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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1-48) - 31,2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8190 ℃

  我自欺闭眼,嗓音低诉:“妹、妹夫……我、我是你……姐姐……”

  米克的声音听来好振奋:“哗!真活像那冷冰冰的婆娘,亲口说的一样!继续说,叫我亲妳胸部!”

  妹妹……就当姐姐对不起妳一次!姐姐的性生活,好空虚、好痛苦!姐姐好想有个男人安慰我……即使,他是我的……妹夫——

  “妹夫……亲姐姐的……胸……”

  我合著眼皮,漆黑中,胸怀随即感到米克俯首凑近——他小口小口地亲、大口大口地啜、唇片含着、嘴巴衔住,尽情品味姐姐娇嫩的乳蒂、乳肌……

  就是这样……亲我奶子、吃我奶子吧……我不觉双手圈住米克的后脑……哎!乳头被他的舌头卷住……他的舌尖在乳晕上不断打圈……我好有感觉!都起鸡皮疙瘩了……

  米克百忙中松了嘴巴,朝我耳道呵气:“姐姐,妹夫我,是不是亲得妳好舒服?”

  “嗯……”跟口不择言的妹妹,不时向我透露他们夫妻闺房之事说的一样,米克的嘴巴、唇舌,真的好本事……

  “那姐姐再来跟妹夫亲嘴!刚刚是我亲妳,现在换妳来亲我!”

  脸上传来米克的鼻息,他的嘴巴,已近在我唇前……他要我主动亲他?我一直只是被动地接受他……如今,要我反客为主?

  熙娣,姐姐……忍得好难受,妳也是女人,妳懂的……只此一次,姐姐只……主动亲……妳老公一次——

  “啜……”我更不好意思睁眼,只稍抬下巴,便碰到米克的嘴唇……喔!我在主动亲吻妹夫!我舔湿他的唇间,舌尖潜入他的口腔;我找上他的舌头,吸吮、盘缠;我咽饮他的口水……唔,妹妹老公的唇舌,为何比我自己老公的,好吃这么多?

  深吻到快透不过气,我才松开檀口……身上传来米克的感叹:“这钱真花得值啊!姐姐,妳这个假正经的,外冷内热呀!”

  蓦地,下身一凉,是他的手,掀起了我的迷你裙——

  我吃惊睁眼,跨在我身上的米克,满面通红,充斥欲火:“姐姐,来和妹夫做爱!”

  “不!不可以!” 我惊呼出来……其实亲热一下已经千不该万不该,我怎可再和……妹夫……做爱?

  “妳不是也很有感觉吗?从妳吻我的方式就知道!妳也很想做爱吧?”米克突袭我的内裤,从外一摸——

  “不……”我立时浑身发软……他虽隔着绵布,仍摸得好准确……正中外阴……

  米克眼神狡黠地盯着我:“不?妳的内裤都湿透啦!”

  我应该拨开他的手的……

  “公司……不准做爱的……部长……会在门外检查……”

  “嗤!我给他钱就是。”

  但一来,我被他摸内裤,摸到没有抗拒的力气……

  “可能有公安,突击检查……会捉人的……”

  “没这么凑巧啦!”

  二来,我舍不得……终于又有男人来摸我下面……丫!他的捺阴指……笔直地划着内裤的中央……好到位!

  “姐姐,剩下的钱,我全部给妳,有几万元啊!”米克一手抄起胶袋,在我身边,倒出数百张红色银纸,铺满床单:“和妹夫我做爱吧!”

  做爱……其实我好想做爱!好想有高潮!不过,你是我妹妹的老公……我再想要,也不能够……和妹夫……做……这可是……乱伦……但我又真的……好想要……怎、怎办?

  “怎样?姐姐?”米克轻咬我的耳垂,持续揉捏内裤裆部:“做一次吧?妳嫌钱不够多?那妳开个价?”

  “好……做、做一次……”欲求令我眼泛泪光,视线迷朦,放纵应允:“在内裤……外面……做……”

  米克皱眉:“在内裤外面?怎做?”

  我勉力伸手,取出工具箱内的按摩油瓶:“培训的老师……有教过我……”

  这桑拿中心是‘半套’场,不做‘大的’,但技师为了服务客人,可以大打擦边球——我手往下伸,掉转瓶身,尽往内裤、大腿,倾倒大量润滑油,直至裤布湿透,两腿润滑……

  我轻推米克,让大家变成面对面侧躺:“在内裤外面……做,都可以……让你……爽的……”

  还可以,让我也……爽……

  米克像想反驳,但当我动手褪下他的短裤,他便期待起来……天,我这个当姐姐的,居然主动去脱……妹夫的裤子……

  我不敢俯望米克的下体,只垂手摸索……他的阴毛好多、好浓密……

  熙娣……妹妹……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妳就原谅姐姐一次!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跟米克做爱……他也不知道我就是本人……姐姐就小到大,多年来都好照顾妳,妳就当报答姐姐一次吧——

  皓腕颤震,我触及米克的阴茎——他那话儿早已昂首勃起,等待着我。我爱抚着感受它……又是一根比丈夫长近两倍的雄伟阳物……

  米克按捺不住地催促:“姐姐,快……”

  我一边调整卧姿,一边轻握米克的分身,引领至我内裤下,微张大腿,轻轻一夹——

  沾满润滑油的内裤,最下端的三角,被肉棒上沿顶住;同样涂满油液的大腿肌肤,再从两侧,轻夹着棒儿的圆周。只一布之隔,我和妹夫的私处,紧贴在一起。油液让裤布湿透贴肉,我俩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体温……

  “姐姐,妳的大腿,比妳妹妹的更柔滑!妳夹得我的东西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我侧着娇躯,开始徐徐前后摆腰移臀,让湿滑的内裤摩擦龟头;用黏稠的腿根,套弄棒身;以腿代手,帮米克……打飞机……

  内裤里私处的微温、按摩油黏性的辅助、玉腿滑不溜手的肌肤,三者结合,全方位呵护米克的阴茎,感受度比动手打枪更高,命根子立刻不断更硬了……

  莫名地,我娇声问起客人的意见:“舒服吗?”

  “太舒服了!姐姐,我从没尝过这一招……”

  “老师教的,技师要懂得运用全身各处,取悦客人……”听见米克的赞叹,我满心愉悦……对,我此刻不是女星、阔太,我是个技师,我要尽心帮他……打飞机……

  我加快下肢的来回动作,反覆伺候妹妹老公的阳具……爽的不独米克,还有我——内裤被爱液、按摩油内外湿透,裤布都微陷入大阴唇,形成‘骆驼趾’,米克的粗棒来回擦过,隔布讨好着两瓣肉唇……呜!虽然跟上次我脱掉内裤,跟戴套的阿猪那种贴阴缠绵无法相比,但也……别具快感……

  “姐姐,妳别动……”米克扶住我的腰侧,要作主导:“让我来……”

  我停止摆臀,腿根配合地夹紧他的棍儿;他便开始挺动腰身,下体突进——

  噢!正常男人的腰劲、腿力,就是跟病弱的老公不同!米克的屁股动得好快,阴茎连环抽插我的裤裆腿间,营造快感……我两片大腿都是润滑油,他的小弟弟往返得称心如意:“姐姐,妳的大腿,很好操呀!”

  “还有妳下面,越来越湿热呢!”他的龟头、茎身,持续在内裤三角地带处滑动,骚扰从裤外,传至体内,我的花园都热了、麻了、软了……

  “姐姐,说‘妹夫,操我’!”

  快感驱使,优雅的淑女,破天荒吐出不雅的‘操’字:“妹夫……操……操我!操……姐姐!”

  拟似做爱的体验,益法教我不能自拔,我还想更爽啊……我半垂眼睫,渴求地向米克奉上红唇;又没廉耻地牵他的手,按上乳团:“妹夫,来吻姐姐、来摸姐姐……”

  “好呀!姐姐,妹夫我就一边吻你、摸妳、操妳!”

  “啜、啜……”妹妹的丈夫,热吻他连襟兄弟太太的樱唇、握捏她姣好的乳肉、疾操她圆润的大腿深处……

  妹妹,妳老公和妳讲的一样,体力好好……为甚么,我老公就没有这种持久力呢……

  “雪啜、雪啜……”我们吻得比之前更热情,他轻咬我的下唇,拉得长长的;他攫住我的乳房,使劲转动;他的棒头、棍身,深入我腿间,再滑开去,又插回来;他磨着我内裤里的花园,好热、好快、好够力气……

  哎!我好兴奋!不单因为三天来积压的欲望,更因为,米克是我的妹夫……我俩在做的,是比‘换偶’、‘上班’更为道德所不容的……接近……乱伦……这罪恶感……带来的快感,攀升得好快!刚才八字须功亏一篑的指插,令我痛失高潮……丫!现在,高潮……快要回来了……

  “妹夫……再动快些……操姐姐的内裤!用力顶……那里……”

  “嗄嗄……妹夫我就操死妳!操死姐姐妳……”

  但米克竟比我抢先一步,冲上顶峰:“唔——”

  大腿间一阵湿热,米克射精了!喷发得我两腿都是……

  讨厌!怎么又这样子?人家明明快高潮了!这已经是我在短短时间内,第二次……高潮不遂……

  米克发泄出来,自然没再插我,仰天躺下喘息。只苦了我,距离高潮只差一小步,又一次空欢喜失落……

  “嗄嗄……”米克轻吻我香腮,回味非常:“妳的腿真好操!如果当真和妳做爱,滋味一定不得了……”

  凝望射精后半软的阴茎,我伥然懊恼……我居然没多后悔,和妹夫拟似做爱;也没觉得有多对不起妹妹,而是只纠结于……无法高潮……

  技师的本份,像已深入心坎,我抽出纸巾,细意地帮米克清洁阳具。他刚才射出好多精液,难怪可以令妹妹连生两胎……

  丈夫不育,想我跟其他男人做爱,那我才有机会怀上孩子……如果,我和米克做……

  不!熙媛,妳又乱想甚么!他是妳妹夫!当真和他做,就是……乱伦,生出来的,岂不是……孽种?

  米克见我细心帮他抹净那话儿,满意极了,亲热地搂抱我:“妳太对我眼缘,太合我胃口……”

  他突然提议:“妳别出来做技师啦!我包养妳!我在东莞买间房子给妳,每月给妳生活费,妳不用工作,只需和我做爱,好不好?”

  我对米克,真有如斯巨大的魅力?竟令他想金屋藏娇,包养我,和我……做爱?我不禁绮想起来……如果我答应、如果我暪着米克,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然后接受他的条件,当她的二奶,和他同居……做爱……

  不,我在乱想甚么……但只是设想一下,我竟身心激荡得发抖了?刚上钟时,我还讨厌他油头粉脸,怪他暪着妹妹出来玩女人……怎么尝过和他亲热后,我就像……食髓知味……

  “妳好好考虑,我们交换电话,保持再联络!”米克着我交换手机号码,我给了他……然后,他说约了人吃饭,便自行离开,留下我一个在房间。

  我默然呆坐,看着满床的几万元人民币……我收了妹夫的钱,让他在我腿间射精……他还想包养我、和我做爱……而我居然有点……动念?我是想男人、想做爱,想到快发疯了吗?

  我微张双腿,拿了纸巾,正打算抹去米克射出的精液,有人开门悄悄走进来——是光头的丈夫。

  丈夫紧张地问:“米克呢?”

  我来不及拉好外套,不单裸胸,大腿间的处处精液,也收入丈夫眼底:“他上完钟,走了……”

  丈夫狂热的视线,落在我两腿的精水上:“妳有帮他……打飞机?”

  我羞涩点头,知道他喜欢看,也不掩饰,便在他面前,尴尬地抹干清液。

  “老婆……”丈夫像看出我的神态,跟刚知道米克出现时有所不同:“妳有和米克亲热吧?妳会想和他……做爱吗?”

  “怎、怎会!”我反驳,却心虚得有气无力……我的确好想和男人做爱……

  “我要去前台交单……”抹干双腿,我扣好外套钮扣:“你收好那些钱……”

  我走出房间……如果,丈夫知道米克想包养我、要和我做爱……他似乎会同意?甚至会想……我怀上米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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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前台那几个负责记录的正经女孩,见我外套间大露乳球,虽见怪不怪,仍隐约露出鄙视神色。又一次受辱,我竟又……心头乱跳。

  转身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见我酥胸半露,都探头俯身地瞧过来。一双美腿像管不住般,我刻意放慢脚步,给他们好好窥视我……

  同时,我的眼波,反过来瞥扫他们的裤裆——所有人都因为我的峰峦春光,下体兴奋隆起了……

  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成为我第四个客人?谁会来亲我、摸我、和我做爱……

  我悚然心惊……我竟有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念头!都怪八字须、米克的挑逗,令我的高潮两次求之不得!令我无比空虚、无比想要!如果我现在去上钟,和下一个客人调情,我九成会把持不住,甚么都不管,就和他做爱……

  不!我专程从北京来到东莞,答应‘工作’三天,和我做爱的男人,不应该是这些陌生的客人,而是——

  我没回技师房等待下个工作,只跑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处,满怀激动地,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听了:“喂?”

  

  我嗫嚅开腔:“爷、爷爷……”

  “哦?珊珊,在桑拿上班,玩得开心吗?”我总觉得,老人已心知肚明,我打这个电话有何目的。

  “我、我想现在就放工……你来接我好吗?”我、我该怎么启齿?

  我肯定爷爷在诈傻扮懵:“这么早放工?还未到妳去做小姐、企街的时间啊!”

  “我、我不去了……爷爷,我、我想……”我深吸一口气,我懂的,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

   “妳想怎样呀?珊珊?”老人的语气,吃定了我一般,好邪恶、好可恶……但从一开始,他吸引我的,就是这份雄性的强势……

   我闭上眼睛,终于豁出去:“我想你来……和我……做爱——”

 **********************************柏西达的话:平安夜,失身夜,写了廿一万字,女主角终于……以为上回写妹夫已经够辛苦了,岂知今次老人的重头戏更加累到爆炸……希望大家看得兴奋,圣诞快乐!**********************************

 (三十七)

  桑拿中心,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水声沙沙。花洒蓬头,喷出暖水,冲洗我的秀发、裸体。我涂抹沐浴露,搓揉胸脯——上面尽是部长、妹夫,先后啜食我乳房时,流下的干涸口水……

  还有耻毛、私处,因为八字须的手指进入,爱液流溢;更不消说,米克在渗满按摩油的内裤外操我,在两条大腿上发射的精液残迹。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但我一边洗净身体,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人,亲热的旖旎时光……

  忆及丑事,性欲又涌起了,我苦苦忍住自慰的冲动。因为我晓得,彻底解脱的时机,已经近在眼前……

  ‘爷爷’一个电话,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我走进女老师的培训房间,对着镜子,吹干头发,细心化妆;再换上老人事前为我准备,当‘企街’妓女时穿的衣裙、饰物……

  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波推的中年女人,一直旁观。等我装扮妥当,她咋舌称赞:“哗,106,妳这模样,准备去勾引男人吗?”

  不错,我淋浴、装扮,正是为了……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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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将下午六点,但天色还算光亮。我先丈夫一步,走出宾馆后门。把守的警卫员,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双目聚焦,连吞口水——

  我梳卷长发,塑成野性的造型,前端覆额,发尾垂肩;睫毛眼眶,划了一圈堕落的烟薰妆,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一件性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直接外穿;肩带幼细、低胸剪裁,大胆秀出粉颈锁骨、玉臂乳沟。黑色的丝质半截裙,窄身设计,突出臀部曲线;一双黑格网袜,辅以同色高跟鞋,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曼妙。

  爷爷替我挑选的,完全是‘企街’妓女,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暴露衣着。即使站在暗夜横街,亦显得过火,遑论这光天白日,走在大街之上。这身装束,无疑在告诉所有迎面而来的男女路人,我是东莞随处可见,不三不四的女人……

  模样正经的女行人,无一不满面鄙夷;男途人则纷纷注目,再三回头;我半羞半怕,朝着马路边走去,却又暗中享受……被贱视的感觉。

  马路边,如老人在电话所说,这次驶来的,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车。

  我走到车上,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保障私隐。车厢改装过,应有的几十张乘客座椅,全被移除;通道宽阔,空间变大;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璃,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延伸到车尾处,连接成‘凹’字的形状。

  老人从容地坐在车尾‘凹’字沙发的中央,似笑非笑,在等着我。

  我迟疑一瞬,终究迈开脚步,慢慢往车尾走去。背后响起足音,应该是同样放工,已换回便服的光头丈夫,也上车来了。但是,我没有回头瞧他一眼。

  引擎声响起,司机开动公车。车速不快,我仍可平稳走着,终于步至爷爷面前,坐在他的右侧。

  至少六十岁的老人,M字额头发花白;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穿着圆领衬衣,搭配休闲裤及皮鞋,跟我在‘换偶会’会址初遇他时,差不多的衣着。

  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叫爷爷来,有甚么事?”

  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但他偏要逼我,当面再讲一次?我往斜对面左方的沙发望去,丈夫已坐下来。老人就要我,在他和老公跟前,亲口要求……

  “爷爷,我今晚不想去……坐枱、企街。”我主动牵着老人手掌,低语:“我都听你的,乖乖工作了三天……”

  老人侧头装傻:“所以?”

  “我、我这三天……这几星期¨¨”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结婚以来这八个月……每天都……憋得……很辛苦……”

  老人扬眉,眼神捉狭:“憋得很辛苦?是甚么?”

  我再让内衣胸口,紧贴老人的胳膀:“……性……”

  “性、性……”只差一个‘欲’字,我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怎也说不出口。

  爷爷话音一沉,神情顿变冷酷:“不清楚说出来,谁也帮不了妳。”

  我委屈到眼眶微热:“……做、做……爱……”

  “我、我想……做爱!”提高声量,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人,将脸孔埋在他怀中:“我好想做爱!爷爷!我好想……和你做爱!”

  廉耻与欲求,冲突矛盾,我眼角盈泪,近乎失控地哀求:“请你和我做爱吧!好不好?求求你……和我做爱……好吗?”

  后脑发丝,随即感受到老人的温柔抚摸:“好,终于放胆说出来啦。”

  我含泪抬头,爷爷恢复慈爱:“女人有性需要,就该向男人请求。”

  老人双手环抱我,柔声解释:“爷爷要你来东莞,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欲望。这三天当技师、做小姐,终于令妳认清,自己的性欲有多强烈,身体有多需要男人吧?”

  事实不到我不承认,我怀羞点头:“……嗯。”

  爷爷一亲我额角:“让妳憋这三日,就是要妳积累欲火,直到忍受不住,崩溃爆发,亲口承认,主动要求!跨过这一关,妳以后的‘换偶’、以后的性生活,将会无比自由,无比快乐。”

  “来,不单要跟爷爷说,还要跟妳的丈夫说——”老人让我望向几尺之外,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

  小飞,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我那有淫妻癖、绿帽瘾的老公;我那性能力不济、先天不育的配偶;那令我长期欲求不满、使我深陷‘换偶’世界的伴侣……

  我本是洁身自爱的女明星、专一忠贞的贤妻,是你姓汪的处心积虑,一步一步,诱使我踏上这条歧路;是你害我逐渐变成这模样,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遂你所愿:“老、老公……”

  我遥望似近还远的丈夫,终归颤声问出:“我想和爷爷……做爱……可以……吗?”

  丈夫听见,身体一震,目无表情,竟不言语……

  你、你不是不肯答应吧?这不是你的最大心愿吗?难得我鼓尽勇气豁出去……

  合上眼睛,握紧拳头,丈夫还是没有回答……

  来到最后关头,你才退缩、反悔?你自己又没能力满足我……你反对的话,那叫我怎么办?

  良久,丈夫再次睁目,眼神像揉合诸般的痛苦、兴奋、矛盾、喜悦……重重吐一口气,他缓缓颌首:“……可、可以。”

  太、太好了!我还怕你拒绝,还好你最终同意!

  我感激地跟丈夫对望一眼,旋即回顾身畔更重要的老人……我可以和爷爷做爱了!

  得到丈夫首肯,这就是他同意的‘换偶’,而不是偷情、出轨;我并非出墙红杏、我没有偷汉,我只是满足丈夫怪异性癖,牺牲自己的贤淑良妻;我未有不守妇道,不用背负罪名,不带半点愧疚……

  我可以光明正大,心无旁骛,在下嫁后,以人妻的身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

  “爷爷……”我依偎老人,毫不顾忌,仰脸求欢:“他、他说……可以……”

  “先给爷爷感受一下,”老人轻轻一抱,让我侧身坐上他的大腿:“妳这三天学了甚么?”

  这坏蛋,总要逼我主动……我坐的方向虽面对丈夫,却不犹豫,左手亲昵搂住老人的左肩坐稳,右手便抚摸他的苍苍白发,开始调情——

  琼鼻轻吸华发,嗅闻耳朵;樱唇浅印,发线后移的M字额、两颊的每一点老人斑;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们却擦出火花……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吧……

  我一面细吻老人眼角的每条皱眉,一面右掌下移,伸入他的衬衣。他肚子不胖,挺结实的。玉手滑上他的侧胁,婆娑胸口,逗玩乳首。我微尖的指甲,不着力地轻拂,没几下子,已令乳头发硬……

  爷爷明显受用:“上次玩坐枱游戏时,妳可不懂这一招啊!”

  我揩亲他的耳珠:“桑拿培训老师教我的……”

  老人回吻我敏感的耳背:“很喜欢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吧?”

  打飞机……我自然地将把爷爷乳头玩硬的右手,改摸上他的皮带:“……喜欢……”

  我低头俯望,双手并用,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褪下外裤、内裤,为老人解除下体的束缚,让那话儿暴露于空气中——

  上次在会址酒店的房间,爷爷曾牵我的手,伸入浴袍,摸他分身……如今,我首度见识他下体的全貌:阴毛白白的;命根子还未全硬,已经有约五寸长;龟头色泽深沉,显然数十年来御女无数;勃起的角度陡峭,棒身的圆周,比我两根手指加起来更粗……

  老人下流地,让阴茎抖了一下:“满不满意?”

  “满、满意……”我毫不反感,轻声回应。想到这下流的小东西,不久就会进入我身体,赐我高潮,我衷心欢喜……

  我好想摸摸它,好想帮爷爷打打飞机……可手边,却没有按摩油。嗯,老师不是有一招——

  口腔动舌分泌,我无视不雅,微张小嘴,缓缓朝右手掌心,滴出一滩唾液,再手向下伸,往爷爷的阳具抹去。暖暖的、黏黏的口水,通过纤纤五指,均匀地涂遍龟头、棒身,滑滑的方便我打手枪……

  指掌间的性器官,顷刻更加充血了,我顽皮地沿用老人刚才的说话:“满不满意?”

  老人流露赞许眼神:“以后再去培训,还有很多性技等着妳学。”

  “嗯,我学……”老师说得对,用口水代替润滑油,男人只会更感兴奋。搓揉棒儿片刻,唾液渐干,我便再对掌心轻吐口水,二次滋润爷爷的分身。小手盈握,徐徐套弄,用心伺候下,肉茎硬成笔直,居然长逾六寸……

  我失声惊叹:“爷爷……你的……好大……”

  爷爷自豪地弯起嘴角,磁性嗓音,道出我久等的福音:“现在就用这好大的家伙,和妳做爱?”

  心头一跳,我自觉面红,却几近立刻……一点下巴。

  老人坏笑,一拍我裙子屁股:“站起来。”

  爷爷依然安坐沙发,却要我站在他前方的车厢通道,再次面向,我在调情中,几乎已忘记其存在的丈夫。

  “汪先生,你过来!”老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变换成刻意刺激丈夫淫妻感受的羞辱语调:“我要和你太太做爱了!”

  光头的丈夫,一身切合桑拿中心杂工的廉价便服,在老人呼喝下,走到我跟前。眼神懦弱、动态畏缩,前所未有地窝囊,跟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完全……不像个男人。

  老人向人妻的夫婿,下达最残忍的命令:“你最享受在其他男人面前,帮妳老婆脱衣服?来!亲手脱掉她的内裤!”

  爷爷走到我背后,却是轻声细语:“掀起裙子,方便妳老公吧。”

  事已至此……我也只想能快些跟爷爷做爱……我让爷爷从后扶住手背,慢慢拉高黑丝裙裾,直至裙下的红黑蕾丝亵裤曝光——

  爷爷进一步凌虐丈夫:“跪下来脱!”

  男儿膝下有黄金,秃子丈夫,却臣服于爷爷脚下,默默用双手褪下我的性感内裤……

  三角裤往下翻开,内侧裤裆处,全是显眼的爱液水迹——调情时,爷爷没多碰我,可我单只帮他打飞机,便发情湿透……

  “看你害得太太多饥渴?”老人冷哼:“她的身体,已经充份准备好和我做爱!”

  我配合抽出鞋尖,让内裤脱掉,丈夫颤手捧住,凝视裤布的爱液发怔……

  爷爷扶我两手,挽裙过腰,向屈膝的丈夫,裸露湿润的下阴:“抬起头!看着我们!说——请你和我老婆做爱!”

  对丈夫而言,这是他自青少年时代,种下绿帽瘾根源起,苦等二十多年,终于来临的神圣一刻吧……他缓缓昂首,眼神软弱,仰视老人和我,一字一顿:“请你……和我……老婆……做爱!”

  老人满意冷笑,挥手打发:“唔!坐回去!瞪大眼睛看着!”

  丈夫像斗败的丧家狗,坐回原处……在这场竞逐雌性的雄性争夺中,单论男子气慨,他输得一败涂地……

  我却没多余心思,去管他的感受——老人坐回沙发上,从后扶我站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一根昂扬热棍,有力地顶住我的臀丘:“汪太太,坐下来……”

  于丈夫眼前、在车上做、还要我采取主动、而且是这种姿势?

  爷爷轻拍我臀肉鼓励:“妳不是一直嚷着说,想和爷爷做爱吗?”

  对,我想做爱、我想和男人做爱、我想和爷爷做爱——

  我背向老人,两条网袜美腿,渐成坐姿,往他的胯间下降。爷爷细心地从后帮我挽高裙子,让我视线无阻,清楚看见彼此暴露的下体。我左手后撑,按上他的左大腿;螓首俯望,认准朝天肉棒的所在;温柔地用右掌将它扶好,对正逐寸靠近的女阴……

  

  哎!龟头……碰到小阴唇了!好热啊!花径入口里外,早爱液横流,不需前戏,已经可以插入……棍头分开两片小肉瓣,伞状的圆锥肉,慢慢推进……

  呜!肉棒进入我了!它好硬……原来只纳入了三分之一?爷爷的东西当真好长!比丈夫的两寸肉块,长得多了!丫……阴道被分开、被充满……插得好深、好深……

  “唔……”我蹙皱柳眉,仰起下巴,丹唇半启,吐出一声销魂低吟。背向爷爷,我两腿大张坐着,耻毛下的阴户,将六寸多的阳具齐根吞没,直到紧贴阴囊。刹那间,我静止下来,爷爷亦体贴地没动半毫,让我全心感受,一根大家伙充塞体内的满足感。

  对上一次,被一个健康男人进入我,已经是三、四年前,婚前的最后一位男友。在那之后,性生活空窗期长达数载;然后,嫁给丈夫这八、九个月来,我得到的,只是一小截软肉……但现在不同了!一个正常的男人,用健全的肉棒,填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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