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媚肉女冠】第二章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5410 ℃

        媚肉女冠 第二章

 作者:redship

 14/2/12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原创

  却说自元宵节春风一夜后,王氏昼夜练习吞蟾功,果然容颜焕发,肌肤娇嫩,一对硕乳都饱满滚圆,用围胸裹了如羊脂玉般色泽鲜润,丫鬟看了都羡慕不已,相国府中的下仆更是瞥见更是气喘如牛。王氏虽然开心,春桃却有苦难言,那妖道采补一次本就坏了她的身子,一个丫鬟又有什么补品可以调养?更何况心里想着那妖道和二公子的事情,又惊又怕,眼见着一天天瘦下去,终于病倒了。

  王氏倒是知道春桃的病因,但她见到春桃总不免想起那晚的荒唐事,只安排丫鬟好生照料着,却心思着寻个由头把春桃送回娘家算了,虽然是情同姐妹,终究一个丫鬟知道自己的把柄,心里不安。而病倒的不止春桃一个,还有相府的二公子费武安。王氏的青龙吸水穴不是人人消瘦得起的,费二公子到第三天还觉得双腿发软,偏偏每日里用餐都见到越发明艳的王氏,丰乳肥臀,媚肉尤香,把费二公子勾引得魂不在焉。要不是他胯下发虚腰酸腿痛,而且也没有上次那样迷奸的机会,他是真想把这义母再就地正法一次。

  好在不等费相国回府,机会又来了。

  这一日,相国府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面皮白净,书生打扮,一个身高体胖,穿着武服。这两人是费二的狐朋狗友,一丘之貉,都是京中大臣子弟,又不是家里的嫡长房,从小一起打架斗殴,是在春楼喝花酒都能共宿一娼的铁交情。那书生是刑部尚书来人杰家的公子来俊才(豺),那大胖子是程国公的小儿子程天宝(豹)。另外还有王氏娘家宗家,王将军府上的庶子,家谱里算是王氏侄子的王云彪(虎),加上小名武郎(狼)的费武安,并称京师纨绔之首豺狼虎豹的四个祸害。

  这豺狼虎豹四人虽然一般的臭名远扬,其实真正的恶霸只有三个,王家世代将门,哪怕王云彪是偏房庶子也要勤练武艺,驭兵掌军,所以四人中以他最能打,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气,金吾卫都不敢得罪他。而程天宝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是老爹给惯坏了,旁人忌惮程国公护短,有什么事情都让着他,一贯是横行霸道为非作歹。至于刑部尚书来人杰乃是有名的酷吏孤臣,仗着天子宠信不知得罪多少公卿,他的儿子自然到处受人白眼,来俊才没把他爹的谋才奇略学到,阴险狠毒却学了十足十,谁得罪了他一定记着,睚眦必报,很是没有人缘。而这三个人,是费二飞鹰走狗,跑马打球,喝酒泡妞拉着玩到一起的,所以豺狼虎豹,虽然以费府武郎最不算个东西,反而隐隐以他为首。

  这些日子里王云彪被家里长辈赶到京营里操练,费武安差点死于花下卧在家中休养,程天宝和来俊才素来话不投机,实在闲着无聊,干脆登门来看望这费武郎了。四人打小就是恶友了,相国夫人王氏倒也见过,因为按辈分算,最狠的王云彪也得叫她一声姨娘,所以从前也没人敢像调戏其他公卿家眷那样在她面前失礼。可是今日登门一见,不要说是喜欢瞎咋呼的程天宝了,连养气工夫最深的来俊才也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费王氏,几日不见,是风骚到骨子里去了!

  却原来那王氏一早在私房里练吞蟾功,出了一身香汗,嫌弃那贵妇的罗裳锦绣裹在身上闷热,内衣便未着寸缕,只用薄纱绕体,在胸口裹了两圈,外面就套了件浅粉色的短袖小衫,身上配了条大红的齐腰胡裙,湿津津得贴在腿肉上,羊脂玉似的赤足小腿都露了出来,王氏也不在意,只斜依在中院的凉亭里,举着个团扇往怀里扇风,那微风一阵阵吹动轻纱,把她前胸的美肉都露出大团来了。

  程天宝和来俊才远远看一眼就觉得下体肿硬了,来俊才还好,长袍下摆还看不大清,程天宝穿着胡裤可就惨了,裤裆上分明隆起一包长虫,见了相国府的夫人又不能不见礼,只好躬着腰让来俊才给他挡着。

  「相国夫人安好,我们是来找武郎的。」来俊才的外号叫玉面豺,因为他卖相确实不错,白白净净瓜子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眸,要不是他父子名声太臭,怎么着也能混成京师才子。

  「二公子在院中歇息。两位公子自去便是。」王氏哪里知道这两人会突然拜访相府,她这身打扮太过放浪羞人有失体统,而且刚才贪凉连上身小衫都敞开了,白花花的身子只有一条单纱虚裹着,这要是一站起来肯定露陷了,只好强作镇定在凉亭里坐着,用团扇遮住胸口。

  可如此美肉横陈,这两个纨绔又怎么肯走?所谓色壮贼胆,来俊才竟然还走到凉亭中坐下了,「不急不急,我们俩个也是听说武郎染病特来探望的,若是打搅到他休息可就不好了,夫人不妨说说,武郎得了什么病?几日不见人影?」

  「是啊,说说啊,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有什么能做到的,只管吩咐!」程天宝居高临下,团扇也遮拦不住,被他一眼就看到王氏胸前汗水打湿的单纱紧贴在硕乳双峰上,她又抱臂遮挡,都挤到乳沟之间了。那一层粉色的短衫连乳肉前的晕红都遮拦不住,相国夫人的娇躯倒是有大半就让他这么看到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不礼数,挺起腰杆勾着脖子往里看,只把男根对着王氏的脸挺起来。

  「这、这……生了什么病。」被这两个纨绔子弟这么近得看着,王氏只觉得胸中小鹿惊跳,早已乱了方寸,她往左一看就看到来俊才贼眉鼠眼盯着自己大腿,向右一瞧就瞧见程天宝胯下的巨物隆若山包。再加上这几日单练吞蟾功阳虚火旺,私处竟有一股清流止不住得渗出来,王氏分明感觉到那股暖流沿着大腿要滴出来,眼见着要在两个纨绔面前泄了身子颜面扫地,她却看到了一个人,「春、春桃!快来为两位公子引路!去见二少爷!」

  那边春桃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点气力,下床想净身又被王氏叫住了,竟然还让她带两个纨绔去见二公子?丫鬟差点没晕过去。此时也只能暗叫命苦,强笑着,「两位这边请……」

  来俊才和程天宝对了个眼神,他们再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强暴相国夫人也是不敢的,更何况还有武郎和云彪的关系在,此时也只好扫兴得唱了个诺离开了。

  王氏眼见着他们跟春桃出了中庭,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系好短衫,把胸前的硕乳裹住。站起来看时,地上已经湿了一滩,凉亭凳子上还分明有个屁股蛋的印子,只把王氏羞得满脸通红,股间却又传来一阵尿意,只好小跑回房解手。

  她是脱身了,春桃却入了虎口,那日撞见了费武安轻薄王氏,她就怕见着这二公子,把这两人引到二公子院前,春桃就想抽身逃走来着,谁知道程天宝早就忍不住了,王氏不敢碰,一个丫鬟算得了什么,当下竟然把春桃搂起来扛在肩头,踹开费武安房门大叫,「武郎!借你枕席一用!」

  此时费武安卧在铺上看春宫图,幻想着和王氏用什么姿势再来一次,被程天宝一声大叫吓得差点缩阳,再定睛一看,这程天宝竟然把春桃扔到床铺上了,「这、这是搞什么!」

  「往边上挪点,等我先泻泻火!」程天宝人高马大的,春桃怎么挣脱的了,三两下就在费武安面前被拔了个精光,一眼看到程天宝胯下的巨物吓得直哭,竟然当场尿了。

  她一尿费武安就火了,把手一按,侧卧的身子腾起来,当胸一个弹腿就把程天宝踹得跌了个跟头,扬声大骂,「搞毛呢!吃了春药啊!来我府里搞女人!?还把我这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啧,」来俊才也走进屋,顺手把房门合上,「武郎啊,武郎啊!真看不出啊,几日不见你工夫见长,连相国夫人都被你调教好了。」

  「啥!我靠!」程天宝一个挺身翻起来,「王夫人你已经上过了?」

  「呃——我——」费武安一昂头,「上过了!妈的!你怎么知道!」

  来俊才当然知道了,就冲着他这张脸,勾搭的贵妇比其他三个嫖过的妓女都多,「当年费相国新娶王氏,洞府后大病了一场,我就知道此妇尤物常人不能御驾,相国不在府中已久,而今日观费王氏面色红润,天庭饱满,唇朱眼亮,是阴阳调合,房事圆满之状。试问这相国府中还有哪个狗蛋包天的,能把夫人喂饱啊?」

  「你小子行啊!」程天宝立刻穿上裤子跑过来勾肩搭背,「咱也是多年的兄弟了,不如你和夫人说道说道,让我也来一发吧。」

  「去你的,前几日我只是迷奸了她一次,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啊,」费武安突然扭头,把床角缩成一团的春桃吓了一跳,「那天你晕过去了还没回话呢,元宵节晚上,你和夫人上哪里去了?」

  春桃吓得浑身哆嗦,「二公子,我不能说,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费武安看看程天宝,程天宝得令,嘿嘿得笑着再次解开裤腰带。

  春桃自从那天被那个妖道凌辱之后几乎怕了房事,她这几日入厕都有落红,如若再被程天宝强暴恐怕性命不保,虽然对小姐忠心,终归是自己的命要紧,春桃还是屈服了,把元宵节那个妖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那道士给了你调养滋补的药方,说与我听。」来俊才眼睛闪着邪光。

  「是,这是那道士说的补气汤方,可是好几味药材是给老爷备下的,我也不敢向大管事讨要。」春桃把藏在肚兜里的纸片递给来俊才,这还是小姐记下了写给她的。

  「补气汤……恩,这药方你也用不起,改日向宫里讨几瓶乌鸡白凤丸给你就是了。」来俊才暗自把药方收入袖中,其他两个纨绔都没注意。

  「啧,妖道!」一想到义母的身子竟然被一个野道士先享用过,费武安就浑身不爽。

  程天宝气喘如牛,「好啊!好啊!堂堂相国夫人!咱们以此事要挟,不怕她敢不从!」

  「嘿嘿!好!这个荡妇是该好好调教一下!干他娘的!就算是一条母狗,也是我费府的母狗!」既然费武郎都说『干他娘!』了,那么纨绔们自然要去干『他娘』了。

  于是三人进了王氏的院子,春桃依旧走不开,她得帮着把风,不论有谁来,都一句小姐病了支开。结果王氏竟然不在屋内!

  此时王氏正在茅厕里自慰。

  原来王氏一时忍不住,也顾不得回房,就钻进家中下仆用的茅厕中解手。程天宝胯下男根又呼唤起她元宵节晚上的春梦,一泡尿止也止不住。却有家里的杂役进到茅厕里来了!

  贵为相国夫人的王氏一直是在寝室里用的夜壶,平时自有丫鬟处理,外面挂着珠帘,还用熏香清露打扫,非常舒适。而杂役的茅厕可没这么讲究了,就是地上挖个坑,支张竹席帆布什么的隔开,男女都不分的。虽然茅厕经常打扫,不是贫民那般污秽,但也是破旧不堪,毫无隐私可言。王氏蹲在那,只能靠一张破竹帘勉强遮住脸,有人经过时,雪白丰满的下身却一览无余。那些个相府的下仆,就常有称着丫鬟们入厕时聚在竹帘另一边手淫的,相府的丫鬟一般入厕都要两人同行,一个在外面拿着木杖值守的。有些泼辣的,干脆带着瓢舀了秽物往外泼。

  可王氏哪里懂得这些,她正尿到一半,猛的两个杂役走进来硬生生吓得憋住了。那两个杂役也一眼就看到有个女眷蹲在里面解手,他们是连相国夫人都没见过的苦工,当下就走到竹帘旁探头探脑得张望。

  王氏又气又羞,又不敢出身让他们知道看光了相府夫人的身子,只好忍气吞声想等他们自己走开。

  可看到这种光景男人怎么可能走开呢,更何况根本没见过女人下体的苦工,当下解开裤子对着帘子撸起来。王氏从竹帘缝隙见看到两个苦力的阳具,又想到了程天宝和李佐车的肉棒,不由自主得,一手按着乳房,一手摸到胯下阴蒂揉搓起来。

  那两个苦工一见也乐了,还怕里面这丫鬟泼粪来着,结果人家还挺闷骚的呢!有一个当下就走到帘子旁边,踮起脚张头往下望,直把王氏白花花的屁股蛋看了个真切,还道,「妹妹,把你的大奶子也亮出来瞧一瞧啊!」

  另一个干脆伸手想把帘子撩开。

  「你、你们……」王氏羞怒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拽着竹帘不放,身下却不由自主得又尿起来,在两个下贱的陌生男人面前排尿,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爽快感冲击着王氏的神经,她的阴蒂和乳头都硬了。

  「好啊好啊,妹妹!哥哥我要射了啊!」「不要!啊!」王氏惊叫声中,苦工们叫着对着帘子射精了,没有钱财找妓女宣泄的庶民的射精远比费武安要浓烈炽热得多,大股大股的白浆射到竹帘上,透过缝隙溅到王氏的脸上和身上,连精心梳理的发髻上也沾上了浓烈腥臭的精浆。

  「哈……哈……」王氏沉重得喘息着,那两个苦工已经走了,而溅到嘴唇和脸颊上精水的腥味和热度依然刺激着她的感官,这就是男人的精华啊。她不由自主得摸着自己的阴户,忍不住把手指也伸进了蜜壶中抠挖,从小穴传来的吸力绞紧了她的指尖。青龙又想吸精水了,可是那两个苦力已经走了,王氏只觉得身体里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燥热难受。

  看来只有回去洗澡再练一遍吞蟾功了。

  王氏无奈得用裹体的单纱擦掉溅在乳房,脸颊和发髻上的精液,仓促整理了下义务匆忙离开了下人的茅厕,这几日练习吞蟾功,她已经隐隐觉得运行体内的暖流不大能满足小腹的空虚了。王氏有些害怕,她觉得这身体快要不是的自己了,刚才她几乎忍不住冲出帘子去,把苦工的肉棒纳入自己身体里,让那些男人粗暴得啃咬自己的乳房,疯狂得做爱到虚脱才罢休。不会是她吐纳出了什么岔子吧?

  王氏走着神回到院子里,结果一头撞到正扫兴得走出来的程天宝怀里,程天宝眼明手快把向后倒的王氏拦腰搂住,系在胸前的短衫一下就崩开,刚才擦拭了精液的单纱只是随便缠在腰间,一对硕乳在程天宝面前跳跃晃动着,粉红色的乳晕上尖挺的乳蒂好像一株嫩芽,这下他可把王氏全身都看遍了。

  「夫人……没事吧……」程天宝伸手却不把王氏搀起来,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得拧搓起来,好像要证明这是不是真的一样。

  「啊!不要!轻一些!」王氏被捏的惊叫起来。

  「哼!你这个荡妇又跑到哪里去了!」费武安冲过来拽住王氏的手腕,一看她缠在身上的单纱满是男人精液,鼻子都气歪了,「真是个贱逼!我费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什、什么!放、放开我啊!程公子!二少爷!」王氏这才注意到气氛不对,春桃躲在角落哭,而纨绔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

  「相国夫人,元宵节之事,春桃以招认了,」来俊才摸着王氏后背的脖颈,抓了一缕发丝闻了闻,「趁着相国不在府中竟然肆意淫乱,何其贱逼,费府三朝元老,王府文阀将门,累世的清誉都被你丢尽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王氏被三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抓着乳房搓来揉去的,短衫和单纱早已被波光,只剩下一条胡裙还在身上,那也是因为程天宝直接抓着腰间往下拉,露出王氏毛绒绒水津津的下体伸手去摸,而费武安惦记着她的肥臀,把裙角撩起来顺着小腿肚捏上去,把裙边反掀到腰间露出滚圆的屁股。

  「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来俊才捏着王夫人的脸颊,舔着她的耳垂,「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东西了。还是小声一点好哦,伺候得我们满意的话,什么都好说,可把下仆们招来的话,费相国可就要知道,他的相国夫人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啊!」

  「不要……不要……」王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程天宝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上,拍着她的屁股蛋踢开了房门,「哟!武郎!借枕席一用!」

  「该死的!」费武安追着冲进去,「第一发怎么也得是我的!」

  来俊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春桃手里,「看好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