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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第三部分)

[db:作者] 2025-07-02 22:17 5hhhhh 3220 ℃

 作者:褚桭讳胜楀

 2013-11-10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十

  我在黑暗里狂奔,后头有一个面目恐怖的魔鬼在追,我在迷宫一般的巷道里四处躲窜。可是那个魔鬼仿佛开了天眼,一直紧跟着我的脚步紧紧的跟在我的脚后。我跑的脱了力,脚突然痉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魔鬼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他的两根獠牙又粗又长,爪子又尖又锐,拎着我的爪子掐入我的皮肤里,划出一道道血痕。他张开嘴狰狞的大笑,从嘴里喷发出来的恶臭直冲我的脸,差点没把握熏晕过去。他把我掼在地上,我的身体猛烈的撞到地上坚硬的砖块,疼痛无比。他两手扒开我的腿,从嘴边扳下一颗獠牙。那獠牙竟然变成了一根恐怖的肉棍,上面满是恶心的粘液,湿湿溚溚的滴落到地上。那肉棍突然好似长了眼镜,变长变粗,往我的身上窜来。在我的身上像蛇一样到处游走,一直游到我的脸上,突然昂起来,往我的嘴里戳去!

  「啊!」我猛地坐起身子来,一阵刺痛让我的手臂发麻的痛。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针头被我跩掉了。我在吊水?

  我拿手捂住针口,意识慢慢的回到我的身体。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也就窜进了我的鼻子。我是在医院么?

  我看到我正坐在一张病床上。周围是联排的两张病床,旁边两张床上都没人,这好像还是一件特别病房呢!没有一般医院病房的拥挤,陈设也没有一般病房的肮脏,显得干净,舒适。这好像是一间高干病房。

  我正疑惑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莽子拎着一篮橘子进了房间。看我坐着,连忙走过来:「呀!你醒了!」

  她伸手从旁边的一张病床上拿过被子塞到我身后。扶着我半躺下。

  「你的手破了,呀,针管都弯了,是你做噩梦,把针管跩弯的吧。」

  莽子抢过我吊水的手,上面一块青斑,肿了,她连忙起身要去喊护士。我拉住她:「回来,死不了,别喊了!」

  莽子犹豫着回头看我。

  「别喊了,坐下来陪我好好说话,别吊水没吊死,却被你烦死了!」

  莽子神情讪讪的坐到我旁边的床上,又拉了我的手作势要给我揉掉那团青斑,我瞪了她一眼,她紧张的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病房里的,你送我来的?」

  莽子摇摇头:「不是,是陈老师送你来的。」

  「哪个陈老师?」

  「我们大一的语文老师,陈砚秋老师。」

  「嗯?怎么会是他送我来的,他不是在市委做秘书么?」

  「可巧了,」莽子手拍了拍胸口,显得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陈老师前晚正在跃进路和公安一起执行任务。我冲出巷子喊救命的时候,陈老师以为是他们正蹲守的歹徒在行凶。我跑上去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就立即冲进来了。」

  「等等,」我止住莽子滔滔不绝的话。「你说前晚?今天是几号?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两夜了!」莽子满脸的愧疚:「我和陈老师轮流守着你,你一开始不停的说胡话,我们都挺担心的,直到昨晚才好点。」

  「陈老师一直守着我?他不用工作了?」

  「请了一天假,今天本打算继续请假的,这两天严打工作忙,赵市长催他催的紧,实在是没办法才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点喜悦,又有点迷茫。我扭头看窗外,莽子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外面已是灯火阑珊,晚上了,我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

  「最后一个问题,」我转过头来对着莽子:「我有没有失贞?」

  「没,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个流氓正扒着你的裙子,你晕过去了。一个公安冲过去把他拷上了,不信你摸你下面。」

  我神情扭捏的半信半疑。对着莽子欲言又止。莽子看出了我的别扭。自觉的走到门外,顺手把门戴上了,刚带上,她又开门探个头进来,笑嘻嘻的说:「轻点儿,别戳破了,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我气得拿起枕头就扔她,她笑着把门关上了。

  我听了会儿,没动静,用被子盖住我的身子,脱掉我的病服裤。拉开内裤,伸手往下身摸,不方便,又犹豫着脱掉了内裤。竖起一根中指探进了我的下体。

  这还是我第一次自摸我的身体,有些别扭,更有些惶恐。手指往里伸的时候,有些痛。我想起原来在方湾看到李主任摸母亲的样子,是用唾液粘在手指上往里捅,我也试着在手指上占了点唾液。再进去就有些滑润了。可是还是感觉干涩,还是痛。我有些丧气,就想这么算了,毕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正准备把手指拿出来,拇指碰巧刮到了一个肉点。我的身体随即一颤。我知道我摸到什么地方了。

  我看见母亲自慰的时候曾揉捏过那里,而且越揉下面的水就越往外流。于是,我无师自通的学着记忆里母亲的样子,用两根手指摸那里,没几下,我的身体突然感觉无比的瘙痒。心里正有一团火越燃越旺。我再用中指往下体里插入,我的穴里已经泥泞不堪,手指没费什么力气就挤进去了。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再捏捏那个肉点。想想又觉得太过羞人,而且莽子那个女流氓正在门外候着呢!被她看到可真要羞死了!我便轻轻的把中指往里推,手指一点一点的没入我的穴里,直到整根都进取,我才从手指的触感里感觉到指尖前方有一层薄膜,再往前探,有点痛。

  我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一看,手指已经水淋淋的了,不单是手指,我的整个下身都已经水淋淋的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大块。我赶紧把内裤和裤子套上。把床单收起反过来换到另一张床上。又用被子遮住。才把那张床上的干净床单换到我的床上。然后我跑进厕所里赶紧冲洗我的手指。直到洗到没有味道了,我才重新爬上床。满脸通红的盖上被子捂住脸。

  一会儿,莽子贼兮兮的开门进来了,一看我捂着脸,以为我在哭,赶紧跑到我床头安慰我:「别哭啦,你这不是好好地么,你该庆幸才是!」

  我一把推开被头,坐起身子来冲她喊:「还不是你,发什么神经,差点被你害死!」

  莽子有点局促,讪讪的说:「润芸,我知道是我的不对,我该死,别生我气了好么!」

  我瞪了她一眼:「柳苑梅,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对我开这种玩笑,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女孩,我以后还想嫁个好人家呢!你以后再这样,我们连姐妹都做不成了!」

  莽子听着我的怒斥,脸色有些惨白,想辩白几句。我却把头偏向了窗外。一时间,病房里的空气有些僵硬。

  我心里有些不忍,可一想那丫头回头在宿舍如果对我动手动脚再闹出什么笑话,还不如现在就把态度跟她挑明了,省的受罪。

  正僵着,门开了,砚秋拎了个铁皮饭盒走了进来,眼眉一扫,感觉到病房里气氛明显不对。张嘴想说什么,还没说,便先开口笑了!

  「两丫头这是怎么了?跟斗红了眼的乌眼鸡似的,这么剑拔弩张?」

  我向着他就问:「你今晚有空么?」

  莽子和砚秋神情都明显一愣。砚秋把饭盒放到床头柜上,坐到旁边床上的一角,两手撸直裤皱:「刚忙完,连着两个月了,还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今天想睡一觉,怎么地,不想放过你哥?」

  我撇了眼莽子,咬咬牙,睁着眼睛说瞎话:「莽子晚上有事,要回宿舍,你能留下来么,我一个人怪害怕的。」

  莽子瞪圆了眼睛盯着我。随即注意到神情不妥,砚秋已经一脸怪异的看着她,迅速的低下了头。我分明看到,她的脸颊有泪珠滑落。

  她抬起头,朝着砚秋一点头:「陈老师,我晚上要回学校接个电话,我爸从部队打过来的,知道我不在宿舍,他会发脾气的。

  砚秋转着眼珠,知道这是明显的谎话,也不点破,看看我,我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向了窗外。他咂咂嘴:「那好吧,我陪她,你回去吧。」

  莽子慌不择路的奔向门外跑去。关门的时候,透过灯光,一脸的落寞!

 

                十一

  入秋的季节,早晚清爽。砚秋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高大的针松在窗户间来回摇曳。仿佛守卫在楼外的两个巨人。灯光就这么若隐若现的透进来。

  一晃一晃的,在地上闪烁着斑驳的光影。

  砚秋伸手拉过一张凳子,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苹果削皮。他的手法还是我记忆里的那般娴熟。我下意识的用鼻子嗅,仿佛能嗅到一种叫做温暖的味道,一如许多年前我蹲在他院里的草堆旁,他给我剥山芋的情形。我一下子恍惚起来,仿佛他从不曾离开我的身边。我们就这么相互守候着,慢慢的,就过了这么多年。

  「你为什么不理我?」

  「嗯?」砚秋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我的目光,我愤愤的,目光依稀已经有些氤氲的水汽。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们在同一座城市两年多了,我们这么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吧,我找过你那么多次,你却总是对我避而不见!我要你给个解释!」

  砚秋笑了,淡淡的,一瞬间就击溃了我所有的怒火,心底被撩到了般的柔软。

  「你不明白,润芸,发生了一些事,我得处理。本来想处理好了去找你,一忙,就顾不上了。」

  这是什么话?我的愤怒又被他的轻描淡写给点燃了。什么叫一忙就顾不上看我了?我们离得很远么?那我住院,他怎么又有时间陪我?

  「你快结婚了吧?」我鼓着嘴问。

  「嗯?」结婚,和谁结婚?」砚秋一脸的茫然,显是被我问的不知所以。

  「你有必要跟我打哈哈么?你和你那位女朋友,我都看见过的,这都两年了,估计你们就算没结婚,估计也快了吧!」

  砚秋把正削着的苹果搁到窗台上。站起来坐到我床尾。对着我神情十分诡异的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傻丫头,你不会把我妹妹当成我女朋友了吧!」

  「我……」

  我抓着被头,把被子揪出一道道的皱痕。心里咬牙切齿的阴晴不定。

  砚秋把我的被头整平了。伸手顺着我的头发撸了撸。

  「睡吧,丫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我,等你养好了,回头我慢慢讲给你听,现在好好睡觉,好么?」

  我拉过被头盖上,倒头便睡。他看出我的不快,也没说什么,叹口气,走到病房外抽了根烟。回头进来到另一张床上,也便睡了。一宿无话。

  早上醒来时,他已不在,床头留了张字条,嘱咐我等他到下午,他给我办出院。我恹恹的看着窗外的阳光,已经老高。看来我睡了很久。似乎很久没睡这么安适了。有一种很甜蜜的安心感觉。这么想着,心情就好了起来。

  下午4点,砚秋拿着一串票据进来,我已经换好了衣服,也收拾好了东西。

  他一点头。拎着我的包,说:「走吧,都办好了!」

  我们出了医院,有一辆小车停在大楼下的花坛边。他走近小车,打开后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又打开后门,示意我进去。我瞥了眼车牌:湖X002。这是市委的车!好多年前在方湾,我见过这种车牌,那是调查革委会李主任的市纪检委人员坐的车。我暗暗咂舌,犹豫着要不要坐,砚秋看出我的惶恐,笑着钻进了驾驶位,摇下车窗,冲我一甩头:「上车吧,赵市长的车,我找驾驶员借来用的,没事!」

  我索性拉开副驾驶的门,径直坐了进去。不能让他看轻了不是!

  回到学校,我才明白为什么砚秋要这么摆谱。他估计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声音。小车直接进了学校大门,径直开到了我的宿舍楼下。我一进宿舍的铁栏大门就明显感到不对劲。不单是宿管的刘阿姨对我冷眼冷色的,我发现身边走过的所有同学都对我冷眼冷面,走过我身边,还在背后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似有察觉,却又抓不住是哪里的问题。把东西都放到宿舍的柜子里,砚秋叫我跟他一起去教务处。

  教务处在女生宿舍的南面,4栋楼过去,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我们走到教务科门口,管着学校行政工作的副院长李强教授还没等我们进门,就从办公桌边迎了出来:「呀!是陈科长!你好你好,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回娘家来了!不会是来突击检查的吧,哈哈,欢迎欢迎!」

  砚秋打着哈哈和他套了几句近乎。一边闪过身,介绍到:「这是我妹妹,校教育学院的大三学生,这不这几天刚出了点事故吗,我给她送医院养了三四天,还给您把人送回来。」

  李院长瞥了我一眼,又闪了砚秋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满脸笑容的对着我道:「嗯,是教育学院的韩同学嘛,我知道。哎呀!年轻人爱贪玩,情有可原,可不能不注意安全啊!以后要注意点,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才是正理,陈科长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我诧异的对着李院长看去,他却正对着砚秋点头哈腰的模样,好似没注意我,我又看砚秋,砚秋冲我眨了眨眼。随即朝李院长道:「李院长,进你办公室喝杯茶!」

  李院长随即把砚秋迎了进去。砚秋又示意我到楼下去等。我便满心疑惑的走下了楼梯,在教务处的小院里转起了圈来。

  没一会儿,砚秋下了楼。看看我,我刚想发问,他又习惯性的伸手撸了撸我的头发:「什么都别问,安心去上课,听到不好听的闲话放到心里去,别赌气。

  你要是实在憋不过了,就来找我。」一边说,他一边把一个写着地址的纸条塞到我兜里。「我还有事,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去上课吧,李院长送你去!」

  我更诧异了,他却抬手阻止我的发问。这时候,李院长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一改刚才对我的明笑暗冷的态度,对我真诚的笑笑:「陈科长就放心吧,韩同学就交给我了,保证给她安安实实的念完书。」

  砚秋开着车走了。李院长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满心疑惑的走到了教室,他让我回教室,自己去办公室找我们班主任去了。

  教室里正在上着语文课。讲课的张老头对我一点头,说了句:「回来了?回自己座位上去听课吧。」便又转头讲他的课去了。我走进教室,对着阔别多日的同学们看去。却没看到莽子那张毛毛躁躁的脸。正奇怪着。教室的气氛如同宿舍一样的诡异,同学们仿佛看着蜇人的马蜂似的看我。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有点摸不着头脑,便兀自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同宿舍的曹红旗凑近我,悄声说:「小心点,有人要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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