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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大叔我可以,2

[db:作者] 2025-07-02 22:17 5hhhhh 7560 ℃

「蛤──?為什麼是這個外道神父啊!」顯然完全沒有預料自己會和綺禮碰個正著的凜瞪大雙眼,接著立刻犀利的瞇起,「居然拿著牙刷應門,就算想當人妻也完全不及格喔?師‧兄‧大‧人。」

「身為一個女孩子,老是往別的男性家裡跑也是十分不得體的事情吶,凜。」綺禮搖了搖手裡的牙刷,「妳反而應該為打斷我刷牙的事情道歉才對,嘛、我可是相當寬容的人,就原諒妳的莽撞。」

「你這傢伙──」凜的怨氣幾乎要具象化成觸手,在撲過去拍打綺禮之前才擺出蓄力的動作,卻被人從後架住,不得以的撞在一堵結實的肉牆上。

「每天都這麼活蹦亂跳,雖然健氣娘也不錯,不過妳原本是個傲嬌就得努力貫徹到底才對。」輕鬆制服凜並說出一串令人困擾的宅男發言的是預料之外的某個金皮卡,難得講究一次穿著的英雄王比起之前讓士郎與凜大崩潰的夜帝形象,今天倒是意外的正常、意外的有品味、意外的帥氣。

「什、什麼啊,這麼騷包的香水……」過於普通的吉爾加美什讓凜不自在到了極點,不得不承認她終於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名為男性賀爾蒙的東西,使她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人除了是個莫名其妙的傢伙以外還是一名出色的男性。

「嘖嘖、小丫頭的品味真糟糕,這可是最新款的男性香水。」將下巴抵在凜的頭頂,吉爾加美什衝著一臉微妙的看著他們的綺禮道:「午飯!午飯好了沒?」

「我不記得你也成為衛宮家的食客之一,吉爾加美什。」小小的吐嘈一下對方蹭飯的舉動,綺禮讓出通道,說:「你們自己在客廳待著,有什麼事就去廚房煩衛宮。」

盥洗一直被打斷實在令綺禮很困擾,默默在心裡決定不管等下發生什麼事情都絕對不插手,他便一邊刷牙一邊晃回浴室。

好不容易脫離伊莉雅的魔掌,士郎端著茶與小點心走出廚房,看見客廳裡正在拌嘴的吉爾加美什與凜,默默的消滅腦海裡再度浮現的兄妹論。

「太慢了!怠慢客人也該有個限度,衛宮。」

才剛放下第一個茶杯就被噴的士郎頗無奈的搓搓鼻子,總不能回說「是妳來的太突然」,他只能如實交代,道:「伊莉雅才剛回來,家裡正好有點混亂……今天穿得相當正式,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放下茶杯,凜微妙的停頓一下才緩緩開口,說:「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

轉移話題的目的成功是成功了,卻往更糟糕的地方發展。這種時候既不能安慰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無動於衷,士郎只能默默將小點心推到凜的面前。

「……這是什麼令人不舒服的氣氛?」靜默片刻,在旁邊看了一會的吉爾加美什突然很不耐煩的打破這片寂靜,「從聖杯戰爭存活下來、在過一陣子就要以完美的入學成績前往時鐘之塔學習,這些都足以抬頭挺胸面對亡父了吧?再怎麼樣都比這個家政夫傑出。」

「為什麼我又中槍……」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坐在這裡,什麼都沒做也沒說,為什麼也會被拖下水,士郎忍不住咕噥。

「說的也是。」沒想到吉爾加美什的話確實的讓凜恢復清爽。撥撥頭髮,凜抬頭直視正在搔臉的士郎,道:「那個色狼的消息已經有進展了喔,在車站附近進行地毯式搜索總算沒白費力氣,上次撿到的廉價玻璃珠碎片也派上一點用場,找到相當有意思的東西。」

遠坂老師的講座時間,這時候的士郎只要負責聽就夠了。戴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眼鏡,凜將一張寫滿士郎看不懂的符紋的紙拍在桌面上。

「犯人就算不是魔術師也是個會使用魔術的傢伙,那顆玻璃珠裡放置過超級蹩腳的術式,綜合現場以及魔力殘留的程度,我推測犯人在當天傍晚又再次下手,使用準備好的道具破壞或是穿透了什麼溜進車站,這個痕跡也在車站的廁所找到了,所以,我昨天就在車站設下小小的陷阱,等這張紙產生反應,就代表犯人觸發術式,監視這個的責任就交給你了,放心,它會震動,只要放在身上你一定不會漏掉的衛宮。」邊說著邊把紙摺成愛心狀,臉上堆滿笑容的凜志得意滿地將紙塞進士郎手裡。

「……交給我?」可謂是費盡心思的查到這個地步,只要等到陷阱有動靜,這個事件幾乎等於已經踏入終點,所以士郎對於凜這個將收尾工作丟給自己的舉動相當的不太理解。並不是不想幫忙,只是……

「嗯、交給你,我啊再過幾天就要出發去英國。」凜相當平淡的扔下一顆重磅炸彈,接二連三受到衝擊的士郎已經有點跟不上對方的思維,只能低頭捏捏自己的鼻樑。

「我還以為這是一兩個月以後的事?」實在沒想到對方會走的那麼突然,士郎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

「魔術師的競爭比你想像的還要激烈喔,怎麼可能真的等開學的時候在過去。」瞥了一眼顯得相當錯愕的友人,凜頓了頓,補充道:「所以遠坂家暫時沒有人可以守護這座城市啦,如果你能當一下代理人我會很高興。」

「咦?」

「相當有趣的展開呢,衛宮你就答應吧。」

還沒來的及答覆,甚至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的士郎就這樣被一身清爽地出現的綺禮一腳踢進火坑裡。雖然就他的侍奉體質,跳進去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士郎無語的瞥了他一眼,端正坐姿,認真的看著凜。

「放心交給我吧。」

中午簡直就像一場群魔亂舞的大亂鬥,等到凜和那位金閃閃相繼離開,伊莉雅興致高昂的獨自逛街去,家裡剩下一如以往的士郎與綺禮兩個人時,喧鬧的聲音總算隨著其他人一同遠去。

收拾完廚房,士郎拿著兩杯熱飲,在面向院子的走廊上看見椅著柱子閱讀書籍的綺禮。整潔的白襯衫一絲不苟的扣到最上頭,就臉上的肅穆神情來說,士郎到這種時候才會深刻的意識到,不管興趣怎麼樣,對方果然還是一位標準的神職人員。

──即使現在已經「退休」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在看什麼?」將馬克杯塞進綺禮手裡,在地板上坐下後士郎隨口向他搭話。

「你不感興趣的東西……」頭抬也沒抬,綺禮對杯子吹了兩口才把它靠近嘴邊,「熱牛奶?……你不覺得我們應該交換一下?」

「嗯?我的嗎?我的也是牛奶,換了沒用。」對方過於專注的眼神令發呆中的士郎不得不給點反應,悠閒的喝了一口,才又補充道:「你的有加蜂蜜,伊莉雅帶回來的特產。」

「……」莫名其妙被當成小孩子令綺禮一臉微妙的挑眉,不過看士郎這麼做的確不是故意要對他怎樣便揮除心裡多餘的揣測,品嘗手裡的熱飲。

太安靜了。

過於溫馨的氛圍,過於平和的感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促使他說點什麼來干擾這樣的氣氛繼續毫無節制地漫延。

「……你想過關於未來的事嗎?衛宮。」幾乎是被逼迫的說出這種跟他一點也不搭的問句,綺禮略感焦躁地握緊把手,看不見任何波瀾的雙眼死盯著牛奶表面細細的波紋,似乎對面前的少年會有怎樣的反應一點也不感興趣。

「當然是朝『正義的夥伴』繼續努力……啊、你的不屑已經溢於言表了,言峰。」士郎一點也不訝異自己又再度受到鄙視,相當習慣的聳聳肩,道:「想做的事情和必須做的事情都是同一件事,某方面來說不是相當幸運嗎?」

「雖然你可能已經知道,但我想再確認一次──你知道Archer的真名嗎?」對方這種無可救藥並且徹底放棄治療的言論令綺禮相當的想刺他幾句,只是話到嘴邊卻變成像是想開導對方走出這種不切實際夢想的意思。

「知道。」士郎相當肯定的回答,「我知道這是我的一相情願,但是我停不下來,這就是我的缺陷。」

冷靜的瘋子才是最棘手的,綺禮至今只見過兩個,一個是自己,另一個現在就在他面前,用著直率過頭的雙目直直看進他眼裡。

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念頭一瞬間閃過綺禮的大腦,在整理完思緒之前,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抬手覆上對方的臉,遮斷那惱人的視線──簡直就是想從他這裡掠奪什麼似的眼神。

「如果你是打著用自己的人生悲劇來滿足我小小興趣的爛主意,我拒絕。」早知道的劇本、早知道的結局,雖然衛宮士郎這個人的終末的確大大的娛樂他一把,但不代表他想看著已知的事情在自己面前重複一遍。

額頭貼著綺禮粗糙的掌心小小磨蹭幾下,聽見對方毫不留情的吐嘈,士郎反而輕笑一聲。

其實……

「言峰只要一直這樣就好。」不會動搖也不會為誰隨便改變,就是這樣一個懷抱惡意的糟糕人物令士郎充分領略自己慘不忍睹的內在,並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若不想踏上Archer的後塵就得避免任何成為這個世界「異端」的行為舉止。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話──所以他需要言峰綺禮,盡管對方完全不了解自身之於他的必要性。

多少也察覺到士郎那句話包含的更深層的意思,他瞇著眼,語氣相當冷淡的說:「盡做些沒有意義的事。」

「但是不做的話就什麼也得不到,我也希望自己能做更有建設性的事情,所以現在正在積極爭取啊。」士郎固執的道:「總之,中年失業的大叔請好好的待在家裡,留在這裡的意義這種事總有一天一定會找到。」

「──是誰害我被迫得提前退休,衛宮士郎你找揍嗎?」被士郎一連串的話語弄得相當無言,綺禮面無表情的揪起對方的瀏海,道:「歪理、強辯,你還打算用多無聊的方法來試探我?」

「這才不是試探!」極力反駁綺禮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對方理解成這個樣子,士郎相當苦惱的皺著眉頭。

「哦?那你對已經住在這個地方,除此以外也沒別的地方可去或想去的人說這些話到底想表達什麼?」士郎的急躁反而讓綺禮內心那一點點可以稱之為不悅的波瀾趨於平穩,「不要岔開話題,我問的是『關於未來的事』,也就是你高中畢業後具體的人生規劃。」

看綺禮態度蠻認真,士郎也不好隨便胡弄他,只好搔著自己的頭髮,結巴地說:「就……我想……不、應該說我可以,我可以學習魔術嗎?」

聽少年彆扭的提出這樣的疑問,綺禮豪不掩飾詫異的挑眉,並不是為了學習魔術這件事,而是對於士郎以像要和父母出櫃似的小孩一樣忐忑的樣子詢問一件他本應去做的事情感到好笑。

「我沒攔著你。」綺禮的態度相當開放,在這方面他倒是相當明理的「家長」(其實更接近放生),「你只要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夠了,我相信就這點你會做得比我好。」

默默鬆了一口氣卻在意識到一些事之後又露出嚴肅的神情,士郎以明知道會被噴但還是得問出口才安心的糾結心情道:「那你怎麼樣?」

才剛靠到嘴邊的牛奶,綺禮只能無語的默默放下。

「不是說了嗎?就待在這裡當個家裡蹲。」

「咦?」

士郎呆愣的反應讓綺禮終於忍不住嘆息。

「我說的話你到底有哪字哪句聽不懂?我就在這裡,沒打算離開,你想去哪裡或做什麼盡管去做,在這裡婆婆媽媽的很煩人。」毫不留情的逐客令,語氣中甚至夾帶了一點鄙視的味道,綺禮已經很久沒這麼露骨的表現自己內心的真實情緒。

「是……」

很久很久以前的少年曾經為了對方超級不屑的態度感到受傷,當意識到對方的回答有另一層的含意在裡頭,卻是很久很久以後,少年非自願的變成一名黑皮青年之後的事。

將自己栓在他的老家,讓士郎從來沒有扎實過的「根」牢牢的固定在冬木的老宅,其中的含意已經遠遠超過告白的程度,無論綺禮的本意是想看他一輩子笑話還是怎麼著,士郎所得到的事物已經能對神父大人的小小興趣一笑置之,不予追究。

明明是對自己的人生至關重大的事情,綺禮沒什麼反應,他也就不提,只是在很偶爾的某個午後時光將一杯參入蜂蜜的熱牛奶塞進對方手裡,然後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言峰,謝謝你。」

頂著綺禮充滿質疑的炙熱眼神,衛宮士郎毫無壓力的表示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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