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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林慎之               

　2013年/10月/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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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耽搁了，干脆一起发两章出来，希望多点红心-----------------------------------------------------

　                                          五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我一个人了。

　　万娴铃昨天就说了要带儿子和她父母到乡下老家去。早起和我说了声就走了，我又睡了个把钟头的回笼觉。

　　昨天晚上万万抱住我，缩靠在我怀中。我们安静的在黑暗中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感受这对方给予的温度，慢慢地睡着。今早万万还是保持着拥抱着的姿势醒来的。

　　我都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走到一起的，重新联系起来，两三次往来。似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发生了，没有突然的惊喜感动什么的。两个思想感情都已经成熟的成人，在某个时刻遇到了对方，感受到了那份温暖，于是就依靠在一起。

　　我从没问过万万的婚姻过往，不想知道，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好。万万也没有对我要求什么，因为我们都只想安稳着现在。我们都知道我们只有现在最真实，未来没法知道会怎么样。

　　毕竟在老家这个北方的小城市，离过婚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小孩子，自身就要艰难几分。万万也和我在一起时说，不要勉强情绪行事，她不愿再折腾到最后再伤一次。

　　万万可能也知道了我家里对此事的争执，晚天她幽幽地转述遇见我母亲时说的那番话，抱紧我的行为。让我有些心疼，却又为难万分。家里父亲病逝，母亲的所有心思全在我身上了。过不了她老人家那一关，将来想要在一起生活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呆呆躺了半响，只能长长叹息一声。

　　躺着更烦闷，也该起床了。看时间也快九点了，还要约好的同学聚会去外面玩呢。坐在床边穿衣服，想着想着就回忆起昨晚又做了梦，还是梦见她了。

　　和大家聚齐了，熊老师还是没有来，林静一个人到的。她们几个女的在一个女同学车上，我在张煜的车上，十五个人七辆车出发了。张煜和车上的人闲聊着天，我说了声没睡好，在后座闭眼靠着假装休息。

　　这几天我老是在做梦，每次总是梦见她，熊琳。

　　五年前，在衡州见到熊琳那次后，我就不愿再将她当做老师长辈，心里一直宁愿叫她的名字。

　　那时候，我毕业留在衡州一年了。在衡州读书，也稀里糊涂的留在那个城市。一个江南的省会城市，悠久的历史，美丽的风景。也许是因为习惯了那里的气候水土，或者是喜欢那里的生活，不想再变动。

　　刚刚进入了社会，有了工作生活的一点基础，正是喜好玩乐的年纪。认识了几个男女朋友，一个小小的交际圈子。那时候，一到了周末闲暇时候，约朋友泡吧唱Ｋ，出外游玩，几乎每周都要在外有活动。

　　只是相对个别见面就勾搭上了一起滚床单的，我则算是「老实人」了。最多和大家笑闹，偶尔喝女孩子玩玩暧昧，却从没有太多的接触。有的人劝我趁年轻单身，好好玩玩，以后就没什么后悔的了。还有人积极准备给我介绍女友，我都笑着开玩笑不想早早入狱，推脱掉了。

　　不知道遇到什么样的人，感情才会再次点燃。有时心里总还是会想到林静，想到当初那段短暂却深刻的初恋。

　　那一年九月的一个下午，忽然接个电话，意外的是熊琳打来的，她出差到衡州了。

　　傍晚我到酒店见到了几年不见的熊老师，站在门口微笑着。烫染微卷的头发散披着，刚洗完澡湿漉漉的。一件宽松的Ｔ恤，敞开的宽领露出白皙的脖颈，玲珑的锁骨，微凹的肩窝。让我的眼神一时都有些晃神。

　　和她打招呼进了房间，听着她口里有点抱怨的和我说起衡州的天气。

　　「唉，真是没想到，这边的天气这么闷。来之前只以为温度比较高罢，没想到湿度这么大，每天出点汗，浑身湿漉漉的。林慎之你在这里这么适应过来的啊？」

　　我连忙接过熊琳递过来的冰镇的矿泉水，回话道：「哦，我啊，也是慢慢适应的。以前第一个暑假，也是很难熬的。」

　　「就是，还是咱们那边好，夏天虽然热。但是蛮干爽的。是吧？」熊老师坐在对面的床边。

　　我笑着答应着，灌了口冰凉的水。脑子里却一直有些混乱，刚刚进门时在身后看到的景象让我口舌发干。那双浑圆的双丘在薄薄的裙子里撑出的美丽弧线，裙子下那双白嫩的玉腿。此刻坐在对面，斜搭着的双腿似乎还有刚刚出水时残留的水滴，那裙口的风光又会是怎么样……

　　脑子里纷杂的画面想象让我感觉身体都有些变化，口中似乎更干了，连口喝水，微微移动调整下坐姿，掩饰下身的突兀。

　　发现自己居然对着熊老师脑子却是很多色色的遐想，想到这些。嘴上还是说着话，避免被她发现什么端倪。

　　「老师这次怎么到衡州出差？打算呆多久啊？」

　　熊琳递给我纸巾让我擦汗，边微笑着解释：「我现在工作调动到省里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听她讲述后来几年的事。

　　中学毕业后，熊琳就一下子成了学校的副校长，当时还是比较惊动的消息。从老师意外成为一名副校长，级别职务全都提升了。有些人不怀好意的传言，熊琳这个女人背后有后台等等，甚至有些桃色的绯闻出现。不管如何闲话，熊琳的仕途是一帆风顺。一年后老校长退休，熊琳接班成了校长。两年后，她一步调动到了市里文教局，成了一名副处长。

　　再后来的就是，三年后熊琳调进了省城，听她说现在是在省文化厅了。这次就是文化厅里一次交流培训会议，其实变相的旅游休闲，在衡州十二天接下来还要到金陵苏杭去的。

　　「这机会很好啊。熊老师您正好出来旅游放松一下，金陵那边也有我们同学，我们也好好陪着游玩一下。难得您过来到外地，我们做学生的一定好好招待的。」

　　说话间，熊琳听着笑的答应着：「只要不打扰到你们的工作，麻烦是一定的。谁让你们是我学生来的。嗯，也好好放松放松。」

　　我还是感觉说的轻松的语气，但熊琳神色间还是有些黯然和疲倦的样子。不知道她工作还是其他有什么烦心事？

　　再聊了一会话，我就邀请熊琳到外面出去吃饭，附近正好有几个本地菜做的不错的小饭店，口味十分正宗。她爽快地答应了，准备出门，我去上卫生间。

　　刚进来卫生间里，就听见外面门铃响。有个熊琳的同事进来送个文件，说着后面几天的日程安排。

　　我则在卫生间里，呆呆看着洗漱盆里面放着的东西。一套红色的内衣。薄薄的蕾丝内裤缩成一团，蕾丝带着花纹的内衣敞开放着，两个罩杯无声地描述着被它们包裹着的事怎么样的伟大存在。

　　我的心忽然砰砰乱跳，压低紧张急促的呼吸，眼睛只看着那堆衣物。它们是今天刚穿过的，才从身上脱下来的。手颤悠悠地伸过去按住洗漱池边上，冰凉的感觉从手指传来，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触到了。站在那里忽然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有些紧抿着着，眼神里有些慌乱有些异样狂热。

　　低头看着手指轻轻移动过去，摸向那堆衣物。碰触到了，蕾丝在手指摩擦，异样的感触传到脑海。两只手一下子全伸出去，左手抓住一个内衣的杯碗，张开手虚虚的感触，那应该存在的尺寸，它该是怎么样的滑腻柔软啊。右手捏着一团的小小内裤，前面蕾丝的花纹是一团兰草么，它能覆盖住那臀部的肥美么。

　　我忽然想起来，有一年夏天的自习课堂上，熊老师在弯腰指导我过道旁边另一个同学时，裹在白色套裙下臀部，凸显出那两瓣浑圆，勒出的内裤轮廓。多麽冲击的直观景象，我当时痴迷地偷偷望着。

　　提心吊胆的在偷摸着做着这些事，脑子乱想着熊老师身上衣下的绮丽风景。我忽然有点清醒过来，侧头听外面的动静。

　　「哎，我们出来就好好玩玩，别想太多啦。」

　　「呵，我也没想了，正好轻松些时间。」

　　「呵呵，就是的，别管那些闲人碎嘴，就是嫉妒你。说你什么什么的，我当时就恼了，还吵了几句。哼」

　　「王姐，谢谢啊。你也别为我和他们闹嫌弃，我没什么。」熊老师连忙拦住那个人的话，接着说：「嗯，我等下有个学生过来，在这里工作的，晚上一起吃饭，你要不一起去吧。」

　　「那就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和学生聚吧，陪你在外面好好逛逛。我还有点事呢。」

　　听着外面的对话，我停顿了手里的动作。想起过年回家时，听到的说法，熊老师在省城的后台出了点事，可能要退下了。新换的领导上任调整工作幅度很大，她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好。那这次出差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或许是另有内情的。

　　等到那人出去了，听见外面脚步声回到床边，似乎有在收拾东西的声音。我赶紧把漱池里的内衣整理成刚才的样子，装作刚刚完事出来。

　　熊老师听见我出来，拿起手中的小包，开玩笑道：「慎之，今天你请客啊，那我就不带钱包了啊。我还是很喜欢地方美食的，可不能让我失望哦。」

　　我看着她可能没有想起来卫生间里的那些，赶紧应承着出门，心里总是有些心虚刚刚的行为，虽然她没发现。

　　一起说话走着，眼神却不时在熊老师身体起伏间地飘动，猜测撑起的衣服下，现在又是什么样的颜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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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侧身打开点车窗，风吹进来带来点清凉。

　　我睁开眼看见车外郊区的农田，路边的大树，离目的地还有一半的距离呢。我们的车超过前面红色的车，车前副驾位置上的林静。轻轻拢了拢吹散开的头发，她朝这边微笑着喊，等会过去谁打麻将。车上的三个人都应声，说好过去就组一桌。我无声的笑着，闭上眼靠在后座。

　　其实，高二那年的寒假，正月十五晚上，我和林静第一次约会后送她回家，早过了十二点，把恋恋不舍的林静送回去，看着她几步一回头的进了小区。我还站在马路对面的大树下，心情亢奋激动。似乎在做梦般的恍惚中，还在回想晚上的整个经过。

　　我在心里和自己说，林静和我是情侣了，今晚，说明了心意，我们都是喜欢对方的，哈哈，现在我有了女朋友了，林静她说，喜欢我。刚才在河边，我们接吻了。

　　寒冬的深夜里，呼出来白色的汽。却降不下我心头的热火，这个晚上，林静意外的约我出门看灯，到最后发生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徘徊了一会，跳起来踢了一脚大树，傻笑着。回头看看林静家的方向，她的房间灯亮着，真想再见到她。还是快点回去睡觉，明天最后的一天假期，约上林静，就我们两个悄悄出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人少不会遇到什么熟人。

　　想着问题，悄悄在路边的树丛边藏着身子撒尿。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开到那个小区的门口停下，熄了灯停在侧边的路旁。怕被发现，我从树丛间绕了下沿着黑暗的阴影里走过去。刚走几步，听见身后开车门的声音和一个女人轻笑的说话，有些嗔怪着什么。回头看见灯光下那个人，是熊琳熊老师。

　　我一惊又隐藏了身影，心想幸好刚刚分开让林静回家了，不然遇到就麻烦了。

　　临走时瞄了几眼的车牌，是市里的车。后来听到有些传闻，熊老师和市里有个领导有秘密关系，所以提拔照顾的很快。我想起那晚遇到的车，心里有些隐隐的猜测。

　　在衡州的宾馆房间里听到的一些对话，和熊老师神情上的细微表露，当年那晚的撞见，那些传闻等等，全在心头绕。是的，这些年她一直顺利地仕途肯定不只是努力有成绩那么简单的。可是，这么美丽的老师，该说是丰满成熟魅力十足的人妻，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欲滴。初中时，我们班就有不少人对熊老师意淫的，私下私密着谈论她的身材，偶尔看见的春光。

　　多少年后，开始真正以一个成年男人的眼光再重新看熊老师的时候，才知道她的魅力远比青涩的小屁孩能懂的丰富的多。

　　在街头有时瞄见，路上的男人看过来的眼光，我心里既骄傲又沮丧。身边这个浑身散发着娇媚气息的美丽女人，只是我的老师。

　　那晚回去，我在黑暗的被窝里，想着那娇美的面容，婀娜的身体，玲珑的曲线，美白的肌肤。想到那团红色蕾丝的衣物，它们包裹着多么美好的身体。那诱人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欢愉的呻吟从红唇间飘出……

　　在臆想中，我猛然到了自己的顶点。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我心里对于熊琳的欲望强烈起来。

　　周末，我陪着熊琳一起去武阳湖，又爬了青马山。那两天在外面玩的很开心，我私下准备了一番，花了心思安排了行程。熊琳从始至终都开心地享受着游玩过程，品尝了不少特色美食。神色间也多了几分轻松自在，情绪的转好让我暗自也高兴着，没有白费这一番心思。

　　有次林静还打来电话，我也接着说了几句，就是普通的对话。看着熊琳在电话里开心地夸赞我安排的很好照顾的很到位等等。我的心里想着，几年没见，林静该是什么模样，会像眼前的熊老师一样美么，嗯，应该还是熊老师的风韵更迷人吧。

　　周中几天上班，再到周末遇到熊琳时，发现她情绪又变的黯然，虽然她有些掩饰。她说不好打扰我周末休息，就不用出去了。我本来想极力游说到郊外去度周末，她最后还是说在市里吃饭随便逛逛好了。

　　那一周没有见面，但是在我心里激起的波澜一直没有停息。有些想法一旦滋生，就像野草蔓延占满了思绪。我开始不把她当做老师来看，她就是一个美女的女人，一个诱人的女人，一个让我为之狂热的女人。我往常平静的心神开始躁动不安。

　　晚饭后，我们漫步到了江边的风光带。走了一会儿，停在江边的一个小酒吧喝点东西。

　　我主动地说起一些过往经历，情绪不好的熊琳开始只是坐着慢慢听着。后来她也开始符合着说起工作上的不顺利，人情冷暖。酒渐渐喝得多了，可能长期的压抑，情绪开始波动，话多了起来，和我说结婚一定要找个好的对象，寄托一生相守一生的人。

　　我看着眼前的熊琳，眼睛里的红润，苦涩的笑容。心里也为她的难过而难过。

　　她还是稍微保持清醒，嘴上说要回家去。我扶着她打的准备送她回去酒店，上车了看了她的小包才发现居然出来没带房卡。现在回去要是遇到同在楼层的其他人也不太好看，而且也不熟悉她的同事，没法拜托照顾。在车上看着靠着我肩头的她，心里另外有一股冲动，我让司机掉头转向另外一个酒店。

　　开了房还没上去，熊琳开始反胃难受了，我狼狈地把她抱进电梯。醉后发软的身体依靠着我，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曲线。眼睛在衣领的张开间看见一片白皙的乳肉，和隐约黑色的内衣。

　　她迷糊和我说着醉话，内心纷乱着，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慎之，我，回家，送我回去。静静来接我，静静会，照顾我。我还有，女儿呢。」

　　林静，听到在说林静，脸上有些烧热感觉。

　　熊琳身体依靠着往下滑，我连忙伸手抱住，一只手按到了她的胸前，连忙移开到腋下圈住。

　　「嗯，你，抓疼了。」

　　我索性横抱起来，到了床边才放下熊琳，被她带了一下，连忙手撑住还是轻压在她身上。感觉到这个身体柔软的触觉，鼻子隔着衣衫闻到她身体的幽香。

　　用水浸湿了毛巾，擦了擦熊琳的脸。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张面容，眼睛闭着，脸颊上因为喝酒出现了红晕，嘴唇微张着呼出的气息里有些酒气，我定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

　　「我，真的，不开。心」

　　又嘟囔几句醉话，眼角滑落一滴眼泪。我轻轻用毛巾擦去，凉的毛巾让她醒了点。半睁开的眼睛迷茫看过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

　　「慎之，我漂亮么？我性感吗？」

　　我胡乱答应着：「我在这边陪你，没事，你睡会吧。」

　　她睁眼看着我，嘴角弯起笑着。「你们都喜欢我，对吧。」

　　熊琳开始手上用力拉我，我才低下身子靠近。她另只手也挽出来，抱住我的脖颈。忽然，熊琳滚烫的唇接触到我的脸上，我一下被这接触惊住了。

　　熊老师，吻我？真的？

　　没等我反应，熊琳的嘴唇已经移动到我唇间。滚烫的唇堵上了我的嘴，紧跟着一条湿滑灵活的舌钻进我的口中。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只是大脑有些空白的被动应付着，她的唇舌离开我才明白刚刚发生什么了。

　　才刚刚离开，含糊着喊着我的名字，又靠近来，一下吻到我下巴上，再次又已上来，两片唇含住我下嘴唇，牙齿轻轻一咬，舌尖又舔在下唇上。

　　这一下我再无法控制，脑子里全然是接触带来的兴奋，主动和她热吻着，忘记了她其他身份，只想着拥有她。翻上床，伸手抚摸在熊琳胸前的乳房上。我喘着粗气，手抖着急忙着拉起熊琳浅绿的连衣裙。她两条腿弯曲并在一起，黑色的三角蕾丝包裹处私密处。上身半杯的黑色蕾丝遮掩不住如玉脂般的丰满。

　　我定定的看着眼前美妙额躯体，想把这一幕牢牢印在脑海里。

　　「别闹，我，要睡觉。」

　　熊琳嘟囔着翻身侧睡，下面一只腿垂直，另只膝盖弯曲侧跨着。这一下更是凸显出臀部，紧小的黑色蕾丝在浑圆的山丘上浅浅包住，下面圆满的臀肉裸露着。我忍不住直接手上去摸在那圆满上，轻轻掌握着，手指向前滑进蕾丝里。在上面解开后背上的内衣扣子，松开的罩杯松落在双乳上。

　　轻轻地从手臂上取出一边带系来，另一边还套在压在身下的手臂上。已经来不及管它了，只看见眼前颤巍巍耸然的双峰，顶上略深的乳晕中一粒鲜红。俯身上去把玩那两团弹性十足温香软肉，吻咬着顶端，大口含吸着嫩肉。

　　弯起身子几下把自己脱光，把熊琳下身的内裤拉掉。全身的血液都汇聚膨胀到了一点，看着白皙小腹下黑色的三角，双腿间那隐约见到枣红的肉唇。伸手扳正她平躺着，挤开那双美腿，跪在她身前。

　　熊琳被动作摇动，眼睛睁开，看见我在她胸前的双手，双乳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微微喘气，挣扎起来：「慎之，不好，你，啊，不能。」

　　我已经趴下身体，用嘴含住胸前。一只手在下面摸索着，硬挺的身体在芳草间探寻。手指拨开肉唇，里面已经有了水迹。指间滑腻的液体，让我更激动了。把硬直的棒顶向手指探到的地方，扭腰在哪里滑动了几下。抬头看见熊琳张开嘴，美妙婉转的叫声传入耳中。

　　我靠上上身，用胸膛压住那弹动的软肉。嘴唇在她唇上吻了下，眼睛注视着她睁开的双眼，我想要她看见我眼中的感情，我却看到她眼里的复杂。

　　「熊老师，熊琳，我要日你了。」我轻声地说。

　　熊琳探过来唇堵住我，唇舌交缠，我向前猛的一挺身，双双沉声暗哼。湿热的包裹，让我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初次感受到的美好无可言表。我双手撑在两边，快速而激动的挺动着，不停着撞击着她的身体。那双玉乳被撞击的晃动着，双尖滑动的美丽的弧线。

　　眼看着美丽的脸，看着她眼睛里涌动的春潮，她的手在我腰腹支撑着，仿佛不禁压迫。一只手也开始滑动抚摸向上，一直到脸上，轻抚着我的脸颊。我听见她越来越清晰悠长的呻吟声，越发的开始使劲。

　　「嗯，恩哦，啊，嗯~ ……」

　　没有坚持多久，便感觉的下身的酥麻，后腰处一阵麻痒上来，全身一阵颤抖，倒压在她身上。

　　片刻才回神，我感到背上轻轻的抚摸，感受到软下来的身下被湿热的挤压。我抬起头，看着她。熊琳脸上还有些红晕，眼睛里，几分温柔和残留春意的妩媚。

　　我有些羞愧的说：「我没有控制住，熊，啊，那个，我是，第一次。」

　　说完低下了头，熊琳抱住我，挺起脖颈又吻住我。半天，才松开说话：「你很好的。」

　　这一句安慰的夸奖，刺激了我，我又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咬住了她的乳峰。熊琳腿缠着我，轻声吟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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