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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1-6),4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9380 ℃

  「她听到这话,疯了一样的冲上来打本魔,嘴里还说要把我送进苦窑里。还好本魔身高体壮,除了脖子上被挠了几下也啥大伤。当然本魔也没放过她,抓住后就把她给扔到床,像强奸一样的把她给干了!」

  「嘭!」

  恼怒至极的我一拳砸在书桌上,震得上面摆放的各种小物件东倒西歪。

  「哈哈!那天真是本魔干她干的最爽的一次!在那张大床上,什么传教士、后入、蝴蝶飞、侧入、狗爬之类的姿势本魔全都使了一遍。而她一开始还挣扎,可在本魔不停顿地操干下,十多分钟不到她就安静了下来,而且看起来很享受,动作也迎合起本魔来。『另插一句啊,此处狼友们可按照杨思敏版金瓶梅第二集里潘金莲与陈敬济在柴房中干的情节进行脑补。哇靠!本魔真是天才!』」

  我的愤怒无法阻挡这已经发生过的一切,只能一字一句地看着,读着。用心去记录那荒诞、淫秽、甚至邪恶的一幕——

  「她的奶子很美很丰满。像梨子,一点也没有下垂或者外扩,弹性还很足,吃起来像QQ糖一样。乳头乳晕黑黑的,小小的一圈,硬起来的时候好像咖啡豆一样。腰没有多余的肥膘,很平;大腿和屁股同样弹性十足。」

  「本魔用舌头舔她的逼逼时,她还缩起大腿,夹住了本魔的头,嘴巴还发出骚叫。」

  「后来本魔就叫她口交,前几次都拒绝的她这次终于没有拒绝,含起本魔的JB。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JB沟里不停转圈,手还上下搓弄。说实话,她的口交技术真是很好,真的好舒服。本魔没忍住,想射她嘴里时被她察觉了,退出来的时候正好射出,喷在了她的下巴还有奶子上。那样子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真无愧熟女的那三好:丰乳、肥臀、技术好。」

  「接着本魔问她的口交技术是不是在那大官的JB上练出来的。她拒绝回答但那骚样真是让本魔很喜欢。于是也没嫌弃她嘴巴还留着本魔的精华液,狠狠地来了个法式长吻。」

  「完了本魔和她一起去洗澡。话说回来,这地方不愧是高档场所,就那三角形浴缸本魔猜就得十好几万。从喷水嘴里涌出的水流拍打身上的穴位,气流让浴缸里的水不停循环。还可以保持水温,即使水温下降,也不着急,更不用重新换水。只要拿起挂在浴缸边上的水温遥控器,就可以调节温度。更爽的是,如果关掉浴室灯,就会发现当水渐渐充满的时候,在浴缸内壁的灯会自动亮起来,柔和的灯光打在身体上,水会反射发光。大家想啊,这么好的浴缸加上一起泡在浴缸里的美熟女相伴,怎么能不让人极度的享受呢?」

  「所以嘛,本魔又忍不住了。在浴缸里又干了她一次。因为已经好几次的关系,这回时间很长,差不多得有一个多小时吧!她叫的相当嗨皮!反正射的时候都没感觉了,JB好像抽筋了一样,下面的子孙袋也似乎空荡荡的。呵呵,吸干了。她也一样,全身软软的,要不是本魔托着,她就要沉进水里了。」

  「嗯,除了口爆那一次,其他几次本魔都是内射。因为她早就上过环了,不用怕怀孕。之后她还告诉本魔,最早前和那大官搭上关系的时候她都吃避孕药或者让他带套子。可吃药毕竟伤身子,所以在和她现在的军官老公结婚后不久她去做了上环手术。唉!本魔再度为她的军官老公默哀!」

  「哎呀!写了这么多,只让大家过了点干瘾大家一定很失望吧!没关系,接下来本魔就发一段视频种子给大家瞧瞧。不过这不是在那地方拍的,是昨天在她家里的画面。因为依然是偷拍,影像有些晃,时间也短。大家多多担待!『话外音:这诺基亚N96就是次!过一阵让这熟女给本魔买IPHONE!』」

  万分愤慨同时又心如刀割的我点开压缩包,使用迅雷下载里面的视频种子。十分钟不到,视频就被下载好了。

  用鼠标颤巍巍地点开后,我圆睁着双眼,呼吸略带急促,心情焦虑、怅然地看着。

  视频的格式是MP4,清晰度正如卫宝峰所言,非常一般。但熟悉家中格局的我心里一清二楚,这段视频拍摄地点,正是在他卫宝峰的卧室内。

  上身俯伏,两手撑在床尾,着烟灰色格子拼接衬衫,秀发缭绕凌乱,声音清喉娇啭的母亲背对着镜头。下身的卡其色铅笔裤意褪至脚下,露着那两瓣圆润翘立的丰臀,弧线性感;在灯光的作用下闪烁着耀人的光泽。而卫宝峰,则同样裸露着下体,挺动着他那根粗大的阴茎,在母亲身后抽动着。

  他的动作极有规律,不是那种好似打桩机一样的狂冲猛插。每每抽动时,都会停滞少顷,然后在突然向前挺入;到达母亲阴道的最里端时,屁股还会一圈一圈地带动其自身旋转扭动。俩人的阴部也随之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挤压着;各自脚下裤子上的金属皮带扣,在这样的动作下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阵阵的「嗤啦」声。

  「说——是谁——是谁在干你!」轻微晃动的镜头不止记录这淫靡的景象,更留下了他卫宝峰十分急促低沉的问话声。

  「嗯——嗯——嗯——」

  朱唇轻启,吟声连绵的母亲没有做出回应。只是在身体上,摇首晃颈,扭臀摆腰,分外配合。

  「嘴硬是吧——我叫你嘴硬——叫你硬——」他改变了刚才的性交手段,猛插了几下后,单手开始在母亲的臀部拍打起来。这一下顿时就使那原本就极为性感的丰臀荡漾起一波波绚丽魅惑的臀浪。

  「喔——不要——不——要——」

  突如其来的击打刺激着母亲的感官神经,喉咙里的呻吟声稍稍大了些。臀部却更加的向上微抬,好似一头温顺的羔羊,承受着来自卫宝峰的淫亵。

  母亲的这一动作差点就让卫宝峰的阴茎滑出阴道。不过身材高大的他只是踮了踮脚,上身和腰腹一挺就再次控制了局面。随即他闷哼了一声,伸手拽住了母亲的衬衫下摆,使劲地耸起屁股,快速撞击起来。纵横驰骋中嘴上同时低吼道:「啊——你的逼又开始咬人了——我要射了——要射——」

  母亲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娇音萦萦,如泣如诉。出现在镜头中的臀肉泛起一道如晚霞般的红艳。

  就在这么近乎高潮的时刻,视频也随之结束了,总共七分钟不到。

  我没再看后面的贴子,闭起眼睛,木然地坐着,莫名的郁痛渐入心扉。恼人的思绪,折磨着我。

  如果说上午在省城的所见,让我对母亲她一贯良好的形象冲开了一道裂口的话,卫宝峰贴子里的那些,则彻底颠覆了一切。

  女人身体成为权力祭台上供品,这是畸形的官场现象,被奉献出的贞洁与肉体是女性官员仕途生涯天堑变通途一道捷径。

  这是女人无奈还是权力之手的胜利?可她们还是趋之若鹜地自动爬向权力的祭台,用身体与权力达成一项项交易。

  普罗大众鄙夷的,唾弃的,但却又喜闻乐见的,他们称之为「不要脸」的女性官员。终于——不,不是终于,应该是早就出现在我的家庭中了。

  这都是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

  那怎么办?

  尽我所能,如我所愿。

  「尽我所能,如我所愿。」咀嚼着从心底冒出的此话,我的眼神重新变得有神起来。随手退出他的电脑界面,清理使用痕迹,再进入他的房间将其电脑关机后。我整理了一番,然后走出家门。

     ***    ***    ***    ***

  半个小时后,三湖市内最好的「冰点」网吧门外。

  曾经听卫宝峰讲过,他如果上网吧基本都在这儿。那么换句话来说,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杨锦平上网吧玩应该也在此地吧!

  对!我正是来找杨锦平的!

  看过卫宝峰贴子的我百分之百确定杨锦平便是那个所谓的「哥们儿」。他的父亲,现在的市长杨军。正是当年母亲与大官苟且的知情人——大官的秘书。

  至于那大官是谁,我心里也已经相当清楚了。

  我此来,只是想从杨锦平的嘴里知道他为什么了解这些私密之事的。

  按理说,他的父亲身为秘书出身的底子,嘴巴都应该很严实。上级的隐秘之事怎么可以随便透露给家人听?还有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要把事情说给卫宝峰听?

  把凯越停好,我扫了一眼网吧外面的四周。发现杨锦平的TT跑车在之后,便面无表情的向网吧走去。

  在一楼大厅转悠了一圈,没见到他。于是继续朝二楼包厢区拾级而上。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包厢里找到了人。

  连他杨锦平在内总共三男二女五个人。女的姿色都显中等,因为穿着妖娆,化妆精心,显得有中上水准。他们嘻嘻哈哈,玩着电脑,言谈无忌,坐在最外面的一奶油小生格外活跃,说话刻意,最是聒噪,至于两个女的则时不时花枝招展一番,小鸟依人一下,嗲声嗲气,风骚劲儿倒是也吸引颇多视线。

  见我这不速之客推门进来,众人都是一愣。奶油小生反应最快,站起来狐疑地问道:「你干嘛的?」

  「呦,是黄哥!」居中而坐的杨锦平看清楚是我后抬了下胳膊,挥手算作招呼。

  「杨锦平,请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我没理会杵在跟前的奶油小生,双眼越过他,视线投向坐态懒散,吊儿郎当的杨锦平。

  「哦?在这儿不能说吗?天太热,我不爱动。」眼见我的脸色有些不善,他收起了笑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上的回答不咸不淡。

  「听见没,杨少说了,有什么事儿在这里讲。」奶油小生抢在我出声之前阴阳怪气地说着,似乎这样才能抚平刚才被我忽视的不爽之情。

  我瞥了他一眼,依旧没搭理他。目光转回去看着杨锦平,忍着心中的怒火,坚定地说道:「很要紧的事。」

  他听了之后,又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讥嘲,眼神同样如此。

  血在朝头部管涌,压迫着我那已被恨意填满的大脑,插在裤兜里的手开始蜷缩,攥紧。

  「好吧!」在我即将失控的瞬间,他忽然起身,绕过身边的女人。走到我跟前的时候顺手取出一支烟,旁边的奶油小生见状连忙掏出火机,帮其点上。他吸了口,然后继续道:「去哪里说?」

  「杨少,不会有事吧!」

  「杨哥——」

  「『羊咩』——」

  「诶——」杨锦平挥着夹烟的手打断了奶油小生以及其他几人的说话。然后转首看了我一眼,嘴里则对他们道:「他是『疯子』的大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事儿?」

  「噢——原来是卫少的大哥呀!失敬失敬!来,您抽烟!」刚才还一脸不忿表情的奶油小生马上换了副笑脸,随即拿出自己的黄鹤楼1916,递了一支给我。其他几人也不复之前的冷淡,和气地和我打招呼。

  我摆手拒绝了奶油小生的烟,跟杨锦平示意了下后就率先出了包厢。很快他也跟了出来。

  二十分多钟后,我和他来到了离网吧不远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包厢,点了一杯冰拿铁和一杯苦冰咖,俩人分坐与两端,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很快,咖啡被服务生端上来。我在自己的裤兜里捣鼓了一会儿后,便伸手抚着透明的杯沿,注视着他道:「我相信,你刚才应该猜到了我为什么来找你。」

  「是啊!」他微微颔首,再次摸出烟点上,顺口道:「看来你知道了。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他真会那么干。」

  我皱着眉头,以示不解。

  「黄哥。」他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靠父荫庇护的二世祖。可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大不了?走自己的路罢了!『疯子』实际上和我一样,只不过他的个性比我还极端!在他的个人世界里,谁摧毁了他的三观,他就要反击过去,哪怕是抱着那个人同归于尽!」

  「这些和我要问你的没有任何关系!」我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顿,肃声道。

  「你不明白。」他看了眼洒在桌子上的少许咖啡,摇头轻叹道:「『疯子』是过年后不久知道那件事的。也怪我,好死不死的带他去那里玩。」

  「太一会所?」我一边用纸巾擦着弄湿的手一边问道。

  他点了点脑袋,继续说道:「赵阿姨的事情,差不多两年前,也就是我爸从省城回来当市长的那年我就知道了。」

  「是他吧。」我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从旧报纸上裁剪下来的新闻,摊开后放在桌上,推至他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报纸,然后望着我,点了下脑袋。

  「继续说。」话音落下,我收回了报纸,目光凝视着报纸上的标题——《省委常委、组织部长项莆清走访慰问老党员和生活困难党员》。

                (六)

  项莆清,男,现年五十七岁,祖籍鲁岳省曹州市。父辈避战乱灾荒迁居至三湖市一偏远小村庄,他因此在那里出生。

  文革期间,其父在当地一「五七」干校工作。因为照顾在此地接受劳动改造的原省委第一书记冯援颇为得力,随之收获了冯书记的特殊好感。

  在文革结束后,重新恢复工作的冯书记为了报答其父的恩情,便安排他的长子——也就是项莆清到省委党校进修学习。

  项莆清在去省委党校之前已经参加工作。他那时在三湖市江口县体委下属的少体校当田径教练。

  在省委党校完成进修后,冯书记便将他调至自己的身边工作。在他的关照与提携以及自身的刻苦奋斗下,项莆清仅花了十年不到的工夫就从一个普通秘书,攀升为正厅级的高官。并在那年年底,回到了三湖,担任市长。一年半后,又晋位市委书记一职。

  在主政三湖市的那几年里,项莆清留给百姓、各级官员和这座城市的,便是他的强势与大刀阔斧的城市建设。从市政规划到公共服务,他都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以致那时百姓口中流传出「咱们这里只有市委书记、没有市长」之类的说法。

  这些东西,带给三湖市的是一方面城市规模越来越大,中心城区市容市貌开始变得整洁、美观;市国内生产总值以及市政府财政收入的节节攀高。而另一方面,便是房价的狂飙突进,物价的不停上涨。这让生活在此地的绝大部分百姓都难以接受。对于他的非议也开始逐渐增多。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到他项莆清的官位升迁。五年前他被再度调回省城曙光市任市委书记。三年前的大换届中,他更是一举进入吴西省的最高权力机构——省委常委会,任省委常委兼组织部部长。

  以上所述,都是我从小在三湖生活和上学时断断续续的听一些人的议论以及评价后,在自己脑海中形成对此人的大致印象。

  现在,我已经清楚了,母亲在当年被调入市政府办公室工作的时候,时任市长正是他项莆清。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和母亲原本便相识。因为当年他还在江口县的少体校当田径教练之时,其所带的队员中,就有母亲。

  在我的家中,现在还保留着一本母亲当年参加少体校时代的一些比赛留念相册。年少时的我曾经好多次翻开它,羡慕地看着照片上当时还是豆蔻年华的母亲在赛场的飒爽英姿。

  在相册的最后一页,则是一张合影。上面有个被包括母亲在内的十几个少年男女围在中间的青年男子。他看上去不满三十岁,中等个头,留平头,国字脸,身穿中山装,胸佩太祖像章。此人,正是项莆清。

  曾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客厅再次翻阅相册时,电视上正播放着本地电视台的新闻。在我翻至相册最后一页时,刚好新闻里也同时出现了项莆清作报告讲话的影像。不禁意抬眼看了一下电视的我,再瞧了瞧手中的相册后,便天真烂漫的跟坐在身边的母亲叫道:「妈妈!妈妈!电视里的那人怎么和照片上的叔叔这么像呀!」

  当时的母亲在听到我这么说以后,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先是转首朝坐在侧面沙发上浏览报纸的卫佐民看了一眼,见其没有反应后才回头冲我微笑道:「你这小脑瓜怎么看出来俩人长得像?」

  「我就是知道!」我挺了挺稚嫩的胸口,小大人似的回答。

  「膺儿真聪明!」母亲摸了摸我的脑袋,把我揽至其怀中,顺手拿过相册,指着照片中的项莆清道:「他就是电视里的那个人。当年是妈妈的教练,姓项。现在是市委书记,我们这座城市里最大的官。」

  「向日葵的向?」

  「不是。」母亲用嘴亲了下我的额头,语气柔丽、和缓:「是项羽的项。」

  「妈妈,你的笑容好怪哦。」靠在母亲怀中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扭了一下后脑袋上扬,刚好瞧见她脸上的那抹娴静而又略带狡黠的神秘之色。

  「臭小子,敢取笑妈妈!」母亲撩起自己的一缕秀发,用发梢轻轻地在我的脖子挠着痒。

  「哈哈——不要啦——」我在她的怀抱里笑声不绝,挣扎不断——

  现在回想起那段,这真是让我感到自己的后知后觉。不过也没办法,那时的我仅仅是个刚满十岁的总角少年。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面对如此位高权重之人。哪怕是现在我也不能确定能百分之百的达到目的。

  还是那句话,尽我所能,如我所愿。

     ***    ***    ***    ***

  「黄哥,我爸是一路跟着那位过来的。这你现在也应该了解了。」

  在我思忖着上面那些的同时,杨锦平也开始了他地讲述。

  「两年前,我爸回来当市长。没多久,我和我妈也从省城回迁。」他喝了口面前的冰拿铁,润了下嗓子后继续道:「我被我爸安排进沧云读书。要知道,在这藏龙卧虎的学校你想要吃得开,家里的背景权势不说,自己总得会做人吧!所以喽,我就用金钱开道。隔三差五的请同学吃饭、泡吧、K歌、桑拿;偶尔用用我爸的字号,给一些玩得来,又看得顺眼的同学解决一些小麻烦。就怎么的,我在学校里的名头渐渐大了起来。」

  「不过出手大方的后果就是我的零花钱变得不够用了。虽说我妈经常接济个三千五千的,但总那样我觉得实在太不爽利。要知道,每次出去潇洒,我都要花个七八千的——」

  「我不是来听你如何骄奢淫逸的。」我转动着咖啡杯,打断了他的话。

  「OK,OK。」他搓弄了一下光滑的桌面,抿了抿嘴唇,顿了好一会儿才出口,神情好似做了某个艰难的决定一样:「这样说吧!就是我对自己家里的保险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趁着一个上班日下午,爸妈都不在家的机会,请假回了家。支开在家的保姆后,在我爸书房里找到保险柜的钥匙,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有对我母亲不利的东西?」眉头逐渐皱紧的我沉声问道。

  「没有。」他摇着头,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后,遂接道:「我那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难免紧张,所以开保险柜的时间有点长。刚打开的时候,就听见楼下汽车的声音了。我跑到书房外面的阳台一看,是我爸跟他的秘书到家了。」

  「这一下我慌了。把保险柜又关上后原本要跑,可到了书房门前,我爸和秘书已经上到两楼。于是我就跑到阳台,挪开洗衣机,蹲在后面。」

  「然后你就听到了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脑海中推论出这些的我顺嘴道。

  「嗯,黄哥真是睿智!」他扯着嘴角笑言。

  见我毫无表示,他轻咳了一声,继续讲道:「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当时我爸进到书房后,那秘书很快说了句话,意思大概就是赵阿姨太过分了,不买我爸的面子。」

  「我爸呢,没怎么说话。可那秘书估计是受了什么气,一个劲的在我爸面前说赵阿姨的不是。什么这么重要的会议不参加,还让个小角色来顶替。仗着自己是女的,有点姿色就敢不尊重我爸之类的话。」

  「后来我爸可能是听得不高兴了。叫他走之前告诫他不要信口开河,没根据的话不可以乱说。」

  「等秘书走后过了几分钟吧。我爸就打电话,开口就是一句『书记好啊!』这个我明白,他这么多年来不带名字,只叫官职的就只有那位了。接着他跟电话那边的那位随便聊了几句。最后装作无意的提了一下赵阿姨。」

  「这话一讲,没等几秒,我爸他的声音就有些——有些——那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诚惶诚恐。我攀着洗衣机机体向上一看,他一边连说『好的好的』,整个人是站在那里,点头哈腰的。」

  「当时我就在想啊!这位赵阿姨是何许人也?竟然让我爸在他的靠山那儿吃瘪。」

  「所以经过你的联想,判断我母亲和那位项部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开口发问。

  「那倒不是,你听我说完。」他揉了揉鼻子:「等我爸打完电话,我的腿早就蹲麻了,一不小心弄出了响动。这一下子我可倒霉了,被他发现后好一顿打。打完还警告我不许把听到的东西讲出去。到了晚上,等我妈回来发现我在家还被打了一顿。就和我爸吵了起来。她也在机关里上班,消息很灵通。我记得她当时有这么一句对我爸吼得话『是谁不给你面子你就找谁算账去!回家打孩子你还算是个男人吗!那个赵荷不就仗着项书记!你给他当牛做马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如一个卖屄的骚货!』」

  我的怒火再度上扬,双眼微眯,死死盯着他。

  「呃——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呀黄哥。」他看我快暴走的样子,尴尬地涎脸搓手,嘴里则快速的解释道:「这是我妈的原话。我只不过是复述一下,复述一下。」

  「不过我爸当时的回答很奇怪。」他捋了一下鬓角:「他对我妈说『你胡说八道啥!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到此言的我,内心顿时泛起了疑惑。遂问他:「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他用点头来加重语气,然后继续往下讲道:「这顿打真让我心有余悸。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回被我爸那么狠地痛打。就因为这个,我心里对当时还未曾谋面的赵阿姨有点记恨。于是悄悄地在网上,另外还有学校里父母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同学朋友,甚至我爸的秘书那儿寻摸,打听起她的情况来。」

  「你还真是会迁怒与人啊!」说着此话的我,放置在左膝上的手掌握紧,旋又松开。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接着开口:「网上的那些就不用说了,大多都是正面的。同学朋友那里因为他们都不会关注,也没什么收获。就是在我爸的那个秘书那儿,听到些闲言碎语。」

  「具体是什么?」我坐正了身子,随即道。

  「就是,就是赵阿姨跟那位原先在市委大院时的事情。」他说完这话,偷瞄了我一眼,发觉我神色还行,遂续道:「那秘书的身份我是两个月前才知道的。他是当年那几个被纪委处理开除掉的,其中一个的远方亲戚,是外省人。他知道的都是他那个被开后下海做生意的亲戚讲的。其它什么的他也不清楚。基本上,就是『疯子』在成人论坛上发的前几个贴子里东西。」

  「你也看过他的贴子?视频没下载看?」我的眼睛又半眯了起来,左手提起与右手共同搁在桌面上,十指交叉,置于鼻前。

  「看是看过了。我在里面也有个高级帐号。不过黄哥你放心,视频我早就删掉了。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解释完这些的他见我情绪没有失控,长吁之后又一次摸出烟点上,边抽边说「后来没找出关于赵阿姨更深层次的东西,我的心也就慢慢淡下去了。直到因为和『疯子』打架,双方家长被叫到学校后我才发现,原来赵阿姨就是『疯子』的妈妈。嗯,当然了,是后妈。」

  「再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些,我和『疯子』交上了朋友。他这人说实在的是很够哥们儿义气。每次遇上我们和别人干架,他都是冲锋在前,绝不会做逃兵的那个。为人也大方,只要兜里还有一块钱,那就拿出来大家一起花,不会像有些人一样还抠抠缩缩藏五毛。」

  「还有。」他吐掉了嘴里的烟气:「他和我说过,他在家里最喜欢的叁个人就是你、黄老爷子跟赵阿姨。最头疼的是他那个亲生老爸。」

  「他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是在还不知道那些事之前吧?」我喝了一口苦涩,但略带清甜透冷的咖啡,然后道。

  「嗯。」只见其点着头出声道:「你和黄老爷子不论,单就赵阿姨,每次提起她的时候,『疯子』都是乐呵呵的。事情发生前的一个晚上他在我的寝室玩。半夜和他在阳台上抽烟打屁的时候,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说自己发育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赵阿姨。虽然没血缘关系,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很苦恼,问我怎么办。」

  「恋母情结!」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学院那位讲师所讲的东西。双耳则继续聆听着杨锦平的话。

  「我听到这些倒并不是十分吃惊。现如今少男爱熟女的有很多。哦,我个人向黄哥你郑重申明一下,本人不是那个熟什么控,而是正儿八经的护士控!嗯,我接着说。可是赵阿姨和那位的事情我再混也是不敢到处去乱说的。于是我就劝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和赵阿姨差不多漂亮成熟的肯定有,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却很坚定的和我说,要不是他亲生老爸是赵阿姨的老公,他绝对是要干掉那个人,取而代之。」

  「这话一出,当时我就惊了。心里更是害怕这要是让他知道那些事还得了?所以我就转移了话题,邀请他等学校休息日的时候去省城玩玩。结果半个月后,我带他去我省城一朋友家开的,也就是太一会所潇洒。这倒霉催的!刚好碰上了赵阿姨和那位,在半封闭的露天观湖休闲茶艺区私会。」

  「当时『疯子』瞧见赵阿姨摸着那位的手笑眯眯聊天的场景,立马跟个木桩子一样的愣住了。没一会儿,脸红的跟公牛一样要冲上去。我一看,赶紧使劲,拼命把他拽了出去。一边还劝他要冷静,千万别冒失。里面那个可是个大官。」

  「就这一句话我给漏底了。他马上就反问我怎么知道那是个大官的。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我解释说不是大官的话赵阿姨怎会那么殷勤。可他不信,认死理,说我以前一听见他说赵阿姨的时候脸上表情就琢磨不透,原来是早就知道。还逼着我一定要讲出来。唉!也真怪我这张脸。」

  「就怎么着,我把我所知道的,关于赵阿姨的事情全吐露给他听了。他听完后,傻了半天才露出表情。那样子我到今天还忘不了,太可怕了!接着他问我借数码相机,我问他要干啥?他也不说。没法子,看他那模样我发怵呀!只好给他了。拿去后他又往茶艺区走,我想拦,他却说不会冲动的。于是我就跟在他后面大约五六米的地方。等他拍完照片我就立刻把他给弄出了会所。」

  「那天晚上,他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后来还留着泪和我说,这世界上就没好人了。还说这是道德问题!好嘛!合着我是黑皮!弄得我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第二天酒醒,他又借了我那张太一会所的会员卡。到最后我俩最后分开的时候,我一直是在劝他的。可他不听,还让我别管了。」

  「差不多十天以后吧,他让我上那个成人论坛看他的贴子。我一看差点没吓死,赶紧找到他让他马上删了。可他却对我讲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说我要是害怕可以当不知道。会员卡算是他偷我的。」

  「已经是这样子了,我也没法子,只好和他约定,除了我和他,再也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我不就是第三个?」我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赵阿姨的亲生儿子,不一样。」他叹了口气:「这半年实际上我过的也挺提心吊胆的。想想熬过这段日子,等暑假结束去英国读预科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可惜呀!夜路走的多,终归是会碰到鬼的!这不,还是被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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