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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伴官途(1-309) - 27,2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2350 ℃

  随着一下下的吸吮,小萍的小手不时的碰到村长的两个蛋蛋,村长在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他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小萍的嘴里。小萍想吐,可是村长的阴茎却死死堵住了她的嘴,来不及太多想,那一股股的精液,就只能咽进入自己的肚中。

  小萍完成了这次的任务。村长毕竟年龄也大了,虽然看着小萍那年轻娇美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可经过了两次的春宵,也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他让小萍早些休息,自己就溜回家了。

  完事后的小萍,放声的大哭起来。虽然想丈夫的温存,可怎么也不是和另一个男人的交欢呀!虽然自己欲火难平,可自己怎么也不是一个荡妇呀I现在,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呢?

  太阳出来了,可是泪湿的枕头却没有被这早起的太阳晒干。

  经过这件事情,小萍尽量的躲着村长。她怕见到村长,怕他又索要自己的身体,怕再次对不起自己的阿林,怕自己的身体再次背叛自己的思想……可是尝过少妇鲜美的村长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到手的少妇呢!终于,再一次,小萍被村长堵在了家里,又一次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和高潮后的无数汁液。几次之后,小萍变得开放了,「反正已经干了,一次,两次和几次会有什么区别?谁让阿林不回家,让我这样的难过?也不能怪我,再说……每一次村长都能给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象神仙般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年也过去了。转眼间,离阿林来信又有一个月了。这天,忽然阿林回来了。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村长在阿林回来后克制了自己,没有再去找小萍偷欢,可是村中的风言风语还是传到了刚刚回家的阿林的耳中。

  阿林火冒三丈,立刻质问小萍。

  「村中的人说,你和村长有不正常的勾当,有没有这回事?怎么村里的人都传?」

  阿林红着眼睛问道。

  「没,没有,你不要听他们瞎说……」

  可是小萍回答的并没有太大的底气。

  「真的没有?」

  阿林坚持的问着。

  「没有,真的没有,你不要听他们瞎说,你怎么不相信你媳妇呢?」

  眼看,小萍的杏眼微红,珍珠欲滴。

  「没有就好,只是他们都这么说,我才问问,你,你别生气!」

  阿林十分宠爱小萍,一看小萍一付要哭的样子,什么也都问不下去了。

  太阳落山了。当然小萍的身体又回到了丈夫的身下。

  一番云雨后,阿林又说:「虽然都是村里的人总说呀说的,我才问你的。实际,就算是真在那么回事,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也会原谅你的!毕竟,也怪我,让你自己在家,太孤单你了!」

  小萍听着听着,眼睛红了。丈夫的这席话,让她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你真的能不在乎?我才不信呢?」

  小萍似撒娇的试探着说。

  「只要你告诉我实话,我真的不生气。」

  阿林认真地说。

  「什么实情呀,我说的就是实情……」

  说着,就主动的翻到阿林身上,主动的用嘴把刚刚劳动完的阿林的阴茎含住,吸吮套弄起来。

  其实阿林也是半信半疑,看到家中的美妻,他不相信村中人说的,可是村里人说的有板有眼,又不象假的……阿林的威风也不弱于村长,小萍在阿林的猛烈进攻下,很快也「缴液投降」了。可阿林却没有半点的射精的意思,继续狠干着小萍。小萍被阿林的进进出出弄得高潮连连,淫水沽沽。阿林这时红着脸,喘着粗气,压在小萍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屁股问:「你有什么和村长私通?说,不然我干死你的小淫妇!」

  小萍早就被干得是神志迷糊,呜咽着说:「好老公,你饶了我吧!」

  「说,你个小淫妇,你的洞洞让没让别人进来解痒?」

  阿林似说粗话地,似说在挑逗小萍地说着。

  「干了,老公,我全招了,你饶了我吧!」

  小萍迷乱的答着。

  一下子,阿林停了下来,问:「你说什么?」

  这时小萍一下子也好象是明白了说错了话,一下子坐起来连忙说:「那是我乱说的,乱说的……」

  可是,她却不敢正视阿林的眼睛,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

  阿林双手轻轻的捧起小萍的面庞,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这时小萍胆怯地看到了阿林那一双温柔体贴的眼睛,一下子哭了出来。

  「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我……」

  小萍再也无法压制住自己,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说过了,我会原谅你的,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是爱你的,小萍。」

  阿林依然用温柔的声音对小萍充满无限爱意地说着。

  「我,我……」

  小萍困窘的不知道如何说起。

  阿林轻轻地把小萍揽入怀中,让她在自己的怀中躺下,说:「小萍,我会原谅你的,我也是爱你的,你是知道的……」

  阿林在小萍耳边私语着,他用他的舌头轻轻的扫着小萍的额头和面庞。

  「嗯……」

  小萍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点头。

  她把自己和村长的事情大概的说出来,不过那些村长曾给过她的美妙时间,在她的述说中轻轻地带过了。

  「就这些,我都对你说了,阿林。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怨你,可是我真的是爱你的……」

  说完,小萍再也无法说下去一个字,声音被哭泣的呜咽全部塞住了。

  「我说过了,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是我让你太孤单了……是我不好,小萍。」

  阿林也认真地说着。

  「你真的原谅我?阿林」「是的,我说过了,我真的原谅你,因为我爱你,小萍。」

  小萍一下子把阿林紧紧的抱住,呜咽着说:「我对不起你,阿林,我以后再也不了,谢谢你原谅了,阿林……」

  「那你和村长那个的时候,你爽不爽呀?」

  阿林故意地转变了一个话题。

  小萍一听这个,一下子怕的一抖,可是当她看到阿林那似顽皮似挑逗的眼神时,她明白了,就说:「是呀,比你历害哦!」

  说完便把头扎到了阿林的怀里。

  「真的,我不信。」

  说着,就用手揉起小萍的乳房来,一点点的,他感觉到小萍的乳头又挺立了起来。「他有没有亲这个呀?」

  说着,阿林一下子捏住了小萍的乳头,小萍啊的一下子,就娇羞地说:「有呀,不过不象你,这么粗鲁,他爱人家呢!」

  小萍也故意地说着能挑起阿林欲火的言词。阿林一下子,就把小萍的乳房含进了嘴里。

  「啊,好老公,你弄得比他好多了,人家好舒服!」

  小萍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丈夫带给她愉乐。

  阿林把他的手滑向了小萍的湿润之地,用手指抚摸着小萍的阴唇,挑拔着那颗已经敖然挺立的快乐之峰。小萍这时更是语不成声:「啊,啊,老公,你弄得我好痒,痒……」

  阿林这时把他的头从小萍的双峰这上抬起,问道:「他有没有这么弄呀?」

  「有呀,他还亲我的那里了呢!」

  小萍闭着眼睛乱答着。

  阿林和小萍虽然结婚这么长时间,阿林也让小萍含过他的阴茎,可是给小萍却是从没有做过。这时,阿林下了决心,一下子把他的头埋在了小萍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代替了自己的手指,舔起小萍的羞处。这给了小萍更大的刺激,小萍的体液加倍的流出来,流到了阿林的口中。阿林品尝了品尝,虽有些骚味,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忽然,小萍全身一颤,从她的阴道中喷也了一股白水,随着一声嗯的长息,小萍的身体软了下来。这时阿林看到,小萍高潮了,就把自己的坚硬的阳具送到了小萍的嘴边,小萍几乎是同时就给你含了进去……在这同时,阿林用手还是挑、抚、揉、弹着小萍的敏感之处。

  这时,在阴茎和小萍和嘴边发出了:「好老公,我好痒,你快点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骚货,我这就干死你」阿林把自己的阴茎从小萍的嘴中抽了出来,对准一下子就塞入了小萍的阴道之中。

  小萍的那种痒立即被这种满胀的感觉代替了。她的呻吟更加的买力,似乎是在讨好阿林一样。

  阿林在小萍的身上发射了。这次性爱让你疲惫,小萍也让他干在了昏迷,就这样,压在了小萍的身上,甚至阴茎还插在小萍的身体里,就睡去了。

  果然,阿林并没有深究小萍的背叛,依然是那么的宠她,爱她。小萍被丈夫的宽容感动得更深了,更觉对不起自己的丈夫。看到村长她就会生气,让她觉得只是自己的丈夫吃了亏。对村长的再一次求爱,就只留下横眉冷对了。可是就如尝过鲜的人,让他忘记这种愉情的美妙,让他把自己的热情在转回到自己那已老肉横生的老婆身上,对于村长也的确是太残忍了。

  于是就在一个下午,村长借着阿林没有在家的短暂空档,又溜进了小萍的家中。

  「你又来干什么?快给我滚!」

  小萍没有好气的对这个夺去她为人妻贞洁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说。

  「别呀,小萍,别丈夫回来就忘了相好的呀!」

  村长讪笑着说。可是无论怎么说,这次小萍都要守住自己对丈夫的誓言。村长被小萍的转变弄得十分气恼,想这个骚货,干都干了,还装什么贞洁处女?在欲火的煎熬下,看到小萍家中无人,村长再一次扑向了小萍……这次小萍又被干得是神志不清,高潮连连……

                亅亅亅

  正文38。第161章绿色裤衩一阵轰隆隆的搅拌机的声音钻进了我的屋子,我伸了个懒腰,放下手里的作业。

  虽然我家在三楼,可外面工地的嘈杂声还是不断的飘了进来。

  我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了工地上一个只穿了一条黑地绿花裤衩的民工:他那古铜色赤裸的脊背上汗水流成了一条条小河,在夕阳的照耀下,那条条小河泛着耀眼的金光。他很粗壮,有着原始的城里人所不具备的美。显然他是个典型的农民,他干活每一个举动都非常的娴熟,一些动作又近于完美。看着他我心里荡起了一阵阵异样的涟漪,我说不清那是什么,因为我只有15岁,对世界上许多事就象对眼前的这个民工一样,只是感觉到了,但却说不出那种感觉的味道,抓不住那感觉。

  我又回到桌前,收拢我的思绪,写完了数学作业。

  不知什么时间,搅拌机声音停止了。那个民工象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不由得来到窗前。我居高临下的望去,大吃一惊:在搅拌机的后面,有个用炕席围起来的有两平方米的空地,里面有个盛满水的大铁桶,那就是民工们的卫生间。刚才的民工正一丝不挂的用盆从铁桶里浍着水,然后一盆一盆的从头上浇下去。那本来就被太阳晒的黝黑黝黑的肉体淋上水后,仿佛是镀了光一样,发出了金属般的光泽:两腿间那条黑呼呼的的生殖器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摆动着,撩拨的我欲火中烧。我掐了一下自己,暗暗的骂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又不是女人!值得你这么激动吗?我努力的回过身去,可怎么也办不到,直到那个中年的民工进了工棚。

  第二天放学,我故意的绕道来到了工地,总想从近处看看那个民工。

  工地上传来了南腔北调的口音,我知道这些民工不是本地人,我们习惯的称他们是关里人,意思是山海关以南的地方。我正在胡思乱想,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跳动的绿花裤衩!啊,他在那!正是昨天的那个民工,他和昨天一样,除了那条绿花裤衩外,就是脚上那双刷的发白的解放胶鞋。我死死的盯着他:他大约有四十八,九岁,方方正正的脸,使我想起了语文老师讲语文时讲的「国」字形脸,两道又浓又粗的眉毛高高挑向太阳穴,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的陷进眼框里,浓密的络腮胡包围了他的下半个脸,嘴唇从那茂密的胡子中向外突突着,使我联想起美国NBA职业篮球队里的黑人队员。他膀大腰圆,高高的个子,身体很粗壮,但又极为匀称,他没有那些华而不实的肌肉,全身都透出均匀与完美,特别惹我注意的是他那肥大的绿花裤衩里面那沉甸甸很有下坠感的鸡巴,我想那一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家伙!

  他仿佛感觉到了我在注意他,有意的转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回到家,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作业了,索性把屋门划上,扒在窗户台看那个民工。

  我象个视察员一样的打量着整个工地,那是个住宅楼的工程,工地中间是已经盖到了三层的两栋楼房;我家的窗户正对着搅拌机和材料棚,在材料棚的后面是一排工棚子,在未完工楼房的另一侧的旮旯里,是个用炕席围起来的临时厕所。

  天快黑的时候,吃完饭的民工们开始在那个大铁桶里刷碗,发出了花啦花啦的声音。工棚的外面几个民工在下棋打扑克,只有那个穿绿花裤衩的民工躺在一个草垫子上,翘着腿听半导体收音机。几个民工在那个太小了的厕所外等候着。

  我悄悄的下了楼,妈妈竟然一点没有发觉。

  我象一个拉肚子的人一样,混进那群民工中间装做上厕所,同时盼望那个民工的出现。当排到我时,我故意让后面的人先进去,直到民工们没有了,我才一头钻进厕所,等候奇迹的出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人进来了,借着月光,我看出那是个年轻人,有20左右岁,我很失望。那个年轻人尿完了尿后就出去了。我的两条腿有些酸了,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又象练功的一样蹲在那装大便。

  当外面不知道谁家的电视里传出来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的音乐时,我知道已是七点半多了,那个民工会不会来了?会不会他的习惯是早晨上厕所呢?会不会我有点心灰意懒了。

  正当我准备提上裤子回去时,一阵音乐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兴奋起来,对!

  那是半导体的声音,是那个绿花裤衩!我站了起来,故意把裤子褪到脚脖子,这样我的下身曝露无遗。

  果然是那个民工,他打量了我一下就蹲在我旁边,我也只好蹲下。他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嘴上叼的烟,吐出了一堆白呼呼的烟雾,他看我直瞅他,问我「怎么啦?没代纸啊?」

  浓浓的关里味。我下意识的「恩」了声,他从裤衩兜里掏出一张报纸,「吃啦」一声,撕了一半递给我「给,小弟!」

  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个称呼太好了,简直是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但我也知道,我没有理由蹲下去了,因为手纸已握在我手里,我装模做样的擦了屁股,乖乖的回家了。

  第二天的课我是一丁点没进去,总是盼望放学。晚饭我几乎是没有吃。妈妈以为我病了,忙着给我找药;爸爸准备领我去医院。我忽然听到了天气预报的音乐,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抓过了张手纸,慌乱的对妈妈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便飞下了楼。

  我懊恼为什么没早点下楼,生怕差错过了那个绿花裤衩。

  我刚蹲下,那个民工就进来了,他瞅瞅我,用浓厚的关里口音说:「嘿,你还挺准时。」

  我大胆的回一句:「你不也是吗。」

  「啊,我天天一听天气预报就想上厕所,嘻,习惯了。」

  接下来是沉默,这毕竟是厕所啊,有什么好唠的。但这机会对我来说真是太难得了,只有我们俩,又是黑天。我几次想摸他,没敢。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浑身的热血都往头上涌,我脑子乱极了,我冲动的站了起来,把赤露的屁股冲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渴望着他哪怕是摸我一下。

  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极轻的搭在我的腰上,我哆嗦了一下,就任凭那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荡,一股股的热气夹杂着大蒜的味道喷到我的脖子上,耳根上。

  一个遥远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我的耳朵「这里老是来人,跟我来。」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看见他出了厕所,才恍然大悟的跟了出去。

  厕所的后面是堆满了脚手架和杂物的空地,遍地是乱七八糟的砖头和残土。我随他从缝隙中磕磕绊绊的绕到了那没完工的大楼里,他划了根火柴,我在那微弱的萤火虫般的光芒下,走向二楼,拐了几个弯后,进了一个刚刚抹完了的屋子,屋里的墙壁还没有干,发出了浓烈的有些刺鼻的水泥味。尚没安窗户的窗口敞开着,外面的月光无拘无束的射进来。

  朦胧中,他的眼闪烁着炯炯的光。他示意我过去,我激动的向他走去,我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也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那宽厚结实的胸膛上,我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沿着胸膛,我的嘴一点点的向下移着,直到我已经熟悉了的绿花裤衩。我兴奋起来,我的身体发热,嗓子发干,心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我用牙咬足衩的松紧带,我象狗一样往下撕拽着,他那硕大的鸡巴「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天呀!」

  我几乎叫出声来。那是个大家伙,虽然屋子里的光线不十分亮,但我还是看见那上面布满了弯弯曲曲象蚯蚓一样的暗红的血管和发青的筋,那高昂的龟头闪着红光,象蛇一样张着嘴。我有点害怕,但还是用哆嗦的手抓住它,由于太粗,我的手几乎攥不住,它好象是烧红了的铁棍子,灼热着我的手,我双手捧着,亲昵的在脸上蹭着。我抬起头,那张「国」字形的脸严肃的盯着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我仿佛遇到了《追捕》中的高仓建,那冷峻的面容迫使我下贱的把手里的鸡巴放进嘴里,一股男人特有的的气味伴着浓重的汗碱味冲进我的嘴,这气味刺激的我异常的激动,我用嘴去润滑它,用滚烫的嘴唇去吻它,使它越来越硬,坚如钢铁。

  他拉起我,那双有力粗糙的手使劲的解着我的裤带,我收了一下腹,以便他解的更顺利。他扒下我的裤子并扔到了一边,一下子抱起了我,我的脸和他的脸面对着面,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去寻找他的嘴,直到那宽厚的带有腥味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如同搅拌机一样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掀起的浪花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放下我,近乎粗鲁的按下我的头,我的身体弓一样弯了下去,屁股成了这弓的最高点。他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抹在我的肛门里,我象等待屠宰的羔羊,感觉到了他那坚硬滚烫的鸡巴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被撑死了,肛门里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我越是叫,他越是用力的向里冲击,直到他长满了钢刺般毛的小肚子贴在我的屁股上。我想挣脱他,但无论如何都是白费力气,他用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死死的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拼命的撸着我的鸡巴,我勃起了,随着他的一下下的冲撞,我的疼痛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快感,一阵阵舒畅的感觉如同泛滥的波涛荡漾在我的全身,我的鸡巴前所没有的冲向老高。

  过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的身体突然死死顶住我,我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象热浪一样喷向我,那个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痉挛着,我全身一阵惊悸,精液狂喷不已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的天气预报便是对我的命令。我每天都一分不差的赶到厕所,每次都象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一样神圣。而他却从未说过一句话,好象我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应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我只是在心里亲切的叫他「绿花裤衩」随着那楼房一天天的增高,我的畴怅也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搅拌机没了,工棚没了,民工没了,工地上静悄悄的。虽然我还是挚着的每个晚上的天气预报时间去那个厕所,但却从没见他的影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冬天的,只是听爸爸妈妈说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等我重新的站起来时,我整个人瘦的如同一根棍子,原本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条,我大病了一场。

  随着小草从黑黑的土地里冒出尖尖的脑袋,随着小鸟在刚刚发芽的树枝上开始歌唱,随着阳光又暖暖的照在身上,随着湿润的春风在大地上飘荡,我已从失去绿花裤衩的痛苦阴影中走了出来。

  开学了,每当经过一个工地,我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住足观看;每当看见民工们赤裸的肉体,我都会激动不已他在哪?中国这么大,那个据说是河北安国的民工还好吗五,四那天,看完了话剧《托起每天的太阳》后就放假了,我漫不经心的在大街上闲逛。哎?那是什么时候我熟悉的一片民房变成了溜平的工地。推土机轰鸣着在推着残土;几个架子工正在一个刚刚竖起的钢架上加固工地上一派繁忙的景象。我踱了过去,看见了里侧一排刚刚搭好的工棚子,「老天爷!那是什么啊!」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条摇动的凉衣绳上,一条黑地绿花裤衩在中午的阳光下,那么醒目,耀眼!仿佛是一股春风注入了我的身体,我拼命的奔向那条绿花裤衩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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