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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四十),1

[db:作者] 2025-07-03 09:13 5hhhhh 5110 ℃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02/12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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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赶了两天,好累。连载满一周年了,对于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殊不容易啊。〈东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

               (四十)

  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六种体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身心最满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可是,当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请辞时,竟开不了口……

  因为那个理着平头、獐头鼠目、蓄着八字须的猥琐部长,抢先提出:「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

  甚么考试,不过是他假公济私,调戏新来女技师的借口。我应聘当日,就被他「考」过「打飞机」,被胸袭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于饥渴,更主动跟他舌吻,央他亲我乳房、指插我下体……

  这桑拿是「半套」场,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外,还有「波推」、「冰火」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强推却,可此刻,终于逃不掉了?

  其实只需说出「辞工」两字,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但我竟蓦得想起,昨日跟八字须湿吻、求他亲我胸脯、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一走了之,他便没借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后,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性都」东莞,再做桑拿技师,任男人狎玩……

  心头乱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阔太生活前,我居然万分渴望,最后一次承受那诸般卑贱、侮辱……

  一咬下唇,我没说辞职,反向八字须屈服:「好,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换新工衣呀﹗」

     ***    ***    ***    ***

  桑拿技师每十天半月都会更换一款工衣,好维持客人对「制服诱惑」的新鲜感。但我只来了三天,这么快便替换工衣,明显又是幕后老板的爷爷,又是在为我……度身订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戏服校裙后,今次则是配合我家乡的,台湾高中校服……

  雪白的短袖恤衫、蓝色的半截校裙、白袜白鞋,长发扎成马尾,我活脱像个青春的台湾女子高中学生。清纯的女学生,最能勾起男性欲望,我又一次身穿校服,准备诱惑男人……

  我走进了按摩房,八字须已换上短袖衫裤了,大刺刺地坐于矮床:「部长,不……老板你好。」

  「这就是台湾女生的校服?」他的平头凑近我校服右边衣襟,盯着上面绣着的「熙媛」二字:「绣着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

  可恶的老人,竟给我绣上本名……

  部长两只贼眼,瞧着我打转:「106,妳今天不及昨日热情啊﹗」

  昨日我饥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满足我;可是当放工后,和爷爷做爱,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复昨天的渴求。

  毕竟在黄色场所工作,他轻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过,才变冷淡啦?」

  我肯定红了脸:「那、那有……」

  他一拍床单:「快﹗先考『波推』﹗」

  「……是。」我松了白鞋,踩着短白袜,坐上床铺:「老板,我帮你……脱衣服。」

  我替八字须脱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围。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开,裸裎33C罩杯嫩乳:「你趴下来……」

  他假作正经:「跟打飞机不同,做『半套』时,要清楚把服务的每个步骤,告诉客人﹗」

  「请你趴下来,我帮你……」我说出了正经的人家,不会晓得的色情术语:「……『波推』。」

  「不是一来就波推,循序渐进,先调情﹗」部长趴着枕头床单,裸背向天。我双掌双膝撑住身体,悬伏在他背上,听命凑出的小嘴,从后厮磨他的侧脸、耳朵,轻轻吹气,伸舌挑逗……

  一丝悸动,传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贱的桑拿技师了﹗委屈地服侍着,这个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觉好矛盾:屈辱、刺激、厌恶、甘愿,百感交集……

  接连吻遍八字须的双耳、两颊、后颈,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双玉乳,对准他的裸背,正准备靠上去,却被他叫停:「错啦﹗」

  「三天前才培训过,这么快就忘记?」他伏在枕头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老师怎教妳的?波推,不能干推﹗要怎样?」

  这才想起,我遗漏了一个环节:「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强润滑……」

  我连忙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还是用爽身粉?」

  他说得好难听:「一会还要吃妳奶子,就别搞得太油腻了,爽身粉吧﹗」

  「……是。」我倒转塑料罐,均匀地将洁白的爽身粉,从肩到腰,洒遍他的背脊。然后,俯低胸脯,首度将岭上两点红梅,轻印男体……

  即使洒了爽身粉,部长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却用洁净的乳蒂,触碰他黏黏的背肤,按日前老师的指示,揩擦讨好。樱色的乳首,沾满白末,在泥黄的肩背上,微微移动……

  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悦男人……如果没来东莞,我哪会学懂这样?好主动、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

  「哈﹗106,才开始没多久,乳头就自己变硬啦?」他竟一下子便察觉,我的凹乳头,摩擦下,变成凸起:「客人最喜欢,妳这种反应明显的技师啊﹗」

  我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开始「换偶」、来东莞「工作」后,性感官的反应,更益发强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项的触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子又泛起……快感……

  「别只用乳头,要用上整个胸部﹗」

  「嗯……」我轻应一声,上身俯沉,让一对美乳,彻底贴上部长的背肉。C杯乳房下压,略显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够份量:「唔……马马虎虎啦﹗以后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揸波、多做『波推』,胸围变更大才称职﹗」

  单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袭、帮他们「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马。我禁不住模彷老师的示范,以乳尖作圆心,让乳球一边划圆,一边上下左右,来回转动,翻覆按摩八字须的肩胛、背腰。

  翘起的乳头、柔嫩的乳肌、暖和的体温,配合爽身的粉润滑,女体贴身的事奉,肯定令这猥琐男感觉挺爽,连废话都变少了,全心趴着享受。我莫名地有点成功感,不觉更加卖力,乳房下压,让乳肤得更多面积,跟他背肤相贴。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询问客人的感受:「老板,舒服吗?」

  「还好……推屁股吧﹗」

  「波推」男人的屁股?从前的我,即使是作梦,都不懂梦见,这种离谱的场面……可如今,我却要亲手、亲身实行……

  我动手帮八字须脱掉短裤,他仰天的臀肉,颇为结实。他比丈夫、邢俊、阿猪、爷爷都来得瘦削,若果跟这种身形的,屁股腰身……做爱,会是甚么……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给老人,我怎会跟一个东莞「邪骨」部长好上?他那配啊﹗我只会为了获得另类刺激,才纡尊降贵,给他一点……便宜……

  在部长黄黄黑黑的臀部洒满爽身粉,我破天荒将向来珍如拱璧的两乳,往男人的屁股送去:「老板,106现在帮你推……屁股。」

  从事淫业的色男的屁股﹗他用来坐肮脏厕所板的屁股﹗我却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无垢雪乳,无偿奉上……乳蒂甫触及他的臀肉,我顿时像触电了一般,又呕心,又……亢奋……

  爷爷说得对,我习惯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为下贱,个中反差,于我有着异常的魔力……

  曾经的台湾女子学生,着魔了一般,用敞开的白恤衫间,两团白里透红的乳肉,尽心尽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洁的玉乳,漠视卫生,游遍皮肤斑驳难看的臀丘。乳首乳晕,掠过股沟、扫入臀缝,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两点两圆,扩张得更大更硬……

  莫说几位前男友、有合体之欢的老人,就连老公,都没接受过我如斯放下尊严的伺候。我用心保养,涂抹昂贵护肤品的胸怀,不断零距离地,婆娑爱抚这个难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点反感,剩下的,全是……兴奋……

  滑乳连连搔臀,八字须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动,最终稍为抬起……原来是我的「波推」火速见功,他前面的阴茎已完全勃起,斜顶在床垫上,撑高屁股……

  首试「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点得意,加快进度。娇躯向下,乳浪滑过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脚毛扫得发痒。严守老师的训示,我一路认真「波推」到八字须的脚跟,直到娇弱的乳蒂,刮上厚茧死皮,微微作痛,方才打住……

  忙碌近十分钟,才「波推」完部长的背后。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来,小口喘气。但技师不能偷懒,我紧接用白毛巾,帮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身粉,然后再抹干净自己乳间:「转过来,推正面……」

  八字须改作仰躺,贼笑:「『波推』不简单吧?是体力活啊﹗」

  的确,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师,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钟,方挣到二、三百块钱,我当女明星时赚的钱,当真太舒服了……

  理顺呼吸,我又分开手脚,俯撑在八字须身体的上方,准备「波推」他的正面。他仰望我,明知故问:「下一项服务?」

  「洗……洗面奶。」感觉面都红了,我双掌各按在他两肩旁边,上身下沉,轻轻款摆乳房,在他的额脸上面,往返挪动着,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闭上鼠眼,像个大爷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头都振奋得浮起面油,令乳肤尽数沾上,变得油油的……

  哎……胸部好空虚,又好想……被男人……亲了……

  八字须适时睁眼,抬望我峰顶两颗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干净没有?」

  「抹干净了……」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动喂他入嘴里,请他……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这桑拿里,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夫米克、然后昨天、今天,都是这个讨厌的八字须……

  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亲得好下流;锐利犬齿,浅刮乳首;门牙开合,轻啃乳晕。呜……就是这样,粗野一点……我……喜欢……

  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没有用强到底,牙齿略嚼了几口,便改用软舌,连渗口水轻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刚……好痛快……

  管不住自己,我喂完右乳,再请他吃左乳,两颗樱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结实。我昂起头来,闭目感受胸前快慰,撑着上身的双手,惬意得快没了力气……

  「喂,又跟昨天一样,变成我服侍妳啦﹗」他吃够了似的吐出乳首,轻拍我脸庞,着我睁开眼睛:「继续『波推』呀﹗」

  「嗯……」半身酸软,我索性趴下来,伏上他的裸体,半是休息,半作「波推」,用沾满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贴身缠绵。一对凸起来的凹乳头,摸索到部长两乳的位置,一边对一边,一点对一点,针对性地轻轻碰撞……

  我两颗红豆,蜻蜓点水地勾引,八字须一对黑色的乳头,未几已站了起来。我再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让男女乳头,贴胸旋转,令彼此四点乳蒂,更热更硬……

  部长满意地摸我脸蛋:「要告诉客人,这一招叫甚么名堂。」

  我羞涩地道出老师所说的名字:「这招叫……『心心相印』。」

  过去交往的对象,尽是俊男帅哥,可我当下却跟一个东莞平头男……「心心相印」……

  他得寸进尺:「嘴巴不要闲着,一边帮客人波推,一边亲嘴﹗」

  两胸的互磨,情欲教人唇干舌燥,我也如他所愿,俯吻八字须他下单薄的唇片:「啜……」

  昨日我抽他的烟,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没抽烟,无法故技重施。呜……他的口气,果然很难闻。只是,吻着、吻着,没多久……就适应了……

  不整齐的牙齿、有舌苔的舌头……不过,他总算吻得不坏。我昨晚都跟爷爷亲过好多次嘴了,为何今日又这么想跟男人湿吻?都怪这邪恶的「性都」、都怪这卖淫的桑拿、都怪这不道德的气氛……

  没关系了……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后一次做技师,我就好好扮演卖身女、好好豁出去服务客人……

  我松开部长的嘴巴,上身下移,两乳盘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脸正好面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头。他早兴奋得遍体冒汗,两乳舐起来,味道咸咸的……

  胸襟被我唇舌绕着两乳打转;肚子也被我两乳绕着打转,八字须双手爱抚我纤细的手臂,罕有地赞扬:「106,妳表现挺好呀。」

  「谢谢老板。」心头一喜,我身体再向下挪,终于来到「波推」的重点……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纵使昨晚已跟老人做爱六次,是「波推」、舌吻让我动情了吗?单是低头瞥见胸下勃起的阳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饿成饥,嫁给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个月,如今,害我只是见到肉棒,都满心欢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对待它……

  我让乳蒂轻碰龟头,小东西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虽然应聘当天帮它打过飞机,但我从未试过用胸部接触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鲜感。乳房外侧扫过茎身,好硬、好热﹗八字须这色鬼,连那话儿,都物似主人形……

  「别半调子的,专业一些﹗」八字须兴在头上,掰开两腿催促:「快用胸部挟着推﹗」

  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忆老师教授的姿势,将部长「V」字大开的双脚,搁上自己两边大腿,令他屁股垫高,命根子位于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转油瓶,让按摩油流遍两乳,然后俯身前倾,将性器纳入乳沟……

  在床头仰躺的八字须,后脑枕着双手和枕头,昂起面孔,遥望我在床尾,以胸挟茎不雅容姿:「嘿,妳应聘时我就说,妳算有几两肉,可以做『波推』。」

  结婚时我本是B罩杯,近来「换偶」开始,也许是荷尔蒙受刺激,才升级成C杯。因此,现在方有本钱,为他……乳交。

  我弯腰俯首,双乳和中间的阴茎,都沾满滑油,亮晶晶的。雪乳显得更加发白;红头黑茎的男根,亦显刺眼。哎……我这姿势,好难看……我在影艺圈惜肉如金,甚少穿着低胸衣服,可这刻,我却用罕见曝光的乳沟,夹着一条肉棒……

  急色的八字须,一挺下体:「还等甚么?快乳交呀﹗」

  「是……」我并举双掌,各按住两乳外侧,向内施力,微夹阴茎,徐徐的套弄。乳沟里的按摩油,使两团白肉间的阳具,上下顺畅滑动,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护。

  乳肌柔似丝绸,辅以油液,倍添滑溜,触感之好,乳交才刚开始,肉棍立马再长了一点、又硬了几分。乳间的触感教我知道了,怀中的海绵体,正在持续充血……他的反应,比打手枪时强烈得多,原来乳交,能令男人这么舒服?

  我无意间瞥向床头,迎来他乐坏了的贼眼:「以第一次来说,妳挺有乳交的天份﹗这招叫甚么?」

  「雪山……藏蛇。」当日老师说出这名字时,我剎那间还觉不解。经她讲解后,顿觉贴切……两座白皙乳峰,确像雪山,再左右夹藏,雄性下体的恶蛇……

  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夹紧些﹗要用尽整条乳沟服务客人﹗」

  我遵命点头,掌心横推两边侧乳,令乳沟裹着的阴茎,被挤得更紧;又依言起伏双乳,让龟头从下乳进入,棒身滑过感受整条乳沟,再在峰顶处冒出。乳肉夹紧,滑油流溅,反复的拟似抽插,男根都亢奋得发烫了……

  八字须遥观我以胸相就,还想要听觉刺激:「106,要懂得一边乳交,一边说话哄客人高兴啊﹗」

  第四天来这里上班了,加上爷爷全方的调教,我知道他想听甚么:「老板,你……好大﹗」

  我一边晃胸乳交,一边羞望八字须,口吐淫语:「又长、又硬……106的乳沟,都快容不下……你的大东西了﹗」

  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那里厉害,部长的獐头鼠眼,满是自豪:「妳也挺卖口乖嘛﹗」

  不全是卖口乖,我说的都是实情。换着是帮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家伙,连深入我乳沟都办不到。更别说,有着八字须这份持久力,被又软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仍未溃败……

  老师说,如果乳交技术未精,可以尝试劝诱客人:「老板,你真厉害……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吗?」

  八字须横我一眼:「『波出』不了是妳的责任,想偷懒『手打』交差?」

  但,他话锋一转,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吗?考过『波推』,还要考妳『冰火』呀﹗」

  「冰火」,即是……口交。前两次,他想「考」我,我都,推托过去。可今天……在辞工前,我没来由地……愿意……

  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墙壁上的内线电话,打到前台:「106号,321房,麻烦送……『半套』的东西来。」

  「半套」的东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内部术语,前台会叫人送进房间来。

  等候期间,我细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须印干阴茎的按摩油。一来,是不忘技师本份;二来,亦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为前晚我去夜总会做坐枱小姐,都帮过那台湾客人小蓝戴套口交?抑或是,昨夜终于跟爷爷冲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缘故,令我觉得,就算跟八字须来一次「冰火」,也没甚么大不了?我当真不晓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间仍硬着的肉棒,显得……非常吸引。我不会跟他做爱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尝……不可。

  八字须让我帮他抹着阳具,思疑地盯住我坏笑:「今天这么干脆?终于肯做『冰火』啦?」

  既决心做了,我又进入角色,裸胸贴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试合格嘛﹗」

  他一扬短眉:「那妳等会好好『吹箫』咯﹗」

  我用毛巾,将他的宝贝抹得滑油尽去:「我会……好好……吹……」

  见我顺从,八字须兴起地吻过来,我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

  「雪啜、雪啜……」我俩的舌头,伸在嘴巴外交缠。敲门声响起,他没停止吻我,鼻哼一声,权充应门……

  开门步入的杂务,手捧托盘,迎面就见到我和部长在肆意舌吻。我最初还没在意他,边吻边瞥过去,方发现他是我光头的……丈夫。

  喔﹗昨晚在车库,老公旁观我首次被爷爷在体内射精后,便被打发走了,我都没想到,他也来上班了……

  部长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头的,你跟106还真有缘呀﹗」

  我也没慌张,亦未遮掩裸胸。反正,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爱,丈夫都目击了,眼前这一幕又算甚么?而且,他最喜欢看我被其它男人亵玩。正好在我们回北京前,被他看见这最后一次……

  出乎意料,八字须居然不赶他走:「光头的,关门,你留下来。」

  丈夫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再关好房门,不知所措地站着。我不好意思看他……昨晚爷爷明明说,今早会送我回酒店见他,结果,我却跑来「上班」,还被他撞破了。他一定是很想知道,我后来还跟爷爷做了多少遍、还被内射了多少次……可部长在场,我们不能相认。

  部长使坏地指斥老公,跟我解释:「这个混帐﹗才来第四天,刚刚就跟我说要辞工﹗」

  是爷爷要丈夫辞工吧?跟我一样请辞,然后一同回北京。

  我好奇问八字须:「怎么叫他……留下?」

  他伸手玩我乳头,摆明玩给丈夫看:「我看他这几天瞧妳的眼神,又常出现在妳身边,这臭光头是看上妳啦﹗老子就当欢送他了吧,赏他看妳的第一次『冰火』﹗」

  他又朝丈夫冷笑:「我是部长,可以免费考106﹗你嘛,以后回来光顾,付三百多块就行咯﹗但对你这穷鬼来说,三百多是很多钱吧?所以我大方让你干看一次,过过瘾怎样?」

  光头的丈夫,窝囊的神情,暗带期待:「多、多谢部长……」

  我跟爷爷做爱,他昨日算是看够了;可我帮其它男人「冰火」,可是破题儿第一遭,满脑淫妻癖的他,怎愿错过?

  罢了,半年内,他的身体就会衰退到彻底性无能,到时再让他看我和男人亲热,他也没感觉了。反正,更过火的,昨晚我和爷爷也在他面前做过了。此外,我也真想尝尝部长的……分身……

  八字须的食指,轻扫我唇片:「106,就放胆表演妳的口技给他看﹗」

  即使丈夫有绿帽瘾,当妻子的要在他面前为别人做「冰火」,终究是万分羞赧。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师培训的步骤,为「冰火」做准备……

  我让部长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内的塑料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后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向矮柜上的托盘伸手,捡起一个锡纸包拆开,取出了咖啡色的避孕套。

  这里虽是色情场所,老师仍教我安全第一,口交必须要客人戴套。我正想为部长戴上,却被他叫停:「老师没教妳吗?别用手﹗」

  老师确有教过,还着我用香蕉练习……技师帮客人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用……嘴巴……

  我只好圆张小嘴,唇圈套子,再弯腰低头,向单手扶住的朝天肉棒凑下去。迭成一圈的胶膜内侧,准绳地套上龟头,我一路动口向下,拉长套子,当口腔含住整支阴茎,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当戴好。过程不难,关键是八字须的分身够长够硬,换着是丈夫软趴趴的东西?铁定戴不上……

  乳交停止了一段时间,阳具失去刺激,略为回软。我不劳部长吩咐,善解人意地先帮他恢复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专供口交之用。甜甜的口感,使我瞬间进入状态,缓缓动嘴品尝超薄的胶膜,隔套唤醒半软的棒儿。

  我埋首慢慢口活,不敢瞧丈夫,也羞于望向八字须。他却探手下来,轻扳我脸孔,着我遥望着他:「男人最爱看女人口交的样子﹗要边吹,边看着客人﹗」

  丑死人了﹗口衔套子性器,还要正视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贼样,盯着我服侍他的命根子……但这耻辱的感觉,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

  我空不出嘴回话,只得一边啜棒,一边点头,活像头……小母狗:「呜……唔……」

  「光头的,你看106被我调教得多乖巧﹗」部长侧头望向,站在床边的丈夫:「别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没资格享受﹗哈哈……」

  老公,如果你身体够好,你的娇妻,就不用出来「换偶」,不用在这里做技师,帮别人口交……都怪你不济事……

  我深明丈夫的苦处,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报复他的念头。于是,我嘴儿益发殷勤,鼓动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湿透,口水沾满套身,令龟头、冠帽的轮廓毕现,单用舌面,都能感觉到它的立体雄伟……

  我刻意吐出肉棍,咖啡色胶膜下,那话儿重振雄风,勃至最硬。丈夫瞧见,肯定无比自卑:「老板,你东西好大……我嘴巴都几乎放不进去﹗」

  八字须笑了,伸手乱抹我嘴角唾液:「好,够硬啦﹗可以来正式的﹗妳告诉光头,服务的名字?」

  我没看丈夫,却清晰地回话:「『冰火两重天』……」

  矮柜托盘上,尚放着两个即弃塑料杯,一杯温水,一杯冰水。老师说冷缩、热胀,为免一来就令客人那话儿遇冷收缩,要先来「火」的温水。

  我喝了一小口温水,含在口腔,便垂首半吞肉棒,让它如泡温泉。床头随即响起部长的叫好,真有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尝试一边含着温水,一边想轻啜套子。但实际行动比想像困难,我嘴巴稍松,温水都从口角淌出来,弄湿床单。

  八字须倒没骂我,神色少有地体谅:「水再喝小口一点,嘴巴慢慢来。」他是巴望我尽早学会,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来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入半截宝贝。口里温度骤变,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坏了,连忙蠕动小嘴,帮它按摩暖身。这次我学懂如何含着水,又啜套儿,再没有漏出半滴水来。在冰洋中接受贴心的口交,男根并没收缩,反更膨胀……

  等到冰水变暖,我扭头朝床边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饮用温水。这一回,我又领悟怎样在满口液体时,不只死板动唇,再添上灵活舌头,舐舔套子。

  如此这般,轮翻冰火交错,相继冷热互替,我渐得要领,活用不同水温,提升口交的快感。我的唇舌口腔,在冷热水中如鱼得水,吞吐棍棒,缠绕龟冠,爽得男人的肉杆子,抖呀抖的……

  可我的冰火口技,还是太稚嫩了吧,温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须还未发射。他按捺不住,一举坐起来,反客为主:「106,部长来教妳,怎样才能将客人『吹出来』﹗」

  他盘膝坐定,着我跪于他左侧,弯腰俯身,再作口交。但他的右手却从下托住我乳房,如榨取母牛牛奶的动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则掀翻我的蓝色校裙,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内裤,肆无忌惮,搓摸蜜桃形的素股……

  「吹不出来,就要让客人过手瘾助庆﹗」他右指轻弹乳头,左掌轻拍屁股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劲一点﹗」

  好侮辱……我像头母牛在被榨奶;又像条母狗被打屁股……可我却,乖乖听令,头颈加快起落,珠唇缩成O形,持续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贱……但自甘堕落的感觉,却转化成毛管竖起的……快感……

  「光头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揸﹗」我横垂的裸胸,被八字须玩弄到,时圆时扁:「可惜没人奶,不然一定被我榨出来﹗」

  他又乱摸我两边股肉:「你看这屁股﹗又白、又滑、又翘﹗」

  蓦地,他的左掌从我抬起的臀丘,滑落到外阴,五指覆盖:「对啦,她昨天还求我……」

  「用手指插她下面呢﹗」他二话不说,中指一伸,便插入我湿淋淋的阴户:「哗﹗妳这小淫娃,帮我吹箫,自己就兴奋到湿了?」

  先「波推」、后「冰火」、跟男体玉帛调情、长时间埋头口交,满鼻吸嗅男阴气息,还被搓乳摸臀……我岂能不下身湿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话儿抱怨,却被他用右手按住后脑:「别停﹗妳跟部长一起爽吧﹗」

  他左手补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进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径:「妳吹我﹗我插妳﹗」

  哎……昨晚都被爷爷喂饱了,可被他这一折腾……我……好想要……

  我屈服于他的淫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续从棒头,直吃到根部;他礼尚往来,两根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钻又抠:「昨天没被我弄到高潮,妳很失望吧?妳先『吹爆』我,我就让妳爽﹗来,吹大声点,让光头他听听﹗」

  不行了啊……身体、脑袋,又只管追求欲望……口腔自动渗出口水,舌头自行翻滚,丹唇自发啜食肉棒,响应八字须的要求,啧啧作响:「雪啜﹗雪啜﹗雪啜……」

  套子里的肉棍,体热都微灼着口腔,又长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后若有机会,要不……别戴套……直接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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