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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全本+番外1 - 7,3

[db:作者] 2025-07-02 22:19 5hhhhh 3600 ℃

  黏稠的殷红扑溅到赞布卓顿恍若斧劈刀削的深刻五官上,将凌厉刚毅的线条染上野兽的嗜血腥厉。绣著白金十字龙纹的立襟雪绸衬领上也不可避免地点缀上朵朵腥甜红梅,绽放出夺人心魂的凄豔。

  锐利淡漠的鹰眸流光闪动,看向夹在手指间的红润舌头。舌根处连著一截浅短的筋脉粘膜,正落下一滴一滴的殷红。皱起的眉峰略略加深,鹰眸中掠过一丝厌恶。赞布卓顿捏开已经痛晕过去的侍女的下颌,将夹在指间的舌头重新塞回她的口中,随手将她甩在地上。

  垂眸冷冷看著瘫软在地上,满嘴鲜红的晕厥侍女,抬起的两根手指互相厮磨两下,似在回味什麽,又似在比较什麽。片刻,侧头对趴伏在身侧的雪豹淡淡道:“大雪,小雪,这东西赏你们了。”

  “吼——吼——”

  两头雪豹像狗般兴奋地摆动尾巴,朝他嗥叫两声。其中一头雪豹一口叼住晕厥侍女的喉咙便往外拖拽,另一头雪豹兴高采烈地跟在旁边走著。

  “重新更衣。”他收起手指,面无表情地对围在身周伺候的侍女冷漠下令。

  “是。”

  才停下伺候的侍女又开始忙碌起来,有的解开赞布卓顿的衣袍和配饰,有的从外间宫奴手中取来新的干净衣袍和配饰,动作愈加小心谨慎,眸子深处都含著战栗的惶恐,生怕下一个葬身豹腹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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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朱觉得自己好像被钢绳捆绑著扔进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炙热的火焰熏烤著她的肌肤,从外到内,不断地将体内的水分蒸发。脑子被火焰灼烧得浑浑噩噩、晕晕乎乎,耳朵和鼻子像被棉花堵塞,眼睛和嘴巴像被胶水粘黏。听不到、看不见、叫不出、动不了,连呼吸都是无比的艰难吃力。她就像是一条在油锅中煎熬的鱼,每一个失水的细胞都在挣扎,每一根焦糊的神经都在哀嚎。

  水,她要水,迫切地需要水的浇灌。

  仿佛有谁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干渴似的,有一股温凉的液体流进了口中。她大喜过望,却在下一刻深深皱起了眉头。苦!好苦!尼玛的水里到底放了几斤黄连?为毛苦得简直像要杀人?

  不行,她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一时半会儿喝不上水还能够坚持,但绝不要被活活苦死!

  一股股苦液不断地流进口内,又被她悍然拒绝,顺著嘴角流淌而出。

 第064章 罗朱生病了(二)之一

  “罗朱阿姐,求求你喝点吧,不然你会死的……呜呜……会死的。”守在一旁照顾的格桑卓玛眼睁睁地看著又一碗药被罗朱丁点不留地吐了出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滚落。

  罗朱阿姐被宫奴送回獒房後,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她也发热昏迷了一天两夜。虽然王大发慈悲,派了王宫的专属大夫来诊治,也下令煮了药送上来。可当药液一灌进罗朱阿姐的口中,就立刻沿嘴角流出,怎麽都进不了她的肚子,连带著这病也没有丝毫好转。额头依旧热得烫手,嘴唇已经烧得干裂迸血,结出一层厚厚的硬壳。每当听到罗朱阿姐偶尔溢出的低弱蚊蝇的模糊呻吟时,她就心如刀割。

  “活……活下去。”罗朱阿姐是这麽呻吟的,可是——

  罗朱阿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病了!病了!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喝药!喝药啊!求求你把药喝下去好不好?喝下去好不好?

  她泪如雨下,喉头哽咽,好想摇著罗朱阿姐的肩头冲她大吼。

  都是她,都怨她,如果她不晕过去,罗朱阿姐就不会被王拖到寝宫中独睡。如果不是一个人独睡,就不会在夜晚受寒发热。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格桑卓玛自责地咬紧下唇,颤抖著又斟上一碗药,轻轻掰开罗朱的嘴,小心翼翼地再一次将药液灌入。

  就见罗朱的舌头微微一个抽搐蠕动,褐色的药液在她嘴里转了个圈,便沿著嘴角原封不动地流了出来,濡湿了搁在下巴处的毡垫。

  “哇——哇哇——”格桑卓玛终於撑不住地放声哭起来,“罗朱阿姐,哇哇,不要死!不要死!哇哇——”

  “吵死了。”一个带著邪佞的粗莽声突地截断了格桑卓玛的哭喊,闲适中有著几分不耐,不耐中又含著点点谑笑,“像你这样照顾病人,不死也得死了。”

  格桑卓玛被这忽然响起的有些熟悉的声音惊得一噎,倒抽了口冷气,泪眼婆娑地往声音的发源处看去。

  獒房狭窄的门框边斜靠著一个高大剽悍的强健身影。一身靛青织锦盖皮袍,雪白的绸缎衬衣立襟上用银蓝和银青两色混合丝线绣著连缀不断的“卍”字纹,盖在皮袍表面的靛青织锦以银青丝线交错绣著各式祥云纹和狮虎纹,袍襟、袍袖镶著深褐色的名贵水獭皮毛。腰束一根镶嵌著各色宝石的宽牛皮带,足蹬一双样式简洁的黑色高筒厚皮靴。

  男人披散著一头桀骜不驯的及肩微卷乌发,额头勒一根滚了五彩丝线的牛筋绳。右臂屈肘撑在门框边,左腿优雅而舒适地交错在右腿前方。朦胧的晨光透过一尺见方的窗户,斜斜铺照在他粗犷残佞的英武面庞上,狭长略凹的深暗眼眸似乎同时浸染了初晨的清冽雪风和金色朝阳,收敛起往日弥漫的狰狞杀气与血腥残厉,逸散出幽幽的冷,微微的暖。淡淡咧开的嘴唇间绽放一弧雪白的磁光,在黝黑肌肤的映衬下,竟使挂在唇边的笑容有了扣人心弦的清澈。半明半暗的光影中,男人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易於亲近的清贵神秘和仁慈明澈之气。

  这男人是……是王家黑骑队队正烈?释迦闼修!

  格桑卓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揩去迷蒙的泪水再次望去。没有错,这个与自己以往认知截然不同的男人确实是释迦闼修。

  “你……你……”她瞠目结舌地看著释迦闼修,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才冒出一个字音後便呐呐无语,神情间满是无措的茫然。

  “昨天听说猪猡病了,今天我特地起个大早,抽空来看看她。毕竟不管怎麽说,她也是我亲手烙下奴印的奴隶。”释迦闼修笑著解释道。长腿一迈,悠闲地踱进了獒房。

 第064章 罗朱生病了(二)之二

  驻守在獒房内的四头悍猛凶残的獒犬不但没有向释迦闼修扑咬过去,反而俯低了上半身,摇著菊尾,做出友好臣服的姿态。

  “别……别靠过来!”

  看到越逼越近的男人,格桑卓玛又急又怕,情急之下猛地反身,张开双臂如保护鸡崽的母鸡般挡在罗朱身前,企图阻止释迦闼修的靠近。

  当初这个男人如同凶兽般蹂躏女人、轻薄罗朱阿姐的画面,将她一脚踢出去的狠辣至今仍历历在目。对比那时的凶蛮残佞与血腥杀厉,眼前通身清贵明澈,笑得和煦仁慈的他显得越发诡异而惊悚人心。

  “不靠过来,我怎麽查看猪猡的病情?”释迦闼修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狭长略凹的深邃眼眸溢出淡淡的嘲讽笑意,“獒奴,你全身都在发抖了,还是识相地让开吧。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宰杀奴隶。”他微微俯身,轻而易举地拎起挡在面前的格桑卓玛,随手重重甩在了身後。

  格桑卓玛迅速从地上翻起,顾不得查看摔疼的身体,朝释迦闼修紧爬过去,焦急而恐惧地喝喊:“不要碰罗——”

  话语被释迦闼修遽然回转的阴戾腥煞视线给急速截断。她瘫在地上,惊惧瑟缩地望著释迦闼修,身躯止不住地微颤起来。这可怕的男人已在一个回眸中由明澈变成了阴毒,由仁慈变成了残佞。

  满意地睃了眼格桑卓玛,释迦闼修冷冷轻哼一声,这才转头蹲下身朝罗朱凝神看去。目光落在罗朱因高热而变得豔粉的额头,极快地闪过一道晶亮光芒,唇角咧出似同情,又似讥讽的笑,“啧啧,真是可怜的獒奴,都烧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有一张矮榻躺。”他嫌弃地捏起垫在罗朱下巴处接药液的毡垫,摇头叹息道,“这东西未免也太过粗糙,把猪猡的下巴都给磨红了。”伸手从袍囊中掏出一张雪白柔软的丝帕,动作温柔地揩去罗朱溢出嘴角的褐色药液,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猪猡昏迷了多久?”

  格桑卓玛一愣,颤抖的身体猛然凝住。须臾,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後移到侧面,心惊胆寒地瞅了他一眼。见他盯著罗朱阿姐的神情看似闲暇,实则专注,心里不由升起微微的希冀。或许……或许这个男人真的有些喜欢罗朱阿姐!那个曾被残忍现实打击成碎片的念头当此时刻忽地又复活萌芽了,连忙怯怯地轻声答道:“回烈队正大人,已经一天两夜了。”

  一天两夜?

  释迦闼修轻轻蹙眉,大手覆上罗朱的额头,手心顿时一片火烫。手掌沿额侧而下,缓缓抚过红豔豔的脸颊,指腹按上干裂起壳的花瓣圆唇,眉头不由皱得更紧。法王昨天才叮嘱他要保护好两个獒奴的性命,没想到夜里才从托林寺赶回家,就听闻到这个有趣的獒奴患病了。

  听\法王所言,这两个獒奴中有一个是最罕见最珍贵的祭品。有了她,他就能进行终极灌顶,密宗修行也将达到一个新的顶点。直觉的,他立刻排除了那个不是处女却长得更加美丽的獒奴。可是,话在肚子里转了好几圈,又在嘴里转了转,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怀疑禀告给法王。

  他并没有背叛法王,对法王的忠诚也一如既往。只是法王没有向他进一步询问,他便没有予以主动回禀而已。

  得到终极灌顶是一个密宗修行者最大的心愿之一。初始得知能够进行灌顶,他欣悦激动。但不知为什麽在察觉到灌顶的祭品有可能是那个有趣的獒奴後,心里那份迫切的激动却消失了,涌上来的是一种有别於先前的异样喜悦。

  从小到大,灌顶十数次,他还是第一次对灌顶用的祭品产生了兴趣,模糊觉得自己的密宗修行和毕生命运将因这个祭品而得到了一种特别令人愉悦舒心的圆满。

  他不急,若依照法王的言示,不久之後这个罕见而珍贵的祭品会被主动献贡上去。至於现在,让他把这只猪猡好好地养一养。唔,虽然在王面前,要养头猪猡比较困难,也比较麻烦,但他从来就是个不怕困难,酷爱麻烦的男人。

 第065章 罗朱生病了(三)之一

  “王不是指派大夫诊治了吗?为什麽还会高热不退?”黝黑粗砺的大手一改惯常的粗暴,在火烫红豔犹胜霞云的小脸上轻柔而温和地抚摸。

  “罗……罗朱阿姐不肯喝药……”提到这个问题,格桑卓玛秀丽的五官为难担忧地皱成一团,眼圈一红,又包满了晶莹的泪水。

  游移的大手一顿,随即捏开罗朱微阖的嘴。释迦闼修俯低上身,柔韧有力的舌出乎意料地探进火烫嫩滑的檀口中,在里面翻搅一圈後抽离。抿抿唇,狭长略凹的深沈眼眸中露出有趣的神色,他呵呵低笑起来,“原来是嫌药液太苦了啊。”手指轻点结出硬壳的花瓣圆唇,半怜半嗔地戏谑道,“真是头顽劣的猪猡。”

  她眼花了!她眼花了!她眼花了!

  格桑卓玛揉揉眼睛,再使劲揉揉眼睛,彻底揉去眼里最後一点泪意後,一眨不眨地瞪著眼前的释迦闼修,眸子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骇。她是猜想过释迦闼修喜欢罗朱阿姐,但她从来没幻想过释迦闼修这般凶狠残佞的男人会有这种类似情人的举措。虽然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什麽爱意柔情,但他的行为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抚摸罗朱阿姐的手没有了以往所见的凶蛮粗暴,变得温……温——慢著,那双手为什麽越来越往下移,已经探进了毛毡中?

  “你要干什麽!”格桑卓玛尖声的惊叫中带著几分气急败坏,“罗朱阿姐还在生病!”

  “自然是查看猪猡的病情。”释迦闼修没有因格桑卓玛的不敬翻脸发怒,口里淡淡答道。双手在毛毡中一刻不停地拉开罗朱松松挽系的腰带,灵巧地剥开皮袍,撩开粗绒棉夹衣,从最贴身的粗布小衣下摆钻了进去。

  触手的是一片火烫细嫩,微微汗湿的肌肤,像是晨间最娇柔的花瓣,又像是碗中最滑腻的奶脂。即使不掀开毛毡细看,他也能想象得到这样的肌肤在覆上一层高热红霞後会有多麽的勾魂摄魄。当初奉王令监管猪猡养伤时,也是因为舍不得让这身肌肤被损毁破坏,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她用牲畜奶水沐浴的奢侈请求,给予一个女奴堪比博巴贵女的特殊待遇。

  纤细的骨架脆嫩得用劲一折就会断裂,十分勾人心怜。不知是不是诸神太过眷爱她,近一个月的獒奴生活和一天两夜的高热昏迷居然没有让她掉下多少嫩肉,小小的身体依旧是肉乎乎的,散发出仿若奶茶味儿的清甜馨香。只要揉上一揉,捏上一捏,便足令每个男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大手情难自禁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揉捏,从肉腰两侧逐渐往上,最後罩住高耸丰满的乳房,肆意地搓揉抓捏。眼眸的神色变得深暗不明,隐约好似跳跃著一缕情欲的火焰。

  “嗯,猪猡的两团乳肉儿还是那麽挺翘绵软,滑嫩饱满,弹性十足,让我摸过一次後就再也忘不了这种美妙的手感。”没有多余的花哨技巧,他以自己的喜好揉捏著,口吻中含夹了些回味,上翘的唇角和微弯的眼眸流动著意味深长的笑,调笑的话语倏地变得轻低,“猪猡,乖乖躺好,我要检查你动情没有?”

  手指捏住一颗被拨弄得微硬挺立的娇嫩蓓蕾不轻不重地揉搓捻动,另一只大手从罗朱栓系得极松的裤腰间插入,在隆起的宛似小草丘的阴阜上细细摩挲。那里柔嫩不毛,起伏流畅。当把盈盈小丘包握掌心按揉时,心便不可抑制地软了几分。手指沿著阴阜往下滑动,触到裂开的花谷,依然是光洁无毛。

  释迦闼修唇角的笑意越发深沈,透出一丝阴残的诡异。

 第065章 罗朱生病了(三,辣)之二

  笑吟吟地注视著昏迷的罗朱,对她此刻无力反抗的柔顺异常满意。长著粗茧的手指在娇嫩的花谷间缓慢移动,时而抚摸,时而按揉,时而画圈。指腹掠过紧闭成嫣然一缝的花穴口,抚上穴口边的小花瓣,旋而又移到大花瓣上。花瓣如莲花般柔嫩娇弱,颤巍巍地任由他肆意摸揉,不多时便肿胀盛放。

  他以著罕见的耐心和温柔将四片大小花瓣逐一摸了个遍,最後拨开层层莲瓣,以指尖轻轻挑开花瓣顶端一层菲薄的肉皮,捕捉到一颗隐匿的小小圆状花蒂。

  花蒂比花瓣更加娇嫩软滑,也十分敏感,指腹不过按压在上面时轻时重地左右旋转了数下,小小的一点就慢慢硬挺起来,耳畔还听闻到一声模糊的呻吟。

  “看来只要温柔些逗弄敏感处,这青涩的身体还是很有滋味呵。”释迦闼修低声魅笑道,捏在乳峰蓓蕾上的手指开始淫靡地兜转捏揉,轻快摩擦,按压在花蒂上的手指更是慢旋轻刮,变换著角度地刺激著逐渐充血变大的花蒂。

  转眼间,在煽情的刺激挑逗下,小小一点的花核膨胀成婴儿手指般大,滑嫩嫩的,一碰就瑟缩战栗。释迦闼修心里又惊又喜,他碰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却万万没想到这个有趣獒奴的莲花阴蒂勃起後居然像她肉乎乎的身体般也是那麽的丰嫩肥美,滑不留手,竟是女人中极为罕见的珍品。让他恨不得立刻揭开毛毡,凑上去狠狠舔吻啮咬一番。当下如获至宝,挑弄女人的耐心又多了几分。

  喉结上下滚动数下,费力地按捺住掀开毛毡舔吻的冲动,勉强静下心细细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捻住婴指般大的阴蒂,如蜻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间或以中指指尖刮搔阴蒂的底部和侧面。

  “啊嗯……唔唔……”即使处在昏迷,罗朱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情欲本能。微蹙的眉峰难受地往上挑起,红豔干裂的花瓣圆唇中溢出低低浅浅的断续吟哦,带著娇柔的媚意,火一般豔丽的双颊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潋滟。

  见此情景,释迦闼修唇角的笑染上邪佞。无名指和尾指则并排著在花穴口来回滑动,配合著中指的刮搔,对著穴口浅浅而刺。不一会儿,便察觉到指尖湿润黏滑一片。

  中指趁著这股蜜液缓缓向内而探,但觉里面火烫娇嫩,紧窒异常。布满条条软绵皱褶的腻滑如脂的媚肉仿佛是具有自主生命的千万张小嘴,拼命地吸吮收缩、绞缠推挤,试图将贸然侵入体内的异物排出。倘若能将男根插进这份紧窒滚烫中大力抽送,不知道该有多销魂?

  舌尖贪婪地舔过微微泛干的下唇,手指继续往紧窒的花径中探进。入不多时,便触到一层柔韧的黏膜。

  “真乖,还没勾引一个男人上床。”他满意地夸奖道,手指在那层象征著贞洁纯净的粘膜上轻轻抚摸,指尖在半月形的膜孔边缘点点游移。见昏迷的猪猡皱起的眉头间显出几分痛苦,心里一软,缓缓退出手指。俯头吻了吻她的额心,嘴唇下滑,凑到她的耳畔,以旁人不可听闻的音量软语呢喃,“大眼清亮灵动,乌眉弯秀修长,体息芬芳浸人,肌肤滑嫩柔软,乳房坚实饱满,臀部挺翘浑圆,莲体娇腻无须,处膜完好无损……就连光洁漂亮的额头也在高热的熏蒸下显出一道绯红竖纹。猪猡,你说我以前怎麽会忽略这些莲女之相,将你白白放走了?”飘忽的尾音浅浅挑起,坚毅冷硬的唇瓣含住小巧薄嫩的耳朵轻轻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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