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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3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2800 ℃

  粥在锅里慢慢地熬,还有一些时间,我忽然觉得自己该干些什么,无意中看 到阳台的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影子,玻璃中的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整个脸庞 看起来毫无生气,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形象,我被自己的影子吓了一跳,我从什么 时候起变得这么不修边幅?从前那个脸色红润,在家里也穿着荷叶边睡衣,把头 发梳得一丝不乱的我哪里去了?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叫孩子吃饭。

  餐桌上,我显得相当不自在,平常的母亲样子,在此刻竟半点也找不到,反 倒是儿子像是好整以暇似的,不时盯着我看。

  我受不了,我的身上,心上都是腐烂的残痕。

  我终于再次痛苦,我拿过了一瓶酒,那是丈夫平时喝的。

  窗外,夕阳西下。

  当着儿子的面,我一口气喝了半瓶。

  也许酒精会暂时的麻醉我,可是醒了之后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双眼一闭,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哪里。

  神智虽然迷糊,但身体反映渐渐明显。我的胃开始翻江倒海,里面有种物质 不停地想向往外涌,喉咙一阵阵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我强打起精神,用力睁开眼睛。朦胧中,我看到了儿子的脸。

  「别欺负妈妈!……」我泪流满面地冲他喊。

  恍忽中,感觉儿子把我扶到床上,在用湿毛巾为我擦脸。我胃难受得厉害, 不停地呻吟,身子翻来覆去,以便让自己舒服一点。

  折腾了一会,胃里的异物总算冒了上来,我身子一栽,尽情地狂吐起来。感 觉儿子在旁边不停地帮我拍背,让我慢点慢点。

  吐了之后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也清醒很多。我无精打彩地躺在床上,话也 不想说。

  儿子小心地将地上的污秽打扫干净,再把窗户全部打开通风,然后打来一盆 热水,用毛巾再次将我把脸擦拭,手也乖乖让他放进水里,让他仔细地揉搓,我 幽幽地看着他,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此时的他,才像是我的亲人,才是我的 儿子。

  我松弛地靠着床头,把枕头习惯性地拥在怀里。软绵绵的枕头使我有了依靠 感,这依靠是真实的具体的,是肉体上的直接感触,而心里却空得像个无底洞, 彷佛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去,连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一起消失。

  我希望自己的灵魂是纯净的,思想是静默的。但这仅仅是一种奢望。

  在我们的面前确实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障碍,这就是心灵的脆弱。您说得很对, 它是存在的。当奔跑着的骏马在飞越沟壑时,如果突然感到胆怯,那么它就会跌 入深渊,粉身碎骨

  ——大仲马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播放的是蔡明的一个小品,当我看到小品里满头白发 的妈妈唱着『多想时光倒流,几十个冬夏,你还是我怀抱里的小娃娃……』时, 泪水在脸上肆意纵横。

  这是我病后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大概十点多,儿子忙完自己的事后,走进 了我的房间。

  「妈,我作业写完了。」儿子进了房间对我说,这个孩子大着胆子迎着我的 目光看着我。

  酒精的作用仍然在,我的头还有一点晕,但脸却被这孩子看得红将起来,幸 好有灯光可以掩饰。

  看着他那样地向我走过来,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两次那些留在我脑海中 的记忆不是梦。

  当他试探着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我没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已经死 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乱伦的事实已不会改变,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惩罚我。

  记得从哪本书中看过这样一句话:幸福的人都是苍白的,不幸的人都很复杂。 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复杂得让人要发疯。

  对女人来说,那种事发生一次和发生两次三次无数次没有什么区别。我无法 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所以,我也无法逃避。因为逃避已经毫无意义。

  他在床上按倒我,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我的衣裤。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这种事情只要发生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改 变。我没有勇气自杀,整个人也是刚从医院回来。我倦了,已经倦到不想让自己 再痛苦。

  我不怎么挣扎,就那样被他脱光了摆在床上,像一只白色的羔羊。三十多岁 的我正是成熟女人最有丰韵的时候,我丰腴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肉感,却一点也 不见胖。

  我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阴道都看不见了,丰 满的呈现一个Y型。

  我没有闭上眼,这个时候,我不知怎么特别想看看,看看我生出来的这个孩 子是怎么搞我的。

  儿子先是侧身俯视我。他从我的额头吻起,再是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才游走 到我的嘴唇上。他已很在行了。当他把舌尖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手已摸着了我 那坚挺的乳房,两手在那里像揉白面那般。

  母亲,一直都觉得是一个太过高尚的词,永远让人肃然起敬。所以,儿子虽 然调皮,但从小到大对我还是敬重有加的。看到那个孩子把头趴在我两腿间的时 候,我像是在做梦:他竟然在舔我身上他出生的那个地方。

  这个感觉太奇怪了,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变得浑浑噩噩。

  过程中间我不由自主夹了一次腿,但被他重新用力掰开。十四岁的儿子开始 试着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

  在我结婚以后,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被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折腾。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更加难以忍受的他还不是个男人,只是个男孩。

  他的手指在我阴道内抠弄着,他甚至知道阴蒂的准确位置,那敏感的小东西 被不停地摩擦着。

  我羞愧难耐。理智告诉自己,该不顾一切地制止儿子了,太难捱了,我实在 做不到让自己忘了对方是我的儿子。心里如果一直有这种障碍的话,儿子很难让 我产生情欲。

  过程实在是太长了。我在自暴自弃和绝望的情绪下没有让自己激烈反抗,在 现实和梦境中痛苦挣扎。

  但,生理上的反应竟然是不受控制地,下面应该很快就湿了,我本来以为儿 子是很难让我产生情欲的,但我下面两条腿却不自觉地就那样叉开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再次爆发。大滴的眼泪从脸上滚下,

  「……小东……我低低地叫着儿子,别搞妈妈了……你放过妈妈吧……」我 终于再次哭起来。

  「放过妈吧……我是你妈啊……」我流着泪仰起身来求他

  作为母亲,我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已不再是那个严厉慈母的样子,而彻底是 一个软弱女人的形象。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这个样子绝对感动不了他。相反,他看着我流泪哭泣 的脸,想起过去从他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想我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 象再看看现在的我,朦胧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

  这种骄傲在我一声声的哭泣中更强烈地转化为对我征服的欲望。

  他重新埋下头不再理我。

  「……不要……小东……不要啊……」我努力让自己摆脱出来,身体在床上 不自觉地扭动,「……小东……妈妈怎么活啊……小……啊……你让妈妈怎么活 啊……」我大声哭将起来。

  朦胧地,我感觉儿子站起身。

  他站在床下,将我两腿架在他肩膀上。

  然后我就马上感觉到有一个东西在我的那些阴毛下面乱顶。

  几年前我有时候还会给儿子洗澡,他两腿间的那根小东西那个时候白白嫩嫩 的像个小虫,现在却狰狞着想进入我的身体。

  「畜生,畜生,你简直畜生不如……」我边哭边骂。

  火热的龟头终于找到了我那湿润的入口。

  「……啊!……」终于我失声唤了出来哭声嘎然而止,伴随着下面那根已经 变得涨硬火热的东西的捣进,我张开了下面的「嘴」,闭上了上面的嘴。想到已 经再一次被他上了我不再反抗,任由他操。

  床开始吱吱地响。

  不要啊!我心里在喊,不要这不是真实的

  好像是在梦里,但却能如此真实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的抽动。

  我流泪了,直起了身。

  「小东,你不能,我是你妈妈啊……」我流着泪。

  儿子看着我。

  「妈……又没人知道……」儿子说,「……再说,舅舅从小和你不也没事」。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再次让我万念俱灰。

  干脆就彻底毁灭吧。

  我重新躺了下去

  事后,我吃了我那天买的毓婷。

  我直挺挺地躺着,绝望地感受着可怕的不眠之夜一点一点地逼近自己,吞没 自己

  美梦也好,噩梦也好,都不会再出现了——连睡眠都没有了,还哪里会有梦 啊

  夜,寂静无声,却无边的冷漠,看你痛苦,看你挣扎,看你破碎,却依然沉 寂,无动于衷。

  早晨习惯地爬起来,给睡梦中的儿子做早饭。

  在厨房收拾妥当,我又急忙冲进卫生间洗漱,我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漫无 目的地看着前方,卫生间有一面朝着东方的窗子,早晨的晨曦透过窗子漫进来, 使卫生间的光线充足,我无意中看到镜子的自己,不禁吓了一跳。

  我看到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庞,头发凌乱,皮肤暗淡无光,原来清 亮如水的眼眸现在毫无光泽,眼周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我 放下漱口杯捧着自己的脸庞,心中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是啊!我已经不再年轻了。马上就要变成对门宋姐那样的中年女人了。

  天!我看到自己开始脱头发。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看到大团大团的黑色头发, 纠缠在一起。我蹲在地上玩了一会儿头发,发现自己的心里很冷静。

  我何苦自己糟蹋自己?

  出门上班前我仔细打扮了下。扎了个利落的马尾,身上穿了长裙,脚上一双 金色系带平底凉鞋。三伏天,很闷热。我容易出汗,脸上索性素面朝天,只搽了 点唇彩。

  重新站到阳光下面,我忽然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一切都虚无缥缈,我不知 道自己身在何处,一个人一会儿在大海上飘,一会儿在云里飘

  一连几天,天天都像在梦中。一周后,下班。

  郑好背靠在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上等着我。

  什么是朋友?这就是朋友。雨天里与你共撑一把伞,自己的肩膀湿透了,也 要把伞悄悄移向你的一边。

  在等待我的过程中,郑好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我。

  同样,在走向郑好的过程中,我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郑好。

  我的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方便袋,里面装着一只我特意买来的新鲜乌鸡、 一包陕西滩枣和一包广西红糖。

  「走吧!很久你没去我家了,今天我一定给你做几道你最爱吃的!」我拉住 郑好的手,每次和她在一起,我的烦恼都要少很多。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彷佛被岁月镀上了一层光晕, 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到。你的光芒正好可以给人恰到好处的温暖……」路上郑 好充满感情地对我说。

  我有一些感动。不过,我有那么好吗?

  到家不久,儿子也放学回来。郑好虽然和我很好,但很少来我家里,所以见 了小东很是亲,

  「呵,小伙子长这么高了!不错,长得像你妈,就是帅」

  儿子先是不自觉拿眼瞅我,我尽量端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这让他好像放了 心,嬉皮笑脸起来,这孩子平时和谁都是没大没小的。

  「那是当然!姐姐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很多女孩喜欢我呢」

  「切!叫谁姐姐呢叫阿姨!」郑好绷起脸,却又笑起来

  我拿起买好的菜蔬去了厨房,现在见着儿子还是很别扭。

  等终于从厨房出来,却看见儿子正站在沙发旁边,郑好坐在沙发上却是在染 趾甲。

  她扳着脚,一边很仔细地挑选着摘下那些颜色最深的花瓣,然后随手在掌心 轻轻一揉,眼看着碎了,软了,湿了,见出了稠稠的汁液,再把那稠稠的汁液往 趾甲上一抹,就见出红色了。乍一看,是那种鲜艳的红,看深了,觉得带着一点 点玫瑰红,浓淡交融,就见出那点娇嫩的味道来了。每涂抹完一只,郑好会停下 来,左右端详一会,满意地微笑了,然后又再开始涂抹另一只。整个过程,缓慢、 精致、熟练而灵巧,像在精心而又愉快地完成一件艺术品。

  我见儿子呆呆地看着,入了迷。

  我当然清楚此刻郑好的一举一动是那么风情万种。

  准备吃饭了……我咳了一声,心里有些埋怨郑好,我可能觉得小东只是个小 孩子而毫不在意。要知道她刚才那些举动对男人来说可是有绝对的诱惑力。

  唉,这其实又怎么能怨她,刚刚几天之前我不也是对儿子毫不设防吗?

  但郑好毕竟是郑好,等吃完饭我陪我一起去厨房洗碗时冲我神秘地眨了一下 眼,

  「……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儿子可是长大了哦」

  「什么?」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刚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带眨呢,小色狼!长大了绝对是个花痴嘻嘻」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却微微地红起来。

  「你家小东还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成什么样了!」郑好忽 然想起来什么津津有味地对我说:「现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离奇了。什么话都敢 说,特别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从超市回来,大门口有三个10岁左右的 小男孩拿着塑料AK- 47在玩,进大门以后,他们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钥匙,竟 然还威胁我,『再不拿,我就强奸你』,其他两个附和着。你们相信不,这种话 是出自这些小屁孩的口里,当时就雷得我不行。上楼以后,还听见后面在喊:你 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之后,有事我又下楼,这回是和我那个男友,他们看见 我后,又想过来,看到我男友朝他们看一眼,不敢,缩回去了。现在的小孩真是 太让人汗了,估计这些话都是从网游里学的,因为他们总绕着我楼下的网吧转, 上次我在网吧玩游戏时,我后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点点,38级,阿修罗, AK之类的,网络游戏真是害死这些小孩了。」

  「是啊!我点头。儿子成现在这个样子网络应该负很大的责任。」

  「哈哈,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强奸是什么。」郑好笑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强奸是什么。

  送走郑好以后我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

  儿子去洗手间洗澡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儿子的房间,拿起书桌上的 小像框。照片上,七八岁的儿子骑着一辆脚踏车,得意地冲着我笑。他那童稚的 笑强烈地感染着我,我本能地对他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笑出来。捧起那张照片, 我陡然间彻底崩溃了。我把照片捂在胸前,泪如雨下。终于,我支撑不住,扑倒 在他的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夜,终于平静下来。白天喧嚣的叫卖声、鸣叫的喇叭声此时都隐了去,连月 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个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华伪装,摊开 劳累的四肢,疲惫的倦态一览无遗。

  出事后的这些天,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泪水淹没,什么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 和绝望击倒,软软的,像滩泥,立不起来了。我想到了逃,离家出走,逃到深山, 逃到寺庙,无欲便无烦恼。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两粒安定片,我强迫自己睡下。头晕晕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 着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无力与命运抗争而惧怕命运的人。我一直被 这种无力感纠缠,从小的时候,直到现在。

  命运为什么如此安排我,我期待着命运能赐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赶到单位,还好没有迟到。刘健铭背着手到我们妇 产科来视察,对我们科室的这群大姑娘小媳妇慈眉善目,嘴里嗯嗯啊啊的嘱咐着 让我们尽心尽力工作一类的废话。临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之类 的话。我心不在焉,由于昨晚没有睡好,觉得脑袋木木的,锈住了一般根本,没 去听他说什么。

  刘健铭一出门,办公室里就骚动起来,我们这屋一共三个人。俗话说三个女 人一台戏,我们的办公室是传统模式,为了节约成本和互相监督,桌前没有任何 遮挡,一个眼神都被尽收眼底。

  看到刘健铭出门,办公室的另外两个女人立刻行动起来,唐姐拿出咬了一半 的面包,一边盯着办公室门口一边紧张地咬几口,然后喝口水冲冲,郑好拿出化 妆盒,对着镜子往脸上打粉底,粉扑在她手里像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工夫脸上就 白白嫩嫩,这是办公室每天晨扫过后的经典节目。

  什么叫幸福呢?

  你们觉着生活得幸福吗?

  为什么我就不能捕捉到哪怕是一点点的幸福?

  我双手交叉抱在脑后,仰着头,闭着眼,不由自主地叹道。

  郑好和唐姐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看我,又对望了一眼。

  郑好说:「拍拍良心想一想,与祖祖辈辈相比,我们没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

  「就是嘛。要是我爹我娘知道我感觉不幸福,不揍我才怪。」唐姐说,「他 们老两口养了八个孩子,到现在还习惯吃粗粮和咸菜,我小时候我爹总叨咕,要 是啥时候能儿子吃上白面馍和白米饭,死了也瞑目了。」

  「我妈我爸也是,可知足了。他俩念高中时同桌,我爸姓郑,我妈姓郝,大 家就逗他们,正好,正好,正好一对,后来他俩也真就稀里胡涂地结了婚,稀里 胡涂地生了仨丫头片子。我记忆中,他们还没红过脸呢!幸福与不幸的感觉都是 自找的……」

  郑好有一对特别恩爱的父母,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两个说半天,和我心里堵着的事完全对不上边。

  忽然郑好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笑起来,这丫头儿子就是兴高采烈的,快三 十岁了没嫁人呢一点也不着急。

  一直沉浸在心事中的我打断了郑好的大笑,……别笑了,让我静一静

  郑好瞅见我眉头紧锁的样子连忙从后面搂过我,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 姐姐,家家都有难唱的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烦恼。只要想开一点儿,活着不就 是最大的幸福吗?对不对?……郑好侧过脸,看着我说。

  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我是突然发现自己头顶和鬓角上的白发的。

  我对着镜子,把头发一缕一缕地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我惊骇万分地看 着那些在黑发中格外刺眼的白发,忽然感到自己咕咚一下掉进了漆黑的时光隧道, 越滑越远,再也不能够回到人间

  白发是青春和美丽的敌人,是不是白发胜利了,青春和美丽就消亡了呢?

  白发是在什么时候长出的呢?是在哭泣的时候吗?是在噩梦的时候吗?抑或 是在叹息的时候?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好的去处,就在我们医院太平间对面楼顶,我常去那坐一 会儿,安静极了。我就坐在那想我内心许多的困惑,反思我已经度过的那些生活。

  过了几天的一个周末儿子放学时我已经在家。见他回来我一阵紧张,他却走 过来交给我一张纸……他这次考试的成绩单。

  我一声不吭接过来板着脸看,脸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 门门优秀。这真的消了我最大一个心病,要知道儿子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我最 怕的是因为那种事影响了他的学习,那可把他的前途都毁了。

  我脸上尽量表现出和过去一样的神情,那是作为他母亲的骄傲和满意。儿子 聪乖的很,见此顺势过来贴着我的身子,我轻轻动了动没理他。虽然我外表表现 得坚强,但女人的柔弱,总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只要一有机会,它们就汹涌澎 湃。

  中午吃什么?奖励。我对他说,尽量用着不喜不怒的语气。

  我进了卧室换衣服,关上门,我在衣柜前翻了半天,找出一件斜纹的纯绵衬 衣,正在想该配哪一条裙子,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斜睨了一眼,是儿子进来了,没理他我只穿着内裤又继续找裙子,我现在 已经没必要避他。嗯,就这条米色的A字裙吧。

  我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洗漱。

  儿子跟了过来,看着我刷牙,洗脸,把头发盘起来,化妆,然后又跟回卧室, 看着我把衣服换上,好几次,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们一起去了麦当劳。

  和过去一样,我没有吃,只是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那些东西。店里人很多很 噪杂,我坐在那里,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场景,我眼睛模糊起来,赶紧把头扭过去, 背着儿子悄悄掏出纸巾擦干净那些泪水。

  真的想和他回到过去啊

  但已经不可能了。

  回到家里,刚锁上门,儿子就从后面搂住了我。

  这让我再次回到现实。

  刚从过去的回忆中还没清醒过来的我真的很难接受即将要发生的事。

  「妈……」儿子在我耳边轻轻叫着我。

  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抖个不停。

  「妈……」儿子叫着我开始胡乱亲我。

  我一阵迷糊后终于挣扎起来,「小东……你听妈妈说……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我喘息着试图挣脱出来。刚才去麦当劳前的镇定自若在此时此刻 却荡然无存。

  因为,我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不知不觉我又处于守势。

  毕竟,我被他上过已经不止一次。这让我无论如何不能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 冷漠的样子。

  儿子不理我,右手从我裙下伸进去直接伸到我内裤里摸我的屁股。

  「小东我是你妈……我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听妈的话……你还小…… 这些事……我们……不能做……过去的……就算了……我们……不能再」

  儿子的手狠狠地揉着我的屁股,再次把我用力搂住,他劲头一上来根本不会 听我的。

  他下面那只手没过多久就转到前面,摸到我两腿间那个地方。

  我身体快站不住了,颤抖地厉害,强作镇定地说:「小东,你都已经快是高 中生了,妈妈永远是你妈妈,你快放手,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儿子根本不管不顾。

  身体好像不属于我的,思想也是。

  他开始时在下面胡乱地揪着我的阴毛,后来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我身体都僵了,几乎要站不住。

  「……妈……」儿子在我耳边低低的叫我。

  我看着外面,这时候已是黄昏,天边夕阳西沉,红霞似火,夜晚即将来到。

  我们是顶楼,外面马路上一点声音都不再能听到。

  儿子见我不再怎么抵抗,就把我按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他手忙脚乱地把我裙子撩上去,然后扯下我的内裤,乳罩他脱不下来就把它 推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真正清醒的情况下让儿子在我身上做这些。经过了前面几次, 我现在没有选择。没有选择有时候不是坏事,有选择就容易选错容易后悔,而无 从选择是命运的安排,只能顺着命运的道路往前,不用多想,只要面对。我相信 命运,我觉得生命中的一切大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比如现在。

  虽然所有的事情还像在梦里,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但我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泣。这次我只是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反正已 经让他上过了,上一次也是上,上再多次也是上。

  儿子张嘴轻轻地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 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我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我的体内弥漫。

  我还从没有被儿子这样坦然地弄过,从上到下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让他舌头 舔过来。看得出,他这次明显不那么紧张了。

  他埋头轮流吮吸我的两颗乳头。吮吸了一会儿,感到仍不满足,便把我的乳 罩推了上去,这样两个肥大的肉球就落入了他的指掌,他一只手把玩一个,把肉 球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大力地吮吸乳头,这样一会儿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 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成熟的奶子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 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越强烈的禁忌,反叛的时候也便能够带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是一种冲破束缚 的快感。现在,对儿子就是这样。对他来说可能再没有比搞自己那个从小到大都 高高在上的妈妈更兴奋刺激的事了。

  儿子俯身向下。我软了,他把手伸到我内裤里,摸毛,摸…然后我任凭他脱 掉我的内裤

  我在整个过程中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因为我现在已经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做 何反应。如果人会因为羞赧而起火自燃的话,我想自己大概已经烧成灰烬了。

  那个孩子用他的唇舌和手指持续不断地玩弄着我的那个部位。他的手在我的 阴道口来回的触动着,有半个手指头放了进去,在里面很有规律的动,我没有疼, 而且渐渐生理上有了反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儿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在自己的 身体深处,忽快忽慢的抽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肉壁上的G点区域来一个点按, 所以这样一会以后当他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的时候我也没有试图夹起腿。

  我看着自己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趴在我两腿间那样不亦乐乎的样子,脑海里不 知怎么忽然想起好像是李敖说过的一句话:「全世界有两件东西最脏,但男人最 喜欢搞,一件是女人的屄,一件是政治。」

  我的母性开始转向了女人的性本能。我真的抵抗不了生理上带给我的冲击。 这让我为自己再次感到羞耻。

  全身的血液、力量都想往阴道里去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甚至开 始喘息。儿子好像很有经验,而且我真的很久没让这么搞过了。过去,在这种过 程中占据我脑海的全都是传统道德观所产生的罪恶感,而现在,那种罪恶感和羞 耻感当然还在还是那么强烈,所不同的是,我的身体让我开始感觉到了别的。我 已经不能在清醒的用脑子思考了,儿子对我那个最敏感部位的反复抚弄使快感冲 击的太过于强烈,我的大脑一时有点供血不足,而我的阴蒂却使劲的在充血,尽 量的凸出来,接受儿子不停地摩擦。

  「……儿子,你难道真的要妈妈死吗?……」我喃喃地对儿子又向在对自己 说。这种新产生出来的感觉让我是那么地不安。

  「妈,这有什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十四岁儿子对我说, 他的手指按着我的G点开始反复摩擦。

  计算机已经教给了儿子所有那些他这个年龄根本不应该懂的东西。

  我是女人,一个生理上正常健康的女人。我的牙齿忍不住的使劲咬着下嘴唇, 如此清楚地感觉到下面阴道里面好痒,以至于到最后我全身不自禁抖动起来。作 为健康的女人,被男人这样搞使我生理上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反应,下面湿了。

  「这么多水儿!……」儿子看着我那黑毛丛生的部位兴奋之极,下面渗出的 透明的淫水早已经把阴道外弄的湿粘粘的,而那两个藏在肥厚大阴唇内的小阴唇 已经裂开的象婴儿的嘴,露出来那浅红色娇嫩湿滑的阴道口-那是供男人插入的 通道。

  「嗯嗯……」是的,没有女人能在这种状况下会没有反应,我咬着嘴唇,下 面的两腿随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而变得僵直。

  上面,我的那两颗奶头早不知不觉变硬了,竖了起来,像两颗熟透的大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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