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人Ｘ７再談－最後九門叛逃者的課

那光，近乎血紅色，帶著髒髒的暗灰，一陣又一陣的染上男人的臉，空氣中瀰漫著緊張氣氛，遠處急響著警示音，告召整個區域的工作人員一些緊急事情，但那為首的男人側托著腮，任由這些危機發生，看著螢幕，那刺髮少年好似小心翼翼，卻掩蓋不住他的驚慌，因為少年正在展開一場逃亡。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艾克賽爾……。」男人低語，嘴角留著一抹矛盾的笑，看著少年的認真覺得欣慰，心中卻著悲傷難過的淌血，而不阻止少年的離去。

「不去抓住他嗎?雷德，艾克賽爾要逃出去是很容易的，他對這裡瞭若指掌。」身邊，外形酷似烏鴉的機械人，有些著急，但看著男人不為所動，他也不敢擅自行動。

「…他確實是我珍貴的寶貝，但…他果然還是不屬於我的東西，艾克賽爾，你會做出甚麼樣的決定呢?」男人語帶痛苦與無奈，輕輕的按下手邊幾個按鍵「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門訓練，突破它吧。」

「你會後悔的，雷德，他可是艾克賽爾啊……我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烏鴉外型的機械人語中帶著怒氣，艾克賽爾也算是他的朋友，只是這男孩實在叛逆，他不懂這男孩要的到底是什麼，更無法理解上司的決定。

「Wind Crowang，這裡…本來就不屬於艾克賽爾，我們不應該，繼續強留他了。」雷德起身，看著少年奔出自己的基地，輕輕的微笑，他知道，在那神秘機械人來找過他之後，他就完全知道了，他與艾克賽爾的命運將在此處開始分歧點，因為他從來就不打算讓艾克賽爾學習到，那種單單讓力量無謂的增強，是件好事。

只可惜，他，與他的八位夥伴，已經無法翻身，唯獨艾克賽爾查覺到了不對，而選擇逃脫，或許，對他來說，這才是真正讓他的力量從心裡發出的方法。

雷德，他已經毫無遺憾，對著他的八位夥伴下令，對於叛逃者，決不寬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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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知道你在做甚麼嗎?」赤色的雷普利微微喘著機身，但仍然直挺挺的站立著，手上的光劍冒著煙，剛剛才差點使用過度，面對著剛剛被摧毀的飛魚機械人，不由得問了「你說過，他們一個個都變了，但是，你們曾經是夥伴吧?」

「……」少年沉默許久，深思著的內容，讓他暫時感受不到雙手配槍傳來的灼熱感，這個問題，他早就問過自己很多次了，他才不會告訴傑洛自己想逃走的前幾天，在雷德的懷裡哭了多少次，當然，他也沒有告訴雷德哭泣的原因，這些都是艾克賽爾自己的秘密「傑洛，我不能否認這一連串的戰鬥，都是因我而起的……我也不敢說我自己沒有錯，但是……他們都變了，不是我所認識的他們。」

一轉眼間，葬送的夥伴已經來到第五人，艾克賽爾只知道他們口裡有著<老師>這麼一號人物，但是雷德他們為什麼這麼容易就相信那個素昧平生的人，這一刀已經砍了下去，雷德對他說過，艾克賽爾的選擇，他們永遠都相信，為什麼這個時候的隊友們，卻都不相信自己的決定。

當然雷德除外。

赤色機械人斜眼盯著艾克賽爾，眉頭顫抖著，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是這一連串事件的導火線，他曉得艾克賽爾正在贖罪，但是另一方面他卻也是對自己的過去宣戰，少年要摧毀的，是他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點點過去，如今卻都將灰飛煙滅。

「……不再是夥伴了嗎?」傑洛看出少年心中的一絲絲殘酷，到目前為止不曾見他掉眼淚，也不曾見他面有痛苦，頂多是落寞的面容，「夥伴」這詞，在少年眼中，宛如一種詐欺的手段，被騙過，就自甘受騙了，於是堅強了自己，繼續欺騙著自己其實是憎恨他們的「你這個小騙子。」

「不可以嗎?」槍口冒出另一陣煙霧，少年的一滴眼淚滴落在熾熱的槍口上，揚起的水氣很快就消散「雷德本來就說過，我是個沒良心的小惡魔啊……在變身的時候，我就是個騙子。」

傑洛瞪了少年一眼，轉身離去準備返回總部，艾克賽爾咬著牙，思緒有些混亂，帶著一絲沒人要的心情，還是得跟上前方的異常者獵人。

但少年的心中沒有忘卻一件事:我和雷德，有個祕密，至少到這大戰結束以前，這個秘密是我必須遵守的約定，我想要救雷德，也想要救大家，但是……要是不行了……。雷德，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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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雷德，那小子已經殺掉我們七個夥伴了，為什麼你還可以無動於衷?」Wind Crowang怒氣填膺。

下面傳來的消息，Soldier Stonekong，也被異常者獵人給除滅，Red Alert命在旦夕的消息不脛而走，Wind Crowang焦躁的在雷德身邊大吼大叫。

「Wind Crowang你很生氣嗎?」雷德對於身邊的人的怒氣，毫無回應，一人喃喃自語的看著艾克賽爾再次打敗自己人的新聞，某種專注在這位領導者身上散發著「艾克賽爾，Flame Hyenard，教會你的是甚麼呢?你看看我們……，我們所需要的力量，帶給我們的，卻是痛苦。」

「欸，我說雷德，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Wind Crowang拍拍雷德的肩膀。

「…Vanishing Gungaroo…，這孩子跟你一樣不喜歡被看扁，我喜歡看你們兩的鬥嘴，總是天真的令人無法相信你們曾經上過戰場，但……給他力量，他便不再可愛了。」雷德繼續喃喃自語，手指敲擊著桌面，腦子裡回想過一幕幕過往的畫面「他教會你的，是什麼呢?......真正利害的人，不需要外在的武裝，而是一顆能善於順著世間而變化的心，這能讓你處事圓融、無堅不摧。」

「……你到底想說甚麼。」Wind Crowang放棄挑起雷德的回應，無力的靠上一旁的牆，望著雷德。

雷德回瞪了他一眼「Ride Boaesk，哼哼……總長的個性你也是知道的，知道你叛逃後，每天都來我的房間裡煩我，說我沒有把你管教好，說我任由你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個鼻孔出氣，嘛……但我就是喜歡他這豪爽的個性，雖然有時候這也是很麻煩的，不曉得這讓你學會了什麼呢?」Ride Boaesk的內部構造圖被雷德叫了出來，顯示在螢幕上，一匹熱焰似的狼「認真的全力以赴固然是很好，但若是沒有走在正確的道路……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你豈能表面功夫的下定論呢?」

「雷德…你……。」Wind Crowang靜了下來，看著自己所景仰的男人，並專心的聽著雷德接下來所說的一切話。

「…Tornado Tonion…，艾克賽爾，你一點也不欣賞他的自我感覺良好，況且，他跳的舞真的很爛，呵呵呵。」雷德說著說著，噗嗤的笑了出來「這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有著像笨蛋一樣的樂觀心態，艾克賽爾，或許你不知道，但是你的身上，有著他一點點的影子，總是希望每一個人都能開心，不願意看見任何一位夥伴的憂傷，他教給了你……面對痛苦，保持樂觀，這會是你的優勢，痛苦將不再帶給你壓力。」

紅色警戒的基地突然發起一陣搖動，天花板上落下了灰塵，雷德與Wind Crowang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清楚，接下來的戰鬥都會找上他們。

「Splash Warfly，你討厭死他了，大家都看的出來，老實說，我也不喜歡他啊，他不論說話或做事都像個流氓似的，但我為什麼會找上他呢?艾克賽爾，團隊中需要這樣的角色，總是有規劃、有企圖心，帶動著全體有動力往前走，對你來說，你殺他，完全不需要藉口，但是，當你摧毀了Splash Warfly，我希望你也能從他身上學習到他那份殘忍的心，到時候，好讓你對我沒有任何顧慮……。」

「雷德……。」Wind Crowang心中難過聽到雷德這樣的發言，心中也無奈著自己的中毒，所以沒有多說甚麼。

「我想說的是，艾克賽爾是我們最後的希望，Wind Crowang，Snipe Anteator也知道這點，要我放他走時，Snipe Anteator也是支持我的，如果會被異常者獵人給不被諒解的殺掉，我寧可…死在艾克賽爾手裡，他是我這一輩子……想要好好栽培的孩子。」雷德輕點電腦螢幕，Snipe Anteator的歷史紀錄被調了出來，各式各樣的輝煌戰績，單靠著他精闢的戰場分析取得了不少的光彩「艾克賽爾，你可知道知己知彼的重要性嗎?被你棄之如敝屣的概念，像你這樣莽莽撞撞的小鬼，大概還沒辦法了解當中的意義吧，打敗了Snipe Anteator，不曉得你是否多少能學到這點呢?正是你對Snipe Anteator的瞭解，才讓你能勝過他的，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

「接下來，是Soldier Stonekong了。」Wind Crowang大大嘆了一口氣，彷彿能知道雷德所要表達的意思了。

「Soldier Stonekong，隊上的智者，不過，當他確定了自己要做的事，就算那件事是錯誤的，在他的理解當中，總有不知道從何解釋的思考流，串連出不可思議的合理聯結，呼…，<老師>，他倒是大力支持我呢……，被力量沖昏了頭的我，也就跟著相信了，畢竟我們都不當什麼救世英雄，我們需要力量，艾克賽爾，你也看到他的那股執著了吧?」雷德持續的自言自語，也隨之搜尋出Soldier Stonekong的製作資料，慢慢的瀏覽著「Soldier Stonekong，確實是個聰明的傢伙，力量也強大，不過……艾克賽爾，那樣追求力量的方式，到最後只會反過來被力量所控制，艾克賽爾，我認為你並不需要這種力量……。」

語畢，雷德轉過身，看著站在一邊的Wind Crowang，Wind Crowang給了雷德一個複雜的苦笑，深深嘆一口氣。

「我真是嫉妒你在艾克賽爾的身上有那麼大的影響力，所以艾克賽爾並不是逃走，根本是你放走他的……。」Wind Crowang似乎有些看出事情的端倪，雷德，仍然保護著艾克賽爾「我說大哥，你……你幾乎賠上我們全隊人的命了。」

「是艾克賽爾拒絕了那個DNA，他說他不喜歡這樣，所以我沒有免強他。」雷德用他僅有的那隻眼睛，認真的盯著Wind Crowang「我要他離開，或許我自己也想知道，沒有使用DNA的艾克賽爾，究竟能不能打敗升級過後的我們，Wind Crowang，你願意，為艾克賽爾，上最後一堂課嗎?」

「他會青出於藍的，話說，你又怎麼知道我會願意呢。」Wind Crowang皺緊眉頭，走到了某個收納櫃前，拿了兩瓶酒精能源，扔了一瓶給雷德，自己也拿了一瓶，開罐高舉「為了艾克賽爾。」

「為了艾克賽爾。」接下那罐酒精能源，雷德淺淺笑著，輕鬆打開罐子，高舉。

「其實你才是艾克賽爾的最後一堂課吧?」湊近嘴邊的飲料，接收著口中熱氣。

雷德，不說話了，他只是嘴角略提著，淡定了。

這孩子必須獨立了，應該要這麼說的，但是……放不下的，其實是自己……呢，因為我們都清楚著，自己接受了死亡的召喚，在接下那份DNA的時候，雷德就知道，放走艾克賽爾，讓他來解救痛苦的他們，會是一條必經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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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 Crowang的橋段(4:3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nfrsredMEg&list=PL88F68FFF2008FB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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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很有精神，我真的感到很欣慰，艾克賽爾。)

雷德喘著氣，他漸漸的閃不過艾克賽爾的攻擊，身中數招，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他不會對艾克賽爾放水，巨大的鐮刀握緊了，頻頻向艾克賽爾揮砍。

「雷德，我也說什麼……都不會對你留情的。」現在不是掉眼淚的時候，雷德的攻擊又快又難捉摸，神出鬼沒的令自己不能鬆懈，好幾度他覺得雷德真的變了，會死在他刀下的恐懼很強烈。

數度交鋒，雷德的刀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厲害，幾次的攻擊都被鐮刀給擋了下來，要傷到雷德，只能靠自己的速度取勝，然而就在幾段的跳躍，艾克賽爾一個沒站穩，僅僅不到一秒的時間，就被雷德壓制在地。

「殺死我吧，艾克賽爾，這是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不過，現在的你殺得了我嗎?」自己反應還算靈敏，雷德的大刀才停在艾克賽爾面前，雖然是用雙槍擋下了攻擊，但刀鋒仍然持續的往他身上壓制，艾克賽爾躺在地上，用僅剩的力氣抵擋。

「嗯乎!!!雷德……呃嗯。」我會死嗎?死了的話，會比較好嗎?我本來就不想殺雷德，也不想殺那麼多同伴，如果死在雷德的刀下，艾克賽爾就這麼終結了，會不會好些呢?

「艾克賽爾，專心面對你的敵人!」雷德怒斥，過去也是這樣，當看見艾克賽爾分心，雷德總是會生氣的責罵。

雙臂的力氣漸漸用盡，鐮刀鋒只差幾公分就要劈開自己的頭，艾克賽爾皺緊了眉頭，一個側身打亂雷德壓制的重心，翻身跨上了雷德的腰，將槍口往雷德的下巴塞，抵著，另一手用力擋著那就要劈向自己刀。

「……你敢輕舉妄動，我馬上會開槍。」雙手都在顫抖，每一刻都會像是最後的剎那，艾克賽爾突然看透了自己的內心，其實自己一點也不想說再見，然後在心中響起了這樣的聲音:雷德，我可以手下留情嗎?

「你為何不現在開槍呢，艾克賽爾，我教過你很多次了，不要給你的獵物有機會反擊你，不然你就不是一個稱職的獵人。」雷德沒有給艾克賽爾太多的時間思考要不要開槍，他空出一隻手重重的揮打艾克賽爾的肚子。

「咕啊!!!!喀呃……嗚嗯……!!」艾克賽爾被打了出去，滾了幾圈，雷德再次撲了上去，大鐮刀快速的架上對方的頸子，壓制對方的四肢，等到艾克賽爾回神，他已經四肢無法動彈的被牢牢銬在地上，嘗試掙扎，仍是徒勞「雷德…!!」

「艾克賽爾，別妄想我會手下留情，你知道你該做什麼，不准給我那種眼神!」看著艾克賽爾的眼睛，雷德說了「看來我只好現在殺了你了，留你無益，你這個背判者。」

接下來的時間，艾克賽爾覺得自己似乎遺忘掉了某個重要的過程，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這段時間發生了甚麼事，那是確實的空白記憶，什麼也沒有，有個只是一個不可置信的心情，當他回神的時候，情況已經有所不同了。

**咻咻**

「嗚咕!!!」

男人的胸口上突然竄上一陣鞭痛，撕裂著自己的理智，這種感覺他是體受過的，他很清楚自己受到的是甚麼樣的攻擊，不久就看見自己的能源液從自己胸口湧出，噴灑在身下的少年身上，少年的臉龐濺上了酒紅色的能源液，一臉無法言喻自己所做、所看見、所接觸到的事實，雷德的胸口留下兩個鮮明的大洞，鑽入體內的子彈準確的打擊到了他的中樞系統，雷德到抽一口氣時，感覺體內的能源從他的喉嚨滿了出來，從嘴角流出。

「雷德…雷德…。」年輕的小夥子聲音顫抖，像做錯事的小孩癱軟著身子在男人身體下面，他想要伸手去抱住男人，滿身的恐懼與懊悔充斥全身讓自己無法動彈「不要死…雷德…。」

「笨小子!這種時候，嗚嗚咕!!呃嘔…，不要同情你的敵人，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這種事!」雷德硬撐著身子的雙手軟癱了下去，口的位置正好在艾克賽爾的耳邊他虛弱的說了「艾克賽爾，求求你…你是知道的，我們的約定。」

怎麼可能不心軟呢?雷德是知道的，好說歹說，他們也曾經一起奮鬥過，為了不讓艾克賽爾對殺他有任何的遲疑，他只能將自己最惡劣的一面顯露出來，演出他們現在的立場與關係，表現出不被異常者獵人們所認同、游走在法律邊緣、像一群飄泊客一樣的惹人嫌棄，現在他是最後一名接受了西克馬DNA的Red Alert成員、首腦，艾克賽爾有非常充分的理由對它扣下扳機，除了…必須掩蓋一些心裡面的兒女私情。

「嗚咕…我知道，雷德，我會遵守約定，可是，可是…。」男人的溫度不停的流瀉在自己身上，以前這是一件幸福的事，私底下和雷德撒嬌，被雷德輕摟在懷裡，覺得有強壯的靠山，安全感、信任、接納，都是那麼真實，但眼淚不爭氣滑落眼角，全身染滿了雷德的能源液，在雷德身上鑿開了洞的人是自己，心裡滿腹的委屈想著，為什麼雷德，是必須被自己殺死的人呢?

「沒有甚麼好可是的了，艾克賽爾，能死在你手下，我算是死的痛快、死的坦蕩，你只要記著…嗚咕!!!呃阿…。」雷德一面痛苦著說著，嘴角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能跟你…度過一段時光，我…呵呵…這個醜的要命，生命像塊廢鐵一樣的人，也能得到一絲光芒，這個…給你。」

艾克賽爾感覺到雷德在他手中塞了甚麼東西，也在這個時候，整個基地開始震盪，有東西掉落，有東西爆炸的聲音。

「代替我，保管好這個，我們能給你的，大概…就這麼多了，抱歉以後沒辦法讓你撒嬌了，艾克賽爾，要當個…嗚嗯嗯!!稱職的獵人…呼喝，亨亨。」說完，雷德鐮刀一揮，將艾克賽爾撞飛到幾步之外，拉出兩人之間的距離。

「嗚啊啊!!咕嗯，雷德!!!」艾克賽爾翻了幾圈，站起身子，穩住了腳步，反射性的舉槍對著雷德。

雷德亡的橋段(4:3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CbPsAbkqKs&list=PL88F68FFF2008FB6E

「你真的…長大了呢…艾克賽爾…。」

「不…!雷德你跟我一起走!!快，還來的及…。」

「算了!再不走的話，連我們也會被埋掉的!」

「艾克賽爾…那傢伙說的對，我先去那個世界等你了…這樣等你來了，就不用慌慌張張了。」

「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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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 Alert被徹底擊垮了，少年與兩位青年站在廢墟外，少年望著飛灰，心中許多的交雜，仔細想想這一切，可以說是他親手毀掉的，但是，心中所掛心的那些人，居然推波助瀾的幫助自己毀掉他們，哀痛中交雜著矛盾的悲傷，還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發生，幾周前，他們還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一些無聊的事，怎麼這些記憶現在全都跑出來了呢。

「呵呵，現在，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回去了呢…。」艾克賽爾在心中小聲的咕噥著，正想著自己該怎麼辦時，突然的一個念頭要他正視演前正要發生的事，背後的首腦才是真正害死雷德的凶手，少年眼神一轉，迴路中一股憤恨飆升衝進電子腦，手中的東西不禁越握越緊。

傑洛走到艾克賽爾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小子，雷德給你的東西，交給我保管吧。」

艾克賽爾看著向他遞出的手，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握著雷德給的那件信物「……傑洛，這個東西，只有我才有辦法使用，交給你們…也沒甚麼用處。」

「給我。」傑洛定定的說著，語氣中並沒有責罵或壓迫，艾克賽爾看著他的眼睛，就相信了他，順服的遞出手中的東西。

傑洛看看手中的東西，對艾克賽爾點點頭。

「傑洛，那是什麼?」一旁的艾克斯見傑洛接下，關切的問著。

「這個，帶回去分析之後，就會還給你了，艾克賽爾。」傑洛收起，沒有馬上回答艾克斯的話「走吧，回總部去。」

見著傑洛走遠，艾克斯也正打算跟上去。

「艾克斯…。」少年的聲音叫住了艾克斯，艾克斯回頭，艾克賽爾已經走到他身邊「…我想要…打倒害雷德還有大家變成這樣的凶手，單靠我的力量大概是不行，可以…向你借力量嗎?」

艾克斯瞪著艾克賽爾，有些難以置信的歪著頭，很累了，這種大戰已經太多次，這孩子的加入，會不會讓這種戰爭永遠無法停止呢?

「用你的行動，來證明你的實力吧…，獵人總部已經不需要更多的獵人了，獵人的增加，不是甚麼好現象，世界若有所改變，我們都應該要失業才對。」艾克斯冷冷的說著，他認為艾克賽爾根本無法瞭解這種心情，才會吵著要入隊。

「我也想…結束這場戰爭，雷德也是，剛剛被傑洛拿走的那個東西，是雷德拷貝給我的，他自己的DNA。」艾克賽爾怯怯的說著「這是我跟他的約定，Red Alert的意志將由我來繼承，任務是，要為他們走錯的路贖罪，進入獵人總部我才有贖罪機會，艾克斯，對不起…把你也捲進來了。」

艾克斯漠然的看著艾克賽爾默默的低下頭，孩子的身上多處的擦傷，雷德的攻擊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許多的痕跡，跟艾克賽爾爭誰吃的苦多，是沒有意義的，艾克賽爾也在努力著，於是心軟，不打算爭辯了，表情落下，輕嘆了一口氣，對艾克賽爾伸出手「走吧。」

少年跟上，艾克斯輕輕拍了艾克賽爾的背，雖是面無表情，卻認真的帶著艾克賽爾跟上傑洛了。

END

2011/03/10

By 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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