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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伴官途(1-309) - 19,2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9640 ℃

  雪儿尖叫一声,大力哆嗦起来。我将肉棒根部重重顶住蜜穴口,屁股用力摇摆顶压,粗壮的玉茎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滚烫的蜜肉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蜜壶的紧箍让玉茎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花蕊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我不禁也连连颤抖。

  雪儿高潮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我让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缓缓的把侧身放在床上。雪儿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我一手握住丰乳轻轻揉动,一手在她后背轻轻爱抚,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没想到雪儿体质还很好,才一会呼吸又再轻快起来,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我停下手上动作,笑道:「雪儿,你看!」

  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茎。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雪儿娇羞地呻吟一声,满面通红,娇嗔不依。我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颤抖,昵声道:「好弟弟,姐姐刚才差点昏了过去,等我身体休息一会再弄好吗?你还是先去找月如吧!」

  这时我才想起看月如。转过头,只见月如的身体香汗淋漓,浑身白皙的肌肤因为荡漾的春情而变成娇艳的粉红色。杏眼微闭,嫣红的小嘴泛着水润的光泽,丁香小舌不时的伸出嘴来添一添,一手放在乳房轻轻抚摸,另一只手放在淫水四溢的蜜穴上肆意的揉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嘴里吐出销魂放浪的呻吟,脸上的神情好似舒服至极。

  我轻吻下雪姐,离开她来到月如的身边。我低头吻上她的诱人红唇,一手把玩着她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到蜜穴上抚摸起来。月如睁眼一看是我,轻吟一声,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双腿缠上我的腰,身体紧紧的贴着我不停的摆动身体,呻吟着说:「哥,我要……快点……我好难过啊……嗯……」

  「好宝贝,不要着急,哥哥马上就肏你!」

  「我一边抚摸一边说到。我拍拍她的屁股:」来,宝贝,翻过去到雪姐身边,跪在床上,象雪姐刚才那样的趴好!哥哥要好好的肏肏你,好好的奖励奖励你!「

  月如难受的紧,也顾不得害羞,翻身爬过去,高高的撅起粉红的玉臀,趴在雪姐旁边,带着一脸羞意,渴望的看着我。

  再看月如的玉臀,中间的桃源黑白分明,娇嫩饱满,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我想将它看个仔细,便大大的分开那饱满的蜜唇。两片蜜唇受到牵拉而略微翕了开来,露出少许娇嫩湿润的淫肉。蜜唇顶俏立着浑圆的鲜红蚌珠,娇艳欲滴,已如樱桃般肿胀。整个桃源湿润滑腻,艳红的蜜肉微微蠕动,极小的洞口忽隐忽现,好似正向我作出殷勤的邀请。一面伸出食指尖轻轻划过肉缝月如如遭雷炙,「嘤」的一声蜷起了腿,一面羞得捂住俏脸。我呵呵一笑,拉着她的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一面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月如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青葱般的四根玉指捻住我的肉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玉茎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滴落,我心中大为意动,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丰满的大腿,月如眉目含春,把肉棒牵引到桃源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我轻轻挺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沿着蜜唇边缘刺过,不时点点挺拔的蚌珠。她敏感得不住颤抖,蛤口含满了滑腻的口涎,眨眼间就把玉茎前端沾满。月如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我甩动坚硬巨大的肉棒,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桃源口。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异常……

  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晶莹的涎液,连带她的芳草、大腿,也粘上闪亮的银丝,终于忍不住求道:「好哥哥,求你别逗我了!」

  我嘿嘿一笑,捻住肉棒根部慢慢凑声把龟头浅浅刺进湿淋淋的肉缝,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月如长长吁了口气,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我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痴缠,挤压着秘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芯。月如张开了小嘴,喉间情不自禁腻声「啊」的叫了出来。我还未开始抽插,她已是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缓缓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重重插入。她蹙起黛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丰硕的酥胸随着我的挺动前后跳跃,好象投入石子的水潭,不住荡漾起眩目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源源不断涌出滚烫的蜜汁。

  我俯下身去,她立即紧紧抱住,还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我搂住她翻了个身,玉茎便深深陷入柔软的花蕊。月如好似被制住死穴,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却仍未适应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我的大腿片刻就被弄得一片湿润滑腻。肉棒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节律地涨缩。月如只觉自己仿佛在空中纵情飘舞,身心又酥又软,酣畅至极,鼻中轻轻腻声呻吟。她的下体再无半点空隙,棒身好象上了个柔软的肉箍,我把她两片肥厚的臀肉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下腹挺了两下,催道:「好宝贝,动动呀!自己动一动!」

  月如细细喘息道:「哥哥,月如实在动不了……浑身发软!却好舒服啊!」

  我嘿嘿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体下,她果真就象没有半点力气,媚眼如丝,大腿无力地搭在床上,酥胸剧烈起伏,额头和乳沟满是汗珠,桃腮儿晕红,小小鼻翼因为亢奋而不住煽动。我用力把她坚挺丰满的巨乳抓在手里,下体猛的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的一声。月如登时仿若花枝乱颤,大力哆嗦,连忙将大腿最大限度打开外摆,使秘道充分扩张。阴道中早已润滑无比,火热的蜜壶剧烈地蠕动,欢快的含吮着肉棒。我刺到尽头,却仍不展开猛烈攻势,只是耐心轻轻研磨。月如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淫笑道:「月如,舒服吗?」

  她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月如舒服!」

  话音未落,我已全身而退,她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哥……」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举起她光洁的小腿往螓首压去。月如脸如红布,全身只剩背部着床,整个人折迭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腿,下体顿时展露无遗。两片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我轻轻用力就拉了开来,露出神秘的花园和蜜洞。她的桃源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肉汁。我嘻嘻一笑,用肉棒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感受,笑道:「月如,喜欢哥哥这样玩吗?」

  「喜欢,好喜欢,哥哥这样弄的月如好舒服,好开心,真想永远和哥哥这样连在一起!」

  她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露骨的话,更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脸蛋越来越红,却不是害羞所致,腰肢越扭越烈,一对腿在空中颤抖。我用力把她的大腿推了上去,肉棒快速抽插,接口笑道:「你真的这么快乐?这么舒服?我真的这么好吗?」

  「恩,是啊!是啊!好好……」

  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销魂,我知道她快要高潮,肉棒却抽了出来。月如大急扭动起屁股,求道:「好哥哥,求你让月如快活吧!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我缓缓站了起来,让她朝天抱着屁股,分开腿跨在上面,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她腻声娇呼。我笑道:「哦,是吗?真的什么都答应?」

  一面用力坐了下去。月如「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肉棒提起,待只剩龟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月如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滑落。极度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我道:「好老公……」

  我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茎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抽插。月如轻轻一颤,立即止住抽泣呻吟起来。我轻快地摆动腰肢,让肉棒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她快活得大力哆嗦。月如忘情迎合之余,淫言荡语脱口而出。

  我抓着她的奶子,耳边听着她放浪的呻吟,下身越动越快。月如浪叫道:「我……我今天才知道…什么才是做爱的……滋味,好哥哥,亲老公!你真厉害,快一点,用力点,我……我……要来了……来了!」

  她口中的叫声越来越响亮。我舍不得封住她的小嘴,只有提醒道:「宝贝儿,别太大声了,别人要休息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这时我也敢到自己要射了,大声说到:「好月儿,在坚持一下,我要射了。」

  这时雪姐突然拉着我说:「你不要在搞了,月如都让你肏的快昏了,还是我来吧。」

  结果我只好抽出来,让月如躺在床上,快速的转移到雪姐身上。这一转移,射精的感觉又淡了。为了找到感觉,我把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接触到子宫颈在退出来,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让雪姐娇吟阵阵,身体微微的颤抖。每次退出我都用龟头的肉棱在雪姐的G点上刮过,几次下来雪姐开始迎合我的抽插。「嗯…嗯…哦…哦…嗯…不要…啊…舒服…啊…顶到花芯了…好痛慢一点…不要停…」我边操边问:「雪姐,舒服吗?我肏的深不深啊?」「舒服,好舒服啊!!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姐…要死了!啊!美死了!喔…」

  「是我比较厉害还是姐夫厉害啊?我们谁肏的舒服啊?」

  「你厉害,他那里有你厉害,啊…舒服死了啊…」

  雪姐回答过我的问题就大声浪叫起来,伸手从下面揉搓自己的阴核,不时地又摸摸我的小卵蛋。我看见姐姐两个雪白多肉的大奶子不停地摇晃,于是抓住姐姐的奶子把玩,使劲地揉搓那两团肉球,不时地捏弄几下奶头。「啊!好弟弟!别捏我的奶头,轻点!好痛哟……哎呀!坏弟弟!叫你轻点捏,你…你反而捏得那…那么重!会被你捏!捏破了…哎唷!你…你…你…真坏死了…喔…」

  「哎唷!乖弟弟!我里面好痒!快…用力肏姐姐的…MM啊!对…对…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好老公…啊…真美死我了!啊…我要泄了…」

  「啊…啊…我也要快了,我们一起啊…姐姐…我要射了!」

  「射吧!射到里面来,全都射给我」火热蜜穴里蠕动越来越快,收缩也越来越强烈,对龟头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知道雪姐高潮在即,我尽力地冲击着她。雪姐突然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壶内阵阵紧箍,从花芯喷出一股滚烫的蜜汁洒在我的龟头上,烫得我的龟头痒痒的,花芯就象小嘴裹着龟头,这时我浑身一麻,精子喷涌而出,射在雪姐的花芯上,射的她一阵颤抖「啊!好热!好烫!好多啊!射死我了!」

  高潮过后,姐姐双眼紧闭,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倒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蜜穴里,暖暖的就象放在温开水中浸泡着一样。舒服极了。抚摸着身边入睡的两女,我也沉沉的睡着了。,亅亅亅

  正文68。第123章父女之爱我父亲是一名警官,今年45岁,身高180。长期的锻炼使他的身体还相当好。

  他可以在7分钟内跑完1500米,也可以轻松的做俯卧撑或引体向上。因为长期不间断的锻炼,他身上的肌肉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没什么区别,倨医生说他的心脏和肺都看不出衰老。

  我母亲……她已经去世10年了,母亲也是警察,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幸牺牲,当年只有30岁。从那之后,父亲就没再娶。父亲的同事们曾经给父亲介绍过不少人,也有好多女孩子主动找我父亲,我记得,其中最年轻的只有20岁,比我大不了多少。可父亲全拒绝了。记得当年,我偷偷听到父亲和他们队长王伯伯的话。王伯伯说:「老林,你怎么回事,那么多女的你一个都看不上?」

  父亲说:「不是。」

  「那你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我是想,孩子现在十来岁,性格波动最大,也最难相处,你说我要再找一个,对她影响会有多大呀!再说,那些女的性格也都不行,有几个明确说不要囡囡(我小名)要是我娶她们进门,孩子要受多大的罪呀!我不想对不起萍(我母亲)」

  「唉,话是这么说,可她是个女孩子呀。现在还好,再过几年,有些事,你一个老爷们就难办的很。再说,家里没个女人不成家呀!」

  说了半天,父亲到底没同意再娶。说实话,当时我真是很怕父亲再娶,我甚至想过,父亲要再给我找新妈妈,我就去死。听到父亲不再娶,我很高兴。唉,当时还小的我,哪知道父亲的难处呢!

  父亲果真没有再娶,他承担起了父母的双重责任。平时在警队做工作很累,可再累也没耽误我的一顿饭。当时的我,因为心里很高兴父亲的不再娶,也就分担一些家务。可上学也一样很忙,所以我始终没能做多少事。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父亲最大的变化是开始抽烟和喝酒。母亲在世时,父亲本来是烟酒不沾的,在母亲去世后,他很快开始学会了这两样东西。我经常看到父亲独自一人喝闷酒。有时候,王伯伯会来喝父亲一起喝酒,在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说起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比如象「单身男人的尴尬」之类的。不过,后来我还是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那年我已经15岁了,记得是个星期六,爸爸去参加战友聚会。他在晚上很晚才回到家,看起来,他好象是喝了很多酒。我把他搀到卧室里。爸爸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什么,我发现他看我的眼光有点和平时不太一样。我把他扶到床上,爸爸挥了挥手让我出去。我走了出去,回到我的房间看书。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爸爸在他的房间里好象有什么响声,我以为是他想吐一吐,就走过去。可当我走到他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他好象在叫什么人的名字。我认为他是在叫妈妈,也并不奇怪,这么多年以来,他每天晚上总要叫妈妈的名字的。我不愿进去打搅他,就站在门口悄悄的听,可是,我听到的不是妈妈的名字,而是我的名字,我听到爸爸在低声的叫我的名字「筱颖,筱颖。」

  那声调真奇怪。

  我偷偷的走到门前,从门缝里向里看,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爸爸跪在床上,手里拿着我的一张照片,另一只手正在一根肉棒上拂弄。那根肉棒又长又粗,看起来就象我的胳膊一样,在那肉棒的前端是一个象小伞一样的东西,爸爸的手越动越快,身体好象也在抽紧,最后,他低低的吼了一声,一股白色的东西从那肉棒中喷出来,射在照片上。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肉棒是什么,也不知道爸爸在干什么,我只是想,我丢的照片终于找到了。但当时,看着这一幕,我的两脚就好象被钉住了,我站在门前,一直等到看完了这件事,才迷迷忽忽的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时,我发觉裤裆里湿湿的,我脱掉内裤,发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籍。我迷惑的看着这种景象,突然间,爸爸刚才的动作涌上脑海,我突然想起了几个词汇:阴茎、男性、作爱、射精……我脑子里一下子大乱,同时感到胃里抖了一下。

  我拼命冲到厕所里,趴在马桶边吐了起来。在吐完之后,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突然感到小腹里有一股力量往外冲,下身又潮又痒,两个乳房也胀痛起来。我的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了下身……很快的,我有了我平生第一次高潮。那天晚上,我躺在床辗转反侧,我清楚的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我已经长大了,是爸爸让我成长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的心情,我一会又羞又喜,一会又对父亲充满怨恨,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上起来,我发现爸爸已经走了,警队里的工作要他去作。一大碗香喷喷的挂面放在桌上。看了这个,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我不再怨恨爸爸,我已经理解了什么是「单身男人的尴尬」我也清楚了王伯伯说的「男人没有女人不能过」的意义。

  可当时的我还是懵懵懂懂的,我只是认为,我要为爸爸多做一些事,好让他不再有尴尬。从那以后,不管学业多忙,我总是会尽量多做家务,在我的操持下,家里渐渐开始变的整洁,爸爸也变的更加有精神。在那时,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渐渐起了变化,那是一种看女人而不是小女孩的眼神了。爸爸不再叫我「囡囡」而是改口叫「筱颖」他不再随便抱我,不再用胡子扎我,不在给我买吃的,而换成了化妆品。我清楚的感到,爸爸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了。

  转眼又是几年过去了,我考上了大学,父亲又要一个人在家了,在我走的时候,我把家里的大小事情对父亲叮嘱了好几遍,直到父亲笑着说:「好哇,闺女长大啦!知道管家了。」

  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完全适应了「主妇」这个角色了。

  可它的含义又让我怎么不害羞呢?

  在大学里,我了解了更多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也完全了解了父亲的「尴尬」和他的苦恼,想起他这十年来的辛苦,我曾想过:我也是女人啊,为什么我不能用我的身体来为父亲解决他的苦恼呢?他是我的爸爸,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我又有什么不能给他呢?而且,他十年来的辛苦和苦恼也值得我为他作任何事,包括用我的身体抚慰他。可是世俗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很清楚我的心里是愿意为父亲作任何事的,可世俗的巨大压力让我没法下决心。直到我遇上了「红姐」我是在网上认识她的,她也和她的父亲有那样的关系,我们聊了好久,她的一句话打动了我,她说:「世俗是无情的,可爱是永恒的和无坚不摧的。父母的爱尤其无私。父亲为了我,能忍受十几年的寂寞;为了我,能去出卖自己的鲜血。作为女儿,我的一切都是从他那里来的,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他的呢!」

  我被震动了,我知道,我的父亲为我付出的并不比她的父亲少,她能做到,为什么我不能呢!我已经成人了,我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情,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转眼间就到了寒假,我回到了家,我发现,父亲并没有女朋友,他还是在一个人生活。我下定了决心要做我要做的事了。可我发现,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和我不同,父亲年纪大,受世俗的影响也更深,纵使我想做也不见得能影响到他。我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我很清楚,「谈谈」这种方法根本不能用,只要一次不成功,就不再会有下次机会,而且会严重影响我们父女的感情。我一筹莫展,只好再次求助于红姐。她说,当初她的父亲也不同意,而且她父亲使山里人,更加固执,可她还是说服了他,她说,她愿意帮我。

  她对我说,要我注意我自己的仪表,让我不要因为在家里就毫不在乎,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各个方面要有女人味;另外,如果让父亲看到几次你的身体,那就更加理想了。除此之外,她说她会在网上和我父亲谈谈,看看该怎么办。

  从那之后,我果然开始注意自己的举动,开始让自己变的更象是一个「女人」我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房客而不是女儿,把父亲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来看待。我还有意在洗澡的时候不插住浴室的门,也知道父亲曾经看到过。

  我还努力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在家时只穿一件睡衣,不穿胸罩和内裤。我明显的感到,父亲注视我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有几次,我甚至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野兽一样的光芒。可就是这样,父亲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疏远,他在有意躲这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我觉得我象是在引诱父亲,让他犯罪;而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的魅力不够,不足以达到我的目的。

  在网上,红姐有一天终于发话了,她说,她看的出来,我父亲已经被我吸引住了,她说,我父亲对她说他甚至不敢面对我,害怕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她还说,我父亲说这几天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红姐对我说:「加油呀,小妹妹,你快成功了!」

  可我心里越来越矛盾,我对她说:「红姐,我不想干了!我觉得,这是在引诱我爸犯罪!而且我觉得,我象是一个妓女,想方设法的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别人使用,可那嫖客竟然是我父亲!我听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头野兽,现在我已经感到它了。我真的要那么做么?自己想方设法,毁掉父亲在自己心中的伟大形象么?」

  她沉默了半天,回答说:「是呀,我也想过这个。你要知道,我们做的事,不但不为世俗所容,也不为自然所容。我和父亲曾有过三个孩子,可我不能让他门出生,因为他们不但违背伦理,也违背自然:他们都有缺陷。在这个时候,我也想,我究竟是为什么?我做的事并不是错的,但我心中不安,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也可能成为『伊娥卡斯达』违背人伦,最终会自食其果。」

  她又说:「好妹妹,你是个勇敢的女孩子,也是个聪明人。

  你应该知道,我们走的,实际上是一条不归路。我们可能永远不能奢望世人的同情,永远孤独。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让自己伤心呢?你既然疑惑,就不要勉强。因为我们虽然没错,但会孤独下去。后面的一生可能永远背这沉重的包袱。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让自己在快乐中献出自己的身体,在快乐中走过这几年呢?「从那以后,红姐就消失了,以后我没再见到她。而我的打算也停下来了。

  生活好象很快恢复了平静,可我的心不平静,我时时在和自己作战。直到有一天,我和父亲出去买年货,回来时,父亲坚持要他一个人把东西拿上去,我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我走在后面,突然注意到他的老态已现。他的花白的头发,微弯的腰,全在表现着他的衰老。其实从正面看,父亲是不现老的,他的身体也不比我差,不论腿力、臂力还是腰力,父亲都远胜过我,也比他们队里的年轻人更好,可我还是觉得他老了。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到了家,我问他:「爸,你为什么不再结婚呢?」

  他说:「我年纪不小了,再结婚少不了还有负担,我不是小伙子,恐怕顶不住了。况且,咱家有我闺女打理,我放心。

  而且,唉,我还是忘不了你妈呀!「是呀,妈妈,我为什么忘了这一点呢?

  我要和父亲在一起,不也因为我身上有妈妈的血么?我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妓女呢!

  不,我不是,我就是我妈妈的延伸,妈妈欠爸爸的,我会补回来!

  下了决心之后,剩下的就好办的多了。我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做什么。我要等几天,我要等待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自从妈妈去世后,我们家就没有过过年。每年三十,爸爸总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对妈妈的照片喃喃自语。不过我知道,自从我上高中以后,主角就已经变化了。正如爸爸所说,我长的越来越象妈妈了……

  吃过晚饭,我和爸爸都离开了餐厅。爸爸回他的房间去了。而我,在好好的洗干净自己后也回到了房间。在我的房间里,我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用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油轻轻的涂抹在自己的下身上。接着我跪下来,虔诚的向妈妈祈祷,祈求她保佑我,能够用我自己弥补爸爸的辛苦和劳累。

  我走到了爸爸的房间,不出我的所料,爸爸正在对着我的照片手淫。看到了我,爸爸手中的照片落在地下打碎了。他呆住了,我猜他虽然一直对女儿有所想法,但从没想到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什么也不必多说,我走上去,坐在爸爸身边,用我颤抖的手抓起爸爸已软垂的肉棒,轻轻的对他说:「爸,让女儿抚慰你的劳累吧!」

  我不想多说其中的过程,总之,在我不成熟的口技下,爸爸很快恢复了雄风,我听到了他的呻吟。我仰身倒在床上,将两腿尽量打开,用我的手引导爸爸的坚硬触碰我的温柔。我感到他在战抖,可我不也是一样么?在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没有疑惑和恐惧,有的只是激动和稍稍的不安。不是么?要用我从未经历的女儿身去抚慰那么巨大的东西么?那东西和我的手腕一样粗,几乎和我的小臂一样长。我用我的双手紧紧抓住膝弯,让自己的两腿能尽量打开。我知道不必再说什么,在这个时候,每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作。果然,我感到爸爸的粗大的手掌抚上了我的两点红润。啊……象两股电流从胸前发出,转瞬穿遍了全身。

  爸爸伏在我的身上,轻轻的问我:「好孩子,你真的要这么做么?」

  「是的,爸,啊……我……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用、用我的身体,来……啊……来抚慰你的寂寞!别跟我说什么……啊……什么不容世俗,我已经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来吧,在女儿的身上、啊……啊……来、来寻找妈妈的影子吧。」

  爸爸不再说什么,他的手轻轻的把我的两只手从膝弯上拿开,将它们举过我的头顶,我用双臂遮住了眼,用全身心去体验这种幸福感觉。

  爸爸知道妈妈的敏感点,也就等于知道我的敏感点。他的手灵活的在我的身躯上游走,一会在我的两点红润上轻捏重按,一会在我的处女地灵活的画圈。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而属于它的缔造者……过了不知多久,我感到他的手离开了其它地方,紧紧的捏住了我的腰,他的双腿将我的双腿撑开。我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到了,妈妈,保佑我吧!爸爸弯下腰来,对我说:「我要来了,可能会很痛,要是痛,就喊出来吧!」

  我点点头,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我感觉得到,一个坚硬无比的巨物狠狠的顶进了娇嫩的深处,一种仿佛要撕裂身体的巨痛从下体一下子窜上了头顶。我的眼泪立刻迸发出来,我也清晰的感到,嘴里多了一种咸咸腥腥的味道。

  爸爸停了下来,他的手从我腰上拿开了,轻轻的为我擦掉眼泪,爱怜的说:「疼么?好孩子,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我会让我的乖女儿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现在想起来,我毫不怀疑,那确实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有那么巨大的快乐:爸爸的双手又一次灵活的在我的身躯上游走,他的坚硬也在我窄小的娇柔中灵活的胀缩、轻轻的抽动,每一次抽动都让我的痛苦消失一点,让我的快乐增长一点,最后,我只记得我完全迷失在那惊人的快乐中:一阵阵温热的暖流从那温柔的地方升起,冉冉的扩散在身体中。我的头脑失灵,我的神智昏乱,我只记得,那坚硬的巨柱每一次进入都会顶进柔嫩的深处,破开子宫的开口,触到那宫殿的最顶上,而每一次几乎没有尽头的退却之后,那巨伞的边缘总会带出温热的水流,湿润那萋萋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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