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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道】之表姊琪琪篇8-14,1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3910 ℃

        《犬道》之表姊琪琪篇

 

 作者:魔魔2012/03/25首發於:春滿四合院2013/10/21發於:第一會所***********************************

     第八章

  以前總覺得「野草」很沒價值,阻礙交通,孳生蚊蟲,還有煩人的昆蟲類會躲在裡頭發出惱人的聲音,沒想到今晚它們卻幫了我這麼多忙。

  深黑色的夜覆蓋了整片林子,偶爾隨風搖曳的狗尾草、斑葉芒、羽蒲葦還有溪邊的水蘆葦會晃動幾下,其餘的只有「寧靜」二字;羽蒲葦大片大片的葉子成了我們的保護傘,表姊戴著狗項圈、蜷曲著身子縮在密集的葉片下,外頭的人根本就看不見。

  我心想:『要是放首情歌,再加上月亮的話,相信場面會非常美麗浪漫。』嘿!我不過這麼想著,沒想到外頭的人還真的放了首歌:「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這是《廣島之戀》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還真是應景,正契合了我跟表姊眼下的情況。

  「願被你拋棄,就算瞭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唱到這一段時,表姊正好抬頭,跟我四目交對,她水汪汪的眼眸裡透著難以言語的情懷,我伸出手握著她的手心,那柔軟的手心,溫溫的感覺,還不時地微微顫抖著,隱隱傳達出不安的緊張感。

  我和著音樂,輕輕的在她耳邊唱道:「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她晶瑩的眼眸泛著一點淚光,望著我回唱道:「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

  「我怎麼聽到有女人的聲音?」蒲葦葉外面,那三個拾荒者其中一個留鬍子的手拿著電筒站了起來。

  一個平頭的拾荒者拎著破舊的伴唱機,躺在地上笑道:「你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想女人想瘋了唄?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女人?」

  最後一個一頭亂髮、渾身都是黑垢的拾荒者也跟著笑話鬍子佬:「三更半夜裡,就算有,也是個女鬼唄!你小心被女鬼給迷走了,哈哈!」

  我們躲在蒲葦叢的深處,羽蒲葦的葉子像羽毛般疏密,大片大片的密集在一塊,人躲在裡頭都很難被發現,何況這還是個夜晚。

  我手搭表姊的肩頭,手掌貼著她的胳膊,她的肌膚涼涼的,應該是夜晚的關係,加上她又沒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我擔心她會著涼,便把她擁到懷裡,用我的體溫給她取暖。

  突然一道黃光從我們上空掃過,嚇得我們趕緊低下頭。鬍子佬手中的電筒晃來晃去,也沒照到什麼東西,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最後放棄搜索,坐回泥地上聽著伴唱機的音樂。

  我懷裡的玉體傳來清楚的心跳聲,陣陣悸動很有節律地拍打在我的胸膛上,表姊的肌膚慢慢地暖了起來。我見她呼吸稍微加快了一點,擔心她是否受病了,便問道:「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悄悄地說道:「這些人怎麼還不走啊?我……我們要待在這裡多久?」

  我詫道:「怕給他們給看到?妳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了,還怕什麼?」

  表姊捏了一下我的手,佯怒道:「這不一樣!我可以給你看,但絕不給陌生人看!」

  我笑了一笑,把手順著她的前臂滑了一下,將她身上沾染的污泥拍掉,接著手伸進去,抱著她的腰,撫摸著懷裡的美麗胴體。很滑很嫩的皮膚,摸起來很舒服,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撫摸,顫抖得越來越快。

  當我的手摸到胸前的圓乳時,她不禁抽搐了一下,體溫也升高了不少,我聽到細微的嬌喘聲,跟著她的胸脯一起律動。但很快地她的聲音就消失了,我知道是表姊刻意把聲音壓下去。

  我的雙手沒有停下來,充滿彈性的乳球,從我的手掌翻到掌側,被我的手指揉來揉去、磨來磨去。我用掌心托著乳根,輕輕甩動飽滿的奶子,同時拇指與食指捏著乳頭,輕輕揉捏,「啊……」表姊不禁發出微微的呻吟,但又立即壓了下去。

  得勢不饒人,我一隻手貼著她的腰滑到雙腿之間,手指壓著她的肉穴,輕輕地摩擦,然後張開嘴巴,叼住她的項圈,用牙齒把狗項圈挪到下面一點,再用舌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輕輕一舔。她雙目緊緊閉著,身體繃得緊緊的,連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我看了好笑,又在她的耳根舔了一下,讓表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喔啊~~嗯……」

  表姊紅著臉求道:「不要這樣子……外面有人……」她用雙手阻止我繼續挑逗,我只好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狗鏈子在她的手腕上纏了幾圈,最後綁起來,見她還想掙扎,便斥道:「小白,不准亂動!」

  我從旁邊摘下一支狗尾草,在她的乳房上面來回摩擦著,針刺狀的纖毛弄得她面紅耳赤,偏偏她又咬著上唇不肯出聲。

  此時我懷裡的胴體早已是火燙燙,我的手在她的肉穴裡攪了一攪,「噗滋、噗滋」的水聲響起,手指一抽出來早已濕了個透。

  「喂!我真的有聽到女人的聲音!」外頭那個鬍子佬又起疑心了,旁邊的平頭佬也附和道:「我好像也聽到了。」

  眼見情況不妙,我只好抱著表姊縮回去蒲葦叢深處。那三個拾荒者紛紛起來搜尋,但卻一無所獲,折騰了一會兒,他們也放棄了,拿起東西就離開了。

  我抱著表姊走了出來:「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回家啦!」

  表姊紅著臉細聲細語的說道:「羽……不,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實我下面也脹了起來,去上個廁所應該可以緩解一下,於是我把表姊放下來,讓她到草叢裡解決,而我自己則跑到溪邊的水蘆葦旁小便。

  「放開我!」遠方表姊的尖叫聲傳來。我是又慌又怒:慌的是,擔心表姊出了什麼事;怒的是,那是我的女人,我的母狗!誰都不可以碰她!哪怕是一根指頭!

  當我撥開草叢,衝到裡面時,見到讓我非常憤怒的場面,我的頭髮都氣得豎了起來:「媽的!你找死呀?」

  表姊戴著項圈,雙手被鏈子反綁於後,她的神情又是憤怒又是驚惶;拾荒者之一的鬍鬚男從後面抱著表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正握在她的胸部上,看得出來他想把表姊拖走,但表姊不從,正在掙扎之中。

  我一邊怒罵,一邊衝了過去,一拳打在鬍鬚男的臉上,「哎呀!」鬍鬚男摀著鼻子往後倒去,剛好拌在一塊岩石上,摔個四腳朝天。

  表姊撲到我的懷裡,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給她解開鏈子,都怪我大意了,早點給她解開不就好了?

  忽然一把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別動!」平頭男握著水果刀從我身後架上來,我一個不留神,竟被他挾持了!

  表姊驚叫道:「別傷害他!」

  鬍鬚男被那個一頭亂髮、滿身黑垢的拾荒者扶起來:「小子!你出手好狠,這一拳差一點打斷老子的鼻樑!」

  污垢男問道:「你們怎麼打起來的?咦!這妞怎麼沒穿衣服?她脖子上戴的是什麼?」

  鬍鬚男氣道:「我看到這個小姑娘深更半夜一個人在野外,又沒穿衣服,好心想帶她回去,給她件衣服穿,嘿!沒成想,這個小子竟然衝上來打我一拳!」

  平頭男斥道:「那就是你們的不是了!」

  我一直在注意,尋找破綻,但平頭男防備得緊,沒法出手,只好先用言語穩住他們:「竟然是誤會!我賠給你們錢如何?」

  污垢男貪婪地說道:「錢?嘿嘿~~我想就三千如何?」

  鬍鬚男一手攔住道:「慢著!這個小姑娘怎麼沒穿衣服呢?看她脖子上的東西似乎不正常啊!這件事只用錢不能了!」

  我斥道:「那你們想如何?」

  鬍鬚男說道:「跟我們去見警察!」

  見警察!那事情可不好解決了,我也不好交代,要是在警察那說,琪琪跟我亂倫,而且還是主奴關係……我看首先倒楣的是我。

  表姊急道:「我們不能去見警察!」

  鬍鬚男說道:「不想去也不行!」

  表姊咬著嘴唇,面上羞紅道:「我給你們別的……但是你們別拿我們去見警察……」

  污垢男貪婪地問道:「什麼東西?」

  表姊分開兩隻白嫩的玉腿,直著腰跪了下去,她的腿立得很直,兩胯之間分得很開。卻見她緩緩地後彎,平滑的小腹隨著腰向後屈,漸漸變成圓潤的曲線,線條往下最後消失在兩胯之間;光潤的玉阜沒有一絲陰毛,白嫩的恥丘之下平貼著兩片粉嫩的雪肉。

  表姊羞紅著臉,顫聲道:「我……我……我還是處女……」

  污垢男一臉淫蕩的直瞅表姊道:「妳……妳是處女?」

  鬍鬚男淫笑道:「那妳想給我們什麼?不說清楚,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我氣得額上青筋直冒,但強忍著沒有發作。

  後面的平頭男壞笑道:「是啊!不說清楚,我也不知道呢!」

  表姊閉上眼睛,咬著銀牙,顫聲道:「……給我開苞……」

  鬍鬚男淫笑道:「妳真的是處女?那給我們檢查一下唄!」

  表姊伸出玉指,按在嬌嫩的玉戶上,輕輕地往兩旁拉開,露出層層嬌艷的紅色嫩肉,玉戶的頂端,被一片嫩皮包著嫣紅的肉蒂,如此春色讓三個拾荒者看得狂咽口水。

  幾根白玉般的手指,按在嬌艷的嫩肉上,將內層的嫩肉撥開,露出一個橢圓形的肉洞,沿著肉洞的肉壁深入,是越來越窄,最後變成一道細細的肉縫,肉縫之間不時地有一片奪目的豔麗肉色透出:「看吧……那是我的處女膜……」

  鬍鬚男淫笑道:「妳為什麼要戴著狗項圈呢?」

  表姊羞紅著臉,罵道:「你有完沒完!?」

  污垢男壞笑道:「哦,好兇悍的小妞!嘿嘿,妳不想談判了嗎?」

  表姊沉下氣,咬著銀牙,顫聲道:「因為……我……我是母狗……是主人養的母狗……」

  平頭男笑道:「哈哈!還是個變態呢!不如妳跟我們回去,換我們飼養妳,保證每天都肏得妳爽歪歪!」

  表姊急道:「不行,我就只跟你們做這一次!」

  平頭男的刀逼在我脖頸上,笑道:「我看妳生得這麼美,只肏一次恐怕不能滿足我們的慾望呢!」

  鬍鬚男淫笑道:「不然這麼著,妳就跟我們回去當狗,我們只飼養妳三天,保證三天就放妳自由,當然,這小伙子我們也會放了。不然就只好跟我們去見警察!」

  表姊低著頭不語,鬍鬚男等得不耐煩了,就威脅道:「妳要再不說話,別怪我們押你們去見警察啦!」

  表姊低著頭,良久才緩緩道:「我答應你們……」

  鬍鬚男走上前抓起狗鏈子,拉扯鏈條說:「那妳現在跟我們打聲招呼吧!」表姊的脖子被狗鏈一扯,被迫抬起頭,她的臉龐一片緋紅,雙目緊閉著。

  聽到鬍鬚男的命令,她睜開眼睛,露出羞憤的神情,咬著牙道:「各位主人好,我叫琪琪,奴名是白犬,今年十九歲,就讀G省大學,現在自願成為各位主人飼養的母狗。」

  鬍鬚男捏著表姊的下巴,又拍拍她的頭,笑道:「妳似乎挺沒誠意呀!」

  表姊一聽這話,立即將身子伏了下去,兩手著地,渾圓的乳房垂了下來,她屁股翹得高高的,臉上一片紅暈,眉頭緊緊糾在一起,但仍然勉強露出笑容道:「未來三天……我就是各位的白犬了,我會乖乖聽話的……今晚請主人們給……給白犬開苞……」

  污垢男上前,一掌拍打在表姊雪白的屁股上,「啪!」黑色的淤垢在白玉的屁股上留下五個指印。

  表姊忍著痛,強笑道:「謝謝主人。」

  污垢男詫異道:「奇了!被我打還要感謝我呢!哈哈!」

  表姊紅著臉,淒然地笑道:「白犬是您養的母狗,您要打要罵都行,無論怎麼玩,白犬都必須懷著感恩的心。」

  污垢男的手輕拍表姊的屁股,之後摸到腰間,又在她的粉背上不停地撫摸:「我撿了這麼久垃圾,今天竟然撿到一頭美女犬,真是爽翻了!母狗,我這樣子摸妳,高興不高興啊?」

  表姊輕甩秀髮,烏黑的長髮垂到身側,露出光潔的玉背,同時因為轉動脖頸上的項圈,帶動狗鏈子摩擦,發出清脆的鈴噹聲。她對著污垢男張開香唇,吐出小舌,像一頭真狗般發出「汪汪」鳴聲。

  「汪!汪!謝謝主人,白犬很高興。」

  鬍鬚男大笑道:「真是一頭乖狗。趴好,把屁股掰開,讓老子來開苞!」

  表姊順從地趴下去,抬起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分開來,股間露出一圈凹陷的肛洞以及粉嫩的肉穴,她兩手掰開肉唇,顫聲道:「請……請主人……給……」

  「……給……給白犬開苞……」說到最後,聲音已明顯哽咽。

  平頭男、鬍鬚男、污垢男早就精蟲上腦,一個個看得是血脈賁張。當然我的怒氣壓在心裡,就像一團隨時會爆發的活火山,我早就在緊盯著最佳時刻,見平頭男鬆懈下來了,於是抓準時機,一股怒火趁時爆發!

  我扣住平頭男的手腕一轉,他的水果刀掉了下來,迅即肩靠在平頭男胸上,一個過肩摔使出,把他摔了出去,另外兩人還來不及反應,我已握住水果刀衝了上去,一刀劃在鬍鬚男的手上,他吃痛之下立即放開手中的狗鏈子。污垢男倒是個膽小鬼,見到平頭男還躺在地上,鬍鬚男的手又受了傷,竟然不顧同伴,自己就逃跑了。

  我握著狗鏈,拉起地上的表姊就往遠方跑,鬍鬚男按著流血的手不敢追來。

     ***    ***    ***    ***

  這麼晚,庭院一個人也沒有,我不想驚動家裡的人,所以一路上抱著表姊,穿過庭院,來到圍牆外,這裡有一堆雜物,堆疊成一座小山,從這裡可以順階爬到二樓的窗邊。

  這一扇小窗,我知道從來都不會上鎖,今天也不例外,我抱著懷裡的玉人,從二樓走廊直達我的房間。

  雖然表姊身上滿是淤泥,但我並不嫌髒,仍把她放到床上。表姊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

  沒錯!我很生氣!我真的很生氣!但我知道,表姊是為了保護我才會這樣做的,可是我是個男人,這樣的恥辱,我能接受嗎?

  我試著閉上眼睛,平復一下心情,但腦海裡卻冒出那個令人憤怒的畫面:是表姊跪在地上,對那些拾荒者強顏歡笑的樣子:「我是各位的白犬了,我會乖乖聽話的……今晚請主人們給……給白犬開苞……」

  啊!可恨呀!剛才我為什麼不一刀殺了他們呢?

  當我睜開眼睛時,卻見到表姊一雙美麗的眼瞳裡都泛滿了淚水,她哽咽道:「你別自責了,都是我的錯……你把怒火都發洩在我身上吧!」

  我撲上床,整個身體壓在表姊身上,捏著她的奶子,痛苦地說道:「這不關妳的事,妳……妳……」

  我說到這裡,眼前浮起慘不忍睹的畫面:表姊淒然的笑道:「白犬,是您養的母狗,您要打要罵,無論怎麼玩,白犬都必須懷著感恩的心。」她對著污垢男張開香唇,吐出小舌,像一頭真狗般發出「汪汪」鳴聲:「汪!汪!謝謝主人,白犬很高興。」

  一股怒火升起,直衝腦門,我憤怒地喊道:「妳只是一件玩具!一件肉做的玩具!」我用力捏著她的乳房,狠狠地說:「這不關妳的事!妳並沒有背叛我!妳只是在做一件玩具應該做的事!是我沒保護好--妳這個肉玩具,讓妳被別人撿走了!是我沒保護好妳這個玩具!啊~~」

  我脫下褲子,掏出怒脹的陽具,對著表姊的肉穴一頂,沒成想因為她還是處女,所以不好進,這第一下沒頂進,反而滑了出來。

  表姊一手掰開肉穴,另一手握住我的陽具,引導著我的下身進入,一股溫軟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濕濕滑滑、黏黏膩膩,好似棉花般的東西包住了我的陽具,可是這團棉花卻像是有吸力,把我的陽具緩緩地吸進去。

  我低頭看去,只見肉棒整根沒入表姊的肉穴裡,兩道鮮紅的液體從邊緣流下來。表姊咬著下唇,忍痛不發出聲音,她痛到整個臉色都發白了,額上冒出許多汗珠。

  我愧疚道:「對不起!我太粗暴了。」

  表姊白嫩的玉腿夾住我的腰,雙臂環抱著我,豐滿的乳肉埋在我臉上,好香的乳味啊~~她看著我,忍著痛楚露出微笑說道:「我是您的白犬,也是您的玩具,只要您開心,再粗暴的行為,白犬都會開心的承受。」

  她吻著我的額頭,輕輕說道:「記得以後要把這件玩具收好,保管好,免得又被別人拿走嘍~~」

  我埋在她的乳溝裡,嘴上含著乳頭,喃喃道:「我一定會把妳收好。」

  話才剛說完,房間外頭響起腳步聲,「羽豐!是你回來了嗎?剛剛怎麼大呼小叫的?」慘了!是母親來了!絕不能給她看到。我跟表姊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相擁,何況我的小弟弟還插在表姊的肉穴裡呢!

 

                  第九章

          ※※(本章節為第三人稱)※※

  方形長桌上鋪了一條乳白色的桌布,上面放置各式的餐盤,一位穿著深藍色洋裝的典雅婦人,優雅地坐在餐椅上。她的對面,是一名少年,一臉不耐煩地握著手中的水杯,不停地晃動杯中的飲料。

  「你都這麼大了,也該懂點事,不要老是在外面弄到深更半夜才回來,要是讓你爸知道,一定又會發脾氣……」

  「我知道了……媽,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學校那裡幫我請個假好嗎?」

  「羽豐,你那裡不舒服了?媽帶你去看個醫生吧!」

  「不用,只是有點心情不好。」

     ***    ***    ***    ***

  王羽豐打開浴門,偌大的浴室裡空無一人,滿滿的浴池冒起陣陣白霧,他把門關上後,逕自走進去拿起蓮蓬頭,沖刷一身的汗泥。

  「老媽出去了,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妳可以放心出來了。」

  「彭……」琪琪從浴池裡撲出,水花四濺,柔美的身姿飛舞在晶瑩的水珠之間,彷似一條出水美人魚。

  王羽豐站在那裡,手指勾了一勾,琪琪見狀便彎下腰,四肢著地的爬到他腳下,王羽豐摸摸琪琪的頭:「幫我弄硬吧!」

  琪琪跪在他的胯下,握著那根陽具,放在手心來回套弄,漸漸地肉棒站了起來,女孩子笑了一下,張開紅潤的雙唇把肉棒含入嘴裡,柔膩的香舌,在龜頭邊緣舔著,順著圓弧,把整個龜頭都舔滿了口水,再一口將整根陽具都含進嘴裡,王羽豐的肉棒把琪琪兩頰撐起。

  琪琪的小嘴在他兩腿之間有節律地擺動著,一進一出,發出「咇滋、咇滋」的聲音。王羽豐一臉舒適的樣子,不時地發出呻吟:「啊~~好啊……」忽然他睜開雙眼,抓住琪琪的頭髮往後一扯,女孩子順勢吐出嘴裡的肉棒。

  「妳的技巧怎會如此熟練?」

  琪琪跪在他腳下,緩緩道:「以前調教時有練過。」

  「給別的男人做過嗎?」

  琪琪搖搖頭道:「用假陽具。」

  王羽豐聽到回答,並沒有說什麼,他低下頭,兩手捧起白膩的奶子,把整個臉都壓進乳肉裡,白嫩的乳房被壓陷進去,兩側的手掌向內擠壓乳肉,把奶子往乳溝的方向擠去,鮮豔的乳暈歪進乳溝裡,兩粒粉紅色的乳頭直直的硬了起來。

  凸起的奶頭貼著王羽豐的臉,在他的臉龐摩擦著,他露出一個壞笑,直起腰把肉棒插進乳溝之間,肉棒被乳肉夾著,不斷來回,兩顆奶頭頂著龜頭不斷地前後摩擦,琪琪受著刺激紅著臉,發出淫蕩的聲音:「啊~~」

  王羽豐也一樣,敏感的龜頭被奶頭頂來頂去,也弄得他一臉異樣,軟嫩的乳肉貼在肉棒上,使他感到一股奇特的滑膩感。琪琪主動地捧著奶頭,在王羽豐的龜頭週圍磨擦著,肌膚交互磨擦,刺激著男女雙方,令他跟女人的性慾都熊熊燃起。

  一陣乳交之後,王羽豐把琪琪翻過身,讓她兩手撐地,背對著自己,而他自己挺起陽具,對著肉穴就插了進去。

  一男一女;一姊一弟;一主一奴,激情的擺動著,肉穴裡的陽具快速地抽插運動。王羽豐每次的插入,都會刻意在不同的肉壁上頂一下,試探著琪琪的敏感部位,當頂到一處肉壁時,琪琪會有劇烈的反應,他就會刻意在那個地方加強抽插,令琪琪發出淫媚的嬌喘。

  女人被他插得淫水直流,酡紅的臉頰上露出一對迷茫的醉眼,還不時地發出淫糜的呻吟:「啊~~嗯……啊……哦……啊……哦……」

  王羽豐拍打著琪琪的屁股,咱的肉響聲:「小白!爬出去!」他每拍打白嫩的臀部一次,就會用肉棒用力地頂一下,琪琪揚起粉頸,四肢著地,身後插著男人的肉棒,就這樣子慢慢地爬出浴室。

  「嗯~~假設三次曲線交會九個點,如果第三條三次曲線通過其中八個點,那麼它將會通過第幾個點呢?」

  王羽豐光著身體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數學習題,他兩腿之間有一團白膩的美肉,夾著他的肉棒正不斷地上下運動著。

  琪琪兩隻手貼在地上,長髮像黑色的絲綢般垂落於地,她兩膝彎屈,白皙嬌嫩的大腿纏在王羽豐的腰上:「嗯~~想不出來呀!」

  床下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定會過第九個點。」

  王羽豐一拍腦門,恍然道:「對呀!」但他又立即在圓潤的屁股上用力地拍打,咱!「我有讓妳說話嗎?」

  女人的聲音從床下傳來:「白犬錯了,請主人處罰。」

  王羽豐抱起女人,把她放在地下,從衣櫥裡拿出一條繩索,將琪琪兩手反背捆了起來,又把黑色的狗項圈戴在她脖子上,扣上繫帶,接著手上套上一雙衛生膠套,把凡士林軟膏的開口插進琪琪的肛門裡,兩指一擠、一推,把整條軟膏都擠進裡面去。

  女人的肛門微微開闔,白色的液體塗抹在肛穴週遭,王羽豐握著肉棒頂住肛門口,緩緩地用力擠進去,凡士林像泡沫一樣,從肛穴的邊緣一個球泡接一個球泡的被擠出來,琪琪昂起脖子,身體微微顫抖著,十隻腳趾緊緊屈起。

  王羽豐摸摸她的頭,輕聲道:「妳這個地方還是處女嗎?」

  琪琪點點頭不語,王羽豐把她抱起,放在腿上,肉棒還插在她的肛穴裡,又從抽屜拿出電動按摩棒,按在她的肉穴上摩擦,受到刺激,琪琪的身體反射性地緊繃,連帶肛肉也緊緊夾住王羽豐的肉棒。

  「啊~~嗯啊~~」沒多久,她便發出呻吟聲,按摩棒插進她的肉穴裡,在裡頭不停地進出,「哦~~啊啊~~」琪琪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淫水從肉穴都流到男人的腳上。突然按摩棒的電源給關上,一股空虛感立即襲上女人的心頭:「啊……還要~~」

  王羽豐壞笑道:「這是給妳的處罰。」按摩棒從琪琪的小穴抽了出來,濕漉漉的淫水滴了一地,只見肉穴像貪婪的小嘴一張一合地,還不時有淫水流下來。

  琪琪滿臉羞紅,閉著雙眼,忍著下體的騷癢,但身體仍然不自覺地吞吐著肛穴中的肉棒。王羽豐抽出肉棒,上面沾滿油膩的凡士林,他把琪琪放在床上,又拿出條兩繩索,將琪琪的膝蓋折起來,再把大腿與小腿綁在一塊,這下子琪琪戴著項圈,雙手反綁於後,兩腿也被綁住,真是不動彈了,偏偏下體的淫水還一直流出來。

  他脫下手上的膠套,拿出揮發辛水,塗抹在琪琪的肉唇上,又剝開陰戶的包皮,露出脹起的肉蒂,把揮發辛水均勻的抹在肉蒂上。

  揮發辛水是一種化學藥水,一旦與空氣接觸會迅速揮發掉,且會產生辛辣的物質,只用小量的劑量,用來刺激女性敏感部位的話,是不會有傷害,但會讓女性有激烈的反應。

  果然琪琪滿臉通紅,身體像蚯蚓一樣在床上扭來扭去,她的長髮在床上攤成一片黑色的水墨畫,雙唇緊咬著,不過仍不時發出淫媚的聲音:「啊~~嗯……哦啊……啊~~」

  王羽豐把琪琪丟在床上不管,來到浴室打開蓮蓬頭,先沖洗肉棒,之後取出藥箱,用滅菌油清洗一次肉棒。

  當王羽豐回到房間時,琪琪早已是淚眼汪汪,一雙迷濛的眼睛直瞅著他的下體。

  王羽豐笑道:「想被肏了嗎?」

  琪琪低著頭:「主人……求你……肏……肏白犬吧……啊~~」

  王羽豐抱起琪琪,肉棒對著肉穴插了進去,一股火辣辣的快感從下體直接衝上來,琪琪的肉穴像飢渴的難民般緊緊夾著肉棒不放。

  「鈴鈴~~」手機響起,王羽豐抱著懷裡的美肉,接起了電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羽豐!」

  「聽說你生病了!還好嗎?我等一下過去看看你吧!」竟然是晴兒打來的電話,嚇了王羽豐一跳。

  王羽豐驚道:「呃!妳不要過來……」

  「為什麼?」

  「呃……因為我家有狗……」

  琪琪手腳被綁住,但胸脯卻靠在羽豐的胸膛上,她也知道晴兒是這個表弟的女友,當下配合著吠道:「汪!汪!汪~~」

  「太好了!我好喜歡狗狗哦!」

  王羽豐無奈道:「呃……妳還是不能過來……」

  「為什麼?」

  「呃……因為……因為……我這個病有傳染性,妳過來會被傳染的。」

  「好吧,那你好好保重。」晴兒還是一樣的迷糊,很容易就被唬弄過去。

  電話掛斷,王羽豐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沒喘第二口氣,又是一通手機鈴聲響起,這次是電話錄音:「王同學,聽說你請了病假,不知道嚴不嚴重?如果好了的話,明天記得來找老師。」

  琪琪斜著眼看著王羽豐問道:「怎麼是個女老師打來問候你?」

  「別吃醋,那是蘇老師。」王羽豐一邊解釋,一邊抽插著。

  「啊……啊……嗯……蘇老師?哦……是J國回來的蘇老師嗎?」琪琪被頂了幾次,身體整個軟了下來,額上流下許多汗水。

  「是啊!呼~~呼~~蘇老師已經結婚了……呼~~她老公就是……G大的徐主任,妳應該知道吧?呼~~」

  琪琪被肏得漸漸失去神智,連說話也小聲了許多:「徐主任?啊……啊……哦……」

  「不對!」琪琪忽然叫了起來,因為手腳被綁住,只能用身體撲上去,壓在王羽豐身上,把王羽豐給壓倒在床上。

  王羽豐以為琪琪又在吃醋了,只好轉移話題道:「噢!妳夾得我好緊。」

  可是琪琪卻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明天千萬不能去找蘇老師!」

 

     第十章

  厚厚的雲層,把明媚的陽光遮住,只露出一片慘淡的陰霾。

  雖然我就讀的高中是G大的附屬高中,但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灰色的陰雲圍繞著科研樓,從下面往上看去,高聳的水泥建築物看起來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獸,張著嘴準備噬人。

  G大的徐主任,跟蘇老師一同從J國來到這地方,只是徐主任在G大擔任人事部門的主任,他的妻子--蘇老師,在G大附屬高中擔任美術教師。

  我踏進科研樓的大廳,門衛坐在一張小板凳上看著我問道:「你找誰啊?」

  「我是王羽豐,蘇老師在嗎?」

     我的思緒回到昨天……那個下午。

  「你明天千萬不能去找蘇老師!」

  「為什麼?」

  表姊神情嚴肅地說道:「她的老公……啊!頭……好痛……」

  事情的發生,真的非常突然!表姊才說完話便倒在我的懷裡,氣若游絲,雙眼無力地望著我:「去救……救……在朱鳳……朱鳳下……有……」她擠出最後的力氣說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就合上雙眼了。

  「小白!妳別嚇我!小白!」我抱著懷裡的美人,看著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心中慌亂不已。要是真的有個……萬一,那我一定會終生後悔。不過我仍在內心抱著一絲希望,說不定,只是姊在跟我開一個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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