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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贪欢(1-17),9

[db:作者] 2025-06-15 13:05 5hhhhh 2580 ℃

  就这样,王立伟又将李明香占为己有,过起一鸟两窝的生活来。

  王立伟在两个女人之间巧妙周旋,但他还不满足。2000年10月份,他认识了刚刚参加工作的女大学生于美娟。见于美娟年轻美貌,家境优越,王立伟凭着多年的情场经验,很快俘虏了于美娟。

  在一次他们一起值班的半夜,王立伟来到于美娟的房间坐到床上闲聊着。当夜深人静没有患者时,王立伟将于美娟的手握住,拉到床上搂抱在一起亲吻起来。王立伟伸手摸着玩弄着于美娟的双乳。当他的手撩起裙子摸到于美娟的阴户时,发现她的淫水已经将透明的裤衩弄湿。王立伟立刻将于美娟的裤衩褪到膝盖处,褪下自己的裤子和裤衩,站在床边让于美娟横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脚搭到自己的肩上,用手指分开于美娟的湿淋淋阴唇,将于美娟的阴户近收眼底,挺起粗大坚硬的大鸡巴放在于美娟的阴道口,直入她的鲜红细嫩粘满淫水的小逼。于美娟“哎哟!”尖叫一声,她觉得小逼里让王立伟操得又痒又痛,粗大坚硬的大鸡巴将小逼塞得满满的,小逼被大鸡巴胀得就像要破了一样。王立伟此时用足了劲,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啪、啪”抽插操着。于美娟娇声淫荡的呻吟着:“妈呀……哎哟……你的大鸡巴太硬了……操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操插了几十下后,王立伟将粘满鲜血和淫水的大鸡巴拔出来,拉起于美娟。此时,王立伟坐到沙发上,让于美娟背对着他,他扶着于美娟的臀部,让她的小逼对着他的大鸡巴坐下,一下一下的又操了起来,直至王立伟浑身颤抖向上用力挺着,双手紧紧攥着于美娟坚挺丰满的双乳,大鸡巴在小逼里跳动着将精子射进于美娟的小逼里。

  就这样,王立伟在三个女人间玩起了危险的多角恋爱游戏,他往往是今天与周玲玲欢合哭天喊地,明天又与李明香操在一起大汗淋漓,后天又将于美娟操得淫水流淌。而此时三个女人都未能识破他的花心,始终被蒙在鼓里。

  2001年4月30日,王立伟的父亲病逝,临终前催促儿子尽快完婚。他遵从父命与于美娟在父亲灵前拜堂成亲。10天后,两人在民政部门领取了结婚证书。

  王立伟偷偷结婚的消息瞒过了远在怀化的李明香。但瞒不过同在一个县城的周玲玲。当有人告诉她王立伟已与别的女人结婚时,周玲玲惊呆了。爱恨交加的周玲玲找到王立伟,要王给她一个说法。面对周玲玲哀怨愤怒的目光,自知理亏的王立伟只得采取缓兵之计。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们的关系遭到家庭的极力反对,我是在父母逼迫下才跟于美娟结婚的,我跟她没有感情。我心中只有你。等我做通母亲的工作,就跟于美娟离婚,然后,我们永远厮守在一起。”

  毕竟相恋5年,周玲玲的心软了下来。答应给王立伟一个改正的机会。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她不甘心相恋5年的男友突然间成为别人的丈夫,她向王立伟下出了最后通牒,要么跟于美娟离婚,要么赔偿一万元青春损失费。

  见周玲玲不依不饶,王立伟慌了手脚,只得找周玲玲好言协商。一番争论之后,双方达成了协议:王立伟先赔偿2000元,一年后再赔偿8000元。因当时没有现金,王立伟将自己的工资存折交给了周玲玲。

  王立伟丧失工资来源后陷入了经济危机之中,经常是捉襟见肘,日子过得很不洒脱。更要命的是,周玲玲并没有放弃对他的追求。为了他能够回心转意,周玲玲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

  周玲玲将电话打给了王立伟的新婚妻子于美娟,说自己是王立伟相恋5年、同居5年的女友,要于美娟离开王立伟,不要充当可耻的第三者。于美娟此前并不知道王立伟与周玲玲的关系,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严酷的现实,她当即打电话质问王立伟。王立伟最害怕于美娟知晓他与周玲玲的关系,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新婚妻子形同陌路,经济上日渐拮据,王立伟陷入了内外交困之中。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周玲玲对他死死纠缠的结果。为摆脱眼前的困境,一个罪恶的计划涌上了他的心头。

  2001年6月12日上午10时许,王立伟开始实施他的犯罪计划。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8片巴比妥类药物,将其中的5片碾成粉末,用白纸包好后和未碾的3片分别放进口袋。当天下午2时30分,王立伟来到中医院找周玲玲。当时周正好下班,二人一起来到了周的宿舍。

  不久之后,周玲玲端着一碗米粉走进房间。王立伟接过米粉,关上房门,又关切地问道:“玲玲,听说你最近患了头痛病,我特意给你找了几粒治头痛病的速效药,你服下试试看。”

  毫无戒备之心的周玲玲接过王立伟递过来的3粒药放入口中,端起罐头瓶将水一饮而尽。见周玲玲吃下药片,王立伟端起米粉草草地吃了几口。随后,他抱住周玲玲,一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离抚摸,周玲玲半推半就依从了他。做爱时,王立伟还用被子将周玲玲的头部捂了两分多钟。

  当王立伟趴在周玲玲身上用大鸡巴操她的小逼有十多分钟后,他发觉周玲玲突然松软下来,面色惨白,瞳孔散大,手足僵硬,心跳骤停。王立伟知道药已显效,便用力的操起来,尽快的将他的精子射在周玲玲的小逼里。然后,假装慌慌张张地将周玲玲抱至中医院四楼外科抢救,对医生则谎称周玲玲是性生活时高度兴奋摔下床所致。

  年轻护士“性猝死”的迷团终于被层层解开。而王立伟呢,尽管他的作案手法十分高明,但最终难逃公安机关的火眼金睛,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因涉及隐私,文中当事人均系化名)

  第十二回陪聊,毁了他的一生

  2001年12月31日,大连南关岭监狱会议室。一个“悔过去、悟今天、想明天”别开生面的教育会正隆重举行。

  一位身着灰色囚服的年轻人登上讲台,眼含热泪,未语先咽。他才29岁,名牌大学毕业,在单位曾是副主任科员、党员,有着花一样的锦绣前程,然而,他却没有把握住人生的航向,痴迷“情感陪护”,追求时髦的生活,最后因诈骗、伤害、抢劫被判刑16年。

  他叫牟刚,1966年毕业于北方财经大学,分到大连鸿达公司劳资处工作,并和相恋四年的大学同窗王玲喜结连理。在学校时,牟刚就是一个思想活跃的青年,再加上他学习成绩优良,毕业的前一年就被党组织接纳为中共预备党员。到单位后,他积极肯干,多次博得领导的称赞,还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2000年,牟刚所在单位经营出现问题,效益江河日下,每月只开有数的工资,奖金也没有了,个人的待遇更是差了一大截。他很闹心:大连是个高消费城市,离开钱啥也玩不转,特别是自己和王玲还寓居在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中间用纸壳夹开,那边住着一些单身青年,一到晚上,夫妻两要亲热一下都投鼠忌器,尴尬自不待言,可自己啥辙儿也没有。他开始考虑干点啥,赚点外快。

  一天,他突然从报纸上看到这样一则启事:一个叫林丽的中年女性,想找一个有知识、有才华的青年陪聊天,只要能达到使她精神放松,排谴内心的烦燥、焦虑,便重金回报,按时论酬。牟刚两眼一亮,心头一阵骚动,他决定试试。

  这天快下班时,他悄悄用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撒谎说大连商场进了一批高档彩电,自己去逛一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然后,牟刚又用手机与林丽联系。他很紧张,小心翼翼介绍了自己的自然情况。林丽满心欢喜。前些天,虽然有几个男性来找她神聊,但不是拙嘴笨腮,便是言过其实,有的还打起了她的主意,一点儿档次都没有。

  这两天,在学校教书的林丽想去探视因离异判给丈夫的孩子,没想到丈夫却让她吃了闭门羹。她懊恼万分,尽管丈夫离婚时将三室一厅的房子给她,又给她一笔两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但钱却买不来幸福、快乐,更买不来亲情。无聊之际她便想找一个合适的异性,倾诉倾诉。

  夜蒙胧,月蒙胧。在一个装潢考究的咖啡厅,牟刚坐在了林丽的对面,林丽伸出了纤纤细手,落落大方地做了自我介绍。

  林丽缓缓地说:“我丈夫和我是大学同窗,1990年毕业,同分在本市某中学教书,后来,他看学校生活单调乏味,一个月挣那几个死钱,身子也被绑得死死的,便辞职去搞煤炭经销生意,十多年来,他终于有了七位数的收入。我在学校一个月的工资收入,还没有丈夫一天收入的零头多。他便劝我将工作辞了,回家料理家务。架不住丈夫甜言蜜语的哄劝,我便离开了心爱的学校,一心一意地相夫教子。谁知道丈夫竟变了心,抛弃了当初的海誓山盟,和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明铺暗盖。没有办法,我们只好走上了法庭……孩子判给了丈夫,他不让我看。”

  牟刚听后,略一思忖,说道:“关键是你把自己当作藤,附在丈夫的这棵大树上,下巴搭在人家的饭桌上,抹煞了自己的生命个性……你眼下要紧的,是找一个适合自己特长发展的事业,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生命潜能,这样,你的生活充实,烦恼、不快都能消化,生命价值也会升华,不让看孩子,你可以通过法律来解决。”这一晚,二人聊得非常投机。临别时,林丽掏出1000元钱,硬塞给牟刚,牟刚眼睛都绿了,他没想到自己浪费一点儿唾液,竟得到这么丰厚的回报!这差不多是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啊!回到家,他兴奋得一夜没睡好。

  林丽回到家,觉得牟刚的话在理,她先找了律师,通过法庭判决,得到了探视孩子的合法权益;又去保险公司应聘,谋得了一份工作。第一个月,她磨破了嘴皮,跑断了腿,一份合同也没有签,第二个月她使出浑身解数,才签了一份,眼看再有一个月试用期就满,再不完成定额,就要被炒鱿鱼,她想自己难道就啥也不是?她对自己怀疑起来。最后,她又想起了牟刚,这位善解人意的小伙子,说不定会有锦囊妙计。她约了牟刚出来。牟刚听完她的叙述,指点迷津说:“你不是在学校干过吗?肯定结识了不少学生家长,何不从他们入手?”一席话,林丽茅塞顿开。此后,林丽便通过家长、通过学校,先从少儿保险入手,再通过孩子扩展到成人,她超额完成了公司指标。经过大半年的打拼,不仅收入更丰,而且被公司聘为业务部经理。

  2001年1月,春节前的一个公休日,林丽将牟刚找到家中,亲自动手,做了一桌海鲜酒席,来答谢牟刚。推杯换盏,酒酣耳热,林丽便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要牟刚下班后随时陪她,并且允诺给他买车。面对这迷人的诱惑,牟刚动心了。这一年来,仅林丽给他的钱,就一万多元,超过了全年工资。再说林丽虽说年过不惑,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楚楚动人,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这一晚,他没走,留在了林丽的住处。

  吃完晚饭后,林丽特意将洗澡水烧好,让牟刚痛快的喜爱一个澡。当牟刚在洗漱间洗澡时,林丽却光着身子走了进来。望着林丽丰满而又苗条雪白赤裸的身体,高耸但多少有些下垂的双乳,平坦有些花纹的腹部,浑圆长满黑黑阴毛的阴部,肥厚而结实的臀部,丰满而修长的大腿,牟刚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臊得他满脸绯红,但是,林丽却不以为然。

  “我给你好好搓一搓吧!”林丽进来就说道,并拿起毛巾在牟刚的浑身上下搓了起来。当搓到牟刚的阴部时,她特意仔细的攥着牟刚的大鸡巴和两个卵子仔细的爱不矢手的端祥了一阵。并用手翻开牟刚大鸡巴的龟头包皮仔细洗了一下,将牟刚的卵子也轻轻的揉摸了一阵,感慨的说:“你的大鸡巴和卵子真好,太招人喜欢了!”说着,用口轻轻的亲了一下。

  当他们洗完澡来到卧室后,牟刚发现床已经铺好,就等待他们上床做爱了。林丽抢先上床,拉着牟刚的手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同男人做爱了,今天我们好好玩一玩好吗?姐姐将来不会亏待你的。”牟刚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见此,林丽将牟刚按倒在床上,她趴到牟刚的身上,将丰满的双乳压在牟刚的胸前,两条腿跪在床上扭动身体紧紧的夹着牟刚的双腿,疯狂的亲吻起来。林丽从上到下亲吻着牟刚的面颊双唇脖子胸部和腹部,最后停顿在牟刚的阴部仔细的亲吻起来。她用舌头舔着牟刚的龟头阴茎和两个卵子,然后又张开口,一会儿将阴茎含在口中吸吮起来,一会儿将卵子含在口中吸吮起来,使牟刚浑身有一股难以控制的麻酥感觉。不知不觉牟刚的阴茎已经迅速的膨胀起来,显得十分坚硬挺拔并一下下向上挑动着。

  而此时的牟刚并没有闲着,他的双手也抚摸着林丽的身体,特别是她的丰满的乳房。林丽的口中不时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噢……噢……”呻吟声。当牟刚手摸到林丽的阴部时,发觉她的阴部已经是湿淋淋粘糊糊的。

  亲吻了一阵,林丽起身蹲在床上,将用手扶着牟刚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扑哧”一下坐了下去,使大鸡巴连根操进了她的逼里,上下起伏着动了起来,牟刚的大鸡巴里出外进的在林丽的逼里抽插着,林丽的鲜红细嫩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而里外翻动着。这时的林丽大声叫着:“唉哟……妈呀……我的好弟弟……姐姐想死大鸡巴了……今天让姐姐先好好操你的大鸡巴……噢……我的小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呀……操得我好舒服啊……啊……你的鸡巴好硬啊……小逼今天可捞着了……舒服死我了……”过了一会儿,林丽已经是大汗淋淋了。“小弟弟,姐姐太累了,实在是操不动了,你上姐姐的身上来,操姐姐吧!”林丽说着,瘫倒在床上,将牟刚拉起来,趴到她的身上。

  在林丽的引导下,牟刚开始了对林丽的亲吻。他也从上到下亲吻着林丽的充满汗水的面颊,柔软性感的双唇,从脖子到胸部,亲吻吸吮着林丽的双乳和乳头,经过腹部,最后停顿在林丽的阴部仔细的亲吻起来。牟刚用舌头和嘴唇舔着吸吮着林丽阴户上的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将她潺潺流出的淫水“咕嘟、咕嘟”吞入口中。林丽受不了这样的蹂躏而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叫道:“我的妈呀……小逼太痒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的好弟弟,小老公……小逼太痒了……快点用大鸡巴操小逼吧……”牟刚听林丽叫他用大鸡巴操她,马上起身,手握大鸡巴对准小逼洞口一下就操了进去。林丽则抬起两腿尽量的分开让牟刚的大鸡巴插入得最深。“扑哧……扑哧……”牟刚用力使劲的操着,林丽又开始了:“小祖宗……唉哟……你是我亲爱的小老公……今后小逼就是你的了……你想操就来吧……妈呀……你的大鸡巴都操到逼底了……太舒服了……小逼要排了……”呻吟着。林丽叫着,小逼开始了阵阵收缩“哗吱……哗吱……”淫水大量排出,牟刚随着也挺着大鸡巴将精子射进小逼里。

  完事之后,他们都大汗淋淋的瘫在床上,林丽感慨的说:“我第一次让男人这样操,真好,太舒服了。真是不在呼天长地久,只在呼曾经拥有。”这一夜,他们翻江倒海地尽情玩着,每一次都搞得筋疲力尽,大汗淋淋。

  丈夫一宿没回家,王玲心急如焚,打传呼,牟刚不回,打手机关机……第二天,她找到单位,牟刚正坐在办公室品味一夜的风流呢。面对王玲的质问,他谎称与朋友谈生意了……

  尽管牟刚拿回了很多钱,也编了很多美丽的谎言,但牟刚和林丽经常在一起,有机会就做爱,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王玲终于拐弯抹角打听到了这些钱的来龙去脉,查清了牟刚的神秘的行踪。她警告牟刚,如再一意孤行,她就抱着孩子跳楼,这一招确实奏效。好一阵子,他收敛了,没再到林丽那儿,尽管林丽有时来找他。就这样又风平浪静地生活了一阵子。

  这一天下班,牟刚本来想回家,可心里像猫咬似的,又痒痒了,路上他鬼使神差般地给林丽打起了电话,林丽一听是他的声音,很兴奋……她马上约牟刚到家里来。牟刚来到林丽的住处,林丽拿出了她给牟刚买的名牌时装,并将几千元钱塞进牟刚兜里。林丽又亲自给牟刚倒了一杯干红,一杯酒落肚,牟刚心热乎乎的,不禁又对这个大自己十几岁的姐姐心旌神摇。他打定主意与王玲分手,他将念头与林丽一说,林丽自然乐不可支。他们又高兴的拥抱着躺到床上都脱光衣服,尽情的玩尽各种花样操了一回。

  回到家,牟刚对王玲摊了牌。王玲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心爱的丈夫竟提出了离婚的要求,她想自己哪地方做错了,不就是对他管束严了点吗?按现实而言,应该是她提出离婚才是,他一天对家庭也没个责任感,并且还有绯闻灌满了自己的耳朵,要不为了孩子和家庭的完整,她怎能咽下这口气?她想来想去,答应了牟刚的请求,但提出了个条件,办手续前,她要让牟刚将林丽请到家里来,她要和她长谈一次。牟刚真有点心惊胆战,他怕两个女人在一起会发生惊天动地的战争。

  第二天一早,王玲跟单位请了假,牟刚将林丽找来,王玲平静地与林丽握了握手,叫牟刚在集体宿舍走廊等候。20多分钟后,林丽出来了,她神态平静地说:“你还是回去吧!”

  经过这次风波,牟刚和王玲两人的关系又缓和下来,牟刚的心也暂时收了回来了。但林丽的发迹却启发了一心发财的牟刚,林丽的成功,虽说是自己指点迷津,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当过老师,靠学生家长投保,才在保险业站稳脚跟,生存发展,自己在劳资处工作,为什么不在内退工人身上做点文章呢?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名堂。

  这天,正是开饷日,他来到市某银行,对本单位那些来开生活费的工人说:“现在单位要在市内开一个印刷厂,要招下岗人员,名额有限,如果想上班,每人得交200元钱报名费,我今天就是来办这事的。”那些下岗工人一听又要有活干了,心里自然高兴,将手中的钱毫不犹豫地拿出200元,交给了他。这天他共收了14000元。他让那些可怜的工人在家静候佳音。

  一天、两天过去了,那些工人看毫无动静,便往单位打电话,牟刚都搪塞敷衍,说等一等,设备还没有安装调试好。后来,单位终于知道了此事,公司纪委便让他停职检查,但他矢口否认。后来,单位看牟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便决定将案件移交检察机关。牟刚一看要坏事,便逃之夭夭。

  在外流浪了两个月的他以为,自己沦落到这一步,很大程度上是林丽造成的,不如跟她弄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呆了一些日子,看没啥动静,他又悄悄潜回大连,在市郊租了一间民房,住了下来。

  这天,他打电话约林丽出来,林丽听说牟刚出事了,但不知啥事儿,一听牟刚找她,她想都没想拿了4000元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酒馆。牟刚戴着墨镜,早已等在那儿。林丽想要几样菜,要一瓶葡萄酒和他聊聊。牟刚摆手制止,直奔主题:“林姐,我想跟你借点儿钱。”林丽一点也没犹豫地说:“行啊!”牟刚伸出粮个指头,林丽疑惑地问:“两千?”牟刚摇摇头。林丽又问:“两万?”牟刚又摇摇头。“20万!”林丽身子一震,低头不语。

  牟刚带着挑衅性的口吻说:“怎么啦姐姐,心疼了不是?”林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姐夫和孩子最近又回到了我身边,我们正准备办理复婚手续。他的买卖最近也不好,资金周转不畅,我挣的那点千和原先的家底儿全填进去了,你要少借点,我还可以考虑。”

  “行啦!”牟刚妒火中烧:“今天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说着牟刚露出狰狞的面目。

  林丽见此景,拿起坤包,向门边溜去,牟刚气急败坏,操起椅子,砸向林丽的头部,林丽头向右一偏,椅子正好砸在耳朵上,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牟刚从她手里抢包,仓皇逃去。

  接到报警后,警察在沈大高速公路口将牟刚捕获。

  经法医鉴定,林丽的耳膜被打穿孔,失去听力。很快,牟刚被司法机关刑事拘留、逮捕,并提起公诉。并以诈骗罪、伤害罪、抢劫罪数罪并罚:被判刑16年。

  第十三回 “县太爷”从“帮贫”到“傍富”的堕落人生轨迹

  2001年12月6日,辽宁省辽东某县副县长、县委常委袁利因受贿罪、徇私舞弊罪和干扰市场经济秩序罪被判刑16年。

  这位父母官由“帮贫”到“傍富”红变黑的人生历程固然让人心酸,然而他给人的启示却是深刻的。

  袁利今年34岁,华北某大学经济管理专业毕业。尽管这里有阴森森的高墙有寒凛凛的电网,尽管他身着黑不溜秋的囚服、剃了锃亮的光头,可他那1。83米的个头、白净净的脸庞、眉宇下闪着睿智的大眼睛,再加上那幅黑边近视镜更使他平添儒雅的风度。

  袁利出生在吉林省长白山脚下一个地图上难以找到的山村。他的亲生父亲姓唐,母亲姓袁。他出生不久便赶上了“文革”,当时“左”的思潮泛滥。他的父母看到11岁的儿子瘦得像麻秆,就像五六岁的孩子,便偷偷上山挖人参换俩钱儿买点精米白面,给孩子补养一下。谁料被大队工作组发现,接下来便是没完没了的批斗。受尽侮辱无力抗争的袁利亲生父母,过中秋节被放回家和孩子团圆时给袁利远方的舅舅写封信让其速到吉林领孩子,千叮咛万嘱咐将孩子抚养成人,到晚上两人便喝下剧毒农药“1605”双双自尽。

  袁利从此来到辽宁偏僻的台儿乡黄泥村的舅舅家并随了舅舅姓。他舅舅家也不富裕,在乡亲们热情帮助下,袁利穿百家衣、吃百家饭念完了小学、中学,“四人帮”被粉碎后乡亲们又供他念完了大学。这让袁利幼小的心灵里萌生了“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意识。

  1991年8月大学毕业品学兼优的袁利本来被留校任教,但他谢绝了学校的挽留,回到了在他看来天高地厚恩重如山的台儿乡任农业助理。他想用自己的知识和一腔热血去改变山村的贫瘠和愚昧面貌。当他看到村里三位老人孤苦伶仃生活拮据时便从每月不高的工资中拿出90元定期资助。他结婚成家后两口子工资不高,连一件像样的西服都舍不得买。他一心想着贫困户,积极向乡党委建议:扶贫应将输血改为造血,使一些贫困户不但解决了温饱,有的还实现了小康。袁利由于政绩突出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并加入了党组织,后又被提拨为副县长,县委常委。上任搬家那天,上百名乡亲前来送行,泪眼相对难舍难分,而这些在身陷图圄的袁利看来,已成了过眼烟云、明日黄花。

  有位哲人说过:“人生的道路是漫长的,关键处只是几步。”如果袁利能将人民的信任、组织的重托当做动力,他定会雄鹰展翅、前程似锦,拓出一条闪光璀璨的人生之路。但偏偏没这样,1998年初,为了培养跨世纪复合型的领导干部,县委研究决定让他抓工业。面对组织的良苦用心,袁利如冷水浇头,内心沮丧极了。他表面应允,心里却翻江倒海。他想自己费心劳神换来的政绩、成果,凭什么由别人下山摘桃子坐享其成?再看看县里的一些国有企业,亏损的亏损,倒闭的倒闭,能保持正常发工资和开工的能有几个。他认为领导的安排纯属跟他过不去,塞给他一个烫手的山芋,弄不好自己会前功尽弃,成果付之东流,甚至会身败名裂,打不着狐狸惹身臊。于是,一连数月他非但没心思去考虑企业,而是一天到晚借酒浇愁,出没于歌厅酒吧打发寂寞郁闷的时光。他想自己这下可是“船到码头车到站,这官算是做到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如自己好好洒脱享受一下,经营好自己的小家庭这个安乐窝。

  袁利的心思和言行被出没于舞厅的某私人企业的老板陈如献看个一清二楚。他想“人敬有的,狗咬丑的”。这样有职有权的县太爷如果能巴结上啥事儿还不万事亨通?他便在一家星级酒店花了3000元摆了一桌高档酒席去请袁利赏光,谁料却吃了闭门羹。他真是海猫不识潮汛,心里一点儿数也没有。在袁利眼里,像这样土得掉渣的“款爷”他半拉眼珠都看不上,他跟自己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袁利认为和这号人交往应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挂弦”,不能轻易地表明自己的冷热态度。陈如献看正面进攻没奏效便立即采取迂回战术。他想你袁利不是神仙,有夫妻恩爱儿女情长,你不是心疼孩子爱娇妻吗?就从这选择突破口。于是他一狠心花4万元将袁利9岁的儿子从一所普通小学送到了一家教学质量高的“贵族小学”。又将袁利在中学教学的妻子调进自己下属的单位做财务主管,每月允诺2000元高薪。这一发重磅糖弹将袁利击得落花流水。袁利虽说是县级干部但每月工资可丁可卯就那几个死钱。他想人家不愧是“款爷”,从身上拔根汗毛都比自己腰粗。说实话他早就为孩子的学校、妻子的工作心烦意乱。按袁利的权势,安排这点儿事不算难,可他还不想在机关内将自己的私欲暴露无遗。陈如献的这一大殷勤,真除了袁利的心病。袁利为自己能结识这么个出手大方的“款爷”美得鼻涕泡儿一串串滚落,原先对陈如献的一些不好看法顷刻间烟消云散。他更没啥心思抓工作了。县里的一些领导告诉他不要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县委书记还送他一句良言:“君子忌苟合,择交如求师。”可已经利令智昏的他早已鬼迷心窍,哪里还听得进这金玉良言。他振振有词:“大款也是人,我为啥不能结交,再说人家经济搞得好,学学有啥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我们当领导的,不能夜郎自大、故步自封、抱残守缺,要放下架子甘当小学生嘛!”说得娓娓动听。

  这些,陈如献看在眼里喜上心头。他觉得自己撒的小米,终于逮着了贪嘴的麻雀。他这么肯出血当然有他的如意算盘:自己虽说是企业的老板腰缠万贯、挥土如金,但毕竟是小庙的方丈,在官场里就像泥捏的菩萨,一碰就倒。这些年他在经营办事儿到处烧香拜佛饱尝冷脸的痛苦经历像蜂蛰一样刺痛了他的心。他想: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如果自己有顶党政机关的乌纱帽儿,谁敢对他狗眼看人低?为了进一步取得袁利的信任,他还将自己惯用的伎俩兜售给一年来政绩平平的袁利让其从技改贷款中拿出400万元作为企业的利税上交国家。这样寅吃卯粮,瞒天过海的做法使袁利顺溜溜地通过了年终政绩考核。袁利对陈如献不但感谢不尽,而且觉得陈如献有“两把刷子”、有经济头脑、会经营,和这样的人结交真是苍天有眼、三生有幸、祖上有德。这会儿陈如献觉得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袁利对陈如献的要求自然满口应承,但一想又有些为难。一是陈如献的名声不佳,县里的一些领导一提到他头便灌了铅;二是陈如献不是公务员,要进政府机关得考试,咋办?如古语所言:“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知臭。”为了成全陈如献,袁利将党纪国法全部扔到了爪哇国。他先让陈如献拿出600元钱,资助两名失学儿童;又让他拿出800元钱,捐献给敬老院,为其形象抹粉涂脂,捞取政治资本。接着袁利又在公务员录用考试中煞费苦心地让一名大学生代考,条件是待其毕业后,为其安排工作;又让陈如献重金贿赂监考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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