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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自己的武侠故事】(一)(暂名),1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7580 ℃

         作者:蘑菇汤头

 

 2014.2.14发表于SIS001

      第一章  少年郎心念江湖事  风流客艳遇美娇娘

  笃笃笃…悠远的马蹄声自远处响起,愈来愈近。

  就在前路不远的乱石丛中,一名身形略显单薄的少年静静的伏在地上,身上盖满了枯草,仅仅露出一张颇为俊秀的脸,望着前面声音传来的地方。

  随着马蹄声愈发接近,少年也了紧手中缠着的绷带,连同一齐被牢牢困住的弓身,微微颤动着。

  已经被拉满的小弓上搭着一只短短的利箭,箭头所指的地方正是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三箭、两箭、一箭……

  心里默数着距离的同时,低伏着的少年也看到了远方过来的骑士的身影,那是一个瘦高的汉子,黑色劲装打扮,正缓缓的策马前行。

  嗖!

  一声清脆的破空声响起,小箭已随心而动,直指瘦高汉子的前胸。

  待得那汉子发觉之时,小箭已出现在其胸前三步之遥。

  那汉子还没来得及抬手,只能微微弓了弓身,利箭便迎面而来,不过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随即出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只见那瘦高汉子轻扯缰绳,胯下的马儿便如同通灵一般止住了动作,同时前蹄高抬,而马上的骑士则是瞬间做出了个旋身的动作,原本十拿九稳的一箭便射到了空处。

  随着一箭落空,不知隐藏了多久的少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长身而起的同时,双手不住的挥舞,只听得嗖嗖数声,一阵乱箭便向着马上那个骑士的方向激射而去。

  然而少年也明白,一旦自己的第一箭落空,后面的补救都已经是徒劳,只是不甘心又一次就这么失败罢了。

  待看到不远处那瘦高汉子飞身跃起,又于空中轻巧的几个转身,便轻松地躲过了所有乱箭,潇洒的落在少年面前,微笑着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家伙。

  「很不错啊!小师弟。没想到不过半年没见,你的箭术又大有长进啊,看来真的不需要多久,师傅她老人家就会同意让你下山了呢!」「哼,不用你来笑话我,若不是师傅她……她偏心,迟迟不将那戮心诀传我,今日非教你挂彩不可!」

  瘦高汉子见少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这少年心性就是如此,此番自己回师门的消息怕也不知从何处被小师弟偷听了去,特意在此必经之地埋伏,若不是经历过江湖险恶,险些还真着了他的道。

  随即也不在意,只是打趣道:「哈哈,那我且问你,为何师傅她老人家偏偏不传你,你可知道?」「我怎么知道,无非是听信了某些人的谗言,偏心的紧!」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须知那戮心诀字字诛心,若非通明境界不可驾驭。」瘦高汉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似乎有些迟疑地接着道:「我且问你,你如今境界可已稳固?」听得这话,少年眼眶不由微微一红,再不做声。

  瘦高汉子见此情景,无奈长叹一声,续道:「我知道你心系父母亲下落,急于去江湖闯荡以探听消息,可是师傅她老人家偏偏不让,也是有缘由的。」「更何况,你我所修习武功,最重心境,你还小,并不知江湖险恶,人心诡谲……」

  「不过,我这次出门游历,倒是得到一些关于你的消息,此番回来,本就想向师傅她老人家情愿,只是如今你这番表现,怕是……」少年原本是赌气不语,待得听到瘦高汉子如此说法,脸上突然惊喜莫名,欢呼道:「啊?师兄你说的可是当真?」说完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灿灿的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

  瘦高汉子见少年如此表现,也是欣慰其天真做派,丝毫不矫揉造作,跟着说道:「自然当真,不过今日的事情待见了师傅她老人家可别说漏了嘴,只是说你我恰好于此地相遇……」「啊!不好!」少年听到这话,似是醒觉何事一般,突然惊呼道:「我忘了告诫阿秀那丫头万万不要将我溜出来的事情宣扬出去,这下回去,怕是又要被禁足三月了!」「哈哈,无妨,这一路上正好由师兄帮你想想如何圆谎。」说完,瘦高汉子打了个口哨,原本安静呆在一旁的骏马长嘶一声,飞奔而来,待人马擦身之际,瘦高汉子双足轻点,一跃而起便翻身上了马背,随即长笑道:「不过,需看看你我二人谁先回去了!」少年一呆,继而哈哈一笑,转身迈步奔袭,一时间速度竟不在奔马之下,两人一追一赶,瞬息之间便没了踪影,唯余下荒漠之中一片蹄印。

  约莫过了有盏茶功夫,两人已转过一片山头,在苍茫的戈壁之中,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葱翠的绿洲。瘦高汉子的心情亦是十分激动,此番游历江湖半载有余,终于得以回归师门,再见那亲切的师傅,还有可爱的师弟妹们,而非江湖上的鬼域阴谋,内心自是端得放松,但转念想起此次得知的消息,握在手中的缰绳也不由得紧了紧,速度渐渐地放缓下来。

  「师兄怎么了?是近乡情怯还是有意相让呢?」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紧紧缀在身后的少年已是超越到了先头去,同时开心的叫喊道:「师傅!师傅!秀儿!

  大师兄回来啦!大师兄回来啦!」说话间,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瘦高汉子见状莞尔一笑,小师弟终归是孩童心性,这般一闹,便将压在心头的担子甩至了九霄云外,若不是熟知他的性子,怎么也无法将刚刚在谷口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转念又思及关于这个孩子父母的讯息,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是福是祸。

  不及多想,识途的马儿便于绿洲的幽谷之中,徜徉恣肆的放马穿行,待得看到一排熟悉的庐屋,以及那屋前翘首企盼的清丽可人儿,再也无法平静的心湖终是激起了千层浪。身子微微一颤,随即翻身而下,俯身在地。

  「师傅!徒儿不肖,此去半年无音,害得您老人家又清减了!」「呵呵,无妨,无妨,能回来就好。」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翠绿衣衫的清秀女子,端秀的面容上不带一丝烟火,仿若下了凡尘的九天仙子,唯一泓清泉般的美眸中漾起的层层涟漪,似是诉说着满满的离绪。

  倒是一旁站立着的娴静少女,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冷冷道:「你这冤家,还知道回来。」「秀儿,不得无礼。」清秀女子轻声呵斥道,「你师兄此行也是为娘的意思,何况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你又惺惺作何态?」被唤作秀儿的少女不应,只是淡然道:「罢了,娘你总是偏心于他,我不争便是,在此也是无趣。」

  话虽如此,却不见她移动身形,直是忤在一旁生闷气。

  瘦高汉子见此情形,也知道少女心思,又瞥到一旁的小师弟扮出鬼脸,不禁苦笑着道:「师傅,师妹,此先是徒儿不告而别,确有不是,任凭责罚。」清秀女子也没多话,上前一步将瘦高汉子双肩轻轻托起,接着道:「不怪你,倒是做师傅的近日里对这些孩子疏于管教了,并不像你般明白事理。」说着回头瞪了一旁幸灾乐祸的少年一眼,嗔道:「云渺,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这两日又野到哪里去了?」唤作云渺的少年无语,不知师傅的怒火又如何迁怒至自己身上,唯唯诺诺的思索着如何答话,却听得瘦高汉子道:「师傅莫怪,是我先行传书告知云渺师弟不日即归的消息,想来他思念心切,提前出来寻我,故而这两日不在谷中罢了。」清秀女子轻哼一声,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她心底自然清楚云渺的意图,只是那身上的尘土便暴露了其行踪,无奈这孩子也是故人所托,身世凄凉,虽然自己对其严加管教,却终究约束不住其孩童心性。

  「罢了,今日既然你师兄替你说话开脱,我也不便追究,只是这两日需给我好好待在谷中修习那静心法门,过几日我再来考教于你,省得终日只知胡闹!」

  说完接着对瘦高汉子道:「麟儿,你今日回来,一路跋涉想必也是辛苦,外面的事,容后再说,先去休息吧。」「是,师傅。」瘦高汉子也不推辞,长身而起,又揖了一拜。

  清秀女子见其如此知礼,也是颇为欣慰,轻叹道:「若是秀儿和云儿有徐麟你一半晓事便好了。」此话倒是惹得身后的少年少女一阵白目。秀儿更是不依得冷嘲道:「若真是明白事理,又怎会于当日不告而别。」徐麟脸上一红道:「好妹妹,莫再说了,否则师兄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云渺更是打趣道:「大师兄,这可是你的不是了,秀儿姐姐日日夜夜为你牵肠挂肚,说你两句也是应该的。」

  徐麟听闻此言,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晰,竟是怔怔得不知该如何应答,颇为局促。

  反观秀儿则是凤目一瞋,怒道:「要你乱嚼舌头,谁回挂记这没良心的家伙。」

  只是说话间,双目微红,玉足轻跺,竟是转身掩面,奔进了庐屋之中。

  清秀女子见此情形,也只能轻摇臻首,微微叹惜,默不作声。

  徐麟更是垂首无语,场面甚是尴尬。

  只有云渺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三人的窘态,觉得有趣。此时的少年尚不知情爱之为何物,还能如此,若是有一日出现令其日夜牵挂的女子,就不知还能否以此作乐了。

  而转念思及师兄方才路上所言,终是按捺不住,出声问道:「师兄,方才你说起我父母的音讯……」清秀女子得闻此言,不由看了徐麟一眼,发觉其正好抬头以目光询问自己,想来此番徒儿外出的因由也是因此而起,不禁苦笑道:「云儿,麟儿,也别在外面说话了,且先进屋待师娘安顿你们用过餐点再说不迟。」

  说完转身也进了庐屋。

  云渺见师傅如此说了,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得用手捅了捅兀自发呆的师兄,两人都跟了进去。

  待得三人于桌前坐定,徐麟望着满桌的食物,不由热泪满眶,念及半年来江湖飘零,此时方知眼前平静的生活是如何的来之不易。

  一边用餐的同时,一边讲述着自己这半年多来的经历,徐麟也知道秀儿虽然不在,想必正于侧厢倾听,声音也由低沉转向了明晰。

  「那一日,我于黑风寨上同金大圣他们喝酒,突然听得有人说起师傅您老人家的名讳,我还详作不知,哪知那些腌臜愈加不堪,净说些淫言秽语,我一怒之下便与其大打出手,没想确是着了他们的道,被套出了底细……」「后来,若不是那位前辈出手相助,我怕是已经回不来了……」断断续续的说了许久,清秀女子期间连连叹息不已,云渺更是长呼短吁,就连一旁偷听的秀儿也时不时的握紧秀拳,银牙紧咬。可见徐麟此番江湖游历所发生的故事是如何的惊心动魄。他说的入神,不知不觉天色已然将晚。

  原来那日徐麟在谷外练功,遭遇一伙强人正密谋袭击路过的客商,路见不平之下出手相助,未曾想因此倒是卷入了一场江湖纷争之中。

  后来虽安全将那些无辜的客商自强人手下护送离去,自己却是受了点伤,更被后来的人以为金主将关键的物事托付于己身,引来更大的敌人,为了不暴露小谷所在,无奈之下只得辗转奔袭,以带伤之躯远遁。

  好不容易甩脱追兵,静养好身体之后,却糊里糊涂的发现自己成了朝廷通缉的逃犯。正所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不过被莫须有的当作贼子,徐麟也只能匿迹潜形,一面追查真相的同时一面混迹江湖,探听消息。

  好在吉人自有天象,再加上其本就身手不凡,才得以数次于惊险之中脱身,更是结识了不少江湖好友,倒也闯出些许名道。直至于幽州禁军之中见到那位大人之际才得以沉冤昭雪。

  「你是说,你见到了皇甫生平那老家伙了。」清秀女子本来是一直静静地听他讲述,就连黑风寨之中众人辱及自己以及遇见奇人的事情都没有插话,反倒对于幽州禁军之事十分在意,徐麟也不由微微一愣,应道:「是的,那位大人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那般,只不过师傅您老人家怎么会……」清秀女子自觉失言,忙道:「不用多问,接着说下去……」徐麟一愣,不过还是接道:「是,师傅,那位大人他……」「算了,先不要说了,我有些倦了!」不知为何,自从徐麟提起皇甫生平之事起,清秀女子就有些不安,甚至一反温柔常态,厉声打断道。

  说完,更是拂袖而去。只余徐麟与云渺二人面面相觑。

  待清秀女子离开后,云渺却是不依不饶道:「师兄,后来怎么样了?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一旁偷听的秀儿也是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后来……」徐麟并没有继续答话,反而陷入了某种沉思的状态之中,而那一切就像是一场旖旎的梦境一般……

              ************

  当日,徐麟潜入幽州禁军,仗着自己高明的轻功想要探知自己被陷害的真相,未曾想却遇到了一个此生难忘的可人儿。

  那是个迷离的雨夜,身着黑衣劲装的徐麟仿佛一道鬼魅一般跃动着身形,于幽州城中穿行。然而,禁军的警觉性远远的超乎他的预料,仅仅一炷香的功夫便被发现了踪迹,慌不择路之下,徐麟潜入了一座小楼之中。

  那间阁楼布致得倒是雅致,隐约的奇异香味自鼻尖传来,初嗅之际令得徐麟的精神不由得一振,但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虽说不出什么不对,只是觉得那股异香十分的熟悉。

  徐麟游目四顾之下,一片漆黑未见灯火的阁楼之中,只能借着月色匆匆扫视而过,发现却是空无一人。他心下大喜,待得行至门口凝神倾听,亦是无半分声息,这才确定追兵未及此处。

  心魂甫定,徐麟才来得及打量四周的环境,却不曾想入目竟是俱为女子之物,这才省得自己误打误撞之际躲入了女子的闺阁之中。

  屋子的正中有一张大床,旁边是张梳妆台,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屋子虽然不大,但却真是精美异常。只是令他疑惑的是,此间的布置居然与千里之外的幽谷草庐有几分神似,尤其是自月色中看到那些挂在墙上的字画,宛若出自同一人之手。

  不及他多做思索,却听得屋外渐渐有人声响起,徐麟以为禁军已然搜查至此,慌忙闪身至床榻一旁的幕帐之后,深深地摒住呼吸。

  徐麟刚刚隐匿好身形,屋门便被人推开,透过薄薄的帐幔,徐麟隐隐可以看到一个女子正提着一盏油灯,款款步入,行进间体态轻盈,风姿灼灼,却不像会功夫的样子。

  女子似是并未发觉屋内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将油灯置于一旁。徐麟一时也有些无策,要知道此时屋内在灯光照映下已是通明一片,其一回头便可发现自己,若是待她惊呼出声,势必惊扰了旁人,暴露行踪,便非他所愿了。

  好在那女子一时间也只是凭着灯火,揽镜梳头,丝毫没有歇息之意,给了徐麟缓冲思索的时间,倒不虞立即便被察觉。

  再次打量四周,徐麟突然发现屋子一角有座矮柜,正是视线所不及,当即伏低身子,于纱幔之后蹑手蹑脚的挪移过去,好在他轻身功夫不弱,倒也是无声无息,颇有几分贪花贼子的潜质。

  待得他缩低身子,刚刚藏好身形,女子正好梳妆完毕,站起身子。徐麟这才有机会打量其容颜,不想这惊鸿一瞥,却是教他大吃一惊。只见她那娇容居然有八九分神似师妹秀儿,若不是心知身处险境,徐麟都差不多要惊呼出声来。

  心存疑虑之下,徐麟似是下定了决心,待女子行至塌旁吹熄灯火之际,悄悄掩了过去,正要出手制住她,却瞥见她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不及深思,匆忙间一指点出,封了她的哑穴。

  奇怪的是,女子突然遭劫,眉宇间却丝毫不见慌张神色,竟是早有所觉一般。

  徐麟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看着那女子,轻声解释道:「小姐请不要慌张,在下并无歹意。只是被追赶之际无奈之下冒昧躲入此间,唐突了佳人实是罪过。」

  徐麟虽初涉江湖不久,可是此间女子的反应甚是诡异,饶是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情诚恳,心下的疑窦却愈发深重。

  那曾想女子听得徐麟的声音之后,身形才微微一颤,仿佛先前遇袭之事本是应当,而此刻才发觉声音有些出入。

  徐麟心念电转,再不言语,一双虎目闪着动人的色彩,直直望向她的容颜,想要瞧出几分端倪,那想这番仔细打量之后,才发觉奇怪之处,原来那女子双目虽神采奕奕,但那瞳间的焦距却是暗淡无神,竟似不能视物一般。

  此刻两人的姿态有些暧昧,女子原本是静坐于榻旁,而徐麟凑在她耳边说话,说话之间浓密的鼻息全吐在女子白皙的脖颈上,借着月色,清晰可见女子脸上布满了陀红,神情居然转变成了浓浓的羞意一般。

  方才徐麟一心直是奇怪,此刻再仔细端详她的容颜,发现她除了神似秀儿之外,更添几分娇媚。杏眼琼鼻,俏厣如花,比之秀儿的冷艳倨傲却是另一番滋味。

  一袭紫衫宫装衣裙,衬着她冰雪玉肌,直教如徐麟般的人物也不由心神荡漾,当真是说不出的妩媚。犹是那红晕上脸之后更增几分娇艳,看得徐麟也目眩神迷,一时间竟忘了身处险地。大手更是鬼使神差般的,就往女子丰腴的翘臀上落去。

  还未待触及,猛然之间,徐麟突然觉得气息一滞,一身功力居然不受抑制般的飞速流转,气血涌动间,隐隐有些不受控制的征兆。

  要知道他自幼于漠外绿谷之中随师傅练功,修习的俱都是玄门正宗心法,最重境界。虽说幼时贪玩,也曾涉猎一些偏向于双修之术的速成法门,但他也仅是草草翻阅了解些皮毛,以备不时之需,却是向来不屑一顾使用的。那曾想,这神秘女子身上竟似有种难以明言的媚劲一般,夺人神魄。

  徐麟忽觉全身一冷,心知不妥,当下又是一指点出,使女子动弹不得,便要运功镇压躁动的真气,两人一时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徐麟才回过神来,暗自思悼道:「真是奇怪,我又并非那采花淫贼,为何一见之下居然险些把持不住,莫非这女子身上有些古怪?」「阴阳交泰,采补双修。怎么这女子身上的气息如此像师傅曾经描绘过的那门功夫?」徐麟心念一动,却是想起一桩辛秘旧事。

  原来他十六岁那年于谷内修炼之际,曾误被一只奇蛇所咬伤,所幸被师傅及时发觉并杀蛇取胆方得保性命。须知蛇性本淫,但蛇胆却为至阳至刚之物,那次之后,师傅便教予他一门双修奇功,后来更是发生过一段不容世俗的悖论孽缘,因而此事成了他心中最为紧守之秘事。

  当日事后,师傅曾暗授玄机,说明此双修奇功虽是师门之秘,但并不完整,尚有半部流传于外,故有隐疾。还暗嘱他今后若有机会行走江湖,需留心修习媚功的女子,若是能有所奇遇,功力必会突飞猛进。

  而如今这神秘女子身上的种种表现,根本就是身怀媚术奇艺,难不成真的教他遇到?

  徐麟念及此处,忙将那女子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入手之间,只觉她浑身柔若无骨,触手肌肤更是吹弹可破,端得舒服,若不是媚劲天生,便真的事有蹊跷了。

  待徐麟定睛再看去,只瞧见女子凹凸有致,玲珑诱人的身段,心中却是一荡,自修习那门双修奇功之后,徐麟的情欲之需便远胜常人。平日里在谷中还有师傅能应付一二,而流落江湖大半年来,不是疲于奔命便是觅地疗伤,甚少与女性接触,故还把持得住。此刻眼见床上女子那神似秀儿的娇容,再加上被那奇特的媚态所吸引,估摸着美人儿褪去衣衫后的撩人娇躯,一时间口干舌燥,血脉贲张,只觉情动如火,那里还按捺得住。

  徐麟右手轻抚了一下女子额头上略显凌乱的刘海,分散她注意的同时,左手悄无声息摸向了女子的腰际,摩挲着开始解起她的裙带。

  她的反应倒也出乎徐麟预料,似乎是察觉到不对之后,全身开始微微的晃动着,宛若才醒得要抗拒陌生人的举动,不过因为全身受制的缘故,娇躯的挣扎竟变得好似媚人的勾魂姿态一般。

  此时女子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忽闪着,娇嫩的脸颊上面泛起一阵阵的潮红,娇羞不已、楚楚可怜的姿态无声地魅惑着徐麟。只是碍于无法言语,出于羞涩而双目紧闭,任其施为。

  知道眼前的女子无力反抗,徐麟有心一探这神秘女子身上的媚术奇艺,手下的动作也紧了几分。并非初哥的徐麟,虽说心存正念,但眼下的情景却由不得他停下动作思索,先是左手轻巧的扯去女子的裙带,紧接着便急不可抑耐地滑入了女子那袭紫衫宫装的衣裙之内,触手间一片紧致的肌肤,正是女子两腿中间滑嫩之所在,别有一番吸引力。

  甫一接触,徐麟便察觉浑身功力又躁动不安起来。心知有异,但为探明究竟,加上女子的反应也是身怀媚术的表现。而那双修奇功,讲究得就是男欢女爱,徐麟也顾不得做一次那窃玉偷香的淫贼勾当了。

  须知徐麟所学功夫早已演练纯熟,事前的抚弄便最能体现,他向来怜香惜玉,动作轻柔,手掌探入裙内之后便缓慢下来,掌心轻贴在身前女子那滑嫩紧致的小腹上,偶尔掌力轻吐,将一股股热流自其小腹缓缓输送出去,再反复婆娑开来。

  这着近似于按摩般的手法却有个雅名,唤作柔肠百结手,最是能挑动女子情欲的厉害手段。只是那女子的反应倒也奇特,但见她银牙紧咬,似是苦苦忍耐,但徐麟却感觉事实并非如此,反而自她身上漫起一阵女儿幽香,扑鼻而来,差点迷了他的心魄。

  仿佛受到挑衅一般,徐麟也不敢示弱,任凭她媚态横生,默念法诀,心中紧守灵台清明,只是徐徐变幻着手法,手掌逐步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股间柔软的凄迷芳草,温柔地扣上女子的花间要穴。

  一般说来,若是久习媚功的女子,花股间的蜜穴所在往往是身体的要害,更是其最为犀利的武器,然而徐麟这一下轻触,倒是感觉不同,除了入手之处温润火热以外,竟是娇嫩异常,宛如未曾开发的处子一般的紧致弹性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下手。

  反观其表现,却是脸蛋儿一下子涨的通红,真如同处子般的表象,要不是鼻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媚香,徐麟真也无法确定那女子到底是否身怀媚功,还是天生媚骨。

  此时女子显是感觉到了徐麟正在作怪的轻薄色手,身子微微抖动的同时,不由张开了樱唇,呵气如兰。只是浑身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任凭徐麟轻薄的搓揉着最为敏感的花蒂。

  徐麟的手段何等了得,手指于女子股间要穴不住揉捏戏玩,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拂过女子脸颊,划到了敏感的耳垂之上轻点拨弄。同时低伏着身子,嘴巴隔着薄薄的轻纱上衣,准确的噙住了女子雪莲上的娇嫩果实,时而如蜻蜓点水般用舌尖扫过,时而如巨蟒缠身般席卷而来。

  须知女子的敏感之处一般就是股间、乳首、耳垂这寥寥数处,这一下三管齐下,对于那女子也是莫大的刺激,无论其是否身怀媚功,怕都是够她好好喝上一壶了。

  犹是那雪乳上的红色蓓蕾,也不知是否真的初次接触异性刺激,反应竟是异常地激烈,徐麟的嘴唇甫一触及,便惊觉那花蕾已然盛开般矗立了,哪怕是隔着纱,亦能感受到其间美妙的变化。

  对于那女子来说,只觉一股麻酥的感觉传至全身,甚是通泰。在徐麟看来,直以为女子恐慌之间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没有丝毫的挣扎力气。

  随着舌头在两颗樱桃上轮流的挑逗,女子的喘息亦开始有几分深沉,而徐麟并不善罢甘休,股间那原本只在轻拢慢捻的手掌突地加快了动作,在其蜜穴上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扫荡,又忽地重复着轻轻撩拨的动作,这一连串时而粗暴、时而激烈、时而柔和既拨且撩、连揉带挑的动作,直逗得那女子娇躯颤动连连。

  徐麟这番手法端得厉害,转瞬便催发出其本能的情欲,那女子此刻只觉得下体里炙热无比,仿佛有一团烈火正在肆虐,一股股暖流徐徐渗出。而徐麟也终于察觉到身下女子有了反应,指尖的湿滑触感提醒着他时机已然成熟。

  女子明显已是有了快感,但又像是被强烈的羞耻感所笼罩,脸颊通红,耳根发烫。炽热的欲火自徐麟玩弄着的花谷开始,瞬息烧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比任何春药媚毒还要厉害。

  代表快感的蜜汁自其花芯里涌出,愈演愈烈,很快便沾湿了花瓣,随着徐麟手指的撩拨,发出汩汩的淫靡声响。

  当那女子被这三管齐下的手段淫玩至春意盎然、春潮激荡、娇躯颤栗之际,同时檀口微开、丁香轻吐,涌现出沉重的呵息,再难忍住琼鼻内嘤嘤地发出哭泣般的娇哼。这时徐麟才满意地收回了那只已经被淫浪浸湿的手掌,开始了新的动作。

  先是一边继续摸索着女子的动人胴体,一边缓缓地为其宽衣解带。同时默运玄功,屏息凝神,丝毫不为眼前媚象所扰。

  顷刻之后,女子的胴体已然尽露于徐麟眼底,只见粉雕玉琢般的雪白娇躯上,玲珑的曲线纤毫毕露,尤其是胸前两对玉峰饱满高耸,直入霄汉,外加两朵盛开的娇嫩雪莲,仿佛透着阵阵幽香。而那腰身纤细如柳,丰臀浑圆上翘,玉腿修长紧致,再加上腻滑如脂、温润若玉、彷彿是吹弹得破般的冰肌玉骨,端得是勾人心魂。更当徐麟目光所及其股间蜜所,只见那玉腿之间令人遐想的幽谷口处,阵阵幽香四溢扑鼻,几缕乌黑莹润的萋萋芳草覆于其上,还俏皮的沾染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汁。在其后便是那若隐若现之间层层叠叠的门户,上面点缀着珠圆玉润的符号,正慢慢地轻张微合,还时不时涌出一丝鲜美的泉水,嫩的直想教人吃下去。

  此等美味当前,徐麟倒是不急,双手错落有致地在美人儿身上轻扫而过,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臻首、玉颈、胸前、乳尖、脐眼、小腹、蜜穴、玉腿,当真是各个敏感点都不放过,或轻或柔地挑逗着,十指各司其职,力道不一。

  这番手法也有个名头叫百花争艳,直弄得那名女子娇躯猛颤,虽极力咬牙不做声息,默默抵抗,但鼻息间还是发出连连娇哼,根本没有那么好掩饰,女子只觉徐麟怪手所触及到的肌肤下面,仿若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一般,麻痒难当,继而演化为丝丝热流,慢慢聚拢,竟是要烧到她身体最深处一般。

  尤其当徐麟一双魔手集中转至胸前,用力搓揉之际,那热流更是如同欲火焚心。虽是全身受制,做不得声息,但敏感的酥胸被男人如此玩弄,女子也不由得羞愤不已,随着徐麟步步进逼,终于是忍耐不住,一行清泪自脸颊涟涟而下,同时蜜穴里却是不住涌出羞人的汁液,渐渐涓涓成河。

  徐麟感受到怀中的娇躯愈发火热,佳人的喘息亦愈加急促,却始终不能确定身下的女子到底是真的被他撩拨的已然情动,还是媚功高明到他也无法觉察的境地,便想着更猛烈地撩她一撩。一来是想看看到底能将身下这美艳迷人的女子弄成怎么个热情模样,二来也是为了探究到底是否媚功作祟,摆弄她的手法亦开始加重了力道。

  如此一来却是苦了身下的女子,蓦地感觉作怪的手加重了力道,激烈地搓揉着,几乎是要全部送进她体内一般,而那些地方都是她不自知的敏感处。力道加剧的同时,刺激亦更为激烈,直教腹中情火愈发撩人。

  徐麟借着手掌亦感受到了身下女子的娇躯愈发的火热,便开始了乘胜追击,突然伏至她的股间,分开双腿,指尖用力拨开女子的蜜唇,将嘴巴整个贴到了蜜穴之上,用力吸吮的同时,伸出灵蛇般的舌头,在穴口的肉芽以及褶皱之间游走狭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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