙被喷出一大块骇人的血斑,淋漓的直往下落。

  父亲晕了过去,我被骇住了,随即恐惧淹没我的头顶,眼前的光明顿时暗下来,一片漆黑,我强自咬住自己的舌头,不能倒,不能倒!

  我的身子在颤抖,心在剧烈的澎湃!我没晕,可是小腹突然一阵收缩,绵延的阵痛一阵阵袭来,我抓住砚秋的手,滚滚的汗珠滑落,终于忍不住,我啊的一声痛喊出来,却总算把早已混乱的病房抑制了下来!

  「医生,医生,她要生了!要生了!」

  我在弥留之际,听到的,是砚秋惊恐的声音!

  二十六:时间毕竟是最好的创伤药。半年的时光,这一场剧烈的动荡终于烟消云散。可是这代价又岂是我能承受的?

  砚秋被记大过行政警告,从赵市长跟前给发配到了党史办坐冷板凳,母亲的工作,因为罗玉凤那个贱人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而直接给丢掉了。至于父亲,他不但新的婚姻结束了,而且把单位分的一套房子给白送了罗玉凤。因为罗玉凤直接把父亲给扫地出门了!

  父亲,中风瘫痪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提前早产了,月份不足,在医院里养了好几个星期,而罗玉凤这个贱人,就趁着我们兵荒马乱的时候,下作的放出风头,而且还提前通过教委的关系抢到了父亲的房子!

  我们搬回了小院,现在,这是我、母亲、砚秋、和孩子唯一的家!

  喔,对了,还有父亲,我们把父亲接来一起住了!

  砚秋并没有因为生活的剧烈窘迫而对我有任何怨言,他是个忠厚的,有担当的男人,所有这一切,他都默默的经受着。

  母亲见不得家里的窘迫,几经委托,才在市里菜场上摆了个杂货铺,兼着做些早点。

  砚秋和母亲都不许我工作,一是我的身子因为早产大出血,还没将养完好,二是父亲一个人在家,总要有个人照看着,他已经不怎么能动弹了。

  日子在波澜不惊里缓缓的过去,一晃,我的学业也结束了。鉴于我的不适,砚秋主动去学校帮我拿毕业证。可是他是兴致而去了,却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学校说,我的实习不完整,不与毕业!!!于是,我变成了高中生!呵!

  又过了几天,黄昏的时候,母亲一脸阴郁的关了店门回来。神情大不忿的样子。砚秋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阴阴的吃完饭,没和往常一样和我们说会儿话,就一个人上楼睡了。

  第二天晚饭的时候,母亲没回来。左等右等,饭都凉了,母亲还是没回来。我们又等了会儿,都晚上十一点了。母亲终于推着她那把二手自行车,回来了!

  我们正准备出去找她,见她回来,都松了口气。

  砚秋帮她把车拎进院子停好。她转身扔给我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就着廊下的灯光看去,是我的毕业证书!!!

  她自顾往房内走去,正准备关门,砚秋问她吃过没,她幽幽的回了句:「在外头吃的。」随即便把门啪的一声给关上了。

  她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洗过了澡。颈部还有明显的搓痕!

  我和砚秋都满心疑问的坐在桌边候着她。她横了一眼我们。不说话,转身上了楼。走到半阶时,她丢下一句:「润芸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二十七:我和砚秋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疑惑。砚秋做了个飞眼,示意要我上去。

  我上楼进房间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母亲都没有点灯,我正准备摸索着把灯开开。母亲说:「不用了,你坐我旁边来!」

  我诧异的走到床边,挨着她身子坐下。黑暗里,我只看得到她的眼瞳,幽幽的发着诡异的光芒,她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我给你把毕业证书要回来了,你得答应我件事,要不然,我现在就下楼把那破本子给撕了!」

  我更诧异了,正要说话,她双手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动,说:「你先别问,我问你,你答应不答应我?」

  我莫名奇妙,我答应什么呀?她好似看得到我一脸的疑惑似的,按着我说:「你先别管别的,答应我我再说,我可告诉你,你答应了可不许反悔!你要是不同意,咱俩母女情分就到头了,你要是答应,就点个头。」

  我听她的话口,明显的情绪不稳定的样子。我被她的严肃给吓住了,想想,还是点了头。

  她见我点头,似乎轻呼了一声,隐隐的,好像还叹了口气,就接着说到:「你晕倒那晚见到我和砚秋偷情了吧?」

  我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她不管不顾的接着道:「那你也一定听到我对砚秋说过什么了!」

  我愤怒的掀开她的手,正要发作,她又把我按住:「你先别发火!你听我好好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你说,你想我死是不是!」

  我又气又急的一下子被堵住了,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接着道:「我和砚秋说过的话,我说话算数,你也知道我和砚秋的情分,多少年了,你让我一下子和他断了,我也才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想和了他再来一次,我答应过他的,带上你,你看在我给你把毕业证要回来的份上,你得答应我!我事先说明,就这一次,回头你们就把结婚证拿了,我和你爸搬乡下去住,我照顾他!从此再不来烦你们,你们要是还念着有对父母,有时间回去看看我们就是了!」

  我到底忍不住了:「那怎么行,爸都快全摊了,你一个女人家,自己过日子都不容易,还怎么照顾他,不行不行,你这是胡扯!」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煽在我脸上。母亲突然满脸含泪的跪倒在了我面前!

  「我这辈子没给你添个兄弟姊妹的,就你这么一丫头。从来都是宠着你,爱着你,如今这家潦倒成这样,砚秋都坐了冷板凳,你才不到二十,今后和砚秋还有大把的好时光,你让我这个和他旧情未了的丈母娘和你们住一块,你就不怕我以后熬不住,偷你男人啊!

  「妈,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的眼泪也经不住下来了:「可是你一个人怎么照顾爸呀。」

  「这你别管,我说照顾他,就能照顾好他!你只管说你答应不答应就是了,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从这楼上跳下去,死了你们干净!」

  我被母亲坚决,甚至有些决绝的强硬给吓住了,一时间心里十分的纠结。母亲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等我表态,仿佛一言不合,她真的要从楼上跳下去。我一时心里难定,可是一个潜意识里的欲望又隐隐的涌上心头,母女两个伺候一个男人,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我缓缓的点了下头,仿若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母亲这回是真的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半晌才道:「那你出去吧!这几天我身子来了,不方便,等哪天干净了,我叫你!」

  我的脸霎时通红!母亲却不管不顾的把我往门外推,我犹豫着是不是找砚秋商量,母亲似乎又读懂了我的心思:「这事就我和你知道,你可不许和砚秋说,你说了我抽不死你!」

  说完,就把门咣的一声,给重重的闭上了!

  二十八:我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忐忑的等着那个日子降临。我没敢跟砚秋说这事,母亲这几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每天回来的都有些晚,可是还能赶上吃晚饭。我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是不是因为母亲要做那件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呢?

  一想到那件事,我的脸就禁不住的燥红,想都不敢想!怎么说呢,有些下流,有些放荡,过于淫靡,更加的,我的心里似乎又有些期待。反正搞不清楚我的心思!

  可是母亲似乎把这事一说就忘了似的,再也没有跟我提起半句。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了十来天,母亲的身子肯定干净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提这事了呢?是不是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这事太过荒唐,不好意思再提起了呢?

  我又有些隐隐的失望,挺可惜的感觉!真的搞不懂我自己怎么想的,难道我也是个淫荡的女人么?

  这一天,天光渐暗的时候,母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早的,突然就回来了。我正诧异,她却关上门,进了澡房冲凉。出来的时候,她穿了身很不一样的睡衣,准确的说,那是件睡袍,真丝的,是她有一次去南京开会带回来的,那件衣服很透,很羞人,我从没见她穿过。

  她走过我身边,扫了院门一眼,砚秋还没回来,她仿佛很随意的甩出一句话来。

  「晚上洗干净身子,穿上那件你同学从上海给你带过来的内衣,记住,袜子也穿上!夜里十二点,你去杂物房,别睡过头了!」

  我一愣,她却转身轻飘飘的走了。我浑身不自在起来,终于来了!我该怎么办?去呢?还是不去呢?

  一顿晚饭吃的我心惊胆战的,砚秋见我魂不守舍的,很奇怪,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顿时红了脸,放下碗筷就匆匆的上了楼。留下一脸错愕的砚秋满心的狐疑!

  我躺在床上,身子有些发烫,弄不清楚是天热的缘故还是我害羞的缘故。

  我胡乱的躺着想睡,可是怎么睡得着,心底的忐忑仿佛在咚咚敲着的大鼓一样哄哄作响。我辗转反侧,我难以入眠,烦乱像燃起的草絮一般四散飞溅。把我的整个身子,整个脑子越烧越热。

  我索性爬起来去夹阁给木桶放水。嗯,是的,这是一间有着夹阁的套间。就如《红楼梦》里说的纱橱一样。由此也能看出这老房子的内敛而奢华。

  放上搬桶凉水,我又用水瓶里的热水给加上温,用手调了调,感觉合适了。我又从柜子的梅瓶里取出一枝院子里新剪的栀子花。我把栀子花扮开成一片一片的撒在水里。然后褪去衣裳,缓缓的坐进了桶里。

  我在水里捧起一把栀子花瓣。凑近鼻子去闻,一股浓浓的密香味冲进我的脑海。我的心随之平静了不少。我用花瓣擦着自己的胳膊,又抬起双脚搁在木桶边缘。两条腿混着手臂在水里若隐若现。雪白的皮肤贴上乳色的花瓣,没有一丝斑痕的肌肤,仿佛浮在水面的牛奶一般,真的如古人所说的- 凝脂!莫说是男人,连我自己看了,都禁不住的想入非非!

  我把脚放下,把目光收回,又用花瓣擦拭自己的双乳,我的胸前一片雪白,乳头因为刚怀孕的缘故,涨涨的,透着微红的愠色。手指触上去,身子边经不住似的一抖。我下意识的用双手攀上自己的双乳,两只奶子已经翘挺起来,乳头在水里一上一下的浮动,我有些不好意思,便把身子往下滑落一点,手指已经有些急切的拨弄起我的一颗乳头起来。

  身子又热了,汗珠从我的额前滑落,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我的下身,正在揉捏我的阴蒂。

  我在水里,感觉不到阴道里正羞人的往外留着浡浡的淫水。可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疯狂的燃烧,阴道里紧一阵,松一阵,可是松的越来越少,而紧缩,正在加剧。

  我把一根手指塞进阴道,另一指继续揉捏着早已勃起如肉桂一般的阴蒂,已经肿胀的泛紫的阴蒂!一阵阵快意向我袭来,可是我还不满足,我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我想着接下来就要面对的淫靡,身子经不住敏感起来,阴道里的媚肉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吸附住我的手指,再也拔不出来了!

  我的身子在抖动,一颤一颤的,力道之大,漾出了木桶里的水往外漫出。我来了!阴道里的媚肉紧紧的夹着手指黏膜着,这一次我能感觉到有水流往我的胯部流出。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往上抬,抬到半空,一道电流劈过我的脑海,才重重的重又跌落到木桶里,木桶的水,哗的一声,溅起老高的水幕,流散到夹间的地板上,把整个房间淋了个通透。

  我累着了,睡意漫过我的头顶,我便在这无边的舒爽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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