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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 - 73,1

[db:作者] 2025-06-17 17:37 5hhhhh 8050 ℃

             第二章 判若两人

  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色迷迷地说。

  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是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什么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呀?」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布。

  「现在还害羞吗?」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她自己脱不脱。」李向东冷哼道。

  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

  「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里奈俏皮地说。

  「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金娃奇道。

  「别听他胡说。」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版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牝戶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看看更没打紧了。」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

  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么。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抚摸着平坦小腹说:「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么张开腿吧。」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

  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

  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是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

  「我看没有了,屁眼长着那些可没剪去。」夜月笑道。

  「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

  「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美姬笑道。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要一点阴毛眼泪,迟些加上淫水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彷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么好哭的。」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打算取你性命了。」

  「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柳青萍也说。

  「他还没尝过帝君的大鸡巴,可不知道是多么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浪穴,她也不会懂得的。」红蝶晒到。

  「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夜星笑道。

  「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馀悸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李向东手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晍体说。

  「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夜星夜月说。

  「我也不大痛。」里奈点头道。

  「够淫便不会痛了。」红蝶笑道。

  「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戶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递上剪刀说。

  「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么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么?」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说:「要是死得那么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

  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灯光里。

  「帝君,就是那块了。」里奈指点到。

  「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李向东窥探着说。

  「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丁菱泣叫道。

  「是吗?」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

  「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

  「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就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了!」红蝶讪笑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么痛了。」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菱身体深处说。

  「现在给她破身吗?」夜月问道。

  「你要吗?」李向东诡笑道。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李向东心里暗笑,继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么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给我……快点给我……」丁菱咬牙切齿道。

  「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

  「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着说。

  「那么你认输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问道。

  「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丁玲嘶叫着说。

  「你没有骗我吧?」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小淫妇,装死吗?」红蝶骂道。

  「别吵!」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魂摄魄。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不到落红驱魔大法的储存之处,再找下去时,到没有想到丁菱会无辜晕倒。

  勾魂摄魄彻底改造受术者的三魂七魄,脑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会生出晕眩的感觉,事后也会精神萎靡,思绪不宁,需要休息几天,却从来没有人会于施术时晕倒,李向东虽然奇怪,也无暇深究,继续施法,改变丁玲的性情。

  花了许多时间,李向东总算施法完毕,看见丁菱还没有醒转,遂下令把她与圣女关起来,自己则与众女饮酒作乐,静观其变。

  「丁菱……你醒了……」迷糊中,丁玲感觉有人拿捏着自己的人中,同时着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张眼一看,原来是圣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东用作牢房的绝户空间。

  「娘娘……」丁菱软弱地叫。

  「你没有事吧?唉,李向东真不是人!」圣女透了一口气,悲声骂道。

  「我……我睡多久了?」丁玲挣扎着做起来,才发现刚才是躺在她的怀里,脑后枕着那双胀满娇柔的豪乳,难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圣女长叹道:「你没事吧,再多睡一会,别忙着起来。」

  「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丁菱好像没力气似的,软弱地导入圣女怀里。

  「李向东没有让红蝶毁了你,看来是决心一试落红驱魔大法了。」圣女不知从哪里取来汗巾,楷抹着丁菱脸上的香汗说。

  「他……他还没有给我破身吗?」丁玲茫然道。

  「没有。」圣女思索着说:「不过他这样对你,至今还没有动手,看来仍是有所忌惮的。」

  「他怎样对我?」丁菱粉脸一红,道。

  「他百般吓唬,尽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为妖后曾告诉他,要是决心不足,落红驱魔大法的威力亦会随之大减,你要小心为是。」圣女告诫道。

  「我……」丁菱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时,该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让你控制不了自己。」圣女以为丁菱为了刚才的丑态难过,安慰道:「不要担心,收不住道心可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只顾坚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会一败涂地的。」

  「我……我是斗不过他的。」丁菱腼腆地说。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恶贯满盈的。」圣女鼓励道。

  「我不会使用落红驱魔大法的。」丁菱摇头道。

  「为什么?」圣女愕然大叫道。

  「此法太是歹毒阴损,怎么能用来对付帝君呢。」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况……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责任,只望他会爱我怜我,岂能下此毒手。」

  「你怎会这么说的?」圣女大惊失色道。

  「为什么不会?」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来,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大豪杰,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气呢!」

  「你……你疯了!」圣女急叫道:「你忘记他如何的阴险恶毒,残杀武林中人,为祸人间吗?」

  「帝君为报杀父之仇,有何不对?」丁菱抗声道:「九帮十三派以众凌寡,才是阴险恶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还……还有违伦常,淫辱亲母,是死不足惜的禽兽……」圣女颤声叫道。

  「什么伦常?只是世间俗见吧,男欢女爱,才是合乎天道。」丁菱粉脸低垂道。

  「你……你怎会这样的?」圣女失声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东的妖术……」

  「我说你才是中邪哩!」丁菱愤然坐了起来,道:「帝君待你不薄,还娶你为妻,为什么要说他的坏话?」

  「丁菱,你……你觉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圣女不知如何是好道。

  「娘娘,我已经觉悟了。」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会和帝君做对的。」

  「我不是妖后,我是天池圣女,是李向东的亲娘,不能嫁他的。」圣女悲叫道。

  「圣女,你真的是圣女?」丁菱厌恶地叫。

  「是,我是圣女!」圣女叫道。

  「你这杀夫害子的毒妇。」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还是人吗?」

  「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

  「丁菱,可是觉悟了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吧!」

  「饶你什么?」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

  「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丁玲急叫道。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这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丁玲惶恐道。

  「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吗?」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没有。」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啊。」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阳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啊。」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臢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

  「不光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

  「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

  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听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鸡巴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

  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是害羞,也像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么?」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丁菱喘着气说道。

  「这可容易了。」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四个的。」

  「我们姐妹。」

  「婢子也要……」

  「占阄才公道的!」

  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淫戏舞台,丁菱不仅是淫戏的观众,也要参加演出!

  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欲火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淫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道是羞是气,是惊是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鸡巴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了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声,更使她心乱如麻,无法静心细想。

  过了许久,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与四女淫戏,时以夜深,丁菱也想的头昏脑胀,恹恹欲睡,终于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丁菱突然见到李向东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运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着他的心脏击下。

  粉拳击实,丁菱不仅欢喜若狂,因为这一拳力能开山辟石,李向东就是铁打铜铸,也要一命归阴,没想到李向东不独没有送命,还坐了起来,随即召来数十魔军,下令把她轮奸。

  丁菱心里发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声,募地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是做梦,接着发觉李向东的一双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头颅,脑袋竟然忽冷忽热,更是吃惊,知道他又在使用妖术,赶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经,同时螓首狂摇,随机装作晕倒过去。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施法,隔了一会,发觉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废然而止,皱着眉头沉思。

  「帝君,为什么不干了她?」红蝶看在眼里,奇怪地问道。

  「你道给一个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吗?」李向东晒道:「她的骚穴又小又紧,要是现在动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费气力,我让她与你们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们多快活,她便不会害怕,那时动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几口妙人儿香也是一样的。」红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别有算计,却不作解释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夜星插嘴道。

  「她还是闺女,也年轻得多嘛。」夜月不满似的说。

  「谁说我不理她。」李向东笑道:「我只是要想一个法子,让那个贱人再也不敢出来作祟,才找你们的娘回来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想得到呀?」夜星嘟着嘴巴说。

  「已经想到了。」李向东诡笑道。

  「是什么法子?」两女追问道。

  「你们的娘不是很想再养个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我便给她一个!」

  「但是娘不在呀。」夜月嚷道。

  「她的灵魂不在。身体还在的。」李向东笑道:「让我这个恶毒的娘生一个孩子,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目出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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