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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媚】(40-45),1

[db:作者] 2025-07-03 09:12 5hhhhh 39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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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诺大的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新褥子,还是少见的碎花被子,软软地躺起来很舒服,心里就感激着妻子,她总是在这些事情上给我细致的体贴。

  秀兰可能感觉到新被子特有的香气," 哥,你们家――" 爬上床,揽着她," 你嫂子特意为你准备的。" " 她――" 秀兰感动地,眼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 她说,那晚我们动作大,她都看到你露在外面。" " 真的?" 秀兰惊讶地,羞羞地看着我。

  " 她还问,秀兰的毛怎么那么多?" " 啊呀――哥――" 秀兰扑在床上,"羞死了――" " 有啥羞的?" 说着就扒她的裤子,秀兰扭捏了一下,就任由着我。" 秀兰,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 " 你?" 秀兰恨我这样说,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白白的内裤露出来了。" 你嫂子问我的。" " 哥――" 她显然想知道妻子的态度。

  " 那天早上,你嫂子偷偷地问,秀兰是不是很浪?然后又看着我,她叫的声咋那么大。" " 那你咋说?" " 我说,秀兰喜欢我那样弄――" " 啊呀――哥――你怎么那样说你妹妹。" 秀兰红红的脸,一副怨怪的表情。

  " 还不是呀,你不喜欢哥哥?" 我挑逗地看着她。

  " 我――" 秀兰细细地想着,脸上就有股说不出的羞涩," 我就是忍不住。" " 她还说,你的屁股象磨盘似地。" 秀兰受不了了,把头藏进我怀里," 她都看见了。" " 看见了,怕什么?" 我怀坏地脱下她的内裤,那丛阴毛黑得发亮,布满了整个腿间。

  " 你嫂子说,秀兰的水真多。" 秀兰突然抬起头," 哥――嫂子平常都这样和你说?" 我不知道秀兰为什么这样问。

  " 那你和婷婷――她是不是也这样?" 秀兰盯着我。

  伸手摸着秀兰那里," 她喜欢和我谈论,还把婷婷跟她比。" " 真的?" 秀兰吃惊地,她没想到妻子攒掇我和婷婷,还拿婷婷说事。

  " 当然了,她经常问我和婷婷都怎么搞?还问-还问婷婷的大不大。" " 你们家都变态。" 秀兰说到这里,就羞得转身趴了过去。那只硕大的屁股微微翘着,从后面看到肥肥的屁股间夹着饱满的阴户,竟然一丝杂毛都没有。

  伸手扒开来,秀兰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意识里很希望秀兰拔腿蜷起来,这样更能看见里面的一切,还没等把手插进去,秀兰突然又翻过身来。

  " 哥,嫂子是不是也喜欢看你和婷婷?" 想了想,还真如秀兰那般说,妻子从一开始就攒掇着,要我们在那张床上,然后妻子总是问得很细。

              "好象是――"

  " 她就喜欢看人家性交。" 惊愕于秀兰说出这样的话,可想想也是。

  " 秀兰,你不喜欢让人家看?" 秀兰赌气地," 我不知道。" 心下就明白了她的心理,其实每一个人都想把自己隐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向别人展露,从中得到一丝快感,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喜欢把自己嫖娼、偷情、乱伦向别人诉说的原因。

  搂抱了她,将鸡巴从她的屁股缝里插进去,秀兰弓起腰来,分了分腿。

  看着那硕大的阴户,慢慢地研磨进去。

  " 哦,轻点。" 这个姿势把阴户紧夹着,秀兰感觉到了一丝不适。

  干脆抱起秀兰的腰,让她跪爬起来,从后面―― "哥――" 秀兰扭回头看着我,眼睛充满了情意。

  狠狠地在里面一顶,秀兰哼了一声,眼神急切地期待着,这个时候应该给她安慰,撮起她的小嘴,吻过去。一边慢慢地抽插着。

  " 秀兰,舒服吗?" " 舒服。" 秀兰娇娇地," 为什么――这样就舒服?"" 因为男女操屄交配。" " 那为什么不准亲人交配?" " 谁说不准了,我们不是――" " 哥,你的鸡巴――" 她伸手触摸着," 都插进去了。" " 都插进去你才会怀孕。" " 我和婷婷都怀了你的孩子。" 她崛起屁股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想象着亲妹妹已经怀上自己的种,又和她乱伦交配,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冲击。" 要是――要是妈还在――" 这个时候提起母亲,让我有一种更大的冲击。

  " 妈在,我也和你――" 猛烈地顶进去,感受着亲妹妹里面的快感。

            "那你会不会让她――"

  " 秀兰――" 没想到秀兰会提起这个话题,从没有想过这件事,可这一次竟然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 我喜欢。" 秀兰突然崛起屁股迎合着," 乱伦狂!" 啊呀,和亲妹妹一边性交,一边谈论着让母亲怀孕,就觉得自己正插着的是母亲的,再也忍不住欲望的潮涌,感觉到秀兰的身子连连涌动,一阵麻酥,就让我猛烈地射了出来。

  " 哥――" 秀兰夹住了屁股,她似乎怕那东西流出来," 快去拿些纸。" 我赶紧从里面抽出来,侧身从床头上拿出一摞卫生纸递过去。

  秀兰卷了卷,擦拭着腿间," 要死,这么多。" 伸手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 秀兰,哥真想和你永远――" 秀兰躺在我怀里," 哥,你刚才说,嫂子她――她喜欢看着你们――" 秀兰的头发有点凌乱,脸色微红,但看起来却是妩媚动人,忍不住地低下头," 她都是要我和婷婷和她一起――" 轻轻地亲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温柔。

  " 那你们就当着她――" 秀兰说到这里,表情极为兴奋。

  " 不是那样,她要我和婷婷一个被窝。" " 那婷婷不叫?" " 傻妹妹,开始的时候,她都是忍着,可哥忍不住,再说哥也想听她叫。" " 坏哥哥,你肯定――" 吻着她,感觉到她身上汗津津的。

  " 哥喜欢――喜欢两个人一起,秀兰,男人都是希望女人有反应的。" " 那你不怕嫂子听见?" " 开始我这样想,就两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爱,也不敢开灯,可后来你嫂子总是在我完事的时候,拉开灯催促我们收拾一下,我也就放开了。每当那个时候,我就可着劲儿地撩拨婷婷,婷婷受不了,就咬着唇,闷哼着,我知道她不敢,一边干着,一边用手――" " 你真坏!" " 呵呵,哥就想听听她那个时候的叫声,猫叫春似地,婷婷果然经不住,饮泣似地,先是哀求我,后来就咿咿呀呀的,我听到你嫂子在那边一个劲地翻身,更卯着劲儿地干她。" " 要死。" 秀兰脸上挂不住," 你挺能折腾。" " 当时我就有一个念想,让你嫂子看着我们――" " 啊呀,坏死了,你做坏事,还要人看着呀。" 秀兰媚媚地," 不知道羞耻――" " 有什么羞耻的?哪个人不喜欢?" " 喜欢也不能要别人看,变态!" 秀兰轻巧地骂着。

  " 哼!总比有些人躲在被窝里瞎想长。" " 谁瞎想了?" 秀兰显然被说中了心事,脸上姹紫嫣红的。

  " 那你说实话,没想哥哥呀。" " 你那么坏,谁稀罕。" " 我不信!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地想着哥哥手淫?" " 你?" 秀兰说不过我,气地扭过头," 不理你了。" 伸手抱在怀里,蛮横地看着她,秀兰羞怯中透着隐隐地期待," 秀兰,怕什么呀,哥同样也想着你手淫。" " 没正经。" 嗔骂中流露出些许喜悦,看着躺在怀里的秀兰,一时间觉得无比的幸福。

  41、子键经常回家了,他推掉了很多应酬,只是很少在家里过夜,这倒方便了我和婷婷。他回来的时候,吃过了饭,就躲进书房里。

  婷婷向我使了个眼色,悄声说," 他们――" 我知道婷婷说的是谁,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方舒都借故进了书房。

  " 言归于好了。" 婷婷看着方舒走进去说。

  " 那你不吃醋?" " 吃什么醋?省心。" 婷婷媚笑着。

  子君似乎也看出了什么,朝着书房吐着舌头。

  不一会儿,方舒走出来,进了卫生间,又匆匆地走进书房,临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

  " 哼!" 子君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用得着藏藏掖掖?爸,我们到学校去吧。" 坐在那里觉着没味,她拿起挎包。

  鸿宇赶紧收拾一下,子君就挎着鸿宇的胳膊,亲热地走了。

  " 各忙各的。" 婷婷轻轻地笑了。

  " 那你忙谁?" " 坏老爸,我没忙,我们一直这样。" 婷婷也想知道他们母子在里面干什么,就撇着嘴让我过去看看。

  书房里听起来静悄悄的,越是这样,越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透过门缝,看到子键坐在一边,方舒在那里翻书,这个情景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一样。偶尔的方舒拿眼看着子键。

  " 那个案子怎么样?" 方舒轻轻地问。

  " 已经结了。" " 那――" 方舒怀疑地问,她不知道子键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子键就靠近了一点," 他们就按杀人罪判了,只是我爸这边我偷偷地去做了DNA。" " 你爸真的?" " 不会有假。" " 健――" 方舒深情地," 你不觉得你爸――" " 可那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是父女关系,还要以此要挟。" 子键象是不经意地理着方舒的头发。

  " 也是,那说明她不爱他。" " 不仅仅是不爱的问题,简直就是卖。" 子键下着结论," 她和我爸那样,就是为了金钱。" " 女孩子不自重。" 方舒轻轻地把头靠过去,子键把她搂进怀里。

  " 舒,我就觉得性除了爱的目的,都是一种罪恶。有人拿性卖钱,有人拿性发泄,可只有真正爱的人才配享受性。" " 嗯,健――" 子键握住了方舒的手," 舒,你说对吗?" 方舒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 子键拥着她," 我在想,我们不单纯是母子之间的爱,更多的是――" 方舒两手舒展着反手搂抱了,显得非常高兴。子键就低下头亲吻了一口," 我们还有男女之间的情爱,所以在性上,我才不那么随便。" " 我知道。" 方舒有点委屈,这些日子尽管卿卿我我的,但真正的接触还没有实质性进展。

  " 舒,不是我不想,我想一旦我们结合了,我们的关系就复杂了,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女人来爱的,我不想那个时刻来得那么早。" " 那你――" 方舒疑惑地。

  " 舒,我是个男人,可我知道我爱着的人是谁。" 他幸福的," 她是我母亲。" 方舒就羞得把头躲进子键的怀里。

  " 我也想和自己爱着人亲热、缠绵,可我一想到我的性和自己亲生母亲的性结合在一起,我就有点后怕。妈――" " 叫我舒。" 方舒想换回两人的关系,她不想让子键纠结于母子之间。

  " 不,你是我的舒,又是我的妈。" 他嬉笑着," 这样才会让爱更浓、更醇。" " 健,你把我当舒,就可以――" 方舒有一点喜悦,有一点羞怯。

  " 我把你当妈,更可以――" 他的眼睛里发着光," 只是我想把我们母子弄得更隆重、更融洽。舒,是不是等不及了?" 子键轻轻地问着。

  " 健,我爱你。" 她闪动着光芒向他表白。

  子键把她的手拿向那里,想让方舒知道自己的心意," 感觉到了吗,我也爱你。" 方舒第一次碰触那里,又羞又臊地,脸红成一片。

  " 妈,你是不是也?" 子键挑逗地看着方舒。

  " 坏儿子,妈又不是神人。" 方舒的心砰砰地跳着。

  " 我们的性早不是母子之间的,妈,我透过你的腿间就能闻到性的信息,我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会是怎样?" " 健,别说了,妈受不了。" 她的腿一阵哆嗦。

  子键趁机紧紧地搂抱着," 好妈妈,我也受不了。" " 坏儿子,你让我死一次吧。" " 舒,我也想看看你的性。" 子键的手慢慢地伸向那里,还未触及,方舒就打摆子似地一阵发抖," 健,别调戏妈妈了。" 她捏着子键的鸡巴拉向自己。

  子键隔着裤子感受到方舒早已溃不成军,他想象着母亲那里淫猥的样子,在心理一直默念着,这是母亲的。

  " 健,妈妈――" 方舒渴望的眼神露出淫荡的光。

  子键感受到母亲的轮廓和里面的热度,轻轻地揉搓着,他想让她象婷婷那样,他可以放肆地侵略那里。

  方舒受不了子键这样的方式,她拉开子键的拉链,却被子键轻轻地按住了。

  " 别放出来。" " 健――" 方舒压抑地,却是疯狂的把手伸进去。

  " 给妈妈。" 她惊喜地从里面抓住了子键的硕大,身子一抖,在子键的揉搓下,泄了。

  " 出来了吗?" 子键柔声问。

  " 坏儿子,什么时候让妈――" 方舒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脸上一片潮红。

  子键遗憾地看着她,却被方舒握住了," 健,妈就是心意未足。" 她说到这里,把头靠进子键的怀里。

  子键似乎察觉到方舒那里洇湿出来的液体," 妈――" 他坏笑着看着方舒,逗得方舒一阵羞怯," 坏儿子,都是你。" " 呵呵――" 子键笑了,笑得很暧昧," 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弄――只是――" 方舒羞得把头拱进去,声音嗡嗡的," 人家――人家还不是――" 子键赶忙扶起她," 我该上班去了,下午还有紧急任务。" 方舒恋恋不舍地," 那你小心点。" " 知道了,舒。" 子键在她的嘴唇上一吻。

  方舒站在那里给子键整理着衣服。

  悄悄地拉着婷婷的手赶紧地离开。

  42、自从知道婷婷怀了孩子,就格外地小心,去市场的时候,也多了一份留心,总是刻意地看一些能增加营养的东西。

  " 老爸,吃不下了。" 婷婷看我大包小包的拎给她,娇嗔地说。

  " 吃不下也得吃。" " 吃成肥婆,你就不喜欢了。" " 瞎说!再说你也不肥。" 婷婷的腰身一直很细,是那种屁股大腰身小的女人。

  " 哼,你根本不是在乎我。" 婷婷斜眼看了我一下。

  " 那我在乎谁?" 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故意问。

  " 你在乎你的孩子。" " 你不是我的孩子?" 笑嘻嘻地看着婷婷,婷婷掘了一下嘴," 可你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 温馨的抱住了婷婷的身子," 好老婆,那是我们俩人的。" " 坏老爸,你搞大了自己闺女的肚子。" 婷婷羞着我。

  一时间我就想看看婷婷的肚子大起来没有,掀起她的衣服。

  婷婷柔声细气地," 还没有呢。" 看着那里依然平坦如初,小小的肚脐浅若铜钱,就忽然想起一件事," 是不是以后――不能同房了?" 记得妻子怀了婷婷的时候,每当自己憋得难受,要求她时,她都以怀了孩子不能同房为由。

  " 我查了资料,头三尾四,不过还可以适当地过,只不过可不能幅度太大呀。" 婷婷已经了解了许多。

  " 那老爸就憋着吧。" 我小心地说。

  " 哼,你憋得住,我还憋不住呢,只是以后不要那么剧烈。" 刚想说句调皮的话,就看到子君穿着一身肥大的衣服进来了,连招呼也不打,进了房间。鸿宇看见我们,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然后去推子君的门,子君在里面顶着不让进。

  " 这孩子。" 鸿宇尴尬地," 真任性。" " 子君,你打开门。" 子君固执地," 不。" " 我有话跟你说。" 鸿宇说完看了我们一眼。

  " 你答应我的。" 子君要求着。

  鸿宇就软了口气," 我答应你,你把门打开。" 子君闪开身子,赌气地坐在床上。

  鸿宇推开门,又关上。

  悄悄地跟过去,从那个地方看进去,就见鸿宇悄声地," 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子君晃着身子," 我没有不懂事。" " 还说。" 鸿宇有点生气了," 你这样子,以后我们――" " 我不管!" 子君坚决地。

  鸿宇过去搂抱着,子君又甩开他。" 你理性点好吗?" 鸿宇几乎哀求了。

  子君转过身子,对着他吼道," 我理性不了。" 鸿宇摊着手,一脸的无奈和无助," 你这样就把我们俩都毁了。" " 为什么?" 子君一脸的疑惑。

  "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是不被允许的。" 鸿宇感到子君真的难以沟通。

  " 不允许?你不是说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是对彼此的思念和占有吗?" "可现在关键是涉及到――" 鸿宇摇着头。

  " 那你不爱我了?" 子君难过地问。

  " 当然爱。" 鸿宇毫不犹豫地说,眼睛流露出男人的温柔。

  子君突然也变得温柔起来," 鸿宇,那你为什么还有那种想法?留下他吧,它是我们的结晶。" 鸿宇搂抱了她," 君,我知道,我也想,可现实是――" "我不管现实,你曾经说过,爱是不分年龄、种族、身份和辈分的,只要有爱,就可以发生性关系,我们爱了,并且爱得那么彻底,鸿宇,我没有把你看作父亲,而是一个心爱的男人。" " 可事实上我是你的父亲。" 鸿宇辩解着。

  " 父亲?" 子君生气地看着他,"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说父亲,和我上床调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父亲?" " 君,你不要生气,我想到了,可我们相爱,在我的眼里,我首先是父亲,然后才是情人。" " 那你就不应该和我做爱。" " 这是两码事,子君――" 他哄着她," 我们爱了,就可以上床做爱,可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鸿宇苦口婆心地,企图说服她。

  " 不!" 子君执拗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做爱的后果?" " 当然知道。" 鸿宇觉得再没有合适的理由劝说,"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性上,我们很难控制自己,其实,我们也不必控制,性本身就是一种高级娱乐,只要你情我愿,我们都有权支配。子君,都怪我不小心。" 他很后悔当初没有避孕。

  可子君并不这样想。" 不,鸿宇――我喜欢,喜欢彼此赤裸裸的,我不在乎后果。" 鸿宇看着不可理喻的子君,突然乞求着," 君,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爱你的,我们先做了,好吗?" " 不!" 两个人一时僵持着。

  婷婷看了我一眼,我看到鸿宇整了整衣服走出来。

  43、鸿宇无精打采的,可方舒并不理他。一家人默默地吃完了饭,鸿宇看着方舒走进卧室,就跟了进去。

  " 舒――" 鸿宇第一次这么亲热地叫着。

  方舒抬了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 帮帮我吧。" " 我能帮你什么?" 方舒并不想和他纠缠,他们夫妻早已名存实亡,她现在期待的是子键的到来。

  " 子君――" 鸿宇看着方舒的脸," 子君怀孕了。" 方舒听了,恨恨地笑着," 好呀,你们父女不是早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吗?" " 舒,可这是我们一家人的脸面。" " 哼!" 方舒不屑地," 一家人,是你的脸面吧,你打算怎么办?" " 我想让她流了,她不肯。" 方舒哆嗦了一下,没想到子君这么疯狂,她想要自己父亲的孩子?

  " 那你们就生呗,生了不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嘛。" 方舒嘲笑着。

  " 舒,我想你过去劝解一下。" " 呵――" 方舒表情怪异地," 这会有我了,当初你们爱得死去活来,还有我这个妻子和妈吗?" " 舒,我知道你不原谅我,可我是认真的,我和子君相爱并不是一时冲动。" " 那你和我是一时?" 方舒听到这里流泪了,想当初在学校里,鸿宇风流倜傥,方舒美丽动人,两人一见钟情,没多长时间,就同居了。

  " 我没说不爱你。" " 切!" 方舒不以为然地," 你爱我,就勾引你的女儿上床?你爱我,一月两月不和我同房?鸿宇,我知道你花心,你把爱情看作游戏,想当年,你把那么多女孩子哄上床,我都原谅你了,可我最不能谅解的是你和子君。" " 舒,我不认为这样,我和子君那是父女爱的升华。" " 你还承认你和她是父女?你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你还认为它是你女儿?" 方舒生气地反问着。

  " 是!到现在我也没否认她是我们的女儿。舒,爱是男女之间的一种自然感情,即使父女也例外。" " 那你怎么不跟你母亲相爱?" 方舒这一次用了凌厉的语言。

  " 不是不可以,是没有那种感情发生。" 鸿宇并不觉得是骂他。

  " 那就是说,如果你们有了感情,照样可以上床、生孩子?" " 这和生孩子没有关系。" 鸿宇打断了她," 爱是不能控制的,而生孩子可以控制". "所以你能和子君性交,不能让她生孩子,是吧?" 方舒彻底明白了鸿宇的爱情观。

  " 是的,性是成年人的一种权利,不伤害任何人,我爱子君,自然就跟她发生性关系,可生孩子却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舒,我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成为你的负担,更不想造成社会影响。" "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服她?" 鸿宇无奈地摊着手," 她根本不听。" " 那好呀――" 方舒笑了," 那我祝贺你又当爸爸了。" " 你?" 鸿宇显得很气愤," 你想看我的笑话?" 方舒没有直接回答,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鸿宇乞求她,口气软软的," 你不要说气话好不好?" 见方舒仍没有表情,就说," 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可我对子君的感情是真实的,方舒,我爱她,就象当初爱你一样,我们很自然地上床了,我没法控制自己不和她做爱,而事实上,子君也不容许我退缩。我们热情如火,就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方舒,这种感情,你是知道的。" "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勾引自己的亲生女儿上床?"她冷嘲热讽地笑着。

  " 舒,我们当年――" 他企图以此引起方舒的同情," 我们一见钟情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顾了。" 方舒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说," 你真不要脸,子君可是你女儿。" " 可她也是女人。" 鸿宇强辩道," 你不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吗?我对她不能无动于衷。" " 那你就变着戏法引她上钩,然后玩弄她。" " 舒,你错了,我和她不仅仅是异性的吸引,更不是一时的冲动贪馋于她的身体,我说过,我爱她,我们不是儿戏。" 鸿宇说话掷地有声。

  " 那你怎么不娶了她?我让位。" 方舒已经怒形于色。

  " 舒,别逼我,爱不等于婚姻。" " 那等于什么?" 方舒两眼瞪着他," 就等于你们可以任意地发生性关系,懦夫!" 方舒恨恨地骂了一句。

  " 这我承认,舒,帮帮我。" 鸿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 好了。" 方舒制止他说下去," 鸿宇,我最后再帮你一次。" " 谢谢!"方舒难过地扭过头,鸿宇踌躇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44、子键站在门外,不知道父母在里面争辩什么,他忐忑着,如热锅里的蚂蚁,生怕这些天和母亲的事暴露了。他不时地看看表,表情复杂地看着里面。

  鸿宇走出来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 妈――" 他想从方舒的脸上读出两人刚才的争辩。

  方舒听到叫声,赶忙转过头,一下子扑进子键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 他欺负你了?" 子键关切地问着,其实子键知道鸿宇和方舒从来没有争吵过。

  " 不!" 方舒哽咽着,任由子键给她擦拭着。

  " 那是怎么了?" 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问候让方舒的心立时温暖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子键,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子键如果和子君那样就好了,想起鸿宇刚才的乞求,她心里就怨恨着子键,哎,他们爱了,就勇敢地爱,可我们――" 子键,你欺负妈妈。"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子键一头雾水。

  看着子键迷惑的眼神,方舒又觉得子键的单纯。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了,还这么单纯憨厚。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方舒叹了口气," 刚才――刚才你爸来求我了。" " 他,他有什么事?" 听到不是两人事情的暴露,子键轻松起来。

  " 你妹妹怀孕了。" 子键惊呆了," 是――" 子键没敢说出来,他早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父亲和妹妹的异常,只是不愿承认。

  " 他的。" 方舒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让妈妈伤心。" " 舒。" 子键没有听清方舒的意思,他在想着父亲和子君的关系,一直以来,他都认为父亲和妹妹只是艺术层面上的,尽管他觉得子君给父亲做裸模不合适,但他从没敢往那上面想。一个父亲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方舒看看子键并没有表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死人――"

  子键马上意识到什么," 舒――要是他们――" 方舒接着说," 你爸想让她流,子君不肯。" " 那他――"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仿佛不相信似地。

  " 他求妈妈帮着做工作。" 方舒情意绵绵的看着他," 要是你,怎么办?"热辣辣的眼神。

  " 妈,还是流了好。" 方舒一脸的失望," 你们男人只想快活。" " 妈――" 子键听了,紧紧地攥着方舒的手。

  " 人家――人家都把身子给他了,你就不懂妈妈的心。" 子键一下子明白了,他激动地看着她,母亲已经在怨恨自己了,为什么自己还苦守着,面对着爱人而不敢冲锋陷阵。母亲的堡垒,母亲的洞穴都期待着自己占领、蹂躏。

  他痴痴地看着方舒," 舒,你是不是也希望――" 方舒羞羞地," 妈那指望成,你连妈妈的身子都不挨――"

             "舒――不是我――"

  " 你根本就是嫌妈妈脏,不贞节。" 方舒故意激他。

  " 妈,你的身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干净的、圣洁的。"

            "那你为什么迟迟――"

  子键深情地,男人那种光总是激起女人的欲望," 你要是想,我现在就要你。" " 健――" 方舒激动地," 妈早就等着你――" 她娇羞地低下头。

  子键抱着她," 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和花心都是我的。" 方舒听到儿子说她那里是花心,就感觉到麻翘翘的,从头酥到骨子里。

  " 坏人,妈的花心还不是你采摘?" 子键放下方舒,跪在她面前," 舒,我想娶你!" 这句话从儿子的嘴里说出来,方舒大大地吃了一惊,但还是兴奋地看着他。

  " 我想举行一个仪式,让婷婷见证,然后我再采摘了你。" 子键不说奸淫,而是采摘,却让方舒更感到撩人心扉。

  她兴奋地几乎晕过去,仿佛一幅任君采摘、任君驱使。" 健,妈的花心天天盛开着,就是等你,等你这个坏儿子来攀折,来采摘。" " 坏妈妈――" 他想起那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可妈妈却是地地道道的家花,是供父亲一人采的,想起父亲,他有点嫉妒," 他――" 他说这话明显透着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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