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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留守少妇之邱红英(全本),3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6110 ℃

     邱红英抿嘴笑着,看着帐篷里的布置,觉得很整齐,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干净整洁,这给邱红英又一次增加了好感。秦一楠说,我这里简陋,没什么可招待嫂子的,这样吧,过几天你来下,我给你取最好的一罐蜜。邱红英笑着说,我又不是要和你换东西的,我是觉得你人好,又背井离乡的,我是顺便哈,大哥莫放在心上嘛。

     说完了,一时间觉得没再什么可说的,邱红英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秦一楠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慢慢浮起来一种情愫,邱红英自然看得懂,目光便勇敢地迎上去。秦一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见有什么具体动作。邱红英心里隐隐有一种失望的情绪,开始移动步子。

     刚走出一步,秦一楠猛地抱住她,嘴巴就上来了。邱红英心开始咚咚直跳,呼吸变粗了,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秦一楠曼声细语地说,嫂子,想你好久了。嫂子长得好看,漂亮,又温柔体贴,真是个好女人。

     邱红英激动起来,张开嘴巴,含住秦一楠伸进来的舌头,贪婪地吸允起来。自从怀孩子到生出来,邱红英一直在煎熬中承受着情欲的折磨。张帅对自己的不忠,让邱红英很伤心,可自从在花溪见到秦一楠,心里就一直在澎湃。

     邱红英太需要男人的抚慰了,更迫切需要男人在身体里的冲插,身体里的欲望被花溪的花香点燃了,下面早已经湿透。

     邱红英呢喃着说,大哥,妹子看到你就喜欢你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妹子给你日。秦一楠本是个有文化素养的人,突然听到这个充满淫荡幻想的“日”字,心头猛地一颤,可是他不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嘴里经常挂着的就是这个日字。

     这个字是这里特有的一种粗野的文化符号,简单直接,直抒胸臆。

     秦一楠揉捏着邱红英胸前的大奶子,不时有奶汁被挤出来,湿了胸前的衣服。邱红英呻吟着,这里离村子较远,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了,秦一楠揉着自己奶子的手温柔,不像丈夫和张帅的手,粗鲁无比。

     邱红英将儿子轻轻放在秦一楠的床铺上,然后蹲下身子,扒开了秦一楠的裤子,掏出他胯间的物件儿,张开嘴贪婪地吸引起来。秦一楠发出嗷嗷的呻吟声,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在这个山沟沟的村子里,有这么一个鲜嫩的少妇、嫂子给自己口交。

     邱红英舔了一会,然后站起身来,娇媚地笑着说,大哥,来日我嘛。秦一楠眼里的欲火在燃烧,如同烈焰。他先是走到帐篷门前放下门襟,再走回来时,邱红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赤条条地站着,任凭秦一楠贪婪的眼睛在身上舔着自己。

     秦一楠快速脱光自己,邱红英扭头看你了下帐篷里的环境,说咋么日嘛,这地方太小么。秦一楠没说话,面对面抱住邱红英的身体,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开,邱红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手下去握住物件儿对准自己的入口,秦一楠屁股向上挺起,物件儿就顺滑地进来了。

     邱红英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秦一楠火热的肉棒棒像一个硬起的棍子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中捅着,她感到自己的水水流下来了,身体被塞满的感觉真好啊,她一边承受着秦一楠的抽插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样站着做爱的方式终归很累,一会就听到秦一楠喉咙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喘,秦一楠说,嫂子,你爬在床铺边,我从后面进来。邱红英嗯嗯地呻吟着,秦一楠抽出来,邱红英顺从地背转身子,双手爬在床铺边沿,眼睛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然后翘起肥硕的屁股。

     秦一楠没有马上插入,他很想看看这个鲜嫩嫂子的下面是什么样子。因此,他从邱红英的屁股后面看,那个地方,是乌红的颜色,闭合著像朵花瓣的样子,他忍不住将手指插入进去,只听邱红英啊地叫一声,扭转头说,大哥,日进来嘛,大力些日么。

     秦一楠惊奇于她那原始的粗野和直白,并不觉得淫荡和风骚,相反更感觉到这个村子里女人的可爱,率真朴实,简单,比起自己以前生活过的城市里的女人,比起以前自己在城市里的女友,他更感到眼前女人的可贵。

     秦一楠心里想着这些时,已经插进去了,双手抱住邱红英的两瓣屁股,开始运动起来。邱红英很快就来高潮了,叫声很大,随风在空旷地山中飘荡游弋。

     中午的山间,静谧安然,嗡嗡叫的蜜蜂在山野中肆意地飞翔,从帐篷里传出来的啊啊叫声和啪啪啪地撞击声,似乎惊醒了这遍安宁的空间,鸟儿被惊飞了,只有花溪的溪水仍然在安静地流向不知尽头的远方。

     七爱殇

     鲜艳欲滴的映山红又漫山遍野地绽放了,村子里又飘来了阵阵花香,邱红英也如同那些绽放的花叶,隔三差五地就要去花溪承受着秦一楠注入的男人琼浆。

     邱红英不晓得这是不是爱,尽管她心里期盼着这是爱,但她明白这只是短暂的情缘,或者说是短暂的肉体欢愉。能要多久就算多久吧,她这样告诫着自己。

     儿子可以满地爬了,张帅偶尔回来看望,也只是看望,毕竟在他心里,这是自己的儿子。邱红英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看张帅的目光已经是平静的了,如同止水。看着儿子粉嫩的脸蛋儿,眼角眉梢都像张帅,公公经常会出神地看着这个满地打滚的孙子,心里有些许疑问。但是,他不能问,因为为了这个孙子,邱红英特地跑去了广东见福气。

     事实上,也不是完全不像儿子,那嘴巴还有那额头,与福气不是一样的嘛。公公这样劝慰着自己。

     邱红英喜欢去花溪洗衣服,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去,所以就不过问了。

     午时,邱红英再次端着盆子背着儿子走到花溪,秦一楠正与秦逸风一起在割蜜。见她来了,秦逸风戴着白纱巾宝珠头部的帽子点着头打着招呼。这段时间,邱红英已经搞清楚了这对兄妹的来历了,当然是秦一楠自己告诉她的。

     秦一楠和秦逸风并不是个体采蜜者,他们兄妹俩是江西某制蜜企业的技术员,是有单位的。秦一楠说自己是单身,邱红英信。秦一楠说,嫂子我喜欢你,邱红英信。秦一楠说秦逸风是自己妹子,邱红英信。

     在秦逸风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她还会把偷偷做的好吃的,比如说用花生油炸的韭菜豆巴,给秦一楠送去。

     这是怎样的一个农村女人啊,秦一楠在吃着邱红英送来好吃的时候,心里想着。

     但是,这段春光旖旎、充满了激情的日子,被三天前秦逸风回来后硬生生地掐断了。

     秦逸风回来后,邱红英与秦一楠做爱受到了阻碍,这让邱红英心里很是急躁。上次在帐篷里和秦一楠日,让邱红英迎来了久违的高潮,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直悬挂在邱红英的心口,漂浮在脑子里。

     邱红英只能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割蜜的动作,蜜蜂在他们的头上不停地飞舞,嗡嗡地叫着。感觉很无趣了,邱红英就站起身,回家。

     秦一楠扭头在帽子里看着邱红英离去,然后才回头看着秦逸风,秦逸风面无表情地继续割蜜不理他。

     在走回村子路过大榕树的时候,二牛家的女人在树下纳着鞋底,就是那种手工制作的布鞋。二牛家的笑着问她,福气家的,咋么又去花溪洗衣服嘛。邱红英笑着说,嗯哪,花溪来了一对兄妹在养蜜蜂么。二牛家的笑笑,说咋么兄妹哦。邱红英听着心里一惊,说咋么不是兄妹哈,人家自己说是兄妹嘛。二牛家的说,前天中午我去那里摘花做药引子,老远就听见帐篷有啪啪的声传出了,再临近细听,就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唤。二牛家的说到这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又说,我日他先人嘛,好激烈啊,那女的叫唤越来越大,估计那男的日的她太爽了么。

     邱红英心里颤抖起来,她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但是这二牛家的女人从不撒谎。又听她说,当时我屄里就湿透了,原来偷偷地看人家日屄,好爽阔嘛。邱红英没有说任何话,等二牛家的说完了,才回应了下,人家的事咱们管不着嘛。

     可是心里的酸楚和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在邱红英转身离开的时候,眼里涌上来一层泪水,邱红英伤心了。

     夜里时候,她对公公说,串门子去。公公嗯地应了一声,眼睛在邱红英的身上飘了一下,邱红英心里不禁颤抖起来。公公的眼睛越来越犀利了,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邱红英背着儿子出门,一路摇晃着悄悄走到花溪边。

     山里头没有电源,所以邱红英看到两座帐篷像两个黑黑的大包攀附在那儿。帐篷里透出一丝亮光,那是蜡烛发出的光线。

     一缕喘息声和微弱的呻吟从有亮光的帐篷里传出来,邱红英知道,这个帐篷是秦一楠住的,她自己就在这帐篷里与他日过五回的。邱红英心里越来越烦躁,也开始有了痛感,发觉秦一楠和自己说的话都是假的,那个妹子明明是他的媳妇嘛,干嘛要撒谎骗自己么。

     秦逸风叫起来,肆无忌惮地叫着呻吟着。邱红英听见了秦逸风和秦一楠的对话声。秦逸风嗯啊地呻吟中夹杂着说话,秦一楠,啊,啊。秦一楠喘息说,宝贝。秦逸风说,我的婚已经离了,你该和我结婚了。秦一楠说,亲爱的,好好,我们结婚。接着,邱红英听见了越来越大的撞击声,秦逸风发出啊啊地叫声也越来越大,在这夜间的山谷里、夜风中,回荡着,却在不停地敲击着邱红英的心扉,一串泪珠子从她眼睛里流下来。

     邱红英拿起手臂的衣袖擦了下眼睛,然后转身回家。

     自此后,邱红英再也没有去过花溪了,她对那里产生了厌恶的情绪,心伤了,就会常常走神,这一切都被公公看在眼里,但公公没有问。

     却没想到,早饭吃过不久,张帅找来了。

     邱红英想起来,离最后一次给张帅日的时间已经有1 年半了,陡然看到张帅走进家里来,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公公不在家,去地里修整地边了,要到中午才会回。

     张帅笑着说,嫂子。邱红英冷冷地看着他,说寡妇日的爽阔嘛。张帅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半天下不来。邱红英不管他心里好受不好受,说,你个坏种以后少来嘛,莫让村里女人闲扯乱说话。张帅生气了,转身就要走。

     邱红英冷笑着说,这儿子长得越来越像你了,找个日子让你媳妇领回去吧。张帅停住,转身盯着她不说话。邱红英又说,我不想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养儿子。张帅愣了半响,眼里忽地流下泪珠子。

     邱红英心里软了,第一次看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流泪,心里难受。

     邱红英叹口气,说算了,嫂子吓唬你嘛,还当真了。张帅才开口说,嫂子啊,我找那寡妇,是想割断对嫂子的想么。嫂子不能咋么恨我嘛。邱红英听着这话,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受的委屈,当然也包括秦一楠对自己的欺骗,全部变成泪珠子淌下来。

     邱红英擦了下眼睛,绕过张帅走过去把大门关上,然后回转身来看着他,眼里的欲火慢慢上升。张帅笑着,把邱红英抱进怀里,嘴巴攻上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邱红英吸着张帅的舌头,死命地吸着,张帅感觉舌头被吸著有些痛。

     邱红英呻吟着,张帅,日我,嫂子想你日。

     张帅嗯嗯地应着,双手捂住邱红英的大奶,使劲地揉捏。邱红英的一只手伸到张帅的胯间,从裤口里钻进去,紧紧地握住那物件儿。张帅解下裤子,脱下裤衩子,邱红英蹲下去放进嘴里含住,他嘴中发出一声啊的轻叫声。

     儿子在摇篮中呀呀地叫着,摆动着肉肉的小手,嘻嘻地笑着,看着邱红英和张帅纠缠在一起。邱红英把儿子和摇篮一起抱到房间里,张帅跟着走进来。

     然后,邱红英爬在床沿边翘起屁股,等着张帅的物件儿插进来。房间里的窗户上有阳光射进来,正好照射在邱红英肥白的大屁股上,那个肉缝就看的很清晰。张帅分开这个肉缝,轻声说,嫂子,你的屄好肥嘛。邱红英笑着说,好看么。张帅说,好看。邱红英又说,那日起来爽阔嘛。张帅笑着,爽阔的。那寡妇的屄干瘪,全是骨头茬子,日的我鸡巴生痛。邱红英说,那你还日嘛,你个坏种。

     张帅笑着说,寡妇被好多男人日过,靠卖过日子,也不容易么。邱红英说,那你日了人家给钱不嘛。张帅说,给,不给心里不安。

     两人边对话动作的幅度也边加大,啪啪啪地撞击声在房间里飘荡,邱红英的呻吟声、张帅的喘息声,给房间里营造了浓烈的情欲味道。

     就在两人忘我做爱之际,公公推开了大门,但是一下站在当地,他听见了媳妇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公公的心头颤抖着,眼里的怒火开始燃烧起来。他看看手中的锄头,想冲进去。但是他听出来日儿媳妇的竟然是张帅,自己的大侄子。

     公公忍住了,然后悄悄地,慢慢地退出门去,再悄悄地拉上被推开的门,一串浑浊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八无伦

     邱红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和张帅在房间里做爱,已经被突然回来的公公发现了。所以,仍然激情高涨地在张帅的身下欢快地承受着。

     张帅在床沿边站着抽动,感觉很累,便让邱红英爬到床上,然后爬在她的两腿间,看着刚刚被自己日的地方。这里显然已经没有在生孩子前吸引人了,乌红发黑,流出来的液体也没有以前那样晶莹透亮。

     张帅笑说,嫂子,你的屄没有以前好看了。邱红英说,嫌弃了嘛。张帅说,可是比以前日着还舒服嘛。邱红英笑着,说生儿子给扩大了么。两人一边说着刺激淫荡的话,互相配合著使劲,张帅终是熬不住了,啊啊地叫着,蹬着双腿射了。

     邱红英拿起放在床头的卫生纸,撕下一张给张帅,然后再撕下一张放在下面擦着。邱红英不担心会怀孕,因为生孩子时,已经在医院被强制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上环了。

     张帅穿好了衣服,对邱红英说,嫂子,我现在要去出车了,过几天再来日。邱红英笑着说,以后就不要在外面日嘛,在我爸不在家里时,来哈。

     张帅悄悄拉开门后走出去,邱红英心里顿时舒爽起来,过去的感觉又回来了,真好。她心里想着,看向摇篮里的儿子,却看到儿子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但是,她又怎能想到,这是张帅最后一次与自己做爱了,张帅的物件儿不能用了。

     张帅一路哼着歌子走到公路边设立的停车站,然后启动车子。昨天夜里,张帅在隔壁李家庄打了通宵的麻将,早上就直接去了邱红英那里,异常激烈的做爱之后,张帅感觉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车子启动后,向前驶去。没开出多久,张帅脑子里意识就开始模糊,瞌睡来的极快。车上零星地坐着几个人,还在车子里磕着瓜子。

     迎面呼呼地跑过去几辆车子,张帅摆头清醒了下脑子。又走了一段路程,张帅看到前面开来了一辆农用的拖拉机,也就没有太在意,放松了警惕。

     却没想到这拖拉机不按正常轨道行驶,或许向在路中间转弯折回去。张帅赶紧急刹,但已经晚了,因为猛力扭转方向盘躲避这辆拖拉机,班车腾起来在空中打个滚,一下子翻落到了路面下的地里。

     车上的人发出救命的大叫声,张帅绝望地闭起眼睛,人在车里翻起来,随着重力惯性,他的裆部被方向盘卡住,剧痛在刹那间涌来,张帅昏死过去。

     公路离下面的地面就一米左右的高度,因此车上的几个人虽然都受伤了,也是轻伤,只有张帅自己是重伤,重伤的地方是生殖器,两个蛋蛋被方向盘压碎了,阴茎动脉被切断,也就是说,生命有救,那玩意儿没救了。

     在医院里,邱红英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帅,泪水哗哗而下。张帅笑着说,嫂子,没事,我有儿子了不怕嘛。邱红英哭泣着说,你个坏种,以后想坏也坏不成了,呜呜呜呜……

     从县里医院出来,邱红英几乎是一路哭着回到村里的。到家后,公公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说,张帅好严重么。邱红英点点头后马上又摇摇头说,那个地方坏了,成了废人了。

     公公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然后继续逗着孙子玩儿,儿子在公公的逗弄下发出咯咯的笑声。公公也笑着,邱红英看着这个画面,心里一下舒坦起来。

     阳光如往常一样热烈,但是很柔和。公公说,下半年在门口圈个院子嘛,花不了多少钱哈。邱红英说,爸,您定嘛,有个院子,以后孙子可以在院子里爬,打滚儿都行么。公公点点头说,是嘛,我孙子哦,像福气哈,好动。

     邱红英心里听着美滋滋的,尽管晓得不是,但是在公公的嘴中说出来,那就是最高的认可。

     日子慢慢地朝前走着,丈夫那里每月除了寄钱回来,也没有更多的可想了。这段日子,邱红英没有再去过花溪,脑子里想起那晚看到和听到的情景,心里就像吃了个绿头苍蝇般的难受。

     夜里了,儿子睡着了,邱红英顿时感到房间里的寂寞像潮水般涌来,睡不着。隔壁房间里的公公,也在一会翻身一会翻身的弄出些许动静,邱红英忽地想起了大牛家的女人说过的话——你家里不是有个嘛,这个男人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邱红英忽地抿嘴笑笑,心说,这事儿是能做的嘛,还不得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睡去。

     时间久了,邱红英空着地又不耐烦起来,心眼里像个毛毛虫在爬。这期间她去张帅家里看了下,张帅那物件儿虽然不能用了,其他零件儿还是健康的,但是镇上的班车不再让他开了,整日里游手好闲,打麻将,就是玩不了女人。

     山上的情花又开了,随着风吹来,村子里的女人们又骚情了,听大牛家的说,村支书弄出事儿来了,把人家刚娶进门的小媳妇按在地头边日了,人家男人回来了不干,告到法院里,正在扯皮打官司。

     邱红英想,这情花不禁让女人骚情,也让男人骚情嘛。

     夜里熬不住了,在枕头边拿出晚上做饭时藏起来的一根长黄瓜,悄悄地插进去,这是她晚上切黄瓜时,看到黄瓜的形状跟男人的物件儿相似,就动了这个心思。黄瓜太长了,冰凉冰凉的,邱红英被刺激着,手里的动作加快起来,啊啊地声音不禁蔓延出去,钻进了公公的耳朵里。

     公公忍不住了,悄悄地爬起来,然后来到邱红英的房门前,久久地站着。终于,公公的手在房门上轻轻地一推,才晓得儿媳妇给自己留着门了,没栓上。

     公公走进去,高大的黑影立在邱红英的床前,邱红英心里暗暗地笑着,屁股朝里面挪了挪,公公爬上来了,没有任何语言。公公喘息着,分开邱红英的大腿,扶着胯间的物件儿就插进去。

     邱红英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啊来,她忍不住喊着,爸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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