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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全 - 163

[db:作者] 2025-06-17 17:40 5hhhhh 9300 ℃

  185红玫瑰之家

  判决后,阮总带人到狱中来接我。给我换上一件大红闪亮的滚金边的真丝软缎旗袍,上面花头是大朵白牡丹,碧绿的叶,紫色柄;并对我解释白牡丹证明我的清白,红色驱除在狱中给带来的霉气,当着狱中干警面,让我跪在地上,给我砸上钛合金脚镣,再用麻绳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说是他严格按照判决规定,对我严加管束。监狱长笑着说他们,这不是来接人,而是来带死刑犯,就差没插亡命牌了。阮总笑了,在场上都会心的笑了。阮总给我披上一件皮大衣,上了汽车,直奔高速公路。阮总与我坐在后排,他对我说:“玫瑰。这件案子己成过去,再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你要安心工作。我们一定要把《红玫瑰之家》办得超过当年的《如意娱乐公司》。”我苦笑着对他说:“我的案子给你们消了,我的人也给你们俘虜了,人身自由也没有了。你们给我砸上用这么贵重材料做成的又轻又硬又结实的脚镣,可能以后也不准备打开了,看来裁缝也没有必要给我制裤子了,我这与坐牢有什么区别。你们真精明。”“你确实聪明,能从现象看本质。这样你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我们的事业上来,我们这样做可是受法院委托的啊。”“这正是你们精明之处,对我这个弱女子用得着这样吗。”阮总哈哈大笑,搂着我的肩,扭扭我的鼻子说:“若那个男人认为你是个弱女子,一幅脚镣,一根绳子把你管住了,那他不是草包一个,就是蠢猪一头。玫瑰。为了你,这次开业典礼推迟到明年春天,你这次回来要好好努力,要一炮打响。”“阮总。我感到案子并没成为过去,你看我这样子同押去服刑有什么两样。所不同的是你不是警察,若这样,我情愿在监狱里服刑,人落得自在,不会天天被绳索绑着工作。”“那可不一样。那样是罪犯,而你这样还是公民,只是有违法行为的公民,性质不一样。”我一听更来气,抛掉身上大衣,转过五花大绑的身子,眼睛睁得园溜溜恶狠狠地瞪着阮总气呼呼地说:“我有违法行为要管制我,那作为主犯的殷莫者在这个案子不去追究,什么处理都没有,这公平吗?”阮总两手一摊,不以为然。半真半假地说:“这件案子本来是子虚乌有,把一件正常地±特产加工硬扯上制贩毒案,不追究也在情理之中。要管制你,还不是法官看你长得大漂亮了,不治治那不要翻天,谁还管得了你。至于判你管判,你也是口服心服的,你不是也没上诉嘛。”见他如此胡说八道,我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大声对他吼叫说:“不是你们硬劝,我不上诉?怎么反说我心服口服,你们这些混蛋。”阮总一本正经,官腔官调地说:“判决已生效,后悔也没用了。还是安心接受改造吧,抗拒改造是要从重处罚的。”我气得浑身发抖,想打他,双手被麻绳牢牢绑在背后,想用脚踢他,脚镣锁着提不起来,就整个身子发疯-样扑上去,想用牙咬。阮总是何等机灵,一把抓住在绑在我胸部十字交叉的麻绳,用手一撑,就把我顶住。然后顺手一拉,将我拉倒,伏卧在他的大腿上。我拼命挣扎,他左手抓住我背后绳子按着我,右手狠狠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开心的说:“刚被管制就这样不服管教,该打屁股。”他还真用力,打得怪痛的。我下身卡在他膝盖上,打的时候带动那几个阴部金属环,一跳一跳的弄得人淫火烧身,我又挣脱不了,不得不向阮总叫饶,弄得前面开车的司机都怀大笑。阮总哈哈大笑,抓住我背后的绳索,将我拎起来放在身边坐着。他帮我将揉邹的旗袍整理好。我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现在与他对抗吃亏的是我,我不得不老老实实坐下来。汽车风驰电掣直奔沁州,到处是银装素裹,村庄,城镇,庄稼均披上厚厚的雪,只有雪后的公路,像一条黑色腰带,消失在那天地一色的远方。汽车驶进沁州城,穿城而过,顺24路公交车行驶,到终点站,终点站名己改成《玫瑰之家》。驶进公司专用线,一会儿一座红色楼房出现在眼前,这是修复一新的《红玫瑰之家》办公大楼。汽车没停留,绕过大楼往山沟里走,我往窗外看,一切都掩盖在白雪下,什么都变得佰生。最后汽车停在一座四层楼的别墅楼下,我下车一看,太熟悉了,也是大雪后,我离开这里,是我生孩子的地方。从外表看,一切都未变,门前雪己清扫,我拖着脚镣在阮总扶持下走进客厅,包括银花在内一大群花枝招展女孩子聚在那里,看我进来,都站起来鼓掌,大家恶作剧地齐声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阮总将玫瑰姐押解回家,监管改造,重新做人。”我真叫他们作弄的哭笑不得,还有什么讲的,我心里明白,这还仅仅是刚开始。阮总当场对大家宣读了法院委托书后,宣布说:“我们《红玫瑰之家》,受法院委托对玫瑰小姐进行管制改造。这里是她的管制地,也是她生活工作地方。只要出这个大门,你们与她再一块工作的人,都有责任要把她束缚起来,大家知道了吧。”“知道了!”阮总宣读完,将我身上绳子解开,大家蔟拥着我到三楼专为我准备的房间。房门框上醒目的钉了一个标牌,上面写着《艺术总监室》。里面布置得很高雅,也很女性化,粉红色的墙上挂了我几副大剧照,办公室陈设比较简单,一张大办公桌,三张三人沙发排成品字形,对着办公桌。办公室墙壁上挂着大尺寸的半导体彩色电视机,下面排列着影像数字编辑设备,是我的以后处理摄影资料主要工具。大家都挤在办公室里,一直闹到下班才散。我不在家时,她们除了拍摄一点捆绑的DV片外,其他什么事也干不了,收入也少,所以都殷切地盼我早日回来。等她们都走了,我正想休息一下,阮总陪吴兴发突然闯进来。我有些惊讶,自我被押解到西京看守所后,与他见过一面,今天刚押回来他就赶来了,不知有何事。他抓住范仁杰没有?我很想知道。见面后直截了当问:“吴警官。你这么急急忙忙赶来,是不是有好消息。范仁杰抓到了吧?”吴兴发苦笑着说:“要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不会从西京急匆匆赶来。范仁杰太狡猾,上次得到你的情报,我立即赶到龙口,但太晚了。就在他们交出你当天夜里,他们连夜转移了。等我们找到那地方,己是人去楼空多天了。但此行收获也有,我们查出他们用二部装了假军车牌照大货车转移的。通过对他们有可能通过收费站录像进行检索,这样追踪到千里之外的江南省水阳市。但在那里就失去踪迹。我们十分奇怪,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范仁杰在水阳市无网络,水阳市治安很好,从未有涉黑案件发生。若没有当地人接应,他们那么多人,还绑着十几个姑娘,是无法存身的。当地警方得知我们的情报,高度重视,集中警力把水阳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你对范仁杰团伙比较了解,听说你们还去水阳拍过戏,你能否为我们提供一点儿新线索?”看来阮总对吴兴发来177  吴兴发的重囚乘车到达天王寺山脚下,己过午夜。有二名士兵架着我,几乎是把我抬上天王寺山门。上了上山小路,路面很窄,我要求他们不要再架着我,这样更无法走,他们放下我,我独自走在前面。他们牵着绑我的绳索跟在后面。我双手反吊在背后,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山路程崎岖不平,经上次整容塑身后,我己养成小步走路的习惯。天又黑,我又拖着脚镣,还要寻找进入那条小路的入口,故走的速度很慢。吴兴发很急,老上来催问。其实我更急,终于在微弱星光下,-大片黑压压松树林出现在路的左则。再上前而山坡,显出一颗与松树树形截然不同的银杏树高大树形。从银杏树下,顺着依稀可辩的小路,穿竹林,终于到达了金钱树下岭头山道上。这时天还未亮,战士们在路上休息。吴兴发从牵我的战士手中接过绳头,安排他们去休息,推了我一把,示意我继续顺山路往山外方向走。在逐渐增强的晨光下走出500 多公尺。他把我拉上路边山坡上一颗大青栎树旁,把我往栎树上绑。我又委屈又怕,我心想,千里迢迢被你们押来,心甘情愿地拖着脚镣,五花大绑爬山钻林,为你们引路,结果还被绑在荒无人烟山上。就哭喊着说:“吴兴发。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松开我,你将我孤零零一人捆在这荒山野林,我怕呀。”吴兴发一边用力绑,一边说:“不许叫。否则把你嘴也堵上,你这样给王老八报信吗?”我吓得一声也不敢出,呜咽着,泪汪汪地看着他。他见我愁云惨雾的样子,又笑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这是为你好呀。我们即将抓捕的是漏网之鱼,这些人凶悍无比,马上就有一场恶斗。枪子是不长眼的。我看这里又安全,又能看到抓捕场面,多好。把你绑在这里,行动开始后,我们无法顾及。怕枪声一响,你吓得到处乱跑,这儿地形这样复杂,以后到那儿找你。”我己给他绑在树上,一点也动不了。冷笑着说:“你不是怕找不到我,而是怕我溜了。我这浑身绳捆索绑的,又拖着镣,在这山嶝九折的大山里,往哪里逃。”吴兴发最后又紧了紧绳子。嘻嘻哈哈地说:“你这话只有骗鬼去。刚才你在前面带路,只看到在微弱手电光下,你闪闪发亮的衣裙,在树从中漂移,伴随脚镣链碰击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如同舞台上青衣走台步那样轻快。谁相信你是一个带镣受绑之人。我当时就想,阮总真有先见之明,到伏击地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保证你这个受管制人不能逃脱。”我给他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这样动也不能动地紧贴着这颗树,看吴兴发消失在树丛中。我孤苦伶仃的被束缚在这山道边高坡上,望着在晨曦中渐渐显现的高山峻岭,郁郁葱葱。虽害怕也高兴,从今天之后,这风景如画的地方再也不会窝藏罪恶,一批无辜的妇女将脱离火坑。吴兴发他们都隐藏好,看不见一个人影,周围静悄悄的,等待场风暴的来临。武警部队的抓捕行动遭到王老八团伙武装抵抗,从早晨五点第一声枪响开始,到王老八率一批骨干钻暗道出逃,从十八盘岭脚下小村一农夫家出口冲出,往金钱松方向突围,受到吴兴发小分队时阻击。到茶厂方向快速赶来武警合围,上午十点战斗基本结束,王老八团伙在老巢人员无-漏网,范仁杰残余人员不出所料,就藏匿在这里,李奇在顽抗中被击毙。最可惜范仁杰与王老八团伙中老二,前一天出山联系下家未归,让他又逃脱了。武警战士清理了抓捕现场,将捕获的嫌疑人集中后,才上来两个战士将我从树上解下来,在路边重新把我身上的绳索紧了紧,跟在大队伍后面,都押往丁河口小镇。他们牵着五花大绑的我往前走,同前面王老八手下一样,我心里很委屈,但也有理无处申。吴兴发的人影也不见。回到水阳市,仍将我关在原来地方。他们给我松绑后,我洗了澡,把有汗渍的内衣和弄脏的外衣都洗了。正当我* 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着急荷花四姐妹不知解救没有,这时门打开了,吴兴发领着她们四人进来了。荷花见了我,-下扑到我身上,泣不成声。我紧紧抱着她,泪水涟涟,口中自言自语说:“太好了。太好了,总算熬出头了。”月季她们也泪流满面,与我们抱成一团。吴兴发见此情景,知趣的锁上门走了。在我抱着荷花时,感到她贴身缠有硬邦邦的金属链。我松开她问是什么,她羞于启齿,默不做声。解开上衣我一看,是《美人内衣》我忙将她衣服扣上。安慰她说:“我知道了。我当年离开如意公司,不也让牡丹给我套上一件,三个月才脱身。你们都有吧。”她们都点点头。司菊急了。说:“还要三个月?这样长时间,难受不说,今后如何见人啦。”我笑吟吟地说:“我说三个月,是经高人指点,知道怎样打开,否则一辈子都会锁在你身上,警察都没办法开。”“那怎么办呀。我们在你走后,李奇就把这淫秽的东西锁在我们身上。玫瑰姐,我正想告诉你,这次解救出来还有几个当地姑娘,是王老八绑来的。到了这里,王老八就要求范仁杰把他绑来几个最漂亮的也锁上这东西,其中有一个特像你,王老八最中意的一个,还上了如意公司数码脚镣手铐。”我一听,花容失色,急不可待地问:“她人呢?”月季看我焦急不安的神态,忙接过话头说:“这次解救的当地和附近的姑娘,都遣送回家了。她们三个身上锁着这淫秽的东西,无颜面对家里人,死也不回家,要跟我们走。吴兴发考虑到她们不是原如意公司的,没叫来。”我听了松了口气。对她们说:“你们放心回到沁州,我会有办法将它们打开。这几天你们先过过瘾吧,只要不穿一辈子,平时穿穿也蛮刺激的,姑娘们是吗?”她们破涕为笑,又与我闹成一团。在水阳休息了二天,吴兴发手头工作也区理完了,决定乘火车带我们先到西京,再回沁州。火车是晚上的,吃好晚饭,我淋浴梳洗好,化了个淡妆。将头发梳了个大辫子,拖在背后,仍穿那件大红闪亮的滚金边的真丝软缎旗袍。这件旗袍比较厚实,我们要往西北走,越走气温越低。离开车还有一个半小时,吴兴发开了我的房门。他站在房门口一挥手,从沁州押我来的两名警官提着绳索冲进来,将按跪在地上就上绑。我穿了这件妖艳的旗袍,本来就出格,再拖着脚镣,我正愁怎样上火车呢,再五花大绑,火车站上那么多人,叫我颜面往那里放。我跪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对吴发兴叫道:“吴警官。你对我这样做太出格了,火车站那么多人,我这模样怎么面对。”吴兴发一本正经地说:“公事公办,没有办法。要知道今天,当初就不要干违法的事。”话一落音,丢下我就走了。我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时候干了违法的事,你吴兴发最清楚,你这样纯粹是出我洋相。我拼命抗争,泼口大骂,但那抗得了两条汉子,越挣他们绑得越紧,警绳勒得我胳膊同断了一样。我忍不住喊:“唉呦!我的胳膊要断了,你们松一松,真的要断了,是真的。”一句话还未喊完,脖子上的绳圈突然收紧,勒得气都出不来,我拼命扭动身子。捆我的一个人厉声轻轻地说:“不许喊。否则勒死你!”我难受得要命,头同爆炸一样。听他这样威胁,我头直点,他才松开脖颈上的绳圈。我干呕-阵,再也不敢吱声。他俩把我架起来,扭着我的胳膊往门处推。我拖着脚镣,跌跌撞撞往前走,直到推进一辆小汽车里。小车直接开进火车站,上了站台。这时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约夜里23点。他俩从车里把我揪出来,往火车箱里送。我看见在车箱另一头也停了辆小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我发现其中-个佝着身子,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并拌有铁链碰击声。我立刻想到她是谁了,我激动不已,挣扎着,奋力想朝那姑娘身边走,那两个押我的人死死揪着我被绑得像棕子一样身子,扭着我往车箱门口推。我们的纠缠引起了那几个女孩子的注意,她们停下来往我这边看,似乎那佝着身子女孩不肯停留,催促她们上车。我很快给扭进车箱,揪到第一间包箱前。这是一个软卧,押我的人拉开软卧门,一掌将我推进去。我立足未稳,卜咚一声侧身倒在左侧1 号铺下地上。他们将我的手提箱塞在铺位下,拿出一根长铁链脚镣,一头锁在中间茶几的支撑架上,一头锁在我脚镣链上,关上门走了。身上绳子捆得很紧,稍用力绳子就勒得痛,所以侧卧在地上起不来。想不到这次老吴真吩咐手下将我当重罪嫌疑人看待,虽受罪,但从来没有过这样一段经历,觉得非常刺激。这样五花大绑束缚在火车这流动的公共场所,动也不能动,可能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真要感谢吴兴发,也许他这个精明的警察知道我内心的秘密,故意这样安排的。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包箱门外有人说:“是这间吧?二,三,四号软卧就是这间。你不方便,你先进吧。”听声音是荷花她们,太好了。门“呼啦”-下给拉开。“哐啷”一声,有人拖着脚镣走进来。“唉呀”进来人惊叫一声。又有两个人冲进来,看见我也惊叫一声,将我扶起来喜出望外地喊道:“这不是玫瑰姐。怎么你也乘这趟车回去?是谁把你绑得这样紧。冬梅快把门拉上,一会儿大批旅客要上车了,看见不好。”访有点不高兴,马上接过吴兴发的话头说:“玫瑰姑娘刚回来,心身都很疲惫,应当让她休息,有事明天再谈。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安排你去吃饭休息好吗?”吴兴发也无可奈何,只好告辞,与阮总一块儿走了。看吴离开,其实我更着急。荷花她们现在非常危险,他们能把这样大的目标藏身在水阳,肯定有当地人参入,这帮人还要有相当势力。我们那次虽然在水阳落脚,但拍戏的主要地点在津河市。想到这里,我的思维豁然开朗,对范仁杰-伙踪迹,明在水阳,实则可能在津河落脚,津河是山区,有藏身条件,能安排他们的只有王老八,王老八有这样能耐。阮总离开三个小时后,又来了。脸红红的,肯定与吴兴发喝了酒。他坐下来开门见山地对我说:“玫瑰。我虽喝了酒,人还很清醒,不是在说糊话。你几次长时间离开公司,外出开展一些与公司毫不相干活动,作股东们意见很大。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这次老吴来我估计又要动你的点子,你千万莫答应。我们又不是警察,为什么去干那些即危险,于公司于自己都没有好处的事。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非常理解除阮总此时心情,为我办药厂,有些会员承担了很大时经济风险和责任。这次创建《红玫瑰之家》会员又出资,到现在毫无建树,他承受的压力很大。而我确实有亏于大家。但救人是火烧眉毛之事,机会瞬间即逝,若不尽快步行动,范仁杰或将人出售,或转移,再找就困难了。必须说服阮总。我诚心实意地对他说:“你的好意和会员们的付出,我心中很清楚。我也想干好,不辜负大家期望。但要想《红玫瑰之家》办好,没有好的演职员工是不行的。为此我作了很大努力,招聘了一些,但这远远不够。现有人员就是排一些小故事情片都不够,更谈不上拍出有轰动效应大片了。过去如意公司在培训演员上下了很大力气,手中有一大批才材。若想事半功倍,最便捷方法将这批人材搜罗过来。现在我们什么都具备了,就缺成熟的演员。据我所知吴兴发追捕的人犯中,就有-批如意公司优秀演员,如果不及时解救,很可能散失掉。”阮总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说:“是真的吗?你能举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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