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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全 - 6

[db:作者] 2025-06-17 17:37 5hhhhh 6780 ℃

               6忍辱含羞

  我们几个女孩陪着客人玩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互相插科打诨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谈谈,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接近他,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时时向我这边扫来。可这两个客人十分讨厌,见美琪让我过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个叫红丽的,一个叫兰子的推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攀谈起来。四只手也很不老实上下乱摸,不一会儿,身上围着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们更加放肆地糟蹋起我的身体来。

  这一晚反复的刺激使得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没有作爱了的缘故,心里热热的,象是有火在烧,敏感的地方全被揉搓地痒痒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红肿,实在很难受,可每当我挣脱开来想放松一下时,立即会遭到那两个客人新一轮的更猛烈的揉搓,他们似乎就想看我在他们的刺激下痛苦难忍的样子。后来我试着强忍着不做任何反应,他们可能以为没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时候,他却把头转开了,倒把美琪揽在怀里,也放肆地摸索起来。他偶尔瞥给我的目光里分明有一种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来的时候,梅子跟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双手交叉着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拧着腿,看来很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他们上床的时候被弄痛了。那两个客人又恭维了周叔一番,说什么宝刀不老什么的,还逼问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厉害。梅子冷冷的说:“是。”接着还是那样低了头,一脸心事的样子。

  小吴告诉周叔说,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周叔笑笑说:“这也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决定吧。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

  美琪说:“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艳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嫩鸡和美琪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说:“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个样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他也转过了头去。

  美琪又说:“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个对一个的。”

  周叔说:“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拍卖场找我们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衣服象是真丝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后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乎很羡慕的样子,就缠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说好交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

  美琪对我说:“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眯提提气。然后你就问好妈眯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里。做完了之后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地,原来浑身瘙痒的感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么多规矩不规矩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么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很新鲜刺激,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么让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乱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弄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眯。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她们说妈眯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眯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

  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

  我楞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低下头打开他的

  浴衣含起来。他还没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感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感觉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的脖项、脸颊和头发。

  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交,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象,还随便播放!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

  客人笑了笑:“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我很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他又笑笑:“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

  我说:“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

  他说:“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象,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她将完全曝光。”

  我无奈地说:“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

  他说:“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象。”

  我又担心地问:“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

  他又笑了:“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嫩了一点,虽然自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交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我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挺直。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舔起来,象在完成一个精美的工艺品。感觉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开苞”的事。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找个男的发泄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么样吧!

  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楞了一下,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色、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

  我说:“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当然不会。其实性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国妓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那她们图什么呀?”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妓女的滋味。”

  “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鸡呢?”

  “那感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么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爱有这么好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爱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妓的,你们要是精神太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妓放松一下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妓女的生活。象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象你们这样接客,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我默然了。

  他说:“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象你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错的。”

  我说:“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还有黑人的,就得象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了人命。”

  我说:“那我可害怕。”

  他说:“你这么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鸡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

  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他说:“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眯会问你,你要愿意就接。”

  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奶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随便搞。后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床边跪下。客人对我说:“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对那个女孩说:“小婷,你上来。”

  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么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

  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小姐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 型的舞台,象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后面竟还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台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他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不到20. 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

  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象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在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么都不对劲。客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裸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吗?”

  我说:“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

  美琪说:“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说:“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说:“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象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歌。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腼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

  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外面是在干什么?”

  美琪说:“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

  我说:“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那有空你来好了。”现在是她裸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

  美琪说:“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感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

  美琪接着说:“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身价。”

  我问:“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

  美琪说:“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客人。”

  我问:“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

  美琪说:“什么呀!你当是象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妓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且为了防止泄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呢!”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说:“那太可怕了,那不干了不行吗?”

  “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象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

  我说:“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 多个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美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的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

  美琪说:“傻嬖!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

  我又问:“还有什么花样?”

  美琪说:“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叔笑道:“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识吗?”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好。”

  美琪却撒娇似的说:“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欢的。”

  周叔笑着说:“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说:“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

  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睡吧。”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后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累死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梅子说:“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象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说:“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梅子勉强地笑笑说:“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说:“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说:“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

  梅子说:“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象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眯了。”

  我说:“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么来的呢?”

  梅子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21. ”

  梅子说:“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

  我说:“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子说:“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

  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子说:“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好了。”

  我点头。妹子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

  梅子说:“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后再说吧。”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奸呢。

  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年挺身而出,他就是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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