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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1-20) - 5,2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5570 ℃

  「总之,大体就是这样……我们不要说这些了……」贾敏伸手抚摸何天宝的胸膛,她的手仿佛带电,何天宝只觉得胸前麻酥酥的,下体随之蠢蠢欲动,伸手搂住贾敏的腰,把她拖上床上。贾敏睡衣扣子散开,一个金坠子带着一对乳房滚了出来,乳房因为体位关系显得更大,因为金坠子的点缀显得更美妙。何天宝伸手摩挲着妈妈白嫩结实的乳房,觉得国共决裂的事情不妨等等,现在还是通共比较实惠。

  贾敏低头凝视儿子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表情怪怪的,有点像痴迷,还有点像吃惊。

  「小宝……」「嗯。」「咱俩长久不了,我终究还是要诈死的,但是我想跟你一起过了年再散,好吗?」何天宝伸手搂住妈妈的腰肢,心里一阵酸楚,竟说不出话来。

  「好不好?」

  「好——」

  「你担心你南京和重庆的上司都想要你回去?」「回头咱俩再商量怎么糊弄我上司。先说说拍照的事情——现在你总不会不肯了吧?你不想拍裸照,咱们内衣照,我托人去上海找欧洲最新最摩登的蕾丝内衣。」「你当老娘是乡下人?我听说过那些洋鬼子的不要脸玩意儿……干嘛?……别跟逮不着似的……我说你到底憋了多久啊怎么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是你勾引我的,还什么外面有人偷窥……我都听得出是树枝儿打窗户!」「呸,谁稀罕勾引你……干嘛呢?」

  「没什么,摸摸。」「嗯……你这不像是只是摸摸啊……昨晚儿要了那么多次你现在还要?想我死啊?」「我怎么舍得?」「……」「嗯……嗯……嗯……你干嘛呢,进来啊。」「说,昨晚为什么要勾引我?不说我就不进来!」「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弄得我……舒服了,隔了几天就有点想你,昨儿白天你又嘴对嘴的灌我喝酒,又跟我那样……」「跟你哪样啊?不清不楚的。」「你还要我说得多清楚?算了我走了!」「来了来了,昨晚儿都把你肏肿了你怎么还急吼吼的。」

  「呸!说话真脏,也不知道咱俩谁见天跟闹猫似的!」

  从这天起,两人开始了明铺暗盖、白天假夫妻、晚上真鸳鸯的生活。只是贾敏还保持着一些矜持,每晚都要先关了灯才去洗漱卸妆,然后摸黑进来,跟何天宝同睡。

  一个虎狼之年,一个年轻力壮,两人晚晚不空。有时何天宝装睡,贾敏就凑上来搂着他撩拨。她知道母子乱伦的隐秘关系最让何天宝觉得刺激,常常一边用哄小孩的口气说些「小宝起来跟妈玩会儿」之类的话,一边抚弄何天宝的阳具,直到何天宝忍无可忍翻身开战。

  男女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只要床上和谐,什么都好说。贾敏除了是抛夫弃子的共党,能玩会玩的八旗小姐,还是个不修边幅的懒婆娘,做饭只会炒鸡蛋炸酱面之类的穷对付,连粥都煮不好,常常火大了烧焦。但在此时的何天宝看来,都是可爱的小毛病,关键是腰软屁股圆。他简直仿佛割裂尘缘的禅宗和尚般洒脱,国仇家恨万事皆空,清规戒律无需遵守,天理伦常一概没有。

  这天早晨,辉子一路小跑地出现,说金启庆有急事儿找他,那几个鸦片贩子堵在商会里坐等,非要见何天宝。

  「那你跟他们说,我这儿也有点儿急事,两个钟点儿内准到。」「得嘞。」

  辉子真是模范特务,好演技,演跑街像跑街,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何天宝直奔西城,他身为汪精卫的半个钦差,得到了日本人的少许特权,给了他一些特供物资,包括两桶汽油配给。舒六爷帮他联络订下了一辆OPEL小汽车,车主是个英国医生。

  到了地头,何天宝显摆自己留过洋,用法语跟洋鬼子攀谈,这英国医生和他的法语都说得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鬼子就主动换成了京片子。原来车主从清末就在北平行医,现在英伦三岛危在旦夕,他要回国参战,这才变卖家产。何天宝说既然你要精忠报国马革裹尸了,打个八折怎么样。车主义正言辞:「我们这些北平英侨倾家荡产,要从美国订架战斗机去保家卫国的,你这会儿跟我们还价,往轻了说是落井下石……」「也不用往重了说,我就问你,过去八十年你们打了三回北平,弄走我们多少东西,留下辆车怎么了?」舒六爷在中间说了许多好话,总算按九折做成了这笔买卖。英国医生立刻换上笑脸,收起洋钱,拿出一瓶洋酒,跟两位北平人喝了几杯。

  何天宝开车送舒六爷回家,去警察局办牌照,他有齐燮元田文炳的片子,一路绿灯通行无阻。

  他把车开到东升修车行,让他们去掉车上英国标记,坐黄包车去六国饭店看看金启庆什么事,原来是陈璧君的一个侄子带着老婆到北平来玩,金启庆带着他们去逛琉璃厂了。何天宝知道陈璧君出身南海大族,侄子可能有一百个,但是该应酬还得应酬,赶去琉璃厂陪着逛街吃饭。

  黄昏时分,何天宝疲惫不堪地回金鱼胡同,走进去迎面遇到了一个卖香烟的小贩,吆喝着「大英牌香烟,金鼠牌香烟」,跟他擦肩而过。

  何天宝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回头看看小贩矮小的背影,心中一动,说:「喂,你忘了换丝袜了。」那小贩浑身僵住,转头走近,托着摆烟的木盘,压低声音恨恨地问:「你这次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果然是假扮老妈子的日本女特务李晓滢。

  「你嘴里喊大英牌,可是你的木盘上根本没有大英牌香烟。」小贩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木盘里的几十包烟,不敢相信地问:「你只跟我打了个照面,就看清了我手里都有什么烟?」「当然没有,可是北平不准卖大英牌香烟……」何天宝嘿嘿一笑,「我可以告诉你实话,但是我教你个乖,与我有什么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让我看看你的本来面目。」「好吧。」按照小贩的指点,何天宝走到路口的润明楼坐下,过了五六分钟,一个白衫黑裙、女学生打扮的小个子姑娘走过来坐在他面前。她圆脸大眼睛,略有些雀斑,不算美女,但娇小而甜,自有魅力。

  「陈妈?」小个子姑娘抬眼,怨恨地看他,说:「是我。」她卸去化妆之后眼睛很大,漆黑明亮。

  两个人同时开口:「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何天宝说:「这儿是我家胡同口,怎么能说是我缠着你?」李晓滢说:「你这强奸犯,我杀了你都不多。」何天宝说:「你先监视我的,你不信任我,就是不信任汪主席——汪主席是中日亲善的重要人物,你们天皇都尊敬有加的。」李晓滢说:「我在盯金启庆。」何天宝说:「一场误会,不打不相识,你去忙吧,下次遇到我一定装作不认识你。」

  李晓滢一阵脸红,问:「你这么说一句就算了?」「那你还想怎样呢?我登报道歉,因为误会,浙皖沪商会的何天宝先生逼奸了日本特务机关的某甲,括号,因工作性质姓名籍贯年龄性别均不便公布,括号完……」李晓滢气得咬牙,又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的?」何天宝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总不是你喜欢我一直叫你陈妈吧?」「你死到临头,还有闲心问这个。」「既然你怀恨在心我死到临头,你告诉我名字也没关系。」

  「……我叫李晓滢。」这当然不是她的真名,不过何天宝也没刨根问底,赞道:「好名字,清晨的水光,你这假名取得很好,日本的汉学果然有水准。不像共党那批土包子,取假名什么五号都出来了,笑死天下读书人……」「我说了名字,轮到你了。」「我姓何,叫天宝,听着有点土,但这是有出处的,我家是华侨,我爷爷让我不要忘了祖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我问的不是这个,是我的伪装哪里有破绽!」何天宝喝着茶摆着谱说:「你问我就说,那我多没面子。」李晓滢学旗人的做派,风吹斜柳似的福了一福:「请师父指教。」「师父和女弟子……你想玩戒尺打手板的游戏吗?」何天宝说,「说穿了一文不值,就好像看西洋侦探小说,如果不告诉你凶手是谁,你就看不出来,如果告诉你你再去看,从一开始那人就鬼鬼祟祟。乔装改扮也是一样的,只要你对一个人起了疑心,就很容易发现疑点。我在六国饭店看到你脚上的丝袜,刚才听出你叫卖的烟不对,是因为我在那之间就对你起了疑心。」「为什么呢?」「因为你的味道。」何天宝一笑,「你身上有股女人香。」他耸耸鼻子,说:「我这几天常常回味。」李晓滢脸更红,有些发怒,身子微微颤抖,盯着何天宝不说话。何天宝忽然不由自主地凑上去,一吻印在她唇上。

  李晓滢愣了几秒钟,抬手要打,被何天宝抱住。

  李晓滢慌乱地躲闪,何天宝顽强地纠缠。

  何天宝终于把她抱紧,印了一个缠绵的长吻,然后李晓滢终于挣扎出来,却不再有动手的意思,问:「你把我当什么了?」何天宝松开手,厚着脸皮笑:「我以为你是来对我使用美人计的。」李晓滢站起来,小脸通红:「你为南京做事,又不是给蒋介石或者俄国人做事,我们要用美人计也不会对你用。」何天宝大方地摊手:「原来是一场误会,算了。」好像他刚刚受了很大的委屈。

  「算了?」李晓滢气得结巴了。

  何天宝就真的算了,若无其事地走。李晓滢问:「你去哪儿?」何天宝说:「我真有急事儿,我刚买了辆车,在车行修理,说好了今天去拿的。」李晓滢说:「那你带我兜兜风,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何天宝提了车,拉着李晓滢在北海东四东单紫禁城地兜了一圈,他的车技真不敢恭维,把李晓滢颠得好像一袋土豆。

  等车子终于在王府井西口停下时,李晓滢已经说不出话来,面无人色仿佛虎口逃生。

  何天宝把她扶下车,说:「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你又打什么坏主意?」「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色狼呗——连老太太都不放过!」何天宝没搭腔。

  李晓滢说:「怎么,生气啦?」「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力气了,你去上哪儿,我送你。」「我就到这里!」李晓滢气愤愤地开门下车,灵活地闪开几个围上来的乞丐,走了。

  何天宝口不应心地挽留了一句,看着街面发呆。街对面鳞次栉比地开着几间烟馆,刚才有个旗袍女人走出来,叼着根象牙烟嘴上了洋车走了,虽然没看到正脸,但身形何天宝再熟悉不过,绝不会认错,肯定是贾敏。

  「嘭嘭嘭」有人敲窗户,是李晓滢。何天宝摇下窗户,嬉皮笑脸:「这就想我了?」李晓滢也笑嘻嘻的:「想看看你的新帽子——呦,绿油油的真适合你。」

  何天宝本来也在狐疑贾敏在做什么,听到这话火上浇油,低声问:「你屁股痒了是不是?」「你还顾得上我,还不快跟上去盯紧你媳妇儿?」「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的事情我都清楚,不劳你费心。」何天宝嘴里这么说,踩离合换挡,这英国鬼子的车估计比何天宝小不了几岁,他又不熟,档没挂上,车子一阵哼哼,趴在原地不动。

  李晓滢张着嘴巴无声地笑。

           第十四章美丽的幻梦我不要醒

  何天宝回家,万事无心,反复盘算贾敏到底在烟馆做什么。

  天气闷热,他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在厨房里找到半瓶贾敏剩下的玫瑰露,自己炸了一盘子花生,坐在院子里消磨时间。这么抓耳挠腮地熬了一下午,黄昏时贾敏才回来,一手提着大酒缸的锡壶,一手托着荷叶包着的熟食。

  何天宝躺在藤椅上,满身酒气,故作轻松地开口批评:「贾敏同志,我觉得你得考虑解除酒瘾了。」「再陪我喝点儿——今个儿非得庆祝,」贾敏说:「我有最新的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事儿?」「你这是打哪儿回来?」「跟我的同志们开会,党小组例会。」「你们的接头地点在哪儿?」贾敏警惕地看他。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的安全,毕竟那帮满洲警察还没走呢……」何天宝判断那烟馆是共产党的据点,没来由地松了口气,问贾敏:「什么事儿这么美?」「百团大战!」八月下旬,华北的八路军全面出击,进攻日军兵力薄弱的交通线和小城镇,对外宣传称为「百团大战」。中共得意洋洋地宣传国民党自私自利搞摩擦,己方忍辱负重真抗日,洗脱七月黄桥内讧的影响,向重庆政府追讨军饷。

  这两天北平已经有模糊的传言,说有游击队大闹山西,小鬼子焦头烂额。当时华北山头林立,除了八路军,还有阎锡山卫立煌和许多民间自发的武装。何天宝一直认为是他们国民党干的,贾敏当然认为是八路的手笔。今天贾敏听到了较详细的报告,拿喂鸽子的小米在地上撒豆成兵,眉飞色舞地向何天宝讲解八路军如何总动员,出动了三十个团,全面攻击正太路,五天激战消灭了日伪军两万,刘伯承怎样运筹帷幄,彭德怀如何横刀立马。贾敏虽然声音很小,神态却又激动又骄傲。

  何天宝不喜欢她这幅样子,讽刺说:「作为一个被斗争得死去活来隐姓埋名的地主婆,你这份赤胆忠心真让人感动——京戏里的杨继业史可法都比不了。」

  贾敏也不生气,侧身坐在何天宝腿上,伸手作势抓他裤裆,说:「你这份国难当头陷害忠良的执著,倒是比得上鱼朝恩魏忠贤,。」「我不是看不起你们,可要是三十个只有步枪的团如果能消灭两万日伪军,当年淞沪会战我们也不会失败了——我们可有百万大军外加飞机坦克和德械师的。」贾敏说:「你们的飞机坦克德国教官,不也拿我们红军没办法?」「那你们怎么会被我们端了老窝的?」

  「那是苏区左倾,让毛主席靠边站了,后来他重新出山,立刻就有了我们今天的局面。」「什么毛主席,我看是比汪精卫更大的汉奸,投靠俄国人的乱臣贼子。」

  「那么说孙中山也是汉奸喽?」「国父当年联俄的事情很复杂,不过就算是你们的毛泽东张国焘也不敢批评他老人家。」两人就这么亲密依偎在藤椅里,低声而坚决地大吵了一架。

  国共之别始终是母子俩的心病,两人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谈,今天天气燥热,贾敏兴冲冲回来却遇上何天宝心情不佳,爆发了两人发生性关系后第一次真正吵架。吵了十几分钟,贾敏气愤愤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继续打嘴仗,话题早已远离百团大战,贾敏攻击国民党头面人物的私德,何天宝就反击共产党也不干净。何天宝在军统窝子里长大,对于中共种种不光彩之处熟悉得很,甚至比贾敏都清楚。贾敏说戴笠泡女明星,何天宝就讲毛泽东停妻再娶的江青其实是蓝萍。

  吵到最后,何天宝说得嘴顺,扔出了一段反共宣传口号:「你们共产共妻,悖逆人伦!」贾敏厉声问:「你混说什么?」何天宝脸色惨白,知道这话出口,就无法挽回,但反正已经是无法挽回了,剩下的话冲口而出:「如果你不加入共产党,也就不会害死爸爸。」贾敏霍地站起,脸色煞白,进去睡了。

  何天宝想追进去哄哄贾敏,在心里措辞,却突然重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巨大鸿沟,躺在藤椅上,不知所措,慢慢睡着了。

  他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本来以为贾敏会叫他进去或者给他盖个被子,谁知到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孤零零地歪在躺椅上。他一气之下起床,开车去商会睡了。

  这几天苏浙皖商会忙碌了起来,都是些不得不办的杂事。一半是南京政府的三亲六故,一半是日本人的官样文章。何天宝雇了三五个出身银行或者买卖行的文员帮手,这些人还没上手,很多事情还得他亲力亲为。忙得焦头烂额之时,有几个上海商人来拜,这些人都是鸦片贩子,来了几次了,不断请求何天宝替他们出头,跟北平的鸦片贩子划清势力范围。如今的乱世,实业全都奄奄一息,只有走私和鸦片赚钱。何天宝不愿给鸦片贩子出头,只是用个「拖」字诀敷衍着他们,最好拖到自己调回南京,拍拍屁股走人就算。他也知道汪伪政府里没什么君子,自然有继任者愿意损阴德赚这个钱,只希望眼不见心不烦。

  鸦片商们都有优秀的心理素质,明知何天宝不待见他们还非要拖着何天宝去吃饭。这些人都是人精,东拉西扯了十来分钟就发现何天宝喜欢讨论军事,这话题虽然不如酒色财气,但在高级汉奸中间也不算什么,他们就讨论双方各种军队的特性,说得最多的是百团大战。有个陪客是山西人,作证说「最近山西的八路军闹得很凶,正太路全面瘫痪,日本人从武汉前线调了一个甲种师团北上。」这天何天宝索性找了个借口,叫了个杂役去给贾敏送信,说自己喝多了住在商会不回家。杂役是个新招来的乡下后生,是金大爷老婆家的远亲,傻乎乎地问:「何大爷您也没喝酒啊。」「现在不喝,晚上还能不喝?」何天宝打发了杂役,等着客人上门。谁知忙的时候恨饭局,闲的时候没饭局,何天宝等来等去也没人来请他何理事吃饭。两位旗人发现晚上没饭局,早早就走了。

  何天宝装模作样地办了会儿公,出门开着车绕着古城墙兜了圈风,从阜成门进城,拐到西单停下,进文成厚买了几样文具,看看街景。

  西单很热闹,人潮汹涌,有小贩推小车卖冰棍,慢悠悠地吆喝「冰棍……败火……」何天宝买了一根,坐在汽车引擎盖上吃。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在灯火下游荡,他看到许多张面带笑容、青春洋溢的脸,有些无忧无虑,有些充满情意。

  一股香风扑鼻,他身边多了个人,何天宝惊喜地说:「姐姐!」侧头看,却是李晓滢,穿着蓝衫布裙的学生装,也拿着根冰棍。

  李晓滢眨着大眼睛,来回晃脑袋,问:「姐姐——你什么时候有个姐姐?」

  何天宝说:「我约了个照花楼的姑娘,我叫她姐姐。」「别骗人了,你家里有那么个妖精似的老婆,怎么会有精力逛窑子?」「我可是连老妈子都有胃口强奸的色狼,怎么会不逛窑子?」何天宝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好像对李晓滢这个敌人兼仇人有股莫名其妙的信任,然后转念一想,家里的贾敏同样是敌人兼仇人,看来自己就是喜欢与敌同眠的刺激。

  「你想什么呢?」「我想起上次的事情,觉得对你非常惭愧,抬不起头来。」

  「咳,也不用惭愧,我嫁鸡随鸡,你以后对我好点儿就行了。」「嫁……啊?」

  「看你吓的。」李晓滢笑了,然后立刻瞪眼:「我哪儿配不上你了——你强奸了我,然后就不管我!」她这几句音量放大,闲人纷纷侧目。

  何天宝的声音更大:「我强奸你你还跑来缠着我做什么?有瘾是不是?」这一下两败俱伤,整个西单仿佛瞬间安静下来,满街的眼睛都看向他们。

  何天宝脸皮虽厚也扛不住了,钻进汽车,李晓滢低声咒骂「王八蛋等等我!」

  也跟了上去。

  老爷OPEL一溜烟出宣武门跑到南城,何天宝在天坛根停下车。自打没了皇上,这里就成了北平的荒凉之地,天黑后更是僻静得很。

  李晓滢眨着大眼睛问:「你把我拉到这里来要干什么?」何天宝说:「你巴巴地跑来找我,我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归。」说着就把李晓滢搂过来亲了一口,说:「到后座去。」李晓滢被亲了一下就听话了,一声不吭,乖乖地开门绕到后座上车,何天宝从另外一边上了后座,关上车门把李晓滢按倒在座位上,粗鲁地吻她。

  李晓滢柔顺地回应着。

  何天宝解开她衣服,搓弄她的乳房,李晓滢的胸部不大,却也白嫩可爱,两个白馒头似的乳房顶着小小的粉色乳头,少女颜色,动人心魄,何天宝粗鲁地揉了几把,李晓滢一声不吭地奉承,何天宝心软了,温柔地抚摸着一边,又亲亲另外一边,问:「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李晓滢一只手伸进何天宝的裤裆,往外拖他的阳具,抿抿嘴唇,不说话。

  何天宝也不客气,解开裤子就干。干了半个多钟头,李晓滢泄了两次身子,何天宝最近跟妈妈干得太多,虽然少女屄紧刺激,他还是没射。对上日本女特务不用客气,把李晓滢按在椅子上,把她双腿折叠在胸前,整个人揉成一个白球,抱进怀里,李晓滢屁股半悬空,阴部向上暴露。何天宝从上向下猛插,李晓滢惊呼起来:「太深了!轻点!求求你轻点!」她越哀求挣扎何天宝越起劲,就这边紧紧勒住她猛插了几百下,终于喷发,全灌进了她的子宫。

  他松开李晓滢,坐起来喘气。李晓滢展开身体横躺在椅子上,白嫩的肌肤上多了许多摩擦的红色痕迹,她无声地流泪,低声说:「你干嘛这样对待我……」

  「明知我是强奸犯还送上门来,你这得算犯贱吧?」李晓滢脸色红红的,小鼻子周围显出几个小小的雀斑,说:「我就是贱货,送上门来了。」「那你还哭什么?」

  「我这是被……被刺激的。」年轻女人躺在后座上,个子矮但比例匀称,脸上有泪痕,下体满是两人的淫液,看得何天宝又是蠢蠢欲动:「那我再刺激你一次好了。」梅开二度更加持久,李晓滢阴道紧窄比贾敏刺激,但也很难让何天宝达到高潮,折腾了一个钟头,何天宝实在累了,把李晓滢翻过去改成狗姿势,一边在后面慢悠悠地干她,一边摸出香烟来点一支,就把烟灰弹在她后背上,抽完一支烟,他缓过气来,双手掐着李晓滢的细腰开始新一轮穷凶极恶的冲击,撞得她娇小的身子仿佛要飞起,向前滑动,脑袋时不时撞到车门上。

  李晓滢咬着嘴唇任他蹂躏,绝不抱怨。

  何天宝又心软了,把她身子摆正,换成女人初经人事时最喜欢的传教士体位,慢慢缠绵着。

  李晓滢婉转呻吟,小声说:「狠心贼。」「我还是想不通,你明知我是强奸犯狠心贼,巴巴地跑来找我做什么?如果你真的口味独特喜欢被虐,贵国比我更狠的男人有的是。」「我才不是喜欢被虐,我是喜欢你……」「你喜欢我什么?」

  何天宝愣了。

  「你长得帅,还有……那天晚上你让我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你就是喜欢我的鸡巴。」「是,我就是喜欢你的鸡巴。」「那你亲亲它吧。」何天宝把紫胀的阳具从李晓滢的阴道里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女孩迷离地半睁着眼看了看,张嘴把混着两个人淫水的阳具一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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