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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覆雨大唐)(未删节1-890章) - 49,2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2770 ℃

  所以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再对寒碧翠出手了,因为那便是横刀夺爱。若是一般人那夺了就夺了,毕竟她又还没成亲,夺了也没人能说他什么。可现在寒碧翠却成了朋友妻,嗯,尽管这声『朋友妻』叫得有点早,但戚长征乃极重义气的人,朋友妻(或者是『准』朋友妻)不可欺,这条江湖规矩是绝对会遵守的。

  「唉,韩星那小子,以前叫他去妓院嫖个妓都不肯,怎么最近忽然对女人那么有办法?一个发誓不肯嫁人的女人,都被他逗得芳心可可的。」

  想到个中郁闷之处,戚长征心中暗骂自己,自当年洞庭湖一战后就在没再碰过女色,现在一想到马上要跟鹰飞决战就总想着,在这种胜算极低的大战前找个女人好好爽一下。

  这时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非常夺目。

  戚长征快步走去。

  而就在戚长征离开那间妓院不久,一辆外形古怪但又别有美感的黑色机车驶入长沙府夜市,驾驶它的人自然就是韩星了。

  不得不说『蒂法』的速度确实不错,尽管因为道路的情况,使它一半的性能都发挥不了,但韩星早上才跟众娇妻们道过别后,晚上就来到长沙府。

  有了『蒂法』出色的机动力,韩星就可以很自如迅速地赶往各方战场,再加上韩星本身强大的战斗力和恢复力,这对方夜雨一方来说将是个比浪翻云还要麻烦得多的敌人。

               第604章

  没理会旁边指指点点,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行人,韩星一路赶来都不知让多少行脚商还有那些江湖中人惊奇,早就习惯了。所以只是停下车,开始考虑起戚长征的事。

  其实韩星首先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鹰飞会去袭击戚长征?原著中戚长征泡了鹰飞的旧菜——水柔晶,鹰飞因妒成恨才会找他麻烦,可现在水柔晶被自己泡了,应该没什么特别理由非要找戚长征才对。当然他们的立场本身就是对立的,遇上了会干上也不出奇。

  「难道因为知道赢不了我,才去迁怒他人?」

  韩星想了个自觉不太靠谱的理由,不过他这理由却比较符合实际。鹰飞输给韩星一次后,尽管心中恨极韩星,但也自知赢不了。所以他的仇恨自动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最好的出气筒自然是韩星的女人,可惜能查到的都已经跟韩星扮专使潜伏起来,其他的一些像韩家三姐妹他又不清楚,只好胡乱迁怒了。

  而之所以会找上戚长征,其实也只是个偶然。鹰飞本就是个淫徒,被韩星打伤后,为了发泄和疗伤,经常干采花之事。而戚长征在女人方面问题也不是太检点,但实际上又最讨厌仇视采花那样的行为,他偶尔听到鹰飞的传闻,想都没想就直接找上鹰飞大干一场。

  而鹰飞也从此迁怒到戚长征身上,一来他打扰了自己的好事,二来是韩星的朋友,杀他也是对韩星的另一种打击。而最重要的是戚长征这个对手不错,但又比他差上一筹。

  以鹰飞那种惜命的性格,这样一个对自己有点威胁,但又拥有较高胜算的对手,最适合用来恢复在韩星那里失去的自信。不过,又因为他总想着猫戏老鼠,那样戏弄一下戚长征,好发泄他在中原受到的窝囊气。反而屡次被戚长征接着那股豪勇不怕死的拼劲,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并且以战养战培养出一个大敌,于是更加深恨戚长征,便有了今日的形势。

  想不明白鹰飞为何找上戚长征,韩星也懒得再想,转而考虑戚长征下一步会做什么。莫意闲的逍遥门、魏立蝶的万恶山庄、毛白意的山城旧部、卜敌的尊信门这些依附到方夜雨一方的黑道门徒已经往长沙府聚集,再有那么一两天就能把长沙府包围的样子,看来鹰飞已经不想再跟戚长征玩猫捉老鼠的把戏,要来一次决战了。

  「即将面临这样的大战,老戚那家伙会做什么呢?以那家伙那种不怕死的性格,肯定不会畏畏缩缩躲起来的。只不过在近乎这种必死的大战前,那家伙肯定会想找个女人爽上一次再说。那小子可是12、3岁就敢去妓院的主,不用说肯定跑去找最红的阿姑了。」

  想到这里,韩星随便抓住一个路人,恶狠狠的问道:「你们这里最大的妓院是那里,最红的阿姑又是谁?」

  那路人见他坐着那样的奇物,知他不是普通人,又见他恶狠狠的样子,哪敢违意,当下便把知道的都告诉韩星。

  「红袖?行了,你走吧。」

  韩星按着行人的指示,不一会来到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并找到红袖驻脚的那间妓院。

  那鸨婆一见韩星英俊不凡,跟对戚长征完全不同的态度,自个就靠了过来:「唉呀,大爷这么面生,第一次来我们醉红楼是吧?」

  「行了行了,我不是来找女人的。」

  韩星连忙打住,丢了锭银子给她,问道:「最近有没有男人来过?」

  那鸨婆接过银子,眉开眼笑道:「我们醉红楼天天都有那么多男人来,怎知你说哪个?」

  韩星暗忖老戚很可能易容,不过身材应该改变不了,当下向鸨婆描述起戚长征的体魄特征,「总之那家伙是个很典型的黑道人物,应该也是第一次过来的生客。」

  那鸨婆一天见那么多男人本来应该记不住的,但戚长征刚走,加上戚长征给她留下的印象特深,所以立刻就想起来,当下便把事情跟韩星说了一遍。

  不多时,韩星也「吉祥赌坊」跟前,收敛心神,尽管这里极为吵杂,但还是极为清晰的听到戚长征的声音。

  韩星停下车子,到了赌坊正门处。拾级而上,待要进去时,两名劲服大汉并列,拦着了进路。

  其中一人喝道:「朋友面生得紧,报上名来。」

  韩星暗忖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横竖都来了,干脆来个震撼点的登场吧。当下连名字都没报,坐回车上,把车驶远。

  四名大汉见韩星名字都没报就跑掉,不由心中轻视,暗忖这家伙真是孬种,跟上一个闯进来的根本没法比。

  韩星将车驶到百来步外转了个圈,车头对着正门,猛扭手把,「呜呜」的一阵机车发动的声音后,向着正门直冲过去……

  ※※※※※※※※※※※※※※※※※※※※※※※※※※※※※※就在韩星来到赌坊前不久,戚长征来到赌坊正门,也是遇到四个守门大汉。

  其中一人喝道:「朋友脸生得紧,报上名来。」

  另一人轻蔑地看他背上的天兵宝刀,冷笑道:「这把刀看来还值几吊银子,解下来作入场费吧!」

  戚长征跑惯江湖,都还不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微微一笑,两手闪电探出,居中两名大汉的咽喉立时给他捏个正着,往上一提,两人轻若无物般被揪得掂起脚尖,半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外围的两名大汉怒叱一声,待要出手,戚长征左右两脚分别踢出,两人应脚飞跌,滚入门内。

  戚长征指尖发出内劲,被他捏着脖子的大汉四眼一翻,昏死过去,所以当他放手时,两人像软泥般难倒地上。

  他仰天打个哈哈,高视阔步进入赌坊内。

  门内还有几名打手模样的看门人,见到他如此强横凶狠,把四名长沙帮的人迅速解决,都不敢上来拦截。

  赌坊的主厅陈设极尽华丽,摆了三十多涨赌桌,聚着近二百多人,仍宽敞舒适,那些人围拢着各种赌具,赌得昏天昏地、日月无光,那还知道门口处发生了打斗事件。

  戚长征虎目扫视全场,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窑子姑娘在赌客里,却没有那鸨婆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忙往内进的偏厅走去。

  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过来,向他喝道:「朋友止步!」

  戚长征两眼上翻,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边去。

  那中年大汉脸色一变,打个眼色,三人一齐亮出刀子。

  戚长征倏地加速。

  这时附近的赌客始惊觉出了岔子,纷纷退避,以免殃及池鱼。

  「叮叮叮!」

  连响三声,三把刀有两把脱手甩飞,只有当中的中年人功力较高,退后两步,但却因手臂酸麻,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提刀亦感困难。

  戚长征得势不饶人,闪到没了武器的两名打手间,双肘撞出,两人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中年人踢来的脚化去,「啪啪」便给对方连绩刮了两记耳光。

  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戚长征再不理他,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最惹他注目的是待客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十多个绮年玉貌、衣着诱人的女侍,着水果茶点美酒,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分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这里的人数远较外听为少,但陪客的窑子姑娘的数目,却较外边多上了一倍有多。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扯到戚长征身上来。

  那被他刮了两巴掌的中年人,直退回一名坐在厅心赌桌上四十来岁,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

  那男子生得方脸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玉立的美女,眉目如画,极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戚长征亦看得怦然心跳。

  那刀疤文士身后立了数名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要扑出动手,刀疤文士伸手止住。

  戚长征仰天哈哈一笑,吸引了全场眼光后,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美女拱手道:「这位必是红袖姑娘,韩某找得你好苦。」

  旁观的人为之愕然,暗想这名莽汉真是不知死活,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龙头即将收作禁脔的女人,视「毒蛇」沙远如无物,实与寻死无异。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含着笑没有答话。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

  反是沙远见惯场面,知道来者不害,而是冷冷打量着戚长征。

  戚长征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

  与沙远同桌聚赌的人,见势色不对,纷纷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戚长征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背后的五名手下外,只剩下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一名女摊官。

  戚长征两眼神光电射,和沙远丝毫不让地对视着。

  沙远给他看得寒气直冒,暗忖这人眼神如此凌厉,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自己恐加上身后的手下亦非其对手,不由心生怯意。只恨在众目睽睽下,若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再在此立世,硬着头皮道:「朋友高姓大名?」

  戚长征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姑娘俏脸上,由凶猛化作温柔,露出动人的笑容,点了点头,才再向沙远道:「你不用理我是谁,须知道我在你地头找上你,定非无名之辈,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沙远为他气势所慑,知道若不答应,立时是反脸动手之局,勉强一声干笑,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第605章

  沙远干笑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他终是吃江湖饭的人,虽然被戚长征的气势所慑,但说起话来仍能保持身份面子,不会使人误会是被迫同意。

  红袖一向心思细腻,哪会看不出沙远只是在强撑豪气,兜了沙远一眼,鄙夷之色一闪即逝。

  红袖从没想过能像怜秀秀和白芳华那样,能在极为黑暗的欢场中一直保持清白之身。之所以坚持到现在,只是希望自己的初夜能跟一个像样一点的男人共度。但今晚一直追求她的沙远终于失去耐性,撕开所有伪装风度,动用长沙帮的势力向鸨婆施压。而红袖一直的坚持也早引起鸨婆的不满,所以她终于顶不住各方的压力陪了沙远出来,眼看着今晚就要初夜不保了。

  还好,沙远经常流连欢场,还知道点情趣,没有急急忙忙带红袖去开房,而是来赌场打算先赢几把,等兴致高了才吃掉红袖,也才有了今晚的转机。

  红袖本来就不甚喜欢沙远,否则就不会一直使用各种法子拖着,此时见到沙远这强撑的样子,心中就更加鄙夷,也更加反感将初夜交给这样的人。倒是对面的戚长征,尽管还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得她的垂青,但也确实很得她好感。

  戚长征悠闲地挨在椅背处,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俏脸和高挺的双- 峰,才心满意足地道:「我不是来赌钱的。」

  全场均感愕然。

  那红袖对他似更感兴趣了。

  刚才被他打量时,红袖清楚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色- 情之念,绝不同于任何她曾遇过的男人。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高级色狼的惯用技巧,韩星就经常这样。戚长征可是12、3岁就去妓院嫖- 妓的牛人,这种技巧早就能运用自如。

  沙远皱眉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赌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究竟怎么一回事?」

  戚长征虎目射出两道寒霜,罩定沙远,沉声道:「我是要和沙兄赌人。」

  沙远色变道:「赌人?」

  戚长征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暗忖这样的条件,沙远怎肯接受。

  红袖姑娘首次作声,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吗?」

  戚长征向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姑娘放心,本人岂会唐突佳人,若我胜了,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至于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过夜度宿,全由姑娘自行决定,本人绝不会有丝毫勉强。」

  红袖呆了一呆,暗忖这人真是怪得可以,明明是为了自己来此,不惜开罪沙远,竟然不计较能否得到自己。

  只怪红袖一直以来遇到的都是些低级色狼,哪会明白这只是戚长征为了讨她好感的托词。以戚长征多年来混迹欢场的经验,早从鸨婆那里得到的信息,推测她所出的窘境已经到了无路可逃的地步,就算逃过今晚,过不了几天也一样要被逼着交出身子。这时候只要能讨她好感,能让她有个稍合眼缘的男人选择,不到她不上钩。

  这时全场的注意力齐集到沙远身上,看他如何反应。

  沙远是有苦自己知,对方虽隔着赌桌凝坐不动,但却针对着他推发着摧心寒胆的杀气,那是第一流高手才可做到的事,他自问远不及对方,心想今晚想一亲芳泽的事,看来要泡汤了。一个不好,可能小命也要不保,深吸一口气后道:「若朋友输了又是如何?」

  戚长征仰天长笑,声震屋瓦,意态飞扬道:「若我输了,就把命给你。」

  全场默然静下,暗忖这人定是疯了。

  沙远暗叫一声谢天谢地,立即应道:「就此一言为定,朋友既有如此胆色,又不会强迫红袖小姐干她不愿的事,我就和你赌一次,输了的话,绝不留难。」

  他这番话说得漂亮之极,教人看不出他是自找下台阶,反觉他也是纵横慷慨之士。

  两人同时望向那女摊官。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摊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押中者胜。若两人对赌,又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沙远自问武功不及对方,但对赌却非常在行,向戚长征道:「这位朋友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口,未知意下如何?」

  戚长征暗骂一声老狐狸,知道他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要用上三粒骰子,使难度大增,不过对方岂会知道自己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毫不犹豫道:「使得!就掷三粒骰子吧!」

  当下女摊官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送给两人验看,然后熟练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

  女摊官高唱道:「离台半尺!」

  沙远和戚长征同时收回按在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

  全场旁人的心都提到咽喉处,感到刺激之极。

  红袖美目异采连闪,定注戚长征身上,暗忖这年青的陌生男子若输了,是否真会为她自杀呢?

  女摊官将盆盖套上,把载着骰子的盆子整个提了起来,娇叱一声,迅速摇动。

  骰子在盆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巨响,自主厅方向传来,吓得那女摊官一时失手把盆子打翻在赌桌上,很是尴尬。

  只不过所有人没去看女摊官的窘态,而是看向主厅方向。

  只听到一声巨响后,又是一阵惊呼叫骂声,然后随着『呜呜』的机车声,一巨大的怪影直冲内厅,直达戚长征那桌赌台前停下。众人定睛一看,原来那怪影是一俊朗异常青年,骑着一辆模样甚为古怪的『东西』。

  就在那些人还惊魂未定的时候,戚长征已经认得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损友韩星,只是样子却跟他两个多月前看到的样子又有点明显的变化,虽变化不及韩星得到魔种传承后那么巨大,但还是让戚长征有点不敢相认,用疑惑的语气喊道:「韩星?」

  这声『韩星』立刻惹得场上众人一阵惊呼。

  红袖双目异采连闪,打着胆子打量起韩星,她混迹青楼消息极为灵通,自然对韩星的事迹有所了解,也对迅速崛起与江湖神话比肩的韩星极为好奇。

  要知道韩星自双修府一战后,声势直追庞斑和浪翻云,江湖中人那个不对他又敬又畏。尽管也有不少人听得出戚长征用的是疑惑的语气,并不敢确认来人就是韩星,但不妨他们对韩星的惊奇。

  由于戚长征做了些许易容,所以韩星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还在左右扫视寻找戚长征的身影,直到戚长征这么一喊,韩星才注意到他,嘿然道:「哟!老戚,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他自然听得出戚长征喊声中的疑惑。

  戚长征对韩星的身份再无疑虑,苦笑道:「谁叫你这小子总是变来变去的,害我都不敢认了。」

  韩星上下打量他一下,惊奇道:「你不是被鹰飞那家伙打得稀巴烂的吗?气息这么好,不像有伤的样子呀?哟!都已经练出先天之气,嘿,害我白担心一场,特意赶过来救你。」

  戚长征听得又是感动又是惊奇,感动的自然是韩星特意赶过来救他,惊奇的是韩星居然能一眼看出他已经练出先天境界,能有这份眼力说明韩星的功力确实要高出他不少。

  「看来有关双修府一战的传言不虚啊。」

  戚长征心中暗叹着。他并不是那种忌才,见不得同辈中人比他厉害,所以只是有点感叹,倒没什么嫉妒之意。毕竟他这么年轻就练出先天之气,也已经值得骄傲的了。

  旁人本就对韩星的身份惊奇不已,听到韩星说戚长征已经练出先天之气,就更是大为惊讶。而沙远就更是有苦自己知,暗忖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来了这么两个大人物,一个是声势直追庞浪的绝顶高手,一个是不知名的先天高手。他们若有心对付我,我还有命吗?早知就不来什么鬼赌场,直接抱红袖去开房多爽!

  沙远为韩星的身份和戚长征的先天真气惊慌不已,没注意到韩星透露出来的信息。但那些只是在旁看好戏,自觉跟韩星不会有什么冲突的人,却注意到韩星口中的『老戚』,还有关于鹰飞的事,然后推测出戚长征的身份。

  其中一人更低呼起来:「老戚?鹰飞?他是戚长征?可他刚刚不是自称韩某吗?」

  这声低呼立刻让他旁边的人反应过来,然后便开始议论纷纷。

  韩星自然听到他们的话,不由得对戚长征笑骂道:「好你个老戚,又想用我的名字瞎闹?」

  这声笑骂立刻让所有人对戚长征投过鄙视额目光,均以为戚长征是想假借韩星的名头来骗女人,就连红袖也对他暗皱眉头。戚长征不由为之苦笑,知自己好不容易在红袖心里建立的好感,已经被悄然瓦解。

  事实上,除了韩星外,所有人都误会戚长征了。

  戚长征在韩星未成名前就是他的损友,既然是损友就少不了偶尔互损一下。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坏事时,偶尔就会恶作剧的假称对方的名字。

  像戚长征时不时请韩星一起去妓院,但韩星从没答应过他,所以戚长征有时生起闷气就干脆自称韩星。这些韩星都知道,而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来报复。大家都没将这些小事放在心里,只是知道后会笑骂对方一下。因为他们都了解对方,知道对方不会借自己的名字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算是损友的默契吧。

               第606章

  韩星跟戚长征有默契,不会将那些小事放在心里,但旁人可不会这么认为,韩星是什么人?可是仅次于庞斑浪翻云的大人物,这样的人物只要把身份摆出来,不需要施什么手段,就能让女子对他好感倍增。

  怜秀秀可是眼高于顶的人,不知多少男人只为见她一面都要费尽心思,可庞斑只让方夜雨传唤一声,怜秀秀根本没任何抵触就答应了,为啥?难道只因畏惧魔师宫的势力?不是,起码怜秀秀没想过这问题就答应了。这是因为她对庞斑这个江湖神话有着极大的好奇。

  在原著中,左诗对浪翻云,还有怜秀秀后来又与浪翻云见面,也立刻对他显得极有好感。就是因为女人感性思维和浪漫情怀,使她们对这样如同神话般的人物,有着巨大的憧憬。所以见面后,只要不是太与事实不符,太让人失望的话,基本上都能使她们芳心萌动。

  而戚长征早就已经摆明车马,这次来赌场就是为红袖来的,就是来猎艳的,这几乎就坐实了他借韩星的名头来骗女人的罪名。

  戚长征感受到所有人鄙视的目光,只觉百口莫辩,因他刚开始自称一声『韩某』的时候,确实有用韩星的名字的想法,但绝对不是为了借韩星的大名来骗女人。他戚长征是什么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而且也已经是先天高手了,就算不及韩星,他需要冒充别人吗?不需要。

  戚长征最初不想报自己的真名,只是因为他知道长沙府内肯定有很多方夜雨一方的耳目,不想暴露行踪才不报名字。然后他又正为韩星和寒碧翠的事一阵纳闷,那作为对韩星的小小报复,自然而然立刻就打算用韩星的名字。

  只不过他也很快想到韩星此时的名声,不想利用韩星的名声来讨红袖的好感,所以只自称一声『韩某』,之后沙远再问他的名字也没有回答,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戚长征最终没有解析,尽管明白那些人的想法,但他们终究没骂出声,实在没什么好解析的。而且婆婆妈妈的向人解析,实在大异他一直以来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豪爽风格。

  还好,戚长征乃是心胸极为阔达之人,又明白韩星只是习惯性的笑骂一下,并不是有意削他面子,所以只无奈的苦笑一下后,便哈哈大笑道:「现在知道我没事了,那就不用担心了。你难得来一次赌场,要不要参进来赌上一把?」

  「赌一把?」

  韩星看向坐在戚长征对面的对手,目光在沙远的样子上稍为看了一眼,便落定到红袖身上,见她姿色上佳,加上剪裁合度的衣服,暴露出丰满玲珑的火辣身材,不由的双目一亮。

  红袖被他好像能慑魄勾魂的眼神看得芳心一阵颤动,又想起对方那仅次于庞浪的超然身份,不由得又是暗喜又是忐忑。

  韩星收回目光,道:「恐怕暂时不能跟你赌。」

  看了戚长征一眼,然后又看向红袖,嘴角勾起一个洒脱好看的笑容,道:「因为我要先劫个色。」

  他双目深注红袖,使所有人都知道他若要『劫色』那成为目标的将会是谁。

  场上一阵哇然,想不到韩星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但见他并没有丝毫唐突鲁莽的行动,也知他只是随便调戏红袖一下。只是这样能得红袖的好感吗?所有人都感到疑惑。

  若换了别的陌生人,忽然对红袖说这种话,立刻就要采地雷,让红袖觉得这人自命风流,惹她生厌了。但韩星不一样,他很帅,光是这点就能让红袖心生好感。而且他超然的身份,甚至使红袖有种配不上他的感觉(她自知比不上怜秀秀那样的人)自然不会惹她生厌。

  红袖听了韩星的话时一呆,但见对方不止没有色鬼施暴时那种色- 情暴戾的感觉,反而眼神非常清澈(戚长征会玩这招,韩星一样会)再加上面上轻松近开玩笑似的笑容,禁不住『噗哧』一笑,觉得很有趣的点点头道:「好呀,若是你韩星的话。」

  她如此一说,众人都知她对韩星很有好感。

  沙远不由苦涩一笑,大感颜脸无光,不过他尽管不满,事后他亦不敢向她算账。以韩星的身份,若传出他对任何一个青楼女子有好感,只要一经证实都能使那女子立刻身价百倍。像这样公开表示友好,那一般人都将不敢强迫那女子。

  这就等若庞斑只约怜秀秀唱了首歌,那些曾想过用势力逼她跟自己见上一面的人,都立刻收起心思。因为那一见就等于她跟庞斑有了交情,男人嘛,都很乐意对美女出手相助,尤其是有过交情的就更是义不容辞,哪怕他对那女人没有那个意思也一样。

  而且所有人都怕万一英雄美人一相见,便已互生爱慕呢?若谬然用强,庞斑一生起气来那还有命?他们可不知道庞斑早就不想干那回事了。所以那些想见怜秀秀的人,都只能想办法通过正常手段去讨她欢心。

  戚长征见韩星只出一招,便让红袖对他大有好感,不由的暗叫一声:「这下麻烦了!韩星刚来,不知我先前对红袖的追求,即使他对红袖出招,不能怪他有失朋友之义。」

  本来韩星跟红袖只是第一次见面,只要戚长征给他稍作暗示,是韩星明白戚长征对红袖的想法后,那出于朋友道义,韩星就不应该再对红袖出招。可偏偏韩星只出一招,红袖就对他大有垂青之意。

  若戚长征现在暗示韩星,以朋友之义逼他退出竞争,那就有失风度。而且若被红袖察觉,立刻就要惹她生厌,除非用强否则他将永远失去竞逐裙下的资格。戚长征会用强吗?不会,他对女人的法子虽然比较霸道一点,但绝对不会用强,用强他就不是戚长征了。

  「哎!这小子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在行了?难怪寒碧翠对他那么倾心。」

  戚长征心中暗叹一声。

  韩星可不管他们有什么想法,惊喜的笑道:「既然你愿意,那就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去吧。」

  戚长征虽败未馁,知若红袖真的被韩星带了出去,那她今晚肯定被韩星吃得渣都没得剩,于是哈哈笑道:「你们可不能就这样跑了,既然来到赌场,怎么说也该赌一把,你说是不是沙兄?」

  将目光逼向沙远。

  沙远早就被一连串的变故吓怕了,也不敢跟韩星争,只是若韩星只这么两句话就任由他将红袖带走,那他以后就不用在江湖上立足了。而且戚长征也只说赌一把,以韩星这样的身份,就算他输了也不至于会发难动手。

  所以沙远立刻干笑符合道:「戚兄说得有理,来到赌场哪有不赌一把的道理?」

  心中却发誓就算他赢了,也绝不碰红袖一下。

  韩星『哦?』的一声,问道:「那你们赌什么,怎么赌法?」

  沙远道:「赌法很简单,就是三粒骰子赌一口,至于赌注……」

  戚长征打断道:「赌注就是,若我胜了,那红袖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而我希望她能用这自由来陪我喝酒聊天。若我输了,那我就把这条命交给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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