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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爱今天做】 - 1,2

[db:作者] 2025-06-17 17:37 5hhhhh 6510 ℃

  玲儿问我:由哈根达斯你联想到什么?我说,女人。她俏皮地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那星巴克呢?我答,下午茶。玲儿笑了:很好,这两个案例,就是品牌精准定位的典范。她说,能坐在星巴克喝下午茶,是承载了年轻人奋斗的梦想。而一个妙龄女子,是否被异性带入哈根达斯,则代表着有没人爱她疼她。

  我在心里暗暗赞许玲儿的精辟分析,随口一问: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她答:新闻传播。哦,难怪,专业人士。

  我开起了玩笑:那你现在就是有人疼啦?她莞尔:至少这个下午是这样。

  在北京呆的3个月,玲儿成了我的专业导游。

  之前有专门到北京旅游或出差,大的景点也逛得七七八八。而玲儿带我去的地方,都是地道的吃喝玩乐之地,老胡同,小面馆,沙锅居……她还很喜欢去蹦迪,周末会带我去JJ、滚石活动筋骨。

  我说无以为报,帮你做毕业设计吧,反正那段时间闲得慌,有空就帮她查资料,出点子,准备论文。

  她总喜欢叫我哥们儿,标准的京腔,从她嘴里蹦出来,就是那么有味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的课程结束了。临走的那天,玲儿来送我,晚上我约了几个在北京的好朋友,一起去蹦迪。

  玩到凌晨。玲儿坚持要送我回酒店。道别之时,她的眼里泪花闪动,我轻轻刮下她鼻子,说不许哭鼻子,又不是生离死别的。

  她说你知道的,我毕业后就要出去读书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玲儿感染了我的情绪,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语:那就别走了,我们多呆会。

  开始我还能控制住自己,躺在床上,跟玲儿聊她的目标、理想,还有人生规划。后来玲儿说空调冷,我把她搂了过来抱紧。

  感受着身体的柔软,双手在她背后抚摩,用力压上嘴唇,吻了下去。良久,玲儿透了口气,说轻点,我觉得很晕。

  把头埋进她柔软的丘陵,左右含吐两个小樱桃,随着一波波挺拔的晃动,一路向下,滑过平坦小腹,直达圣地。

  我的坚挺在微微泛滥的沼泽中探索,找到了,温柔而坚决地,缓缓进入。黑暗中,感觉玲儿在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体却在努力挺动,我不由加大幅度,直至她大幅痉挛。

  玲儿最喜欢我从背后环抱着进入,不管是站立还是侧躺,她觉得这样很安全很浪漫。

  她去外国留学出发前,特意订了从香港出发的航班,过来广州看我,我再送她到赤腊角机场。

  回北京后,刚好碰上北京奥组委招人,玲儿凭着良好的专业知识、流利的英文和另一门小语种语言以及海龟的背景,顺利通过层层选拔。

  进奥组委这两年,工作强度很大,上头几乎是以完美来要求各项工作。

  她有时会写电邮发些牢骚,我去北京出差,也会去看她给她打打气,并答应奥运后,陪她去迪斯尼玩。

  奥运终于开幕了,看着华丽的开幕式,漂亮的赛场,井井有条的组织,我总会想起玲儿,这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千言万语在心头,唯有道声珍重:玲儿,辛苦了!

 

  佳佳,第四类朋友

  

  曾经看过一篇帖子,对第四类朋友的解释是:生活上关心你,精神上鼓舞你,比情人近一点,离性欲远一点。乍一听感觉不伦不类,细想却很贴切,再回味,勾起暧昧。

  自己是个不安份喜欢折腾的人,在工作中总结了一些东西,提炼出一个想法,想找风投融资,把项目做起来。

  跟高中同学营聊起,他说以前的一个同事跳槽去了风投,具体职位不清楚,但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当时跟几个风投同时在谈,包括一家天使投资,风投之间也存在竞争,多个渠道总是好事,于是认识了营的前同事佳佳。

  佳佳在一家国际风投公司工作,职位在整个亚太区不算低了,常驻大陆。

  因为刚接触,第一次只给了佳佳几页纸,她看完后就直接说:我认可你的赢利模式,但你的团队有问题。

  我的团队都是我在一手带出来的,一起摸爬滚打了几年,自认为很强的组合,凭什么只看几页纸就说我的团队有问题?

  佳佳直击要害:这是一个鼠标加水泥的运营模式,你们没有一个人熟悉所要进军的传统行业。

  后来证明她是对的,虽然那家天使投资给了我们首期的钱,但事情还是没有做成功,项目夭折。

  佳佳是个强势的女人,但她说我比她还强势。在谈投资期间,我们有次吵了起来,我愤怒地挂了她的电话,她再打回来,我没接。其实当时我是担心情绪影响到谈话,想让大家缓缓再谈。她却说从来没有人敢挂她的电话,我是第一人,何况我还等着她的公司投钱。

  开始谈合作的时候,大家都保持距离,因为我们都很职业,不想在工作中渗入私人的东西。合作谈不成,没有了这层顾忌,私底下倒成了朋友。

  平时大家的工作压力都很大,碰巧我们同样喜欢打羽毛球,所以互相有空会约上,再各自找些朋友,一起去打球,锻炼同时,出身汗减减压。

  佳佳的球打得不错,特别是网前球,我则长于后场杀球,所以很多时候,我们搭档双打。

  她不喜欢开车,公司配了车和司机给她,每次打球都是先让司机送到球馆,聚餐完后让我送她回家。

  在投资界拼杀的人,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内心都是非常疲惫的,她上了车就想睡觉。有时我索性将车停在二沙岛或琶州某个悠静的江边,放张班德瑞的CD,看着她甜甜地睡。

  佳佳经常失眠,但在车上可以睡得很沉,我说这车对你而言就象无间道里面陈慧琳那张治疗椅了,她说跟车无关跟人有关,觉得在我身边很安全很放松。

  她睡醒过来,我们会聊聊天,分享她的心情,或者什么都不说,静静地听音乐。

  我也愿意将自己的心事跟她分享,特别是在项目运营失败后,有段时间内心很沮丧。

  佳佳只要周末抽出时间,她会主动约我去打球,不是羽毛球了,是让我去打高球。我说我打得不好,就只在汇景和长隆的练习场玩过。她说我教你吧,去增城仙村,打高球郊外环境好,眼界开阔,心态也好,呼吸下新鲜空气,不要坐那想不开心的事情。

  如果出差在外,她偶尔也会打电话给我,聊上一会,问问业务上的事情。

  她总是安慰我,没关系,如果再有好的想法,她帮我一起完善,即使她的公司不投,也会介绍圈子里的其他朋友给我。

  我说好啊,如果下一个项目运营成功了,我请你过来,给你期权,让你负责后续融资和IPO。她很兴奋地要跟我拉勾,后来还真的帮我出了不少点子。

  正是因为对后续的合作有个期待,所以注定了我和佳佳离性欲远一点。

  曾经在交往一段时间后,她问我喜不喜欢她,我说你强势我更强势,我们两个是火星撞地球,不适合在一起生活。她说我答得不对题,但也认可我的观点。

  我们离得最近的一次是在车上,我亲了她,当时她在睡,睡得很香,借着月光,看见她的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似乎在做着美梦。

  这时,她已经放下了平时工作生活中所戴的面具,写在脸上的只有不施粉黛的柔情与纯真。望着这唯美的侧面,我控制不了自己,轻轻吻上她的粉唇。把她扰醒了,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应,只感觉到她的脸滚烫滚烫的。

  后来有次聊到性的时候,她说挺后悔的,没有回吻我。我说你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了,脸怎么那么烫。她说当时就是觉得头晕,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我们好几次都说要真正做一次,她对我很好奇,但最后我们都止于耍嘴皮子。

  我欣赏的是她的工作能力和态度,真的是期待以后能有机会一起共事,而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吃窝边草。她说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员工呢,还批评我太不职业了。

  我们讨论过这样的情景,早上两人在床上厮杀,上午又坐在一起开会。我说看着穿套裙的她坐在旁边,我一定会胡思乱想,她说让我放心,她会将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清。

  我在工作上有私心,其实私生活上也是如此。没有肉体关系,她是知己,可以无话不谈,这是心灵取暖。一旦变成了身体取暖,要么失去她,要么升级为情人。

  对一个男人而言,拥有一个对你了解透彻的情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而失去知己,比失去情人更加痛苦。

  我的坚持让她对自己有点不自信,她说你连网友都可以上,为什么就是不碰我?是不是我不象女人?我说你是一个不懂撒娇的女人,她说这份职业让她改变了很多很多。

  因为我的这句话,她开始学习在我面前如何撒娇。有次晚上又在发短信耍嘴皮子,她说她想我了要给我,我说要有合适时间合适地点合适心情,她说我在家现在就要,可以不破坏你的原则,你不要进去就不算,我用嘴帮你。当时确实被撩得周身发热,冲2次冷水澡才把火给灭了。

  因为心中的这份守护,我们终究没有发生关系。因为佳佳,我也深刻理解情人与知己之间那条线,偏一点,性质就完全不一样。

  喜欢一朵花,不一定非要把这花给摘下来,保持点距离去欣赏,也许更美。

 

  阿妍,渴望腐败但得到的总是自虐

  

  不记得是怎么把阿妍加到我的MSN上,只记得断断续续不痛不痒地聊了一段时间。她是小学语文老师,第一次看到她,是一张她发过来的教学公开课现场照片,在演示PPT,穿着套裙,看上去有点单薄,秀气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她在学校应该是个小领导,经常听她说要跟校长们一起陪区教育局或兄弟学校的领导吃饭。

  我问她饭局上要不要喝酒的,她说当然要了,无酒不欢,不过她喝得不多,男人们倒也有几分风度,不会灌她酒。

  有次她问你的酒量好吗?我说我的酒量不大,喝红酒可以陪你,但白酒啤酒这些就不要找我了。她说正好,我跟你差不多,这样和你出去喝酒有安全感啊。我说那我们做酒友啦,你找不到安全的人喝酒,就找我,随后交换了手机号码。

  有天下午,阿妍打电话给我,说有酒喝,你要不要去?我问红酒吗?她说不是,是芝华士,在酒吧的存酒。我说好吧,晚上有饭局,吃完去接你。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感觉她比照片上丰满些,人也生动点,加上已经在MSN聊了段时间,大家都有点一见如故的味道。

  晚上10点多到了华侨新村的某酒吧,上二楼,阿妍让服务员把半瓶芝华士12年拿过来,说是前几天跟学校几个同事聚会,一帮女人,硬是喝不掉这瓶酒,还剩一半。

  她说要兑绿茶喝,我是没意见,客随主便。其实这是不太健康的喝法,听酒商朋友说,威士忌和绿茶在一起会发生化学反应,调出来的是芝华士农药。估计这是从台湾传过来的喝法,要不在酒吧怎么都指名要康师傅冰绿茶呢?

  既然是农药,稀释下总是好事,我要服务员再加一倍苏打水。

  她问怎么加这么多,我把芝华士农药的说法跟她一说,她咔咔大笑,说我们女人都是这么喝的,酒量不佳也能展示一饮而尽的豪气,多爽啊!我说看来芝华士在中国的热销,绿茶功不可没,喝出民族特色了。

   兑好的酒送了上来,真正的灯红酒绿,加点小吃,听着慢摇,跟阿妍聊起了她的博客。

  她跟我是同道中人,也是个驴友。但她的时间比我充裕,当老师的好处是一年有两个假期,她平时做足功课准备路书,一放假就背起背囊,云游四方,在行走中寻找快乐。

  之前在阿妍的博客上看过她的游记,去了很多地方,入过川进过藏,稻城中甸一线地狱式穿越就走了两回,还闯过南疆北疆。

  博客文字写得不多,但配上她拍的照片就很美,一路风景一路画。

  印象最深的是首页她那张照片,她说是在亚丁一座雪山垭口拍的,脖子上挂着台单反,一身泥雪,娇小,柔美,但很坚强,正好诠释了她博客的标题:渴望腐败但得到的总是自虐。

  每每聊到驴途的艰辛,阿妍总是意味深长的说:值得!她形容自己的感受是:身体在地狱,眼睛却在天堂。

  喝完酒,去取车时,我感慨芝华士配绿茶真是喝死人不偿命。平时喝纯的威士忌,虽然酒精浓度高,但散发得也快,喝完还可以赶下一场。可混着茶一喝,好像肝的解毒功能给打了折扣,喝的时候跟喝汽水一样,喝完上了头真难受。

  摇摇晃晃把车给弄出来,我跟阿妍说头很难受,不敢开远,我们找家宾馆休息下。

  出来环市东,最近的就是区庄立交旁边那家宾馆,看到个宾馆大门左侧P的标志,把车开进去,拿了卡,驾入一条直道,没路了。

  下了车正要看个究竟,管理员要把车顶那条天线给拧下来,我当时确实喝高了,冲着管理员就喊:这天线招你惹你了?后来管理员才解释是要进立体车库,他们这的设备限高低,天线会卡到。后来阿妍偶尔还会拿这件事来笑我,说我酒量还不如她呢。

  拿了房卡进到房间,把阿妍按在墙上就亲,一只手抱她顶着墙,另一只手掌在她柔软的小腹磨梭。

  她把舌头伸了进来,搅动着回吻。手环过她的腰,咬了咬她耳垂:你的腰真细。她肩膀颤了一下,双手用力抱紧我的脖子。

  失控的手伸下她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夹住两片薄薄的肉唇,左右拨动,再间中弹压小豆豆,她扭动身体,发出喘息的呻吟,抱得更紧了。

  我的坚挺顶在她的腹部,在她扭动的磨蹭下,早已蠢蠢欲动。一把撕下她的内裤,撩起裙子,分开大腿,托起她的小屁股,拉开裤链,向上一顶。啊一声尖叫,她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紧我的腰,随即一阵快感从我的下体蔓延至大脑。

  我把她死死摁在墙上,用力抽动。她的呻吟声急促且尖细,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刺耳。

  阿妍有点轻微受虐的倾向,当我把她抱到床上,除去所有的衣物,赤裸相对时,她小声地要求我咬她,脖子、双峰、屁股,都留下了一个个淡淡的牙印。在后入式时还要求我用皮带轻轻抽她,伴随着疼痛的快感,她的高潮来得更快更强烈。

  事毕我们一起洗完澡,她要回家,说爸妈从来不让她在外面过夜,早上会查房的。我身体已经疲惫,她说自己回去就可以,让我先睡。我坚持要送她,懒得再去车库等那台慢吞吞的设备把车送上来,直接打的送她回去。

  在的士上,她问,这会是我们唯一一次吗?我说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因为有户外运动的共同爱好,我有时会约她去参加活动。我们一起第一次是参加磨坊组织的深圳百公里徒步,那次徒步走到大梅沙,已经是凌晨2点多,外面下着雨,几千号人,酒店全部爆满,我和阿妍就混帐扎营。

  当时实在是累,两条腿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钻进帐篷倒头就睡。事后我们觉得有点遗憾,浪费了一次帐篷野战的机会。不过后来出去徒步,我们只要一起去,总会混帐,在灵肉融合中体验山野之乐。

  阿妍结婚后,随夫君搬到了珠三角另外一个城市,我们没有再见面。偶尔在MSN上聊天,她会发来一些当年我们去徒步的照片,考我还记不记得是哪个地方?

  这些当然不会忘记,毕竟当时我们相扶相携一起走过。事隔这么长时间,看着这些照片,心中还会荡起层层涟漪。

  聚散皆是缘,离合总关情。漫漫人生路,岔路很多,风景也很多,在每个岔口和景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缘遇,惜缘;缘尽,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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