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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之官场险途 - 1,2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1140 ℃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精液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借口点蜡烛,实际上你高潮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干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下体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干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干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肉穴,几片红润阴唇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下体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第三章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私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阴毛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阴毛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肉穴,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欲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阴户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的蚯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拼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阴毛,有些地方的阴毛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阴毛紧靠住阴唇,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穴肉,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阴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阴户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阴毛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精液射到这只阴户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阴户,胯下发硬过度,大肉棒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阴唇的四周还有若干阴毛,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射精,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尿尿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肉穴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肉穴边沿的几根阴毛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阴毛,这下,整只阴户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阴毛,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干净。

  「啊,你尽量别碰到那地方。」何芙软绵绵地喊,与其说是喊,不如说是呻吟,她的双腿抖得厉害,我轻轻活动手指,抚摸这片令人发疯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尽量,尽量,我尽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么呀,怎么可能会不碰到呢。」柏彦婷没好气,目光转来,怂恿道:「中翰,别管她,你觉得怎么顺手就怎么剃。」

  我一看柏彦婷的眼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胆地挑逗何芙的肉穴,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头插进去了,何芙惊叫:「啊,别摸呀……」

  我实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仅是因为她的呻吟勾人,还因为她正直,从正直女人的嘴里听到呻吟有一种难言的逆反心理,特别刺激,我面红耳赤,呼一下站起来,脱下浴袍,大肉棒疾挺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开柏彦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肉棒顶上肉穴口,研磨两下,缓缓插了进去。柏彦婷娇呼,身体触电般扭动,却丝毫不影响我持续深入,一举将大肉棒完全插到底,呼出浑浊的气息,我爱怜吻下,双手用力握住柏彦婷的大奶子,在何芙的注视下猛烈抽动。

  「喔……好粗的……」柏彦婷迅速迷离,巨物的威力无与伦比,她狂乱呻吟,狂乱迎合,蜜汁溅湿我下体,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洁滑溜的阴户,柏彦婷大叫很痒,叫我用力点,我照办了,很用力地摩擦,又抽插又摩擦,抽插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浅,九浅一深,我从来没有这么繁复使用过做爱的技巧,目的就是让何芙领略一下做爱经过,她同样面红耳赤,小嘴咬指头,一双美腿交叠着摩擦,她已经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语,柏彦婷的呻吟,还有那激烈的啪啪声响……

  「啊……」两声娇呼几乎同时响起,我拼命抽插,让柏彦婷彻底满足,同时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高潮,一缕晶莹从她裸露的肉穴口流了出来。

  麻痒席卷而来,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放任快感闪电般麻痹自己,一声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跳到身边的何芙身下,怒张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刚一靠近何芙的下体,浓烈的精华如子弹一般射出来。天啊,我的精液之多,弹射的力量之强都是以前自渎时没见过的,黏糊的液体几乎布满了何芙的阴户,她呆如木鸡,动也不敢动一下,我此时爽得眼冒金星,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撸动,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疯狂。

  「快抹匀了,别等精液化水。」柏彦婷软绵绵地提醒。

  我顾不上回味高潮,赶紧蹲下,用手指划动黏滑温热的精液,将何芙肉穴的阴毛位置都涂上了,还沿着肉穴的边沿一起涂抹,多亏我的精液够多,能长阴毛的地方全涂抹上了精液。

  「先晾着,不要穿裤子,不要洗掉,中翰的东西宝贵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彦婷从沙发站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叮嘱,浓浓春情在她脸上飘荡,穿上高跟鞋,她的风情愈加无法抵挡,我迫切期待着与她们母女俩共赴爱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哝一句,尽管无比害羞,但下体必须裸露,她的模样看起来与荡妇没啥区别。

  柏彦婷道:「是的,最好能在涂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坚持一个月,便知有没有效果。」何芙一听,美脸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彦婷接着说:「现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须回山庄,他明儿还要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这么大个人,自己能照顾自己,跟组织请个假,就在房间里休息吧,明晚中翰再来这里,每天一次。」

  目光转向我,柏彦婷柔声问:「中翰,以后每天给小芙涂一次,连续涂三十天,你愿意吗?」

  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赶紧点头哈腰:「愿意,十二分愿意。」

  何芙终于朝我看来,星眸含水,既有羞涩,也有感动,我刚穿上衣服,下体马上有强烈反应,柏彦婷见我跟何芙眉目传情,莫名其妙地清咳两声:「我们快走吧,山庄里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叹女人是充满矛盾的怪物,这柏彦婷一会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会又嫉妒何芙对我有好感,这情形跟山庄里的女人差不多。

  「亲一下,刚才干妈说可以亲的。」临别之际,我俯下身子,在何芙的小樱唇上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而是羞涩地垂下目光:「谢谢你,中翰。」

  我春心大动,刚想得寸进尺,身后又传来几声清咳:「小芙你确实要多谢他,他精液真的很宝贵,将来你会知道为什么宝贵。」

  何芙红红着脸,一言不发。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熟女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熟女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做爱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骚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第四章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处女,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奶子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仿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憷,难道姨妈对我用精液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开苞,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欲望,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屁股,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熟女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锏:「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屁股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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