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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红楼(第1-18集) - 50,1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9040 ℃

  「第三章」变态父子

  宁国府,后堂内。

  贾珍父子遣退下人,一改先前的悲伤,无比悠闲的落座喝起香茶,麻衣孝服则被丢弃在一旁。

  「小子,你刚才竟敢占你母亲便宜!」贾珍虽是斥责,但神色却是一片笑意。「嘿嘿……」贾蓉未语先笑,淫邪的笑声毫无遮掩:「父亲,孩儿可将房中的妻妾婢女全都孝敬你老人家,你什么时候也……」

  「小兔崽子,为父房中的佩凤、偕惊你不是都玩过了吗?」

  「可是孩儿想尝尝亲娘的味道。」贾蓉双目放光,向贾珍提出请求,末了更微带不满地道:「孩儿将两任正妻都送给父亲享受,父亲不会舍不得娘亲吧?」

  「不是为父不肯,是你娘她不愿意,不长眼的贱人!」贾珍对于尤氏的不配合不喜反怒,脸色铁青地道:「为父试探过她,看来除了用强之外别无它法。」

  「好啊,孩儿备有迷药,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二姨、三姨都越来越漂亮了,喂嚼……」

  「这事急不得,你母亲一家都是外柔内刚,弄不好就会像可卿那样出人命,唉,可惜那么一个大美人呀!」

  贾珍为秦可卿的自杀惋惜,贾蓉则沉醉在尤氏一家的美艳风情中。

  「父亲,你快想个好办法,让咱们父子俩吃到二姨、三姨这两个美味呀!」

  「嘿嘿……」禽兽父子几乎同时轻声浅笑,贾珍更无耻至极的夸赞道:「小子,好眼光!为父也是这么想!」

  两人一番无耻对话后,贾蓉话锋一转,问道:「父亲,你刚才为何如此认真?孩儿陪着你也是白白受罪!」

  「没长进!」谈及正事,贾珍淫邪的面容变成一向伪装的道貌岸然,少有严厉的训斥道:「这是非常时期,你这小子别成天只想着风花雪月。」

  见贾蓉还是不开窍,贾珍只得详细解说:「贾政如今一病不起,贾家怎能让一个废人占据家主之位?年关一过,肯定得新选家主,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被荣国府压在头上不成?」

  贾蓉流露出恍然神色,双眼一亮,随即闪过心虚的表情,道:「父亲,荣国府有元妃当后台,没了贾政,还有贾赦父子与贾宝玉,我们能得到家主之位吗?」

  「没出息,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贾珍对贾蓉是恨铁不成钢,阴沉地教训道:「别说宝玉是一个废物,单就他如今没有功名在身,就没有资格争夺家主。倒是贾赦有一点麻烦,他是长辈,总是压在我头上。」

  见贾蓉仍然不怎么在意,贾珍无奈地放弃教导,不耐烦地穿上孝服离去。穿着麻衣孝服的贾珍父子回到灵堂,贾琏、宝玉等一干同辈子弟纷纷上前安慰贾珍。

  为了博得至孝之名,贾珍也算下足血本,哭得嗓子嘶哑,仍然抽泣不断。

  「老太太到!」

  宝玉刚要溜出厅门,婢女激动的通传声让他收回脚步,众人无不身子一震,贾母竟然也来了,真是大出意料。

  「孙儿贾珍向老祖宗请安!」黑须飘动的贾珍跪爬着迎到门前,讨好的神色无比强烈。

  「贾珍,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小心伤了身子!」

  贾母端坐太师椅,当了几十年贾家主母,她的威势虽老犹存,虽然贾珍也是孙儿辈,但她可不是对任何人都展现慈祥的一面。

  「孙儿太久没有向老祖宗请安,就让孙儿多磕两个响头吧。」贾珍的额头又与地面撞击起来。

  这一招还真不错,贾母看着贾珍红肿的额头,果然激动几分,龙头拐杖在地上一拄,扬声道:「贾赦,还不将珍儿扶起来,你这叔叔怎么当的?」丫鬟、婆子们往两侧一闪,现出被挡在人群后的贾赦。

  年过半百的贾赦被自己母亲训斥,急忙上前搀扶贾珍,道:「是儿子的不是,珍儿,快起来,不然老祖宗又要责怪为叔了。」

  众人再次一愣,想不到一向少有露面的贾赦也出现,今日的灵堂可真热闹。相比众人的诧异与兴奋,贾珍悲戚的面容下却心神一惊,起身的刹那,他已明白其中八、九分奥妙,心想:看来贾赦今日所来也不简单,虽明为拜祭父亲,但真正目的却是为了在人前显示他长辈的身份,无形中压下自己这晚辈,这一切不是为了争夺家主还是为了什么?可恶!

  「玉儿,到老祖宗这儿来。」

  贾赦一脸微笑地牵着贾珍站在一旁,贾母随即老脸放光,看向宝玉。

  在贾母的示意下,宝玉坐在她的身旁,众人对此一幕早已习惯,贾赦的老脸则暗自抽搐一下。

  贾赦微妙的神色虽是一闪即逝、微不可察,但已将他当成假想敌的贾珍却看得心中暗喜,毫不犹豫地盘算「渔翁得利」之计。

  贾赦代替贾母为贾敬上香祭拜过后,贾母又关怀宝玉几句,这才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缓步离去。

  汹涌的人潮终于散了一些,王熙凤突兀地开口道:「珍大哥,你既然已经回来,这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交给你。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若是以前的王熙凤,绝不会说出此等话语,争权夺利本是她发泄心灵空虚的手段,如今有了宝玉的真情填满心房,自然对这些再没兴趣。

  「二妹妹还是帮为兄吧,妹妹的才干令为兄汗颜。」贾珍极力挽留,毕竟虽吃不到嘴里,但能看在眼中也是一种享受。

  「珍大哥,既然熙凤累了,就让她回府休息吧,闲杂小事你尽可以交托给我。」未待王熙凤回话,贾琏已然抢先接过话头,话语是少有的豪爽,生怕累着自己的妻子般。

  「那好,有劳琏二兄弟了。」话已至此,贾珍再无挽留的借口。

  王熙凤微微一愣,想不到贾琏竟然还有如此体贴的时候,一股愧疚突然涌入心房,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贾琏。

  可下一刹那,王熙凤的愧疚瞬间消失,丰润的朱唇微微一动,露出自嘲的笑意,随即脚步轻盈,飘然而去。

  唉,烂泥扶不上墙。平儿暗自低叹一声,随即跟随在王熙凤的身后,从身子到心灵都远离贾琏。

  此时此刻,贾琏正围在尤二姐的身边,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怎不让王熙凤为自己的愧疚哑然失笑?

  贾琏浑然不知自己的丑态已经落入妻妾的眼中,还在尤二姐面前自以为潇洒风流地摆着姿势。

  这段时日以来,贾琏已被尤二姐戏弄得魂荡魄移,就连在梦里也不忘大献殷勤,可惜尤二姐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熬、欲火焚身。

  贾琏的举止怎会逃过同道中人的目光?贾珍父子暗地相视一笑,想不到贾琏与他们的欲望不谋而合。

  贾珍更是眼珠一缩,一个无耻的念头油然而生:贾琏是贾赦之子,如能利用尤二姐控制贾琏,必能打击贾赦,如此好事怎能放过?嘎嘎……

  三头色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观的尤氏姐妹却看个一清二楚,无尽的厌恶与憎恨让两女的怒火再添几许煞气。

  灵堂内波诡云谲,一间阴暗的卧房内则是阴风呼啸、鬼声盘旋。

  贾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灵宝玉」却无意间帮了贾珍这变态父子一次,将秦可卿强行阻挡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风吹回生前的卧房,不禁连声嘶吼。

  原来理智在面对仇人时是那么不堪一击,此时此刻秦可卿不仅忘记通灵宝玉,而且连秦钟的安危都忘到九霄云外。

  杀,一定要杀了这两个禽兽!呀———团阴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一把鬼灵利剑,随即就要不顾一切地杀入灵堂。

  「秦姐姐,不要冲动!」

  在关键时刻,尤三姐冲进来,及时抱住秦可卿,连声道:「你这样杀不了那两个禽兽,还是听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让贾珍父子身败名裂,那比杀了他们还解恨!」

  「真的吗?」秦可卿缓缓平静下来,不由自主将尤家姐妹视为救命稻草,紧抓着尤三姐的手腕,反问道:「好妹妹,真的吗?」妹妹真的有办法让他们比死还难过?「

  「嗯!」尤三姐重重点头,既是给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己,道:「二姐一定有办法的!秦姐姐,若是这样就杀了贾珍父子,他们死后会被人风光大葬,说不定还会被吹啸成仁义之士,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他们!」

  「好,我听你们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炼,不过……」秦可卿话语微顿,两团恨火迸射而出,咬牙切齿地道:「最后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这两个禽兽!」

  同一时间,荣国府二老爷的府宅里。

  疲惫的王熙凤刚刚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墙而入,直接扑向床榻。

  「谁?」王熙凤腰间的五色玉带光芒一闪,她立刻惊醒过来。

  「好姐姐,是我!」

  「啊,宝玉!」王熙凤戒备的身子瞬间酥软,随即又压低声调颤声道:「宝玉,会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见你。」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宝玉大手一动,王熙凤的丰乳立刻跳跃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挡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诱惑。

  「宝玉,外室除了有平儿还有小丫头,万一贾琏回来……」

  「他回来我也不走!」说着,宝玉用力且霸道地分开王熙凤的双腿,然后柔情地低语道:「好姐姐放心,我已经布下结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湿啦!」

  「唔,坏东西!」

  宝玉的手指在王熙凤的阴唇上轻轻一挑,她的呻吟立刻流淌而出,胀大的乳头不由自主送入宝玉的嘴中。

  「滋……」

  宝玉挺身一耸,虽然他欲火如狂,但肉棒的插入还是温柔无比。

  「啊……」

  王熙凤急速张大朱唇,宝玉的肉棒插入一半的时候,她猛然用力往上一迎,只听「啪」的一声,蜜穴竟将「如意金箍棒」全部吞进去。

  宝玉没有辜负王熙凤的情意,顺势一挺,龟冠第一下子就穿过子宫玄关,深深插入花田内。

  「啊!哦!」

  强烈的快感在叔嫂俩的心房同时爆炸,瞬间王熙凤浑然忘我,翻身骑在宝玉的身上,尽情旋转肥美而浑圆的臀丘。

  春水一荡,王熙凤趴在床上,宝玉从后面缓缓插入,肉棒再次一分一寸撑大王熙凤的后庭花蕾。

  「啊,宝玉……好疼……啊……坏东西,非要……弄人家后面,啊……」

  淫靡的风雨不停肆虐,大床上、凉榻上、桌子上甚至是门板上,无不留下叔嫂激情的痕迹。

  「好姐姐、好嫂嫂,我要射啦,啊!」

  「好弟弟、好相公,射吧,射进来吧,嫂嫂要为你生孩子,哦……」

  王熙凤的乳房在墙壁上济压变形,肥美的屁股则用力向后撞击,宝玉猛然一声闷哼,大手紧紧搂住王熙凤的腰肢,滚烫的精液轰然射出,迅速灌满王熙凤的子宫花房。

  时光一晃,七七四十九日的丧事终于到了结束之时。

  按照祖例,紧接着是贾珍父子扶灵返乡。

  虽然贾家号称是金陵世家,但真正的祖籍却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

  贾珍父子虽然心中不愿,但为了争夺家主高位,他们无怨无悔。

  贾珍父子暗自好色地看着尤家母女,心中大感遗憾,却不知道尤家姐妹同样遗憾不已——又失去一次猎杀禽兽的好机会了!

  贾府上下人等送走扶灵队伍后,三两成群各自散去,贾琏早已不知到哪儿鬼混,在王熙凤身旁的自是宝玉。

  贾珍此去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开春,宝玉不禁叹息道:「凤姐姐,大老爷可以入土为安,咱们总算也可以过一段安生日子了,呵呵……」

  「宝玉,你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王熙凤明白宝玉眼底的欢喜,但自小于世家大族长大,她比宝玉这个西贝货更熟悉豪门的游戏规则,不用怎么费心思,她已看穿贾珍的目的,柔声提醒道:「贾珍这番做作,等他们回来,贾家再也不会太平。」

  「姐姐的意思是?」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又靠近王熙凤一些。

  宝玉火热的目光烫得王熙凤玉脸发红,两人虽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身旁又只有平儿,可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对于宝玉的狂野王熙凤又喜又怕。

  王熙凤给宝玉一记妩媚的白眼,随即详细解说:「政老爷如今大病未愈,待得年关一过,家族必会重新选立家主,你认为贾珍会放过这机会吗?」

  「还有二老爷肯定也会掺上一脚。」平儿毫不犹豫从旁补充,也许是考虑到王熙凤与贾赦的翁媳关系,贴心地帮助王熙凤向宝玉陈述利害:「二老爷是长辈,贾珍是宁国府老爷,宝玉,你虽然得老祖宗喜爱,但到时三足鼎立,你并不能占据多少优势。」

  「呵呵……这世家大族还真够麻烦。」宝玉闻言,并未大惊失色,悠然自得的面容微笑不变,惯有的邪笑更形强烈:想不到自己摆平赵全与忠顺王这等大餐,接着还要应付贾珍与贾赦这等开胃小菜,好玩、好玩!

  宝玉那自信的笑容驱散王熙凤两女心底的忧虑,她们不由得想起宝玉这一年多来的神奇变化,随之也轻松几分,玉脸则逐渐被羞红弥漫。

  尤其是平儿,看着宝玉与王熙凤越贴越紧的身子,银牙已经咬在唇上。

  正在平儿准备逃离这羞人的地方时,隐约的足音将宝玉三人从微妙的情愫中惊醒过来。

  王熙凤与平儿趁机逃之夭夭,只剩下宝玉在原地气愤难言,无语问天:唉,这贾家人也太多了,真是无处不在!

  「平儿,我们总是装病也不是办法。」离开宝玉后,王熙凤忍不住又叹息一声,想到在宝玉面前不好提及的事情,担忧道:「贾琏对我还有几分敬畏,可是对你他不会忍耐太久,这段时间要不是他在纠缠尤家二妹,肯定会对你下手。」

  「奶奶,那怎么办?」

  虽然平儿没有明说,但她借口照顾王熙凤日夜与之相伴,其用意已是不言自明。

  王熙凤眼中的担忧突然消失,调侃道:「要不跟宝玉说?他一定会想到好办法的,嘻嘻……」

  「奶奶!」

  平儿瞬间羞得脸如滴血,用力跺了一下脚,娇嗔过后,眼中流露出挣扎,最后颤声道:「不……不要找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礼教的束缚与温婉的本性让平儿选择天意、选择逆来顺受。

  「唉,既然这样,我再想个法子拖一阵子再说。」

  王熙凤见平儿如此受苦,自是心疼,但她还是止住继续劝说的话语,何况要让她主动替宝玉找女人,她还是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金陵的天空突然平静下来。

  人间阴谋还在隐忍,天外妖怪无影无踪,宝玉一声欢呼,飞身扑入一群美人的怀抱。

  怡红院内春色荡漾,红楼别府则灵欲交融,而且宝玉神通广大——随时都能在水月庵凭空突现,但他最爱的当然还是王熙凤。

  虽然宝玉与平儿没有突破那层界限,但暧昧的感觉却别有滋味,令一向强势的宝玉竟然一点也不着急。

  可人生之事不会十全十美,宝玉陶醉之余,心中也略有遗憾。

  妙玉一直在闭关,警幻仙姑这段时间也不与宝玉见面,薛姨妈母女俩也没有回到大观园,虽然宝玉每隔两日就会去找她们,但香菱看着死气沉沉的薛蟠,始终下不了离开的决心。

  另外,也许是天气太冷,贾府一干绝色姑娘也很少与他见面,连带着那些美丽的丫鬟也走出宝玉的视野。

  对此宝玉还能潇洒微笑,但王夫人的态度却令他尝到人生第一次失败的滋味,一怒之下,他不再向王夫人请安,开始母子之间的冷战。

  在宝玉的快乐与烦愁交织下,时光的长河奔流而去。

  「第四章」捉奸在床

  一转眼,年关来到。对炎黄子孙来说,过年无疑已是一种刻入灵魂的情结,即使这个世界与宝玉认知的「历史」有点不一样,但过年的气氛绝对没有两样。

  贾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家人齐聚的年夜宴自是热闹欢腾,就连宁国府的尤氏也带着一干留守女眷来到荣国府。

  对宁国府少前来走动的佩凤、偕惊等美女,如今宝玉心房已满,一般美女很难打动他的心弦,倒是贾琏、贾蔷等人乐个不停,好似苍蝇般围着尤氏姐妹与佩凤诸女团团打转。

  一干长辈念在这是大年三十,心情愉悦下,也无心多事不想管束,从而引来尖叫与嘻笑声响成一片,热闹无比。

  繁星点缀,夜色迷人,家族聚会尽兴而散。

  老怀大乐的贾母兴致高昂,复在大观园内再开一席,只请宝玉一名男子在女儿国中游荡,一边观赏烟花灿烂美景,一边享天伦之乐。

  贾母年事已高,心神在长久兴奋后开始感到疲惫,困倦的她强振起精神,笑道:「今儿晚了,我老人家先回房歇息,你们年轻人再乐乐。」

  「我说老祖宗,您抛下我们一个人先走,那可不行!」年关大节再加上情有所托,王熙凤又恢复「泼辣」的本色,但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既然老祖宗要走,我们也散了吧!」

  一干大小佳人均是心思玲珑,意念微动,已明白王熙凤的心意,反正要热闹有的是机会,又何必让贾母一个人扫兴?

  未待王熙凤再言,众女纷纷离席而起,带着几分醉意的玉容在烛火映照下,艳如桃李,妩媚动人。

  「好你个凤丫头,活像是老身将你们的欢乐生生打断一样,下次再跟你算帐。」贾母虽是责怪,但慈祥的面容却欢欣流转,足见王熙凤的话暖到她的心窝。

  「老祖宗小心!」贾母脚步刚动,细心的鸳鸯已上前扶住她,然后好似贾母的指路明灯,牵引着她平稳离去。

  「鸳鸯这丫头就是细心。」

  王夫人对鸳鸯的乖巧是大加赞赏,话音未落,也略显慌乱地走出院门。

  贾赦之妻邢氏与王夫人是妯娌,素日关系也不错,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她发自真心的笑语附和:「是呀,难怪府中上下都说老祖宗身前就数鸳鸯最贴心。」

  「呵呵……」贾母虽已七十高龄,仍是耳聪目明,轻拍驾鸯的手背,道:「你们算是说对了,她不但是我的贴心人儿,还是我的眼睛、耳朵,比亲孙女都亲!」鸳鸯被如此夸赞已不是初次,众女又都蕙质兰心,自不会吃那等小肚鸡肠的干醋,反而是成为目光焦点的鸳鸯有点不好意思。

  苦涩的微笑在鸳鸯的唇边一闪而过,在夜色的掩护下难以察觉,她走出院门之际,下意识地看了宝玉一眼,也将宝玉身后的袭人看入眼中。

  袭人的玉脸光泽流转,在情爱的滋润下,丽色已经不输给三春姐妹。

  可袭人眉宇间的幸福越是明显,鸳鸯芳心的酸楚就越是强烈。

  贾家众美人走出院子,璀灿的烟花也到了结束的一刻。

  可年夜就此过去了……吗?

  「奶奶,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这么早回房干嘛?」平儿带着几分酒意的玉脸嫣红闪烁,分外迷人。

  「平儿,不是说过私下叫我姐姐吗?」温情的话语中途变味,王熙凤眼角一挑,打趣道:「好妹妹,是想留下来喝酒呢,还是舍不得什么人?咯咯……」

  「好姐姐,我才没有舍不得,是你舍不得吧!嘻嘻……」

  两姐妹嬉戏间,已走进居所大门,刚转过回廊,一个小丫鬟鬼鬼祟祟的身影立刻映入王熙凤的眼中。

  王熙凤心想:咦!那个小丫鬟看见主子非但不迎上前请安,反而急急忙忙地向内跑?

  其实双方相距有一段距离,若非王熙凤的身子得到五色神石的改造,她也不会看见如此异状。

  王熙凤眼底流露出威仪,扬声怒斥道:「站住,再跑,就打断你双脚!」扑通一声,小丫鬟立刻跪倒在地,哀声求饶:「奶奶饶命!奶奶饶命!」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脸罩寒霜的王熙凤走至那小丫鬟近前,双目如刀地道:「如有半句假话,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没……没……」小丫鬟惊恐至极,手指内院,结结巴巴地道:「奴婢只是听二爷命令,奶奶自个儿进去一瞧便知,还请奶奶饶命!」

  「下去吧!」

  果然是贾琏干的好事,哼!王熙凤早已猜到几分,一声冷哼,眼底却暗自欢喜,随即「反常」地放过小丫鬟。

  那小丫鬟足足愣了十几妙,这才在平儿的提醒下急忙退下去。

  平儿看了王熙凤平静的神色一眼,略带无奈地叹息道:「姐姐,我们今夜到姑娘们的院子歇息吧。」

  「不,我们进去!」王熙凤绝美玉脸微微上扬,浮现出笑意。

  「姐姐,为什么?」

  「妹妹,你跟着来就明白了,姐姐这也是为你好,待会儿你可别怨我!」王熙凤语带神秘地说道,紧接着突然化身暴怒的猛虎,大步冲向内室。

  内室正是淫靡时。

  「宝贝儿,你这小穴真不赖!」贾琏用力往前一挺,道:「嫁给鲍二这么久了,下面还这么紧,是不是鲍二那玩意儿太小?」

  鲍二媳妇在贾琏的重击下快感陡生,再加上听到相公之名更是万分刺激,道:「琏二……二爷,你真好,你是最大的,咱家那死鬼比你可差远了,啊……」搞的是人妻,听的是浪语,贾琏豪兴大发,更是重炮密集,直入直出毫不留清。

  「呀!爷,你……你真狠,想把奴家……戳破呀!」鲍二媳妇双腿夹住贾琏的腰,发疯般狂摇肥臀,道:「爷这么拼命,就不怕奶奶回来听见吗?咯咯……」

  「大老爷儿们哪会怕一个女人!」贾琏话语虽然逞强,动作却下意识慢下来,得意地道:「那悍妇此刻还在园子里喝酒,管她做什么?」

  「姐姐,我们还是走吧,羞死人了!」

  已来到房门外的平儿将房内的声音全部听进去,顿时玉脸通红,大感难堪。「好妹妹,不能走,这可是咱们的好机会。」王熙凤眼中的笑意更加神秘,隐含调侃的目光看得平儿浑身大不自在,再次重复道:「待会儿你可别怪姐姐!」主子究竟想干嘛?这事怎会让自己难过?平儿少有地不了解王熙凤的心思,唯有脑海中闪过一股莫名的预感,那预感令她感到不妙,又令她感觉慌乱,还有一点隐约的期待。

  房内,鲍二媳妇故意往上一顶,刺激贾琏道:「爷还说不怕,要是奴家再多提奶奶几次,恐怕爷的下面都要变成面条了,咯咯……」

  「骚货!敢说二爷我是面条,哼!」贾琏猛然爆发出男人的自尊,毫不犹豫开始猛烈攻击,边插边低吼道:「小骚货,爷这玩意儿是不是面条?是不是?」

  「啊……琏二爷……好大、好硬呀!」鲍二媳妇暗地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大声「哀号」起来,在贾琏干到兴起时,她突然话锋一转,道:「爷,依奴家看,不如休了奶奶,将平儿扶正得了,那平儿老实得很,奴家日后就可以随时伺候二爷啦,咯咯……」

  「你这小骚货想得倒好,那母老虎可是王家的人,不说她那泼辣劲,就算是贾家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唉!」

  鲍二媳妇嘲讽道:「琏二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啦?当初将奴家拉上床的威猛劲到哪里了?既然不能正大光明休了她,那就用药,干净利落。」

  「轰!」鲍二媳妇的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突然被王熙凤一脚踹开。

  强烈的撞击声穿越常理,断裂的门闸贴着贾琏的头顶飞过去,吓得他当场就变成面条,鲍二媳妇更是不堪,尿水顺着大腿奔流而下。

  王熙凤冷冷地瞪着贾琏两人,冰冷的目光比怒火冲天更让人害怕,她身后的平儿微微一愣,本能地跟着王熙凤的身后走进来。

  「贾琏,你想弄死姑奶奶吗?」

  待贾琏与鲍二媳妇胡乱穿好衣衫,王熙凤终于变成应有的正常——怒火冲天、横眉瞪目、厉声咆哮!

  未待贾琏有所回应,王熙凤身子一晃,抢步上前,「啪」的一声给了鲍二媳妇一个响亮的耳光,道:「娼妇,竟敢以下犯上谋害主子,吃了贼胆不成?」

  鲍二媳妇先前得意忘形,如今吓得身如筛糠,哪有半点胆色?她见贾琏在一旁又不出口帮忙,知道闯下大祸,双膝一软就欲跪地求饶。

  「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娼妇!」王熙凤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在玉手挥舞中,悄然侧首给平儿一个会心的眼神。

  平儿与王熙凤关系亲密,对王熙凤的眼神心领神会,虽然不明白王熙凤这么做的原因,还是立刻拉住她的玉手,劝道:「奶奶,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其实王熙凤打得好似十分用力,但却是雷声大过雨点,而且下手也挑肉多之处,不然以她如今力量,恐怕要不了三两下就会将鲍二媳妇活活打死。

  「对,平儿说得对!」贾键逃得远远的,极其无耻地附和道:「你别再打了,她只是勾引我,不用打死,赶出去就是。」

  「奶奶,二爷说得对,就放了她吧!」平儿再次开口相劝,直到这时她依然充满迷惑。

  「住嘴!」失去理智的王熙凤身子一转,出人意料地将矛头对准平儿,不可理喻的训斥道:「你也不是好东西,这么卖力劝架,是不是因为小娼妇说要把你扶正呀?心里很高兴吧!」

  突兀的变化令平儿瞬间呆滞,不待她回过神来,王熙凤已经打了她一巴掌。

  「啪!」耳光声四方回荡,贾琏等人同时震惊当场。

  王熙凤竟然连亲如姐妹的平儿也打,她疯了吗?

  「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王熙凤也愣了一下,可回过神后,她非但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变本加厉,将平儿当作出气筒。

  贾琏与鲍二媳妇傻了,贾琏是不知所措,鲍二媳妇则是幸灾乐祸。

  「呜……」平儿哭了,热泪汹涌而出。

  「快滚,是不是想坐我的位子呀?」王熙凤怒目圆睁,大喝一声。

  平儿身子一颤,随即捣着脸颊悲伤离去。

  也许是怒火稍泄,也许是终于清醒,当平儿消失的刹那,王熙凤欲吃人的目光恢复冰冷,道:「贾琏,这帐我记住了,我王家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哼!」王熙凤转身离去,随风传来她平静至可怕的话语:「姑奶奶先到姑妈处歇息,改日咱们再算帐!」

  「琏二爷,你可要救救奴家!」鲍二媳妇几乎魂飞魄散,双手紧拉着贾琏的手臂,哀求道:「我是随口乱说的,你可一定要帮我。」

  「乱说?」贾琏双目大睁,突然咆哮道:「你他妈的骚货,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连累大爷还想我帮你?滚!」

  「好二爷……」谋害主子可是重罪,鲍二媳妇为求保命故技重施,撒娇献媚拉长声调道:「爷,你就帮帮奴家吧,你不帮我,奴家会死的!」

  两人在床上时,鲍二媳妇这招百试百灵,不过她却忘了此刻不是在床上,所以绝招也失灵了。

  「那你就去死吧!」冷酷的话语从贾琏的齿缝间迸出,他扭曲的面容绝对比王熙凤先前的神色凶狠而可怕。

  话音未落,见鲍二媳妇还要纠缠,贾琏眼底猛然闪过一缕诡异的黑芒,突然重重一脚踢出,一脚就将鲍二媳妇踢到庭院,随即被下人拖走。

  而贾琏发泄怒气后,眼中的黑气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夜色虽深,但贾府的灯光依然亮如白昼,四处还传来隐约的欢笑声。

  这可是除夕夜,却莫名其妙挨了王熙凤一记耳光,平儿心中的悲伤可想而知,无尽的委屈在她心房盘旋,牵引着她无意识地向前狂奔。

  终于,泪水由大变小,由小至无,在午夜寒风的吹拂下,泪痕化作丝丝凉意驱散平儿芳心的迷雾,莫明的委屈突然消失,她终于想起王熙凤那句神秘的话语,心想:天啊!原来奶奶是作戏,是为了帮助自己离开贾琏!

  唉,贾琏真不是个男人,奶奶打骂我时连一句公道话也不敢说,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妾侍,比起宝玉来,贾琏真是差太多啦!平儿思绪一动,突然想起宝玉。

  奶奶这么做,就是要我趁机投入宝玉的怀抱,可这样……怎么行呢?难不成就这样去找宝玉吗?羞死人啦,不行!万千道意念纷至还来,平儿一不小心撞在一扇门扉上,抬头一看,玉脸瞬间羞红,连脖子也红霞弥漫,心想:这儿是……怡红院,我竟然跑了这么远!这难道是天意?天意要让我投入宝玉的怀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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