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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魔鬼,18

[db:作者] 2025-06-17 17:37 5hhhhh 5270 ℃

  “不错。”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与受害者毫无关系的人,不是也可能看到她们的泳装照吗?”

  “啊!”龟井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诡秘地小声惊叫道:“是冲印店的老板!”

  “是的。假定某家冲印店收下年轻女人泳装照的显像工作,冲洗完后,店老板偷偷把自己喜欢的泳装照贴在相集上。这就是——”

  “这就是他的禁宫!”

  “对。来冲洗店送活的人,必定留下住址和姓名,这样泳装女人的住址和姓名也就知道了。有时是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送来,店老板只要对泳装女感兴趣,也可以通过调查男方或尾随跟踪,自然也能获得女方的一切。”

  “可是,警部,受害人的地址分散在东京各地,她们的情人或朋友的住址也一样。因此,我认为,冲印的店铺也不会是一家。”

  “龟井,你提出疑问我觉得是正常的。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进行过调查研究。以往,照片都是由照相馆自己冲印的。可是最近,超级市场、香烟铺、洗衣店、药房都设了接收冲印底片的窗口,受托冲印。这类窗口,据查全国共有十四五万个。相形之下,照相馆却只有一万。而且,受托冲印的价格要比照相馆低二三成。有这种窗口的地方当然不是自己冲印,而是送到大冲印店去,因此,不管受害人住得多么分散,她们皆可在自己住处的附近进行委托冲印。你明白了吗?”

  “警部想得这么细,很受启发,完全明白了。”

  “那好,就请尽快去调查一下,看看六个受害人的泳装照片都在什么地方冲印的,”

  10

  为了寻找案件新的突破口,刑警们按十津川的部署,四处进行调查,简直疲于奔命。

  经过两天的紧张工作,龟井兴致勃勃地跑来向十津川报告:“警部的预见没错。”

  “照片的洗印是在同一家公司吗?”十津川问。

  “对,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这家公司在东京都内有两大冲印所,而且在都内的超级市场、药店、香烟铺等有近百个窗口。六个受害人都委托给都内超级市场或药店的冲印窗口,这些窗口又都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窗口。”

  “果然不错,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星期五是休息日,对不对?”

  “不错,星期五是休息日,我问他们为什么星期五休息?他们解释说,星期六和星期天出去游玩的人最多,星期一是洗印的最佳时间,所以星期五休息。”

  “两座显相所负责的区域都确定了吗?”

  “确定了。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在新宿和上野。上野冲印所主要负责上野、浅草各江东一带。”

  “所以这一带没有受害人,换句话说,凶手不是上野冲洗所的职员,而是新宿冲印所的职员。”

  “我也这么想,因此才到新宿西口的中央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去。”

  “结果如何?”

  “这个冲印所共有一百六十五个职员。其中男的占七成,一百一十八人。再从中扣出事务系统和管理部门的人,余下八十六人。这八十六人完全从事洗印工作。”

  “八十六人?”

  “是的。凶手就在其中吧?”

  “这些人中,B 型血的人都清楚吗?”

  “很遗憾,这家公司没查过职员的血型。”

  “那就设法查一查嘛。”

  “明天星期三,可以请公司查查所有人的血型好吗?”

  “以前确实没有查过吗?”

  “确实没查过。”

  “如果查血型的话,那凶手一定会发生怀疑。”

  “他会逃走吗?”

  “不怕他逃,逃反而能暴露自己,怕的是他起了疑心,销毁证据。”

  “什么证据?”

  “这六个受害者的泳装照啊。这类变态人都会象宝贝似的保存他强奸过的女人照片啊。”

  “可是,怎样才能把这八十六人的范围缩小呢?”

  “最后受到袭击的小野绿,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照片送去冲洗的?”十津川问。

  “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龟井掏出小本说。

  “那是受袭击的三天前!”十津川大声说。

  “是的,在琉球拍照后,忘了拿去冲洗。”

  “这就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存货?什么存货?”

  “新的袭击对像啊!袭击三天前请求冲印底片的人,只能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这对捕获凶手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甚大。我们可以借此向凶手布下圈套。”

  “布下什么圈套?”

  “现在冲印泳装照的女性会越来越少,凶手禁宫己空空如也了。我们——”

  “我们把年轻女人泳装照的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凶手定会飞扑而来的。”龟井接着十津川的话茬,莞尔一笑说。

  “请那三位作诱饵的女警,立刻拍其中一人的泳装照,去请求冲印底片。”

  “一个人就够吗?”

  “一个人可以,这便于我们集中监视。为了显得自然可信,最好拍与男友在一起的照片。”

  “那就让年轻的西本当模特儿吧?”

  “他晒得黑吗?”

  “最近看他上身赤裸,晒得满黑。据说他常穿一条短裤跑步。”

  “行啊。”十津川答应了。

  这样,西本刑警和女警石山千惠子立刻被召来了。他二人按十津川的指示,到都内的温水游泳池去。石山千惠子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泳装,既拍她单身照,也拍她与西本的并肩而立的双人照。

  当把一整卷胶片拍完后,他们迅速返回专案组。

  “拍得怎么样?”十津川问,“要知道,焦距不对、光圈不准的照片,剌激不了凶手的胃口,那他就不会上钩。”

  “请放心。拍得没说的。千惠子的泳装照肯定会让凶手眼花缭乱的!”

  次日,二十二日星期三。石山千惠子到住宅附近的超级市场,把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

  “希望尽快洗印出来。”千惠子对窗口的年轻女职员说。

  “那请留下住址、姓名、电话号码吧。”年轻职员说着,把一张表格递给千惠子。千惠子写了如下的姓名和地址:中野区东中野三丁目东中野庄二0 六号

  石山千惠子表格分两层,中间夹复写纸。对方把复写那份递给千惠子,将底片投进口袋里,说:“星期五,二十四日可以来取。”

  千惠子把复写的那份表格带回了专案组。

  今天,千惠子的底片大概会转到新宿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这样,明天星期四,凶手就能看到她魅人的泳装照片了。

  “现在就看凶手会不会上钩了。”十津川说。

  “我希望他上钩。”龟井说。

  “不管凶手上钩不上镑,星期五这天也要保护千惠子。”十津川说。

  第八章决战的时刻

  1

  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五。

  这一天,对刑警们来说,是能否捕获凶手的一个关键时刻了。但凶手能否上钩,只有上帝知道了。

  按十津川的预料,星期五的汉子应该袭击石山千惠子。而且,凶手会按照千惠子的住址,或潜进“东中野庄”,或埋伏在公寓附近。

  为此,十津川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套戏剧情节,扮演情人角色的西本,约千惠子去看电影。然后,在十一点钟左右把她送回去,二人在公寓前分手,让千惠子一个人走进公寓里自己的房间。从前几起案件总结的经验看,凶手多是在深夜等待对象返回时进行作案活动。因此,又特地安排樱井刑警潜藏在千惠子的房间里。此外,还命几名刑警事先埋伏在公寓的四周。

  捕捉凶手的网,就这样张开了。

  为了进一步麻痹星期五的汉子,严防有任何疏漏,让人一看便认为西本和千惠子是一对情侣,西本和千惠子在新宿吃了晚饭,饭后一起走进歌舞伎厅去看甜美的恋爱影片……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片中是爱情故事,非常的缠绵动人,时时有火热的镜头出现着,千惠子看得心儿砰砰的跳。当电影上演到一半时,西本在不知不觉中,伸手将千惠子的手抓着。千惠子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将手抽移开,可是西本丝毫不放松,还是紧握不放,千惠子只好任其握着,不再挣扎了。西本见石山千惠子没有反抗之意,就变本加厉,将手滑过她的背后,把石山千惠子紧紧地搂着。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西本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她一惊抬头,嘴巴已被西本的口封住了强吻。石山千惠子双腿一软,已无力抗拒了。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石山千惠子娇喘连连。同时感到西本的另一只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石山千惠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但身体却被西本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西本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石山千惠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西本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石山千惠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令石山千惠子失去了理智。软倒在西本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石山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石山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石山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西本的手已拨开了石山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石山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石山千惠子的乳房上。西本左手捏弄着石山千惠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二十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当她挣扎欲起身时,西本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他不理石山千惠子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5D乳房。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他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他们不能这样…哎呀!他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他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她说话时,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丝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石山千惠子开合着大腿哀求他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他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地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强烈的刺激,使得石山千惠子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他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他卷起她的白色裙子,“啊!不┅┅不要!”石山千惠子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他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了。石山千惠子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石山千惠子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穿紫色半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此时,两人形同一对情侣。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西本的手已拨开了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千惠子的乳房上。西本左手捏弄着千惠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到千惠子恢复知觉时,旁边的群众仍在狂欢高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俩的行动。千惠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爱液。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顶来顶去。她反手一摸,刚好着了正要闯关的阴茎,娇羞之下连忙缩手。但在一触之间,千惠子已感到那根阳具的粗略形状。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度约莫有七寸,而且又粗糙又烫手。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阴道口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阳具撞开,斗大的龟头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蕊之内。“哎呀!”千惠子不由娇喊出来。西本左手抓紧千惠子的玉乳,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阴茎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战士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阴道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阴道口流到千惠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显得分外眩目。幸好西本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的抽插,暂时停住不动。千惠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到仍然痛得要命,大阴茎在阴道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过了好久,千惠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音乐会的气氛渐趋热烈,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当中也夹杂了千惠子的娇吟,因为西本的抽插开始了。起初只是集中在阴道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在乳头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千惠子感到在阳具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痛快的复杂感觉。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望阳具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千惠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啊…啊…重一些…是…是这里…啊…痛…”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阳具的抽插愈来愈快,抽插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千惠子的欲火。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双手无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西本的长裤。西本恍若感觉不到似的,阳具仍然像打桩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从阴道里泛滥而出的爱液,已流满了两人的腿。快感愈来愈强烈,千惠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西本的阴茎也感受到千惠子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千惠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千惠子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失去雄风的阳具慢慢委缩,被紧紧的阴道迫了出来。千惠子扶着西本的手臂站稳身子。

  电影散场后,已过十点钟了。

  二人走出电影院,石山千惠子镇静自若,看着西本说:“今天好快活!”

  “片子的情节我都没记住,简直紧张得不得了。”西本小声说。

  “那也许看超人电影会好些!”千惠子咯咯地笑着说。

  “想不到你倒那么镇静,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害怕,我也的确害怕。但我相信,在危机时刻大家会救我的,是吧?”

  “当然,绝不会让凶手杀害你,我们的目的是捕获凶手!”

  他俩说着话,走到明治大街时叫了计程车。

  西本让计程车在千惠子公寓门前停下,千惠子下了计程车。

  “晚安。”西本说。

  “晚安。”千惠子口角浮现一丝微笑。

  西本坐着计程车走了。

  2

  千惠子走进公寓。门口的管理员办公室已经关门,窗帘也拉严了。整栋公寓静悄悄的,仿佛已进入梦乡。

  千惠子走上楼梯,向二楼拐角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锁,她以警察的机敏,认真扫视了一下走廊,没发现有从背后袭击她的人,她从容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扭亮电灯。

  “星期五的汉子显然没有来。”千惠于暗想,“如果想袭击自己,那早该下手了。”

  她走向厨房烧开水。她很渴,想喝茶。

  烧了水之后,她想到藏身在壁橱里的樱井刑警,便喊了一声:“樱井兄。”

  樱井没有回答。“泡茶了,想喝吗?看来凶手没有中圈套。”千惠子又说了一句。

  樱井仍然没有回答,也没有走出壁橱的迹象。千惠子顿时紧张了。“樱井兄。

  樱井刑警!“她大声呼喊并拍打着壁橱。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夹克的樱井刑警,满脸血迹。猛然从壁橱里跌出来倒在榻榻米上。

  “啊!”千惠子惊叫了一声,瞬间又拼命用手压住嘴。她见樱井的身体横躺在地上不动,马上意识到凶手也可能藏在屋里,便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三十二厘米的小口径手枪,打开保险,用二目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接着,她一手端着手枪,一手把电话拉过来,拨事先约定的电话号码。

  “我是女警石山。樱井刑警出事了!”

  “凶手呢?”

  “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藏在房间里。”

  “我们马上去。”

  电话挂断了。

  千惠子警惕地端着枪,如果凶手从厕所或浴室内出来,她将立即开枪。但屋内悄然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飞奔至屋内。

  千惠子打开门,二人进入厕所和浴室查看。此两处均无凶手的踪迹。

  救护车蜂鸣着开到公寓门前,把樱井载走了。

  “樱井兄能救活吗?”千惠子脸色苍白,问道。

  “被打得很厉害。”十津川说,“樱井年轻,但做事谨慎,且有柔道二段的功夫,起被打得这样,看来必定是遭到突然袭击。”

  “凶手从什么地方进来,又从什么地方跑的呢?”千惠子问十津川。

  “你回来的时候,门锁着吗?”

  “锁着。我是用钥匙开的锁,连窗户也是锁住的。”

  “剩下的只有天棚了。”十津川说完,打开壁橱,用手电筒照天棚。只见一块天棚的木板微微错开,灰尘撒落在下面的地板上。

  “就是这儿。”十津川说。

  龟井立即移开天棚上的木板,只身钻了进去。随即天棚上面响起了“咔喳咔喳”

  的脚步声。几分钟后,龟井满身满脸沾满了灰尘,回来向十津川报告道:“好象从前面的二0 三室天棚进来的。”

  “那房间是空的。先前往的人,上个月搬走了。”千惠子说。

  “这么说,凶手肯定知道那房间是空的,从那儿沿着天棚爬到这儿的。奇怪的是,樱井藏在壁橱里,难道听不见凶手从头上走路的声音吗?”龟井恼恨地说。

  但见壁橱内血迹飞溅,己干燥成紫黑色。从现象情况判断,凶手大概是用铁锤或钳子之类凶器,猛然击中樱井的头部,使他失去知觉,然后又狠狠揍了一顿。

  3

  “问题是凶手是不是知道樱井是刑警,才如此下毒手的?”十津川说。

  “我想不会知道。”龟井断然地说。

  “为什么?”十津川问。

  “樱井夹克内藏了手枪,凶手并没拿走。倒是有这种可能,凶手误以为樱井跟自己一样,为偷袭女人才藏在壁橱里。如果知道樱井是刑警,当他把樱井打昏后,必定要搜身,并把枪拿走。对那类罪犯,手枪一定是有吸引力的。”龟井很雄辩地说。

  “如你说的这样,凶手当真没发现樱井的刑警身份,我看这种圈套还可再用一次。”十津川看了看千惠子说。

  “再用一次?”千惠子吃惊地问。

  “害怕啦?”

  “不。我要替樱井兄报仇,决心再干一次。只是担心,凶手还会袭击我吗?”

  “如果确象龟井分析的那样,凶手很可能再袭击你。从过去的案件看,凶手很自信,而且相当顽固,即使失败一次仍会再干。”

  “我看樱井的事一见报纸,凶手绝不会再干的。”

  “我会设法封锁消息,制止新闻界的传播。”十津川说。

  随后,十津川抓起屋里的电话,直接拨到樱井所住的医院。接电话的医生说樱井虽受重伤,但无生命危险。但他一时还清醒不过来,更不能允许会面。

  “总之,请救救他,我拜托了。”十津川说了句客气话,把电话放下了。

  十津川与龟井走出公寓时,己是午夜零时了。

  “下星期五还打算用千惠子作诱饵吗?”龟井一面走向停在公寓门前的汽车,一面说。

  “不。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之前逮捕凶手。今天,侵入石山千惠子房间的,肯定是星期五的汉子。这个人必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的工作人员。”十津川说。

  “那就要彻底清查从事冲印工作的男职员了。”

  “是这样。但要尽量避免凶犯生疑。”

  “知道了。”

  “另外要立即调查今晚的案件。我们没发现凶犯从公寓里逃出去,也许会有人看见这个可疑人物。”

  次日清晨,刑警们开始从公寓及周围居民进行调查,由于十津川的安排,樱井受重伤的消息既没见报也没上电视。公寓的居民没发现行迹可疑的人物。但是,在公寓周围居民的调查中,一个上班族在回家途中曾看见一个人和一辆车。地点距公寓仅三十米远的地方。时间是昨晚八点四十分前后。有一个男子从“东中野庄”公寓那边飞跑而来,坐进停在路边的车子,慌慌张张飞驰而去。

  十津川十分重视这一情况。立即召来这个人进行询问。

  “那汉子好凶,我很怕遭他殴打,因此慌忙地躲开了。”那位中年上班族脸色紧张地说。

  “对方的面孔,你看清没有?”十津川问。

  “好象能记得,但又说不出特点来。”中年上班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你既然说他是副凶暴的样子,很可怕,不是说你已经看清他的脸了吗?”

  “是啊。可是,想具体说出脸、眼睛和嘴长得如何这些细节,确实办不到了,真对不起。”

  “不,也许会这样。你看他右手拿的什么?”

  “拿着细长闪光的东西,起先以为是刀,但仔细看一下,却是钳子,钳子,准没错。”

  “他开车跑了?”

  “嗯,我跑了几步,回头看时,他正坐进车子。”

  “记得是什么车吗?”

  “车体是白色,中型车吧。”

  “知道是什么牌的车吗?”

  “我不会开车,车名叫不出来。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车,只这点不会错,而且是白色的。”

  “车牌号码记得吗?”

  “车牌号码很脏,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溅上去的。”

  “原来如此。”十津川微微一笑。

  中年上班族一愣,皱起眉头说:“我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不。你误会了,我真是受益非浅。”十津川道谢说。

  送走中年上班族之后,十津川与龟井又议论起这个线索来。

  “那家伙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龟井说。

  “证人说记不起凶手的脸,可能因为害怕、紧张,见那人手拿钳子脸色剧变,先逃开的缘故。”十津川说。

  “而且,神经紧张时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把矮子看成大个,美女看作妖怪。”

  “白色的汽车大概不会错,因为凶手己坐上车,是他在没危险的情况下记住的。

  连车牌号码上的泥巴也记得,可见他己经恢复了冷静。“

  “白色中型车?可能是可乐娜或萨尼克拉斯的白车吧。那一等级的白车最多,新宿冲印所的职员有这种车的人也会最多吧。”

  龟井猜得很准。在极端秘密的调查下,新宿冲印所二三十岁有这种车的男职员,共有十二人。

  “就从这十二人中查找吧。”十津川说。

  为怕惊动凶手,所以并没对该公司的男职员进行血型检查。

  4

  怎样从这十二个人中查找,怎样缩小这十二人的范围呢?至少不能单以有家或单身来缩小范围。最近的性犯罪者,以有家者居多。

  为了细致研究这十二个嫌疑者,十津川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他说:“我们研究一下,能否从以下情况得到一些启示。一是,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这天,佐伯裕一郎想在情人旅馆杀害在新宿酒廊认识的吉川知子,所以他被认定为星期五的汉子。己经证明这种认为是错误的。可是这天并没有发生其他强奸杀害年轻女人的案件。也就是说,这天,星期五的汉子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个每星期五绝对强奸杀人的男人啊!”

  “你是说凶犯九月二十六日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吗?”

  “正是这样。因为没有袭击未遂案,所以并不是凶犯袭击失败。我想不是遇到公司临时有事,就是凶犯因病躺在床上。请先调查一下这一点。”

  “此外还有没有把凶犯范围缩小的条件?”

  “有啊!受害女人不都晒得很黑吗!”

  “这是因为凶犯的工作性质决定的,见不着天日,自然向往肌肤晒黑的女性,这点所有男职员条件都相同,”

  “不,不能这么说。这十二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其余的都不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明白警部的意思。”

  “我是这样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发泄的条件,也不致于发展成强奸杀人。目前,在中央显相公司冲印所工作的人员,除凶手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没做。

  因此,凶犯应该跟其他职员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别人更向往晒黑肌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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