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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第五部分)

[db:作者] 2025-07-02 22:17 5hhhhh 6180 ℃

作者:褚桭讳胜楀               

 

 2013年11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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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三个月后,学校安排实习。原本父亲是要安排我进县中实习,打算毕业后看能否有机会就留在县中。可是县中今年的实习名额太有限,父亲的老关系有限,使不上劲了。于是退而求其次,他让我去红旗中学。

  我没去,我选择了去方湾,所有人都在责怪我为什么不留在城里。可是我能说么?我背着漫天的职责和父亲的愤怒,一个人孤身去了方湾。我不敢说,我怀孕了!

  是的,我怀孕了。从砚秋家回到学校,半个月里没来过一次月信。我托人帮我从医院里找了测试片。测试结果是明确的,我怀孕了!

  莽子走了,我在学校受着冷言冷语的不待见。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想了好几天,便做了这么个决定,去方湾!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搬回了我们曾近的老院。幸好,还没给过户掉,是一个母亲的远房亲戚老张看着。这个亲戚是个孤寡的老头,六十多了,靠在矿上给人拉煤为生。

  我便躲在方湾一边教学、一边养胎。没敢回去过年,父亲还生着我的气,也就对我不管不问的。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慢慢过去,直到第二年春天开学,我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藏不住了,我便筹谋着请一段时间的长假。

  可是老张看不下去了,也不与我通知,径直去县里叫了母亲。

  母亲是晚上到的。看见我第一眼,就冲上来一巴掌,打得我晕头转向的要吐,母亲连忙扶着我进了屋。老张冷眼无声,只自顾的下了厨房,张罗着给我母亲下面条。

  母亲把我扶到床上,在我背后抚摸了好一阵子。我的气理顺了,她才开口问道:「说,是哪个野男人的?」

  我双目蕴着满满的泪,不出声。母亲看着我的样子,很愤怒,也很揪心,还是追着问:「说!到底是谁?这畜生不能提了裤子就跑,自己拉的屎,让你来擦屁股,这算什么事儿!」

  我哭着摇头:「妈,你别问了,我不能说,我不怪他,是我自己想把孩子生下来的!」

  母亲急了,抬手作势想抽我,突然手臂僵在了半空,她满脸疑惑的对着我看,越看,表情越复杂,甚至,杂着一丝惊恐。

  她的声音都有些抖了,疑惑的问:「是陈砚秋的?」

  我默不作声。

  她顿时站起,转身就冲了出去,拉开门的时候,正巧撞到了端着碗的老张,一碗热腾腾的的葱花面,被撞得粉碎!

  我根本喊不住她,就看她急匆匆的奔进了还残留着雪痕的黑夜中!

  母亲再回来,已是凌晨。一辆小车停在院外的巷口。母亲拽着砚秋进了屋,看神情,砚秋被母亲抽了,脸上还留着明显的手指印痕。

  砚秋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便把头转进了床里。阴暗的灯光下。气氛有些诡异。

  半晌,砚秋说了一句:「我会负责的!」

  他说到做到,半个月后,我被砚秋接回了市里。

                二十一

  我委实不是要连累砚秋,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是出身于大城市的高干子弟。我和他的身份毕竟有天壤之别。我只是揪心,有些不甘,不甘于我对他这么多年的念想!

  然而他始终没有告诉我,柳苑梅是谁!

  搬回市里后,砚秋帮我在市第二招待所,云石宾馆附近找了一栋民房。一栋有些老旧,却到处都含着文化气息的老宅子。房子的原主人是一对在大动乱里吃了很多苦的夫妻。两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大动乱一结束,两人便通过海外关系去了美国。我径不知道砚秋是怎么搞到这栋房子的,后来听砚秋提起,才知道,砚秋和原主人是亲戚!

  前院临门有个花圃,后院是葡萄架。搬来以后,我总躲在后院的二层小楼里看书。身子越来越大了。懒得动弹!

  已是临夏。母亲到时常来看我,可是砚秋不知道是不是忙,隔三差五的才会来一次。他还是一直住在单位分的那套小单元楼里。在这个院子,他只是在楼下的厢房里搭了个板铺。有时候实在太晚,不方便回去了,才留下睡。

  他好似对我有些愧疚,又有些防备,或许还参杂了些恼怒。说起来好笑,似乎那一次,是我主动强上了他,所以细想起来,还是他亏了呢!

  我不是不得意的,毕竟,能和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身心交融,我明知没有结果,可是有这么刻骨铭心的一次,此身足矣!不是么?况且,还那么巧的,我的身子留住了他的血,在我的身子里渐化作活生生的小人儿。我该有多幸福!

  他倒不是对我不关心的,时常问起我毕业后的打算。我且不知道呢,此刻,只想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哪里还去管得以后!

  他似乎欲言又止。往往在我有些疑惑他的吞吞吐吐时,就会岔开这个话题,和我海阔天空的闲聊起上海的流行物事。

  我很惬意,很享受这样安宁的时光,只是,总是在不经意间会看到他眉头紧锁的忧郁。却不敢问。

  我是真的不敢问,问什么呢?问他那晚说的兰兰、兰姐是谁么?

  每每想到那天的片段,我就会瞬间寒毛炸立!

  于是母亲每次来,我都习惯的没有好脸色。母亲倒是对我的冷淡毫不介意,每次来,总想着方儿的给我做好吃的。市面上的东西越来越多,她又是在供销社,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总能搞到我意想不到的东西,譬如,猕猴桃!

  二十二:临我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烦乱起来!我总以为不就是生孩子么,女人总要过这一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心底总是说不出的忐忑,隐隐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种感觉很怪异,这段日子,我是过的如此的惬意,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忐忑最终化为了现实,而且是令我如此不能接受的,如此仓促而剧烈的现实!

  某个雨夜,外头是初夏惯见的滂泼大雨!母亲中午就来了,一直在厨房里给我忙着炖鸡汤,已是黄昏,砚秋撑着一把雨伞挤进了老宅。

  我们欢欢喜喜的围坐在一张桌子边吃着晚饭,聊着近来的闲话,一锅鸡汤,我倒没喝多少,却被馋嘴的砚秋喝掉大半。饭后,母亲坐在灯下织孩子的小衣。我和砚秋在学英语,砚秋再三要求,让我干脆放弃实习,直接去上海考本科。我同意了,其他功课还好,就是英语不行。所以,自然而然的,砚秋就做起了我的英语辅导老师。

  外面的风雨倒是没有黄昏的时候猛烈,可是雨势倒是不见清减。我没坐一回儿,眼皮便上下打瞌,想偷懒睡觉了。又因为吃的过多,不想睡楼上去,母亲便在厢房里替我放下蚊帐,扶着我睡了。

  夜半,我被一阵尿意逼醒。睁开眼回神,下意识的叫了声妈,可是没人回音。我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一下!

  我在黑暗里摸索着去拉电灯开关,可是啪嗒几下,灯都不亮。估计是雨势太大,线路不稳定,停电了。我撇撇嘴,又摸索着到外间的桌子上点上油灯。举烛望去,周围空无一人!

  一阵尿意冲到脑海,我又不想上楼,便想去外间的厕所。于是我举着烛火,在呛人的风雨里顺着过廊往厕所走去释放。

  回头的时候,为了避风,我从另一个垂花小门走进过廊。可是走到廊边的杂物房时,我听见一阵暧昧不明的声音,那声音我是熟悉的,我的早熟便是源于这声音的熏陶!

  我的手脚顿时凉透。我满心的告诫着自己那不是真的,我也不许看,不许看!可是我连控制自己的步子都做不到!

  我走进杂物房的纸窗,下意识的吹灭手里的烛台。因为房里有光,我用手指捅破窗户纸,看见杂物房的梁上正吊着个散光十分明亮的电筒!

  我的天呐,我看到了什么!!!

                二十三

  母亲正坐在一张弃用的老梨木桌台上,叉着双腿,一条羞人的短裤吊在她的脚厄。裙子被抬到了腰间围成一堆。

  她的一只手正按着自己的奶子在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却按着砚秋的头!

  砚秋正蹲在她的身下,我分明看见,砚秋的舌头在她的阴唇边来回拨弄,那舌头仿佛有灵性的毒蛇一般,一会儿舔舐阴唇,一会儿伸到母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母亲仿佛是还不满足,砚秋舔弄了一会儿,她又拉起砚秋,从桌子上蹲下来,扯开砚秋半挂着的裤腰,一把拉下来,抓住砚秋那早已坚挺的肉棒,竟然!竟然,一口吞了下去!!!

  我捂着嘴巴死命的压抑心底的愤怒,继续望去,母亲蹲地上握着砚秋的坚挺还在脖子前后摆动的吞吐着,那很明显的口水和母亲下体的淫水,一串串的滴落在地上,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淫靡,也是让我那么的愤恨,甚至是嫉妒!

  「啊,嘶!兰姐,兰姐,我的兰兰,我憋不住了!」

  砚秋明显的腿在打颤,显然是要射了。母亲却一下子顿住了,嘴里跐溜跐溜的含着砚秋的坚挺,嘴唇慢慢的从根部往龟头回缩,一连串的跐溜声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心。她把砚秋的龟头吐出来,转个身,翘起浑圆的屁股:「哼哼!这就快憋不住了!你和润芸快活的时候倒是蛮耐得住嘛!是不是我这老货让你没兴趣了,你好快点射了,再爬我女儿床上好好的来一回?」

  「姐,你!」砚秋赌气的僵住身子不动,神情有些不自在,很生气的样子。母亲在他身前摇晃着屁股对着空气晃了半天,都不见他动静。自己先,急了,一边用手摸自己的下面,一边也赌气的说:「哼,说中你的心思了,你也真好意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女儿才不到二十岁的黄花闺女,这就怀上你孩子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你自己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总不能耍流氓,两头都占着吧!」

  砚秋唯唯诺诺的不啃声,不知道小声嘀咕着什么。母亲自摸的不耐烦了,一把拉过砚秋,抓着他的肉棒就往自己身子里塞,砚秋到底拗不过母亲,尽管生着气,却还是猛地一用力,肉棒噗呲一声,尽根插了进去!

  母亲啊的一声,很满足的样子,一边主动的来回晃动屁股迎合砚秋的插入,一边双手撑着桌子边缘:「好弟弟,亲弟弟,姐姐也是烦的,你别恼,你是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吃完了抹干净嘴,翻脸不认吧,再说,这肚子里的孩子,照我看,估计是个儿子不会差,你就没想想这是你老陈家的香火!你那上海的妻子以后就铁定给你生儿子么?现如今可是计划生育了,管得严着呢!她要是给你生的不是带把的,你们老陈家以后怎么续香火?要我说,你就把我闺女养着,就当过去的外宅呗!」

  砚秋不啃声,身体的动作力度却越来越大了,母亲被他插得哼哼唧唧的,显然是舒服透了,却犹自不肯住嘴的说:「你就没想过我们以后怎么办么?你把我闺女养着,我们母女一道伺候你,不好么?过个几年,你把孩子领回家里去,既成事实的事情,你们家老人不能不认的吧!」

  砚秋被她说的火起,身子摆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母亲的欲火显然被砚秋点燃了,一只手兀自伸到背后抓砚秋的屁股,显得一刻都不想让砚秋离开他身子的样子!一边狠狠的朝后用屁股撞着砚秋,一边挑逗的说:「好弟弟,亲弟弟,快点,再快点,姐姐要来了,你弄的姐姐真舒服,太美了!你好好弄,姐姐太久没有这么美了,你听姐姐的劝,等孩子生下来,哪天我们来个大被同眠,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啊!啊!你说好不好啊,亲弟弟!」

  砚秋被母亲挑逗的完全说不出话了,只剩吭哧吭哧的狠狠撞击母亲的臀部。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母亲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全身抖动着摔在了桌子上,那股缝间的淫水像开着的水龙头般,大股大股的冲刷到砚秋的大腿上。

  砚秋被这淫靡的景象弄的如红了眼的狮子一般,更加猛烈的撞击,随即也啊的一声,身子往前颤抖着抖了几下,便趴倒在母亲背上一动不动的喘息起来。

  我被母亲的话惊呆了,怎么能这么下流呢!太可耻了,她把我当作什么?附赠品么?我的愤怒如山呼海啸的洪流一般冲向我的脑海,身子又羞又气的抖着,随即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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