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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1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7090 ℃

【成长】(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66000

  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袭击了西宁市。

  剎那间,当这座古城被气吞万里的沙尘暴湮没在昏沌之中的时候,芸芸众生 彷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人们除了怆惶而无奈地承受着肆虐之外,那种极度 的恐惧象瘟疫一样在西宁千万之众中漫延开来。

  我今天到单位很早,顶着沙尘,早早地来到了医院,换好了衣服,为自己沏 了一杯醇香的碧螺春,纤手执着温热的杯体,翻看着值班医师留给我的工作记录。

  我叫肖琳。在西宁最大的一家医院工作,前几年刚刚提为单位妇产科的护士 长。

  如果有人问现在医院里什么最多,回答是产妇最多;问医院里哪个科最忙, 那一定是妇产科的人最忙。

  在中国做护士是体力活,算是蓝领吧,虽然我们穿的白衣。我做了几年的护 士长,感觉工作还很称心,就是有的护士在工作中比较懒惰,指出来她就会表现 出很不满意,但对这样的护士我也从来不迁就,因为我们的工作面对的是广大患 者,工作容不得半点含糊。当然,管理者都喜欢工作中勤勤恳恳的护士,不然护 士长的工作真的是很费心。

  下午刚上班,单位分管业务的刘健铭副院长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知道是我上个月工作之外帮他看护一个重要病人的事,本来我都忘了,他电话 里却再三说酬劳是必须给的。

  「这里是五百元,你的劳动所得。」刘健铭一个信封推至我的面前。

  我笑,手指搭在唇上,头轻轻地向一边扭。

  窗外细风袅袅拂面,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纤长的手指把不安分的头发捋顺抚 平,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玉颈莹白。

  「你呀……」刘健铭的眼神涣散了片刻。

  「什么?」我问。

  「没什么,就是,你笑起来特别地——有特点。」刘健铭没把好看这两个字 说出口,「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香港影星钟楚红,你和她很像,特别是气质。」

  早已经不再是小姑娘的我脸上浮起两片红云,「什么啊!我都老成这样了。」

  「她比你年龄可大得多,可我就是喜欢,关键是气质好,端庄娴雅而且特别 有女人味。你就是这样……」

  「什么啊!……」我见他越说越露骨,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办公室里不知不觉静寂下来。

  「你工作真的很出色。」良久刘健铭才笑着打破寂静。

  「领导我可不经夸啊!」我也顺势笑着说。

  两个人一起笑了。

  我虽然只是一个护士长,但和刘健铭却没有下属和领导间那种隔阂,更多的 是像一种朋友关系,最起码我是这样的感觉。

  中午一起吃饭吧?刘健铭提议。

  算啦,不敢劳您领导请客。我笑着委婉地拒绝。

  那你中午在外面吃饭一定要找干净点的餐馆。

  我回头一笑:你好啰嗦哦

  我可是不敢随随便便和他出去吃饭的,就这我的好姐妹郑好就不止一次地在 我耳边夸张地提过,说刘健铭对我有意思。

  我当然哧之一笑,怎么可能,虽然刘健铭已经离了婚,可是我可是在婚姻中 的女人。而且,不说外面,我们医院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以刘健铭的条 件,想追哪个那还不是轻而易举?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已经快半老徐娘的女人呢。

  下午五点前,七台手术已经完成了,病人全部进了病房,进入到正常的监视 护理中。一天的工作在紧张中结束了。

  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我独自从家乡坐着北上西去的火车来这里的情景。在轰 隆作响的火车上,想着时光会如广阔的田野伸延到远方。充满神秘和传奇。火车 驶过黄河,一路上翻山越岭、钻隧道、过田野。我向窗外看去,但见荒山野岭, 山光秃秃的,被流水冲刷的痕迹很明显,很少有草,不见一棵树,黄茫茫一片。 周围的一切在阴沉沉的天空下看起来是那么萧瑟,一派肃杀景象。

  从有山有水四季常绿的南方来的我心情不免随着天气沉重起来,现实与想象 相差甚远,虽然事先有所预料,我还是隐隐后悔自己的决定。

  无数次回到我梦里的家乡啊

  现在我却在这个远离家乡几千里的地方。

  丈夫是本地人,十几年来我并没有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甚至一开始结婚的 时候我都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在当时情况下,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 再回到原来那个家庭里去,甚至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不行,虽然那里有我的母亲, 弟弟,这两个是这世上除了儿子和我有最近血缘关系的人,但我仍然必须要离开 他们,而且越远越好。而对于继父,我也并不恨他,我甚至承认从没恨过他。特 别是到了现在的年龄,对男人懂得更多了以后,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小时候他对 我的种种好。

  作为医院的护士长,我工作也不轻松。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七八年前我刚被医 院任命为护士长时的忐忑心情,也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些往事。

  那时候我在外科。说到「性骚扰」,在医院里,外科算得上是「重灾区」。 护士们面对穿了衣服或没有穿衣服的大男小男老男少男俊男丑男,打针发药、擦 身备应、排尿导尿……都要一视同仁,精心呵护。时间长了,对这一切也就习惯 了,这里没有寻常百姓眼里的那些庸俗观念,只有「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 主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要不,人们就不会称护士为「白 衣天使」。

  那天,病房里收治了一个因车祸导致脊髓损伤的年轻男病人。主管大夫说, 对脊髓损伤的病人来说,如果能避免发生瘫痪,让他日后站立起来,与其说是药 物的功效,还不如说是精心护理的功劳。小伙子每日躺在床上,拉屎拉尿都要人 护理。我负责每天为他擦身翻身,给他导尿排尿。然而,有点气愤的是,每次为 他擦拭会阴部或是导尿时,他的阴茎都要勃起,虽然我知道这是反射性勃起,他 不是故意的,但让我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遇上,还是感到十分尴尬。虽然我 早已经不再是处女。

  「都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还要搞『性骚扰』,真是可恶!」同宿舍的姐妹 们听完此事,七嘴八舌,纷纷为我打抱不平,出主意,「骚扰其他结了婚的人, 还情有可原,骚扰到我们小肖头上来了,真是没有长眼睛。」「小肖,明天去找 护士长,换人!」另外一个和我同时参加工作的姐妹是个「机灵鬼」,她把我拉 一边,悄悄地告诉了我一个「绝招」。

  第二天,我在为小伙子擦拭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伙子不仅阴 茎勃起,而且突然喷射出一股黏糊糊伴有一种特殊气味的液体在我的手上。我当 然知道那些是什么。我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多云变阴」。小伙子像做了错事 的孩子,也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琪琪教我的「绝招」 来,正当我拿起方盘里的长平镊,准备向小伙子的阴茎头敲下去的时候,一个温 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让我来。小肖,接电话。」原来,是老护士长站在 我的背后,我把我支开后,轻声安慰已吓得全身发抖的小伙子:「没有关系,这 很正常,说明你很快会好的。你今后还可以当爸爸。」小伙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的双眼不停地流着热泪

  我被老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她没有安慰我,也没有批评我,她像平时对我们 讲课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脊髓损伤病人可以完全无阴茎勃起,也可以有心理 性或反射性勃起。反射性勃起是由触摸刺激阴茎和周围皮肤,或膀胱充盈、排尿、 导尿等刺激引起的。脊髓损伤的病人出现勃起,说明他仍具有比较正常的性功能。 每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非常重视自己的性功能,对于一个或许会终生躺在床上 的男病人,有性功能对他来说,或许是表明他生命存在的一个重要证据。小肖, 试想一下,你那『绝招』如果一使出来,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致命的一击,他可 能会因此而终生没有勃起功能了。车祸和脊髓损伤已使他的心理很脆弱,如果再 加上你的这一打击,会对他的心灵造成严重伤害,使他现存的勃起功能完全消失。」 最后,老护士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肖,有丰富的理论、 精巧的技术还不行,还要有爱心,要有来自心灵深处的爱心。」

  刚接管该病房时我感到肩上的担子很沉重,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第 一因为我从未参与过护理管理工作;第二面临综合病房病人的多元化和病情的复 杂性,病区环境的简陋,护患比例的失调等因素使我感到无所适从。

  生活像个巨大的磁场,让你融入其中不能自拔,只好随着磁场的转动而不由 自主地忙碌。我咬着牙挺过了那个最困难的阶段。

  我这样年龄的女人是最不容易的,上有老下有小,担负着扶持老人与相夫教 子责任的同时,还担当着工作的重任,要参与社会的激烈的拚搏与竞争。

  没事的时候,我总爱站在单位办公室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仰望蔚蓝的天空, 俯视人潮涌动的街道,呼吸窗外的清新空气。每当这个时候,我恨不得将自己变 成一只小鸟飞到广阔的天空,离开这个地方换一种心情换一种活法。

  只是这样,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深夜独自睡觉,最怕的事情是失眠。

  因为失眠会带来很多往事。沉淀的记忆就如死鱼一样从时光已经混浊的水面 上浮起。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让我窒息。窗外有时有回旋的风声。我听到自己的 皮肤发出寂寞的声音。还有蚀骨的寒冷。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

  没有睡着,电话响了,是弟弟。

  电话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弟弟已经三十出头了。我们先聊了一会家里的 事,他告诉我家里一切都好,妈妈身体挺好,不等我问,他告诉我继父身体也不 错。我知道这都是例行公事的话,我已经睡意全无。

  果然,弟弟说完这些,放缓语气,我媳妇今天回娘家了就我自己在家,他说, 姐姐我想你,弟弟的语气让我心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不知道,太远了,我含糊地回答。

  我真的想你。弟弟又说。

  我无言,弟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了平均一两个月一次。我们都已 经是成年人了,但我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我之所以跑到几千里之外的西宁,然 后糊里胡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就是躲避他和家里那另外的一个男 人吗?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了。我要过正常的生活,不能再犯不该犯的错误。

  我结婚五六年有孩子以后曾经带儿子回家了一次,那一次证明了我当初的选 择是对的。隔了这么多年他和继父没有能和我回到正常的家庭关系上去。不顾我 的反对他们再次要了我,那一次我确实明确反抗了而且最后哭了,和过去一样, 母亲在另外的房间没有过来阻止,我当然也阻止不了。

  我只住了两天。

  往后这七八年我没有再回去过。

  但弟弟却隔一段时间打过来一个电话。继父很少打,只有一次母亲得了重病 时他打过来过,但那一次我没有回去。

  那边还是弟弟的声音,我心潮澎湃。每一次接电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也不想放下电话。毕竟,弟弟的声音比丈夫的有男人魅力的多。

  我想你姐,弟弟的语气充满诱惑。

  我看看墙上的表,儿子应该已经睡了。但他屋里有一个分机,我可无论如何 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孩子在,我也要睡了。我明确拒绝这些谈话内容。

  哦,弟弟失望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

  这注定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出神,我彷佛看到了 过去了的一幕一幕。

  往事尘封得太久了。而且总是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伤疤,始终没有愈合,轻 轻一碰还会疼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长大以后听母亲说,生下我完全是出于无奈。

  那一天,母亲发现已经怀了身孕,急匆匆赶到医院,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 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可就在轮到母亲的时候,医院赶巧下班了;没法子, 母亲只好返回家中,心里琢磨着第二天起个大早再去医院,谁知道,第二天,因 为中国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热潮,广东实行全省大戒严,母亲连门都出不 了,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一天一天顽强地生长着,最后,大到已经做不了手术了, 也只好生下来了

  我不想母亲,但我想弟弟。

  心情本来很好地回到家,停车,一抬头无意间看见我经常停车的位置对面墙 上不知道是谁用白色粉笔写了两个大字「尻屄」。

  恶心!我当然认识那两个字,是谁啊这么恶心!我恼怒地四下看看,周围没 有人。

  我听说过厕所文化,特别是男厕所里这种文字和图画特别多,女厕所里则很 少,如果有也一定是不知道哪个猥琐的男人偷溜进来写的。

  可是家属楼门口写这些的就很少了,真是讨厌。

  更不巧的是这时候儿子小东正好从楼道里出来,见我抬头看那两个字就好奇 的上前问:妈这两个是什么字啊?

  我又气又羞,没好气地回答「问这些干嘛!都是些脏话!」

  儿子抬头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告诉我他作业写完了打球去了就走了。

  洗完澡以后没事收拾房间,我看到了昨天自己刚换下来的一条内裤,这本来 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我是在儿子沙发下面发现了它。

  浅红色的内裤里面那种液体已经完全干了,内裤里靠近我阴部的部位皱巴巴 的。我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作为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当然知道那 是什么。这可是儿子的精液,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

  对于儿子手淫的事情我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在此之前,我在给儿子 整理床铺时无意中发现他枕头下有随笔便条,内容充斥着关于性方面的内容。从 笔迹来看,这些文字是儿子写的,其中的一些文字连大人都难以启齿。这个发现 让我大吃一惊,我意识到儿子已慢慢长大,不再是个一无所知的小孩。为了正确 引导儿子对待青春期问题,今年儿童节那天,我送给儿子一个日记本,在扉页上 写了一段话:「儿子,妈妈一直把你当成小孩子,却忽略你已经长大了……妈妈 希望你可以走好以后的路。」我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儿子,不要走入误区。

  但很显然,那没有什么用。接下来儿子没有改变,我至今还记得,有天下午 从儿子虚掩的房门外看到那一幕后,当时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的感觉。那天以后憋 了一个晚上,我决定跟他谈谈,可一看到他正坐在我面前打游戏那天真的表情, 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知道这个话题挺尴尬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来 怕他有思想包袱,二来不知道怎么讨论这个问题合适。

  事情就那么搁下了,我这以后又发现很多次,但我也知道手淫对每个那个年 龄的男孩都是会出现的,知道这是男孩生长发育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作 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有了解性的需要,只要不频繁就好,就没有再理会。

  可现在,那条我发现的内裤告诉我,我……他的亲生母亲,竟然成了他手淫 时的性幻想对象!如果说他过去用手自慰对他这个年龄的男孩来说是我觉得是正 常的话,那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正常了。

  我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儿子做这些的情景:

  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搜索出我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 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他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 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 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 栗。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 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 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 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 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喷 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黄昏的时候,明亮灼人的天空,开始容颜模糊。这是我喜欢的时段。那几天, 晚上的风非常大,吹过来很白很大的云团,在深蓝的夜,像流浪歌手一样盲目而 优美地经过。

  儿子早已知道丈夫买的那些春药的存在和作用,只是他一直不敢用,而现在, 青春期的他在性好奇的驱动下终于干出了可怕的事情。他偷偷让我服了两三倍的 用量。

  这个周末夜晚和所有的夏夜晚上一样,闷热潮湿。我从浴室出来忙不迭地冲 进开着空调的卧室里,一边用浴巾擦头发一边抱怨:「热死人了,还没擦干汗就 出来了,这种天气没有空调简直会死人。」

  电视上是一出肥皂剧,我努力让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以打发时间。天很热,我 穿着家居连衣裙靠在沙发上,儿子就坐在旁边,他只穿着一条薄薄短裤。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接着,开始闪电。我感觉背部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 东西扑在上面。我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我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不祥的预兆,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个不祥的预兆到底 是什么。

  儿子看着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喝下了那杯放过药的水。

  对于整件事情的经过我根本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此后我一直是在那种浑浑噩 噩的状态中。

  没有一个女人在喝了那些后会没有反映。慢慢地,我感觉到了浑身的燥热, 伴随那燥热而来的,是女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我半躺在沙发上,已不知道电视上在演什么。荧屏上人影晃动,而我产生了 强烈的恍惚感,觉得自己喉头哽动,身上肌肤热的象火,而两腿间却像有无数蚂 蚁在爬。

  我的脸在灯下肯定已经晕红如火就像是处在高潮中。

  神质已经完全丧失,我像喝醉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不自觉在沙发上面 扭来扭去。

  头发已经乱了,我闭起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妈妈,是儿子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离近了。

  我挣开眼,儿子的脸在眼前晃动。然后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就抱住了我,啊…… 我听到从他嘴里因兴奋发出的声音。

  他的身子颤抖着。

  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妈,他小声叫着我。

  裙子被掀了上去,里面除了内裤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两个乳房在灯光下 像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地跳了出来,顶端惺红的奶头已经涨大如两颗成熟的大枣 竖立着。那大枣很快进入儿子嘴里,这个已经憋了很久的男孩像是饿疯的孩子见 到了最渴盼的美味。他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我半迷半醒,只觉得有男人在动我,而滚烫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儿子放开了嘴里含的东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色内裤。

  我第一次被非礼还是在小学,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 嘛。」我躲瘟疫似跑开了,第二次则是十五岁那年,下了晚自习走在小街上时一 个人从后面跑了上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我的胸部,等我反应过来他已 经跑远了。

  而现在,对我那样的是我的儿子。

  灯光下脸庞晕红如火的我闭着眼睛,嘴唇彷佛干裂起火,我斜靠在沙发上, 两条匀称光洁的大腿叉开着,彷佛一只等待儿子享用的羔羊。

  儿子将头饥渴地埋入我两腿间……

  第二天我是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到床上的。 头痛的象裂开,我躺着,睁开眼,昨晚的一幕幕似梦似幻在眼前浮现。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能相信自己脑海里残留的那一点记忆。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震惊到不知 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发生?

  我竟然和我自己的儿子发生了那种关系。

  是做梦!我安慰自己,试着想起床,但整个人像吃了过多安眠药头仍然晕沉 沉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我终于坚持不住,孩子一样没命地哭起来,哭声震天,像要冲破所有的阻碍。

  太阳从升起又再次落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是的,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像是遭遇了一场劫难,当不幸和悲伤降临在自己身上,原来我也只是个女人, 一个爱哭的女人,一个在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要一个肩膀的女人。坚强的背后总有 不为人知的懦弱

  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一切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发生了。那么 顺其自然,像是命定的,却又那么偶然。

  儿子还是人吗?为什么要把这样大的耻辱带给我?男人真的是下半体思考的 动物吗?即使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痛苦的时候睡觉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能暂时逃避现实而获得安稳……

  晕晕沉沉地,我就那样晕迷似的躺了一天,然后又沉沉睡去。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见过这样一段话:每个人都有一段命定的伤口。就好像你 好端端的在大街上走,天外飞来一个砖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或许有很多东西都是注定的,注定了我的少女时期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沉沉地睡去了。梦里是可怕是画面。

  惊醒后额头直冒冷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泄到嘴里,涩涩的。

  天亮后,我要怎样面对这纷乱的世界?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帘,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小心翼翼 地摸索着我的眼睛,提示着我起床时间的到来。

  又躺了一会儿,再睡不着,浑身疼。

  我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感觉身子是那么软,头也有点昏沉,我用力捶了两 下头,下了地,然后习惯性地走过去拉开了坠地的窗幔,立刻就有阳光透射进来, 暖暖地照在身上。

  这种暖暖的感觉在剎那间竟让我有了一丝错觉,觉得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也 不曾改变。家还是那个家,儿子还是那个儿子,我还是那个我,日子还是那样的 日子

  我没有死。

  而生活,还得继续。

  成长是什么?

  当一个又一个烦恼接踵而至,甚至让你目不暇接的时候,你就算成长起来了。

  我在旷工一天后,仍然不得不去上班。我即使再不怎么愿意,也要仍然回到 生活里。

  这是上班高峰期间的城市。早晨上班的人流如潮,城市永远处在拥挤的状态, 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大峡谷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 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太阳照在街道上,而日常生活的卑微像尘埃一 样悬浮在空气里。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饰自己。

  无论内心多么颓唐,外表仍会保持鲜亮可人,这是我从小练就的本领。

  我对童年的主要记忆,是母亲和亲生父亲互相的吵骂甚至打架。那时候,我 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去世。

  第二天,左邻右舍看到我都要小声问一句:「你爸你妈昨晚又干仗了?」五 岁的我会若无其事地摇摇头,然后继续和小伙伴做游戏。

  小学四年级,我在公园义务劳动。在树阴下拔草的时候,竟发现远处的长椅 上,父亲正靠在一个姑娘的肩上。我呆了片刻,便弯下腰拚命地干活了。

  我没告诉任何人,直到今天。

  谁也不告诉,谁也不知道。

  「噗——」我时常深吸一口气,再鼓圆了两腮缓缓将其呼出,彷佛呼出了我 心灵超载的那部分沉重。

  现在,我走在上班的路上,临进院门的时候,再次重复着这个习惯动作,我 不想把昨晚的哀伤带进办公室。

  我右手拎着别致的漆皮手袋,身穿白色连衣裙,和平时一样向每一位熟人点 头问好。

  不时有人走出去挺远了,还回过头真心真意地补充一句:「小肖,你的气质 越来越好了。」

  走近办公楼的时候,我对着海蓝色的单反射玻璃瞥了瞥自己的身影。当我收 回目光,郑好幽灵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我强作笑容。

  郑好背着双手,不说话,只是灿烂地笑,露出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她和我们 科的贾蕾是我们医院公认的两大美女,真的很漂亮,有一张让我百看不厌的脸。 按照传统的审美标准,郑好脸蛋上的五官并不完美。而这几样按照特有的比例组 合在郑好瓷一样的脸上,就立刻焕发出独一无二的光彩。

  有好多人都说我和郑好像亲姐妹俩。两个人站在一起,像一张轻描淡写的水 墨画,像一幅拙中藏巧的云南蜡染,像一对花色古朴的陶瓶。

  我总觉得自己沾了郑好的光,我哪里有郑好那样浑然天成无心插柳的韵味呢! 再说,我毕竟比她大近十岁呢。

  你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郑好端详着我很担心。

  没什么啊……我故作轻松,头却扭过去,强忍着没让自己掉下眼泪。

  今夕?何夕?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一天你到了某一处,明明曾经很熟悉的地 方,却忽然有如隔世般的陌生,那天我踏进公司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恍惚地走入医院,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和相遇的同事点头招呼,打开办公 桌,整理资料,穿过长廊,去送给值班护士。整个过去那么顺畅自如的工作程序, 今天却总感觉不是真实的,彷佛这样做着这一切的不是真实的自己,而是隔着一 层什么,有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般的虚幻。

  所以当刘健铭每天照例走进我们科视察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担心地看着 我:「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遇到什么事了?」

  我愣了下,强笑道:「昨晚睡得晚,没什么。」

  刘健铭又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道:「今天没什么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张了下嘴,本想答应,因为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头疼得很。但一想,如果 回家更怕一个人独处,就婉言谢绝了。

  刘健铭见此也不勉强,叮嘱道:「如果有需要我个人能帮上忙的,一定要说 话,知道吗?」

  我心头一热,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病房里暖洋洋的,病房弥漫着淡淡的来苏水的味 道。

  待产的孕妇们挺着快要临盆的肚子靠在床头,脸上荡漾着孕育生命的自豪感 和即将做母亲的幸福感,轻声细语、有一句没一句的地和守在身边的丈夫说笑着, 我下面那些护士时不常进来问问这个有什么情况,叮嘱那个多下地活动。

  在那一整天我一直在怀疑整件事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在整个工作期间,我仍 然好像在梦游。

  这一天我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我并没有表面上看 上去的那样坚强。我只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脆弱掩藏在坚强的面具之下。

  下午三四点下班的时候,郑好挎上我的胳膊,「走,姐姐,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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