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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卷六213章) - 6,3

[db:作者] 2025-07-03 09:12 5hhhhh 7500 ℃

  马三春说:「这道理我也懂,可现在场面这么复杂,必须尽快解决掉,要是再过几十分钟上面的领导来了,看到我们还没有处理完,还不要了我的小命。」

  常雨泽问:「具体情况怎么样,这些村民有组织者没,我们先合计合计,看有法子没有。」

  马三春简单介绍了大张庄的情况,强调说这次组织拦路的没有村务会的干部,领头的是大张村的张云会,七十来岁的老头子,前些年当过村支书,性格耿直,脾气很犟,村里人都称他老支书,这事就是他挑头弄的。现在乡里县里的领导正在找张云会谈判,但是他根本不照头,躲在村民中间,只说要向中央领导反应情况。

  那些村民们都护着张云会,不让警察接近他,警察要制止他们闹事,一拉他们,他们就叫嚷警察打人了,周围的群众就跟着起烘,所以警察都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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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雨泽了解完情况,要来一个大喇叭,挤到近前,大声说:「老乡们,我是市里派来的小常,来这里是帮大家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找大家麻烦的。请大家放心,警察永远是人民的警察,警察只会打坏蛋,从不会欺负老百姓。」

  常雨泽的大喇叭起到了一些作用,群众们减少了与警察的肢体冲突,扬起头来听他说话。

  张雨泽一手拿着大喇叭,一手扯掉警服,扔到警车上,大声说:「老乡们,我现在脱掉了警服,与各位老乡一样,咱都是普通老百姓,没有谁是官,没有谁是平民,我们平等对话,协商解决问题。老支书,咱们能不能当面聊一聊?」他里面还穿着白衫衣,脱去警服也不失体面。

  拦路的村民队伍先是一阵平静,接着从队伍里走出几个中年男人,簇拥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汉,他的黎黑色的老脸刻满了沧桑的年轮,就象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一位典型的中国老农。

  常雨泽一眼就确定他就是老支书张云会,立即走近他,礼貌的说:「老支书,咱们能不能到外边说两句话,你要是觉得小常说的不是人话,您老扭头就走,任何人都不会拦您。」

  张云会说话了,声音苍老,却底气十足:「年轻人,你很有礼貌,也有诚意,比县里哪些当官的强多了。不管你能不能解决问题,俺都管跟你聊一聊。」

  他说话不紧不慢,条理分明,不亏是当过多年村官的老支书。

  「你是多大的官,县长解决不了的事你能解决,骗谁!」一个中年农民不耐烦的冲常雨泽大声质问。

  老支书张云会制止了他,和常雨泽一起走下大路,来到麦田里,田里的麦子经过推土机的碾压,只剩下片片青黄的麦叶混杂在泥土里。这里稍稍远离人群,正常说话还能听得清。

  马三春想派几个警察跟在常雨泽身后,保护他,常雨泽摆手让他们离开,他要独自跟一个老支书过招,他走近他,恭敬的说:「大爷,听说您当了多年的老支书,对吧。」

  「不错,以前是当过,现在年龄大啦,啥事也干不成了。」

  「大爷您高寿?」

  「快七十了。」

  「看不出来,大爷精神头好着呢,跟五十六岁的没啥区别。我看咱大张村的人都听大爷的话,相信大爷以前当支书肯定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支书。」

  「年轻人,你也不用给我老头子戴啥高帽,俺就是一农民,无非是村里老少爷们看得起俺,选俺当支书。年轻人,你也不错,敢作敢为,有魄力,你叫啥名字,在公安局管哪一块?」

  「大爷叫我小常行了,我在市公安局控申科工作,这次是市里领导派我来这里帮老乡解决问题的。其实,我早已经听说咱村的事了,咱村的地不是已经卖给安泰公司了吗,怎么还会发生纠纷呢?」

  「卖地,谁同意卖地?你问问村里有几个人同意卖地了,没有人签字,都是乡里跟村里个别人勾结,胡弄老百姓的。」

  「村里为什么不愿意卖地,我听说是有人嫌钱少。」

  说到钱字,几个中年农民都嚷嚷起来:「他们都是什么东西,给几个小钱就象收走俺的地,凭啥?俺就不卖!」

  「大爷,我听说这几年地里的收成都不错,小麦一年能建* 百斤吧。」

  「收成还中,好的* 百,不咋着的也有六七百斤。」

  「现在政策好了,种地不交公粮还有补贴,小麦加秋粮,一年收入两三千不成问题吧。」

  「常警官,你是城里人,没有种过地,不知道种地的难,国家补多些?一年一亩地才几十块钱,连袋化肥钱都不够。农药、化肥、种子,这些东西连年涨价,粮食才涨多少?要是单种粮食的话,一年到头,能净落一季麦就不赖啦。」

  「种一亩地一年净收益1000元钱,是这样吧?」

  「差不多吧。」

  「大爷,咱算个账吧,我听说安泰公司一亩地给价三万五千,要是按种地的话一亩每年收益一千元,三万五千元就等于种三十五年的地,把这三十五年的收益提前收了,这些收益还可以再投资其他行业生钱,村里的人也可以从土地里解放出来,从事其他行业,打个工,做点小生意,都能挣钱。这样综合一算,卖地的收益要比单纯种地化算多了。」

  常雨泽觉得他的算法比较科学,这些村民要是连这都看不出的话真是太愚蠢了。可是,他的话音刚落,那几个农民看他的眼光要多鄙视有多鄙视,仿佛他才是愚不可及的疯子傻子。连那个看起来比较和蔼的老支书也有点鄙视他了。

  「哼,你们当官的都一个鼻孔出气,跟那些抢俺地的赖种都是一个说法!」那些中年农民异口同声的骂常雨泽。

  张云会慢条斯理的说:「常警官,俺刚才为啥说你是城里人,不知道种地人的想法呢。俺种地的是都没文化,可是俺们不是二百五,俺知道这个理是怎么算的。现在种地不值钱,可是地值钱。乡里征俺村的地一亩给三万五,可他们一转手卖给盖房子就是一亩三五十万。三万多跟三五十万哪个更多?是傻子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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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雨泽当然清楚,这几年房地产价格为什么节节攀升,与政府这个幕后推手不无关系,政府从农民手里征地后加价卖给地产商,地产商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也跟着不断推高房价。但是,常雨泽不能退缩,一定要在理论上打败这个老农:「大爷,您说的很在理,如果村里嫌地价便宜的话,可以跟政府再协商协商,价格可以慢慢谈吗。其实,也不能说政府是低买高卖,土地流转的收益最终到了国库,然后国家再通过财政拨款下发给老百姓。大爷,您看看,这几年农村变化多大,电线架了,村村的油路通了,田里的机井也一眼眼打了,农民看病能报销了,农民老了也能享受养老保险了。我们的用地政策不是赚老百姓钱的,是替老百姓着想啊。」

  「你既然说到这了,俺老头子也给常警官举个例子,农民辛辛苦苦养了一头牛,等养大了,政府把牛牵走了,杀了吃了,吃完肉了,给俺老农民送回来一根牛尾巴,说这是取之于民用之民。俺老百姓现在享用国家的,都是俺老百姓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国家把大头给拿走了,把零头又还给俺了,还让俺鼓掌叫好,都当俺老百姓是傻子啊。」张云会越说越激动,手哆嗦着往腰里摸。

  常雨泽看他的动作象是找烟,及时的递上一根中华,帮他点着。

  「好烟。」张云会吸口烟,又来精神了,继续说,「以前,俺种地得交公粮,是按人头交,不管是刚生的婴儿,还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只要你还有口气,就得交公粮。那时候地里收成不太高,好的也就是六七百斤一亩。一亩地交公粮就得二三百斤,再上这收费那收费,种一亩麦差不多都让乡里收走了。也不能说收,是抢,不管你够不够吃,先交够乡里的再说,不交就派人派车过来硬抢,跟旧社会的土匪抢粮没啥区别。几年前,国家取消了农业税,农民种地不用交公粮了,种地还有补贴,俺种地的想着,国家终于开恩了,终于想到俺老百姓了。俺老百姓想着从此能过上好日子了,谁也想不到啊,这才过了没几年,当官的又开始来折腾老百姓了。当官的不问俺要公粮了,是因为粮食不值钱了,他们看不上眼了,地值钱了,他们又开始来抢俺的地了。你看看脚底下这块地,是俺大张村最好的地,麦子的产量最高,乡里看上了,说要盖房子,搞什么民俗街,征俺村的地。村民不同意,盖房子的就趁黑找几辆推土机,一夜不到就把好好的麦子都推到了,俺老头子活恁大岁数了,从来没有见过敢这样糟蹋庄稼的,要遭报应的啊!」

  「大爷,其实严格来说,土地也不是咱大张村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乡里为了发展经济征地是合理的。」

  「谁说土地不是俺大张村的?俺张家这一门在这块地上活几辈子了,这块地世世代代都是俺张家在种,你说是国家的,国家在地里投一分钱没,国家派人收过一亩麦没?毛主席打天下是为了让俺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不是为了抢老百姓的地。要是当官的抢老姓的地,那跟旧社会的大地主有啥区别,大地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硬抢老百姓的地,大地主也知道守法,现在这些当官的眼里一点法也没有。」

  「大爷,你说得很在理,我从小在城里长大,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不过,今天咱就事论事,上面的领导来火神台是视察景区建设的,不是来听老百姓反应问题的,如果你们就这样强行截断交通,乱闹一气,不单不能解决问题,还会给咱家乡丢脸,让外地来的客人只会想到兰马县净出刁民。」

  「刁民?常警官,不是俺老头子说大话,俺的党龄比你的年龄都大,俺的思想觉悟比谁的都高。再给你讲个历史,淮海战役那会,俺还是光屁股小孩,听说要支援解放军打老蒋,俺爹把家里的红薯干子都交上去了,把床上的被子都交上去了,亲自推着小车送过去。如果征俺村的地是给国家办好事,是给老百姓办实事,俺同样会带头交地,可是不是那么会事,乡里当官的是卖俺的地挣钱,俺凭啥要交地。今天,中央的大领导来啦,俺就是要给大领导反应问题,看这是上面说的还是下面瞎胡来的。俺老百姓都知道,中央政策都是好的,都是下面的歪嘴和尚把经给念歪了。」

  老支书正喋喋不休诉苦时,一阵更加刺耳的警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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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小小几十辆警车向这里疾驶过来。有武警支队、防暴大队、交巡警等,归德市的主要警力几乎都派来了。警车后面还跟着几大卡车身穿制服的城管队员。

  警车停在人群的前方,姜副局长站在在警车旁边,用扩音器威严的说:「大张村的村民听好了,你们不经公安部门同意,非法* ,截断交通,扰乱社会秩序,已经触犯法律。我代表市公安部门命令你们现在全部解散,离开大路,否则的话,立即拘留!判刑!」

  在姜副局长讲话的同时,全副武装的防暴大队和武警们已经冲到拦路的村民前,强行驱散,凡是胆敢抵抗的,立即铐起来扔到大车上。路上的村民都害怕了,乱成一团。老支书离开了队伍,村民们缺乏组织,就象一盘散沙,很快就被武警冲开一条口子,迎宾大道顿时畅通无阻。

  看到这番景象,老支书张云会气得浑身哆嗦,用尽力气要往路上冲。跟着他的几个中年农民都害怕了,拦着他不让他上去。

  「大爷,您就别过去了,你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让村民都回家吧,有问题以后有时间解决。」

  「不,不,我得找个说理的,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俺老百姓说理的地方。」

  这句话常雨泽非常耳熟,那些上访的人好象都是如此说。

  老支书最终冲了上去,可是,他还没有走上前去,就被马三春带着几个警察拦住了,把他和他身边的几个农民控制住,押送到市局领导面前。张云会是这次恶性事件的组织者,市局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把他和那几个中年农民都塞到大车上,严密控制住。

  很快,拦路的强硬份子都被警车押送走了,胆小怕事的村民都吓跑了,警车和大车都开走了,迎宾大道又恢复干干净净宽阔畅达的原貌。

  常雨泽心中怅然,有些问题还是要政府好好解决的,一唯靠强制手段,最后会造成更多更大的问题。他意识到为什么这几年到北京的上访者逐年增多,这与地方政府处理问题的态度和方式大有关系。

  公安局长刘逢东也来到了现场,但是他坐在警车里没有露面,他看到了事件解决的过程,对常雨泽表扬一番,说他居功不小,是他事先调走了拦路村民的策划者和组织者,这才让闹事的非法村民群龙无首,让干警们顺利解决了问题,没有造成大麻烦。

  常雨泽心知肚明,局长让他来和表扬他无非是让他露个脸,实际上根本没指望他解决问题,武警和其他干警才是局长倚重的力量。

  常献义也看得清楚,给儿子小声提醒:「以后做工作不能太?嗦,该果断就要果断。」

  常雨泽点头称是,但心里在想,如果问题能协商解决,何必还要采用武力呢?

  闹事的村民都散去了,县政府组织的欢迎队伍开过来了,一些中老年人和更多的小学生,他们都站在迎宾大道上,分成两排,人人手持一面小彩旗,迎着即将到来的领导们挥动着欢迎着。

  几支表演队伍也开过来,锣鼓喧天,火神台景区又恢复一片欢声笑语,警民对峙造成的紧张气氛早已经烟消云散。常雨泽的妈妈宋腊梅也随老年舞蹈队过来表演了,这些老大妈们头戴大红花,身穿大红衣,老脸涂着胭脂红,在火神台的广场前尽情舞动着,老而* ,老而可爱。

  欢庆结束了,领导送走了。

  常雨泽开车载上爸爸妈妈回家去,他想在父母家吃一顿舒心的午饭。

  「真是劳民伤财,来视察就视察呗,干吗把这些老老小小的人都弄过来捧场。」宋腊梅还是那直爽性格,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不会不来吗,又没有人请你。」常雨献义不满意妻子的态度。

  「不来,我不来能行吗?我们老年舞蹈队也是在县舞蹈协会挂着号的。县里领导说啦,大领导来咱县视察是看得起咱,咱要表现不好那是不尊重领导。俺这些老娘们要是不去火神台扭两下,不给哄哄场子,那是不响应政府的号召。」宋腊梅扭扭酸楚的脖子,不高兴的说,「哼,还不如让刚才那些农民把路拦了呢,省得瞎折腾人。上面的领导下来是视察民情的,想听听老百姓的心里话,这下可好,下面这些当官的把说真话的老百姓都赶跑了,剩下都是给领导拍马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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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嘴巴能不能管一管,这是在车里说,没人听见,要是让外人听见,你那是犯原则性错误。」

  「哼,别用你那一套吓唬我,吓唬老百姓中。为啥老百姓的地说征就征,为啥老百姓的房子说扒就扒?

  前些天,我一个老姐妹跟我哭了半天,说她儿子才上班几天就要下岗了。她家亲戚在文明街有套房子,城关镇要搞开发,她亲戚家的房子得拆迁,拆迁就拆迁吧,跟那些房主谈好价钱,该赔多少就赔多少,谁要是再不同意那就找事。城关镇政府可好,赔偿款没得谈,还得限期拆迁,谁家要是不按时拆迁,这家人还有这家人的一圈亲戚都跟着遭殃,凡是有人在单位上班的,不扒房子就统统下岗!我那老姐妹为儿子跑了几年关系,才刚到统计局上班,屁股还没捂热的,就又要让他下岗。这算哪门子法律,一家不拆迁,亲戚一圈都下岗,发明这种政策的官员真该判刑!」

  「其实,这也是政府没办法的办法,要是群众都不支持县里的建设,县城的马路怎么能拓宽,县里的开发区怎么能搞起来。城市发展不起来,老百姓兜里都没钱,让你守着一套老房子也是越过越穷。」

  「城市发展也不能随意损害老百姓的利益。算了,你是老顽固,不给你说了,反正这事要是摊我身上,想扒我的房子,没门!儿子是在咱这个家里生的,从他生下来我就收拾这套房子,几十年的感情啊,老屋子了,有感情啊,我还想以后老在里面呢。给多少钱我也不会卖我的老房子。」

  常雨泽一直静静的开车,听着爸妈两人斗嘴,他很开心,妈妈说话多,语速快,爸妈两人斗嘴时,总是爸爸先低头,否则妈妈会一直唠叨下去。其实,爸爸也不是那种很刻板的人,他无非是想逗她说笑而已。小时候,常雨泽总感到妈妈唠叨得烦人,这时听起来却非常入耳,难道说这就是人成熟的标志,越来越怀旧了?

  当听见妈妈说她老时,常雨泽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他不容许妈妈变老,更何况是说老去,这让他徒增伤感,他打断妈妈的话说:「妈妈,不许你说老,你一直是我最美丽的妈妈。再过两年,等爸爸退休了,你跟爸爸都搬到市里住,我要天天看着你们。妈妈做的手杆面最好吃了。」

  「到时候再说吧。你姥姥在咱家住习惯了,她哪也不会去。我得把你姥送走了,才能往外跑。」

  对了,还有姥姥,妈妈怎么又提到老呢,姥姥一定会长寿,妈妈也会一直健康开朗,活到他不再想念她们为止,但是,那份亲情又如何能割舍得断,即便他终老也不会忘记妈妈和外婆带给他的爱。

  「把姥姥也带过去,你们都在市里住,露露也能天天见到你们,姥姥不是最喜欢露露吗。」

  「谢谢你儿子,听到你这样说,妈妈很开心。你知道吗,你是妈妈心中最大的骄傲,妈妈即使看不到你,每天想起你的名字也会高兴。你懂事,有礼貌,体贴人,还有出息,比你爸爸强到天上啦。你爸爸当年跟你这样年龄时,还是派出所里的小民警,整天跟在所长后面屁巅屁巅的跑,好事轮不到他,坏事尽让他抗。」

  「睢你说的,我当时也不是小民警,是辅导员。」

  「哼,说出来不知道丢人,还辅导员呢,跟咱儿子比比,你那官帽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雨泽,妈妈夸你你可不要翘尾巴,不管你官大官小,在妈妈眼里你都是妈的乖儿子。其实,妈妈并不指望你升多大的官,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雨泽,我知道小虹给你立了几条禁令,烟不抽,酒少喝,不赌不嫖。这多好啊,小虹真是一个好媳妇。妈妈也要给你提仨要求,你你愿不愿听妈的?」

  「妈妈说的话我当然听了。」

  「那说,我说了:第一,不能贪污,不能受贿,不能当坏官,我知道官场的规矩多,咱不收礼,咱可以送礼,该送礼的时候就送,不过不能买官,量力而行;第二,不能欺负老百姓。」

  常雨泽立即打断妈妈的话:「妈,瞧你说的,我是多大官似的,即便欺压百姓也轮不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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