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山遮得住

　　唐有名方千金要，

　　仙丹不如睡大觉。

　　山珍海味全吃尽，

　　有钱难买神仙倒。

　　上一回说道王二宝单枪匹马把老熟妇郭董和小李美珍挑落下马，双双见血。王二宝倒是没事人一样倒在墙角处的地板上酣然大睡，他肉塔一样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鼾声如雷。

　　二女在床上相互擦拭着彼此的阴部，相互安慰着。她二人且忧且喜，忧的是被大鸡巴肏得血，披红挂彩；喜的是遇到了猛男，可以好好享受。

　　「妹妹，今天让你来，不想倒有这样的意外，你受苦了。」，郭董有些抱歉。

　　「姐姐说的，为姐姐冲锋陷阵，也是应该的。没想到王二宝的家伙这么粗这么长，还这么硬，这可真是天灾呢，不可抗拒因素，保险都免赔付，哈哈哈！」，李美珍怕郭董不好意思，她幽默地宽慰郭董。

　　「啥都别说了，好妹妹，这次想法把他留下，容咱们日后慢慢对付他，享用他。」，郭董对李美珍的衷心是可鉴的。

　　郭董一看墙上的钟表，「喔呀，凌晨三点了，好妹妹，困了吧，咱们睡觉吧。睡觉是最好的养生之道，能提高身体机能和免疫力，尤其咱们俩现在都有点伤，睡足了觉有助于消炎消肿止疼止血和伤口恢复。睡吧，啥都别合计了，有问题明天在考虑，不会睡觉就不会活着，睡！」。

　　「那就睡吧，姐姐，可他的鼾声太大，难以入睡啊。」，李美珍指着熟睡的王二宝。

　　「傻妹妹，能不让他睡吗？你看人家那体格，就是傻吃傻睡的功劳。改变不了的东西，就得学会适应和欣赏，把那当成催眠曲就好了。如果你老公也打呼噜，你还不要他了？是不是？来吧，咱们伴着催眠曲，开始晨睡吧，明天啥都不干了，一切工作放下。」，郭董给李美珍吃了宽心丸。

　　二女同床共枕，也都赤身裸体，仰面朝天，呼呼睡去。

　　二女一男，床上两条玉体，地板上一条大汉，夜色深沉，睡意正浓。

　　常言说的好，回笼觉，二房妻，这样的享受数第一。

　　肏罢三轮的王二宝当然疲惫不堪，加上他从牤牛峪走到北京这二十来天的辛劳，我们的二宝先生睡兴正浓。

　　夜色深沉，无边的黑暗笼罩着灯火通明的北京城，紫禁城和南海在五彩的夜灯下发散着幽幽的光辉。

　　在这魑魅魍魉起舞的暗夜，北京自古以来就是无耻的色魔们的渊薮，这里是高级流氓们汇聚的乐园。

　　是啊，在中南海，在豪华的宾馆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在这肮脏的鼠辈出没的每一个角落，正发生着多少肮脏的勾当！官僚们在搂着需借助他们权势的，老板们在搂着他们漂亮的女秘书，导演们在搂着他们的女主角，导师们在搂着他们的女学生，款爷们在搂着名模红星，台长们在搂着女主持，院长、所长、社长们在搂着下属的娇妻，评委们在搂着女选手，干爹们在搂着他们隔代的女儿……

　　呜呼，这是多么和谐的社会！畜生不如的禽兽们！尤其那些人大带屌们，带着只配干他们亲妈和亲妹妹的猪屌，和谐着普通人家的女儿。中国的妇女，你们无奈！我们也无奈！

　　妓女卖身是为了生存，女人献身是一种社会力的被迫。这是怎样的盛世？如若先生在世，他还会自嘲的。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就是可的中国，这就是伟大的北京。

　　　　　　　　　　　　　　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里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

　　　　　　　　　　　　　　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

　　　　　　　　　　　　　　也在这里失去

　　　　　　　　　　　　　　　北京北京

　　北京城里的禽兽们在夜幕下干着多少吃屎的脏事，王二宝先生当然一无所知。这里请允许我尊敬地称呼满身泥土的王二宝为先生，因为他比北京城里那些腌臜的鼠辈们要高尚和绅士成千上万倍。

　　王二宝完全可以躺在松软的席梦思大床上，左搂右抱着富家婆沉入梦乡，可他嫌弃那软绵绵的大床支不起他高贵的屁股，他习惯屁股下睡着硬板进入梦乡。

　　是的，伴随着王二宝匀称的呼噜声，他的美梦处于正在进行时。

　　梦中，王二宝就像去西域取经的唐三藏，受了如来的摸顶，他修成正果，成仙得道，走着去，飘着回。

　　梦里，王二宝腾云驾雾，他从北京飘着往牤牛峪回，空中俯瞰一路景色，着实让他心旷神怡。片良田，块块锦绣，仙鹅织就；群山逶迤，连绵不绝，茫茫无际；森林莽莽，碧绿葱茏，凉风习习。看到这一切一切，王二宝美在心头。

　　在空中，王二宝再一次看到了火车在「呜呜！」地爬行，好像个大蜈蚣，王二宝担心着，这么大的蜈蚣，得多大的鸡才能吃它得下？

　　开心着，担心着，王二宝的云头就到了牤牛峪地界，他落下云头，双脚采实了家乡的土地。

　　乡亲们早已在那恭候他的荣归，看他满身锦缎翼翼生光。王二宝把背在身后的面袋子潇洒地一轮，「都来吃，又香又甜的大麻花呢！」，乡亲们都感激涕零，过年也似地吃起了大麻花。

　　请不要仙笑我们尊敬的王二宝先生的美梦做得太贫穷，牤牛峪的父老们的见识也就停留在大麻花的水平上，要不是赵二狗哥每年都出峪几次，他们甚至连大麻花都不知为何物。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不能奢求我们可敬的王二宝先生作出猴头燕窝鲍鱼海参的美梦来。

　　回来后，赵二狗哥单独约王二宝上山打柴，二狗问他，「二宝，这次去北京肏到窑姐了吗？」。

　　「肏到了呢，肏到了呢。」，二宝回答连声。

　　「咋样呢？窑姐咋样呢？肏地咋样呢？」，二狗哥连珠炮似地继续发问。

　　「好着呢，好看着呢，肏地过瘾着呢，还一起肏了两个呢。」王二宝也不会过多形容。

　　「俺看你飞着回来的呢，二宝你再给哥哥飞起来看看吧。」，赵二狗要求着。

　　「好呢，好呢，俺这就给哥哥飞。」，王二宝连声允诺。

　　说着，王二宝双脚点地，两手上举，他一展腰，就「呼！呼！」地飞入空中。

　　「看呢，二狗哥，俺飞呢。」，王二宝自豪地飞着，在空中盘旋。

　　「好高啊，二宝，哥看到了，好高啊，快下来吧，别摔着！」，赵二狗担心着，让王二宝下来。

　　可王二宝使劲了全身解数也降不下云头，他着了慌，「二狗哥，二狗哥，俺下不去呢，俺下不去了呢。」。

　　王二宝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大喊大叫，猛然蹬腿，好不容易蹬到了这大房间靠窗户的墙壁。

　　王二宝大喊大叫着说着梦话，他翻了个身，蹬了蹬腿，继续鼾声如雷。

　　好吧，不再打扰王二宝的美梦。既然王二宝先生和两位女士都已是疲劳不堪，就让他们安睡吧，今夜再无故事。

　　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

　　庄严的乐曲，报导着祖国的黎明。

　　啊～～北京啊，北京～～祖国的心脏，团结的象征。

　　人民的骄傲，胜利的保证。

　　各族人民把你赞颂，你是我们心中一颗明亮的星。

　　歌声响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着金碧辉煌的紫禁城，照射在富人家们的屋顶上，也照射着房角处慵懒地睡着的流浪汉。

　　有几只苍蝇，「嗡嗡！嗡！嗡！」地叫着，她们一会飞上富人家的窗台，一会落在流浪汉的脸上。那流浪汉就在睡梦中把手伸向脸部驱赶，苍蝇们就蓬勃地奋飞，得意地「嗡嗡」地叫着，以她们低等的自由嘲笑高等级的人的不均。

　　淘气的苍蝇们，虽然你们长着翅膀奋飞，还「嗡嗡」叫，可你们也不过是苍蝇。你们哪里知道，人类的可怜虫们必有他们的可恨之处。

　　流浪汉起来去他身旁大树下的垃圾箱拣食富人们的残羹剩饭，吃着的时候，他就拣出了一张破旧的彩票展开看，肚子里填着垃圾，他还做着五百万的美梦。都说心有多高，路就有多远，可他的路也就是房角到垃圾箱那几米的距离。

　　他看彩票的时候，苍蝇们就在他周围振翅起舞，他愤愤地挥臂，舞蹈家们就唱着欢歌向别处翱翔。

　　据说，这流浪汉已在北京流浪好几年，他也身强力壮，裤裆里也夹着憋足了劲的硬家伙，可他只能是流浪。

　　选择，人生往往就是因为选择，决定着不同命运。我们亲爱的王二宝先生以他区区一百七十元钱选择了勇敢地迈入了梦巴黎洗浴中心的大门。此时此刻，他就满足地睡在了富人的房间里，而不是睡在房角大树下的垃圾箱旁。

　　仲夏的骄阳把她那炙热的光芒从王二宝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斜刺进郭董的大房间，这一道光芒似一把耀眼的利剑把个大房间靠窗子的一半劈成两半。当然，也把床上老熟妇郭董松软的白肚皮分割成两半，把小少妇李美珍结了血痂的肥肉屄分割成四块。

　　大梦谁先觉，

　　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迟迟。

　　老熟妇郭董和小少妇李美珍高眠不醒，还想在这装卧龙。昨夜一宵云雨，被王二宝肏得稀里哗啦，姐两个被肏趴下一双，即使你们拿着四把菜刀，也装不了贺龙，何况卧龙乎？

　　上半午的阳光，灼得李美珍的小屄又烫又痒，她朦朦胧胧地有了醒意。

　　朦朦胧胧间，李美珍听见「咯吱！咯吱！咯吱吱！」「咔吧！咔吧！咔咔吧吧！」的声音。那声音，清脆、悦耳、雄浑、有力；每一声响都透着阳刚的力度和原始的野性魅力，仿佛旧石器时代的原始祖先在力嚼猎物带肉的骨头，那么香甜，那么亲切，那么让人钦佩那锋利的牙齿。

　　李美珍睁开媚眼，四下环视，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

　　看到了，是王二宝，他已经坐在墙角的地板上，手里好像在拿着白色石头片一样的东西，在一口一口地大嚼，看样子，吃得很是香甜可口。

　　「王二宝，你在吃什么啊？」，李美珍柔声问道。

　　「你醒了呢，俺吃俺娘给俺做的干烤馍馍，香着呢，长力气着呢。」，王二宝头也不抬，又一口咬下一大块，「嘎嘣！嘎嘣！」地发出馋人的脆声。

　　这干烤馍馍有点类似新疆的烤馕，把盐和葱花和入小麦面粉，放在热锅上烤熟去水分。这样的馍馍保存多久都不变质，有盐分，有维生素，有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营养丰富，便于远行的人携带，是山区人的最爱，但若没有好牙口，就得用水泡着吃。

　　「王二宝，你怎么自己先吃了，不等我们起来一起吃饭呢？」，李美珍还是甜甜的柔声细语。

　　「俺吃完，给完你们钱，就走呢，就急着回家赶路呢。」，王二宝边「嘎嘣嘎嘣」地嚼着，边乌拉拉地说着。

　　「什么？王二宝，你要走吗？你吃完就走吗？」，李美珍提高了音量，她怀疑自己没有听清。

　　「走呢，肏完了，不走干啥呢；肏完了，俺就得回家呢。」，「嘎嘣！」，说着，王二宝又咬下一大块入口。

　　李美珍听王二宝说要走，她赶紧轻轻地巴拉身边的郭董，轻声地不断重复，「郭姐，醒醒！醒醒！王二宝要走，王二宝要走了！」，「姐姐，姐姐，王二宝要走了！」，「姐姐，王二宝要走！」，她边轻轻摇郭董，边不住声地叫着。

　　郭董迷迷糊糊地听着「王二宝要走了！」，这比挖她的心还疼，她「扑楞！」地坐起来，还有点蒙头蒙脑，慌忙地问，「谁？王二宝要走了？」。

　　「姐姐，他要走，看！正坐在地板上吃东西呢。」，李美珍轻声地说着，指给郭董看。

　　郭董一看，王二宝正坐在那大嚼干烤馍馍，那牙口，简直是粉碎机一般的钢牙，「咔咔咔！」「咯吱！咯吱！」地嚼得脆声香甜，郭董听得如同仙乐一般声声入耳。

　　郭董看那王二宝已经穿戴整齐，上身穿起粗布对襟衣，腰间扎紧了麻绳带；下身穿起粗布免裆裤，只是那粗布缝制的裤带放在地板上。

　　郭董看着王二宝，咋看都有些仙风道骨，不是凡界俗夫，她心生暗喜，喜欢得不得了。

　　郭董和李美珍静静地看着王二宝吃完，他就拿起水葫芦，「咕噜噜」地喝起了水。

　　待他喝完水，王二宝就扯过他的裤带，拿到嘴边，用牙咬开了几处线头，撕开一个小口，然后，他把小指插进小口用力往前顺着挑，那裤带就挑开，从里面「扑簌簌」里抖落出许多钱票票来。

　　那些钱票，抖落在地板上，有二十元的，有十元的，有五元的，有一元的，有五毛的，还有好几个钢镚，这一切，都被郭董和李美珍看得清楚。

　　王二宝自顾自地把那些钱票票和钢镚一张张一个个的叠罗在他的大手上，他数了又数，又用手按了按，掂了掂，脸露自豪的神色。

　　王二宝站起身，走到床边，弯腰，把那钱硬硬地往床上一按，「两个窑姐，这是俺给你们的钱呢，全都在这呢，就这么多了呢，俺得走了呢。」，王二宝像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一样的放松地说着。说完，他就转回身去拿起他的面袋子，「唰！」地一甩，背在了后背，准备要走。

　　「慢！，慢着！，王二宝你先等一等，我和你说完话你再走。」，郭董看王二宝要走，忙着一声大喊，她立即下床找衣服慌忙穿上。

　　「怎么呢，窑姐你还有事么？」王二宝疑惑着问。

　　「有事，王二宝，你给我们的这一百七十元钱，我收下，做为纪念。你等等，我还要给你钱。」，说着，郭董走向桌子，拿起她昨晚带来的鼓囊囊的皮包，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大黑塑料袋子。

　　「王二宝，这是我给你的钱，总共十万块，你收着。」，郭董说着话，就把钱袋递给王二宝。

　　「怎么俺来肏你，你还给俺钱呢，不能要呢，不能要呢，没道理呢，没道理呢。」，王二宝没有接钱袋子，他满嘴的疑惑。

　　「王二宝，你不知道江湖上的规矩，处男肏了女人，女人就得给处男钱，你是三十多岁的处男，肏了我们，我们就该给你这么多钱，你也别说没有道理，你收着就是道理，你拿这些钱可以回家盖新房子，娶媳妇，买好吃的，你收下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郭董解释着，继续把钱袋子递给王二宝。

　　「那就相当呢，那就相当呢，这些钱得买多少大麻花呢，俺娘最爱吃大麻花呢，俺得用扁担挑回去呢。」，王二宝接过钱袋子。

　　王二宝不知道十万块钱是个什么概念，他只是估计用这十万块钱都买大麻花得用扁担挑回去，让他娘吃个够，崔老八、赵二狗、孔驴子这些人，每人都给送上一捆，不枉俺来了一回北京城。

　　王二宝把这钱袋子放进他的面袋子，照旧是一甩背在后背，「那俺就走了呢，再就见不着你们了呢，好想你们呢，俺就走了呢。」，王二宝说着辞行的话，要转身。

　　「王二宝，你别急，我问你，你吃饱了吗？」，郭董这回不慌不忙地问着王二宝。

　　「哪能吃饱呢，俺面袋子里的干烤馍馍不多了，俺约莫着得省着点吃呢，路上还得吃些山菜野果，抠人家几个地瓜什么的，才能挺到家呢。」王二宝带着尴尬，他显得捉襟见肘，他根本就没考虑他袋子里那十万块钱的威力。

　　「那好，王二宝，你吃完饭，吃饱了再走吧，小李妹妹，叫一桌上好的饭菜！」，郭董不等王二宝答应，就命令李美珍安排饭菜。

　　「好的，我这就办。」，刚穿好衣服的李美珍抄起电话，「喂！餐饮部吗？做一卓上好的饭菜，送到３２１７房间！好了！」。

　　郭董她们在这个房间是３２１８，是卧室，说白了就是炮房。隔壁的３２１７是客厅兼餐厅，两个房间之间有暗门相通。

　　「王二宝，吃完饭走吧，好吗？」郭董和蔼地征求王二宝。

　　王二宝看她们已经这么安排，就抹不开立即就走，「也好呢，吃足了饭就走呢。」。

　　功夫不是很长，李美珍电话响，那边说，「李经理，饭菜上好了，我们退出了，请领导用餐。」。

　　「好的，好的。」，李美珍关掉电话，「郭姐，王二宝，那咱们去用餐吧？」。

　　说着，她头前带路，把墙上的大镜子一按，就打开了一扇门。

　　３２１７房间的大圆餐桌上，摆满了各样山珍海味，主副食都很丰富。

　　「王二宝，那咱们就开始吃饭吧。」，郭董手冲着椅子一摊，示意王二宝坐下吃。

　　「好呢。」王二宝也不多说，他照样像在家里一样蹲在椅子上。他不客气，照样拿过整个饭盆，不管别人吃不吃，他把好几盘菜都划拉到饭盆里，用大勺子往嘴里「哗啦」「哗啦」地划拉着吃，勺子和盆也碰得「叮当」乱响，其香其甜世所未见。

　　这吃相，李美珍是第二次领教。郭董可是头一次看到，她乐得前仰后翻，又笑又咳嗽，笑是因为王二宝狼吞虎咽的吃相憨态可掬，咳嗽是因为她笑时饭菜呛着了嗓子。

　　这郭董拍手称快，眼泪都笑出来了，她更加对王二宝喜欢得不得了，暗下决心，说什么也要把王二宝留下。

　　「王二宝，你先别着急回去了，先在我这工作吧，等你多挣些钱回去不更好吗？」，郭董问王二宝。

　　「啥是工作呢？」王二宝不懂工作这样的词是啥意思。

　　「就是你给我干活，我给你很多钱。」，郭董通俗地解释着。

　　「就是俺给你当工夫，给你扛活，是不是呢？」，王二宝好像明白了。

　　「是呢，是呢，你给我们干活，我给你工钱，我们俩还随便让你肏呢，你看好不好呢？」，郭董学着王二宝的语调。

　　「这个，这个很相当呢，很相当呢。」，王二宝心想，给她们干活，挣不挣钱没啥，能随便肏这两个窑姐，是最相当不过的事，所以，他答应留下。

　　你看郭董不愧是董事长，这谈判水平，轻描淡写地就把王二宝给留下了。是啊，她堂堂的郭董事长，要是留不下个山野村夫王二宝，那她凭什么当这么大个董事长呢。

　　王二宝此一留，可乐坏了北京上层社会的风流娘们们。

　　在他用大肉棒荡平了北京若干风骚娘们后，王二宝最终认识到：肏屄只是生活，不是人生。

　　正可谓：

　　黄粱梦一枕，

　　善恶不曾分。

　　一朝幡然悟，

　　彻骨痛深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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