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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歆的爱与愁 - 4,2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9760 ℃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么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鸡巴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瞇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於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鬨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藉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於孟哲的肉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龟头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淫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天性淫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么棒的性奴老婆。」

  听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险些不受控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了维持当下热络的气氛,为了不丢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装做不在意地闭着眼睛,在耳边不停传来按下快门的咔嚓声中,卖力地吸吮含舔嘴里的肉棒,然后在对方兴奋的低吼声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浓稠精液。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不再跳动,主动舔乾净马眼上的残精,在众人的要求下,张开嘴巴,让他们检查完含在嘴里的白稠精液,正准备吐在卫生纸上时,却听到孟哲说:「琳琳,阿国第一次在你嘴里射精,你是不是应该吞下它,当做答谢他的奖励呢?」

  「唔?」看到孟哲将镜头对着我的嘴巴,我犹豫片刻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以及孟哲按下快门中,将舌头一卷,眉头微皱地吞下了腥羶的精液。

  在众人夸张的叫好起鬨声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压下心中的不适,强颜欢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一一帮在场的男人吹喇叭,并让他们满足地在我嘴里口爆,然后吞下温热的浓精后,客厅里的淫靡气氛也达到了最顶点。

  五味杂陈,心思紊乱的我,趁着他们碰杯痛饮之际,随便找了个藉口躲进了厕所后,便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没多久,就听到孟哲边敲门边问:「老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开了门,然后将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老公,对不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心好痛。我以为我可以真正看开,什么都不在乎地做你的性奴老婆,可是刚才……」

  「不不不,老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非常棒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很难一下子就接受这种事,不过你刚才还是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毓歆,你是我刘孟哲这一生最爱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发他们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干吗?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老婆的淫穴,被其他鸡巴蹂躏糟蹋而感到特别兴奋吗?」我泪眼婆娑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地问道。

  「唔……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刚才看到你像不要脸的痴女般,大方地帮他们吹喇叭的情景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这股怒意里,又夹杂了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兴奋,让我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第一次撞见你和那个人做爱的画面,那种百感交集的纠结心情,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忘怀。我想,你才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最难挣脱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们吧,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嗯,如果不想继续玩下去,你待会就在门口随便叫我一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家。」

  「嗯。」我点点头。

  当他在我嘴唇亲吻一下,转身开门时,我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叫住他。

  

  「老公。」

  「什么事?」

  我忸怩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套套?什么套套?」

  「哎哟,就……保险套啦!」

  此话一出,只见他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紧抓着我的肩膀:「歆奴老婆,你……你答应了?」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会喝多发酒疯了……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贱穴里……因为我的淫穴,只想拥有你一个人的精液。」

  「没问题,我……我现在就去便利商店多买一些『啤酒』……」

  见他急忙离去的兴奋模样,我暗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以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老公,现在起,梁毓歆已经彻底死了,以后我就是颜咏琳了,所以你以后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让我忘掉过去,忘掉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诧异地盯着我片刻,随即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毓,不,琳琳,谢谢你!为了真正告别过去,我们明天就到户政事务改名字。」

  「嗯。」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流着泪轻点头。

  

            第十二章 淫妻

 

  等到孟哲走出厕所,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像自我催眠般,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梁毓歆,你还看不开吗?看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公儿子身边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接受你这具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淫贱身体吗?醒醒吧!以前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早在被刘孟哲玷污那天就已经死了!

  「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要真正把自己当成刘孟哲的性玩物,他要你陪哪个男人,你就要大大方方陪他睡,任由他们玩弄。以后世上没有梁毓歆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只有淫荡的性奴──颜咏琳。」

  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镜子里有着醒目纹身,穿挂着耀眼体环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

  「假如哪天我变成人尽可夫的痴女荡妇,请别忘了我也曾经纯贞过。」

  这句话骤闪即逝,我猛然抬头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片刻,随后流着眼泪,嘴角沁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并且像个精神病患般,对着镜子挥手痴笑好一会儿,然后才拿毛巾擦乾脸上的泪水,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清洗整理一番后,挤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笑容,神情轻松地走出厕所。

  来到客厅,看到地上摆着一箱冰凉的啤酒,和孟哲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我已经明白,刚才他下楼除了买酒之外,应该还买了其他『东西』。

  於是乎,我就在他们有意无意地灌酒,而我也想让自己大醉一场的情形下,就这样带着七分醉意,媚眼如丝地挑逗在场所有男性,最后在大夥一起借酒装疯的淫靡气氛中,半瞇着眼,眼睁睁看着某根已经套上了保险套的陌生肉棒,一寸一分地插进我那早湿濡不堪的淫穴里,任由他在我身上宣泄兴奋无比的情欲。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琳琳嫂子,你的穴好紧呀,尤其是穿了阴唇环的穴穴,真的很不一样……喔……好紧……好舒服……好爽呀……」

  我闭着眼,屁股随着对方的抽插尽力扭动迎合着,没想到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嫂子,可不可以再帮我吹一次喇叭」的言语。

  刚睁开眼睛,即见一根早己挺立的肉棒凑近我的嘴边,我看了它一眼,再瞟了瞟它的主人,对他使了个妖媚的眼神,便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

  「喔~~嫂子,你真好,谢谢你……喔~~你的嘴巴真厉害……」

  这一晚,我终於体验了被众男轮奸的滋味,也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所坚持的最后底线。

  隔天中午,在宿醉地头疼中醒来,睁开眼睛,即见孟哲嘴角漾着开心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老公,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我抬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睡眼惺忪地随口道。

  孟哲温柔地与我拥吻了好一会儿,才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差不多快一点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稍微翻身,才发现全身痠痛不已;仰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陡然想起了昨天荒淫的情景,我不禁叹了口气,说:「老公,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老婆,你昨天的表现太棒了!我日日夜夜梦想的场景,终於在昨晚实现了。毓歆,我爱死你了!」

  我强忍着下体肿痛的不适稍微翻身,紧抱着孟哲结实的身体,将头靠在他那温暖的胸膛,幽幽地说:「老公,从昨晚被陌生人的鸡巴,插入我的淫穴时,我就告诉自己,以前的梁毓歆已经死透了,现在的我,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老婆颜咏琳,所以,你以后叫我的新名字好吗?」

  「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海扁我一顿?」

  「噗哧!」我笑着搥打他的胸膛,嗔怒地喊了一声:「大鸡巴混蛋!」

  那晚地群交事件,不仅改变了我的思维,也让我成为真正的淫妇。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参加孟哲所安排的群交派对,让不同的男人蹂躏玩弄我身上所有的肉洞,而他则是担信尽责的摄影师,详实地录下我每一次的淫态,然后在和我做爱时播放,当成是增进夫妻之间情趣的催情剂。

  每当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被不同男人奸淫抽插时,我就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但又会在孟哲边干我边说出羞辱我的言语下,不知羞耻地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潮巅峰,享受这难以言喻的美妙羞辱快感。

  等到我习惯,或者说可以麻火地看待被众人轮奸的变态游戏后,孟哲甚至在假期约了某些熟识的单男狼友,找了一组专业的摄影团队,借着出游的名义,要我充当AV女优,和当天聚会的众人不知疲累的交合,拍摄了一部又一部的群交A片。

  就这样,我在孟哲的朋友圈中,渐渐有了「公妻」的淫贱绰号。当我得知这个绰号后,只是无所谓地摇摇头,坦然接受它。

  除了应付孟哲那些熟识,不熟识的朋友,有时孟哲三更半夜心血来潮,就叫我穿着三点可见的透明情趣睡衣,带着手机到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保险套,并且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大夜班的男性工读生,并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将刚在店里买来的保险套,套在他硬挺的鸡巴上,然后由他亲手拍下在员工休息室干我的性爱影片。

  要不然就是他穿着风衣,包裹全身赤裸的我,项圈系着一条黑色尼龙绳出门,和我一起搭乘电梯到一楼警卫室外,然后让我一个人独自进入警卫室,像淫贱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帮昏昏欲睡的保全伯伯吹喇叭,直到他在我嘴里口爆后,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含着老伯伯的精液,被孟哲牵着那条绳子,像遛完狗似地被他牵回家。

  至於帮外送小弟口交的变态游戏,我们早就玩到连外送的小弟都认识了,甚至还曾主动约他放假时,来我家开『处男告别派对』,让他真正体验干女人的销魂滋味。

  在孟哲的调教带领下,我尝遍了各种变态性爱的玩法,自然也接触了换妻联谊。

  尽管我己是和无数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残花败柳,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孟哲当着我的面,开心地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激情拥吻时,我心底仍不免泛起一股酸楚的醋意。

 

  要不是我谨记着现在的耻辱身分,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有性无爱的成人游戏」,同时夹杂着比较与报复的心态,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对方的另一半,我或许会气得直接掉头就走。

  强压下这股浓浓的醋意,风情万种地与对方的老公激情缠绵,圆满结束了第一次夫妻交换联谊活动,并且和孟哲敞开心胸,好好沟通交流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这种强调「性爱分离」,纯粹追求肉体刺激的成人游戏。

  等到我真的做到了随时可以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冷眼看待孟哲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交合欢好,真正把性与爱分开,而且完全不在乎外人对我淫荡行径所流传的流言蜚语后,孟哲有一天回到家,忽然给了我一盒印着:「翔华科技公司,业务部助理颜咏琳」字样的名片。

  我纳闷地看着他:「老公,这是?」

  「老婆,我怕你白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帮你找了份兼职的工作。」

  「你升官啦?还是跟人事部的主管有一腿?要不然怎么没有叫我到你们公司面试,就直接给我工作?」

  「呵呵,因为发给你薪水的人是我。」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把董事长干掉,自己当老闆了?」

  「呵呵,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聘雇你当我的私人助理,而且不用每天上班打卡,只要偶而和我一起洽谈业务而已。」

  「什么意思?」

  「嘿嘿,我要你用身体帮我谈业务。」

  「不会吧!这……这好玩吗?」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问题是,我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所以我担心因为没有经验,结果搞砸了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客户,甚至因此丢了工作,於是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虑,「我是说,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而且十几年没出社会工作……」

  「老婆,你不用担心啦。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是否能谈成CASE,我在乎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勾上床。」

  在孟哲的强硬要求下,为了让我不会因为在客户面对一问三不知,而怀疑我的身分及用意,所以当天晚上,他先稍微和我解说公司产品的粗浅专业知识后,就把我绑在卧室墙壁的X型的刑架上,然后提着皮鞭,一本正经地问我刚才授课的内容,假如我答错了,他就扬起手里的鞭子朝我身上招呼。

  由於我不是电子相关科系出身,一开始当然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所以根本回答不出他所提的问题,换来的自然是他毫不留情地鞭打及言语羞辱。

  於是乎,我就在他不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我施以「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残酷教导,边流泪边硬记死背那些专业知识持续了三天后,终於可以流利地背出那些,我根本不瞭解的产品相关内容。

  经过一个礼拜残酷密集的培训,看我终於能从容自在地和他对答如流,他便开始带我见那些所谓的「准客户」。

  

  於是我和他一起洽谈客户时,就在他不着痕迹地示意下,自然而然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露出衣襟大开的丝质白色低胸衬衫,让他们饱览我那没有穿内衣的白晳深邃乳沟,欣赏胸口印在衬衫上的明显突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敲定下次洽谈的时间,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到时候只要我这业务助理出面即可。

  第一次在孟哲的授意下,单枪匹马地在某大老闆的办公室里,正经八百地背出从孟哲那里学来的话术时,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直到我想起了孟哲的交待,主动脱掉西装外套,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故作不知地用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触碰他的手臂,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商谈的进度才稍微往前迈进一小步。

  之后,在他的善意邀请下,和他共进一顿午餐,最后就在他的暗示下,和他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间,并且在我刻意讨好迎合下,用我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地签下了合约。

  「琳奴,你真厉害,第一个CASE就是五十万的业绩。看来,你真的是做业务的料。快跟老公说,你是怎么让他签字的?」

  当我开始说怎么勾引他的手段时,孟哲的狼爪也握住了我的乳房,把玩起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随着情节愈来愈淫靡露骨,我不仅在孟哲的挑逗下开始发出需索的娇吟,他的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当我说到主动脱掉客户的裤子,像低贱的妓女一样,眼角含笑地边帮他吹喇叭边套上保险套时,孟哲己激动地推倒我,并且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长硬挺的鸡巴,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淫穴,然后边听我说和客户欢淫的细节,边兴奋地压在我身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抽插着我的浪穴,最后在我忘情地呻吟声中,在我敏感的淫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

  「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淫荡,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淫荡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淫荡。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性爱了,怎么办?」

  「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

  「嘻嘻……大鸡巴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淫贱的琳奴又想要了……」

  「你呀……」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鸡巴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鸡巴吹硬。」

  「是,我心爱的大鸡巴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淫水的鸡巴,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                ※         ※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乾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

  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於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性交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餽赠」。

  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於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合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午妻」约会。

  和这些人熟识之后,有时候和他们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开房间,有时真的只是单纯地与他们吃顿饭,听他们发发牢骚,抱怨家里的黄脸婆如何不懂情趣,小孩又如何不听话,俨然成为他们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已,而我则是倾心静听,适时迎和几句话,让他们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后才结束饭局。

  虽然我陪客户上床,只是纯粹满足了孟哲的淫妻癖,让他在干我时,听我说着服务客户的详情,或是观看他们干我的实况录影,以增进我们淫戏的气氛而已,所以他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成多少订单,签下多少合约,但从事这份兼职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想到,如果这样可以帮孟哲多做一些业绩,增加一些收入,那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更好。

  抱着这个想法,我就主动要求孟哲给我上课,然后在我逐渐享受捆绑鞭打带给我的虐恋快感中,学习到了更深奥的专业知识及话术。

  随着时光流逝,我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我已经认命地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而他也尽心尽力地呵护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满满的幸福,原本我以为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但这天晚上我睡到一半,因口渴醒来,打算到厨房喝杯水时,却瞥见了孟哲躲在阳台讲电话的身影。

  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当我听到孟哲对着话筒说:「德哥,毓歆姐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嗯……她真的很棒……你看她在影片里的表现,就知道我调教得很成功……嗯……好……好……我再找机会好好开导她……嗯……老实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回到你身边……」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水杯不自觉落下,在静谧的夜晚,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咣噹!

  孟哲闻声转头,看到我时,一脸惊慌地看着我:「老……老婆……你……」

  「刘孟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你……你是不是跟秦元德通电话?」

  「我……」

  「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始终支支吾吾,我当下悲愤地冲上前抢走他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喊:「你是不是秦元德?你和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对方回话,正想按下结束键时,才从听筒端传来:「老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的熟悉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气愤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咆哮:「刘孟哲!你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十三章 震惊的真相

 

  在孟哲半拖半哄之下,我阴沉着脸随他来到客厅,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的双眼。

  过了好久,他起身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后放在我面前,然后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才叹了一口气说:「老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拿起面前的啤酒,重重往茶几一顿,任由冒着汽泡的酒水流满桌面,气愤地对他大吼:「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这该怎么说呢?唔……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至於你知道真相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怎么对我,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又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吧。」

  「唔……这件事要从三年半前开始说起……」

  随着他将事情娓娓道来,我中间不时插话提问,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我终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然而,知道事情真相后,我只有两个字形容当下的感想。

  ──震惊!

  没想到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有这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因为这个惊天之秘,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简而言之,秦元德--这个已经和我名存实亡的丈夫,居然是一个重度乱伦控的变态男!

  三年半前,秦元德有一天和刘孟哲在外面小酌闲聊时,两人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天南地北地乱扯,忽然扯到了女人这个话题,然后就提到了我。

  孟哲说着他从小和我一起玩闹时的种种趣事,结果两人聊着聊着,元德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竟透露了他国中时,曾和当时年轻漂亮的小阿姨有过一腿,因而有了乱伦控的变态癖好,而孟哲也顺着他的话题,透漏了年轻时看到我和秦元德做爱的事,从此有了淫妻的变态癖好。

  两个猥琐变态男凑在一起,可想而知,他们会把我说成什么样的女人。

  自此之后,两人便互相引为知已,经常在外面喝酒聊女人,而且最后的话题总会围绕在我身上,久而久之,秦元德就冒出了一个名为「淫凤涅槃」的变态计划,目的就是打算把我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然后在儿子十八岁时,用我的身体帮他脱离处男,做为他的成年礼物。

  而正式展开行动的第一步,秦元德就是利用我不懂电脑的弱点,找机会改动电脑几个执行档,并设了一个隐藏资料夹,里面放了一些从情色网站随便抓的自拍照片;等我发现电脑不对劲时,他再故意提起孟哲,藉着修电脑的名义,让我发现那些照片,之后就引导我,一步步踏进他们联手设计的圈套里。

  当我问他,他们怎么可能料到我比赛当天会离家出走时,他则回答:「那天我其实是故意让你穿舞衣回家,等你上楼时,我就打电话给德哥,他原本只是想和你摊牌,想办法叫奕诚在他面前和你打炮,满足他的乱伦愿望,只是他没想到你的性子忽然变得那么激烈。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我其实也担心你的状况,所以等你回家后,我就把车停在巷口,看到你突然冲出家门,拦了计程车离开时,我就马上跟在你后面,直到你进了旅馆后,我才把车停在附近,赌赌看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后来呢?」

  「唔……因为我们不晓得你的个性忽然变得那么倔,我和元德哥商量之后,他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破而后立』,由我亲手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再想办法送你回家,完成他的愿望……」

  不可讳言,孟哲是个非常懂得利用人性弱点的高明调教师,加上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而他又是好友的弟弟,加上彼此亲近的姻亲关系,所以我对他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轻易掉进他们联手设计的陷阱里。

  一口气灌完手里的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靠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无悲无喜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而他也同意我可以想办法得到你,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你们这两个变态!没人性的禽兽!」说完这句话,我愤恨地拿起啤酒罐丢他。

  「老婆……」

  「不要叫我!还有,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厉声丢下这句狠话后,我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冲进卧室,用力关上房门上锁,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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