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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雪聆月,2

[db:作者] 2025-07-02 22:20 5hhhhh 6950 ℃

 聆月低声惊呼了一声,此时耳垂却传来舒服的湿润感,晨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抚上聆月饱满鲜嫩的红唇,来回摩娑着,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她浑身僵硬了起来,他他..他在干嘛?

 随着敏感的小巧的耳垂受到刺激,聆月不自觉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恩..」聆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心里想着『这真的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听起来这么妩媚,』

 她努力的说出:「不要~你住手」,晨的动作突然停止,吐出一口气说:「你下去,」聆月连忙下了床铺,她心里想着她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可是毁了她的一切的元凶之一。

 过了一会她换好衣服服侍晨梳洗完毕后,晨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明天我会出远门,没办法带你去」聆月不自觉的说出:「真的吗?」声音中带了一股期待的感觉,终於可以脱离这块黏皮糖了。

 晨端详了一下她的神色说:「你很开心,」用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聆月马上收敛了一下神情说:「会去多久?」这可是关系到她有没有机会逃出去的重要问题。

 晨浅浅的笑着看着她,却让她感到心里有些发凉,聆月有些心虚的说:「你笑什么?」晨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样说:「想逃跑?」她心里抽了一口冷气,开口说:「没有,你别瞎说!」视线却不自觉的移开。

 晨掀了掀茶杯的盖子,缓缓的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说谎?」聆月视线看向足上的绣鞋,不知该如何回答,晨命令她说:「头抬起来,」她不情愿的抬起蓁首瞪着他,却发现他的脸贴的好近好近。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晨呼出的气息,她被吓到瞬间向后拉开距离,但晨的手已经不知何时绕至聆月身后,灵活的舌头如同一条滑溜的蛇掠夺着聆月口中的一切。

 过了半刻,聆月已经被吻到意识都有些迷糊,整个人就像快要被融化一般,其它什么也感觉不到,此时晨用难得的温柔语气说:「不要离开我,」

 聆月迷迷糊糊中一时没察觉居然点了点头,晨看着她恍惚的表情马上道:「你答应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若是违背了,你该知道会如何,」

 聆月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居然点了头,瞪着他道:「刚刚那个不算!」晨淡淡的说:「我说算就算。」

 隔天清晨聆月觉得有些冷,醒了过来,往旁边一看,总是在一旁的身影却是不在,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思到底是欢喜还是有些失落。

 在接下来的时间,她变的自由了许多,晨仍是留下了两个守卫也不知是保护她还是监控她,她试着逃跑过几次,但谷内地形十分複杂,有些地方还有瘴气,加上门派在谷内设置的机关及暗哨。

 她每次好不容易逃出,不多时即被晨留下的守卫抓回,但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她发现山谷内有许许多多的草药,她自幼家学渊源加上后来自学,识得倒是不少,採了不少有用的草药备着,就连几种有毒的草药也被她暗暗採下些许,但毕竟她主学医而非毒,两方面的熟悉程度有着不小的差距。

 聆月趁着两名护卫未注意时溜出府外,随意的走着,看着不远处郁郁森森的树林放松心情,来到这里之后,她能够出来的时间少之又少,大多时间都被晨霸占住。

 整个紫幽谷上头云雾缭绕,她找了几次,连出去的路都找不太着,她随意选了个方向一直走着,看到了一整片灌木,小小欢呼了一声,居然是她最喜欢的紫丁香,她提起裙摆小跑步过去,一片紫色的海洋,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人的声音,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走了过来说:「姑娘是紫幽谷内之人吗?我好像从未见过,」聆月对这整个谷内的人都抱持着戒备的态度,这一位素未蒙面的男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坏人,但聆月仍是提高警觉。

 她虽不想跟他有所接触,却又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美景,只好随意的点了点头,那名男子自我介绍说:「我的名字是莫无命,请教姑娘的名字为何?」聆月想了想,说个姓应该无妨,便道:「我姓雪,」

 莫无命接着说:「雪姑娘也喜欢紫丁香吗?」聆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转回去看着花,闻着熟悉的香味,莫无命碰了个软钉子,开始说起丁香花的习性,期间参杂了一些描述丁香花的诗句,像是「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垫,」竟是头头是道。

 一开始聆月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到后来却是不经意的开口说了两句,有了起头之后,她也逐渐放开心胸,跟他谈论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莫无命最后想要约聆月改天再见,却发现她面有难色,便开口问道:「雪姑娘是在哪位的府上,或者改日我登门拜访,」聆月也不知该不该说,摇了摇头拒绝他,见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於是道别沿原路返回。

 聆月也逐渐知道为何府中的婢女那么讨厌她,在她们其中大多数都是仰慕晨才会选择这间宅邸,心中自然期盼着有朝能被晨大人看上,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这位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女子却霸佔了几乎所有的时间,看她的服饰也不过是个婢女,心中有着妒恨的念头,对待聆月自然不会太客气,自从晨走了以后,一些粗重的工作都落到聆月身上。

 假装不经意泼水或是作弄她是家常便饭,她甚至时常有一顿没一顿的,聆月也只能咬着牙撑了下去。

 这日府里迎来了一位客人,约莫桃李年华,梳着飞仙髻,一身火红的翠纹羽?衣裳,面容甚是娇美,一进门便指名道姓要聆月出来,看到聆月后啥也没说直接一个耳刮子搧了上去,口中说着:「就凭你这个下贱的奴婢也想跟我抢晨哥哥,做梦!」

 聆月摀着脸瞪着她,她感觉自己仅存的自尊都不断的被践踏,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能赏她耳光,她天性温柔也没有还手的念头,就这样征征站着,心中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那名女子仍是不依不饶的说:「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勾引了晨哥哥,他不过是一时受到蒙蔽,你别癡心妄想了,这个家可没有容的下你的位置。」

 此时晨的声音居然从门口处传来,还是一贯的冷淡,但熟悉他的两个护卫都可以从中听出他的怒意:「是谁让琉璃进屋内的?」看门的男仆全身瑟瑟发抖着说:「是奴才...」

 晨瞟了他一眼,尚未开口,那名下人便自行拔刀,手起刀落,斩去一根小指,顿时血流如注,但他并不包紮,磕头请求晨的原谅,晨也不理会,迳自走到聆月面前,拉开她抚着脸的手,看着脸上的红印。

 他转过身来看着琉璃,琉璃有些心虚却又大声的道:「晨哥哥,我...,她一名奴婢如此不懂礼数,我才想说教教她,免得其他人看到丢了你的颜面,」晨冷淡的看着她颠倒是非,口中轻轻说了声:「喔?」

 琉璃一看有戏,便打蛇随棍上说:「晨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她有多么的无礼,仗着你的名字指手画脚,让人看到还以为他是女主人,外头都笑话着呢。」

 晨浅浅的笑了一下,那股充满魅力的笑容让琉璃看的心下一安说:「我也是看不下去才想帮晨哥哥教训一下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晨开口问道:「你刚刚打她是哪只手?」琉璃顿觉不妙说:「是她先动手的,」晨摇了摇头说:「这我不管,你确定要让我问第二次?」

 琉璃有些畏惧的伸出左手,晨瞇起眼说:「本来你这支手臂是不能留了,但看在你哥哥的份上,就三个月吧,」话音未落,琉璃只感觉到手臂传来剧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她的肱骨及尺骨已经断了,仅剩桡骨完整,她痛到眼泪直流,还想开口,便已被晨的两个守卫架了出去。

 聆月看着刚刚的一幕有些惊呆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居然为了她...,这时两个护卫回来,其中一位壮似巨牛的大汉开口说:「大人,你把琉璃小姐的手打断,她们家里的人可是不会轻易罢休。」

 晨开口说:「这我心里有数,除了琉璃以外,还有谁欺负过她?」聆月一想起他处罚人的手段,赶忙在护卫开口前说:「没有了,你走了后我过的很好,大伙也都很照顾我。」

 晨观察了一下,看着她的美目道:「我跟你说过你很不会说谎吧?不如你说说你衣服背后的鞋印是怎么来的,」

 聆月一听便知道他可能发现了,她开口说:「我不小心穿衣时落在地上踩着了,」晨凝视着她,淡淡的说:「跟我来。」

 他看着聆月欲言又止的样子,皱了一下笔直的剑眉说:「你想说什么?」聆月小心翼翼的比了比他的身后那名还跪着的仆人说:「我可不可以先帮他包紮,他还一直在流血。」

 晨回头看了一眼说:「小三你去药堂,下次别再让不相干的人进到府内,」小三感激的看了聆月一眼站起身来,晨转过身来,缓步走到房里,聆月跟在身后。

 晨一身的黑衣劲装,削弱了他文弱书生的气质,身上隐隐传来一些血腥的味道,这味道聆月从小闻到大绝不会认错,她不知为何竟有些担心。

 一到屋内,晨便坐到床上开始调息,过了不久吐出一口淤血,他擦了擦嘴角看了面前的聆月,发现聆月眼中有担心的神色,便问道:「你担心我?」

 聆月一惊收敛起心情说:「没有的事,你这种恶人死了正好,」晨听了也不生气,伸手一拉把她拉入怀中,聆月口中惊呼着,只觉一股大力涌来,站立不稳被他拥入怀中,然后晨顺势的倒回床上,他们的姿势变成了暧昧的男下女上。

 聆月不断挣扎着,突然她看见晨倒吸了一口气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紧张的停下动作问:「你...受伤了吗?」

 她此时才想起刚刚她闻到的血腥味,她把黑色的上衣衣襟拉开,发觉跟血渍黏着在一起,不敢用力,於是说:「你让我起来,放手,我看一下伤口。」

 之后她取来热水以及剪刀,细心的帮晨身上的衣服延着伤口剪开,看着他身上留下的其他疤痕,有几道还在心脏附近,实在无法想像他到底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几次。

 她先用清水沖洗,再取出自己这段时间採的草药擣烂敷了上去,最后包紮起来,期间晨一动也不动看着她忙进忙出,眼神变得有些深邃,逐渐有些迷濛,直到聆月好奇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才清醒过来,他开口说了声谢谢,聆月有些被吓到,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晨道谢。

 翌日,外面有人喊道:「晨你给我出来,」聆月有些惊讶,这里离门口一大段距离,但那人声音却清晰有力,好似就在耳边说话一般,她觉得这个声音她似乎有听过,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她看着坐在那悠闲喝着茶的晨,开口问道:「有人找你,你不出去吗?」晨淡淡的说:「不用理会他,」那人接着喊道:「你不出来,我就把你这破门拆了自己进去。」

 聆月有些好奇这人是谁,便走了出去瞧瞧,发现晨的两个护卫正在大门口阻拦着一个人,气质清秀淡雅,正是一阵子不见的莫无命,聆月正在有些为难要不要过去时,他已经发现了她,挥手说道:「雪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呀,我可是天天在那等着呢,」

 聆月看他已经认了出来,也不好意思装做不认识,就走了过去双手放在胸前,微微俯首,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莫先生今日怎么会来到这?」莫无命双手一转一翻,挣开两边护卫的手,然后迳直的走到聆月面前,将聆月放在胸前的手一把握住说:「雪姑娘可是让我一阵好找呀,想不到原来在这,」

 聆月的手突然被握着,连忙想要收了回来,但对方却似乎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在心里想着难道这里的人都是如此无礼吗?晨也是这样,她只好无奈的开口说:「莫先生,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冷哼,聆月转头过去看见晨冷着一张俊脸看着莫无命,莫无命看到晨来了,想起今天自己来这的原因,放开了聆月的手说:「来的正好,是你打断琉璃的手?那ㄚ头昨天从你这回去后就一直哭,把自己关在房里,问她是谁做的她也不说。」

 晨平静的说:「是我做的又如何?」莫无命也收起刚刚的笑脸说:「那我这做大哥的说不得只能替她讨回来了,」聆月夹在两人中间,才知道原来莫无命是为了昨天事情而来,晨挑了一下眉说:「就凭你?」

 莫无命也笑了说:「当年我生病错过决赛,所以一直没有分出高下,但我想我一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晨撇了一下嘴角说:「你连佩剑都没带来,是要打什么?」莫无命缓缓的说:「那就比...这个!」

 说到最后两字时,人已至晨的面前,晨瞳孔缩了一下,好快的速度,一瞬间,莫无命的拳在晨的眼前放大着,这时要退要格挡都已太迟,他在间不容发之际将头一偏,躲开了这一拳,拳风刮过他的脸颊隐隐生痛。

 但被动一向不是他的习惯,此时便要出手争先,脚下一个错步,一指点向莫无命的胸前,虽然速度不快,但却藏有许多变化,隐隐笼罩胸前的几个要穴,莫无命不敢大意,一招「落叶随风」向后避过。

 晨揉身向前,越欺越近,接连递出六招,却被一一化解,他冷哼一声,一掌「开碑碎石」击向莫无命的肩部,莫无命出手擒拿,晨一个虚晃,化掌为刀却是改斩向颈部,莫无命斜身出足,在躲避的同时,往晨的腰上扫去。

 晨手来不及收回,便将左臂微曲,对准莫无命脚踝上「照海」穴,如果莫无命不收回,便会自己撞了上去,莫无命危及之中另一边的足底发力,已踢至一半的腿竟陡然拔高,直取晨的左臂。

 晨躲避不及一个后仰堪堪躲过,但已被莫无命的足尖扫过胸前,之前的伤口被扫并裂开来,胸前的衣裳透出了血液的痕迹,莫无命见状停下了手说:「原来你有伤在身,我也不佔你这个便宜,等你伤好再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晨也停下手道:「到时你就没机会了,」莫无命看了聆月一眼说:「我今天是看在雪姑娘分上才对你留手,」晨淡淡的说:「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大有长进,」莫无命一个拱手说:「彼此彼此,」

 然后走到聆月身旁看着她说:「不知雪姑娘与那小子是什么关系?」聆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晨之间的关系,倒是晨在一旁说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何时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莫无命摇了摇头说:「这可不是闲事呢。」

 晨瞇起眼说:「她是我的女奴,你可以走了吧,」莫无命有些惊讶,他有听说过一些传闻,却没把女奴这个身分跟聆月连在一起,而在门中的规定,女奴是私有财产,的确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但却没有规定不得进行交易。

 莫无命沉思了一会说:「我拿天蚕石跟你换,你愿不愿意,」晨咬着牙说:「什么东西都不换!」莫无命走之前对聆月眨了眨眼说:「之后再一起去看花吧,就像上次一样,」晨此时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说:「你给我滚!」

 晨拉着聆月回到房里,开口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认识他?」聆月紧抿着嘴唇不肯开口,晨清亮的目光彷彿透进她的心底,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思绪都被他看透一般,晨浅笑道:「胆子变大了呢,才这段时间就忘了规矩。」

 聆月心里大感不妙,连忙站起身来要后退,却被他逼在床边,她倔强的看着他说:「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你的玩具,想怎样就怎么样,」

 晨的手抚上了她的身子,那久违的熟悉感让聆月有些颤栗,他幽深的目光盯着她因刚刚挣扎而有些滑落的衣裳,露出的一抹雪白,一只手伸进了聆月的衣内,碰触到她傲人的挺拔丰胸。「住手,不可以,晨...!你放手...我说...这样可以了吧,」晨的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说:「太迟了,」聆月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的手毫无阻碍轻柔搓揉着,晨此时用手丈量了她的大小跟形状,真美,聆月的气息有些散乱的说:「你要是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的!放开我!」

 晨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说:「喔?」但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将她的衣裳褪下,拿开亵衣,再次揉了上去,果然他刚刚感觉到的是正确的,聆月的雪白双峰美得令人叹息,让人爱不释手,聆月恨声说道:「你居然...,不可以....,以后我绝不会理你..,我绝对...」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就转变成轻柔的喘息声,他..他居然用嘴巴轻轻囓咬着那边,一股电流从胸口传达至脑部,让聆月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噢...别...我讨厌你..走开...」

 聆月很想狠狠的骂他,但说出口的感觉却彷彿情人的呢喃一般轻声细语,乳尖上传来的湿润感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晨滚烫的舌在她敏感的蓓蕾上画着圈,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聆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连骂他的力气都快要丧失了,头脑彷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晨抬起头来向她笑了一下,彷彿在诉说着她的臣服。

 他双手跟嘴唇同时在她身上肆虐着,让未经人事的聆月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连双腿之间的禁区被晨的手侵入也无力阻止,勉强说出:「不.....求你..我不想...」

 身体累积的欢愉感像是要将她逼疯一般,美艳绝伦的脸上佈满了迷濛以及红晕,随着晨的手指轻轻的探入,她眼前有无数的火花,声音陡然的拔高,疯狂摇动着头,发丝飘散,意识彷彿远离了身体。

 等到她意识从高空回来后,感受到晨眼中似乎有着一股嘲笑一般,像是嘲弄她口中抗拒,身体却还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只能紧紧的拉拢住衣服,强忍住眼泪说:「这样子玩弄我很有趣吗?」

 晨开口平静的说道:「只是个惩罚而已,」这句话连聆月仅存的自尊都击碎了,她鼻头一酸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她恨眼前这个人,更恨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去抗拒他的碰触。

 等到情绪平复下来,她不甘心的瞪着他说:「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这样很有趣吗?」晨淡淡的道:「我为何要向你解释?」聆月气愤道:「那你以后不准再碰我,」

 晨挽起她的发尾细细的轻笑着说:「好呀,这可是你说的。」说完晨转身离去,吩咐管家弄他空出隔壁的那一间房给聆月住,并且把她的东西整理一下搬过去。

 自从晨说了这句话后,就真的说到做到,再也没碰聆月一下,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其他女人,有时整个晚上聆月就得忍受隔壁房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噢...好棒...要疯了...晨..我爱你..恩...」

 聆月努力的用被褥盖住耳朵,但那声音仍是无孔不入,她一怒之下跑了敲门,开门的是晨,上半身套了件外衣,连扣子都未扣上,露出精实的胸膛,上面还有女性嘴唇留下的吻痕,他看着聆月气呼呼的俏脸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聆月目光却落在他身后床铺上,虽然被子遮盖了一些,但仍可以看出是全身赤裸,那女的还用撒娇的语气说:「晨~那女的是谁?别理她了,人家快到了,快给人家,」晨将好看的眉头一挑说:「你听到了吧?如果没事的话就别来烦我,」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说:「还是你也想要一起?」

 聆月几乎快将银牙咬碎说:「你!...无耻!」,然后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庭院的凉亭之中,看着皎洁的月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点酸酸的,难道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聆月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她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家人,朋友,但这一切都....,她有感而发低吟了几句:「遥望夜思乡,万里家何方,燕飞夕阳下,登梦仍梳妆。」她念着想着累了听着蝉声睡了过去,当天晚上聆月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小时候跟父母相处在一起,但突然间父母越走越远,她小小的步伐不论怎么追赶也追不上,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她惊醒过来,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隔天她拿着托盘,心里忐忑不安,手发抖着将之前制作毒药加入饭里端去给晨,她亲眼看着他把饭吃了下去,晨过了一会感到腹中有些绞痛,出现呕吐感,嘴内瀰漫着鲜血的味道,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着聆月问说:「为什么?」

 聆月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你难道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你们害死的吗?我要替他们报仇,」晨淡淡的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中了毒,我还是能够杀了你,」聆月淒美的笑了一笑说:「反正你死了后,我也逃不出去,也是难逃一死,」

 晨问着她:「你真的想要我死吗?」聆月闭起眼睛点了点头,晨认真的说:「我知道了,」然后咬着牙开口道:「我带你出谷,」聆月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晨有些着急的说:「走,」抓起她的手走出屋外,一丝鲜血却从嘴边溢出脸色也有些发青。

 晨的两个护卫看到这一幕,连忙迎了上来说:「大人,你怎么了?」其中一个像是瘦皮猴的护卫,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转,猜到晨的情况是中毒,怒视着聆月说:「你下的毒?」因为所有饭菜在烹调完,都会有专人试毒,唯一下毒的机会仅有从灶房到房间这段路上面,有机会的仅有聆月一人,便拔出剑来要对聆月动手。晨立即出声:「叶斩,住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叶斩满脸不解,转过头对另外一名护卫怒吼说:「还愣在这干嘛,快去药堂请大夫过来,」然后转了回来说:「少爷,你先回床上休息,」

 晨有些吃力的说:「我...要带她出谷,别挡我!」叶斩坚持的挡在晨的面前说:「冒犯了,」说完便要出手连点幽门、通谷、中注、四满胸腹间四个重要穴位,晨眼中出现了一丝愤怒说:「你敢?!」但中毒的身子却无法阻止。

 他被挪回床上直到大夫来做处置,大夫把了把脉,脸上出现了一些愁绪,叶斩急忙问道:「冯先生,少爷的情况还好吗?」

 冯先生摇了摇头说:「以他的功力照理压制一段时间不成问题,但奇怪的是他并未运功压制,这下毒进入内腑,处理起来非常困难,老夫也只能暂时压制住,唉...」

 叶斩怒视着聆月,将她拉到屋外质问:「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少爷救了你,你却..,要不是少爷不准,我早就斩了你!」

 聆月听着问说:「他救了我?什么时候,」叶斩勉强压下怒气解释道:「当日你被掳了回来,少爷花了不少代价才从门主那完好无缺的将你换了回来,因为这件事,少爷又接了一些危险的任务,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吗?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窑子了!」

 聆月一听向后退了一步,她望向屋内,痛苦的闭上了眼,再次睁开后目光已是一片清明,喃喃自语道:「爹..娘..对不起...」

 她走了进去对着冯先生说:「我有办法解毒,你带我去药堂配药,」冯先生有些不屑的看着她,一个小ㄚ头,大言不惭,聆月说:「我爹是雪晨天,我从爹爹那学过如何解这毒。」

 冯先生一听半信半疑,便带她到药堂,半晌后聆月拿着药出来,回到府内熬制完,在要给晨吃的时候,叶斩挡住她问:「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是不是真的解药?」

 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她过来,」叶斩无奈,狠狠的瞪了聆月一眼说:「如果少爷死了,我要你陪葬!」

 晨声音中蕴含了一些怒气说:「叶斩,你也过来!」叶斩走了过去后,晨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说:「我要你发誓,你要用生命保护她,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把她平安的送到谷外安全的地方,不许让任何人伤害她。」

 叶斩自然不愿,他开口说:「少爷,你现在会这样是因为她,我做不到,」晨一听他不肯答应,挣扎着要坐起来,伤势又更加严重,就昨天包覆好的伤口都有些并裂开来。

 叶斩看到他这样有些紧张说:「我答应就是了,」「说!」叶斩无奈的说:「我发誓用生命保护聆月小姐,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晨看着聆月手上的药问说:「你不想要我死了吗?」聆月咬着下唇不肯说话,晶莹的泪滴却一滴滴的滴入碗里,为何他就连她要取他的命他也不在意,她真的不懂,她端起碗来用汤匙舀了一勺吹了一下,放在晨的薄唇边。

 晨却还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覆,聆月见状轻声的说道:「我不想了,把药喝下去,」晨薄唇微微的翘起,接着张开嘴把药吞了下去,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聆月,聆月一口口的喂着,直到将整碗药都喂完,聆月把碗放在八仙桌上,晨突然面色有些痛苦。

 聆月走了过去要看情况时,晨忽然伸手拉了她过来怀里,搂住不让她离开,聆月有心挣扎却想起他身上的伤势,叹了一口气停下动作,晨过了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聆月的药里面有参杂了止痛镇静的作用。

 隔天起床后聆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着,梳了个发髻,走到院子内,发现晨已经在练武,心里有些惊讶於他惊人的恢复力,晨凝视着眼前的木人,缓缓的递出一剑,额头已经冒出汗滴。

 聆月心想这么慢吞吞的剑法要如何伤敌,但聆月却发现在晨收剑后,木人的两边手腕、大腿、双目加上心口同时多了道剑痕,才知道兴许是她看不懂而已,晨那一瞬间绝对不只出了一剑。

 但对於打斗的事情她一向没什么好感,晨发觉身后有人转身过来看到是她,聆月跟他的目光对上,有些不知要说什么,便说:「身体还好吗?」晨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让聆月有些忐忑他要做什么?

 他站在她的面前开口道:「我要吃药,」聆月回答道:「药..好..我现在去弄,」就在她正准备离开时,她的手突然被拉住,晨慢慢的贴进说:「不是那个药,我要吃的是这个,」

 说完在聆月还反应不过来时,便吻上聆月的红唇,吻得聆月有些晕头转向,她挣扎着道:「不要...这里是院子..有其他人会来...,」晨感觉到贴覆到身体上的两团柔软,不愿放开说:「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大手已经不规矩的攀上了聆月的胸口,突然一滴泪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愣之下双手松开了她,不知聆月为何要哭,聆月倒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得说:「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你的什么人?你想要的话,去找之前那些女人呀,」晨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找她们。」

 聆月蹲着身子,将脸埋在手里哭着说:「不用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晨冷着一张脸道:「不可能,还是你想去找莫无命?」聆月抬起头说:「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能让我走吗?」

 晨平静无波的眼底出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说:「为什么?你喜欢他?」聆月闪躲着他的目光说:「是又怎么样,」晨气极反笑说:「好好好,我还真没想到,好一个莫无命。」

 情绪起伏下竟牵动伤势,喉头一甜,一丝血痕从嘴边流下,聆月看他这样站起身来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了?我看一下,」晨一个甩手说:「不关你的事,我不会再碰你,但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想跟他在一起,做梦!」

 聆月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没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人,那人悄悄的摸到聆月的身后,一掌将她打晕了。

 等到聆月醒来,一个胖子正流着涎看着她,一旁有个下人说:「奴才调查过了,她是晨大人府中的婢女,若是动了她,恐怕...,」那个胖子一挥手说:「晨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我爹养得一条狗,」

 那胖子名叫朱日,人如其姓,从小便生的一身肥肉,是紫幽谷门主的亲生儿子,不少人私底下议论着门主怎么会生出这般体型的胖子,莫不是妻子偷人?但门主却对他疼爱有加,他的天性好色,自从13岁嚐到肉味后,府中不少婢女受到他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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