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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道】之表姊琪琪篇8-14,4

[db:作者] 2025-07-02 22:18 5hhhhh 7890 ℃

  她奔爬到柱子旁,繞著柱子一圈之後,又爬了回來,修長的玉腿因為踮起了腳跟,使兩腿不得不挺起,足脛旁的曲線隱隱伏起,從小腿到腳背形成一條玲瓏的曲線。

  當她爬回吳偉傑面前時,呈【蹲姿】雙腿平分,兩膝懸空,兩手彎曲挾在腋下,昂首看著吳偉傑等候命令。

  「做得很好!」吳偉傑摸摸她的頭,以示獎勵。

  男人的手撫過她的頭,這一瞬間讓她有種熟悉感,似乎以前也有人這樣摸過她,那種被撫摸的感覺令她感到一陣陶醉,她有點情不自禁地喜歡上這種感覺。

  一些基本動作學好之後,吳偉傑拿出準備好的道具,命琪琪穿上,那是兩套蹼具,以及一條雪白色的花絨狀狗尾巴。

  蹼具分為掌蹼與腳蹼,最早是德國SM界創造的一種調教道具,之後小日本與美國SM界也引進加以改良。掌蹼就像一個皮革手套,圓形全罩式,要穿上去必須先握拳,穿上之後手指無法張開,所以就無法用手指打開任何東西,也自然無法用手指脫下掌蹼,何況在蹼腕處還有一圈金屬鎖,扣上之後,就算用嘴扯也扯不下來,另外蹼腕處還有一對鏈扣,也是用來栓住女奴的手。

  一般SM界把這種道具稱為拘束手套,掌蹼功能與拘束手套一致,差別在於掌蹼的外型模仿畜獸類,弄了許多狗毛與狗爪,走在泥巴路上還可以印出四爪一蹼的狗蹼足跡;腳也一樣,功能是皮革高跟鞋,但外型弄成狗蹄樣。

  琪琪看著這些東西,腦海中好像自己穿上了以後就會變成一頭真的母狗,一股興奮的感覺湧現,讓她不禁有點喜悅,又擔心自己會陷入吳偉傑的圈套中。

  她拿起狗爪般的蹼掌,在手上比劃一下,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被倩渝調教的日子,又想起了王羽豐。

  「姊,妳這麼漂亮,為什麼沒交一個男友?」

  「什麼叫妳的事?什麼叫別多問?既然我看到了,就不會放任不管的。跟我走!」

  「我只是想解開妳身上的束縛,給妳一個自由的人生。」

  想到過去那些經歷,她心頭充滿了一股溫暖的感覺,不自覺地笑了一下,喃喃道:「小傻子。」

  回過神來,她面前擺放著兩套黑色皮革的蹼具,看到這些東西,她心頭溫馨的感覺猶如飄浮的輕煙,抓不住,很快就散去。

  她摸著黑皮革的高跟鞋,皮革味充斥鼻尖,光滑的皮革摸起來讓她有種心醉神迷的味道。她發現自己竟然會……嚮往著穿上這些東西,然後變成一頭母狗,雙眼老是冒出過去的回憶,那些溫馨的回憶。

  「你有養過狗嗎?」

  小傻子:「我……我沒養過。」

  「那你想試著養一頭狗嗎?」

  小傻子抱著琪琪,忍不住在她額上吻了一口:「妳……就是我的狗。」

  琪琪先穿好黑色的絲襪,再將一雙黑絲美腿穿進腳蹼內。這是一雙黑色皮革的腳蹼,腳蹼看起來就女性的高跟鞋,唯一的差別就是穿上之後,鎖鏈一扣就脫不下來,除非用鑰匙打開,而且腳蹼兩側還有鏈鎖,可以用來栓住女奴的腳。

  琪琪如夢遊般穿戴好蹼具之後趴在地上,她赤裸著身子,一身雪白的胴體,白皙的頸子戴著黑色的狗項圈,搭配黑色的掌蹼與腳蹼,差了一條狗尾巴沒裝上去,否則整個造型就很完美了。

  她抬起手上戴的掌蹼,端詳了一番,腦海中浮現過往的事,小傻子溫柔地抱著她,她柔情地說道:「小主人……我會越來越淫蕩、越來越下賤……小主人,只要你能征服人家,你就可以成為密語裡的最高主人哦!」

  忽然,眼前的小傻子惡狠狠地瞧著她,厲聲疾斥道:「妳只是一件玩具!一件肉做的玩具!」

  她的眼前一片昏天暗地,轉瞬間,才發覺自己赤裸著身體,兩手高舉被綁起來,小腿也綁在一起。她被吊在一間密室裡,兩腿之間有一條粗繩,她只要稍微往下一點,陰部就會碰到粗繩。那條粗繩是一條電纜線,會電人。

  一個中年男子拿著鞭子站在她面前,男子的臉總是一團黑霧,但聲音卻很清楚:「妳是個奴、是個女犬,妳只會服從於征服妳的人。妳會愛上調教妳的人,妳的愛就是被主人調教;妳的愛就是服從主人;妳的愛就是被主人控制;任何說愛妳的人,若不會調教妳,那妳將不會愛上他。」

  每說一句話,鞭子就落到琪琪的背上,「啊!呀!啊……啊……呀!」打得她皮開肉綻。那男子鞭打一會後就離開了,剩下她一人獨自被吊在那。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一疲累,身體一放鬆,陰部就會碰到電纜,將她電醒,而當她一醒來,耳卻又是那些指令的回音。

  就在她快崩潰之時,眼前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在晃動。

  吳偉傑拿著雪白色的花絨狀狗尾巴,在琪琪面前晃了一晃,琪琪回過神看著吳偉傑,她這才曉得,剛才是深層的意識回憶。她面上沒有表情,看了吳偉傑一會,須臾之間,她微微地笑了一下,語氣婉柔道:「主人……請主人給白犬裝上狗尾巴,讓白犬變成一頭真正的母狗吧!」

  吳偉傑挑起琪琪嬌柔的下巴:「我可沒命令妳,妳怎麼會主動要求要裝上狗尾巴?」

  琪琪的雙眼微微望著吳偉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道:「我想通了,我哪裡也去不了,沒有了家,一切也沒了,現在又只能聽你的命令。反抗你,不如配合你。」琪琪美頸一轉,腦後長馬尾甩到後背,露出黑色的狗項圈,她昂首挺胸將項圈抬高,看著吳偉傑的眼神從溫柔轉成嚴肅,語氣也變得正經起來:「你要想當我的主人,那就好好調教我,把我飼養起來,把我當成母狗,不要像羽豐那樣……」

  吳偉傑放下琪琪的下巴:「像王羽豐什麼樣?」

  女人美麗的臉上透出一絲輕蔑之色,輕笑道:「不要像羽豐那樣,老是把我當成姊姊。我又不是他的保母,跟個孩子似的,一點主人的氣度也沒有,這樣馴服不了我。」

  吳偉傑笑道:「哈哈哈!小樣的,說得太好了!白犬,妳給老子趴好!」

  琪琪收起笑容,換上一臉恭敬之色,順從地說道:「是的,主人。」她四肢著地趴好,分開雙腿,吳偉傑蹲在她的後面,掰開臀肉,取出狗尾巴,尾巴的一端是一個金屬的插頭,插頭前端是球型的。狗尾巴上端是白色的絨毛,下端是銀灰色的金屬插頭,遠遠看起來就像一條銀灰色的秋刀魚,只是魚尾是白色的。

  吳偉傑將球型插頭對準肛門口擠了進去,金屬的冰涼如電般襲上琪琪心頭,令她身體不禁一抖,發起一陣雞皮疙瘩。

  她感到冰冷的物體侵入肛道,一個圓圓的東西頂著她的肛肉。忽然那東西變大了,好像氣球漲大起來,肛門的痛楚讓她差一點叫了出來,她強忍著痛,眉頭緊皺起來。那痛一陣一陣,她感到整個肛道都被堵上,那東西仍一直漲大,小肚子有種莫名的悶脹感,很不舒服。

  吳偉傑握著魚尾不停地打氣,一道道空氣給灌了進去,那球體就漸漸漲大起來。銀灰色的秋刀魚半個身體都插進了肛肉裡,肛門口被擠出一個圓柱形的大凹陷,白色的魚尾露在半空中,不停地擺動。

  吳偉傑看著琪琪痛楚的表情,臉上泛起了戲謔的神情:「痛嗎?白犬。」

  琪琪冒著冷汗,顫聲道:「痛……好痛……」

  「這東西裝上去以後,妳就是一頭真正的母狗了。現在給老子忍著。」

  琪琪顫聲道:「是……是的!主人……」

  琪琪感覺那東西鑽到直腸的末端,抵住直腸的腸壁,她感到氣無法下行,連屁都放不出來,整個少腹都悶悶脹脹。最重要的是,那東西的漲大讓她感到一陣一陣的疼痛,可她仍然咬著牙,忍了下去。終於那整條魚都擠進了肛穴裡,那東西也將腸壁撐開一倍大才停止。

  狗尾巴的插頭整個沒入了肛肉裡,外面只露出雪白色的花絨狀尾巴,厲害的是,只要她一夾肛門,尾巴就會挺起來輕輕搖擺。

  吳偉傑拭去琪琪額頭的冷汗,說道:「現在尾巴裝好了,沒有外人幫忙,妳自己是拿不下來的。」

  確實!那金屬插頭插進了直腸末端之後,由於球體內是中空的,通過外面充氣,球體漲大起來撐開腸壁之後,想再拔出來,那漲大的球體就會卡在狹窄的肛道出不來了。

  她低下頭,瞧了瞧自己的裝扮,白嫩的胴體,四隻黑色的蹼具以及黑色的項圈,還有一條雪白的狗尾裝在屁股後面,她覺得自己像足了一頭母狗。一隻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覺得很舒服,好像被主人疼愛的寵物般,她抬頭看著撫摸她的主人,不正是那個溫柔的小傻子嗎?

  小傻子的臉越變越模糊,最後變成了吳偉傑的臉,原來竟是吳偉傑在撫摸琪琪的頭髮,他笑道:「妳現在看起來,像足了一頭人型女犬。」

  琪琪趴在地上,神情有點恍惚,吳偉傑在她看起來,已有點像她心目中的主人了,她輕輕低吠了一聲:「汪……」這是她表示順從的意思。狗語也是調教訓練的內容,狗語一聲表示YES,兩聲為NO,長音哀鳴一聲為求饒,若高聲吠三下,表示警告,有攻擊的意味,一般調教不會使用到高音三聲。

  吳偉傑喊道:「蹲下!」琪琪聽到命令,當即轉身蹲起,兩膝懸空,由於穿了高跟腳蹼,因此她必須踮起腳尖,腰身也自然跟著挺直,雙乳隨著挺起,兩隻掌蹼彎曲,挾在腋下,張口微吐小舌,雪白的尾巴在屁股後面搖曳,真是十足的狗模樣。

  吳偉傑靠前,用手撥弄著琪琪乳頭上的乳環,乳環像跳烏拉圈般上下旋轉起來,琪琪閉著眼,抿著嘴唇,忍受著乳頭被挑逗。吳偉傑弄了幾下後,又拿了一個乳環,如法炮製,給穿在另一個奶頭上,再把流出的血跡拭去。

  「跑到那邊的柱子,再跑回來!」

  琪琪腦後的馬尾飄了起來,她穿著蹼具,四蹄並踏,因為高跟鞋必須踮起腳尖,所以雪白的屁股也跟著翹得高高的,那白色的尾巴跟著臀間擺動而搖晃,胸前飽滿的圓乳,兩圈金色烏拉圈,跟著她的奔爬動作,很有節律地晃盪著。側面看去,就像一隻乳白色的牝馬,有四隻黑色的馬蹄,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韁繩,在地上奔馳著。

  她按著上次的路線,奔爬到柱子旁,繞著柱子一圈後再爬回來,只是這一次卻在地上留下了畜生的足印。

  當她爬回吳偉傑面前時,頭上已流下許多汗水,由於運動剛完,喘息的動作使豐滿的圓乳隨著胸脯呼吸的節奏而晃動著,金色的乳環也跟著上下波動。她並沒有休息,而是自動地呈狗蹲姿勢蹲好,昂首看著吳偉傑等候命令。

  吳偉傑摸摸她的頭:「乖狗狗!」

  琪琪被摸得舒服,真心地低聲吠道:「汪……」

  阿吉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吳哥,你看這母狗這麼聽話,應該調教好了,我現在可以肏她嗎?」

  吳偉傑輕拍琪琪的頭,說道:「阿吉是老子的兄弟,以後就是妳的二主人。現在給妳的二主人請安。」

  琪琪根本搞不清楚吳偉傑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要執行主人的命令,身體自動地先對吳偉傑點了一下頭,然後才低聲吠道:「汪……」請安這個動作也是調教訓練內容之一,這是女犬唯一可以不請示主人而開口說人話的時候。

  她雙膝貼在地上,原先彎曲的掌蹼放下來,兩蹼撐地,腰身伏低,光裸的美背拱起一道美麗的弧形,四蹄左右交替,爬到阿吉的腳下。阿吉沒有經驗,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只愣愣地看著腳下的女犬。

  琪琪主動地把臉貼到阿吉的鞋上,漂亮的臉蛋在那隻沾滿泥巴的鞋子上磨蹭著。阿吉本能地蹲了下來,想伸出手摸摸琪琪,美麗的女犬見到那乾扁的枯手,不禁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態,但她的表情在瞬間就收斂起來,換上順從的笑容。

  阿吉的枯手還來不及接觸到美麗的女犬,她就收了回去,姿勢一變,她便挺起腰板與胸部,兩蹼彎曲夾於腋下,踮著腳尖,兩腿蹲在地上大大地平分開來,使她腹下白嫩的恥丘整個暴露在阿吉面前。

  一張典雅端莊的臉容,卻做出羞恥淫蕩的犬姿,那女人一臉正經望著阿吉,瞧得阿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在這時,她卻語氣恭敬地說道:「白犬給阿吉主人問好。」

  阿吉愣了一下,傻傻地說道:「妳……妳好……」

  吳偉傑看不下去,走了過來,把鐵鏈扣在狗項圈上,一扯鏈子,琪琪就乖乖地爬到吳偉傑腳下坐好。

  吳偉傑命令道:「去給阿吉用嘴服務一下」,琪琪早就訓練過,很自然地趴下,四蹼交替,股肉擺動,白色的尾巴輕快地搖曳著,兩乳隨著動作而晃起來,乳環也跟著跳起舞來。琪琪爬到阿吉腳下,熟練地用嘴巴啣住拉鍊,拉開之後,以口啣出肉棒,含入口中吸吮,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果然越是調教,她深層的記憶就會慢慢恢復。

  這才沒多少時間,阿吉就呻吟道:「啊……我快忍不住啦!」

  琪琪見阿吉守不住精關了,馬上吐出肉棒,那乾扁的肉棒貼在臉上,沒多久便射出一灘濁精,沾滿琪琪的臉上。她兩手都戴著蹼掌,無法清潔,只能揚著臉任臉上的精液風乾。

  吳偉傑罵道:「真沒用,這樣就射了。」他扯動鏈子,把琪琪拉了過來,下了一道命令:「背臥。」

  琪琪就像發情的母狗那樣子,仰躺於地,背貼在地上,兩肘彎曲,兩蹼收在腋下,朝兩側分開;兩腿抬起彎屈然後,雙腿朝外大大分開,仰著脖子,朝她的主人伸出舌頭。這個姿勢也是基本調教之一,對於女方而言,屬於一種很羞恥的姿勢,因為當她仰躺在地上,手腳彎曲分開,將胸部與下體暴露出來,而她的主人站在旁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的隱密部位,形成主奴之間強烈的對襯。

  在女犬調教裡,如果女犬主動做背臥姿勢,表示她想向主人玩遊戲,或她在發情,需要被調教;而主人下達背臥命令,則表示要檢查犬奴的身體。

  琪琪那地方本該長滿陰毛的恥丘,因為剃除過,如今是一片光潔,光潤的下體,一條肉溝,緊緊並在一起,豔麗的肉花呈現在人眼前。

  吳偉傑撥開琪琪下體的肉唇,拿出電動按摩球,塞進肉穴裡,接著又塞了一顆,反覆往返塞了六顆球進去,然後啟動開關。受到刺激,陰唇自然充血脹大,往外翻開,露出白嫩嫩的肉穴,「嗡嗡」的聲音穴內深處傳出。

  琪琪的下體受到強烈刺激,反射性地仰起頭,臉朝上,舌頭像真狗般伸出,不一會兒,她便發出長長的哀鳴之聲:「汪……嗚……」

  吳偉傑不理會她的求饒,把震動調到最大馬力,然後一手撥弄乳環,另一手伸進肉穴裡摳挖。穴內被強烈刺激,又被人摳弄,很快就發出「滋滋」的水聲,淫水流了出來。

  這時琪琪再次發出哀鳴之聲:「汪……嗚……」她滿臉通紅,忍著下體與乳房的刺激,全身顫抖著,不停地搖頭晃腦。

  吳偉傑拿出黑色的長條狀電動按摩棒,對準陰蒂直接壓下去,震動調到最大馬力。琪琪如遭雷擊,身體反射性彈了起來,兩蹼兩蹄懸在空中開始胡亂游動,她又再次發出哀鳴之聲:「汪……嗚……」

  吳偉傑根本不理會,繼續用黑棒強壓陰蒂。此時琪琪下體一陣扭動,接著臀部劇烈顫抖,兩腿之間從肉穴裡噴出一道白色的液體,整個女體好似痙攣般不停抽動,就連肉穴也跟著一張一縮,形成女體潮吹的宮攣。

  吳偉傑關掉按摩棒的電源,查看琪琪,發現她雙眼迷離、視焦渙散,整個人像呆掉一樣沒有反應。

  當然此現象僅維持了十來秒,琪琪就慢慢地恢復了知覺了。

  琪琪攤在地上,手腳發軟,只能發出微微的嬌吟:「汪~~嗚~~」

  吳偉傑坐在地上,一腳壓在琪琪的胸脯之上,那鞋子壓在乳肉上來回地揉搓著,他瞧著琪琪,訕笑道:「笨狗,先給妳休息一下,等會再玩妳。」

  他忽然想起什麼,站了起來,走到破損的房間查看一下:「媽的!老子忘了把狗籠子帶過來。阿吉!幫我看著這頭母狗,老子回去拿狗籠。」

  女犬調教,主對奴的心理調教也是一個重要的環節,一般對於新人會採取漸進引導式,這是避免女奴會承受不了壓力而精神崩潰。但琪琪不同於新人,她雖然看上去為新人,實則她潛藏的深層意識內,早已是個訓練有素、調教完備的女奴,吳偉傑在其叔叔幫助下,知道對琪琪一開始就可以下重手,不必留情,這反而有助於她回憶起深層的記憶。

  吳偉傑走過去拍醒琪琪:「休息夠了,坐下!」一般女人可以潮吹五、六次才會耗盡體力,琪琪僅噴了一次,又休息了一會,體力自然已復原了。

  琪琪兩蹼彎曲,平放於地,雙膝貼地,額頭貼在地上,低吠一聲之後,抬起頭凝視著吳偉傑,這聲狗吠是表示:感謝她的主人給她賜坐。

  阿吉穿好褲子,緩緩地走了過來,「小樣的!拿出一點氣勢!去!把這狗帶出去玩,先給她用棒子弄濕了,你再插。」吳偉傑把鏈子交給阿吉,又拿了一支電動按摩棒給阿吉。

  他望著阿吉牽著母狗走出廢棄的建築,自己倒就地坐了下來,拿了根菸抽,他抽完就把菸屁股往身旁一扔。忽地!他看到地上有一個垃圾,這地方到處都是斷埏殘壁,地上也滿是廢棄的磚瓦石礫與垃圾,這本不稀奇。

  可是吳偉傑卻將這個喝空的鋁箔罐撿了起來,他細細查看上面的日期,眉毛一跳,罵道:「媽了個屄!」

  阿吉牽著美女犬走了出去,那頭母狗一遠離吳偉傑,馬上就活躍起來,彷似脫韁野馬。阿吉以為他牽的是一頭乳白色的牝馬,飛揚著四隻黑色的馬蹄,雪白的尾巴跟著飄揚,在草地上奔馳著。

  阿吉握著狗鏈子,想抓住琪琪,但琪琪比這個乾扁瘦小的學生還厲害,反過來帶著他四處亂跑。

  他們一人一犬,穿過了雜草叢,來到一處小溪旁。

  在吳偉傑身旁,琪琪總會心神不守,迷迷糊糊地被控制,雖然知道不該跟著吳偉傑,但她就是反抗不了,甚至漸漸地把吳偉傑當成了王羽豐。

  現在好不容易脫離出來,她立即精神大振,心中思索著該怎麼逃出去。琪琪迢望了一下四週,發覺無人之後,才爬到溪旁說道:「阿吉,你能幫我把這個解開嗎?我想用手取點水來喝。」她舉起兩隻狗蹼在阿吉面前晃。

  阿吉根本就不懂規矩,他不知道女犬不可以說人話,也不知道直稱他的名字代表這女犬沒把他當主人看待,他只是一團的慾火在燃燒,理智早就不存在。他答道:「等一下,先給我肏幾下,我再幫妳解開。」

  「快點!」琪琪爬到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白皙的美肉伏在案上,兩腿分開,肉縫之間那條線分出兩條勻稱的雙腿。阿吉握著電動按摩棒道:「先弄濕,再來肏。」一根黑色的物體就這樣不由分說直接插進兩臀之間,那根棒子就像活物一般,在裡面不住地顫動著,發出「嗡嗡」的機械聲音

  那黑色的管子在白色的肉裡上下轉動,阿吉一邊搓著花蒂,一邊抽插棒子,弄得琪琪淫叫連連:「啊……嗯……哦啊……啊哈……啊……啊哈……」

  剛剛才被吳偉傑刺激過一次,這才沒多久時間,她的慾火尚未完全退掉,被阿吉這樣搗弄,很快就濕了,從大腿根部可以見到,許多淫水緩緩流下,把石面都弄濕了,「咚!」一根沾滿了亮晶晶淫水的黑色按摩棒掉在地上。

  阿吉這急色鬼,猴急地想撲到琪琪身上,沒想成一腳踩到溪裡的礁石,青綠的滑苔非常滑,當場就讓他摔了個四腳朝天,從石板上滾了下來,昏倒在岸旁。

  琪琪見到這機會,當然立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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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羽豐視角)

  G大朱鳳樹下。

  徐夫凡與蘇老師坐在公園椅子上:「王羽豐,你現在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Christophe設計的局了,你若想幫助琪琪,就快打開地下階梯的門,把裡面的人救出來吧!」

  「慢著!徐主任你口口聲聲說,這一切都是我父親設計的局,但我反問你,就算是我爸設計的陰謀,他又為什麼要去害自己妹妹的女兒?琪琪是他的親姪女呀!」

  蘇老師一直很端莊的坐在徐主任身旁,沒有說話,而徐夫凡也一直握著蘇老師的手,他笑道:「這事情遲早要跟你說明白,現在說也是時候了。其實倩渝姓李,雅媛也姓李,而你爸姓王,他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並不是親兄妹。」

  「李倩渝跟雅媛在很多年前就已被Christophe用催眠術控制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雅媛自己掙脫了催眠,逃了出去,與外人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你的表姊,Christophe知道這事之後,就想把她們母女通吃了,而你……」

  「而我卻無意中破壞了父親的計劃。」我第一次聽到這事,也感到無比的吃驚,這也說明了為什麼父親從小就教我初級催眠術,莫非他希望我能接承下去?忽然我想到一事,高興道:「所以,我跟琪琪其實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

  徐夫凡緊握著蘇老師的手,沉聲道:「你必須作決定了,若你想救琪琪,那就打開地下階梯的門,把裡面的人救出來;若你不想破壞Christophe的計劃,你現在可以回去找吳老師。」

  這個理化老師跟他的姪子吳偉傑都令我感到厭惡:「吳老師?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他只不過是Christophe的一條走狗而已。」徐夫凡望著我,認真地問道:「你決定好了嗎?」

 

 

    第十四章

  月兒悄悄地升到半空上,鳥瞰著大地,茂密的蘆葦叢沿著溪流密集地團聚,從彎曲的溪流旁延伸出一大片礫石灘。

  三個拾荒者就坐在礫石上,堆起枯柴升起火來。一個平頭的拾荒者正擺弄他那台破舊的伴唱機,旁邊一個留滿鬍子的拾荒者拿著手電筒在一旁替他照明,還有一個滿身黑垢的拾荒者正看顧著柴火。

  一陣「嘩啦」的水聲,很明顯有人正從對岸涉水過來,污垢男拾起一根點燃的柴火往溪邊照去,一個身影正往他的方向奔來。

  平頭男:「那是什麼?」

  鬍鬚男:「看那娥娜的身型,應該是一個女人!」

  污垢男揮舞著手中的火棍吆喝道:「站住~~站住!」

  「幫幫我!有人在追我。」琪琪赤裸著身子,脖子上戴著黑色的狗項圈,項圈上扣了一條鐵鏈、雙手雙腳套著黑色毛茸的蹼具、屁股裡插了一條白色的狗尾巴;她雙手抱胸,手肘遮住胸部,兩腿夾在一起,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散在兩肩,神情顯得很慌張。

  平頭男嚥下一口口水:「小姑娘,妳怎麼沒穿衣服?」琪琪一手遮著胸部,另一手擋在下體,面對平頭男猥瑣的眼神,令她更加慌亂。

  鬍鬚男:「我怎麼覺得妳有點眼熟?」

  污垢男把火棍往上一照道:「是妳!沒想到又給咱們遇到了妳!」

  鬍鬚男褪去衣袖,露出手臂上一道刀疤:「我想起來了,上一次妳的男友打傷老子,還在老子手上劃了一刀,妳看看!老子可是記恨到現在呢!」

  琪琪轉身正想逃跑,卻見對岸有個人影在那兒,看樣子正準備涉水過來。

  平頭男看到琪琪焦急的神情,瞭然道:「對面的人就是追妳的人吧?喂!你們說該把她交出去嗎?」

  琪琪急道:「不要把我交出去!」

  污垢男、平頭男很有默契地配合著鬍鬚男,分成三個方向,封死琪琪逃亡的路線。

  鬍鬚男笑道:「不把妳交出去也行,不過老子還記得,上一次好像有人說要當我們的母狗吧?」

  琪琪先狠狠瞪了鬍鬚男一眼,隨即便低下頭猶豫不決,「嘩啦嘩啦」的涉水腳步聲越來越急促,每一聲都敲打著琪琪的心房,令她越來越焦急。

  鬍鬚男笑道:「妳可以慢慢考慮,反正等他們來了,被抓到的是妳,咱們可沒啥損失哦!」

  「哈哈哈!」污垢男、平頭男齊聲笑道。

  琪琪低聲道:「我知道了……就按上一次所說的,我當你們三天的母狗……啊!」鬍鬚男沒等琪琪說完話,便將粗糙的十指伸了過去,整隻抓在琪琪豐滿白嫩的乳房上。

  白膩的乳肉攥在鬍鬚男手心裡,好似將一團乳色的軟土給捏出歪曲的不規則狀,琪琪驚呼一聲,但立即反應到自己的身份與處境,當下強忍著不反抗,任由鬍鬚男的手在她胸脯上蹂躪。

  「嘿!這騷貨還裝了乳環!」

  「我也要摸看看!」

  污垢男、平頭男自然也不落人後,隨即也撲了上來,琪琪她就像一塊肥美的羊肉,被這三頭色狼給瓜分掉。

  鬍鬚男一手抓著左側的乳肉揉搓,另一手遊移在白膩的肉臀上;平頭男則抓住兩條美腿奮力掰開,把整個臉塞進大腿之間,口舌並用把陰蒂、肉穴給舔了個遍;污垢男抓著琪琪的右手臂,像個餓死鬼般,急匆匆地從腋下開始舔,再舔到乳根,直從乳側緣舔到乳頭上,乳環還被吸進嘴裡舔弄。

  琪琪輕輕地發出一絲苦悶的呻吟:「嗯……哦……」便咬住下嘴唇,雙眸緊閉著,死死地不再發出聲音來。

  鬍鬚男說道:「你們先別跟我搶……對方快過來了,先把這頭母狗藏好了再說。」

  阿吉摸黑越過溪流,見到前方有火光,不自覺地靠了過去,「是拾荒者。」他望了一眼,問道:「你們剛剛有看到一個女人過來嗎?」

  平頭男:「沒有。」鬍鬚男擺弄手上的電筒,跟著搖搖頭。

     ***    ***    ***    ***

  三個人影摸黑爬到一處土坡上,剛好月兒撥開烏雲,露出皎潔的光芒,污垢男跟平頭男,兩人合力抬著一大包麻布袋,放到土坡上。鬍鬚男解開袋口,從裡面拉出一縷烏黑的柔絲,污垢男跟平頭男扯下麻布袋,一具光滑的玉體從袋中滑落出來。

  琪琪躺在地上,身上仍穿載著黑色的狗項圈,項圈上扣了一條鐵鏈、手腳仍套著黑色毛茸的蹼具、屁股內插了一條白色的狗尾巴。

  「這東西真奇特~~操他媽的!扯不下來!」平頭男試圖解下套在琪琪手腳上的蹼具,但這東西鎖死了,沒法子解開。

  鬍鬚男撥開髮絲,輕輕拍打琪琪的臉頰:「起來!別一直睡。」

  「這……這是哪裡?」

  鬍鬚男:「前面就是咱幾個哥們最近的窩腳點,嘿!把妳這隻母狗帶過去,好好玩玩。」

  琪琪看了看前方,那裡一片漆黑,僅在月色灑落處,隱隱有一座看起來已經廢棄的建築物。她面無表情地回望,一臉泰然,眼神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鬍鬚男,這讓鬍鬚男心中有點不安,膽氣頓時全消,琪琪全看在眼裡,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鬍鬚男摸鬚一撓,氣道:「操!老子竟給個小姑娘瞧不起!」鬍鬚男直起身拉住鐵鏈扯著琪琪要走,但琪琪卻將身子內縮起來,坐在地上,不肯起身移動。

  鬍鬚男扯了幾下便放棄,換污垢男牽起鐵鏈,也發現琪琪不肯跟他走:「媽的,妳怎不走啊?」

  「賤狗!又想反悔?打死妳!」平頭男靠過去將琪琪按在地上,一巴掌用力打在琪琪雪白的屁股上,脆響的肉聲「啪」的響起,每一下巴掌打得白臀綻起,插在中間的狗尾也跟著顫動起來。

  琪琪的臉伏在地上,眼神卻逐漸渙散,腦海中再次浮現幻覺:一個中年男子拿著鞭子站在她面前,男子的臉總是一團黑霧,但聲音卻很清楚:「妳是個奴、是個女犬,妳只會服從於征服妳的人,妳會愛上調教妳的人,妳的愛就是被主人調教;妳的愛就是服從主人;妳的愛就是被主人控制;任何說愛妳的人,若不會調教妳,那妳將不會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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