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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覆雨大唐)(未删节1-890章) - 62,3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6810 ℃

  韩星心中感叹着:「如此清丽脱俗的气质确实应是处子才会有的,我还真傻居然被那些表象给骗了。嗯,不过气质这东西并不能完全由是不是处子左右。」

  纪惜惜显然对韩星来找她很是高兴,笑道:「怎么来找我了?要是弟妇们知道你刚回来,却不去找她们会生气的。」

  韩星想起纪惜惜居然还是处女,心中激动却一时不知该怎样询问,干脆掠了过去,抓着她的玉手。

  纪惜惜似是不堪刺激,娇躯抖颤,轻责道:「小星你又想对我无礼了么?不要这样,好吗?算姐姐求你吧!」

  韩星见纪惜惜面上半丝怒意也没有,那肯放手,让他的玉手贴在自己脸上,舒服得闭上眼睛,呻吟道:「就算惜惜姐因我的无礼立即杀死我,我韩星亦是心甘意愿,死无怨言。」

  纪惜惜心中叫道:「天啊!为何我总是沉醉在与他亲密接触的感觉里,完全捉不起劲来挣脱他的掌握,把手收回来。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抵挡不住他的进攻。」

  韩星忽地毅然放下她的玉手。

  纪惜惜刚神智骤醒,已给韩星探过来的大手,抓看两边香肩,同时给一直困扰着她芳心的男子扯得往他靠贴过去。

  她一声娇吟,举起玉手,按在韩星宽阔壮健的胸膛上,阻止了两个身体贴在一起。

  韩星满脸通红,两眼射出狂热至能把她定力溶掉的强光,低下头来,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纪惜惜嘤咛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强烈地抖颤着,两手乏力地推着韩星。

  可是她这种反应反而刺激起韩星体内的魔种的魔性,现在就算她剧烈挣扎,韩星亦不肯放过她,何况只是如此象征式的反抗?

  这时的韩星想客气守礼亦无法办到,疯狂地痛吻看她柔软娇美的红唇,近乎粗暴地把舌头进侵过去。

  纪惜惜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这无赖如此轻易得手。虽说早给他吻过了,甚至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怎可让他这样一次比一次容易得手。

  韩星双手一紧,终成功地把纪惜惜搂个结实。

  贴体的刺激,使纪惜惜更清晰的感觉到韩星的躯体是何等火热强壮。那异样的触感,使纪惜惜再一声娇吟,似抵不住韩星的攻势,森严的壁垒终于溃缺,给韩星令她情迷意乱的舌头攻了进来,还把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啜了过去。

  两舌甫一接触,一股充沛得若席卷大地的洪水般的热流,涌进纪惜惜的脑海里,纪惜惜顿时忘掉了一切,纤手搭上韩星粗壮的脖子,让动人的玉体任由这侵犯自己的男子摩擦挤压着。

  长江在他们脚下滚流着。

  他们的触感变得敏锐无比,每一阵江风拂来,都使他们生出强烈的感觉。

  肉体摩擦给韩星带来神消魂惘的强烈快感,连衣服亦像不知何时给溶掉了,不能生出阻隔的作用。

  长久之后,纪惜惜忽她放开搭看韩星的纤手,用力把他推开。

  韩星失魂落魄地离开她的朱唇。

  纪惜惜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一手抓栏杆,支持看摇摇欲堕的娇躯。

  韩星靠贴过去,两手攀着她的香肩,低声问道:「惜惜姐生气了?」

  纪惜惜往后靠进了他怀里,身体停止了抖颤,呼吸回复正常,俏脸仰后,主动贴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幽幽一叹道:「不要怪责自己,姐姐亦应负上责任,何况我也不想你因得到我的吻感到痛苦和内疚。」

  韩星狂喜道:「惜惜姐你真的那么想,那就好了,噢……我……我可否再吻你。」

  纪惜惜又羞又气,猛地挣脱离开他的怀抱,霞烧玉脸娇嗔道:「你这人真是不能给你半点颜色,最懂得寸进尺,人家只在担心你内疚自责,岂知你立即故态复萌了。」

  韩星见她眉眼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姿情,神韵之诱人,真恨不得把她再搂入怀内,轻怜蜜爱,心痒难熬地道:「若惜惜姐再是这模样,休怪我又忍不住侵犯你。」

  纪惜惜吃了一惊,扳起脸孔道:「你若再这样,姐姐就真的生气了。」

  她心中其实很想问问他韩星,是不是现在浪翻云不在了,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占有自己了。只不过她却明白,若此时提起浪翻云,虽然能成功使韩星转移视线,但却会破坏这种既让害怕,又让她迷醉的气氛。

  韩星叹道:「我最怕惜惜姐生气了。」

  然后看了看天色道:「天快黑了,不若我们去逛逛夜市吧。」

  不等纪惜惜答应便抱起了她,在她的娇呼中,使出他绝世的轻功,跃出船外。

  ※※※※※※※※※※※※※※※※※※※※※※※※※※※※韩星和纪惜惜并肩来到南康府的中心区,这时天色依然入黑,但夜市中却热闹非凡。他们一路走来,路人无不对他们行注目礼,因为纪惜惜美胜天仙,韩星则相貌英俊,意态轩昂,郎才女貌,怎不教人侧目。

  纪惜惜虽然一开始不满韩星强掳她出来,但走着走着也来了兴致,拉着韩星走上一家最具规模的酒楼,找了个幽静的厢房雅座,竭脚休息。

  韩星虽然早到了辟谷的境界,但却是馋嘴之人,一口气叫了几个小点,又要了个香葱碎肉面,放怀大嚼,稀里呼噜吃个清光,连汤水亦点滴不留。反倒是纪惜惜只吃了些小菜。

  纪惜惜兴致盎然她看着他狼吞虎的不雅食相,朱唇带笑,神色宁恬。

  韩星满足地拍拍肚子,不好意思她道:「你吃这么小就够了?」

  纪惜惜露出笑靥,瞅他一眼道:「吃就吃吧,不须因我不吃而感到不好意思。」

  韩星给她瞅得全身骨肉酥松,快乐无匹,想起刚刚那销魂滋味,眼光不由落到她诱人的红唇上。

  纪惜惜哪敌得过他如此「不怀好意」大胆放肆的目光,嗔道:「你看什么?」

  话才出口,立知不妥,这样一说,不是引他的疯话出笼吗?

  韩星果然不负所望,道:「我在看惜惜姐的香唇,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何竟可使我享受到如此销魂蚀骨的好滋味。」

  纪惜惜想起刚刚他那恼人的攻坚情况,心中暗恨,俏脸一沉道:「你再多说一句疯话,我立刻离开你。」

  韩星嘻嘻一笑道:「若我不说疯话,惜惜姐是否永远不会离开我?」

  纪惜惜拿他没法,叹了一口气道:「小星你对姐姐越来越放肆了,守点规矩好吗?唉,真想念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星。」

  韩星听她语气隐含恳求之意,诚恳地道:「无论我说什么疯话,惜惜姐请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因为我心中对你跟以前一样无比尊敬。」

  纪惜惜气道:「那就是说你还要继续对姐姐放肆下去了。」

  韩星认真地道:「是的。我确实想对姐姐一直这么放肆下去。」

  纪惜惜为之气结,暗呼冤孽。自踏足青楼卖艺起,诸多男子虽对她心生爱慕,但就连浪翻云和朱元璋都一直对她以礼相待,言谈之中也非常注意文雅,不敢过分调笑。唯独这小子,自从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就丝毫不怕她,更以调戏她为乐,可恨自己却是心甘情愿被他胡闹,真的不服气得要命。忍不住嗔道:「你这样也算对我尊敬吗?」

  韩星点头道:「不错,我对惜惜姐确实非常尊敬了,若换了别的女人,我早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取得她的身心了,那还许你一直保持处子之身……」

               第698章

  纪惜惜为之气结,暗呼冤孽。自踏足青楼卖艺起,诸多男子虽对她心生爱慕,但就连浪翻云和朱元璋都一直对她以礼相待,言谈之中也非常注意文雅,不敢过分调笑。唯独这小子,自从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就丝毫不怕她,更以调戏她为乐,可恨自己却是心甘情愿被他胡闹,真的不服气得要命。忍不住嗔道:「你这样也算对我尊敬吗?」

  韩星点头道:「不错,我对惜惜姐确实非常尊敬了,若换了别的女人,我早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取得她的身心了,那还许你一直保持处子之身……」

  纪惜惜心中一颤,道:「你说什么,什么处子之身?」

  韩星叹了口气道:「惜惜姐不用瞒我了,刚刚绾绾已经告诉了我,你还是处子之身。你也不用说她看错什么的,在这方面她有绝对的权威。」

  他说得这么肯定,使纪惜惜完全失去狡辩的余地,「那你想怎样,要质问我原因吗?」

  「原因?」

  韩星一怔道:「我的确很好奇你还保留着处子之身的原因,但此时的我根本不想追问这个原因。」

  这回轮到纪惜惜一呆道:「那你提这个做什么?」

  韩星道:「我只是想惜惜姐把那个给我!」

  纪惜惜又一呆,然后两颊泛起好看的红云,恶狠狠的道:「臭小子,你知道你是在问我要什么吗?」

  韩星点点头,非常认真的道:「当然,我在要惜惜姐的红丸。」

  纪惜惜面红过耳,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韩星那过分得离谱的要求。

  对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可谓数不胜数,但均为她的超凡的美丽和优雅的气质所慑,在她脸前越发规行距步,战战兢兢,以免冒渎了她。就连朱元璋也因为害怕被她讨厌和鄙视,而不敢使用强权逼她就范。唯有韩星,直接了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热情,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最渴望拥有的东西般,教人不知如何应付。

  若是她讨厌韩星的话,那也好办,直接拂袖而走就是,就算对方以暴力强夺她的身体,她也能一边忍受着一边给对方鄙视的眼神。但直到韩星提出这么任性得过分的要求,纪惜惜心里依然生不出对韩星的丝毫恶感,这也使她怎么都狠不下心肠对韩星说出冷硬的话。但她又实在无法答应韩星的请求。

  韩星见她黛眉轻蹙,神色忽喜忽忧,但无论那一个神情,均是那么扣人心弦,清雅动人,忍不住从台下伸手过去,紧抓看她的柔荑,还把手背落在她浑圆丰-满的大- 腿上。

  纪惜惜娇躯轻颤,出奇地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皱眉责道:「你知否道这是大庭广众的场所?」

  纪惜惜肯如此任他胡为,韩星心花怒放,指着遮门的布,嬉皮笑脸道:「在房内谁可看见我们,甚至亲嘴也可以。」

  纪惜惜发觉他的大手不断揉捏着她的指掌,爱不释手,同时因动作的关系,手背在自己的玉- 腿上轻轻摩擦着,大感吃不消,软弱地挣了一下,当然脱不开韩星的魔掌,嗔道:「你的脑袋里除了这些东西外,没有别的了吗?」

  韩星步步进逼道:「若我现在还能想其他东西,那不等于否定惜惜姐的魅力吗?那是何等失礼啊。」

  顿了顿又道:「惜惜姐不觉得我们舌尖相触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不想再多体会一下那种感觉吗?」

  纪惜惜又是一阵娇羞,只觉得今晚,娇羞得比以往二十多年加起来都多。

  韩星最看不得女儿家娇羞的诱- 人神态,何况是现在那种脸红耳赤,那能再忍耐得住,凑了过来就要吻她。

  纪惜惜大惊失色,伸出两指接在韩星湿润的嘴唇上,颤声道:「你不要在的这里胡闹。」

  韩星听她的语气,只是认为地方不对,并没有拒绝他,大喜道:「不若我们找个幽静无人的她方,又或到旅馆找间上房,好好亲热缠绵。」

  纪惜惜俏脸飞红,「啊」一声摔掉他那对大手,鼓起俏香腮人发娇嗔道:「你这人真是死性不改,除了要把姐姐弄上- 床去外,你的脏脑袋还会想到什么呢!」

  韩星面容不改道:「不错,自从知道惜惜姐尚是处- 女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只剩下怎样夺取惜惜姐的红丸这个念头了。那个动人的情景现在就在我脑海里不住演绎着,还不住地想着到底该用那个姿势夺走惜惜姐的第一次呢?老实说,这还真是件为难的事呢。」

  纪惜惜那受得了他这番疯言疯语,嗔道:「臭小子不许想那种事啊。」

  说完起身就走。韩星说得实在太过分了,使她觉得不走不行了。

  纪惜惜的反应早在韩星预料之中,正要起身跟她出去的时候,房外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是一阵女子甜美的娇笑,韩星一听下脸色一变,一把抓着纪惜惜的纤手,然后用力将她拉入怀中。

  纪惜惜以为他要在这里对自己用强,心中羞怒至无以复加的地步:你这臭小子也太真得寸进尺是吧,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对我霸王硬上弓?

  就在纪惜惜终于狠下心肠要责骂韩星的时候,便见韩星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嘘」的一声,然后指了指房外,示意外面有人。

  纪惜惜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然后忙静心偷听起来,由于她一直勤加修炼凌波微步,这使她的轻功有了长足的进步外,连听力也了相当的提升,能很清楚的听到房外的声音。

  这里稍为解析一下,凡是轻功高明的人,耳朵都特别灵敏,这是因为轻功关键处在平衡,而平衡则关乎耳内的耳鼓流穴。范良极那对灵敏度无人能及的盗耳,跟他那身称雄天下的轻功不无关系。

  房外女子娇笑倏止。

  她「咦!」

  了一声后,便没有说下去,使人知她虽为某一突然发现讶异,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纪惜惜瞅了韩星一眼,心里盘算着这女人跟韩星的关系。然后又从步声轻重分辨出外面共有一女三男,暗自奇怪为何这种聚会,这个时候一女三男走在一起,恐怕关系不太简单。

  房外此女当不会是一般武林世家的女儿,想到这里,不由瞪了韩星一眼,暗忖这小子不知会不会和此女有上一手。

  韩星亦在留心她的动静反应,忙手摇头,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纪惜惜容色变得有点冷漠,使人不知她是喜是怒,但那种教人不敢冒渎的优雅气质,又再重现,显示她对韩星的风流行径,生出不满的反应。

  房外四人停了下来。

  其中一名男子道:「盈姑娘为了何事,忽然动心至此呢?」

  纪惜惜虽然面色冷漠,但实际上非常关注外面的情况,一丝不漏的偷听着房外所发生的一切。她早年曾在青楼中打滚,虽然一直卖艺不卖身,但受尽男人的追捧,对男人讨好女人的手段非常清楚。听这人不说「惊奇」或「讶异」偏要说带点禅味的「动心」知道此人借说话显露自己的辞锋才华,由此推之。房外这不知和韩星有何关系的女子,当是美丽动人之极,使这人费尽心力追求,连一句说话亦不放过表现自己,咬文嚼字。

  这时韩星伸手过来,要摸因吃醋而故意不望向他的纪惜惜的香肩,而另一只手却摸向她的大- 腿。

  纪惜惜毫不客气的打掉他摸向自己大- 腿的坏手,却任由他按住自己的香肩,淡然地看了韩星一眼,眼中传出的意思是:别得寸进尺。

  韩星讪讪一笑,没再摸她的大- 腿,不过却轻抚起她圆润的香肩。

  纪惜惜又好气又好笑,暗怨韩星明明很关注着外面那个女人,却又不忘抓紧占自己的便宜。

  房外另一男子道:「散花小姐似不愿说出讶异的原因,不若我们先进房内,喝杯小酒再说。」

  纪惜惜心中更加奇怪,这女人果然哦是要陪三个男人出来吃酒,这作风也太大胆了吧。

  盈散花再次出言,带着笑意地欣喜道:「三位请先进房内,假若散花猜对的话,隔邻定有位认识散花,但又不太想见我的朋友,我要和他打个招呼才成。」

  韩星暗叫麻烦,要是被盈散花认出纪惜惜,那就等于给了她要挟自己的借口。以盈散花的情报网络,要知道朱元璋迷恋纪惜惜实在是件非常简单的事,要是她把纪惜惜就在专使团的情报散发出去,那必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外面尚未出言的男子大感不解道:「盈小姐为何不用看已知房内有位不想见着小姐你的朋友呢?他是否开罪了小姐,那我们定会为小姐出头,不放过他。」

  最早发言的男子哂道:「我尤璞敢说房内必有另一位小姐,嘿!这世上除了初生的婴儿,又或行将就木的老叟,只要是正常男人,就不会不想见到盈姑娘。」

  三男中,始终以他最口甜舌滑,不放过任何讨心上人欢喜的机会。

  盈散花像给他奉承得很开心,放- 浪地娇笑起来,意态风流,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只是听听已教人心醉倾倒。

  房内的韩星听到盈散花那放- 浪的笑声,又看了看旁边的纪惜惜,苦笑摇头,叹了一口气。心中却在暗忖着女人还真是天生的演员哩,只看她这种放- 浪的意态,谁能想到她还是个处- 女呢。

  纪惜惜看得芳心一颤,知道韩星决定了正面与盈散花交手,所以立时显露出一种洒脱不羁的神韵,形成非常独特引人的气质,比之浪翻云的潇洒亦不遑多让。最重要的还是,他拥有浪翻云难以企及的外貌条件,再加上这股动人的既天真又成熟的味儿,确实要远比浪翻云更能吸引女人,也教情根渐种的纪惜惜也不能自已。

  这时韩星的长笑震天而起,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分外惹人注目。只听他以不死不活的无赖声音道:「尤兄说得对了又错了……」

               第699章

  盈散花放浪地娇笑起来,意态风流,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只是听听已教人心醉倾倒。

  房内的韩星听到盈散花那放浪的笑声,又看了看旁边的纪惜惜,苦笑摇头,叹了一口气。心中却在暗忖着女人还真是天生的演员哩,只看她这种放浪的意态,谁能想到她还是个处女呢。

  纪惜惜看得芳心一颤,知道韩星决定了正面与盈散花交手,所以立时显露出一种洒脱不羁的神韵,形成非常独特引人的气质,比之浪翻云的潇洒亦不遑多让。最重要的还是,他拥有浪翻云难以企及的外貌条件,再加上这股动人的既天真又成熟的味儿,确实要远比浪翻云更能吸引女人,也教情根渐种的纪惜惜也不能自已。

  这时韩星的长笑震天而起,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分外惹人注目。只听他以不死不活的无赖声音道:「尤兄说得对了又错了,房内确有位女儿家,不过散花姑奶奶指的却是小弟。她能猜到小弟不想见她,是因小弟一听到她姑奶奶放浪的笑声,立刻就会感到头疼,于是猜到先前在房内混乱的心跳属于小弟。」

  房外各人想不到他忽然长笑,且摆出针锋相对的战斗格局,愕然静默下去。

  纪惜惜差点给韩星惹得失笑出来,这小子竟叫对方作姑奶奶,又直认不讳怕了她。但另一方面又深为韩星全无成规应变的方法动容,不过回心一想,这小子若非手段厉害,怎会连她纪惜惜都给他调戏轻薄了。

  门布掀起,一位白衣俏女郎婷婷步入,进来后放下布,笑意盈盈地看了纪惜惜一眼后,望向韩星,刚想说话,韩星故作惊奇道:「姑奶奶为何不在外面和我互通款曲,你不觉得那比面对着面更有趣吗?有什么事亦较好商量,又或讨价还价呀。」

  盈散花淡淡瞪了韩星一眼,大方地坐到韩星右侧,含笑打量了对坐着的纪惜惜一会,眼中闪过惊异对方美丽的神色,低声问道:「这位姐姐是谁?」

  纪惜惜心中亦赞叹对方的天生丽质,尤其是她那种轻盈巧俏的风流气质,特别动人,难怪能引得那么多狂蜂浪蝶,缠在裙下,只不知与韩星跟她有何瓜葛,闻言道:「我是他的夫人,不知小姐找我的夫君有何贵干?」

  纪惜惜成了韩星的义姐,这事虽不说广为流传,但却瞒不过有心人,所以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是韩星的义姐了。想来想去都只有假装他夫人最为适合,毕竟韩星的风流已经人尽皆知,有个漂亮的夫人绝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是有点太便宜韩星就是。

  韩星虽明知纪惜惜在做戏为他掩饰,仍禁不住暗暗得意,魔性大发,俯身过去,凑在盈散花耳边低声道:「我的夫人很凶的,千万别告诉她你有了我的孩子。」

  除非他是以聚音成线送出说话,否则纪惜惜怎会听不到,闻言下啼笑皆非,差点想找剑砍这小无赖,竟敢说她纪惜惜是河东狮!枉自己还对他如此疼爱。

  盈散花听得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噗哧」一笑,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诱人春意,横了坐回位内的韩星一眼。扭头向外道:「尤兄你们先到邻房坐下,吃点东西,散花和两位爱玩的嫂嫂哥哥闲聊两句后,立即过来陪你们。」

  外面那几名追求者一听是对夫妇,放心了点,无奈下步进邻房去了。

  盈散花望向纪惜惜道:「姐姐!散花怀了他的孩子了。」

  纪惜惜这才明白韩星为何先前表现得如此顾忌盈散花,因为眼前这绝色美女和韩星实属同类,都是不讲规矩任意妄为的无赖。其实纪惜惜也知道韩星之所以如此顾虑,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纪惜惜隐约感觉到,若只韩星独自一人面对,那盈散花再厉害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尽管纪惜惜也不想连累韩星,不过现在这情形也不能随便走开,而且现在最佳的办法就是尽量交给韩星应对,实行「以毒攻毒」微微一笑道:「谁叫姑娘生得那么美丽?小女子这夫君最见不得漂亮女人。」

  说罢盯了韩星一眼,颇有戏假情真的味儿。

  韩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暗忖若可使惜惜姐为他嫉妒别的女人,那离成功也就不远了,就是只不知她这醋意是真还是假的。同时亦对纪惜惜的兰心慧质佩服得五体投地,事缘她完全不知他和盈散花间有什么纠瓜葛,但应付起来虚虚实实,教盈散花莫测高深,实在恰到好处。

  韩星嘻嘻一笑,探手过去往盈散花可爱的小肚子摸去,道:「来,让我摸摸我们的孩子,看看姑奶奶是否仍像以前般那么爱说谎。」

  他们三人的一对一答,都蓄意以内功凝聚压下的声音送出,虽然不是聚音成线那么保密,但也不虞会被隔壁竖起耳朵偷听的人知道内容。

  盈散花本意是进来威胁韩星,以遂其目的,岂知给这小子插科打诨,疯言疯语,弄得一塌糊涂,使她失去了控制场面的能力,由主动变成被动,一时竟对韩星生出不知如何入手的混乱感觉。

  一直以来,她仗之以横行江湖的最大本钱,就是她近乎无可匹敌的美丽,使她不把天下男人看在眼内,但今天碰上纪惜惜,对方那优雅高贵的气质,连她也自叹弗如。暗想这假专使若真有如此娇妻,怎还会把她放在眼内,令她对自己能玩弄天下男人于股掌的自信,大打折扣,措手不及下才智发挥不出平日的一半,于是落在下风。

  另一方面,亦使她对韩星更加另眼相看,一来是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插科打诨,鬼话连天的本事;更重要的是生出了好奇心:这小子为何竟有吸引眼前这绝世无双的美女的魅力?

  谁叫这美女是天生的百合女,对男人的魅力的理解能力是会比较差,不过也正因这样韩星心中实非常渴望这美女能加入他的后宫。有了这百合女的加入,一定可以加速他后宫的百合风气的发展,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诸女对他花心的不满。

  这时韩星的大手伸了过来,要摸在她的小肚处。

  盈散花娇嗔道:「你敢!」

  撮起手掌,指尖往韩星手背扫去。

  韩星感到她指尖的气劲锋利如刀,暗忖范良极说得不错,此女的武功确是出奇地高明,若让她的纤指拂在掌背上,保证筋络尽断,不过要对付我还差了点。一边想一边笑着道:「孩子都有了,摸摸何妨?」

  就在盈散花拂上掌背前,以丝毫之差猛一缩手,旋又再抓去,要把对方柔荑握人掌里。

  盈散花给他握得心中一颤,想不到这假专使武技如此惊人,心中一凛,纤手五指兰花般张开,发出五缕指风,分袭韩星手心手腕和小臂五处穴道,指法精妙绝伦,同时笑道:「你这人如此负心,不守诺言,我定要你的好看。」

  语气中隐含威胁之意。

  韩星倏地缩手,嘻皮笑脸道:「姑奶奶不必气苦。为夫怎会是负心的人,你生了孩子出来后,为夫定会拿一株仙参来给你产后进补。」

  同时另一手往纪惜惜伸过去,握着她柔软的纤手,暗忖若不趁机占占纪惜惜这好姐姐的便宜,实在太无道理。

  纪惜惜这时才听出盈散花在威胁韩星,不用说是看穿了韩星假冒专使的身分,正要助他对付这充满媚诱男人之力的美女,岂知这小子又在当众行凶,讨自己便宜,喑叹一口气,任这无赖握着了玉手。谁叫自己认作他的娇妻哩!真想不到会和这小子如此胡闹。

  盈散花见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芳心竟不由升起一丝妒意,瞪了韩星一眼道:「快说!你怎样安置人家?」

  韩星面对着这两位气质迥然有异,但均具绝世之姿的美女,心中大乐,一对虎目异芒闪动。形相忽地变得威猛无匹,散发看惊人的男性魅力,先深情地看了纪惜惜一眼,才向盈散花微笑道:「似乎连仙参也满足不了姑奶奶的需求,唉!待姑奶奶把我们的孩儿生了出来后,为夫当然会顺着姑奶奶的意愿,安排你们两母子。不过可莫怪我要滴血认亲来确定是否我的亲生骨肉。」

  他的气质忽然的转变是如此具有戏剧性的震撼效果,不说纪惜惜要看得眼前一亮,芳怀动荡;就连一向只喜女不喜男的盈散花,亦怦然心动,只觉那深情的眼神直进她心坎里去,盈散花眼中射出迷乱的神色,好一会才回复清澈,跺脚向纪惜惜道:「姐姐来评评理,他则享尽荣华富贵,妹子却要流落江湖,他算不算负心人?还暗指我人尽可夫,侮辱散花。」

  纪惜惜乘机摔掉韩星的大手,俏立而起,神色恬静超逸,深深看了盈散花一眼,淡然一笑道:「我们以后不要睬他了!」

  玉步轻摇,由盈散花旁走过,揭布而去。

  盈散花想不到她竟会借此机会发作走人,其实自见到纪惜惜后,她便被对方优雅高贵的气质吸引,生出对纪惜惜爱慕之心,所以不住设法向纪惜惜试探,希望能摸清这美女的底子,可是终于一无所得。

  韩星夸张的惨叫响起,低喊道:「夫人!你误会了,不……」

  跳了起来,要追出房去。

  盈散花一肚子气抓到了发作的对象,冷哼一声,袖内射出一条比蜘蛛线粗不了多少的白色细索,缠往韩星腰间,运劲一扯,把他带得转着往她处跌回来。

  芳心一懔,为何这么容易得手?难道这小子不知这「冰蚕丝」的厉害,纤手抖了三下,藉冰蚕丝送出上一股内劲,侵往对方经脉去。只要真的制着韩星,今次还不算她大获全胜。

  韩星闷哼一声,被她拉到椅旁,只不过侵入他体内的内劲却被完全挡在体外,不能入侵他体内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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