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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1-12),4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7950 ℃

  莲红抢在张氏前面进了屋,一溜烟奔到玉萍让开的位置上跪下,幸福地深深呼吸着我鸡巴的气息,慢慢的张开红润的小嘴,把我的毬头含住,同时,一汪秋水含情敬慕地一直望着我的眼睛。张氏晚了一步,只得跪在玉白让出的我大腿右边,不满地瞅一眼媳妇淫贱的样子,照样淫贱地伸出舌头擦拭着我的毬身。

  春红随后进来,右手上揪着小平的头发,像牵狗一样拖着双膝着地的小平进来。不是春红不想抢在嫂子前,是她现在淫虐成僻,以折磨凌辱小平为乐,而小平居然也逆来顺受,在春红虐待中猝不及防地达到意想不到的极度高潮。所以,小平也不想反抗,在春红非人的羞辱中沉迷。春红常常在我在面前时羞辱小平,并在说下流话时令小平自己手淫。

  今天看来春红又要折磨凌辱小平一番,而小平也迫不及待地期望着春红稀奇古怪得无法猜测的羞辱,这种无法预料的凌辱,常常令小平在未知的期待中无法控制地乱射出来。这种无法预料,使春红成了小平的性主宰,成了小平的偶像。过去思慕莲红的心思,完全转移到春红的身上。

  小平已经被春红训练成了性奴。而春红,也在训练小平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的爱怜的责罚也促使春红更加挖空心思地折磨小平以换取我的惩处。当然,这是有限度的,我不能允许春红伤害小平的身体。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我喝斥道:「春红,你干啥?把小平放开!」

  小平双手护住头,按住春红揪着自己头发的手,嘴里咝咝的吸气,跪在春红脚下。

  春红不情愿地放开手,「爷,人家只是想让你高兴吗。」

  我温和的说:「你伤害小平,爷不高兴。」

  小平崇敬地望着我。

  春红噘着小嘴,嘟哝着,「只是揪头发嘛,又没有杀他。」

  我说:「揪头发也不行。」

  小平忙说:「没事,爷,我愿意。」

  青儿站起来说:「春红姐,到我这来。」春红连忙蹿过来跪下,舔着我胯下的黑毛。

  小平看着跪在我腿边的春红翘起的屁股,舔舔嘴唇。我心中一动。把头舒服地靠在背后玉萍的丰乳上,轻声说:「玉萍啊,你看是不是年后初几就把小平和春红的婚事办了?」

  小平一喜,再舔了舔嘴唇。春红忙抬头说:「爷是不是想在小平面前日我?还想在一张床上日他妈和姐姐妹子?让小平跪在床脚下看爷日他妈,日他婆娘,日他全家?」

  玉萍母女登时喘起了粗气,胯下淫水长淌。张氏和莲红婆媳浑身颤抖,更卖力地噙着舔着我的鸡巴。小平哪还忍得住,口中啊啊的叫着,两把扯开裤扣,掏出短小的鸡巴疯狂地勒起来。

  春红继续说:「爷射在他妈和他姐妹子的肶里,也射在我肶里,让他妈,他姐,她妹子还有他老婆都怀上爷的娃,可好?」

  我的鸡巴暴涨起来,莲红的两腮暴突,牙齿嵌在我龟头的棱沟里,再取不出来。只得呜呜的低吟。

  我一把捏住春红的小嘴,不让她继续说。春红歪着嘴,「欧欧」的叫。

  小平哪里还忍得住,狠命的捋了十余下,小鸡巴顿时喷起来。一股,一股,一股,连喷七八股,颓然倒地。

  我令玉白抱来被盖,把小平裹起来。回头对玉萍说:「你看呢?玉萍呼吸急促,爷做主吧。」犹豫一下,又说:「只是我们的彩礼钱恐怕还差得多。」

  玉萍家底我当然清楚。满打满算,能凑500块钱,而距离一般农村的彩礼礼金3000元差很多。

  我沉吟一下,说:「我来解决吧。」

  玉萍说:「凭爷做主。」

  我低头对张氏母女婆媳说:「你们看怎么样?」

  张氏母女婆媳连命都是我的了,哪里还有什么异议,母女俩没口子说:「随便爷安排。」可怜莲红的嘴被我的毬头塞满,说不出话。只是呜呜两声,以示赞成。

  话虽然是这样说,毕竟3000元钱不是小数目。我存的钱已经在给小平家翻修房屋时花完,还让父母资助了不少。向家里要恐怕不行,也不愿意。不过,我会解决的。

  我吩咐春红母女婆媳在黑子面前促成这门亲事。婆媳俩点头应承了。春红撒娇道:「爷,春红虽是听爷安排,爷还是要问问人家吗。」

  我知道春红的意思,她希望我重视她。我笑道:「你是爷的玩物不是?」

  春红点头。「那爷想怎么处置你还用得着问你?」

  春红委屈地抿住嘴唇。我忍着笑说:「你嫁了小平,就是他媳妇,爷日起来高兴些。你觉得可好?」

  春红泪眼婆娑。我呵呵笑起来。春红撒娇地捶了我的大腿一下,「坏爷,日了人家的妈,还要日人家的姐妹和媳妇。」

  我说:「爷这样日你们母女婆媳,你们高兴不呢?」

  屋里所有的女人都点头。

  玉萍轻轻地说:「我30多岁了,从来没有过过这么愉快的日子。」玉白补充说:「幸福的日子。」

  青儿不作声,偎依过来,把我的中指含住,吮吸起来。张氏母女婆媳痴痴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张氏说:「我从来没有被这么狠的日过,我的嘴也没有被其他哪个日过。只有爷,把我日得要死了,我的嘴巴只给爷日。」

  春红说:「我的嘴巴也只给爷日,我们娘俩的嘴巴只叫爷日。」

  莲红费力的把头从我的鸡巴头上拔出来,张了张嘴,活动了一下,说:「我的嘴巴也只给爷日。」

  我爱怜的拍拍张氏母女婆媳的头和脸蛋,顺手把张氏的头按在我的龟头上,张氏毫不犹豫地咂起来。我轻抚着张氏和春红的耳垂,春红莲红跪直身子,舔着我的胸腹。

  我伸手把玉白拉过来,解开胸衣,把玩着饱满的奶子。身后的玉萍也慢慢解开胸衣,让我的头直接停在丰满的双乳间。左手仍然在青儿温暖湿润的嘴里。

  这时,小平醒来,感激地跪在原地,说:「谢谢爷。」我说:「谢啥?」小平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按照我的要求,张氏母女婆媳开始了在黑子(自日了张氏母女后,背着他我不再叫他黑子叔)面前的旁敲侧击。

 

           (十一)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

  落日的余晖照在黄褐色的大山上,小村升起了袅袅炊烟。当暮色笼罩大地,偶尔传来的狗叫声,使小村显得格外宁静。

  李黑子家的火塘燃着热烈的火。灶台前面的小方桌旁,围坐着干娃父子和张氏母女婆媳。黑子父子照例大口喝酒,神吹胡聊。张氏和春红及莲红依旧平和地互相说话,很少同黑子父子交流。

  张氏母女婆媳被我日了以来,三娘母共体联形,心心相印,好得和一个人似的,时常一起窃窃私语。黑子父子要说其中一个,三个女人必定群起而攻,或者互相掩护。这让黑子父子很不高兴。父子俩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这三个女人好像越来越远。对自己虽然像原来一样照顾周到,但态度从容不迫,好像还有居高临下和讥笑的神色。

  婆媳俩变得比过去妩媚娇艳了许多,但在父子俩面前好像又有点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弄得酒后的父子俩在床上常常半途而废,而当父子俩感觉惭愧,想要说话时,婆媳俩常常已经擦干身子睡着了。惟一令父子俩高兴的是,婆媳俩不再限制他们喝酒。

  春红放下碗,抹抹嘴巴,「妈,我出去了。」

  张氏不置可否。莲红忙叮嘱,「天冷,加件衣服。」

  春红说没事。黑子喝道:「不许出去。」春红撇撇嘴,一溜烟跑了。

  黑子恼火地责怪张氏说:「咋不管管春红。」

  张氏淡淡的说:「女子大了,咋管?」

  黑子恨恨的说:「迟早要吃亏。」

  张氏瞪了黑子一眼,「当年老娘要是被爹妈管得住,还会嫁给你?哼!」

  黑子一听,来了精神,得意洋洋地对儿子干娃说:「哈哈,老子当年可是吃香得很啊,你妈那时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七枝花中的一个,嘿嘿,要死要活的要嫁给老子,你外公外婆咋都挡不住。」

  干娃说:「哦,七枝花啊,哪七枝?」

  黑子说:「你章叔的老婆玉花姨(李玉花),还有……」

  还没有说完,干娃插嘴问:「章崇富和章红梅的妈妈?」

  黑子「嗯」了一声。「还有成军和成碧秋的妈钱春蓉,还有……」

  张氏打断说,「吃饭,说啥呢?」黑子停了,得意地给儿子眨眨眼。他以为张氏吃醋。莲红抿嘴一笑,给黑子和干娃斟满酒碗。父子俩各喝一大口,相视而笑。张氏莲红也相视一笑。

  张氏若有所思地说,「春红这个样子,只怕早吃亏了。」黑子紧张了,「咋了?」张氏平平的说,「你看春红,眉毛散了,腰也松了,屁股上翘,胸部也高了。」说到这里,瞪一眼干娃,「出去一下!」

  黑子忙护着,「不碍事,干娃又不是小娃了。」干娃脸上讪讪的,心里急着听下文。

  张氏往嘴里拔一口饭,慢慢的说,只怕春红早破了身。黑子倒吸了口冷气,干娃霎时情欲高涨,脸庞红红,狠命捏了莲红一下。莲红「嗷」的叫一声,厌烦的瞪一眼干娃。

  静默良久,黑子气呼呼的说,「狗日的小平!」张氏说,「骂啥呢?你自己把春红许给小平的嘛。」黑子说,「老子那时没法嘛。」歇一阵,叹口气,「要许给小强就好了。」婆媳俩齐齐一震,张氏悠悠的说,「唉,春红哪配得上啊。再加几个女人只怕也经不住小强日啊。」

  黑子默然。干娃泄气。好一阵后,黑子说,「那咋办?」

  张氏啐一口,「毬本事没得,女子叫人家日了,还问咋办!老娘叫人家日了你咋办?莲红叫人家日了你咋办!」

  黑子发怒,「老子找卫小平去!」立起身要出去。

  张氏喝道,「你做啥?」

  黑子一吓,「我找卫小平!」

  张氏蔑视的说,「你知道是小平日了春红!」

  黑子说,「不是他还有谁?」

  张氏不语。过一阵,说,「找哪个都没用。闹出来你脸上有光啊!」

  黑子一想也是。遂不做声。干娃喃喃的说,「那咋办?」

  张氏半晌后说,「叫小平来下聘,初几头就给他们办婚事。一了百了。」

  黑子想好久,无奈下只好同意。强调说,「聘礼要下够,少了3000元不行。」张氏莲红舒口气。张氏「呸」一声,「你卖女子啊!」黑子嘿嘿笑。

  与此同时,我的老鬼师傅也在县城风光得意。今天晚上是给县委办的张主任介绍的县农机厂厂长黄克强和他的家人算。酒席已经摆好在黄家。陪同的有张主任,农委的夏主任,水电局刘局长等。

  黄厂长年40多岁,原是省城的来串联的红卫兵,后来在清峰县东华公社刘家沟大队插队。人聪明伶俐,肯钻研,对农机具感兴趣,不久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技术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公社书记很是看重,弄到公社当了农机技术员。黄厂长住在村民孙海生家,同孙海生的老婆周香梅勾搭上了。

  虽然孙海生发现了,一来书记看重,惹不起,二来黄克强能干,常常给孙家带来实惠。因此,孙海生也不去管他们。而周香梅,则完全是贪图好处,才和黄克强有染,论床上的力气,黄还不如孙。

  在农业学大寨过程中黄克强大显身手,农机具发挥了高效率,生产的粮食,节约的人力,节约的时间,在全县都出了名。公社杨书记慧眼识人被县委提拔,任组织部长。黄克强被调到农机局当了专业技术员。

  临走前三天,周香梅同丈夫孙海生商量,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能带来好处的人,却马上要走,实在不甘心。但黄又是个前途远大的人,留是留不住的,怎么办?夫妻俩愁眉苦脸,想来想去,只有把女儿嫁给他才有可能搭上这只顺风船。但女儿才只13岁,而黄已经感6了,大了十几岁,虽说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但黄愿意吗?实在没有把握。

  当晚,周香梅在床上百般献媚,弄得黄克强如醉如痴,万般不舍得。周香梅乘机说,「为了和黄长期往来,愿意把女儿孙红艳嫁给他,这样,往来方便。」黄一听,大喜过望,只是担心孙海生不同意。周说她来解决。

  第二天,周香梅抽空对黄说已经把孙海生说通了,晚上就让红艳来陪黄克强睡。黄克强还是担心孙海生,于是周香梅又把丈夫叫来,当面答应了黄克强的求婚。黄克强完全明白了孙家的企图,但这也是自己的好福气啊,哪里舍得推开?当晚就把红艳日了。

  到农机厂上班后的第二天,向组织上打了结婚报告。获得批准后,又通过老领导组织部杨部长,顺利的把老丈人孙海生安排在县委伙食团做饭,丈母娘周香梅和老婆红艳以及一个小姨子一个小舅子名正言顺地进了县城。小姨子和小舅子在县城的城关一小上了小学,只是农村户口暂时没有办法解决。

  孙家的突然脱离苦海,让邻居们艳羡不已。一年后的1969年,老婆红艳14岁,生下了黄克强的大女儿黄彩霞。红艳16岁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黄丽芬和黄丽芳。黄克强不甘心,又继续努力,但命运不济,红艳18岁时又生下了第三胎,还是个女儿,取名黄芸。

  到现在,老婆红艳的肚皮再没有大起来过。这让黄厂长很是忧虑,自己42岁了,老婆也29岁了,还有没有命生儿子啊?这就是黄厂长算命的原因。

  酒席上海阔天空。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吃完饭,张主任等知趣的相继告辞。屋里只剩下老鬼师傅,黄厂长,黄厂长的老丈人孙海生。丈母娘周香梅和老婆红艳在厨房里忙活着。三位师娘没有来,在街上办好年货后回旅店了。

  老鬼师傅惬意地剔着大板牙,黄厂长小心翼翼地说,「大师,不知道我这一生,有没有好运啊?」

  老鬼师傅定睛看了黄厂长一阵,黄厂长毛骨悚然。老鬼师傅呵呵大笑,说,「你运气不错嘛,还要什么呢?」

  黄厂长嗫嚅半天,难于启齿。老鬼师傅缓和地说,「那你把你的出生时间报一个嘛。」

  黄厂长说具体时间不知道啊。老鬼师傅说,「那就不好办了。」

  黄厂长急了,忙哀求,「大师啊,有没有其他办法啊,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生儿子的可能啊?」

  老鬼师傅寻思了一会,慨然说,「黄厂长,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也记情。这样,用周易八卦的六爻来给你算一算。只是不要告诉其他人。」

  黄厂长大喜过望。忙连声应承。

  老鬼师傅慢悠悠地从怀里摸出三枚铜钱——乾隆通宝,吩咐黄厂长,你把铜钱扣手里,默一分钟,然后丢下来,共丢六次。想啥算啥。

  黄厂长连连答应。遂摇六次,丢地上。得周易之涣卦,六二子孙爻动化兄弟回头生,变卦为风地观。老鬼师傅细细看卦,半晌说,「恭喜黄厂长,儿子是有的,但要等到丑年才有。黄厂长忙问,那是哪年?老鬼师傅说是85年。」

  黄厂长一算,自己43岁多,老婆红艳30岁。应该有可能。喜上眉梢。老鬼师傅接着说,「你卦中两重子孙,一重为阴,一重为阳,阴爻子孙未动,阳爻动而逢应爻,必有儿子。只是……」

  黄厂长急问,「只是什么?」

  老鬼师傅沉吟半天,「说此子旺相,不好管教。」

  黄厂长松了口气,「只要有就好,至于管教,好说。」

  其实,老鬼师傅想说的是,此子动而化兄弟,很出众,但应该不是黄厂长亲生,应该是别人的子孙,黄厂长只是名义上的父亲。但,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这时,全家人忙完,都来到了老鬼师傅周围。周香梅续了茶水,坐到旁边,大女儿黄彩霞抱着1岁的女儿呆呆地傍在母亲红艳旁边。红艳积极地靠在老鬼师傅右手边坐着。老丈人孙海生抽着叶子烟离得远远的——他害怕老鬼师傅算出自己家的丑事。

  黄彩霞其实那时只有15岁。生下的这个女儿其实不知道谁是她父亲。因为她是被原县革委(那时叫县革命委员会)主任(相当于县委书记)的公子伙同一帮流氓强奸轮奸后生下的女儿。83年严打时,那帮流氓被逮捕并枪毙。但这小女儿的父亲,于是也成了无法知道的秘密。

  老鬼师傅环视一周,意味深长地说,人是有命的,你们一家是有福气的。十年后你们家发迹。一路飞黄腾达。黄厂长眉飞色舞,感激不尽。但老鬼师傅说,不是你仕途有多顺利,而是你的子孙。黄厂长更是喜出望外。停一阵,要求老鬼师傅算一下几个女儿。老鬼让她们一一摇卦。最后总结说,恭喜黄厂长,你的女儿们都是福气大,命大的人。都是贵夫人。黄厂长夫人也是如此。

  老鬼师傅走后,全家人都沉浸在神秘的喜悦中。

  黄家所有的人当然都不知道,老鬼师傅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在今后漫长的岁月中,我和黄家的命运紧密相连。

 

           (十二)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

  老鬼师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一了。三位师娘照例住在玉萍家。而老鬼师傅,自然在我家住。

  放下行李,老鬼师傅开始喋喋不休。县城丰厚的收获让老鬼师傅眉飞色舞。今年在原来官员的介绍下,老鬼师傅的客户又增加了几户,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今年的收入是往年的一倍,有五六百之多,这在今天当然不算什么,可是在83,84年的时候,那是相当可观的,几乎相当于偏僻农村一户人家的年收入呢,叫老鬼师傅怎么按耐得住内心的兴奋。

  来到玉萍家时,天色已晚,而老鬼师傅的谈兴不减。饭桌上,只听见老鬼的时断时续的呵呵大笑。

  老师娘注意到了我的沉默寡言,笑微微的说:「小强有心事啊?」

  我摇摇头。老鬼忙说:「有啥事需要师傅帮忙不?」我说没有。

  停一会,问师傅:「你的熊胆还有不?」

  老鬼得意地说:「当然有,五六颗呢,加起来足有二两多呢。你想要?」

  我说:「我想买下来。」

  老鬼吓一跳。

  「你买那干什么?」

  我说:「买下来再卖呗。」

  老鬼细细的看了看我,发现我是认真的,就说:「行啊,便宜你,拿两千五百块钱来吧。」老鬼并没有多卖我,那些熊胆完全可以卖3000元。不过,我卖出去肯定不到3000元。因为,我需要现在用钱,等不到收山货的人来,只能卖给乡上的头道贩子。最多能卖2000元。

  我又问:「还有其他啥货?」

  老鬼越发惊奇了,搞不懂我要干什么。说:「还有4对熊掌,两张熊皮,一具鹿茸,一张雪豹皮。你要?」

  我说:「要。」

  老鬼沉吟半晌,「不晓得你要做啥,不过便宜卖给你吧,给3000元,你拿去。」

  我说:「谢谢师傅。不过钱我现在没有,打个借条,年底还清行不?」老鬼说行。

  第二天,我和小平随师傅和三个师娘上了后山,吃过中午饭后,带着大包小裹回到了玉萍家。晚饭时,春红三娘母来了。玉萍摆好酒菜,斟满酒碗,喜盈盈的对张氏说:「春菊姐,我们快成亲家了。」

  张氏说:「钱凑齐了?」

  玉萍点点头,敬慕的望着我说:「明天爷去乡上换钱。」又回头对小平说:「给爷敬酒啊。」

  小平忙端碗敬酒。我左手接过酒碗右手抱着玉白的女儿小玉花,一口喝干,又逗起来。小玉花格格笑着,玉白幸福地偎依在一旁。

  腊月二十三,一大早,我从二叔家借来小四轮拖拉机,带着小平和那些山货向乡上进发。同车的还有村里其他几个人。山里交通不便,有拖拉机到乡上,乡亲们都来搭顺风车。

  下午1点过,我们来到了乡上。把拖拉机停在乡政府大院里,在乡伙食团买了几个馒头,就着冷开水吃完后,我们去找同学连凤英。东西放在拖拉机上,请伙食团的老刘看着。她爸爸是供销社的职工,但自己私下里在收山货。

  他们家在同学中算是很富有的,他爸爸曾洋洋得意地说他随时都揣有两三千块钱在身上,只要有机会,可以立刻收购看得上的山货。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没有吹牛。只是稍嫌猖狂了些。

  到了连凤英家门口,小平有些紧张,畏畏缩缩跟在我后面。这是一排平房,门前是个平坝,冬天晒太阳的好地方。开门的是连凤英的妈妈任耀枝,是李黑子口中当年的十里八乡七枝花中的一枝,32岁。

  我忙叫任姨,小平也从我背后钻出来打了招呼。任耀枝笑着把我们让进家。房子不大,间数多。进门是外间,直接过去是中间,再直接过去是里间,然后是后门,出后门对面是厨房。这种格局非常不好描述,是八十年代农村乡级机关的普通房间的格局,从书记乡长到普通职工,都住这种房子。

  任姨笑着说:「小强小平稀客啊,今天咋有空来乡上啊?」

  我笑笑说:「凤英没有在啊?」

  任姨警惕地说:「凤英和她对象出去了。有事啊?」

  我心里很别扭,不喜欢被人防着。不过我也理解任姨的态度,毕竟连凤英的对象是副县长吴心雄的公子吴天明。我说:「洪魁叔没有在家啊?」

  任姨有些奇怪,说:「你连叔出去了,你找凤英还是你连叔啊?」

  我说:「找连叔,顺便看看凤英。」

  任姨放下心来,说:「你连叔多半在乡卫生院和于医生们打牌呢。你急不?急,我就去喊他回来。」我说有点山货,熊胆和其他的。任姨两眼放光连忙说,「我去喊他回来。」

  不到十分钟,连洪魁回来了。我去乡上把拖拉机开到供销社连家门前,把山货拿进连家。

  连洪魁仔细验看货物,面无表情的说:「小强啊,熊胆还可以,皮和熊掌有点虫了。鹿茸质地也不咋的。你打算卖多少啊?」

  我说:「3500吧。」

  连洪魁摇摇头,「不值这么多啊,这样吧,你也是晚辈,我也说个明价,这些货给你2500元。不行你就拉回去吧。」

  我沉吟一下,「连叔,这些东西不好弄呢,而且应该是好货,这样,连叔给个3200元,我留下货,以后还拉山货到连叔这来。」

  连洪魁想了想说:「大侄子,不是连叔吝啬,实在是不值这么多啊,这样,给2800元,再多不行了。」

  我说:「连叔啊,给个整数嘛,3000元,怎么样?上山很不容易弄到这些东西呢。」

  连洪魁笑了,「你小子还真是做生意的好料子。算了,就3000吧。今后有了山货拿到连叔这里来啊。」

  我连忙点头说:「行行。」

  任姨从里间拿出来一踏崭新的十元面额的人民币,数够3000后递给我。我分做两沓,交小平一沓,我一沓。吩咐小平数。小平手哆嗦着怎么也数不清。连洪魁和任姨忍着笑,看着我们数钱。我数完手里的,又拿过小平手里的钱数。小平松了口气。点够后,我们告辞。任姨挽留,要我们等凤英回来再走,但我们归心似箭,客套几句,离开了连家。

  第二天,在玉萍的要求下,妈妈和我来到李黑子家提亲。没有任何周折,黑子答应了。腊月二十五,玉萍和我带着彩礼来到黑子家,正式下了聘礼。又请老鬼师傅看了日子,定在正月初八办婚事。初七放话(就是男方家长到女方家听女方家长交待女儿的事,一般是要求男方善待自己的女儿)。

  儿子的婚事已定,玉萍彻底放了心。回到家里,全家都喜滋滋的。春红母女因为亲事已定,不好再往玉萍家跑,只得心痒痒的等待初七到来,因为那天我也会来到她们家,有机会日她们三娘母。

  玉萍在小平爸爸的牌位前上了两炷香,告知了小平的婚事。小平也在父亲牌位前磕了头。

  饭桌上,小平红光满面,频频举杯给我敬酒。我则背对着小平爸爸的香烟袅袅的牌位,左拥右抱,搂着分坐在我左右腿上的玉萍和玉白(小玉花睡了),青儿则乖巧的跪在我胯下吮吸着我的大铁枪。小平的敬酒都是他妈妈玉萍接过来,喂在我嘴边,喝一口,又还度到玉萍嘴里,玉萍柔媚的慢慢咽下,又喂一口,度给玉白。双手在母女两的大乳房上恣意把玩。

  为了把玩方便,我在母女两的配合下不知不觉慢慢把玉白玉萍的上衣扒了,在小平面前裸露出母女两雪白丰腴的肉体。小平看见妈妈和姐姐的肉体,不敢多看,低头吃菜喝酒。

  我捏捏玉萍的奶子,示意她下去换青儿上来。玉萍依依不舍地用乳房划过我的左手,降了下去,消失在八仙桌下的阴影里,接着青儿升了上来,抱住我的左臂。与此同时,我的铁枪头再次包裹在温暖的玉萍的口腔中,柔软的舌头卷着我的龟头,舒服无比。

  我照例慢慢剥了青儿的上衣,青儿在我的蹂躏下,身体早已发生了变化。过去瘦瘦的的大腿变得丰满圆润,脸蛋也饱满红润了。变化最大的当然是奶子,过去的小包子已经涨大了许多。青儿的奶子和她妈妈相似,都是尖椒形的,不同的是小一号。握在手里,颤笃笃,柔嫩嫩。

  真是新剥鸡头,手感极好。青儿妈妈的奶子我一手把不完,而青儿的奶子却被我一手掌握。

  我一边玩着姐妹两的奶子,一边心不在焉地问小平,今后有什么打算。小平想了半天,说娶了春红后生几个娃。我接着又问,再以后呢?小平说没有想过。我知道小平对生活没有什么奢望,但我还是希望他不要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至少要做点什么出来。不过,我怎么说呢?

  我只能尽力帮他,至于他今后怎么样,只有看他自己有什么造化了。

  我拍拍青儿和玉白的屁股,要她们起来,从玉萍嘴里抽出鸡巴要往外面去。玉萍不解,玉白和青儿也发愣。我笑着解释,我上茅房撒尿。玉萍明白了,连忙说外面冷,爷撒我嘴里,我喝吧。我愣住了,感动地拍拍玉萍的脸,说不用。玉萍笑着说,没事,爷的尿补人呢。

  人家那些得痨病和被打伤的人还专门找尿喝呢。我半信半疑的坐下,玉萍重新把我的鸡巴含进口里,仰面示意我放开撒。可我怎么也撒不出来。

  最后,玉萍吐出我的鸡巴头,张开嘴跪在我胯下,我站起来,把尿屙在玉萍嘴里。玉萍一口一口咕咕的吞咽着,些许尿液射在脸颊上。

  玉白和青儿也不犹豫,俯下身子,把玉萍脸上的尿液舔干净。小平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欲火中烧。

  重新坐定后,我要玉萍起来坐下。很久不作声。我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但这几个女人我是不会舍弃她们的。

  然而,如果要我娶她们中的一个做老婆,好像又不是我的愿望。玉萍看出了我的心思,说,爷看得起我们娘儿几个,把我们都日了,这是我们几娘母福气。

  只是我们配不上爷,爷以后娶了老婆,有兴趣抽空来日我们几娘母,我们就满足了。我雄心一起,平平的说,我不会舍弃你们娘儿几个。谁要做我老婆,必须要先接受你们。过去男人三妻四妾,现在也可以。你们就做我的小老婆吧。

  青儿愁眉苦脸地说,小老婆也是老婆,也要有结婚的仪式才可以。但哪个长辈来主持结婚场面呢?玉萍忙说不碍事,不举行仪式也可以。我说没问题,我要让你们有正式的身份进我家门。玉白忧虑的说,那只怕不得行。她指我父母和爷爷。我说不会让家人知道。

  我会另治新家。我的诺言当然都实现了,不过那也是许多年后。在我的庄园里,老鬼师傅的主持下,玉萍母女成了我的第一房妾。小玉花14岁后也加入了我的妾房,仍归玉萍那房。玉白和玉花母女以及青儿后来都为我生下了孩子。

  就这样,我每天在玉萍母女身上缠混,过足干瘾,但不能发射。

  这样既舒服又难受的日子在腊月二十八暂停了。爷爷吩咐全家呆在家里收拾忙活,一直到三十晚,祭拜祖先后守岁。这几天是玉萍全家最难熬的日子。直到大年初二我家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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