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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常之夜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8030 ℃

違常之夜

「嗯?你剛才說什麼?」

躺在沙發上的超火紅藝人─名取周一一邊拉開領帶一邊以不太愉快的口氣詢問電話另一端的人。

才剛結束為期兩個月的海外電影拍攝,回國後連時差都還沒調整回來,馬上又被安排上數個電視節目與廣播節目的宣傳通告,今天晚上才剛結束新電影的記者酒會,終於等到經紀人拍板排定的休假,正準備開始好好休息的時候,卻來這通電話。

『因為之前都連絡不上你,所以拖到現在才通知你,咒術師協會明天下午四點開始要舉辦年末酒會,名取,以你的身份來說是必須出席的吧。』

雖然平常有健身,並且保持身體的最佳狀態,以利於應付藝能人以及除妖本業的工作。但是,說老實話,名取現在累到只想倒頭睡上三天都不要醒來。

外頭都市高樓的霓虹燈光微弱地映入名取家未點燈的客廳;已經閉上眼睛的下任會長有些不滿地抱怨「才十二月初,開什麼歲末酒會?……咒術師協會董事們說要辦的?」

抱怨歸抱怨,還是得去,可是真的讓人沒有動力出席,這種無聊的吃吃喝喝酒會,那個人應該不會出席,就算出席,一定也是馬上就走。

『…不,這次比較奇怪,是會長本人提出的,同時也表示所有的活動細節都交由的場一門負責,也因為如此,這次參加的人十分踴躍。』

「什麼?的場?」靜司會做這種事情嗎?他只是不在國內兩個月,這中間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到對方的解釋,已經癱在沙發上的名取馬上坐起身,手指揉著額頭「…好吧,我去就是了。」

既然主辦人是的場一門的當主,那麼就表示他酒會全程都會在會場吧。

可是靜司為什麼要舉辦這種活動?

他擔任會長的這幾年也從沒舉辦過歲末酒會,是什麼原因讓他性情改變?

難道不在的這兩個月真的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泡在特別訂做的按摩浴缸裡,名取腦內的各種疑問已經快要撐破他的腦袋了。

肉體的疲勞隨著舒服的熱水澡已經被洗刷殆盡,不過精神上的疲憊因為無數個問號的滋長,怎麼樣都無法徹底放鬆。

暖烘烘的身體躺在柔軟的棉被裡,名取試圖抬起沉重的眼皮,將手機裡面未完成的簡訊打完,但是敵不過濃厚睡意的當紅偶像,就這樣握著手機睡著了。

「主人,已經兩點了,您是不是該準備出門了?」

微微睜開眼睛,只看到柊站在床邊看著自己,還想繼續睡的名取翻個身後反覆咀嚼自己的式神說的話,最後靠意志力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

要不是想搞清楚的場到底想要做什麼,他才不想去……。

對,就是這樣。

穿上亞麻色和服與藏藍色羽織,名取下意識地伸手多整理頭髮幾下,戴上眼鏡,拿起帽子,嘴角漾著異常開心的微笑出門了。

兩個月沒見,靜司會不會給我什麼驚喜?

「……」跟在主人後面的柊、笹後與瓜姬盯著名取已經滿溢出來的粉色氣息,無語。

當名取抵達位在市區偏遠地區的高級料亭─據說是的場家的相關企業,歲末酒會的活動已經開始了。

「名取,好久不見了,兩個月的國外生活應該很有趣吧。」穿著紫色系和服的中年女性站在名取身邊,滿臉微笑地問著。

「七瀨女士,妳怎麼知道……?」我應該只有和靜司說要去國外拍戲的事情吧。

「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士擅自幫我們家老闆加入你的粉絲後援會,每個月固定寄來的會員刊物上面這麼寫的。」燦笑,的場一門當主的秘書繼續解釋「為了保護我們家的當主,所以所有的信件和包裹都會先由我過濾。」

那位好心人士是誰,名取和七瀨當然都心知肚明。

「…呵呵,是嗎?」伸手推了推眼鏡,名取收起職業招牌笑容,異常正經地表情看向正被人群包圍的的場一門的當主「先不談那個,為什麼的場會想辦這種活動?」

「嗯?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因為明年一到,我們家老闆就要卸下會長一職,覺得既然如此就辦一場歲末酒會,同時當作卸任宣告。」像是想到什麼,七瀨看著名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名取,明年會長就是你了,當會長很辛苦也很忙碌,而且你還有演藝事業,忙上加忙,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再對當主大人的事情這麼費心了。」

既然把會長一職搶走,那等著忙到翻過去吧,名取,這樣你就沒時間再來騷擾我們家老闆了,總之,不要再來了!

「千萬不要這麼說,我絕對會妥善安排自己的時間和分配所有的工作,還請七瀨女士不用擔心。」

誰不知道妳在想什麼,哼哼。

看不見的角力之戰正在檯面下進行,鬥爭雙方的目標卻完全置身事外,正難得地與眾人閒聊。

目光隨著身著黑底、衣襬繡有銀龍紋羽織的現任會長的身影移動,發現一件事情的名取忍不住皺眉頭。

「跟在的場後面的那四個人是誰?」那個長相,怎麼看都是人類。

「那四個男人嗎?唔,是一個月前依附在的場一門下的除妖人,力量只能說是普通,不過當主大人說人手不足,能用則用,那四個人倒是莫名崇拜我們家老闆,每次聚會都會到。」簡單來說就是一直獻殷勤。

「是嗎?……」看來出國兩個月真的發生不少事情啊……。

在笑著說「還有事情要處理」的七瀨離開後,拿著酒杯的名取走到料亭的廊下,表情冷峻地瞪著從頭到尾一直黏在的場旁邊的男人們。

「柊、笹後、瓜姬。」

「是。」已轉為黑夜的庭院傳來女子們幽幽的聲音。

「妳們去調查那四個人的來歷,我要連他們有幾顆蛀牙都要知道。」

「是。」

「……是。」相較於笹後與瓜姬的果決服從回應,從很久以前就認識自己主人的柊覺得這男人也太小題大作了。

根據對自家主人的了解,依他黑暗面的性格來說,那四個人的未來恐怕凶多吉少了。

杯盤交錯,在結束了吃吃喝喝的酒會後,與會的除妖人們帶著酒氣和偽裝十分滿足地離開由的場家經營的高級料亭。

一直黏在的場一門當主大人身邊的四顆黏皮糖也被的場家專屬的面具式神「請」離場了。

「的場。」

走到還坐在位子上完全不動的人身邊,名取看著對方平時一直帶著微笑的臉,此刻只剩下淡然,總是透著銳利、計算,雜著殘忍之氣的細長眼眸現在卻漾著一片水霧,還有些……呆愣?

他果然喝醉了。

從最開始的那杯酒後,自己拿的全部都是不含酒精的飲料;反觀的場,從都到尾酒杯從來沒空過,各式各樣的酒全部都喝下去,也難怪現在會變成這樣。

是說,可以保持平常的表情到所有的人都離開才鬆懈,真不愧是的場一門的當主。

「你還好嗎?」

點頭。

「當主大人,您要不要到料亭後面的房間休息?」結算到一半的七瀨看到自家老闆不正常的樣子,放下手上的工作,前來詢問。

「不要,我想離開這裡。」

「那就送您回的場宅邸吧。」

雖然擔心但也不能表示什麼的名取在確定的場的狀況後打算離開,轉身的時候羽織卻被人拉住。

「我要去他家。」

「!」「!」

總是微笑示人的七瀨第一次露出驚恐不已的張嘴表情;被抓住羽織的名取先是愣了一下,俊臉隨即浮現勝利的笑容,挑釁意味濃厚。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地是,的場果然喝醉了!

「的場,可以自己走嗎?」

點頭,推開伸過來的手,的場默默地跟在名取身後離開自家經營的料亭。

搭了好一段時間的車,一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就這樣來到名取高級大廈的門口。

除了面無表情以及臉色略紅之外,實在看不出的場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算是處在身體不舒服的情況下依舊將自己的弱點隱藏得很好,不讓任何人察覺自己的異狀,這是的場一門當主必須做到的自我管理。

這個人也過得很疲憊吧。

藉著外頭的霓虹微弱光芒,關門上鎖後的名取回頭只看到在黑暗中依舊漾著水氣的左眼盯著自己看,俊美的臉原先有些淡然的表情此刻看來有些惑人。

「下次不要喝這麼多,你這表情很危險。」

伸手摸上有些發熱的臉頰,名取吻上的場因酒而泛紅的雙唇。

酒氣中雜著的場獨有的淡淡香氣,原本摸著臉頰的手掌滑過耳際,用力地扣住有著一頭柔順黑髮的後腦。

帶著霸道與強制性的吻,名取的舌尖勾住的場的,誘使對方與自己交纏、回應自己的吻、自己的情感與慾望。

無論何時,他都想要徹底佔有這個人。

這個只屬於他的的場……。

「唔…,嗯、嗯…。」幽暗的玄關只有細微的鼻息聲和喘息聲迴盪

忽地,伸手用力推開把自己抵在牆壁上的男人,大力吸氣卻緊閉雙唇,黑暗中的場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沿著烏黑滑順的長髮往下撫摸,名取攬住的場的腰際,在的場靜司的耳邊低聲說著。

「這兩個月我很想你啊,靜司……。」

講出這種話的自己卻連向對方確認「想不想我」這種話都問不出來。

畢竟,不管是不是的場的真心話,過去得到否定的答案實在是太多次了。

「……」有些顫抖的手壓上名取的肩膀。

再怎麼被慾望沖昏頭,還是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名取認真看著的場的臉「怎麼了?」

「名取,我想噗噁──。」吐。

迴盪在高級公寓玄關的「噗噁──。」聲,讓空氣以及呼吸都凝結了。

被「不明物體」噴濺滿臉的名取周一以及產生「不明物體」的的場靜司雙雙僵硬的站在那邊。

滴答。

不明聲音墜落地板的聲音,似乎將凍結的時間找回來了。

默默地拿下眼鏡,撥開變得溼溼黏黏的頭髮,脫下已經遭殃的藏青色羽織,名取一臉無奈無言地看著依舊眼神充滿水氣、失去以往精明神色、還愣在那邊的罪魁禍首。

這是他名取周一活了二十三年以來第一次被人用「不明物體(嘔吐物)」噴個滿臉。

雖然的場的臉是沒事,可是衣服和長髮一樣也沾上了「不明物體」,一樣好不到哪去。

他已經忍耐很久了吧,可是也太會忍了,不會一開始就說想吐嗎?還用那種讓人誤會的眼神看著自己。

啊──!好想生氣,但是不行,要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發後一直不吭一聲的罪魁禍首忽然盯著眼前十分狼狽的當紅偶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肚子好痛,唔、噁──。」

「笑什麼!你這個醉鬼!沒事喝那麼多混酒做什麼!你給我去浴室待著!不准睡著!」

把疑似還在發酒瘋的的場拉進浴室,忍不住發怒的名取決定先來處理玄關地一片狼藉後再來處理這個莫名其妙變成醉鬼的傢伙。

光處理玄關的慘劇就折騰了好些時間,名取拿著乾淨衣物回到浴室,的場只是靜靜地坐在浴室的角落。

雖然臉色仍有些泛紅,不過眼神已經多了些凌厲,看來是已經酒醒了。

「我要回去了。」

「你都這個樣子還想去哪?洗澡吧。」

把沾在彼此頭上和身上的「不明物體」洗掉,名取輕輕地用手順著的場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摸到右耳邊,指尖傳來不同髮絲柔順感的觸感。

在有多層結界的房子裡其實不太需要擔心被妖物攻擊,但的場從郎來沒有在名取的公寓裡解開遮住右眼的咒文布條。

名取知道的場在意的是什麼。

「這個拿掉好嗎?弄溼你也不舒服。」

「……。」

「我就當你同意了。」解開的動作被伸過來的手制止。

憤怒、不安、恐懼,種種負面情緒全透過指尖、透過皮膚傳達出來。

「靜司,你明知道在這裡不會被襲擊,而我也不會在意那個傷痕。」輕輕握住那張緊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名取低下頭在的場的耳邊低聲說著。

這人今天很反常,就算還在酒醉還是很反常。

把的場推進特別訂做的按摩浴缸裡,同樣踏進浴缸的名取看著放在一旁的咒文布條。

熱氣煙霧壟罩的寬敞浴室裡,只有細微的水流聲。

對於這樣沉悶的氣氛有些受不了的名取伸手撈起的場飄散在水裡的髮尾。

「你今天從酒會開始就很反常,真不像你,怎麼了?」

「……。」始終背對名取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的場轉頭看了名取一眼,被前額頭髮遮蓋住的右眼上頭隱約有著被爪子刮過的傷痕。

「再過三個星期我就卸任了,到時候就不是會長了,所以總是要趁還有會長職權的時候做點有趣的事情啊。」

「名取,你知道嗎?在我還沒接任的場一門的當主之前,咒術師協會的會長一直都是的場一門的當主擔任,每次推選結果都是,但是這個傳統卻在我這裡中斷了。」

「靜司……。」果然,是為了這個。

「名取,很多人都覺得的場一門的當主握有絕對的權力,對吧?但是實際上,還是有幾個老頭子們在監督擁有強大妖力的當主。」

「這個我知道,你不要再說了。」

當初推選的結果出來的時候,這人什麼都沒說,只是笑笑的看著自己好久。

但自己心裡很清楚,這個人其實氣到不行。

「你知道他們怎麼說嗎?他們說我連名取家的人都贏不了,拉攏不了其他的除妖人,還能夠統馭的場一門嗎?」

藉著殘存的酒意,的場靜司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把這些事情說給這個人聽。

這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不想讓人知道的負面情緒,最不想讓這個人知道,可是卻克制不了地說給這個人聽。

「好了,不要再說了!」伸手從後面抱住的場,名取將頭靠在的場的肩窩上,修長的手指輕抵在柔軟的薄唇上「講出來或許會好一點,可是我受不了你從以前到現在的自虐方式了。」

輕輕握住抵在自己唇上的手,的場嘆了口氣後,放鬆身體,將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後的那個人身上,從背後傳來的對方溫熱的體溫、溼潤的氣息,以及規律的脈搏跳動。

「靜司,對不起。」

「覺得對不起我的話就把會長的位子還給我。」使力掐住原本輕輕握住的那隻手,口氣說地十分認真。

「哈哈,這可沒辦法啊,結果是票選出來的,再說……。」

再說,我的目的就是要從你這奪走這個位子,進而奪取你身邊所有的一切啊,靜司。

「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如自己所想,這個人…。

「不談這個了,兩個月不見,我很想你,你呢?」說完還用鼻尖蹭了蹭的場的耳際。

「想你?那什麼東西?我工作很多,很忙,好嗎。」

……果然,不管是不是真心話聽起來還是很不舒服,除了工作、除妖、找妖怪、工作、除妖、找妖怪,這個人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

如果把這些都從你身邊奪走的話……

「痛!唉,不可以留下痕跡啊!」會被經紀人罵的。

原本輕抵在的場唇上的手指已經被他放入嘴裡用力咬一口。

轉頭看著提出抗議的男人,的場一門的當主大人只是微微浮現有些蠱惑人的微笑「什麼?」

「我說……唉,算了!」勾過的場的頭,名取帶有懲罰意味地用力吻咬上對方還有些紅潤的唇。

還好這特別訂做的浴缸很大,不然隔天悲慘的一定是自己。

是說這種時候還能恍惚的想到這點地自己果然不是普通人。

只是這件事可不能讓身後的人知道,不然……嗯……

「啊……,不行!那邊…嗯……!」

「怎麼?不舒服嗎?」一手撫弄玩弄著已經變得紅腫的乳尖,另一手則探入水中,藉著溫水的潤澤,手指探入的場後方的穴口,緩緩地在體內抽動,名取吻咬著的場的後頸,聲音有些粗重低啞地問著「你剛剛有點分神了。」

溼濡的長髮黏在彼此的身上,握住在自己胸口肆虐的手,因久違的快感而使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喘息、呻吟、混雜著低沉的挑逗話語,迴盪在浴室裡的聲音最後逐漸轉為帶有哭音的呻吟。

不知何時被名取轉過身,跨坐在他身上的的場緊緊攬著前的男人的脖子,覺得快要被強大的快感和強烈的衝擊給淹沒。

「不…周一、太強…了…嗯…不、不行了,讓我…。」

「再忍一下,靜司……。」摟著結實卻有些纖細的身軀,吻著已是佈滿青紅痕跡的白皙肌膚,被情慾駕馭的名取有些瘋狂地侵犯著讓總是讓他失控的人。

這個人是他的。

他不想和別人分享,不想讓給別人。

他的靜司……。

但是,越是這麼想,就越無法克制地想要證明,他要這個人,同樣靜司也要他名取周一。

可是,越是這麼瘋狂的想要證明什麼,卻有著更深的絕望感籠罩在心底。

──你永遠得不到。

「唔……!」喘息,不自覺得弓起身體,的場將頭靠在名取結實的肩膀上,緩緩閉上眼睛,墨黑長髮黏在兩人的身上,像是扯不清的糾纏,將兩人綑綁住。

清楚地知道名取的心思,親吻、擁抱,什麼都可以,唯獨……。

的場閉上有著絢麗顏色的雙眼。

「……。」睜眼,看著掛在牆上的時鐘,確認時間後,名取轉頭看著睡在自己身邊,被自己摟地死緊的的場。

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場竟然沒有逃走。

……看來昨天自己是做的太過頭了點。

摸了摸還在熟睡的人滑順的頭髮,微微坐起身,名取看著窗外的景色,沉澱自己的思緒。

靜司,雖然對不起,可是我還是想要摧毀你所擁有的一切……。

這都是為了……。

無聲地,這個城市的第一場雪悄悄地落下。

違常之夜‧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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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の....

寫到最後有點悶,我不是故意的,原本是想要惡搞的,可是寫到最後還是變成這樣

請把這篇當做獨立單篇文章看

雖然我自己覺得有遙遠未來的劇透危險....

總之,就是這樣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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