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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全本+番外1 - 23,1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5740 ℃

第216章 酒醒之後(三)

  “我……我什么也不……不记得了……如果冒犯了王,还请王……请王恕罪。”罗朱磕磕绊绊地低声请求,脸上烫如火烧。尼玛的她到底脱没脱啊啊啊?

  “乖猪真一点也不记得了?”赞布卓顿玩味地扬起眉梢,“忘了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哭的?怎么啮咬我脖颈的?又是怎么边唱歌边傻笑的?”他压低声音,朝她红烫的小脸吹了口气,邪肆道,“乖猪,你莫不是还忘了是怎么亲我的,怎么在我面前边跳舞边脱衣袍勾引我的?”呵呵,一觉睡醒,猪猡居然连那张好不容易才闹着他写下的保证书也忘得一千二净,这还真是有趣。

  轰——

  罗朱的双颊犹如火山喷发,整张小脸红涨欲裂,连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赤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脱了!她脱了!她真脱了!原来她醉酒后会跳脱衣舞勾引男人!口胡!为毛她会有这种淫荡的抽风酒品啊啊啊?难道她其实是个无与伦比的闷骚,在醉酒后就释放了淫荡本性!不,这绝对不是真相!绝对不是事实!她坚决不承认!

  俯视她的鹰眸含满了邪恶的轻佻,上翘的冷厉唇角好似凝着鄙夷的嘲弄,仿佛正在看着一个淫荡的不要脸的贱女人。

  她的大脑嗡嗡发涨、发晕,身体微微颤抖,似是恼极怒极,又似是羞极窘极。不经思考的吼叫冲口而出:“忘了!我全忘了!”她忽地闭紧眼睛,用力挣脱钳制下巴的手指,张臂搂着禽兽王的脖子,鸵鸟般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隔着薄绸忿然咬上坚实的肌肉,却差点没咯掉了牙。

  肩上传出无伤大雅的刺痛,女人火烫嫩滑的肌肤熨帖着脖颈,带来一股难言的舒适满足。赞布卓顿搂着怀里羞愤欲死,红艳欲滴的肉嫩身体,心情出奇地愉悦,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喻悦的笑声中,怀里微颤的肉嫩身体似要钻进他的身体里躲藏一般,蜷缩得更紧,也更烫了,刺痛的颈窝处有了滚热的湿润。 朗朗长笑一顿,心尖莫名出现针扎似的酸痛。“乖猪,”他柔声低唤,轻拍蜷窝在怀里的女人,鹰眸微微弯眯,暖融融的温柔旖旎流转,“哭什么?”

  埋在颈窝的小脑袋沉默了许久,久到赞布卓顿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才冒出了一句低若蚊蝇的哽咽。

  “……我……我不是淫贱的女人……”

  赞布卓顿一怔,唇角轻抿,眼角眉梢的笑意尽数收敛。他静默片刻,伸手扳起她的脸蛋,凝眼看去。大大的黑眸紧闭,浓密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酡红的脸蛋也是湿漉漉的,洁白的牙齿用力咬着花瓣圆唇,神情又羞又愤,又惭又愧,还有着委屈和难过。

  心上的酸痛融化成一片宁馨温软,虽然这别扭倔强的女人自欺欺人地不承认或是迟钝地没有察觉,但事实上她在他面前的确有了不小的改变。换做以往,她不会在意他的看法和嘲笑,更不会在他面前出言申辩的。

  “乖猪当然不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他啄吻着她湿润的脸颊,“你都不知道你脱衣服勾引我时有多诱惑迷人,让我又爱又气,却又拿你无可奈何,整整一个晚上只能备受怒火和欲火的煎熬。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报复的机会,你都不容许我嘲笑几声么?”

  “……”罗朱颤动着睫毛,胆大包天地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哼应。

  赞布卓顿啄吻的动作骤停,慢慢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依然紧闭眼睛的羞红小脸,嘴唇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变了,他的乖猪果真变了。而他,也变了,变得对她更加纵容,更加宠爱。

  圆圆的花瓣上唇微微翘起,粉嘟嘟的,莹润润的,似乎在邀人品尝。他低下头,刚碰触到唇瓣的柔转,却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饥饿咕噜声,鹰眸里的含笑波光柔胜春水。

  “乖猪,我喂你吃饭。”他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唇瓣软声道。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探进芬芳柔嫩的口中巡弋。另一只大掌则隔着衣袍,轻重有度地在她身上四处捏揉搓弄。 罗朱被禽兽王炙热的舌尖挑逗吸弄,脑子里似喝了酒般晕乎乎的。敏感的身体在时轻时重的揉捏中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由着禽兽王予取予求。糜烂的食物被送进嘴里,咽喉肌肉毫无一丝挛抗拒,仿佛被禽兽王这样喂食是件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个温柔尽心地哺喂,一个乖巧柔顺地接受,寝殿内呈现出一派罕见的温馨。罗朱只知不停地吞咽,迎合禽兽王的炙热索吻,迷离中甚至忘记了饱胀与否。直到赞布卓顿的大掌探进她的袍子,隔着菲薄的里衣抚上她的胸腹,停止了哺喂后,才蓦然察觉到自己吃饱了。

  “傻猪,吃饱了都不知道哼一声。”赞布卓顿轻轻按了按她凸鼓的胸腹,怜爱地轻斥。不知是不是醉酒导致的异常,今晚的她竟一直带着几分憨痴,可爱得直挠心窝。

  要不是喂几口就来一个绵长热吻,她至於连吃没吃饱都不知道?死禽兽王还敢嘲讽她。罗朱倚在赞布卓顿怀中,浑身酥软无力,晕乎的神智渐渐回笼,眼睛微瞪,暗自腹诽不已。粉嫩的舌尖下意识地伸出,猫儿般餍足地舔去残留在唇瓣上的食物残渣。

  赞布卓顿看得小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往腿间汇聚。手指遽然伸出,将那粉嫩香滑的舌尖捉在指间,强横地往嘴外拉扯。

  罗朱被迫张大了嘴,一双黑眸泪水汪汪,心头突地腾起骇恐。禽兽王该不会脑抽地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吧?呜,舌根被扯得好痛,舌尖也被捏得好痛。赞布卓顿掐摸着滑嫩嫩的小舌头,邪笑道,“乖猪,昨天在马车中,我记得你曾苦苦哀求要用唇舌吸舔我的阳物。可巧那时它已经进了你的小莲花里,舍不得抽出来,不得已拒绝了你的苦求。”他放开她的舌头,拉着她的手覆到自己的双间,“今晚就如你的愿,让你好好用唇舌伺候它。”

  那是她害怕被淫辱致死时逼不得已说出来的话好不好?她苦求个鬼!罗朱气结,脸蛋因羞怒涨得益加红艳,却又不能反驳反抗,只能选择柔顺地沉默。她早已认清在逃离不掉时,唯有认命当个供禽兽王他们淫乐的玩物的事实。隔着菲薄的绸缎里裤,手下的东西不断地膨胀生长,变得坚硬滚炙,最后将宽大的里裤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好兆头,猪猡已经逐渐学会认命了。赞布卓顿勾起唇角,三两下脱了里衣裤,大刺刺地半躺半倚在柔转靠枕上。拉过罗朱,迅速扯去她身上裹着的羊绒薄袍。手顿了顿,最终没有脱去她的里衣裤。

 第217章 酒醒之後(四,辣)

  “乖猪,开始伺候吧。”他将她的身体倒转,让她倒趴在他身上。

  这次不用她多做努力,内缩的丸和柱身已经主动凸显出来了。罗朱瞪着青筋纠结盘绕的赤黑色恐怖器,心里还是有些毛骨悚然。唇舌微微发干,她不由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头。给男人口交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成了娴熟技工。在坛域密殿中,她曾被迫用唇舌伺候过魔鬼法王和凶兽很多次,不仅如此,还被魔鬼法王严肃指导过口技。只是他们的器都太粗长,她的嘴巴延展不够,他们又都舍不得弄伤他,所以迄今为止她也没将一个男人的龟头完全含进过嘴里,更别说深喉了。

  “含……含不进……”两只肉爪子颤抖地包握着成年人拳头大的滚烫龟头,不明白为什么脸颊会烧得火烫。明明以前做这种事时,半点羞耻感都没有的。

  “尽你最大的努力取悦它就行了。”烈对他说过猪猡的承受限度,他并不想为了自己的欢喻就撕裂她的嘴角。那一次撕裂就足够嫑醒他了,他绝不允许自己再次经历刮骨的厉痛。

  大手撩开她的里衣衣摆,在圆润的蛮腰间来回摩挲,感受着肌肤的细滑和美妙的肉感。

  罗朱身体微颤,垂眸含住龟头上的寸高肉锥,双唇用力吸咂,舌尖绕着肉锥戳弄舔吻,牙齿变着花样地啮咬啃噬。肉嫩嫩的爪子在男人敏的大内侧抚摸游移,揉捏把玩饱实的皋丸,点按胯间的会阴。手指时而在紧凑的褐红色后花庭上画圈浅刺,时而套起粗长坚挺的柱身。魔鬼法王教她的技巧,她不遗余力地实施在了禽兽王身上。

  果然是被白玛丹增精心调教过了,这取悦男人的本事比以往不知精进了多少。赞布卓顿被伺候得通体舒畅麻翅,快意无比,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沉粗重的哼。摩挲嫩腰的大掌抽出,在她的下身上重重一拍,命令道:“不准趴实了,把臀翘起来。”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罗朱委屈地变趴压为伏跪,上身紧贴着禽兽王的腹,尽量将臀翘起。禽兽王想干什么,和魔鬼法王、凶兽把密殿几十种欢爱姿势都演练遍了的她自然能猜出大半。脸上沸腾得像烧开的水,她拼命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专注在伺候禽兽根上。

  哧啦一声,赞布卓顿将罗朱菲薄的里裤裤档撕开,头嫩花间的美丽风景刹那尽收眼底。

  第一眼看见就是粉艳艳的后穴,中间的小孔紧紧收拢,细密的褶皱纹理清晰柔嫩,娇媚嫣红的花谷从后穴往前延伸。丰满嫩腻的大臀瓣因双的大敞往外微分,露出包覆在内的粉红小花瓣,花瓣中可见一线极窄的花缝。整朵小莲花娇嫩光洁,毫无一根绒毛,煞是美丽勾魂。手指着迷地在后穴上磨转几圈,沿着花谷游移,掠过小肉缝,在花瓣中仔细摸索,终於寻到了隐匿在花瓣前端的一个嫩嫩小凸点。他用长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凸点,猪猡的身体竟然重重抖颤了一下,手指紧紧抓握住他的阳物柱身,含住肉锥的吸吮力道也不觉加重了许多。小凸点在他的摩擦揉按中慢慢从薄皮里探出来,充膨胀,不一会儿就有婴儿小指般大,嫩滑滑的,又俏挺挺的,让他爱不释手。

  罗朱的两条大腿和臀部都紧绷着轻轻颤抖,细细的娇媚呻吟压抑不住地从喉间泄出。敏感娇嫩的花蒂被禽兽王粗砺的手指肆意玩,干涩的疼痛中着说不出的强烈刺激,脚底生出灼烧感,肌肤也难捱地燥热起来。在小舌头滑舔阳物时,嫩爪子摸揉套中不知不觉地多出了几许饥渴缠绵。

  “乖猪,舒不舒服?”赞布卓顿捻着花蒂拉扯揉搓,轻声问道。

  “干……疼……”她皱起眉头,咬着大龟头的一处海绵肌,翘臀瑟缩地扭动了一下,细声细气地如实回道。尼玛的不知道润滑么?花蒂不会分泌润滑液,这样干涩涩的玩弄会让女人疼痛的好不好?

  赞布卓顿听闻,手指赶紧放开充的花蒂。书上不是说捏揉花蒂最能让女人快乐么,乖猪怎么会疼?游移的手指不经意地往下滑动寸许,碰触到一片湿漉黏滑。他恍然明白了罗朱话里的意思,手指在黏渭渭的嫣然花嘴处裹了一层蜜液,涂抹到花蒂上,再重新摩擦捏揉,旋按刮搔起来。

  “乖猪,这样还疼吗?”

  “……不……不疼了……”有了润滑,疼痛消失大半,强烈的刺激中生出麻麻的电流,飞蹿全身,在小里埋下饥渴的情欲种子。罗朱只觉内泛出一阵阵麻,一股热液涌了出来。嘴里嘤咛一声,手指使劲抠抓着禽兽王健硕的大,一口叼含住龟头肉锥,展开了另一番颇为狂乱贪婪的吸吮舔吻。

  赞布卓顿只觉手上一阵湿热,大股芬芳的蜜液从猪猡的腿心滴滴答答地流下。随即大一阵刺痛,阳物顶端传来蚀骨的麻快意,让他差点失控地捏坏娇嫩的花蒂。啧啧,原来乖猪舒服了,会情难自已地更卖力地取悦他。

  左手手指继续玩着花蒂,大小花瓣随着刺激也充涨大。略略翻开的花瓣中,那张诱人的粉色莲花小穴徐徐吐出晶莹芬芳的黏滑液体。看得鹰眸沉暗一片。右手食指和中指轻巧缓慢地往湿黏黏的紧室阴道里探入,耐十足。乖猪今晚很乖,他不想像昨日在马车中那样将她弄得太痛。

  “唔……唔唔……王……”罗朱吸吮着阳物,含混不清地媚声哦。异物的入侵虽缓慢轻巧,却还是让她太过紧室的穴有些疼痛不适。心里对这样猥亵的玩是万般抗拒羞耻的,可敏感淫荡的身体却在热情期待禽兽王手指的进一步侵犯。跪伏的双腿分得更开,肉臀也在咿呀的媚中翘得更高。

  “乖猪,专心伺候,我会让你舒服的。”赞布卓顿低哑哼笑,赤红的情潮染上铜褐双颊。完全埋入的两指深深地递进,又浅浅地抽出,在紧室柔滑的阴道中缓慢地捣弄,不多时就抽弄出吱吱的淫靡水声。手指不时旋转摩擦着娇嫩的褶皱媚肉,寻觅里面最敏的一块嫩肉。

  一波波的快意从穴中传出,叠叠累积,使罗朱轻颤不休。小穴里的饥渴种子腾烧成连绵欲火,一点点焚烧吞噬着她的理智。在一阵强烈的触电麻从穴里蹿出后,她发出一声婉转悠长的媚,勉强支撑身体的膝盖忽地无力软倒,整个人都瘫趴在禽兽王身上,陷入高潮的挛中,哪里还能专心伺候男人的禽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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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咳咳咳,亲亲们啊,偶要请个假,从16号到21号出差,没法码子了。回来一定按时更文,请大家多多包涵了。鞠躬,敬礼!

 第218章 酒醒之後(五,辣)

  大股大股的蜜液随手指的抽动被带了出来,溅落在赞布卓顿的膛上,将薄薄的雪白绸衣浸透大片,勾勒出感坚实的肌轮廓。他对罗朱中断伺候有些不满,但此时更着迷於手里的玩。那娇嫩滑软无比的褶皱媚肉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死死绞缠着抽送的手指,拼力挤压蠕动,似乎想压榨出甘美的汁液,又似乎想将手指吸拽进更深的神秘境地。阳物虽没有真正进入女人美妙的莲花,销魂麻的满足快意却能从手指一直蔓延到心尖,渗进血液肌骨中。

  他索坐了起来,抽出手指,环抱住罗朱的腰臀,将她往上提悬。蜜液的芳甜气息在鼻端萦绕,触目的娇嫩花瓣肿胀艳丽,小花缝因高潮的挛而自动翕张,露出一线嫣红媚肉,黏滑的液体从媚红的嫣红花缝中不断地涌出,迷眩心神。

  看着看着,他慢慢低下头,做了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也从来没想过会做的事。滚热的粗大舌头从俏挺的花蒂舔到柔柔嫩的花瓣,又从花瓣舔舐到嫣然花缝。舌尖挤开抽搐的花缝,努力地深入,狠戳着里面挛的媚肉,不断诱哄出更多的芳甜蜜液,大口大口地吸吮入腹。

  “啊啊……嗯……嗯嗯啊……王不要……不要舔……不……不要吸了……”罗朱印着绯色竖纹的光洁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晶莹小汗,眉蹙颊红,半张的圆唇鲜润欲滴,但觉四肢筋骨软至极,甬道深处在强烈的麻快意中传出阵阵空虚的瘙,引得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她快乐而难受地娇声哦,上身贴着赞布卓顿的身体淫荡地磨蹭扭动,双手包握住男人坚挺滚热的阳物滑动捏揉,舌头像灵巧的小蛇般缠着柱身与龟头舔吸不断,甚至发出兹兹的声音。

  “王要!”赞布卓顿吃吃邪笑。朝抽搐翕张的小花缝使劲吹了口气,不理罗朱的哀求,用舌一个劲儿地钻探抽插娇嫩的小花道。乖猪分泌的蜜液甜香可口,难怪烈总喜欢亲舔吸食她的小莲花。他赞叹着,犹如沙漠中干渴的旅人终於寻到水源般,埋首在罗朱的腿心间,用双唇包含着两片小花瓣和小花缝大力猛吸,直弄得罗朱浑身急剧颤抖,含咬阳物的小嘴不断发出带泣的喔媚叫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唇。

  他将罗朱摆弄成趴跪在床榻上,跪在她身后,双手钳制住她的腰臀,硕大的龟头对准湿漉泥泞的花缝,腰肢大力一挺,恐怖的阳物便如烧红的大铁杵悍然刺进,瞬间撑开紧室的花道,顶撞开收闭的花心,直捣柔柔嫩莲房。

  异常狂猛暴的冲击带来剧烈的火辣裂痛,震蒋着罗朱的五脏六肺。她“啊——”地仰头发出一声凄厉长叫,泪水迸涌而出,双手紧紧抓扭着床毯,全身都痛苦地收缩抽搐起来。可是,大的痛苦中又诡异地含着一种空虚被填满的无可比拟的充实感,令她贪恋臣服地放弃了挣扎反抗。

  乖猪因剧痛而强烈收缩的莲花将阳物从顶端肉锥到根部全都裹咬得紧紧的,紧得甚至让他在蚀骨舒美中感到了一丝疼痛。赞布卓顿深深吸气,艰难地控制住疯狂冲刺的欲望,让阳物蛰伏在乖猪内静止不动,享受着乍然进入乖猪小莲花里的绝美滋味,直到那舒美快意稍稍减弱,才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乖猪,我可爱的乖猪,不疼了喔。”赞布卓顿自后含住她的左耳舔舐轻咬,低哄着。双手在她挺翘的肉臀画圈抚摸,片刻又从她的里衣下摆中滑到柔嫩腹,逐渐往上游移,最后包握两团悬垂的浑圆乳房捏揉不断,手指也捻住两颗凸硬的乳珠不停地搓磨扯刮。下身的挺动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少了几许暴蛮横,多了几许缠绵爱怜。

  渐渐地,罗朱紧绷抽搐的身体放松了,不再逆来顺受地像条死鱼般任由赞市卓顿单方面挺动抽送,她开始哼着扭腰摆臀,迎合起他的动作。被数番用药调教后,如今她的身体已不是青涩的果子,它熟知了男女爱的美妙,一经挑逗撩拨,就会迅速沉溺在情欲的深渊中。

  “乖猪,这样很舒服对不对?”他细细地咬着她脆嫩的耳廓,留下一个个浅浅的齿痕。舌尖钻进小巧的耳洞,喷吐出炙热醉人的男气息。

  “嗯……嗯嗯……舒……舒服……嗯啊……好舒服……王……使劲……再使劲些……”内的强烈不适和疼痛在不知不觉中转化成全身的麻酸。罗朱神思昏眩,气喘微微的娇糯呻吟婉转微泣。黑溜溜的迷离潋滟眸子失神半阖,透明的涎液从微张的花瓣圆唇中滴滴滑落,合着从额角滴落的汗水濡湿了一片床毯。她双手撑着床榻,上身越来越低伏,肉臀抬得老高,循着身体的情欲本能热情地迎合扭摆,完全忘了今夕何年。

  那一声声带泣的婉转娇像一根根琴弦在赞布卓顿身周缠了一圈又一圈,让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说不出的舒适。向来坚似铁,冷酷似冰的心变得柔如水,转如棉,此时哪怕在身下承欢的女人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尽办法地为她摘下来。

  “乖猪,你是我的……是我的乖猪……”他哑声喃语,将她身上的里衣一把撕裂,拨开披散在后背上的细密小辫子,密密匝匝的炙吻一个接一个地烙印在粉柔嫩的后颈、后肩和背脊上,留下串串暖昧靡丽的玫瑰色印记。大手有些失控地在赤裸的柔嫩身体上四处捏揉,同时臀胯快速挺耸,狂肆地抽插顶送,次次都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

  “啊……啊啊——”罗朱仰起红艳的秀脸吐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亢哦,丰美的肉臀极端配合地用力向后迎合,身体簌簌战栗,甬道内的嫩肉一阵紧接一阵地强力收缩紧,好象要把在里面肆虐的滚炽铁棒断一般。

  赞布卓顿的阳物被娇嫩软滑的花道媚肉、花心口和宫壁连连密实吸,得他浑身禁不住地微颤不已,身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爽快。突然,一道滚热黏稠的蜜液自罗朱莲房深处狂涌而出,浇得他的阳物生出前所未有的酣畅麻翅。几乎能吞噬一切的快意飞蹿脊柱,直抵后脑。他喉间滚出一声低吼,结实的臀部猛然一挺,阳物又膨胀数分,双手紧紧钳住女人柔嫩嫩的腰肢,血红了一双鹰眼,疾风暴雨般地密集冲撞顶弄起来。

  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伴随着疼痛席卷而来,罗朱毫无半点抵抗力地被迫承受。高亢的哦逐渐失声,她眼角滴泪,像条离水的鱼儿般大张着嘴,却无一个字音吐出,只听闻喉咙深处溢出一串含糊的低响。俄尔,似是终於翻过了一道坎,她爆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哭喊与淫浪叫声,身体激烈震颤,四肢随之剧烈挛。

  蜜液好似瀑流般源源不绝地从挛的莲花中涌出,浸泡得赞布卓顿直哆嗦,脑子里最后一缕神智被无边的快意吞没。他不顾罗朱的哭喊,也不顾她高潮中的挛敏,活像要将身下的女人顶穿捣烂般,几乎用尽全力地往柔嫩身体最深处迅猛戳刺。

  蜜汁四溅,水声潺潺,肉体的碰撞啪啪作响,男人快意疯狂的咆哮和女人痛苦快慰的哭喊交甥成一首古老原始的生命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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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童鞋亲亲们啊,偶回来了,呵呵啊,更新又开始了,希望能得到乃们滴继续支持,偶在这给乃们鞠个

 第219章 酒醒之後(六,辣)

  五天、六天?还是七天、八天?白天,还是黑夜?罗朱有些分不清了。

  她只清楚地知道她在极致的高潮中晕厥昏睡,又在麻的挑逗中苏醒,如此不分黑夜白昼的循环往复。有时睁眼看见的是禽兽王,有时睁眼看见的是凶兽,有时苏醒在床榻上,有时苏醒在浴桶中,更多的时候是苏醒在男人怀里。偶尔瞥见一直缠绕在左腑上的青金石念珠,她会不自觉地忆起托林寺里的魔鬼法王。

  她从未想过她会和古格国最受人尊祟敬爱的莲华法王扯上肉欲关系,更未想过和禽兽王、凶兽的关系会演变成如今的混乱淫靡。昔日被毫不留留情凌虐折磨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转眼面对的却是蕴含了怜爱的眼睥和热情如火的强烈需索,感觉实在是比做梦还欠缺真实感。

  撇去魔鬼法王不谈,两个比禽兽还禽兽的男人喜欢她。这是他们嘴里一直说着的,也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体现出来了。

  禽兽王威严锐利的秃鹫鹰眼会在看到她的刹那柔和起来,一身的残酷冷漠也会消融许多。在戏爱中,他对力道的掌控越来越精准,调情技术也越来越娴熟。有时对她暴蛮横,霸道强势,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有时又对她耐心细哄,温柔怜爱,纡尊降贵得令人不敢置信。

  与禽兽王相比,凶兽很早就在她面前收敛了充满血腥的残佞狰狞。似乎从他收敛的那刻开始,他对她就照顾得无微不至,几乎时时都疼着她,宠着她,变着法儿地给她他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

  她父母双全,可脑子里存储的关於父母疼爱她的记忆却少得可怜。回想过去,浮掠出的画面要么是独自守在屋子里等待著,要么是在街头流浪徘徊,空荡荡的记忆冷冷清清,清清冷冷,薄凉如水。直到来到纳木阿村,依附著扎西朗措一家生活了半年,她才在他们长久的真心以待中真正体味到被人关心被人喜爱著的滋味,那感觉温暖而充实,让她也在不知不觉中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世事无常,她沦为低贱的任人欺凌宰割的奴隶,又像每一篇穿越小说样,奇迹般地博得了权高位重者的喜欢。就眼睛所看,这喜欢是真的。但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现代社会只允许一夫一妻婚姻的男人尚且三心二意,这妻妾成群是正常的古位高权重者的喜爱就更不可靠了。唐玄宗曾对梅妃多喜爱,可一见到自己的儿媳杨玉环就移了情。封了杨玉环做贵妃,却又与她的姐妹勾搭成。她父母的感情相爱相杀得似火似毒,也被现实和时间磨得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劳燕分飞过。

  她不信男人的爱,也不愿对男人生出爱,只想找个普通的有点好感的男人,过平淡的日子。两个人相合就一直生活下去,不合就离婚,淡淡地相处,淡淡地生活,就不会有什么过度的伤心和怨愤。然而以目前情况来看,她的这个愿望估计近期是很难实现了,她就算逃出了王宫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纳木阿村,继续和扎西一家生活。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逃不掉,只能苦等禽兽男人们对她腻味的日子。

  她趴在桶沿边,怔怔地望着对面的壁画,实际上却什么也没看进眼里。

  “小猪猡,对面的壁画有什么好看的?”身体冷不防被一双钢铁手臂从水中捞起,裹进了一张干爽的薄羊绒毯子中。两根粗砺修长的手指宠溺地拧了拧她的鼻尖,半是戏谑半是恐吓道,“你乖,别成天琢磨着逃离王宫,小心被王捉回来将你的脚筋砍了。”

  罗朱悠悠回神,对那张粗犷刚毅而又英武异常的男人面庞定定看了片刻,抿抿嘴,轻声问道:“烈队正大人,王……真会砍断我的脚筋?”

  释迦闼修打横抱着她,俯视的眼角眉梢俱是一片和暖笑意,神情认真中透着调侃,调侃中又透着认真,“只要你逃了,一旦被捉住,王就一定会砍断你的脚筋,用链子挂着你,让你再也没机会离开他半步。”他向设在浴间的矮榻大步迈去,“小猪猡,你如果不能跑不能走了,我很乐意时刻抱着你,伺候你吃喝拉撒睡。”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罗朱暗暗啐骂。凶兽随侍了禽兽王二十年,最了解禽兽王脾的人非他莫属。看来逃离真的是要慎之又慎,但凡出现一个微小的差池,她这辈子可能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可怕地狱。想到白日哺售缠绵悱恻,夜晚戏爱热情似火的禽兽王会冷血无情地砍断她的脚筋,这心里除了发寒外,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憋屈和隐痛。总之,很不舒服。

  她闭了眼,不去看拥着她的凶兽,接下来的流程她都快会背了。药浴后,凶兽会揭开她身上的毯子,趁着禽兽王不在寝殿内,将她从头到脚地尽兴吃上一遍。等弄得她体乏力竭后,再次亲自为她按摩冼浴,完毕后,禽兽王也回寝殿了,正好为她哺食。哺喂完,他们会逗她说话,然后又是一场火热得能焚烧心智的激烈戏爱。数天来,她延续了托林寺坛城密殿的淫靡生活,像个充气的爱娃娃般,随时随地地供男人发兽欲。

  身体被搁放到铺着厚软棉褥的矮榻上,裹着的薄绒毯从身上轻轻揭离,两只粗砺温热的大手抚上了肉嫩的翘臀,像揉面团似的搓揉抓捏着。那力道不轻也不重,让她感到舒适而满足。一声惬意的哼从喉间升腾,她连忙张嘴咬住身下的棉褥,坚决不让这没节操的声音从唇齿间泄出。

  释迦闼修将罗朱抗拒的笑动作瞧得一清二楚,唇角邪狞地勾了勾。两手微微用力,便把两半肉嫩嫩的粉腻莹白肉丘分开,粗砺而灵活的手指也扒开了诱人的股沟,强行将女人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罗朱想扭身躲开男人放肆的大掌,才浸泡了药水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试了几次也只能勉强挪动下腰臀。反正是躲不掉,避不开的,她素放弃了忸怩挣扎。任自男人的双手在下身恣意轻薄挑逗。不多时,丝丝缕缕的蜜液便从花缝中泌了出来。

  释迦闼修左手么指寻到花瓣中的花蒂,不停地揉按,其余的手指则在吐蜜的花缝处画圈重按,并不往里深入刺进。右手手指裹了蜜液在粉肉嫩的后穴上反复按摩。等到紧皱的肌肉舒缓时,食指便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轻轻地抽插挖弄。

  “唔……唔唔……”罗朱虽然咬紧了棉褥,那无意识的呻吟还是含混地从喉咙中透出。后穴庭肌肉敏地收缩,将侵入内的粗砺手指紧密包裹。

  “小猪猡,别咬太紧了,会疼的。”释迦闼修呵呵轻笑,借着娇嫩后穴泌出的丝丝肠液润滑,又往里添入中指,紧室的肠道便越发显得狭小起来。他继续刺微着充凸挺的花蒂,两根手指在后穴里轻柔地旋转,缓慢地抽插,熟门熟路地找到肠壁上的敏处抠挖按揉。他是第一个进入小猪猡后穴的男人,对这里,他有着难以言喻的喜爱和贪恋。

  温柔怜惜的抽送和对敏处的揉按抠挖让本该干燥的肠道变得湿滑香腻,酐麻的电流一道紧接一道地冲击着罗朱,使她的大脑逐渐呈现空白。牙齿悄悄松开棉褥,口里发出声声魅惑心弦的哦,眼波迷离,双颊潮红似火,肉臀配合着在后穴抽送的手指,不断往后迎送挺耸,眼看就要达到顶点。

  释迦闼修徘徊在花缝外的两根手指突然并起狠狠进花道里,和着埋入后穴的手指动作,也快速抽动搅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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