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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艳后的抽肠狱】,1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2430 ℃

         作者:cqzc1984               

 2013年/10月/1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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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在闲暇之余写的一篇冰文,起因主要是从小对古罗马时期的历史比较感兴趣,经常翻看凯撒传和埃及艳后传等文章,对其中埃及艳后香消玉殒的那一段充满了香艳的幻想。又因最近在玩全面战争罗马2,勾起了我当年的回忆,利用休息时间,一点点的敲出了本文,希望大家喜欢。如能获得会员资格,本人将不甚感激,并以更多的原创文章回馈大家。本文共计10045字。

  安东尼战败了,用一把短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不过,对于我屋大维来说,安东尼的死活完全与我没有关系。亚历山大里亚城破之前,宫内的奴隶早已被我用重金买下,在克利欧佩特拉在混乱之中被毒蛇咬中而等死后,她绝不会想到身边那位「特别的」侍者却在最后时刻给她敷上了蛇药,让她一直撑到了帝国军赶来。我的目的,除了从她口中得出凯撒的一点小秘密之外,便是将她再杀死一遍,让所有埃及的子民在我的铁蹄下颤抖,世代为罗马的奴隶。

  她——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既不像英勇就义,慷慨赴死的英雄一般露出坚毅的眼神,也不是像大多数我遇到的俘虏般眼泪与尿液齐飞,脸颊与死灰一色,而是直勾勾看着我所在方向,却不是在看我,仿佛我不存在似的,惹得我心里不由得发毛了起来,这是我不曾经有过的。恼怒,将是我必然的反应,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却又不能真的动怒,那只会显得我在狗急跳墙而已。审视了她足有半分钟后,我打了个响指,手下一名戴着铁面具的用刑官便从我身后缓缓拖着6尺长的铜鞭站到了她的身旁。一般来说普通牢狱审讯犯人,所用鞭的材质,非皮即藤,但我为了审讯最强硬的犯人,请来城里资格最老的工匠,用细铜丝精心编制了一根重达48斤的用刑鞭,当然一般狱卒也使不动如此重的鞭,能用此鞭之人,也只有我面前所站的用刑官,铁面具之下,究竟藏了何等可怕的面孔我不得而知,也从来无人知道,但若是单单细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就像在慢慢聆听无数关于他的血腥传说,使人不寒而栗。他缓缓向前,握住了她的一双藕臂,仿佛随时都可以轻易将其折断一般,却又十分轻柔地将其扶到了她的身后,用几乎跟她小臂一般粗细的麻绳,缠绕了数圈后,打了个吊环结。

  绞盘被狱卒缓缓转动着,拖着她的手将她吊在了离地两人高的地方,这样她无论法力多高深,加上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在地上借到半分力量躲开铜鞭。只等用刑官就位以后,我和所有下属都退至一丈半开外防被鞭风所伤,给他打了个手势,他便一颔首示意要开始了。他腰腹下沉,左足微微前踏,手臂突然青筋暴起,眼睛中红芒一闪,铜鞭毫无症状地从地上拖曳着火光便串到了半空,从她的足下切开空气的阻拦啸叫着飞舞了过去,当大家都心中惊呼这是否是用刑官的重大失误时,铜鞭在空中瞬间蛮不讲理地硬生生又被扯了回去,正对着的墙面上的陈年老灰都被突然袭来的鞭风激荡了起来,铜鞭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咬在了她身后的囚衣上——不像普通的藤鞭甩在人身上,会发出一声清脆「啪」的声音,而是「咚」的一身闷响,囚衣和皮肤好像不存在似的,一眨眼就从她的身上剥离了下去,甚至鞭体还带着点点碎肉飞散了出来。虽然久经沙场十数载,我也默默一惊,心里数了一声一下,若是清脆的声音绝对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多是皮肉之伤,而这闷声代表着这一下不逊于被长枪扎中或是被战锤轮在了背后,要是换了我在上面受刑,真不知道我能抗住多少下而不昏过去。我正还在思索的时候,身如铁塔一般的用行官仍是毫不停息地挥舞着铜鞭,一下又接着一下在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背上蘸着鲜血作画,而她身体就像怒涛中的孤舟一般,被打的四处摇摆。

  第七下,他一鞭恰好抽在了之前的同一处本来就皮开肉绽的地方,竟然把一块背上的肌肉给活生生撕掉了,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

  还未打满二十下,用行官便气喘如牛,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舞鞭的速度已经发滞,豆大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身体各处流淌了出来,与之对应的是她身后也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十几条血槽在同时汩汩的流着鲜血,将她的囚裤完全染成了红色。

  心里数到二十下打完时,不知是出人意料还是意料之中,她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若不是从空中放下她时她还是淡淡看着我的身后,甚至也没有丝毫的颤抖的话,我甚至以为她已经晕死过去了。而她仿佛没有受过刑一般,甚至眉毛都没有哪怕微微的皱起,美眸望着我的身后的某一处,无比的平静。虽然多日没有梳洗、进食,但不难看出她不用打扮容貌也不亚于帝国最顶级的名妓,更不用说宫里妃子的姿色了。她的面容用鼻腻鹅脂、腮凝新荔来形容都略显落了俗套,身躯虽被宽松的囚衣所笼罩,却暗暗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随着囚衣也被血水浸湿,胸前的激凸也若隐若现,令人血脉喷张,最要命的是空气中本应充满着血腥味,我却不可思议般仿佛闻到了百合的清香,肤若白雪,微微的折射出荧光来,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只是这位小仙女这么冰清玉洁的气质在这种环境下却让我难堪不已,我已经没有想要去问她任何问题了,用身体哪个部位想她也不可能去回答的,失去耐性的我一个箭步上去捏住了她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颊,将她捉了起来,举到了半空中。我本暗暗聚力,防止她突然用脚来踹我,或是啐我一口等这些好让我难堪的动作,结果她还是淡然的看着前方,无视我的存在,仿佛在炫耀着她的淡然,这一举动完全的激怒了我。将她的脸颊拖到了我的面前,用嘴盖上她的美眸,她也毫无反抗地让我随意吸吮舔舐她的眼珠,甚至都没有眨一下眼皮。她的眼珠就像荔枝一般被我半含在口里,凉丝丝的,用舌头舔舐的时候,十分的受用。有意无意间,她的美足就在我的裆部反复的摩擦着,如果不是在这煞风景的行刑里,此时的场景就像一对新晋而又讲究情调的情人在享受交合之前的前戏,我腰间的欲望被她的若离若即地接触点燃了,我暗暗发誓,我绝对要彻底征服她,如同所有其他与我有床笫之欢的女子一样,让她在我的胯下哭号。

  我随之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又将其拉离了眼眶一些,牙齿用力咬住了她眼珠的上下沿,用力猛的一扯,那眼珠便被我扯出了眼眶,用牙齿咬断了后面的神经以后,一颗荔枝带着甜甜的鲜血滑入了我的舌下。我那话儿不由得暴涨了起来,顶在了她粉嫩脚趾上,她的美足随着身体的摆动,在自身被暴虐的同时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巨根。我和着怒火和欲火,十分夸张地咀嚼着她的眼珠,里面凉丝丝的水,四射而出,涂满了我的口腔,我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美足,隔着裤子盖在了那早已涨的生疼的话儿上,用力的摩擦了起来。她的眼珠哪经得起我这样的咀嚼,不一会儿便成了碎片,我也将其啖如肚中,只留下了那眼珠中的凉水,用嘴贴在她的双唇上度回了一部分到了她的嘴中。

  下面的欲火实在无法用隔着裤子摩擦这种方式来扑灭,反倒我的阳具已经暴涨到将要把皮裤撑破的程度,我双手猛的按住她的肩头,让她双膝着地跪在了我的胯下,急不可耐地扯下了皮带,将我那跟她前臂差不多大小的阳具掏了出来,扶住她的头,插进了她的眼窝之中。但是她眼窝居然无法容下我的阳具——龟头还有三分之一进不去,卡在了眼眶上——急不可耐的我哪里会管那么多,使了老劲把我身下的铁棍往她眼窝里塞,随着两声清脆的噼啪声响起,我竟然将她的眼眶涨裂了,阳具终于一插到底,顶在了她眼窝的最深处,当然后部还有半截露在了外面。这不由得舒服的我浑身一个哆嗦,阳关将开,我不得不先在她火热的眼窝里搅动起来,免得做了快枪手,特别是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这个人可丢不得。喷涌而出的鲜血在眼窝里成为了最好的润滑,不停的搅动让里面的伤口更加卖力地流出鲜血来,在过了那阵难以抵挡的酥麻之后,我开始一下一下认真地操起了她的眼窝。由于奇紧无比,我即使把整个腰腹的力量都用上了,也只是将将能够缓缓移动而已,插进去的时候,整个龟头都包裹在火热而又不平整的眼窝里,之前咬断的神经,正好能够在我顶到底部的时候磨在我蛙口上,如触电一般,整个人又都开始要飘了起来。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鲜血,沿着她的眼睑往下流淌,配合着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显得无比的凄美。我在视觉和触觉的前后夹攻下,仅仅只抽插了不到百个来回,精液已经涌到了阳具的最极限处,我抱住她的头,猛地抽插了数下后,往她的脑中又前进了一寸,那柔软的大脑完全的裹住了我的龟头,使我舒服不已,不由自主地一声低吼,阳具相比之前更加暴涨了一圈,又把她的眼眶撑破了少许,精液如同弩炮一般从中激射出去,打在了她眼窝和大脑一层薄薄相隔的皮上,力道之大连我自己输精管都涨的生疼。随着射精,我仍是没有停,继续抽插着她,每抽出来一下,眼窝中那粉红色粘稠的混合物便被带了出来,铺满了她的整个右半边脸。最后几股精液,我则是把阳具抽了出来,顶在了她的左眼上,压了下去,喷射在了她那颗完好的眼珠上,并将其涂满。

  从极度的刺激中抽离,我退了一步,再一次观察了她起来。经过了刚才的摧残,她的长发披在肩上,发丝散乱,右眼微微闭着,从里面流出的精子和血液的混合物似乎止住了之前大量的出血,粘稠的液体只是缓缓流出,半边脸晶莹的反射着粉红色的光芒,而右眼还是淡然的直视着前方,但是眼中的白色精子又给她带来了一片朦胧和性感,略显消瘦的下巴上,挂了好几股长长的精液,身前美乳高高隆起的地方被血完全的染红,又伴随着几摊白色的点缀。如果不是我刚在她眼里射出来了一次,任何人都会被这暧昧的场景所挑动,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扯下她那沾满了鲜血的囚衣和囚裤,一直抽插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然而在军纪就是生命的帝国军中,我身后的将士们竟还是保持着静若寒蝉的状态,更是没有敢往前迈上一步,只是除了行刑官外他们全体都保持者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盖在了自己的自己的裆部上,当然挡是挡不住的,乌云哪能盖住泰山呢。看今天的情况,大家都需要点乐子了,于是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裤子后,对着行刑官说:

  「行抽肠狱!」

  行刑官一颔首,便大步流星地退了下去。

  「抽肠狱?」

  几位不是来自帝国军系统的狱卒们已经开始四处耳语,反复念道这即使是他们都多年不常见的词语了,连几位副将也是脸对着脸,欲言又止。我转过了头去,狠狠地盯了那群狱卒一眼,吓的他们猛地一挺身,站的如同一颗反过来的虾米,又发现自己档下那一根柱子高耸的顶着,赶忙弯回腰去用手遮挡。

  「哼!废物们」

  我心里不禁发笑,但是为了保持严肃,又不得不咬紧牙齿,从牙缝中挤出了话语:

  「你们谁来行刑?」

  这当然是句废话,之后必定会是由行刑官来行刑,即使是有人应声,也只是会赏赐他十苔而已,这已经是犯上的最低惩罚了,而且还不包括对于越权的惩罚。须臾的平静之后,突然被一句宛如天籁般淡然而又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来行刑~ 」

  她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好听,空灵又带着一丝的弹性,毫无命令的意思,却让我完全无法拒绝,不假思索,我甚至是带着少许的慌张说道:

  「好,那你自己来」

  说毕,心中竟然仿如鹿撞,期待她继续开口说话,更是期望能把她驾驭在身下,彻夜享受她美妙的娇喘与呻吟。

  咕咕噜噜的响声从远方的走廊传了过来,打破了我的幻想,看着这个恐怖的刑具由远到近,我也记不清最后一次看到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是什么的时候了,只是在记忆的碎片中思索出那被行刑者的看到自己用刑的时候的场景时居然直接被吓死了——那可怖的嚎叫声、绝望的挣扎与呼吸和心跳一齐戛然而止,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听闻过这刑具被用过了,直到现在。

  四名狱卒扶着它的四根柱子吃力地推动着,柱子之间钉着两块厚厚的木板,而木板之间便是用两条一人都不能合抱的树木拦腰砍断制成的辊,辊上每隔一寸都整整齐齐钉上了手指粗细的尖铁钉,辊的侧面安有绞盘和摇把,并不费力的摇动摇把就能使两个辊缓缓转动起来。让人惊奇的是,这个刑具显得是那么的新,完全不像是已经制造出来数十年的古董一般。不过转头一想,这也难怪,这数十年来使用过这个抽肠具的次数不会比皇帝驾崩的次数多,几乎没有磨损,而所有的刑具都有专人保养,每周都要上油、擦拭,凡是被查出来刑具生锈的,保养员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斩首示众。

  抽肠具缓缓地被推到了她的面前,这看看都觉得心里发毛的巨大刑具对比这位少女的柔若无骨,产生了无比大的反差,更让人觉得难以想象的是,居然之后这位少女要通过这个刑具对自己进行抽肠,而她仍然是没有丝毫恐惧的神情挂在脸上,这不由得让我下面刚发射过一次的阳具,又一次的涨大了起来。行刑官手持一把闪着寒光的行刑短剑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她的方向走去,我把他拦了下来言道:

  「她要自己行刑,把剑交给她,你就可以退下了」

  他则是不慌不忙,语气毫无波动的应了一声,便迈着同样的步子,将短剑摆在了少女的正前方,随之便稳稳的站定到了人群之中。这时四周的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大家都带无比的期望,又带着点害怕的心情看着这位绝世美人对自己的香艳行刑,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盯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猜测着她将如何将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腹部抽出来的,又对如此美丽的人儿将要死在自己的手上觉得可惜,整个行刑室里面安静的可怕,只能听见身后那些定力不够的人传出来的急促而又浑浊的呼吸声。

  她的双手缓缓的握住了囚衣的下沿,优雅又同样缓慢的将衣服搂了上来,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如同白皙而又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帘。她的腰枝极细,从髋骨到腹部侧面明显的有一道向内凹进去的弧线一直延伸到了胸骨,腹部正中微微隆起着,仿佛是代表生命的沙丘,勾勒出两旁深邃的股腹沟,伸向了囚裤下,昏暗的烛火下,这一片阴影,反倒是给人带来了无尽的遐想。她的手一直把衣服搂到了她胸前那硕大的木瓜状隆起处,挑衅般地又停了下来,卷起的衣服不仅露出了整个乳房圆润的下沿,被精液和鲜血打湿的囚衣还紧贴住了她的乳头,此时闭上眼睛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她褪去上衣露出酥胸的样子——不知是谁说过,性感来自于曲线,她胸前、小腹、股沟的完美曲线叠加在了一起,足以让我们吸进去的那口气憋到肺疼。若不是我在场,恐怕狱卒们早就蜂拥而上,撕烂她的衣服,插满她全身可以插的地方了。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把短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俯下头去注视着剑尖对准了自己的那小巧而又扁长的肚脐上方一寸只处,微微顿了一顿,似乎是在叹息,又像是在下着决心,左手也伸了过来,双手同时握住了短剑,压在了她平坦的腹部上。大家眼睛瞪的圆鼓鼓的,遮在裆部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了起来,刚吸进去那口气硬是要换气的边缘,又活生生憋了回去,此时呼吸这事情好像已经被所有人遗忘。

  她微微用力,剑尖慢慢在她白皙皮肤之中顶出了一个坑,随着短剑一丝一丝离她的肠子更近,坑也越来越显得明显了起来,直到整个短剑的尖端都伸进了她腹部里。又一次地,她停住了,双手轻轻转动了一下,随之又保持住了固定的状态,只见那尖端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颗红点,红点吞噬着剑脊慢慢的扩大,变成了一条红线,整个腹部犹如平静的水面扔进了一颗石子一般,先是波动,慢慢的又保持了平静的姿态,只是那把短剑的前端已经结结实实插在她的肚子里。随后,她左手仍保持握紧的状态,右手从平握换成了往下按的姿势,把短剑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角度,接着往下切了下去,她的动作时那么的优雅舒缓,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而绝不会让人联想到是在切割自己的肚子。那把银白色的短剑缓缓向下,切开了狭长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一直到被囚裤遮挡住的耻骨处,才停了下来,稚嫩的皮肉被切开了后,微微的向两边绽开着,鲜血并没有想象中流的那么多,只是集中在伤口处缓缓的向下滑落,一段不安分的粉红色小肠已经在腹压的作用下,露出了头来。所有的旁人加上我,都把牙关咬的吱嘎作响,踮起了双足,攥紧了拳头,如同是自己在切割自己,死命抵抗那从腹部传来的火烧一般的感觉。

  她又顿了一顿,把短剑放在自己的耻骨上稍稍休息了一下双手,攒起了一股力道,想要切开由软骨组成的耻骨,可惜在反复拉扯了几次后,都无功而返,只让之前的伤口流血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而已。她皱了皱眉,用力把短剑往腹部深处插了进去,双手尽全身力气往下按下去,那短剑便从她的囚裤最下方穿了出来,带出了点点鲜血溅撒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竟然是整个短剑从子宫顶部插了进去,穿透了子宫颈,从阴道里穿了出来。随后,她双手向前抵住剑柄,让剑尖就卡在她的尾椎骨之上,成为了一个杠杆,用力往前推去,短剑终于切开了趾骨,将她还未曾蒙面的外阴切成了两半以后摔在了地上,发出嗡嗡的共鸣声,她整个人从上到下就像被献祭的牲畜一般被完全的切开了,她的整个腹部完完全全敞开在了外面,鲜血就像小溪一样,顺着双腿内侧汩汩地流淌在了地上,所有的肠子——无论是大肠小肠在完全没有了阻拦的情况下,从她的肚子了全部滑落了出来,盖在了短剑和血泊之上。

  她怜爱的注视着她的肠子,用手伸进那一堆还在慢慢蠕动的肠子之中,慢慢的摩挲着,就像在摩挲自己的孩子一般,其感觉不亚于在亲手摩挲着自己的阳具,我胯下的那根话儿早已又一次坚硬如铁。之前定力不好的那几位狱卒中的一位,竟直挺挺地摔在来地上,整个人昏厥了过去,不知是过于兴奋,还是因为看到了现在还没来得急呼吸一次,把自己憋晕过去了。

  她并没有受到这一小花絮的干扰,专注而又缓缓地捧起了一段肠子,放在了抽肠具的辊上,握住了摇把,慢慢的摇了起来。起初,滑溜的肠子十分顽皮的在辊的尖钉之间左右挪腾,随着辊的速度变快,肠子被带到了两个辊之间交汇之处,被上下两端的尖钉挤的无处可走,无可奈何地被插了个对穿,随之下面的辊把肠子插整个一条全插穿了过去,又翻了上来,被上面的辊所带走,尖刺又一次插满了肠子,整段肠子在抽肠具上呈8字形被一寸一寸的反复穿透和抽出。

  这使她颤抖了起来,檀口轻开,微微发出呻吟声,就像在外野合的荡女,明知不能发出声音,浑身却不受控制,即使是被捂住嘴,依然是要在寂静的空气里撒落欲望的火种一般。这细小若如蚊呐般的呻吟让我狂喜不已,之前的挫败——即使是我抽插她的眼窝,也没有使她发出半点声响——都被她被征服的象征所化解。这也难怪,全身上下最娇嫩的地方定数肠子,平时哪怕是憋住个屁都会疼痛不已,现在却被长钉反复的插穿,就算是最耐受的狗女也应该痛的满地打滚求速死了,居然她能够一直忍耐到现在,我不得不佩服安东尼的御女之术,不知道通过何等的手法将她调教成这样。

  我内心那股暴虐的火种已经被这场景所完全的引爆了出来,不用再忍耐,也不用去管下属的眼光,扯下才穿上的裤子,两步并做一步飞奔到她身后,撕碎她的囚裤,对着她那唯一完好的洞插了进去,撕裂了她的括约肌,当然,跪在血泊之中她应该不会在意再多流一些血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后洞居然是那么的受用,直肠在抽肠具的牵扯下四处的摇摆,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肛门猛烈地收缩好似要把我的阳具夹断一般,再加上她的后洞本身就是狭窄而又多皱褶的名器,我只需要停住不动,静静地享受着她肠子对我的全面按摩便舒服的不住地低吼了出来,难怪帝国有句古训叫做:

  「寻遍千里女人姹,凄惨暴虐味最佳,若待抽肠绝美时,后庭尤唱天籁花」

  直到此时我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正在被自己抽出柔肠的她就像数十位口技绝佳的红楼头牌同时口腔和舌头在给我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般,用的却是自己下面那张口,让我的阳具极度酥麻,几乎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

  当然,我并没有完全停下来,双臂从后面抱住她那细小令人怜爱的蛮腰——没有了肠子,她的肚子显得越发的纤细了,双手抚摸着她那从上到下的巨大开口,抓起了两边的边缘,用力的撕的更开,好让双手伸了进去。她的腹部内部是那么湿润火热,双手在放里面,就像放在阴道里拳交一般的舒服,不禁地让我反复的用手臂在她伤口上摩擦着,手则抓住了她小巧而又火热的内脏揉捏,每一次撕扯她的内脏,她的直肠就给我新一轮的刺激,让我第一次在完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在射精的边缘游走了半天,我不由得随着她凄惨的低吟声中将她的肝、肾、胃一个一个在她的腹部里面撕碎再摘了出来,好让她反覆地用肠子吸吮我的阳具。将她肚子掏空后,我的双手又顺着往下,一只手紧紧拽住她破碎的子宫和卵巢,一只手伸到了盆骨底部,隔着直肠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双手同时猛烈的揉搓起来。她果然完完全全失去了之前那份淡然,由低吟转向高亢的呼喊声,用力地摇动着摇杆,抽肠具飞速地把她的肠子从地上抽到了两个辊上穿刺了起来,飞速转动的辊在反复穿刺着她的肠子的同时,切割着四周的空气,混同在轴承转动的怪响和她痛苦的呼喊之中。片刻过后,这一美妙乐章突然停奏了,只剩下她的声带被扯尖了,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呼唤声,同时我的阳具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好像要把我灵魂吸出去一般,往下看去居然是她的所有的肠子都被抽肠具抽走了,只剩下她身上的一截还连在肛门上,在整个辊的惯性的猛烈撕扯下,她那还残存着的直肠被瞬间拉伸到了极限。触觉,听觉,视觉三者合一,将我又一大股浓浓的精液从阴囊中抽出来,灌满了她的整个直肠,甚至从远端被抽肠具穿孔的地方都渗出了精液来。在射精同时,我嚎叫着把她的子宫和卵巢在肚子里捏扁,然后整个的扯了出来,她浑身颤抖了数十秒以后昏厥了过去。

  显然,我的阳具对于没有抽插就射了出来还是出于本能的表示不满,在她的直肠里的紧密包裹下,还没有不应一分钟,又一次坚挺了起来。我没有多想,配合着本能用力地抽插了起来,肠子里的精液从靠近我的这一头被推到了辊的那头,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地顺着结肠上的破洞滴落了下来。让我十分恼怒的是她仍然还是在昏迷的状态,在缺少直肠痛苦刺激的作用下也微微松弛了下来。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在她腹部内部抚摸她光滑的脊骨时,突然瞥到了地上的短剑,那把为了祭祀和切割人身上的肉体而不易失血过多特意打造的没有血槽的短剑。鲜红色的双手从她的肚子里抽离,抓起了地上原本被她肠子覆盖的短剑,对着她的腰部,从上到下将她刺了个对穿——其实对于一个腹部完全敞开,内脏被去除的人来说已经不算是对穿了。她果然不出我的意外,在这痛楚之下又醒了过来,只是已经对痛苦略显麻木了,只是轻轻「呃」了一声,用手本能地抓住了短剑的前端,防止它更进一步地切割。而我在她身上则是抽插的不亦乐乎,每浅浅抽插几下就猛烈的插到直肠的顶端,然后配合着节奏用短剑抽插着她的腰肌,再抽出来刺入了她腰上的另外一个位置,其结果就是她也十分配合地在我插在最深处时用力地用直肠环抱着我的阳具,也许这才是九浅一深的真正含义也说不准。她的小腿浸透在她所流出的鲜血中,勤勤恳恳地将我每一下大力的戕伐传递到血泊里,反复地传递着涟漪。

  我的大口喘息声呼应着她的无力娇喘,一直抽插了数百下,她的整个曾经让整个罗马和埃及都为之疯狂的纤细腰肢,已经被我捅的跟一块破布似得,她腰部已经无法支撑自己上半身的体重,无助地往前趴在了布满了她肠子的辊上,突出的尖钉将她胸前的美肉也没有放过,与肠子串在了一起。我见此景,索性用短剑割开了她的整个腰腹上的皮肉,她现在上半身与下半身只有一条细细的脊骨在相连,而我仍然是用力撞击着她的臀部,将她缺少腰肌支撑的脊骨撞的四处晃动,没有了遮挡,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阳具在她的盆腔里撑起了整段肠子,抽出时又恢复了扁平的状态。她已经完全无力去呻吟和呼喊,甚至无力把自己从口中微微伸出的舌头收回来,被割断的腹部动脉的干涸证明着她身上的血几乎都流淌干了,生命正在迅速地从她身上流逝,只有那一点点体温和身体本能对于痛觉的挣扎还能证明她没有完全的变成一块肉。为了能赶在她断气之前在她身体里发射出去,我继续用着剑穿刺着她的身体,只不过这次从她的腰肢变成了她的胸部,随着上下的一齐抽插,她回光返照似地从毫无声息的状态又开始呻吟了起来,在她身上残留不多的血液也缓缓地从她的口中和伤口里缓缓流出,原本松懈的括约肌又在痛苦的刺激下一波一波试图榨取出我的精液。

  终于,我阳关的酥麻又一次到了极限,我把她的下半身压在身下用尽最大的力道疯狂的抽插着,手中的短剑对着她左胸偏下一点用力插了进去,把她那颗还在努力挣扎的心脏完全的穿透了。她惊呼了一声,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触电般的痉挛了起来,下身用尽所有力量最后一次取悦了我的阳具,我也猛力将阳具插到了她肠子最极限的地方,竟然把她的肠子插穿了,失去了包裹的阳具使我无比的空虚,本来在阳关上打转的精液,又要退回到阴囊之中。我赶忙抽出了我的阳具和她胸口的短剑交换了位置,她的心脏虚弱的甚至无法在我拔出短剑时将鲜血喷涌出来,整个阳具插进了她的胸膛,将她灼热的心脏上的破口撑的更大,挤了进去。她的心脏已经无法跳动,在本能的驱使下缓缓的蠕动着,这种被一团火一般的无比润滑柔软的物体吸吮着的感受甚至比在她的肠道里更加的舒服。我在她的心脏里面搅动着,插进她的心房心室用龟头刮着她的心脏内壁,还没来得及抽插,便一泄如注,精液填满了她的整个心脏,这时,她已经玉殒香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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