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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低档妓女(1.2部) - 16,3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1870 ℃

  但是,无论这个隐藏的『他』势力有多么的恐怖可怕,他发誓都要把桃花找回!哪怕是穷尽了他一生的心力,他也在所不惜!

                 **

  「默蠡,你做什么又回到令狐悦的书房密室来?」夜琥焰跟随着倾默蠡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刚才他们来过的书房密室中。

  「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倾默蠡眸中散发出睿智的光芒。

  他们又走进已经烧的不成原样的书房密室,只见一具烧焦的尸体横陈在书房密室里的地面上,从这具焦尸上余留的饰物他们判断出他就是令狐悦的。

  以倾默蠡的明锐感觉,他总觉得令狐悦死在书房的密室里有些不合常理。他临死之前好像要留给他们一些东西似的。

  「令狐悦前些日子的诈死,就是为了和桃花在一起吧。」毕竟是相识了一场,见他死状如此凄惨,夜琥焰难免为他惆怅的一叹。情爱真真是害人的东西。

  「哼。」倾默蠡则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他明知道他自己没有拥有桃花的能力,却硬要去勉强!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凡事皆要量力而行,不可勉强,勉强的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听倾默蠡提起此事,夜琥焰的身子不由的一僵。他眯起漆黑的眸子,声音有些森冷,「一直忙于找桃花,我有一件事情倒忘了问你了。──那天,桃花是你故意要放走的吧。」他有可能没有发现桃花那小小的诡计,但是倾默蠡则不同,以倾默蠡的深沉心机,桃花的那点想逃离的小心思怎么能够隐瞒的过他倾默蠡的眼!

  倾默蠡清冷一叹,没有隐瞒,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脸』已经撕破了,不是吗?「是的,我是故意要放她逃走的。」

  「你故意放她走是想独占她。」夜琥焰是男人,自然懂得男人的那么一点心思。──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和人分享其心爱的女人。

  「是。」倾默蠡浅浅勾唇,他清澈的俊眸一转,自个儿优雅的戳破还隔的那一道朦胧纱,「不过,我的目的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故意放她走,他不仅是存了独占她的思想,他还存了非要得到她的心的决心。

  「你还存了得到她的心的心思,是吧。」夜琥焰用的是陈述句,因为他阐述的是事实,没有必要用疑问句。

  「是。」

  「你回来时,我见你胸前有伤,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轻易受伤,可是你却受伤了。」夜琥焰毕竟不是个单纯到只会打杀的呆瓜莽汉,该是清楚的事情,每一件他都很清楚。

  「为了让她的心装下一个我,这点牺牲根本算不了什么。」倾默蠡清隽秀美的脸庞上表情很是深邃,「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根本就不会在乎血肉模糊的牺牲!」

  本来他是想让老虎的獠牙、利爪顺便撕扯开他的肌肉,只是桃花太过坚强了,她居然没有被眼前发生的情景下倒,手起剑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结束掉了老虎的生命,害他白白失去了一个在她心间投向急剧震憾的悸动的机会!

  世间之事往往皆是如此,你不太在乎的从来都能轻易的手到擒来。但是当你真正遇到疯狂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却艰难的令你颓废。

  但是,倾默蠡并不气馁,因为他是个解读人心的高手。他知道桃花的弱点、桃花的善良、桃花的心思。所以,那一番刻意的设计足够让他得她的心。而他的确是用『以身挡虎』对她舍身相救的伎俩,成功的打开了她对他封闭的心门。

  精心安排,步步为营。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只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就只差那么一点……

               只是──

  倾默蠡攥紧了拳头,眼中隐藏了滔天的恨意,垂眼冷冷的盯着地上的那一具清冷的焦尸。

  只是,这一切的心计都被令狐悦这个酒囊饭袋给毁掉了!

  「你疯了!那可是只猛兽!你居然疯狂到利用猛兽的攻击去换她的真心!你不知道你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丧生在虎口之下吗?」

  倾默蠡不太在意地微微一笑,「如果不这么做,那么我该向谁讨要到我应得的回报呢?」他付出了那么惨烈的代价,总要向那个让他这么惨烈的人还给他应有的回报吧。

  「而且机会就只有那么一次。我若不会把握,以后我可能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去讨要她的心了。这就像是一场赌博。我既然敢赌,就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也压上最大的筹码。」他若是赢了,他便拥有了她的心。他若是输了,他不会放弃,只会更加激烈的去寻觅下一次的机会。

  「原来我猜想的一点都没有错。那么,倾默蠡。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显然,因为一个桃花已经让他们完美的兄弟情义出现了深如鸿沟的裂缝。

  倾默蠡低低一叹,「不是我看轻你我之间的兄弟义气,只是我只会选择对我来说最有利的东西。」倘若,鱼与熊掌真不可兼得。兄弟和桃花之间他只能二者选一的话,那么他肯定会选择桃花。亚并不是他是个重色轻友、看轻义气之辈。而是夜琥焰若是他的『手足』,那么桃花就是他的『生命』。二选一,他只能选择生命!──若没有了生命,手足完好对他来说又有何用呢?

  「……」夜琥焰闭上眼,喉结翻滚的很是厉害。可他却没有怪罪倾默蠡的意思,只因为他自己也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见夜琥焰并没有多少的情绪反弹,倾默蠡便聪慧的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他淡淡道,「好了。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个灭了令狐悦,带走桃花的人。」或许他真的像夜琥焰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是疯了!他倘若不是疯了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狠道这般地步?

  「嗯。」倾默蠡点点头。现在还不是内斗的时候。

  倾默蠡的目光在密室里寻觅了好几圈,最后,他把目光盯在了一个雕刻成桃花花瓣形状的玲珑石头上。

  他走过去,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去触摸在墙角角落里的这个玲珑桃花石头。

  夜琥焰也察觉到了异样。走上前去,拧眉问道,「怎么了?」

  「这个好像是个机关。」倾默蠡淡淡答道。

  因为此雕刻成桃花花瓣形状的玲珑石头的桃花花瓣稍稍是往顺时针方向歪去。然而桃花花瓣会向顺时针方向歪去并不是因为雕琢本身的原因,那是由于内力常期去挪动造成的。

  于是。倾默蠡嘴角含笑,应用内力,把雕刻成桃花的玲珑石头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扭转个360°。

  「轰轰」几声,雕刻成桃花的玲珑石头从中央裂开,出现一方叠放整齐的白帛布料。──就那么随便的一摸,闲散的一看,他就知道该如何打开这个设计巧妙的石头机关,可见倾默蠡其过人的观察力。

  「血书?」夜琥焰低低呐声。

  之所以夜琥焰会叫它为血书,是因为白帛布料上的字是用鲜血写上去的。

  看过白帛布料上写的内容时,夜琥焰和倾默蠡脸色皆是很难看。

  桃花被令狐悦催眠了……

             第055章执念杀意

  桃花昨儿呕吐的厉害,白逸研为她一把脉方才知觉原来是桃花怀孕了……

  这个『孕』已经有三个月了,所以这个『孕』肯定是个野种!

  白逸研周身散发宛如屠夫的杀意。这种妻子偷汉子还有了野种的滋味。他算是深切的品尝到了……

  (只是这时的白逸研根本不会去想他为什么会有这样恨到想要毁灭了一切的感觉。)

  她居然敢背着他偷汉子,她偷汉子,她偷汉子,她偷汉子,她偷汉子,她偷汉子!!!

  只是,他明明给桃花下了不孕的药,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白逸研怒意冲天,一定是某个蠢蛋让庸医强行用药物破掉他给桃花下的避孕药物的药效!

  该死!该死!该死!

  他攥紧拳头,手指关节咯咯作响。他很想很想立刻马上就做掉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

  只是──那个野种如果打掉了的话,那么桃花今生恐怕就不能再有孩子了!

  『我好想要有个孩子。』白逸研耳朵旁边想起了她曾经对他满脸希望说过的话……

  她很想很想要孩子。他真要打掉野种让她从此不孕?

  不!他并不想这么做。他也不知道他为何并不想让桃花不能生育。但是,他冷酷的心就是对她狠不起来。

  白逸研浅浅勾起唇角,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屈自己心意的人。既然他已经对桃花产生不忍心了,那么就不会再为难自己。所以他就能勉强容忍让那野种继续呆在桃花肚子里几个月。──因为等野种生出来的那一日,所以到那时,他再取野种的命也不迟。

  白逸研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冷冽的眸光直直的盯向远处的虚空。他正在思考桃花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会是谁的?

  是令狐悦的吗?不!不会是他的,因为桃花才到令狐悦手里十多天,便被他给找到的。

  那会是谁的?

  阎晟?貌似不可能,因为前三个月前他的人就已经盯上阎晟了,桃花那时根本就不在他的手里。

  倾默蠡,夜琥焰?这两个的行踪诡谲的很,近来他也多次派人去查找他们的行踪,他们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一无所获。看来这两个人不像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

  「主子请三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是我们北延楼的锋芒太露,势必会引来多方势力的忌惮和恐惧……风头太劲迎接而来的可能将是被削弱……要让北延楼长存千万载,那么就要学会隐藏锋芒……」风坛主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篇忠肯的言论。

  白逸研在椅子上简单的换了个姿势,慵懒半阖眼,嘴角浅笑微勾,一声不吭,安静以待。眼神却冰冷的让见了的人都不由的心生寒意。

  众人皆因自家主子的态度,背脊拼命流出冷汗。──虽然主子脸上常常带笑,优雅俊秀的像是个嫡仙似的人物,但是他们知道这些全部都是假相,主子的可怕和危险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再者……前主子有令: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可乱开杀戒。」风坛主不畏惧自身『安危』,继续勇敢坚定的忠言直谏。因为他知道主子虽然是任性了一点,也贪玩了一点,但是对待前主子还是尊敬的很,只要拿出前主子下过的命令,那么就一定能压制住主子的乖张行为。

  果然,白逸研对于前主子,也就是他的爷爷还是心存敬意的。这不,他被逼的不得不开口了,「风坛主。我只不过是想杀些人而已。哪来的乱开杀戒?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吧。」还敢拿爷爷出来压他!他看这老头是活腻了!

  「主子!阎晟、倾默蠡、夜琥焰这三个人皆不是泛泛之辈,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角色。所以,我们如果硬要对付他们势必会杀戒大开。到那时无论是敌方还是我方都将会死伤无数……」

  「……而且牵一发动全身,他们这几个人的存亡也关乎天下的民生国运。前主子还有命令:我们可以不管天下之事,但是绝不可以去破坏天下的太平。」一殿人物皆同时跪地,正气凛然的衷心劝谏。──他们虽然知道主子一旦下定命令要去做的事情他们再多的进言也无济于事。但是,这此事事关重大,关乎北延楼的千秋伟业;关乎他们子子孙孙的荣华与富贵(北延楼的坛主之流虽然是有能者居之,但是北延楼里的人却能一代接一代的生活在北延楼里。他们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富足国家。);更关乎天下民生。所以他们不得不力劝自家主子冷静处事!

  白逸研攥紧拳头,深不可测的瞳猛的一缩一缩的,慵懒的目光瞬间犀利,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抖动,抿紧了双唇,倏地站起身甩袖离去。

  见主子怒意冲冲的离去,众人不由呼出了一口气,软倒在地,拖起衣袖拼命擦拭额角被吓出的冷汗。

  风坛主低低呐道,「还好前主子的命令对主子还有震慑作用……」还是前主子有了解自己主子的乖张行迹,在临死前留下了那么一些的规矩、命令。不然他们恐怕没能办法劝得住任性的主子了……

                 **

  「你说,主子为什么要除掉那三人?」雷坛主好奇的小声问着雨坛主。因为坛里除了风坛主,就属雨坛主的消息最为灵通。又因风坛主此人太冷硬古板了,所以他只能找雨坛主了解内情。

  「据我观察,肯定是为了一个女人。」雨坛主摸摸下巴,淡淡回道。

  雷坛主睁大眼眸,急剧震惊,「啊!原来真是为了个女人啊……」本来他以为这些都是些谣言呢。「不过主子向来不屑女色的魅惑,就算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嫦鄄,也没有成功走进主子的心里一步……」他不禁好奇,那个传闻中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超越美丽无双的嫦鄄,在主子的心中占了重要的分量。主子居然要为她杀掉那些个势力强悍的男人。天啊,这消息实在是太震憾了。

  「嘘!你小声一点。」雨坛主连忙捂雷坛主的受惊而大张的嘴巴,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看四周,见的确是四下无人,便再度转眸面对雷坛主,神秘兮兮的说道,「其实我也搞不懂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就喜欢上那样的一个女人呢(那女人他是见过的,论相貌、身段都不过是普通的货色而已,她恐怕连嫦鄄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吧。)?不过以我的精确到无人可敌的判断,我敢肯定:像主子这种寡情的男人,他一旦动起情来那就是再也无药可救的彻底沉沦……」雨坛主愉快的眯起眼,勾起唇。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寡情又有本事的男人深陷在情感泥沼中却又很不甘心苦苦挣扎的滋味真是他娘的好啊。

  雷坛主挠头。风坛主则是佯装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八卦道,「我们本来应该为主子那颗冰冷的心能够动情而感到高心的。只是主子这种感情的爆发力后果是很严重的……」特别是主子这种有着强悍本事的男人,情动的后果不是毁天灭地就是生灵涂炭……

                ☆☆

  清晨,古松树旁,阳光照耀。我坐在楠木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洒着太阳。

  我嘴角浅浅勾起嘴角,舒宁的摸了摸还是平坦的肚皮。虽然这个孩子不会是我的,但是这个孩子好像是我期盼了很久很久似的。「好奇怪的感觉。」我怔神呐呐道。

  「什么感觉很奇怪?」我的身后有人接话道。

  我缓缓回头,见是白逸研正站在我的身后,惊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怎么也没个声音。」

  「吓到你了?」白逸研勾起唇角,缓缓蹲在我坐的椅子旁边,笑道,「以后呢,我一定走出声音来让你听见。」

  我一愣,不知道这是一种宠溺还是一种迁就?我抬眼认真看他,喃喃道,「你不要这么迁就我。」

  「怎么?又被我感动了?」白逸研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笑。

  我落寞一笑,没有接着他的话尾儿应声。我双手闲散的搁在膝盖上,这时一阵风吹来,捻在左手指缝中的淡绿绢帕被风翻卷得飒飒作响。

  我们就这么静默了许久。

  忽然,我淡淡开口,「白逸研。我们就这么结束吧。」虽然心在流血,但是我没有别的方法了。

  「结束?什么意思?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白逸研身子一僵,他淡淡垂眸,抓起我的小手儿认真把玩。

  我羞涩地抽了抽手,却没能成功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白逸研。请你听我说。我现在怀了孩子。这个孩子还不是你的。……而且我也并不想打掉这个孩子。」

  我很不争气的掉下了眼泪,就算白逸研不介意我不是处女,就算白逸研真的很喜欢我。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白逸研他绝对是个极度霸道的男人,他怎么能够容忍他娶的妻子生下别人的孩子。(这么大的一顶『绿帽』扣下来,任谁也受不了的。)──所以,于其让他说出来重伤我的心,还不如我自己主动提出离开。至少这样做,我保住了我的颜面。

  「你并不想打掉这个孩子?」虽然他暂时并不想杀掉她肚子里面的那个野种,但是她的这句话,他听了就是觉得很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在你心里那个孩子比我还来得重要吗?」

  「这……这根本就不能拿来比较的!」我吱吱呜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逸研这个极度高难的问题。

  「他在你心里比我重要是吗?为了他,你居然要离开我!」白逸研冷冽的控诉。

  「白逸研,你听我说。他毕竟是一条小小的生命,我不可以自私的为了我和你的婚事,而把他打掉。」我急急解释道。

  「你这是承认他比我重要?」白逸研愤怒,声调高亢了起来。

  「白逸研,你不要闹了!」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其实我会大声,也是因为我心虚了……因为他说的话是事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很坚定地要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和白逸研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好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未免太奇怪了。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孩子呢?会为了他,我居然能忍受刮心之痛放弃和白逸研的感情……

  「我闹?我看是你在闹吧?」白逸研的眸光发冷,脖子因为怒气而发红,「你要孩子,我们以后也可以有,」

  没有了这个野种,他们以后还是可以有他们自己的孩子的,所以没有了这个野种又能怎么样?「而你居然会为了这个孩子要离开我。」

  我定定地望向他,双手很自然的护住还是很平坦的肚子,母性的爱表露无疑,「他既然来到我的肚子里,那么我就有那个责任把他生下来。」

  「我又没有不让你生下他。」白逸研的眼帘低垂,长长的眼睫毛巧妙的遮住了他黑眸中的阴冷情绪。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眼睛闪闪发亮,白逸研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可以同时拥有他和孩子?

  「我们的婚事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矛盾的地方。」白逸研凝望着我的眼,认真的说道,「我不否认。我不喜欢你肚子的那个孩子。你若打掉这个孩子是我最想要的结果。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打掉他,我也不会强逼你一定要打掉。」(白逸研在心底诡异一笑:就算是做戏,也要说出几分真实感情来才能让人信服。这就是为人处事的上上策略。)

  我彻底愣住了……

  世间的一切在一刹之间变地无比的美好……

  清澈如琉璃的暖暖日光照耀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散发出柔柔的温和白光。我仿佛瞬间失聪了……

  待我回过神来时,只听白逸研正焦急地叫唤着我的名。「桃花,桃花。……你怎么了?说话啊。」

  「白逸研……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真得可以一边养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一边和他在一起吗?他真的不会去在意这么一顶巨大的『绿帽』吗?

  「你在怀疑我说的话?」白逸研眯起眼,语调危险的问道。

  我缓缓摇摇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天哪…白逸研居然、他居然能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觉得不能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嗯?」白逸研轻轻低问。

  「我以为你不可能会接受养着别的男人孩子的我……」这句是掏心掏肺的真心话儿。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白逸研眸光深沉,冷峻的五官在暖暖的冬日阳光下变得迷幻难懂,我俩周身的空气刹那间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冻结。

  「……」我傻傻的望着他,眼眶里噙满了感动的泪水。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嗯?」温柔的语气、冰冷的眼神、诡谲的气氛。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我错了,所以我道歉,行不?

  「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的了你刚才对我的伤害?」他带有磁性的性感声音低低响起。

  他凌厉的眼神刮得我心悸,我簌簌一哆嗦,「伤害?……哪有那么严重!」我睁大眼睛,认定这是他对我无中生有的严重诬陷。

  白逸研悠闲地抓起我的手罩在他的心口上,双眸定定地凝视着我的眸,懒懒道,「我这里被你狠狠的伤害了……伤口很深而且这里现在还在流着鲜血呢。」

  「对不起、对不起。白逸研,对不起啦。」我仰着脸,拉着他的衣袖左右轻轻摇晃着。虽然知道白逸研太过夸大其词了,但是还是很甘心的放低姿态的认罪道歉着,毕竟那个做错事情的人是我。

  「虽然我不屑为他人养孩子,但是为了你,我能忍。」(白逸研外表平静如常,内心里却如万马奔腾:也就忍那么几个月,他咬牙忍一忍也就过了。不计较,不计较,不能计较……)

  他说的这话让我又是难受又是感动。「你……」我想骂他,却又舍不得。

  「我怎么了?」他勾唇淡笑,眼神痞痞。

  「你……可恶透顶……」我嗔怒地握起小拳头捶打了他的胸口一记。我舍不得骂他,可他偏来找骂!真的好想好想骂他一声『贱骨头』。

             第056章心甜如密

  风和日丽,天蓝地青。

  暖暖的阳光懒洋洋的穿透绿树的枝叶洒在幽幽草地上幻化成清澈如琉璃的浅白光芒。

  树荫里,一方棉绳编织的绳网吊床的四个角分别系在两棵相隔大约是两米的茂密繁花树的粗壮枝桠上。

  远远地,我便见白逸研闭着眼在睡午觉呢。忽见一丝风卷起了飘落在地的一根白色羽毛,不由的我起了捉弄之意,嘴角弯弯勾,端下身子拾起这一根羽毛,蹑手蹑脚地悄悄走进白逸研……

  本想拿着这根羽毛闹他的,可是一切的捉弄计划在见到他如仙似妖的绝美容颜时竟没有出息的全部都忘记了……

  白逸研优即使是在睡着的时候依旧是美的那么的耐看。不得不说白逸研他真真是个人间绝色中的极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世间恐怕很少人的容貌能与他匹敌了。

  此刻的我彻彻底底的沦陷了,我情不自禁地步步走近他,站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眼睛一瞬不瞬的贪婪的盯着他的容颜看。

  刹那,他的眼帘撩起,长长的睫毛跟着翘起,卷出一个弯弯的迷人弧度。

  「呀!」我不由得捂唇惊叫,连连后退了几步。

  白逸研像是扑捉到了什么,只见他俊逸的脸庞上漾起了浅浅的笑意,半是捉弄半是戏谑的挑眉问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居然被我吓成这样?」

  「白大哥,你居然装睡?」白逸研说他比较喜欢听我唤他『白大哥』,他说这个称呼听起来比较亲切。──比较亲切?嘻,这个说法我很喜欢,所以我便甜滋滋的点头答应了。

  「我是假寐,不是装睡。」白逸研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双手握在我的腋窝下,把我抱上了晃晃悠悠的柔软的吊床里,和他面对面的躺着,「你呀,别想岔开话题。说吧,刚才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怎么我一睁开眼,你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我捻着手中的羽毛转了转,道,「我想用这根羽毛闹你的痒,可是你却睁开了眼,你说我能不被你吓住吗?」

  「哦。原来是做贼心虚啊。」白逸研醇厚低沉的嗓音极具魅力。

  「喂!你不懂就别乱用好不好?什么做贼心虚,好像我要偷你什么东西似的。」我发恼得白了他一眼。

  「是吗?可以我所知,我的某样东西已经被你偷走了呢……」半睁半闭的眸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眉眼飞舞中无形的增添了他又柔又魅的妖孽气质。

  这个话题好像隐藏着『陷阱』呢,我连忙岔开话题,「这个吊床好软,躺起来很舒服呢。」

  「偶尔躺一下是很舒服。」白逸研低眉一笑,像是放过我了。可是随后的他却淡雅地闭着眼,看也不再看我一眼,等了好久都没有见他有要理我的意愿……

  脑袋有些迟钝的我终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白大哥。」

  「嗯?」白逸研淡淡应了声。

  「你还恼今儿我不跟你同床的事情吗?」

  「恼你?」白逸研睁开了漆黑的眸,他淡淡笑起,黝黯的眼底是深深的痴迷是幽幽的低叹,「我怎么舍得呢?」

  我的心因他的话一甜,眯着眼痴痴笑起,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认真说道,「谢谢你的舍不得。」

  「嗯。」白逸研轻嗯一声,便又没有了下文。

  我讨好地向他靠近,此刻风从他的背后吹来,他的衣襟荡漾,淡淡清香从他的肌肤里溢出,长长青丝在薄薄白衫间飘渺轻绕。

  「白大哥,你好香啊。」我的鼻子抵住他的胸膛深深一嗅,嘴角噙笑,暖意洋洋。

  「你在调戏我?」

  「有规定不能调戏你吗?」

  「那就随便你调戏,不过嘛,调戏了我,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白逸研嗤嗤低笑的嗓音清甜的宛若是天籁。

  「不要啦,白大哥。」我推开他吻我的脸。

  「现在我很饥渴呢。」白逸研低低笑起。

  「你好不要脸,哪有人会说自己饥渴的?」

  白逸研捋起我的数缕发丝在他的鼻翼上轻轻的嗅,幽怨道,「桃花妹妹呀,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身了……」

  「哦?为什么呢?」我的脑袋被他的一声桃花妹妹给占满了,晕晕乎乎的,就连自己已经落入狡猾的狐狸的陷阱里也毫不知情。

  「因为我的女人怀孕了。」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好认真。

  「白大哥……」他的这句话让我的整颗心甜的就像是泡在蜜里头了。「你意思是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女人?」

  「你好不要脸,哪有女人家这么问男人话的?」白逸研宠溺深深的以他的额抵住我的额。

  「你不许学我说话!」我把自己的鼻子贴近他的鼻子来回摩擦,「认真的回答我吧,白大哥。」

  「为什么要认真的回答你?」他浅浅勾唇,薄凉的嘴缓缓靠近我的脸,痴迷地吸吮、啃啮着我的唇。

  「因为我想知道……」我闭上眼,微微嘟起嘴,任他痴醉地吸吮、啃啮。

  「你为什么想知道?」白逸研性感的唇缓缓移向我的耳畔边,并诱惑十足地向我吐了一口热气。

  「因为我在乎。」我抓起他的大手,我的五指和他的五指相互错开,然后紧紧扣住。

  「你……为什么会在乎?」白逸研双眸迷醉,唇吻住了我的耳朵。

  「嗯……好痒……」

  「桃花,回答我。」白逸研捧住我的脸,漆黑的双眸亮晶晶地盯着我认真的瞧。

  「因为,因为我喜欢白大哥……」我双颊酡红,真真是好不要脸哦。

  「只是喜欢吗?」

  「你还不满足吗?」我的心里甜滋滋的,就像是灌了蜂蜜一样的甜。

  「是的,我不满足。」白逸研酣然低喃。

  「哦?为什么不满足呢?」我双眸亮晶晶的问。

  「因为我想要你的爱。」

  「为什么你会想要我的……爱?」我的心儿怦怦直跳的好生厉害,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想法,我也不满足于他的喜欢,我也想要他的深深爱。

  「因为……」白逸研是何等聪明,我心中的小九九他岂会看不穿。他把他的唇更弯的勾起,「因为我爱你,所以想要得到你同等的回报。」

  「白大哥,那你会一生都爱着我吗?」问题一问出口。我愣住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一般来说轻易许下一生爱你的诺言的男人,他的话有九成会是有口无心的信口开河。因为人一生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以后的岁月好比是未知的茫茫路途。既然是一切都是未知数,那些男人又不是能够预测未来的天机神算,他们又怎么能够知道在以后未知的岁月里他们依然不变心呢?所以我的这个问题问的真真是太傻太天真了。但是,但是我还是问了,也在期待白逸研接下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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