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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传】2(玄幻武侠),1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6820 ℃

 作者:nestorlee

 2013/10/27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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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10981

                 2

  别看胡闹五大三粗的,其实身手矫捷,极善攀爬。一觉醒来刚过子夜时分,微风徐徐拂过胡闹的身体,仰躺在淑芳斋最高建筑醉青楼的顶层,看夜幕之上挂着的一轮满月,繁星点点,好不惬意。

  看着银盘似的圆月,胡闹不禁想到小时候躺在娘的怀里听她讲故事的场景。胡闹就是翠云山人士,父亲是山中的一个猎户,而母亲是城中教书匠的女儿,教胡闹读书识字。胡闹又因从小在山中长大,所以熟悉山中地形地貌,甚至还会兽言鸟语,以至驱虫驯兽无所不能。后来十岁那年,母亲进城探亲,发现教书匠的祖屋已被城中富商夺去,建了赌坊。教书匠四处鸣冤无果,反而被富商雇人活活打死。母亲伤心过度,竟生生的哭昏了眼睛,没几年便病死了。父亲更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猎户,只知上山打猎,别的一概不会。他能够进入翠云山最大的白虎寨,并且做了潜行营的头领全凭一个人的赏识,这个人就是寨主夫人。

  俗谚有云:「女人心海底针」,意指女人的心思难猜。而在胡闹的心目中,寨主夫人是全天下最摸不透的女人,时而温柔,时而残忍,时而端庄,时而狐媚,时而笑颜如春风,时而冷艳如冰霜。但是无论如何,寨主夫人是一手提拔他的人,是他心中最感激的人。

  想到了寨主夫人,胡闹立刻就从怀里掏出了给她代购的丝袜,放在鼻子下面使劲嗅了嗅,幻想夫人穿上这双丝袜该有多美,多勾人!这个行为本事就是一种对夫人的亵渎,虽然每次这样之后心里就会产生很深的愧疚感,但是胡闹就是忍不住如此。

  正在沉思中,忽然发现周围有很浓的血腥气味,当然这只是相对于胡闹而言,可能是天赋异禀,也可能是因为从小打猎所以胡闹的嗅觉训练得如最嗜血的野兽般的灵敏。于是赶紧收好丝袜和高跟鞋,丝袜藏在怀里,高跟鞋用包裹别再腰间,顺着气味,在淑芳斋大堂正院后一片小树林里看到一道白影一闪而过,速度之快竟连山里最迅捷的山豹都望尘莫及。

  而地上则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颇为诡异。女的被直接拧断了脖子,而男的不仅在脖颈处有两排类似于野兽獠牙造成的伤洞,而且面无血色,彷佛被吸干了全身的血液,最令人费解的是男人的表情却如同置身极乐,下体也耸立老高,又硬又挺,彷佛吃了最强的春药一般。看情形分析,这个男的是一个嫖客和相中的女子来此处野战,却被那道白影给袭击了。女的直接被杀,而男的却被吸干了鲜血。

  眼前的景象让胡闹立即想到了最近几年来流云城中一直流传的一个传说。「月圆夜,白影现。修罗场,尸遍野。」也就是说,每逢月圆之夜,就有一个白影凶神会出现,所到之处,多有屠戮,而且死去的多为身具武功青壮年男子,死相与眼前男子极其相似。面带笑容,下体耸立。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男子就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应该能从身上找到线索确定身份。于是蹲下身来仔细摸索,没想到什么都没有搜到,不过借着月光发现这厮竟有几分脸熟,忽然想起今天白天在悦来客栈里向点苍派白衣公子谄媚献殷的就有他,因为职业就是搜寻情报,所以记得好像是五虎断刀门的大弟子,叫彭彰的。彭彰自然不会是今夜的最后一个受害者,因为现在子时刚过,一定还有别人会惨遭毒手。

  虽然胡闹不是什么衙门里的捕快也不是武林中的正派侠客,但是搜寻情报是胡闹的本职工作,在做好工作这一点上胡闹是从不马虎的。于是二话不说,凭借着自己追踪野兽而锻炼出来的高超的追踪技巧,迅速跟了上去。

  很快又在百花楼,拢翠阁,群芳苑这些鱼龙混杂的地方陆续发现了许多男子的尸体,一并的还有他们的女伴,死状相同。令胡闹诧异的事,这些人被杀,除了自己竟然还没有人发现。须知胡闹只是潜行打探消息,不惊动他人还比较简单,而白影凶神不光是杀人,且杀的男子俱是青年侠客,他们的武功放眼武林都是排的上号的名角,他们不仅没有反抗能力,甚至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凶手武功之强,手法之诡异,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过,还有一点让胡闹觉得讽刺的是,竟然在死者当中还有整天高喊清规戒律,仁义道德的少林派高徒法号悟能的。看着他一脸淫笑,还有那油光发亮的光头,和即使是躺下了依然凸起的大肚子,还真的挺滑稽。对了,还要加上躺在他身边,肤黑如炭的女昆仑奴这样才算是才是绝配。

  不知不觉,东方既白,这一夜算是过去了。胡闹竟然连白影长什么样子都没弄清楚,实在是很有挫败感,至少凭借他不输猎犬的鼻子,嗅出这血腥其中夹杂着一丝莲花与桂花混合的香味。而且灵光一闪忽然又开心了起来,忙着追查白影,连淑芳斋的度夜之资都忘了付了,哈哈,看来能省不少钱。

  原来胡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淑芳斋的门墙守卫在胡闹的眼里其实根本就是一个玩笑,别说这种风月场所,就算是镇守将军的府邸,要想进去打探消息也绝非难事。但是你让他主动赖账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小受教书匠女儿的娘亲的教育使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但是如果不是主观意愿而实在是忘了,那么就得另当别论了。

  出城五十里就是翠云山的地界了。翠云山共有南北两座岭。南边的就是昔年祭血教的总坛所在,灭踪岭,岭如其名,虽然祭血教已经覆灭了多年,至今也甚少有人问津,虽然传言里面藏有祭血教鼎盛之时,搜刮天下所得的巨大宝藏,但是传说当年祭血教主欧阳凤所饲养的魔界妖兽都在里面,更有无数的机关陷阱。无论什么人只要进去必是有去无回。北边就是白虎寨的地盘了,唤作迷津岭。意即是山路崎岖诡谲,树林浓密,没有熟人带路根本无法通行。白虎寨是近十年纔建立起的寨子,由中土的武林败类和西域的炼金术士组成,寨主是人称「镇山太保」的赵守贞,一把金刀使的虎虎生风,三十六路霸王刀,威猛刚烈,颇有威力。白虎寨在赵守贞的带领下控制东西方的贸易通路,大发其财。因为是求财为主,因此只要没有过节,给够了买路钱,自会有白虎寨的弟兄带路,想过去还是很容易的。北边的强盗总比灭踪岭的野兽陷阱要好对付的多。所以番邦与天朝往来的商贾大多和白虎寨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胡闹回到山寨,已是日出中天,准备径直去聚义堂拜见寨主和众位当家的。不想竟然在途上遇见了夫人的小俾唤作桃杏的。只数日不见,不期那含苞待放的小模样越发出落的俊俏了,青涩的身段也变得凹凸有致。举止风流,体态风骚,天然间自有一股妩媚态度。

  「桃杏姐姐,不知这是打哪儿来,又将去往何方啊?」胡闹套近乎道。

  桃杏也是一个天生多情的种子,素日对这个身材魁梧,外表阳刚的大汉多有好感,故而停下来道:「夫人着我去多备些西域的玫瑰花,准备沐浴熏蒸的。」

  「哦,原来如此。小弟此次下山闻得流云城中奶儿香的香料,沐浴时放上一点是极好的。故而特地买了一些带回来孝敬夫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包,递给桃杏。

  桃杏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接,只见那手净如葱白,滑似象牙,不禁道:「不过数日未见姐姐,没想到姐姐越发好看了,竟真和天上仙女赛的。」胡闹看着桃杏水汪汪的桃花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和睑下的卧蚕,故意流着口水道。

  「尽胡说,人家哪里是仙女,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夫人纔真瑶池里的仙姬,月宫里的嫦娥呢。」

  「夫人自然是艳绝天下之姿,桃杏姐姐却也是沉鱼落雁之貌啊。」胡闹补充道。

  「好了,好了。人家还有事,不和你聊了。」说着又撇了胡闹一眼,扭腰摇曳如弱柳扶风般径自前行了。

  「早晚要把你弄到手。」看着桃杏水蛇一样扭动的身段,胡闹心里道。

  终于来到聚义堂,入得厅门,只见堂上正中高坐一人,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不消说这个就是白虎寨的寨主「镇山太保」赵守贞了。

  其下共坐八人,分作两排,是白虎寨寨主以降的八位当家。其中五人胡闹早已熟知,只三人并未见过。一人身穿锦澜袈裟,目露精光,光头锃亮,头顶共烧九个戒疤,乃是仅次于少林方丈的受戒高僧。另一人,道士打扮,头绾两枚胡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白肉鞋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生得一双杏眼,络腮胡须,身长八尺,相貌堂堂。这两人犹可,剩下这一人,金发碧眼,高高颧骨,鹰钩鼻子,偏生的身材矮小,乃是一天生的侏儒。一看就是番邦异族,乃是最近从番邦大食国来投诚入伙的炼金术士。

  胡闹快步上前,行礼道:「属下潜行营头领,胡闹拜见寨主并众位当家」。

  「胡兄弟辛苦了,此番交代的事情可曾办妥?」赵守贞问道。

  「托寨主的福,一切都已处理妥当。另外属下打探到一些关系那件东西的消息,想向寨主禀报。」胡闹见有生人在场,使了个眼色道。

  「不妨事,在场的诸位都是自己兄弟」赵守贞会意微笑道:「来,我与你引荐一下。」

  走到那和尚跟前道:「这位是少林达摩院的首座了因大师,武术功法实为少林第一,却遭那少林方丈了尘嫉妒,欺心陷害,污了个嗜酒逞凶的罪名。于了因大师名声自然是大大有损。我等白虎寨兄弟都是义字为先,替天行道之辈,怎容如此事情发生在武林泰山北斗的少林派之中,实在气不过遂亲上少林接大师来我们山寨,静心修养。」

  「蒙寨主不弃,收容贫僧,贫僧虽是出家之人,凡有用的着的地方,必当尽心竭力以报。」了因单手行礼三匝,喝佛号道:「阿弥陀佛」。

  胡闹记起前一阵子,江湖上流传的少林达摩院首座酒后逞性,一掌打死门下弟子的传闻,看来果然不假。也不露声色,急忙抱拳行礼道:「失敬,失敬。原来是了因大师。晚辈久闻了因大师大力金刚指实为江湖一绝,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倘若他日有缘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今大师既已投了山寨入了伙,便是自家兄弟,以后还望多多指教。」

  「这位施主是?」了因转头询问赵守贞。

  「呵呵,大师多于禅院修行,鲜于江湖走动,故而有所不知。」赵守贞拉着胡闹的手道:「这位乃是我白虎寨潜行营的头领,胡闹兄弟。弓马娴熟,膂力惊人。尝彀九石劲弓,生爿成年壮牛。」赵守贞继续道:「寨子里兄弟素来佩服,更有一首打油诗称赞。」

  诗曰

  弓术赛李广,   箭法胜花荣   赤手可伏虎,   双掌劈黑熊   白虎潜行客,   世上逞英雄念罢此诗,众人皆刮目相看。心中暗念竟能得寨主当众夸奖真乃好汉也!

  胡闹忙作揖行礼谦虚道:「谬赞,谬赞。在下别无他能,光有两膀子气力罢了。」

  「胡施主过谦了。」了因口上如是说,心中却不大服气「不过是个小头目罢了,粗练了几年外家功夫,有几分蛮力,岂能真有何能耐,这赵守贞委得无甚见识。」

  赵守贞又行至道士身旁引荐道:「这一位道长,乃是太平道的大贤仙师张角张真人,丹鼎符篆,样样精通。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寨主过奖,不过是些唬人的把戏,登不得大雅之堂,入不了行家的法眼。」道士回礼道。

  「原来是太平道的大贤仙师张真人,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素闻张真人精研太平要术,学究天人,功参奥义。更善驱妖降魔,不知何时得缘一见仙法。」胡闹发现张角的手指灵活,白净修长,定然善于施展各类繁复的手诀。

  「这有何难」那道士也是诚心卖弄,不知怎的捏了几个手诀凭空变出一把桃木短剑,递与胡闹。「雕虫小技,权当见面之礼」。

  胡闹小心地接过,仔细观看,发现果然是柄好剑。剑身古朴淡雅,隐隐间自有一股庙宇中焚香之气,雕龙刻凤,栩栩如生。摸上去,表面似乎有一层蜘蛛丝一样的触觉,应该是仙家的符文。

  「这一位就让我来介绍吧。」张角抢先道:「这位是大食国最有名的大炼金术士亚梵堤。拉德尔的得意弟子,阿贾德。不但炼金术炉火纯青,而且通晓东土文字,对于东土方术也颇有研究,正是贫道的参研丹鼎之术的良师益友。」

  「谢谢张真人的夸奖」阿贾德似乎十分低调,不愿意多说什么。

  「在下虽然对西域诸国不甚了解,却也有所耳闻。阿贾德老师似乎是哥布尔族的王子不知是也不是?」胡闹躬身,看着这个站起来只到自己膝盖的阿贾德问道。

  「是的」。阿贾德仰头看了胡闹一眼,点头承认道。

  「呵呵,这一来,大家便都认识了,以后需要多多帮助,壮大我们白虎寨纔是。」赵守贞团结道,「那么那个消息你就说出来吧」。

  「是,属下探听到下月十五乃是真武大帝圣诞①,正是重启那件法宝的难得机会。故而镇守将军准备安排四大门派的精英门人将之护送至真武大帝庙,由武当掌门冲虚道长作法,开光加持那件宝贝。」胡闹小心道。

  「都有哪些人会陪同前去?路径如何都也清楚了么?」赵守贞问道。

  「因为要伪装成给镇守将军老娘的八十大寿祈福,所以除了镇守将军夫人之外,流云城太守夫人,城中首富王员外的继室,还有一些城中豪商富贾的女眷都会随行。另外据说正在慈航殿学艺的女儿也会回来为奶奶祝寿。」胡闹答道;「至于路径,属下尚不得而知」。

  「好,此番能获知这个消息已是大功一件。」赵守贞笑道:「胡兄弟好好休息,过两日再弄清行进的路径,我们纔好做计较。」

  「遵命,属下告辞。」

  胡闹退出了聚义厅,便先回自己的居处,沐浴更衣,整理干净后才好去见夫人,把丝袜和高跟鞋给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包装,确认依然完美,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出门。胡闹等寨中兄弟住在前山,去夫人的所住的后山潇湘别院之路并不十分通畅,正可谓「崇山峻岭,茂林修竹」需要经过一段繁茂的竹林,林间又有些流淌的小溪。正走在林间小路上,忽然一声虎啸,跳出一只斑斓猛虎,只见那虎身长足丈,头大如斗,双目如灯,张开血盆大口,口吐人言道:「汝乃何人,敢擅闯潇湘别院?」

  要是换做别人,定当被吓破了苦胆。胡闹知道,潇湘别院不同别处,乃是夫人静养之所,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其外虽无甚人员看守,却有诸多仙法禁制。这头猛虎必是其中之一,故而镇静道:「在下乃是白虎寨潜行营头领胡闹,奉夫人之命,下山采购归来。今特拜见夫人,已遂差事。还劳虎兄放行。」

  「可有凭证?」猛虎问道。

  「有,请看」说着胡闹从怀中掏出夫人前者所赐的玉牌上刻「百无禁忌」四字。

  「果是夫人的旨意,请吧」。猛虎虎啸一声「孩儿们,撤!」化作了一阵青烟,消失了。

  其后,又走了一段路径并未再遇到任何阻拦,终于到了夫人的潇湘别院。

  此院端的好所在。

  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门前两个翠衣小婢,模样小巧,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见到面前的彪形大汉也不害怕,倒有几分亲近之意。左手边叫黄莺的女孩子笑脸相迎道:「闹儿哥哥来啦,可来的不巧了。夫人正在沐浴,得再等一会儿纔会洗好。」

  「哦,之前遇到桃杏姐姐说夫人要沐浴熏蒸玫瑰花,便该有所计较纔是的。如此真是鲁莽了。」胡闹歉意道。

  「不妨事的,你先来了,可以与我们姐妹说说新鲜故事,故事说完了,夫人也应该就洗好了。」黄莺笑道。

  胡闹素来知道黄莺是个狐媚胚子,风流的种,故而也不忌荤腥,讲出一段城中听来的员外小妾偷汉的故事。其中云雨的情节,诸如野汉如何大力捣弄妇人,妇人如何忘形淫叫,添油加醋说的细致入微,只听的一双少女面红耳赤,低头顺目,不敢看他。胡闹见样,觉得两个少女如同温驯的小猫,十分可爱,正要伸手去抚摸少女的小脑袋,桃杏就摇曳着身子从院中扭了出来。

  「哎唷喂,我说怎么有人就这么大的胆儿,敢在夫人的院中调戏小婢,可知这是什么罪过?」桃杏白了胡闹一眼,娇声道。

  两少女急忙解释,胡闹也挺身道:「桃杏姐姐误会了,在下是给夫人送东西来的。」

  「别' 姐姐' 的乱叫,谁是你姐姐妹妹的。我可没叫你' 闹儿弟弟' ,你也别唤我' 桃杏姐姐'.」

  原来这桃杏早就听到少女和胡闹的言语,也听到这个荤段子,一直没有出来,直到胡闹伸手想要抚摸少女,忍不住现身一阵冷嘲热讽。

  「桃杏姐姐莫怪,千错万错,总归是兄弟的错。兄弟向你赔礼了。以后姐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兄弟一定全力以赴,不敢怠慢。」

  「难道你没犯错,我就不能吩咐你办事了么?」桃杏继续道。

  「能,怎么不能。兄弟嘴笨不会说话,姐姐切莫放在心上。」

  「这句话倒还中听。」桃杏道:「走,随我去见夫人吧。」

  「夫人沐浴已毕了么?」

  「废话,没有夫人的旨意我能带你进去么?」

  行至夫人厢房,门口处悬挂一帘珍珠所制的门帘,从门帘内传来沁人心脾的阵阵幽香,胡闹立在门前不敢乱动。等待桃杏进去禀报。过不多时,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妩媚,「进来吧」。

  胡闹知是夫人传唤,在玄关处脱了鞋履,小心翼翼挪开步子,走进内间。内间中心有一个长宽各两丈,高一尺竹制平台,台上铺着大食国最好的地毯,上面还有一层天鹅绒毛制成的薄垫,最上一层又有丝质绸缎。

  绸缎上躺着一人,左右各有两个丫鬟捏腿,两个丫鬟捶背。早先进来的桃杏则侧立台下。

  「胡头领,奴家拜托你的事情,不知道进展如何?」躺着那人娇声道。

  胡闹急忙跪下行礼道:「夫人交代购买的东西属下俱已经带回来了。」说着双手高举,献上包装精美的礼盒。

  桃杏接过,上台跪在夫人身前两尺处,打开包裹。

  夫人挥了挥手,示意捏腿捶背的小婢退下,单臂托首,斜倚着身子说道:「不错,抬起头来,让奴家想想该要如何打赏你。」

  胡闹闻言,抬起了头,看见那张梦里幻想了千百回娇颜。皮肤如奶油般白净,泛着月光似的光华。双目比夜空里最灿烂的星星都要明亮,比刚下过的春雨都要湿润。眼角狭长,黛眉如翠,睫毛又长又弯,向上翘起。高挺的鼻梁,立体而有轮廓,樱桃小口,红润光泽。一头乌黑的秀发,慵懒的盘起,斜插一只赤金嵌玉的凤钗,鬓旁两缕青丝垂在美颜两侧。檀口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小舌倾吐,道不尽那柔情万千。

  胡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妇人,不敢妄说一字,害怕惹来美人的不悦。

  「桃杏,把屏风搬来。」

  「是,夫人」桃杏领着众小婢去外间搬来了一个薄如蝉翼的丝织屏风,搬在夫人面前。

  胡闹知道夫人要试穿丝袜和高跟鞋,赶忙道:「属下告退」。

  「怎么不愿意陪奴家多待一会儿么?」夫人佯嗔道。

  「属下不敢,只是……」

  「那么不要多话,乖乖的,自有你的好处。」

  屏风上,只见一条侧身女人的袅娜窈窕剪影。天鹅般曲线优美的脖颈下是一对高耸的娇乳,像蟠桃园里最成熟的蟠桃一般圆润丰盈。嫩嫩的乳尖微微向上翘起。其下曲线迅速收窄,腰部凹下去一道完美的曲线,充盈出如满月一般的丰满球臀。肥臀因为其下的修长丰腴的大腿的动作而如水滴般颤抖,颤巍巍的。一条大腿向上抬起,另一条腿独自支撑而略微下屈,小腿吃力而绷紧,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屏风后之人,自己低头查看似乎还很满意,又让桃杏把那套水手服拿来。终于穿着完璧,挪开屏风,柔声道:「如何,还好看么?」

  足踏三寸(约10cm)超细跟绒面高跟鞋,腿着黑色过膝丝袜,墨绿色百褶裙下摆和黑色的丝袜上缘间约莫四寸光景处是白晃晃的大腿。不盈一握的纤腰上面却是尺寸惊人的饱满酥乳,把白色水手服撑的鼓鼓囊囊。夫人似乎还不满足,来回的扭动腰肢,旋转身体。百褶裙轻盈的飘起,让仍然跪在台下的胡闹能看见更多,更多。

  胡闹看着眼前的妇人,心里似乎又觉得妇人这个称呼不对,如此青春靓丽的打扮,倒似青春少艾,哪像是年过四旬的中年妇人。

  「美,美极了!」胡闹感觉鼻内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淌,赶忙想要用手捂住,又怕夫人瞧见,失礼正不知如何是好,夫人笑道:「看你着孩子紧张成这样,桃杏你们下去吧。我和胡头领有话要说。」

  夫人行着猫步,想要下台,因为台子足有一尺来高,而夫人又穿着三寸高的超细跟高跟鞋,所以格外小心。下来瞬间,一只腿下屈,身体前倾,胸前双乳如同在水浪中沉浮的木瓜,一抖一抖。弄得胡闹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纔好。但是担心夫人摔倒,又不敢擅自站起,只能挪到夫人前面,以策周全。

  果然,夫人一个踉跄,向前跌去,澎湃的双乳一下压在了胡闹的脸上。胡闹猿臂一张,环抱住夫人纤弱的娇躯。

  胡闹只觉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窜入鼻中,同时双手钳住夫人肉感十足而又水蛇般灵动的蛮腰。此刻便是极乐,此间就是天堂。再也不愿松手,使劲地按压,隔着洁白的水手服把脸向软绵绵,肉肉肥肥的双乳压去。

  「还没好么?小坏蛋」夫人笑道。

  「夫人,属下失态了。求夫人原谅!」胡闹如雷击般,迅速闪开,倒把夫人吓了一跳。

  「看你弄得」夫人娇嗔着用细葱般的玉指指着胸前白衣上的血迹,纤细的手指按压在酥软的嫩肉之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凹痕,看得胡闹暗自里直吞口水。

  「闹儿,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拘束,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夫人便是属下的再生母亲,夫人之言,便是金科玉律,句句谨记。凡有所命,赴汤蹈火属下也在所不辞!」

  「我也不要你句句牢记,更不用你赴汤蹈火,只一件。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咱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你我该如何称呼么?」

  「属下称呼夫人娘亲,夫人唤我作闹儿。」

  「正是如此。闹儿你还自称属下岂不是不把娘的话放在心上?」

  「属……闹儿不敢」

  「站起来,让为娘好好看看。」

  胡闹立了起来,魁梧的体格彷佛林间巨木,给人一种安全感。夫人伸出双手,抚摸心爱的宝贝一样,抚摸着胡闹的面部轮廓。渐渐深情的美眸湿润了,突然扑在胡闹厚实的胸前,泣声道:「闹儿,娘虽是这白虎寨主的夫人,却有很多身不由己。为娘的好苦,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办法诉说,好多事情身不由己。好想找一个人帮我,体贴我,疼我,爱我。」

  「娘……,你到底有何事烦心,什么人在逼你。孩儿虽然不肖,但是无论如何拼了这天性命也定为娘讨回公道。」胡闹情真意切道。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娘就知足了。」夫人继续道:「可是这事情不是现在的你所能解决的。你如果真的有心,有一件事一定要答应娘。」

  「娘,不管什么事,你只管吩咐就是了。」

  「寨主吩咐你夺的那件宝贝,得手之后千万不要先交给寨主,先给为娘,为娘自有计较,只有这样纔能摆脱这苦难。」

  「是,孩儿一定遵从娘的吩咐。只是孩儿不解那宝贝究竟有什么作用,竟然如此重要?」

  「当然,那件宝贝乃是真武大帝得道飞仙之时留在凡间的玄武甲,是真武大帝从自己体内炼化出来的宝贝,万邪辟易,能破一切邪法。」

  「虽说如此,于我等又有何用呢?」

  「说起来话长了。孩儿你可曾听过欧阳凤么?」

  「听过,就是祭血教的大魔头啊!」

  「错了,欧阳凤不是大魔头,这是世人对他的诬蔑,他是真正的大英雄,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纔是伪善君子,卑鄙小人!」

  「是么?娘对他很了解?」胡闹不知道为什么听出夫人对欧阳凤颇为仰慕之后,心里非常不悦。

  「是的,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了。」夫人缓缓说道:「因为我就是他的妻子。」

  「什么?娘?你竟然是……!」胡闹震惊道。

  「闹儿,别激动,听娘慢慢给你说。」

  「娘原是西域人士,自幼与他相识,后来他说也回中土做一番大事业,便又跟随他来到中土,妲己乃是我的化名,我的本名叫做丽丽丝o 德古拉」

  「当年他能够横行天下,除了自身武功盖世之外,更依靠的乃是源自西域的圣教的仙法嗜血永生术和中土炼妖术。」

  「什么是嗜血永生术,炼妖术又是什么玩意?」

  「嗜血术简单来说就是吸取他人的血液,增强自身的能力。力量和速度以至弹跳都会提升数倍,连身体的恢复速度都会快的难以置信。」

  「这个,好像很不道德啊,而且好像很邪恶。」

  「错,战场上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里有什么道德不道德,而且这门仙法不仅可以对付敌人,还可以帮助自己人。」说到这里妲己的脸上多了一抹酡红。

  「如何帮助自己人?」

  「现在不告诉你,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那么炼妖术?」

  「炼妖术乃是一门高深的法门,修炼到深处甚至连大罗太乙都奈何不得你了。」

  「真的这么厉害?」

  「那还有假,所以,娘希望你能修炼这两门功法,从此带着娘纵横天下,再也不受这窝囊气。只是这两门功法的秘籍现在都在灭踪岭中,那里机关重重,妖兽横行,如果没有那件宝贝相助,想要顺利地得到秘籍真是难于登天。」

  「如果真的那么厉害,那么当年欧阳风怎么还会……」胡闹忍不住道。

  「他……他当年是坏在一个女人手里,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不听我的劝告怎么落得如此田地。所以,闹儿你一定会听我的话的,对么?」

  「一定。」

  「那就好,今儿我有些乏了。」夫人以手背靠了一下额头道:「你也累,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

  胡闹正准备退出,妲己又招手道:「闹儿,回来,娘赐你一件法门,供你我心意交通之用。」

  潇湘别院的里间内,一个身着白色水手服,墨绿色短裙的美艳女子,踮起了穿着三寸超细高跟鞋的美足,绷紧了美丽的小腿肌肉,双膝内扣,趴在一个铁塔似地男人身上与他疯狂的接吻,交换着口中津液。

  男人的大手时而抚着纤腰,时而摸着玉背,来回滑行,就是不敢碰到敏感部位,但是胯下男人的关键部位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又烫又硬,虽然隔着衣物,女郎依然能够感受道热力。竟然一手抚摸着男人的脖颈,一手下移隔着裤子摩挲着男人的阳具。

  男人越发受不了这种刺激了,而女人也是有意挑逗,将水袋似地柔绵的大奶一个劲的向男人的胸膛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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