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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全本+番外1 - 16,1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6000 ℃

第146章 伤後算账(三)

  他从她左手中拿过金锁链,哗啦啦地抖动了两下,金色的光芒乍长乍短,晃荡闪烁,绚烂了人的眼睛,也晃寒了罗朱的心脏。“乖猪粉嫩莹白的肌肤和金色很相称。”

  手指间的锁链轻轻贴到罗朱脸颊上,另一只大手在她脖颈处的项圈上来回摩挲,丰润的赭红唇畔勾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连沉厚磁的声音都柔了不少,“乖猪,这个金项圈是烈亲手为你打造的,足足镶嵌了十二颗名贵的红宝石,价值连城。”

  “喔。”

  罗朱强笑着扯扯嘴角,附和一声。肚子里狠狠啐骂起释迦闼修,尼玛的不愧是禽兽王的忠诚狗腿子,助纣为虐的帮凶,当王的拿刀,他就端血盆!两个大男人欺负她一个弱小女人也不嫌丢脸。呃,错了,禽兽是没有羞耻感的,他们从头至尾一直都以斯负她为乐!瞅瞅垂落身前的纯金链子,她挣扎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王,可不可以换……换个材质?”

  赞布卓顿闻言一愕,挑起眉梢,迅速收了笑,冷冷盯着她,淡漠地吐出两个字:“理由”“我……我怕有坏人见财起意,用金锁链勒死我,再砍脖子……死无全尸。”

  她气弱地躲闪着赞布卓顿瞬间变得阴冷的视线,继续小声道,“我……我身份低贱,用……用不太值钱的牛皮绳和铁键子拴就好了。”

  现代社会,抢劫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的犯罪事件层出不穷,她就曾在火车站亲眼目睹过歹徒为了抢劫金耳环,活生生把一个大妈的耳朵给扯掉了半边的血淋画面。所谓财不露白,在脖子上套个价值连城的黄金宝石圈,简直就是招摇高调地向歹徒宣布你来抢我。更可怕的是歹徒都不用找家夥了,可以直接抄起两米长的金锁链在她脖子上绕几圈,再用力一扯,就能将她给瞬间秒杀。赞布卓顿摩挲在项圈上的手指一顿,忽地一张,隔着项圈握住她的脖子。手背上暴突起两根青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双骇怕瑟缩中又含着丝丝隐晦埋怨的黑曜石眼眸,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勾起唇角。“乖猪,你一直拴在我身边喂养,谁敢对你见财起意?谁又敢用金锁链勒死你,再砍你脖子,让你死无全尸?”

  语调由低沈浑厚逐渐变得轻飘瓢的,阴森森的,“还是说你仍然存着逃跑的心思,才会怕外面的歹徒对见财起意,杀了你。”

  他弯下腰靠近她,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握住脆嫩脖颈的五指略略收紧,“乖猪,你是在暗示我砍你的脚,断你的脚筋吗?”

  她真的是猪!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罗朱欲哭无泪,悲怆无比,特想找根面条吊死算了。面对禽兽王凝滞体外的森冷,她惴惴不安地半垂眼帘,又想以沉默应万变。可苦逼的是禽兽王威胁在先,她还真不敢沉默到底地在他本就不太舒畅的情况下挑战他的容忍底线。咕噜噜——咕噜噜——肚子透过厚软的被褥,很及时地唱了起来,声音微弱而清晰。罗朱顿时尴尬不已,同时也悄悄松了口气。她明显感到禽兽王在听到这几声咕噜後,森冷酷厉之气弱了些。忐忑地抬起眼帘,将视线重新对上深沉冷漠的鹰眸,低低道:“王,不……不砍脚。我……饿了。”

  暗褐鹰眸微微眯了眯,看着女奴煞白的脸颊慢慢涌出淡淡的粉色,心里不由一动,突然发现这个女奴在他面前似乎……有了某些细小的变化。若是以往,她只会逆来顺受地由着他挂锁,煞白着一张小脸,沉默地不做出任何回应。现在,她会小心地试探着张嘴,还一张嘴就吐出颇显愚笨的话语。一双黑曜石大眼躲躲闪闪,连羞臊的红晕也出现了。难道说她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他渐渐撤下心防,开始展露真实?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开她的脖子,为她把被褥拉好,然後在空中击掌两声。一个美丽时宫侍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从外间姗姗进入,跪在赞布卓顿脚边。银盘中有一个绘满彩色花纹的大木碗,里面盛着面团粥。“乖猪,你睡过了年夜,没吃上古突,这一餐补上。”

  他从银盘中端起碗,拿起银色的小长勺轻轻搅动着粥里的一个个面团。女奴苏醒前被白玛丹增的珍贵东西滋养着,不会挨饿,也没有枯槁瘦削下来。不过昨晚上用光了白玛丹增的东西,她一天一夜没吸收任何东西,差不多也该饿了。罗朱讶然地看着禽兽王端在手里的碗。古突,“古”是九,指年夜二十九,“突”即突巴,面糊羹的意思,博巴人在腊月二十九会吃古突以示除旧迎新。就像包饺子一样,博巴人会在突巴团里包上石子、辣椒、羊毛、木炭、钱币等九种东西,代表“心肠硬”、“刀子嘴”、“心肠软”、“黑心肠”、“发大财”等寓意。吃到这些东西的人往往会立刻吐出,引来众人大笑,为除夕增添许多欢乐气氛。她错过了年夜吃古突,禽兽王却为她补上一碗!不敢置信的同时,心里不受控制地泛开一丝暖意。八年,十年,还是十二年?她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人一起过过新年了。父母关系好时,会趁着过年的几天春假外出度二人世界,留下她独自看家。关系不好时,就在外面各自寻个处所消遣年夜,还是留下她独自看家。後来分开重新成家了,更没谁记着喊她一起过年。她仿佛就是个多余的东西,或是空气般的存在,被长久地漠视、无视。日子久了,生日也好,节日也好,於她而言都没有了任何意义。三百六十五天,没有哪一天是特别的。穿越古代雪域高原,竟然碰上了一个惦记着她年夜没吃上重要古突的残酷禽兽王。她深深觉得这就像长江黄河水倒流,2012末世来临一样不可能,不可信。但递到嘴边的温热小面团却实实在在地告诉她,事实的确如此。惊愕不定中,她的嘴好似有自主意识般乖巧地张开,无声地咬嚼起来。面团糯软软的,带着微微的甜。那甜,在嘴里弥散,沿着喉咙一直渗进了胃里、心里。禽兽王的脸上已经没什麽表情了,一双鹰眸深深暗暗,读不出任何情绪。这样的他是不可捉摸的,也是分外危险的。他喂,她就吃。吃到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怪她不讲文明地乱吐。罗朱垂着眼眸,静静咀嚼着。偶尔,小勺子会进来一勺汤水,方便她吞咽。旺嚓——嘴里囊然冒出响声,牙齿咬到了一个坚的东西。她瞪大了眼,嘴巴朝禽兽王张开,正要使力吐出。一只柔转美丽的手已经凑到了嘴边,那只手是跪在床榻边的宫侍的手。如果她任地乱吐,依照禽兽王的脾气,这个宫侍的手多半只有断掉。蠕蠕嘴,她乖乖地把口里的所有东西吐在了宫侍的手里。赞布卓顿就着宫恃的手搭眼一瞧,冷漠的唇角轻轻掀起。“乖猪,你吃到了石头,心肠很硬。”

  尼玛的心肠才硬!这种迷信风俗也信?罗朱不露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吃。

 第147章 伤後算账(四)

  接连又安然无事地吃了两个面团。当第三个面团进嘴时,罗朱才刚刚咬下,秀丽的眉头就倏地紧皱,舌头几乎是立刻将嘴里的面团顶了出去。幸亏伺候在一旁的宫侍反应还算敏捷,及时张开手掌自她嘴角接走了烂面团,不然非落了她一颈子不可。赞布卓顿淡淡扫过宫侍手中的烂面团,扬扬锋利如剑的眉梢,道:“这次乖猪吃到了盐巴,足见是个懒东西。”

  你才是懒东西,尼玛的全家才是懒东西!罗朱照例在肚子里狠狠腹诽。虽是转眼就将面团吐了出去,嘴里还是咸得发涩发苦。唾液被刺激得泛滥成灾,一个吞咽不及,竟有股晶莹沿着右嘴角滑落出来。鹰眸微微一闪,银色小勺边缘精准地自中途拦截下蜿蜒流淌的透明涎液,勺边顺着她的嘴角轻巧而快速地往回一刮,那溢出的涎液便稳稳当当地装进了勺子里。在罗朱的瞠目中,盛着涎液的小勺子方向一转,被送进了赞布卓顿的口中。等拿出来後,勺子内外光亮洁净,里面盛着的涎液半滴不剩。恶——罗朱胃里一阵翻搅,喉头挛作呕。尼玛的禽兽王太恶心了!咬烂食物哺喂她,逼着她吃他的口水就不提了,竟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吃她的口水。恶心之余又禁不住有些心跳耳热,尼玛的禽兽王怎麽可以……可以这样子没下限地恶心?“涎液很咸,我会在新的一年中,把乖猪养成一头又懒又胖的猪猡。”

  赞布卓顿平漠冷硬的声音有了一丝暗哑的魅惑,探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似乎在流连回味涎液的滋味。暗褐鹰眸紧紧地盯着女奴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在那样专注犀利的沉暗视线中,罗朱但觉无处遁形,脸上的热气逐渐升腾,浑身像是扎满了小刺,竟想蒙头躲进被窝里。此时,她宁可禽兽王将她踢飞出去,甩飞出去,也不愿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仧鸷的沉暗目光冰冷冷的,潜藏着吞噬猎物的凶残和贪婪。而她,就是即将被吞吃撕裂的对象,这种感觉除了让人极度地不自在外,还让人毛骨悚然。她撇开视线,掩在被褥里的手心已是濡湿一片。“来,乖猪,再吃点。”

  又一个面团不容拒绝地递到了嘴边,她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口含住。一个、两个、三个.……不知不觉中,木碗里的面团粥见了底,所幸的是她再也没吃到什麽怪异的东西了。“乖猪,还要吃点东西吗?”

  赞布卓顿将碗勺放进宫侍捧着的银盘中,拿起盘中折叠好的娟帕细细地将女奴的嘴角揩净。自打从地牢里出来後,十几天来,一日三餐,几乎每餐都是由禽兽王亲自哺喂的。每次喂完,他都会拿着绢帕仔细地为她擦拭嘴巴。那一瞬间展现出的耐心与细腻完全不像是一头冷酷禽兽所该具备的行为。不,认真想想,其实在很多个不经意间,禽兽王都曾表现出罕见的细致和体贴。然而,这罕见的细致和体贴并没有迷惑掉她的理智,心每每被小小地触动一次後,她总会再一次回想起他以往的残忍和暴虐。那一个多月痛苦的獒奴生涯已如毒药般深深地腐蚀进了灵魂,要遗忘,谈何容易,尤其还在日日对着迫害者的情况下,遗忘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不……不吃了……”

  罗朱轻轻摇头,身体往被褥里缩了缩。金锁链晃动着,带起一阵细碎清脆的哗啦声。宫侍躬身安静地退出寝殿,赞布卓顿低头在她额心上吻了一记。触上额头的丰润唇瓣温热而柔韧,却没有一丁点感情,当然更谈不上怜惜和宠爱。他直起身,站在床榻边,不紧不慢地卸下长刀、短刀、宝盒等悬挂物,接着解开精美昂贵的绿松石银腰带。奢华的宝蓝色织锦盖皮袍转瞬落地,衣裤也相继落下。最後,异常高大强健的身躯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薄的丝绸内衣裤。踢开脚上的皮线软履,他爬上床榻,一把揭开被褥,将罗朱整个身体暴露出来。也直到这个时候,罗朱才猛然醒悟,禽兽王脱衣服似乎并不是要搂抱着她睡觉。凌厉深刻的面鹿神情平淡,一举一动优雅从容,鹰眸里流露出的却是势在必得的狠光。“王……您……您要干什麽’”身子慢慢地往床榻角落挪移,女的直觉告诉她将有可怕时事情发生,此时与禽兽离得越远越好。“乖猪,你是我的奴隶。”

  赞布卓顿扯散里裤的束带,冷鸷噬人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嗯……”

  她微微点头,身子已然缩成了一团。心惊肉跳地目睹禽兽王闲适地脱掉里裤,露出贲张坚实的古铜腹肌,攀爬延伸到肚脐的卷曲丛林茂密油黑、感邪魅,充满了雄强烈的惺略气息。“王……您……您……”

  她结结巴巴地哆嗦着,身体蜷得更紧,像个小小的虾球。似笑非笑的冷笺从赞布卓顿鼻中哼出,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地将女奴从角落处捞回了床榻中央。嗤啦嗤啦几声响过,罗朱的里裤就像脆纸一样被撕扯得半缕不剩,粉嫩嫩,莹白白,粉润润的下体衬着仧白色的羊绒床毯,煞是迷人可爱。“乖猪,我要你献出你的纯洁。”

  赞布卓顿的声音虽低沉魅惑,口吻却淡得像是在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寻常事。一双鹰眸也不见半点情欲的火光,依旧沉暗深邃得见不到底。罗朱如遭雷劈,脑子里轰隆作响,不断地回放着“献出你的纯洁”禽兽王难道是打算……打算强暴她?像是要应证她的猜测,蜷曲的双被强行拉伸打开,放到了男人精壮结实的腰侧,钳握在腰胯间的巨掌比铁钳还强劲有力。一个坚而滚热的大东西端端正正地抵在了柔嫩的腿心间,骇得她魂飞魄散。“不!不要!不要!不要!”

  她惶恐地嘶声尖叫,腿脚在他腰侧无助地蹬踢,才奋力挣扎了一下,身体像脱力般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了丁点劲道。刚才吃的古突有问题!她瞬间反应过来,惊怒骇恐交加地看向禽兽王,厉声喊道:“你给我吃了什麽?”

  “乖猪,别担心,你不过吃了一点软麻筋骨的药而已。”

  赞布卓顿将一旁的被褥拉过来,盖在她的上半身。抓着她的腰,将她再往自己身上拖近些,随口解释道,“我并不想对你用药,只是你的骨头刚刚勉强愈合,不能用力挣扎。”

 第148章 伤后算账

  药!禽兽王喂她吃的古突里面居然下了传说中的软筋散之类的药物?在她重伤未愈的时候,禽兽王竟然要强暴她?适才在胸腔泛起的一丝暖意遽然凝成尖利的冰锥,恶狠狠地扎进心脏和灵魂,衍生出一股细锐的难以言喻的冷痛。某种朦胧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咯嚓咯嚓地急速崩裂垮塌,胸口空荡荡地凝滞冰冷,好像置身在西伯利亚的冬季夜晚。

  喉咙可以放声嘶吼,却动弹不了一根手指,连上下颌骨也丧失了咬嚼力道。她恐惧万分地看着跪坐在腿间的禽兽王,将自己降到尘埃,哆嗦着哀哀求道:“王,求你放,放过我好不好?等我伤好了再伺候您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漠然拒绝,鹰眸凶噬而冰冷地回视她,钳在她腰间的大掌慢慢下移到她腿间,“乖猪放心,你使不上力,自然就不会伤到脆弱的骨头和脏腑。”

  粗砺的食指和幺指捻起两片粉艳娇嫩的小花瓣,将紧闭一线的狭窄莲花口残忍地往两边拉扯,强迫小小的花口对着巨硕的阳物顶端张开。隐藏在花口内缘的艳红媚肉被翻出些许,紧紧裹贴着龟头顶端的核桃肉锥。温热的细滑和紧窒的裹覆让他心生一阵摇荡,微微的麻刺销魂感从尾椎升起,沿着脊骨如同蛛网般慢悠悠地往头脑攀爬。他忍不住暗暗思忖,要是能一冲到底,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美妙绝伦的滋味?

  撕扯的疼痛从下身蔓延,可怕的坚硬异物侵入了最顶端的尖矛,炙烫的高温焚烧着娇媚的嫩肉,也将她拖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那一声声乖猪是假的,那一口口的哺喂是假的,那一个个的亲吻是假的,行经期的揉按是假的,托林寺的搀扶是假的,惦记着没吃大年古突是假的,说的喜欢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知识一个奴隶,只是一个卑贱的任人宰割的比牲畜还不如的奴隶。即使逃掉了配种的悲惨,也逃不掉被强暴的厄运。难道她就要忍下这种痛!认下这种命?

  “不要!我不要!”罗朱朝禽兽王凄声嘶吼,带着浓浓的害恐、不甘和愤懑。

  女奴的莲花口过于窄小,就算用手扯开了花口,他堪比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巨大龟头依然没有办法顺利塞进去,只有强行进入。眸色益加深暗,他忽然俯下身,细碎地吻着女奴煞白的面颊,沉声道:“乖猪,别怕,我只掠夺你的纯洁,不会弄死你的。”白玛增丹,你不是想要这个祭品吗?等我破了她的处膜,看你还怎样要?

  唇角冷冷一勾,他腾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螓首,另一只手握着硕长的阳物,没有任何的调情前戏,埋进媚肉里的核桃肉锥成为最佳的开拓先锋,引领着杀人的利器一点一点地往干涩的花径中侵入。

  撕裂的剧痛从下身泛滥,罗朱秀气的五官难捱地扭曲,喉咙深处的嘶嚎转成声声凄厉的惨叫。无力的身躯在无与伦比的痛苦中本能地颤抖抽搐,冒出的涔涔冷汗如溪流蜿蜒,她能感到下体的嫩肉正被活生生地撕裂。

  股股滚热的殷红随着猛烈的痛楚一个劲儿地涌出,瞬间淋漓了黑红硕柱,昭示着男人的残酷无情。

  禽兽王强暴阿兰尼玛的叫声,还是她的叫声?她分不清了,分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她只知道下身好像有一柄烧红的利刃在野蛮地插入,使劲地翻搅,凌迟着她身体。

  阳物每推进一点,身下的女奴就颤抖地抽搐数下,层层叠叠的柔嫩媚肉拼命地推挤抵御着入侵的异物,那种紧窒的裹挟的蠕动让他泛起蚀骨的酥麻。猪猡的莲花径太嫩太紧太窄,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阳物正在将她一点点撕裂。滚热的粘滑从柔嫩残破的媚肉里汩汩涌出,浇淋浸润着阳物,熨烫出阵阵噬魂的快意,阳物也在鲜血的滋养中变得更加勃发坚硬。

  他的欲望天生比普通男人寡淡,可一旦爆发,就是女人最可怕的噩梦。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手中生还。他喜欢这个女奴,在这份喜欢还没有消退之前,可以忍着不碰她。他也可以将这个女奴送给烈或者是其他喜爱她的男人享用,让她得到女人的快乐。但前提是这个女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从身体到灵魂都必须是属于他的。白玛丹增那个拥有神佛外表的魔鬼却想从他手中拿走女奴的所有权,他怎么可以让他轻易如愿?早一日夺了女奴的纯洁,令她丧失祭品的资格,便早一日绝了白玛丹增讨人厌的心思。

  “乖猪,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他舔了舔她痛得扭曲的眉眼,埋首在她耳边,哑声安慰道。大致算好距离,握着阳物往里使劲一顶。

  “啊——”罗朱破声长嘶,即使浑身乏力,身体依然痛得狂颤如同飘零落叶,手指和脚趾也痉挛地蜷曲。心,冷到了极致。

  敏感的肉锥突破了轻薄柔韧的嫩滑障碍,又有一股鲜美至极的滚热浇淋上阳物,还不偏不倚地溅进了中间的小孔里。嫩滑紧窒的媚肉疯狂地绞缠他的阳物,强烈的快感闪电般从脊骨直窜后脑,瞬间麻刺了一片。如果不是事先用手握住了阳物,此时早就已循着本能一鼓作气地冲进最深处的娇嫩莲房去了。

  他原本是打算破了她的处女膜就罢手。可是,被媚肉绞缠推挤,被鲜血浸泡的感觉简直美妙得让他欲罢不能。他竟食髓知味地想要继续深入,想在娇嫩热烫的紧窒花径中大抽大送,甚至极度渴望把越来越紧的嫩软媚肉彻底撕裂,顶坏她娇美稚嫩的青涩莲房,尽情释放汹涌的欲望。但心底深处又隐隐有一丝软痛,牵扯他亟于崩塌的理智。

  赞布卓顿面容狰狞地静悬在罗朱上方,鹰眸一时充满腥厉狂肆,一时又充满幽沉的隐忍。艰难的挣扎中,大颗大颗汗珠从额角滴落,溅碎在女奴煞白扭曲的痛苦小脸上。

  失去宝贵的贞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残忍地蹂躏致死。

  罗朱双眸充血,死死瞪着禽兽王扭曲恐怖的狰狞面庞。身体好冷,心也好冷,冷得肌肤、骨肉、筋脉、五脏六腑,包括灵魂都冻结了。可是,为什么身体的痛没有麻痹在冷中,反而越发清晰,愈加惨烈。鲜活的生命力在剧痛和涌奔的滚热中逐渐流逝。她会死么?不!不要!她不要死!绝对不要这样死掉!

  “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着。”一个粗犷浑厚,含着宠溺的叮嘱声突然从耳畔想起,那是释迦闼修说的。

 第149章 伤後算账(六)

  怕了,怕了!她早就怕了!

  撕裂的剧痛从下体蔓延,生命的活力随着鲜血流淌,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中骇恐战栗。

  喉咙里溢出含混怪异的悲泣,勉力支撑的精神终於全线崩溃。泪水如瀑布倾泻,她对着赞布卓顿“哇”地嚎啕大哭。一声声孩子般肆意的号哭像被砂纸用力摩擦过,嘶哑破裂,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悲厉和绝望,晶莹的泪泉从红通通的大眼睛里汩汩冒出,仿佛永远也没有停歇的时候。

  鲜嫩的媚肉好像婴儿的小嘴,密密匝匝地吸吮着头肉锥,紧裹在阳物上拼命蠕动收缩。滚热的黏滑液体接连不断地从破裂的嫩壁中沁出,几乎要将静止不动的阳物给泡酥泡透。只不过没入了龟头和一小截柱身而已,那种异常销魂的酥麻美畅却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赞布卓顿压抑地低吼一声,正要不顾一切地狂冲到底,冷不丁被突然爆发的嚎哭惊了一跳。身躯僵直原处,沉沦诱惑的神智猛地清醒,一眼便看见身下女奴那双生动的黑曜石眸子已然蒙上一层厚厚的阴翳和死寂,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冷硬的心忽地一颤,接着那丝潜藏的软痛从深处冒出,迅速蔓延整个腔。他双手俯撑在女奴身侧,口鼻间呼出粗重的呼吸,强健贲张的肌急促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咆哮翻腾的仧望强压下去,鹰眸中的凶噬狂狞随着仧望的平息也逐渐转成深幽冷锐。

  他僵硬地低下头,两人紧密结合处鲜血四溢。美丽娇嫩的莲小嘴紧紧地咬着大仧的阳物前端,小嘴边缘出现了两道血淋淋的撕裂伤口,整个仧谷都侵慢了殷红腥甜的血。那刺目的血也湿漉了他的下仧仧,渭落在仧白的绒毯上,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这滚热黏滑的红不是女人正常行经的血,而是从被他活活撕裂的柔肌嫩肉中浸涌出来的。以往强占女人时,看到这样的撕裂,这样的殷红,他会变得更加兴奋狂躁,冲刺起来也更加悍厉凶猛,浑身都有种凌虐的强烈快仧。而现在,涌上心头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一种酸软至极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即使动作异常轻柔,身下的女奴仍是痛得狂颤,那嘶嚎的哭泣陡然变调断裂,哑得几乎失声。

  粗大的长物才刚刚退出,大股大股的鲜血便从来不及闭合的花瓣口中争先恐後地涌出,瞬间在仧谷中形成一道血瀑。女奴一张青白小脸微微透出黑紫,暗哑的嚎哭声听起来好像

  濒临死亡的小兽最後的挣扎哀鸣,连鼻息也微弱得似乎时断时续。

  赞布卓顿平生第一次出现了惊惶的情绪,他一把将女奴抱进怀中,冲寝殿外间狂声咆哮:“烈!进来!”

  身为王家亲卫队黑旗队队正的释迦闼修过完大年後,就把家里两个不省心的小崽子关进了雪山石窟中,强令他们闭关修习。初二起,便又在王城和王宫中开始了自己的值守工作。每日也会仧空到托林寺一趟,向法王汇报小猪猡最新的伤情进展。

  今日,王召集他和另外三个心腹再次商讨了向拉达克、逻些增派探子、征调兵力等相关事务。临至傍晚,各项部署才最终完善。他护送王回寝宫,刚撩开门帘,就看见昏睡许久的小猪猡醒了。这一次,王没有允他一同进入内室,而是冷声命令他守在寝宫外间,随时候命王虽喜欢小猪猡,却不怎麽耐烦,也没有那个心思去伺候她。很多时候,把小猪猡弄得满身瘀伤,一身狼藉後,都是唤他去为小猪猡洗浴化瘀的。他以为这一次不例外,谁料听到的竟然是小猪猡骇怕的喊叫,痛苦的惨叫以及绝望的嚎哭。

  透过门帘缝隙,他看到王给小猪猡下了软麻筋骨的药,不顾她还未痊愈的身体,强横地占夺着她的纯洁。小猪猡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王身下无助承受,痛得扭曲的小脸上交织着汗水和泪水,凄厉和痛楚,恐惧和绝望,一双泪光莹莹的黑曜石眼眸死寂黯淡。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冲进去推开王,将她抱进怀里好好爱抚安慰。

  王,根本就不懂女人的身体,更不懂真正的男女之好。那天生过於妖异的物仧对女人来说,等於是恐怖的杀人利器。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响。他怕王会失去理智,将小猪猡躏死了。但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连一寸也移动不了。

  他是绝对不能违逆王令的。在托林寺中,因担心小猪猡受到惩罚,他已经向王撒谎,惹王不快了。如果又因小猪猡违逆王令……他不怕受罚,却怕踏过了王的容忍底线,连累小猪猡。

  心,像是正在遭受野兽的疯狂啃噬,又麻又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听着那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的嘶嚎,一声比一声虚弱暗哑的嚎哭,紧握的拳差点控制不住地打上坚的石壁剐心的煎熬中,他听到了王咆哮的命令。心中顿时狂喜,一把扯下面前的门帘,僵硬的身体如风般急速卷到床榻边。王鹰眸里显而易见的恐慌和焦躁让他震撼惊愕,和王相处了整整二十年,无论处境再艰难,再危险,他还从未见王流露过一丝恐慌和焦躁。小猪猡在王心中占据的分量恐怕比王、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烈,快上药!”

  不等释迦闼修向他见礼,赞布卓顿又是狂声吼喝。自懂事起,他就不曾受过伤,从来就没有备伤药以防不测的习惯。所以导致了眼见女奴受伤失血,他却束手无策的情况出现。一只大掌压在破损的仧口上,却起不了任何止血效果。鲜艳的殷红不断地从指缝间迸溢出来,将古铜色大掌全部浸染成猩红,也染红了他的眼睛。

  只瞥了一眼,释迦闼修的口便如遭锤击,闷痛阵阵。他赶紧从袍囊中掏出疗治外伤的药瓶,扒开瓶塞,在王大掌移开的瞬间,将珍贵无比的止血药粉对着娇嫩凄惨的伤处簌簌倾倒。

  怀里女奴的仧嫩身躯越来越凉,那嘶哑的嚎哭已经弱不可闻,黯淡无光的大眼似睁非睁,呈现出颓然衰败。

  “乖猪,不准闭上眼睛。”赞布卓顿在她脸颊上使劲咬了一口,厉声勒令道。

  疼痛让罗朱昏沉的神智有了丝丝清醒,恍惚的视野中,她好像看见禽兽王冷酷凌厉的容颜上爬满了懊恼和慌乱,怜惜和心痛。

  “我……我要活……活下去……”她想坚定地告诉自己,傲慢地告诉禽兽王,却力不从心地声如蚊蝇,缥缈得仿若微风吹就会烟消云散。昏暗的仧云不断地积累到眼前,越来越浓,快要将她完全包围看没了。

  “我知道,我知道。”赞布卓顿握紧她冰凉的手,在她耳边选声说道,“乖猪,活下去,我要你陪在我身边。”是他太急躁了,不该在女奴重伤未彻底痊愈的时候占有她,更不该将她严重撕裂。看着气若游丝的女奴,他心中无比失悔。

  陪在你身边被继续躏仧暴吗?罗朱心底蹿过一丝冷笑,终於坠入了黑暗中。莲华法王白玛丹增调制的顶级止血药粉见效奇快,本是呈不可遏制之势的殷红渐渐减缓了涌流的速度和血量。望着因大量失血昏迷过去的女奴,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神色倶是一片复杂,空荡的寝殿内突然变得极为安静。

 第150章 伤後算账(七)

  女奴以孩童被大人抱着撒尿的姿势窝在赞布卓顿怀中,两条柔嫩滑腻的莹粉腿儿大开,圆翘饱满的粉臀朝上翘抬,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诱惑的花谷。只可惜原本的娇嫩粉艳如今血污不堪,莲花小穴边有着数道撕裂的血口子,其中两道尤为深长,直将旁边的小花瓣都连带着一起撕裂了。覆盖在上面的灰白色止血药粉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一小团一小团的暗红药糊。一丝极细的殷红从紧闭的花缝中缓缓溢出来,暗示着莲花小径内的残破。

  赞布卓顿的瞳孔骤然收缩,只觉那道细细的殷红好像是从自己的心脏中流出的,牵扯出一抹深刻入骨的厉痛。而痛,对他来说就像喜欢女人的感情一样,是极度陌生的。他天赋异禀又勤修武艺,性子更是冷酷无情,几乎没有人能伤到他的身体,左右他的情绪,自然也不曾体会过心痛的滋味。

  撕裂她时,他是不以为意的,历来和他交合过的女人有哪一个不被撕裂?裂口涌出的鲜血正好做了润滑,让他能抽送得更加畅爽。当然,即便有着鲜血的滋润也挡不住他坚铁阳物的悍猛冲刺,女人最终都会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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