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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第一部分)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8880 ℃

 作者:褚桭讳胜楀

 2013-11-5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7542

        

                       序:

  寒江雪映出孤独的离别这一夜寒风冷落无明月谁来解此时心中的情结我孤寂谁来填我心空缺心碎着你给的风雪思念着不分昼夜等待着重逢的季节寒江雪终映明月闻风雪柴门之外可有我归来的人这一夜谁在等谁的出现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这一切是因为你的离别

  我的过往,仿若一场纠缠混沌的梦,梦中有欢喜,有痛苦,有离别,有重逢。我不知道,别的人生如何呈现,别的命运如何伸延。我只知道,我的不忿、不甘、不静,不宁,以至于过往的这些年来种种纠缠。已是我的孽,我的业。我不是没想过去死,可是少白如果知道我死了,会不会下去追随我?我们的血脉相通,心意相通,而灵魂,也早已随着肉体的一次次纠缠息息相通。我不能死,我死了,他便不能独活。所以,我只有选择逃避,逃避他的情意,逃避我的欲望,逃避我们这些年来为世俗所不耻的罪业。那么,就让这青灯古佛、长空澄月陪着我,让那过往的一切恩怨、欢好、痛苦,都在这悠悠的诵佛声里,伴着我白丝缠头,终了一身吧!少白,妈妈在天人一方的远处,为你祈福!!!

  一:我的故乡,在大江边上的一座小镇。那镇子四面临水,原本是大江长久冲刷出来的一个潜洲,一道天然的长堤隔断大江,历代先民们为了抵御洪水,围着潜洲做了又宽阔,又厚实的大堤,只正北面留出路口连接房山,围出一汪澄澈的湖水,那就是生我养我的滴湖。据老人说,古代的时候,一位进士从家乡出发勤王,后来战死在南方,他的妻子日日守望在镇口,泪尽气绝,那漫天的相思感动了菩萨,便把她的眼泪聚拢而成滴湖。

  算命的都说,我们这儿风水好,出贵人。

  原本我对这话是不信的。丈夫的祖家陈氏就是镇上的望族,不但在镇上,就算在全国,都算的上赫赫有名的望族,可是,呵呵,这个望族在整个清代,因为祖训不得出仕,所以净出文人。文人容易惹祸,所以,这个家族在康雍乾三代出多少文豪,就有多少文豪发配宁古塔!

  我的丈夫陈砚秋,便是这个家族在东北的支脉后裔,他的先祖,从乾隆三十二年的文字狱灾祸开始。都在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一直到晚清早年,在胡子张手底下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军官,才摆脱了为奴隶的命运。

  丈夫出身在上海,那时,公公婆婆已经随着解放军渡江作战。上海解放后的第五年,丈夫出身在一栋组织上分给公公婆婆的老石库门里。作为高级政工子弟,丈夫的童年是在令我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物质丰盈中度过的。婆婆喜欢咖啡,这也养成了丈夫喜欢咖啡的习性。咖啡是什么东西!作为乡下野丫头的我,在那个年代,别说是喝,连听都没听说过。可是谁又能想到呢,就是咖啡这个原本稀缺的东西,最后,竟成了丈夫的杀手!

  丈夫的命运本该和我是两条平行线,我们绝不该有交集的,尽管老镇是他的祖籍,可是这都多少代过去了啊!也没见他们家回来过一个人!然而,就在1970年,我至今仍记忆犹新的5岁的那个黄昏,丈夫背着包,在大队民兵队长陈大牙的摇橹下,一个人瘦骨嶙峋的抱着一个小瓷坛来到我们镇上插队。后来,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丈夫是把已经夫妻反目,自杀以谢的公公的骨灰带回了老镇安葬,这是公公生前的遗愿。唉……

  那是一段我们都不堪回首的岁月,小时候我不懂,后来翻看资料才知道,那整整十年,我们的国家是在怎样的混乱中度过的,像我的丈夫陈砚秋这样命运的人,又何止千万!

  然而我那时并不懂丈夫的心思和悲愤,大队张支书把他分配到了下坊村——我的老家。那时候我的母亲张秋兰,已经是公社革委会里的妇女主任,我的父亲也成了公社中学的校长。因为母亲的缘故,父亲没有像他的同事一样挨学生的批斗。同样是因为母亲的缘故,砚秋一下到下坊村大队,就干起了生产会计。换句话说,其实在村里,砚秋并没怎么受罪。

  那几年,就这么波然不惊的度过了,虽然外面惊天动地,我的丈夫砚秋的心,却在这样一个临山傍水的小村落得到了抚慰。这儿原本就是他的祖籍呢!

  二:76年的一天,我记得应该是夏天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上小学,快毕业了。有一天放学,我和同学在老庙口的大槐树下跳皮筋。一条辣虫掉我手臂上,我忍着痛回家上药。院子门锁着,我以为母亲还没下班,就自己开门进了院子。走进堂门,就听见东房里传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那种喘息声我是记忆很深刻的,因为许多夜晚,父亲和母亲在床上打架就是那种声音。我那时虽小,却多少懵懂的懂得了一些男女间的事情,大人们常开玩笑,问我有没有看见爸妈在床上打架,一般我都会满脸通红的走开,避而不答。所以,这熟悉的粗鲁的喘息声,一下子又让我面红耳赤。我一边恼着父母不检点,大白天的就在床头打架,一边又按捺不住好奇,想一探究竟,所谓男女打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偷偷的潜到院里东房的窗台前。窗台帘布拉着,遮蔽了大半的光影,却左角留着一线缝隙,正好能一探究竟。我把脸凑过去,屏住呼吸,放轻声音,聚焦目光看去,只见两条白花花的肉虫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天热的缘故,一串串的汗珠从白皙的身子上顺着皮肤滑落到床上,把原本清凉的草席湿的大块大块的水渍。母亲的声音就那么压抑着低吼了出来,随即转为长长的呻吟。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叫声,我的脸瞬间就通红了!我本打算转身离开,可就在要转头的瞬间,看见压在母亲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脸,却并不是我的爸爸,而是公社的李主任。我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强忍之下,才用手掌捂住嘴,转身飞奔出去,不让自己的羞辱和震惊叫出声来!

  那天,我在抑制不住的满脸泪水下,一个人跑到下坊村去找砚秋,我没回家,直接睡在了砚秋的草房子里。

  砚秋和我们家的关系是到我上高中的时候才理清楚的。砚秋的祖上和我母亲家有旧故,公公参加革命的时候,打渡江战役,接头的人就是我的外公。砚秋一家定居上海后,虽然因为工作忙,从来没有回老家探过亲,可是外公在母亲年轻的时候,曾带着母亲去过上海,拜访过砚秋家几次。还送过那么几次乡下的土产。那个时代的人单纯而又复杂。砚秋的父亲在大动乱期间出了问题,连带到外公也受到了牵连。却不想母亲大义灭亲,主动向革委会揭发外公所谓的罪状,结果外公投了湖。母亲却在革委会的李主任赏识下,一路扶摇直上的做到了公社党委委员,妇女主任。多可笑!

  我至今弄不明白母亲怎么有脸接纳砚秋的,更不知道砚秋下放插队的时候为什么选择回方湾镇。反正,在那个混乱而单纯的年代,我的童年就在砚秋的陪伴和教导下无声无息的度过了。

  那次偷看到母亲偷人,我是第一次没回家,第二天是砚秋送我回去的。后来我就习惯了一个人去他那儿,听他讲故事,听他说外面的世界,听他说很多很多我从没听过的事情。那时候他在我的眼里,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是那样的独一无二,我很庆幸,在我的童年,有那样一个亲和的大哥哥陪着我度过懵懂的岁月!

  我知道懵懂的岁月总是要过去的,可是却不知道它结束的那样匆忙,而随之而来的变化却又那样仓促和混乱。

  1978年,大动乱结束了。我也开始发育,开始长大了。于是少女的种种情素,也在不经意间悄然来到我的心头,而一抹挥之不去的身影,却在不经意间占据了我的心海。可是,他是城里人啊,还是上海人呢!知青们已经开始返乡,砚秋的父亲,据母亲说也正开始着手平反调查。他,要回去了!

  我替他高兴,又忐忑不安的担心着他什么时候离开,从此不再回来。就在这样的忐忑和纠结中,我抑制不住的想他,于是放学就搭了辆牛车去了下坊。

  见到他的时候,陈大牙正在他院子里跟他说些什么,我也不听,和他点了个头,进了他屋里,只见一捆一捆的书都用草绳给扎好了堆在一角,衣服也凌乱的散在草床上等着收拾,他是要走了么?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随即一阵刺痛袭来,我抱着书包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满满的落寂。

  他和陈大牙说完话,走进屋里,看见我坐在地上。眼镜转了转,知道了我的心思,也不说话,伸手就来扶我,却在手抄到我的屁股时,触电似的又拿开了。

  「润芸,你……」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能感觉到屁股湿了,不是尿裤子,所以我知道,我的第一次月信来了。我飞快的直起身来转到里屋,放下帘子,跟他说:「哥,你拿条裤兜来我穿。」

  他半晌没有答话,我奇怪他在做什么,掀开帘子的一角,从缝里看他正拿了把剪刀在剪他从上海带来的一条一直不舍得用的棉毛巾,他把毛巾剪成半掌宽的一块块布条,随手比划着,感觉差不多,才从衣篓里又拿出一条同样棉质的内裤来。

  我红着脸接过他的内裤和棉条。他还真舍得,那时候的棉料衣物可不是便宜的东西,有布票也难买到的,何况是做工那么好的呢?

  出来后,他主动跟我讲了他的打算,他是盘算着离开下坊了。上海有返城指标,他托亲戚和朋友打听过,条件符合。所以,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走了。

  我不记得那时候我听了他的那些话是什么滋味了。和他在院里的草堆旁边一直说到满天星光,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突然鬼使神差的一扭头吻上了他。那年我才13岁。爱情的魔力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照着在母亲床头偷看的《少女之心》里写的,把舌头挤进他的嘴里,贪婪的吮吸着他的唇,他的齿,他的舌,他那杂着淡淡烟味的口腔在一刹那间让我沉醉。

  许久,在他目瞪口呆,已近大脑休克的状态里,我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来,用力的一把推开他,独自一个人跑回了方湾……

  三:砚秋走后,大动乱带来的混乱已经近乎停止。而因为积累十年的怨恨所带来的报复亦渐次弥漫开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革委会的李主任。十月份的时候,县里来了一个调查组进驻方湾,连续一个月,在党委会议室里人群进进出出。公社的干部们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忐忑有人幸灾乐祸。我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决断,在副书记王大马脸向工作组举报她和李主任有私情的时候,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运作的,先是直接从公社委员、妇女主任的位置上给置换到了供销社任经理,然后又主动检举李主任在大动乱期间的种种不轨。成了压断李主任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因此,我母亲的名声在整个方湾也就臭了!那段时间,就算沉迷在对砚秋深深的思念中的我,都因为周围同学满怀厌恶与嘲笑的目光而变得不适应起来。以至于连我朝思暮想的砚秋都抛到了脑后。没过多久,父亲也和母亲离了婚。在整个大动乱年代,离婚的夫妻到不稀奇,可是动乱已经结束了,他们的离婚就更加的突兀了。我就在这一连串的家庭变故中,随父亲调去了县里的红旗中学。

  一年后,我在同学们的怪异目光中发奋考上了县中。父亲也因为业绩突出而调到了县中。他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县中附小的寡居语文教师,没过几个月,也没知会我,两人就结合领了证,结婚了。

  我那时候因为一连串的变故,已经懂得了大人们的一些恩怨,对父亲的重婚,也没多说什么意见,勉强也就接受了,只是一下子我不习惯一个新的母亲,所以,我选择了住校。

  一天,周末放假,我无处可无,既不想回家面对新妈的假热情,也不想呆在宿舍里对着砖墙发呆。我摇摇晃晃的来到校门口,犹豫着是不是要去电影院看场电影。就见到母亲站在马路对过愣愣的对着我看,见我看到她了,苍白的脸色多了些喜悦。我憋憋嘴,走向了她。

  她明显瘦了,一年多了,父亲也不许我问她的情况,听她的介绍,才知道她也进了城,调到县供销社做了二科的副科长。她陪我吃了顿晚饭,给我在百货公司买了件冬衣。又给我留了地址,让我在空闲的时候找她。

  回家的时候,我跟父亲说了她的情况,父亲半晌没出声,新妈倒是插了句:「也不知道睡了几个男人,爬的这么快!」

  我听了顿时火起,甩开门就冲了出去。父亲在后面一路追了很远都没追上。我径直回了宿舍。

  从此后,直到毕业,我都没回去睡过一次。

  四:一晃两年过去。我考上了地区的师范学校。第一次上语文课的那天,我惊讶无比的看见,砚秋走进了课堂!!!

  他还是那么英俊,不,应该是更加的俊朗了。三年不见,我们早已断了音讯,我却措不及防的看到他就这么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走上讲台,目光扫视整个教室,在目光聚焦到我的时候,明显的一愣,随即目光里多了丝诧异和惊喜,然后,不令人察觉的,他对我轻轻的点了下头,就把目光立即移到了别处。那一瞬间,我的心揪了一下。忐忑不安的情绪立时笼罩了我,他是什么意思呢?假装不认识我?故意回避我?

  下课后,我追了出去,他却用比我更快的速度跑走了。我恨恨的一跺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放学后直接去你办公室找你!哼!

  放学后,我打听着七拐八拐的找的语文组办公室。进去一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怯怯的跟一个女老师打听他的情况,却被告知他没有办公室,而且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在学校也没宿舍,更加不知道他住哪儿。

  他就那么一身谜团的重新走进了我的生活。我咬牙切齿的盘算着下节语文课的日期。躲我!哼!信不信堵死你!

  四天后,他的第二节语文课,我使劲按耐着早已压抑不住的性子听他在讲台上眉飞色舞的扯淡,他在讲台上的身姿是那么令我着迷,看他一举手一投足,那模样哪里像是在讲语文课,根本就是在讲军事理论的将军嘛!我既欣喜又纠结的熬到了下课,好不容易听到铛铛铛的铜磬声,心里默数着他走出教室的步子,然后飞速的冲出了教室。

  可是我看见的却是,他正对着一个穿着工人装的女教师说话,那神情根本就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恋人。他仿佛察觉到了我的身影,也没扭头,伸出手在那个女教师的肩带上整了整。我一下子就心酸的涌出泪来。揣在兜里的指甲已经掐破了皮。我却不知道痛,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对另外一个女人深情款款……

  周末的时候,我满心沮丧的回了县里母亲的家,这还是她调来城里我第一次来。房子是供销社的家属房,也就是几排三层砖楼。那时候的房子还没有专属的卫生间。卫生间就和我们学校的宿舍一样,在每栋楼的最里面,是公用的。我爬上三楼,捂着鼻子找到母亲的房子,却就是厕所旁边最近的一户。看来,母亲在供销社的处境也就一般,都欺负她这个从乡下调上来的破鞋呢!

  晚上下班,母亲开门,一眼看到我,满脸的惊喜!我看她多少有些憔悴。她其实还不到四十岁,我却在她的鬓角看到了几根银丝。

  我淡淡的叫了声「妈。」

  她急忙放下包,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又问我在学校习不习惯,又问我新妈对我好不好,父亲身体好不好,啰啰嗦嗦的一大堆。搞得我本来就烦的心更是不厌其烦。我烦的回她「你罗嗦不罗嗦啊!,在问,我走了!」

  她吓得赶紧闭了嘴,好似察觉到了我的不快,便不再多问,为了个围裙进了灶台给我做饭。我闲着无聊,便帮她择菜。一边和她扯东扯西说些闲话。

  聊着聊着,我便想起了砚秋,便顺口提了一句,「砚秋回来了!」

  她明显一愣:「你说谁回来了?」

  我倒没察觉,应到:「陈砚秋啊,现在做我们语文讲师呢!」

  「怎么就做起讲师了?这孩子,回来也不告诉我!」

  我气鼓鼓的说:「哼!人家这是有了新人,正谈恋爱呢,哪里顾得上我们这些乡下的老相识!」

  母亲顿了一下,我感到有些奇怪,有不明所以,便听见她说:「谈恋爱了啊,也好,都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也该谈恋爱了!」

  我听了这话更生气了,一把扔下手里的菜,也不说话,气鼓鼓的跑回了房间,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我正生着闷气,便没注意母亲神情也有些讪讪的。席间母亲的神情有些恍惚,显得心不在焉。我因为心情烦躁,也没顾上她许多。吃完饭,一个人闷闷的回房睡觉去了。

  半夜,我被尿给憋醒了。环顾房间四角,忘了拿个尿盂进房。便满身倦态的起身到户外的厕所里去解手。

  回房的时候,隐隐听到母亲房间有声音。母亲还没睡?我凑过身去探到母亲的房门,门没关,留着一条细缝,隐约又能听到母亲那粗厚的喘息声,母亲是在自慰?我有点哭笑不得,却又随即释然,母亲和父亲离婚后一直单身,不管别人怎么诋毁她的清誉,事实上在无数个夜里,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才是惯常的事实。我突然兴致盎然的把目光透进房间,想看她到底是怎么自慰的,我和同学在宿舍闲聊,也说过些男女间的浑事,有一个口无遮拦的女同学,我们都叫她莽子的,曾谈起过女人不同生理年龄的身体需求,其中说到母亲这么大的,形容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本是不信的。今夜,岂不正巧能验证一下中年女人的情欲?

  透过灯光,我看到母亲正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杯子被脚踢到了墙角,身上的麻布秋裤也被褪到了脚腕处。她的两只手,一只正推开胸衣抚摸左乳,我分明看到她戴着的胸衣并不是我们惯常所见的那种假领白布抹胸,而是传说中的胸罩。那胸罩呈大红色,绣着好看的花纹,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胸罩的边缘延伸到肩上,又绕到背后隐约不清。我弄不明白那东西怎么穿在身上的,就把眼睛凑近房门,想弄个仔细。

  没一会儿,母亲侧了个声,我终于看明白那东西是怎么穿戴的了,原来是背后又有两条宽厚的带子,两端都有细小的金属搭钩。好美!好妩媚!我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女人物事。心底一边腹诽着母亲怎么穿这么花哨的东西,一边又不无嫉妒的想着,我要是有那么件胸衣,得在宿舍羡慕死多少同学?

  母亲背后胸衣的搭钩已经解开了,这时候她又转了个身,我看到她的两根手指正捏着乳头在死命的揉搓。另一只手却伸到了下面,在一团浓密的毛发里进进出出,手指进出间,我分明看到上面水盈盈的,而她的屁股下面,已经是满满的水渍,那从手指和毛发间流出来的晶亮的水痕正顺着她的股沟汇聚到那大团的水渍上面,把上面的水渍弄的越来越大。

  我被这淫靡的场景弄的满脸燥红。呼吸也不自禁的加重起来,我看到她的手指越来越快,一边用力的在下体进进出出,一边喊着:啊,啊,小秋,小秋,用力,快用力!我快来了!快来了!」随即,一团水潮从她的毛发间喷薄而出,一直远远的喷到床尾的木栏上,在上面形成一条淫淫的水丝,一点一点的滴落到地上。

  我的脑子瞬间爆炸了,身体仿佛被电给击到一般,不由自主的也开始颤抖起来。随即一股水流从身体里喷射到秋裤上,我经不住蹲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我立即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想想又觉得不妥,便趁着母亲还在身子颤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勉强站起身来,偷偷的回房了。

  我躺上床,在黑暗里摸索着褪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秋裤。触手一抹,斑斑的水渍,我好奇的把手凑到鼻子下闻,刺鼻的腥味,又有着一种撩人的情绪。很怪异,也很诱惑。我摇了摇头,用包里带的毛巾搽干净水渍,重新穿上,盖上被子,在黑暗里,想着母亲的那种神态,她刚才仿佛是在叫小秋?看来她还是思恋父亲的,我一直很奇怪,明明父亲要比母亲大几岁,为什么母亲总是习惯叫父亲小秋。以至于连自慰,都要小秋小秋的叫个不停。

  那如果某一天我和砚秋做这么羞人的事情,我会不会也禁不住大声的说「小秋,小秋,用力,快用力!」?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羞得赶紧躲进了被子,好似怕被人发现我的幻想,可是我又禁不住不去想那么诱人的事。于是我就蒙着被子,一会儿想着父亲母亲,一会儿想着砚秋,这么任思绪乱飞的胡思乱想,直到进入梦乡。

  我做了个无限旖旎的春梦,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我那本已经干了的秋裤,又湿湿溚溚的潮了个通透,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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