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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臂柔臀喜迎春,秀眸红唇庆马年——2014年色城春晚】十楼颁奖!全文结束! - 6,1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85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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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段AV引发的血案》

  2013年,在一个神奇的国度发生了几件神奇的事件。本故事不发生在地球,以下文字为本人宠物狗趁我睡着了胡乱在键盘上敲出来的,本人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快递放门卫,水表在门外,外卖没定过,电表以损坏。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B巧合。

  2013年,是不平凡的一年,是朝鱼羊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取得了伟大胜利的一年,在伟大领袖金正淫总书鸡的领导下,在主题思想的指引下,勤劳善良的朝鱼羊伟大人民继续发挥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再次挫败了国际上一小撮黑暗势力的各种阴谋。回顾这一年,我们的主要成果有:1、枪毙了传播录制淫秽音像制品的玄松月。

  2、枪毙了长期纠集不纯势力形成派别,企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以各种方法和卑劣手段实施颠覆国家的阴谋犯罪:张成泽3、枪毙了一小撮长期偷看南朝鱼羊不健康电视剧光碟的坏分子。

  4、枪毙了……

  5、毙了……

  6、了……

  7、……

  「呼……呼……怎么样?我的……我的鸡巴是不是要比那个三胖子大得多?」

  已经六十七岁的张成泽呼呼的喘着气,一下一下操弄着身下的女人。胯下足足有

  十厘米长、一次性打火机粗细的粗大鸡巴带着一个特制的大号避孕套在女人的私

  处抽插着。

  「嗯……啊……张委员长……好棒……要」女人发出快乐的呻吟。

  「快说!」张成泽看着女人的媚态,更加卖力起来。

  「张委员长的……大……」

  咣咣咣,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混蛋!不是说不许打扰我吗!你小子是不是想回家种地?还是想和郑大世一起去挖煤?」正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扰了,张成泽生气的大骂。

  「委员长,有紧急情况……」

  「滚,再紧急也等着去!」

  「委员长,金总书鸡临时召见玄松月小姐!」

  「啊!」张成泽听了这个名字,顿时傻了,整个人也呆在了那里。那勃起的鸡巴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软化下来,从玄松月的小穴中滑了出来。还是玄松月反应快,一把推开了了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张泽成,飞快的抓起床上被揉作一团的蕾丝内裤就要穿上,可拿到手里展开才发现,精致的内裤早已经被撕坏了。

  玄松月皱着眉咬了咬牙,把撕烂了的内裤丢在一旁,穿上连裤袜,真空的把套裙穿在了外头,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便跟着门口的警卫去了,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等等……」如梦初醒的张泽成大叫了一声:「我的避孕套掉在你里面了…

  …」可玄松月已经急匆匆的走远了。

  笃笃笃……

  「进来。」

  一个年轻军官轻轻推门进来敬了个礼:「报告总书鸡,玄松月小姐已经到了。」

  「哦,让她进来。」一个高大的背影背对着门,双手背在身后,也不回头,只是看着墙上挂着的米利坚合众国地图出神。

  玄松月推门进来,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心中一股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她轻轻走到男人身后鞠了个躬:「总书鸡,您找我?」

  男人这才回过身来,脸上挂着慈祥的淫笑,一米五五的高大身材再配上与生俱来的桶形身材更让他越发显得挺拔和威武。没错,此人正是朝鱼羊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最高领导人,朝鱼羊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元帅,朝鱼羊劳动党第一书鸡、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朝鱼羊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国防委员会第一委员长,朝鱼羊人民军最高司令官——金正淫!

  金正淫看了看玄松月:「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你知道我这几天正在忙着制定攻打米国本土的计划,有多忙吗?我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召见你,你居然来得这么晚?」

  「总书鸡,我……我刚才有点拉肚子……」玄松月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惹恼了这个慈祥而威严的男人会是什么后果。

  「哦,那要注意身体吗。」金正淫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这温暖可以使南极千年冰盖都为之融化。玄松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换上了最妩媚的笑:「多谢总书鸡挂念。」

  「嗯,我的时间很紧,咱们开始吧!」伟大领袖总是很忙。

  「好,总书鸡今天想怎么玩?」

  「嗯,还是老样子好了。」

  「是。」玄松月说着优雅的跪了下来,解开了金正淫的腰带,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他的鸡巴,先抛了个媚眼,便把鸡巴含在了口中。

  「哦……好舒服。」金正淫叹了一口气。他低下头来,正好看着玄松月也在看着自己,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淫靡之中却透着一股子优雅。金正淫喜欢抽烟的女人,因为她们的小嘴叼着香烟的样子就像是含着自己粗大的鸡巴。玄松月看着金正淫满足的表情,更用力起来,将金正淫的鸡巴嗦得啧啧响。

  过了一会,金正淫拍了拍玄松月的脸说道:「好了,开始吧。我时间不多。」

  玄松月这才不舍的把金正淫的鸡巴吐了出来,一面用两根手指小心的捏住继续套弄着一边伸手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盒牙膏状物体,用洁白的牙齿咬去盖子,挤出了一点淡绿色的膏状物在嘴里,一口咽了下去。

  瞬间,芥末的强烈刺激气味钻进了鼻子里,玄松月马上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小月月准备好了,请总书鸡开始吧。」

  金正淫看着玄松月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扶住了玄松月的头,摆了摆姿势,单手将粗大的鸡巴扶正,对准了玄松月的鼻孔就插了进去。

  「哦!好爽啊!小月月,你的鼻孔好紧,好热,好光滑,真他妈妈的舒服!」

  剧烈的抽插使得玄松月的呼吸有些困难,她只能轻轻把小嘴张开,急促的呼吸着。随着金正淫的肏干,晶莹而粘稠的鼻涕顺着缝隙流淌下来。玄松月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口中浪叫道:「啊……总书鸡,好粗,好长……月月的鼻孔都……奥……要被插爆了……慢一点,受不了了……」

  金金正淫更是得意,两手紧紧抱着玄松月的头抽插的更快了起来。他的目光却转向一旁的宽大办公桌上,上面放着一本时代周刊,封面上是一对黑人男女,笑得很开心。「哼哼哼……好一个米国第一夫人面歇尔,等我的导弹扫平了米国本土,我一定要插烂你这两个大鼻孔!呃,奥巴驴的大鼻孔看起来也不错,鼻毛居然这么茂密,插起来又是什么滋味呢?」金总书鸡正一边肏着玄松月的鼻孔一边意淫着自己已经扫平了米国,仿佛现在跪在自己面前被欺凌的已经不是玄松月,而是面歇尔,是奥巴驴。

  「哦哦哦……」伴着一声沉而有力的低吼,伟人身子一抖,将粗长的鸡巴深深插在玄松月的鼻孔深处不再动弹,一股粘稠而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金正淫,呼呼喘了几口气,拔出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在玄松月的脸蛋上擦了擦,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玄松月一下子瘫软在地上,鼻孔中流出了一缕泛着泡沫的鼻涕和精液。她大口的喘着气,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轻轻点了点头表达着心中的快乐。金正淫满意的点了点头:「哈哈哈,我金正淫不愧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来吧,再让我扣扣你的小骚B。」

  玄松月只好强打起精神爬上了宽大的办公桌,将短裙撩到屁股上面,把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一字分开:「总书鸡好厉害,刚才差点把人家给搞死,这会儿也不用休息一下,又来欺负人了。」

  金正淫哈哈笑道:「少拍马屁了,唉?你这骚货,居然连内裤都不穿?」

  玄松月这才想起来刚才来得匆忙,那条内裤已经被张泽成撕坏了,如今自己下面是真空的,但是玄松月反应和快,冲金贞恩抛了个媚眼:「总书鸡~ 人家还不是一听见要见你就急不可待的跑来了吗?」

  金正淫正色道:「我看……你是想故意骚给我看吧?」

  玄松月笑道:「总书鸡好讨厌,不要说出来嘛。」一边用一只手羞涩的遮掩着暴露在金正淫面前的私处。

  金正淫笑了:「越来越会勾引人了,来吧,让我摸摸你的小骚B。」说着就深处手来,拿开了玄松月的手,在玄松月的私处胡乱揉搓起来。「还不让我说出来,你看看你已经湿成这样了,被我肏鼻孔是不是很爽?」

  「嗯……啊……好爽。」

  金正淫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狠狠的插进了玄松月的小穴里大力的扣挖了起来。「这样爽不爽?爽不爽?」

  「啊……爽……」

  「到底哪样更爽?」

  「都……」

  「嗯?这是什么??」金正淫突然觉得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薄薄的,软软的,又很湿滑。废了很大劲才夹住了,抻出来一看,是个避孕套。啪!金正淫甩了玄松月一个响亮的嘴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玄松月吓得面色苍白,但是玄松月就是玄松月,她马上捂着脸笑道:「总书鸡,你忘了上一次你插月月的小鼻孔的时候是带着套子的?想必是那一次套子掉进我的鼻孔里了,然后又被我吸进了肚子里,这会儿应该是要排泄出来了。」

  「哦,是这样……」金正淫这才稍稍有些释然。(他怎么没想到从鼻孔即便能进入消化道,也应该从菊花排出来吧?)「嗯?不对!你个臭婊子居然敢忽悠我!这个避孕套这么大,连我的拇指都能塞进去,完全不是我的尺寸!说,到底是谁!」

  「总书鸡……」玄松月再聪明,也想不出别的借口来搪塞了。面前这个高大的伟人终于发怒了,只见他两条剑眉倒立,虎目圆睁,连腮帮子上的肥肉都在跟着颤抖,头上冒起了幽幽的绿光。「是……是张泽成委员长,是他强迫我……啊!」

  不等玄松月说完,被又一个嘴巴给止住了。

  「来人呐!卫兵!把这个婊子给我压下去,枪毙!」

  马上有人推门进来。拉着玄松月就要往外走。「总书鸡,请问要判她什么罪名?」

  「传播录制淫秽音像制品!让全国人民唾弃她!」

  「是!」面无表情的卫兵拉着玄松月就往外走。

  「总书鸡!总书鸡饶命啊!都是张泽成逼我……书鸡,饶了小月月这一次吧。」

  玄松月知道被拉出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金正淫的大腿。

  「等等!」金正淫抬了抬手。卫兵马上停住了脚步。「把张泽成也给我压起来,送他上军事法庭!罪名就是长期纠集不纯势力形成派别,企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以各种方法和卑劣手段实施颠覆国家!把张泽成的余党也要一网打尽,就说他们偷看南朝鱼羊腐化电视节目!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两个!」

  士兵敬了个礼,拖着玄松月往外走去。「总书鸡……饶了我这一回吧……」

  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越来越小。

  「砰!」金正淫攥紧了拳头的手重重砸在了办公桌上。正好看见那本时代周刊杂志封面上的两个黑人都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那分明是嘲笑!

  「来人!传我的命令,全国进入一级战备,准备对米国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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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放炮咯》

  除夕夜。在一群还没一米高的小侄子小侄女的簇拥下,屌丝王小宝在自家农院里狠狠点燃了一根爆竹,嗖的往高处一丢。「梆、梆!」爆竹在半空中炸出了甚是好看的彩色火焰,照映着王小宝那张满是幸福甩着两管大鼻涕的清瘦面庞。

  在这美好的一瞬间,王小宝的眼睛渐渐湿润了:过年真好!家和家人带给他的温暖,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远在千里之外的痛苦回忆:地下室的冰冷,老板的严苛,收租婆的谩骂。此时的王小宝心里,只有燃烧正旺的火炉与亲人团聚的温情。

  王小宝在孩子们的欢笑声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的女朋友张小美。王小宝仰头望着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焰火,喃喃自语道:「小美,过完年我就回来,我预备了你最喜欢吃的腊肉、香肠。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在思念带来的痛与甜中,他又点燃了一根爆竹朝天丢去。

  堆满积雪的大山,顿时回荡起王小宝欢快喜悦的叫喊声:「放炮喽!」

  「梆、梆!!!」

  除夕夜。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某几天酒店的钟点房内。

  赤身裸体的高富帅男人正压在一位身材相貌略有姿色的女孩身上,激战正酣。

  男人的脸上满是汗珠,一滴滴滑落到女孩坚挺饱满的白乳上。男人紧紧抓着女孩的柔肩,把胯下的大棒在湿穴里插的飞快。

  男人边肏边低声吼问道:「爽不爽,爽不爽?」他那枚硕大圆润的龟头把女孩沾满晶莹淫水的两片微黑肉蝶撞的左右开合,柔嫩湿滑的紧致小穴被粗长的肉棒给撑大了许多。女孩颤动着肉腰和小腹,脸上带着饥渴享受的神情呻吟道:「爽,好爽。啊,不要停,不要停!」

  女孩抬起双腿紧紧夹在男人腰上,任由深黑色的阳具在自己的肉穴里肆意侵略。一波波快感在她的全身蔓延开,刺激得她乳头凸硬,肉穴不断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恨不能男人的肉棒直插进自己肚里的最深处。男人俯身含住女孩的乳头,口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哪里爽?」

  女孩被下体连绵不绝的充胀快感弄的几乎快要神志不清。她娇喘吁吁的回道:「穴、小穴爽。啊,快、再快一点!啊!」男人对女孩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他用力把胯下的粗大肉棒顶进湿穴的最深处,让女孩光洁的身躯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欢乐到极点的吟叫。

  男人揉捏着女孩的丰满白乳,面色狰狞的问道:「说!哪里爽?」女孩紧闭双眼,一边陶醉在快感中一边晃动着秀发回道:「小、小穴!」男人还是不满意,他撅起屁股由高到低的把肉棒一下下猛插进女孩已经略向上翻的肉穴深处:「再说一次!到底哪里爽?小穴是什么?」

  紫褐色的黑粗阴茎带着湿漉漉的淫水不断快速进出,这样充满激情的肏弄让女孩快乐的魂不附体。她紧紧抓住男人结实的双臂,微微仰起腰躯,目不转睛的看着肉炮轰击自己娇嫩的小穴。女孩带着又迷离又痛苦的神情,仰头娇声呼喊道:「屄,我的屄被你肏的好爽!啊!」

  屄!当女孩说出这个象征淫荡和下流的词语后,男人像被激怒的雄狮一般,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胯下的肉棒硬成了一根滚烫湿滑的铁管。男人更加疯狂的撞击起女孩的肉穴:「肏你死!肏死你!肏死你个贱逼!你是不是贱逼?说!

  你是不是一个想被肏死的贱逼?」

  大棒的凶猛急插让女孩失去了所有的矜持,她声嘶力竭的淫叫道:「是,我是贱逼!你肏死我吧,肏死我吧!啊,啊!快点,快点!我、我要来了,我要来了!不、不要停,不要拔出来!不要,不要!啊!来、来了,来啦!啊,啊啊啊啊!」男人:「肏死你肏死你!啊、啊啊!」

  一股股浓稠的白热精液在没有橡胶薄套的阻碍下,终于如愿所偿的全部宣泄进了女孩肉体与灵魂的最深处。这股混合着淫水的热精,烫的两具光滑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女孩幸福的搂紧身上的男人,玉手在他背上反复的轻轻摩挲。

  10多分钟后,一个破坏和谐场景的电话开始响起:「先生,您开的钟点房还剩半个小时,请问还续加吗?」

  男人:「不需要了。」

  女人:「要不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好么?」

  男人:「不行。我老婆、爸妈一大家人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女人沉默了片刻,满是忧伤失望的淡淡回道:「好吧。」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洗了澡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做了最后的吻别,然后各自离开。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在另一间风格类似的房间里再次上演刚才的激情一幕。只不过,这男人叫孙绘梦,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王小宝老板;女孩名叫张小美,是王小宝深深爱着的女朋友。

  千里之外的大山中。「梆、梆!」

  「啊!呜哇哇哇哇,妈、妈妈!」

  王小宝目瞪口呆的望着小侄子头上滚滚流淌的鲜血,他没有想到自己丢出的爆竹居然在小侄子的头顶炸开。王小宝的眼里顿时没了五颜六色,只剩下一片深红:「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随着小侄子捂头哭喊着进了屋,屋里顿时骂声一片。刚刚还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此时却为了谁出这几百块医药费吵翻了天,全然没了之前的暖暖亲情。王小宝呆望着黑夜中的大山,天上的彩色火焰,耳边全是轰轰作响的爆炸声与家人凶狠的吵闹。

  片刻后,呆站在原地的王小宝看见受伤小侄子的爸爸、自己的堂哥怒气冲冲的把自己推倒在雪地里,而自己的爸爸和弟弟接着也抄起了锄头冲向了堂哥。除夕夜的大家庭,彻底变成了一锅粥。王小宝的心,冷了。他躺在雪地里,一遍又一遍的对天嘶喊:「年啊,年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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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北屌南屄》

 

  晴空之日,

  松江之堤。

  一屌西来,

  天外飞屄。

           ************

  午时。

  松花江堤。

  白日当空,万里无云。

  一蒙面女子与我相隔数米,相对而立。其星眸如干柴烈火般向我直逼而视,柔媚风骚。

  许久,我俩本已无需言语,但我还是开了口。

  「你来了。」

  我的声音很轻,轻到即使无风也能飘入青云。

  又是许久。

  「来了。」她终于回答了我。声音很淡,像学校食堂里的浓汤;声音很冷,像教导主任的博爱。

  「你不该来。」我的心无比凄然。

  「我必须来!」她的声音依然很冷。

  「名,那么重要吗?」

  「当然。」

  「我可以让给你。」

  「我不要施舍。」

  「那你就什么都得不到。」

  「你能赢我?」

  「我不想赢你。」

  「我赢,你要断屌去势;你赢,我割乳缝屄。」

  「你我只有一人能活?」

  「另一人必须生不如死。」

  蒙面女子说完便不再说话,冷冷地站在那里。

  我轻叹一声,慢慢闭上眼睛,眼前飞扬过一个又一个裸女的身影,如一道道白光,白华炫目,最终白成一片黑暗。

  我睁开眼睛看向她,「你的心静下了吗?」

  「你的心静了吗?」

  我嘴角微微上扬,这是我决战的标志,这个标志从未有过失败。

  少顷,我俩齐齐脱下裤子。我撸动着勃起的大鸡巴,朗声说道:「此屌名为战驴,屌长八寸八,屌粗二寸七,其性属阳,其热似焱,其坚胜铁,其色黝黑。

  垂髫期觉醒,总角期开刃,束发期锋芒毕露。曾连破处女二十人,共操骚屄一百三十八人,最长操屄时间九十三分四十五秒七七,最长射精时间二百一十四秒三六,最大精液量,十口咽完。「

  蒙面女子等我说完后,面露不屑,好在她蒙着脸我看不到。她扎下马步,拨开阴唇说道:「此屄,唤作雌鲸,屄深七寸六,屄径二寸五,其性为阴,其水如海,其骚若犬,其色嫣红。其余内容汝无权知晓,汝仅为老娘第壹仟叁佰柒拾伍号屄下败将,括弧,老娘用大写,以免后世无耻之徒篡改。」

  我淡然道:「小娘子莫要口出狂言,要知大千世界,天外有天,屌外有屌,淫中自有淫中魔,一屌更比一屌硬,我见小娘子芳龄不过二八,正值青春年少,却性高气傲,骚气过重,若不收敛心神,缩阴夹屄,则此战必败。」

  蒙面女子一声冷哼:「哼!闲语莫谈。薛淫侠,你可有把握接下老娘这招天外飞屄?」

  「出屄吧!」

  我心静如水。

  我俩再无话语,因为话已说尽。屄的尽头是子宫,话的尽头便是操。

  一阵狂风掠过,卷起漫天黄沙。

  蒙面女子瞬间褪尽衣物,展露出性感曼妙的娇躯,双手揉乳,黑色面纱下佳音妙出:「天!」

  随后其双手下滑,抚向阴部,娇声道:「外!」

  手指紧接揉搓阴蒂,声音发浪:「飞!」

  其玉体逐渐向空中浮起,身边气流涌动,秀发飞舞,玉腿左右大开,双手拨开阴唇,向我飞来。

  我凝神屏息,气沉丹田,紧握鸡巴,静候屄来。

  终于,她说出了最后一个字:「屄!」

  眼看我俩就要交合为一体时,我……睡醒了……

           ************

  唉!又是这个梦。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方芳老师正在我的怀里香甜的熟睡着,那白玉兰般诱人的体香一缕一缕地扑入我的鼻腔。这个天真的傻女人脸上总带着幸福的傻笑,即使睡着了也是如此。

  有时我真的很羡慕她,在这个肮脏的时代里,越聪明的人就越痛苦,只有傻子最幸福。

  我叫薛历山大·成吉思涛,外表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五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上了我的授业恩师——独孤求射。

  从此我便开始了我的操屄生涯,并一发不可收拾。

  十五岁那年,我初出茅庐便操败了屄震关东素有「草原马屄」之称的淫荡高手——马琪。此战让我一战成名,而后我进入了关东最富盛名的骚逼养殖场——黑穆尔中学。这里以培养骚屄而闻名于业内。

  在这里我先后操败了「拼屄三娘」、「一丈屄」和有着四大淫妇之称的「东奶」「西臀」「南屄」「北腰」,最后我又收服了黑穆尔第一骚屄「中淫童」,实现了我操屄生涯的第一个大满贯,并在淫荡界里荣获了「关东屌神」的美誉。

  我的绝技是「一屌西来」,平而无华的抽插便可以让女人丢盔弃甲,丢了又丢,直至高潮连连,昏厥而败。

  我喜欢操屄,我是一个孤儿,自幼在寒风中成长。在我的眼里世界的一切都是冷的,太阳是冷的,火是冷的,女人的屄也是冷的。只有女人高潮的那一刻,灼热的淫水溅到我脸上时,我才能感受到点滴的温暖。

  梦中的那名蒙面女子叫西门吹潮,她出身自古老的淫荡世家,祖上为山东阳谷西门氏,在靖康之难后其家族迁入南方,从此扎根于南国,至今已是上千年的名门之后。

  西门吹潮是西门家族百年一出的奇才,她天生淫媚之躯,遍身奇香,敏感异常,且自幼食圣元、三鹿等珍奇补品长大,七岁时乳房便开始发育,十二岁时已拥有了性感惹火的身材,将觊觎她多年的校长、老师加村干部全部降于屄下,江湖人称「南西门」。

  那时的淫荡界阴盛阳衰,她和东北的屄神马琪一起开创出了辉煌一时的大骚屄时代,时称「南西门,北马琪」。

  直到数年后,我在松花江堤上一屌操败了马琪,才使得淫荡界由二屄称雌变回了屌屄争锋的战国时代,为男人挣回了面子。

  因此有人提出了新的口号,「北屌南屄」。

  对此,西门吹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整个淫荡界风平浪静。只有我知道,平静之下自有暗流涌动。西门吹潮在等待时机,她要握有十成的把握来打败我。我也在等待着她,我要向世界证明,屄永远在屌之下。所以我俩谁都输不起。

           ************

  时光在无情的流逝,直到一个月前,该来的终于来了。

  西门吹潮在我的微博里私信与我——「一个月后,松花江堤决战。」

  我畏惧了。

  若是以前,我有绝对的自信操败她。但现在不同了,因为我有了方芳。

  半年前我将这位新转来的女教师操上了床,从此我便被她深深地迷住了。她教会了我温柔,教会了我怜惜,也教会了我爱情。

  我的大鸡巴无法再像以前那般果敢冷酷,我在操屄的时候心中有了杂念、有了犹豫。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担心她会不会痛、会不会累。我无法再使出「一屌西来」了。

  今天终于到了决战的日子。方芳还没有睡醒,她对此事一无所知。

  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也许今日之后便是永别。

  一滴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滴在了方芳的脸上。

  这是我人生中的一滴泪。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人都在追逐名利,却最终被名利所害。如果我可以选择,那我宁愿放弃「关东屌神」,做一个平凡而普通的男人。

  但现在我已没的选择,我只能面对,胜负生死各安天意。

           ************

  松花江堤。

  寒风中,西门吹潮姗姗来迟,脸上蒙着厚厚的面纱,如梦中所见一样。

  六十分钟后,我败了。败得极其彻底。

  西门吹潮压在我身上俯视着我,沙哑的声音从面纱下传出:「你输了。」

  我点头:「我输了。」

  「输了要断屌去势。」

  「嗯。」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了。」

  「说出你最想说的话,否则我就杀了你的女人。」

  「我爱你!方芳!」

  我轻轻扯住西门吹潮的面纱,她没有躲,任由我徐徐扯下。

  一张美丽又熟悉的脸庞呈现在我面前。是方芳,不,是西门吹潮。

  「你早就知道了……」

  西门吹潮的声音不再沙哑,如方芳般柔情。

  我点了点头。我虽然从未见过西门吹潮的真容,但知道她身上怀有奇香,那香味正是白玉兰花。

  「你为什么要输?」

  「因为我们是最强的屌和最强的屄,我们必须分出胜负,这是江湖规矩。」

  「你为什么要输?」

  「因为决战必须有一个人要败。」

  「你为什么要输?」

  「因为我爱你……」

  一滴眼泪滴在了我脸上,这也许也是西门吹潮的第一滴眼泪。泪珠流到了我的嘴里,苦涩的,但也是温暖的。

  「我们都输了。」西门吹潮无力地趴进了我的怀里。

  我吻了吻她的秀发,「不,是我们都赢了。」

  因为我们都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东西不是精液和淫水,而是爱人的眼泪。

           ************

  松花江堤。

  风停。

  宽广的堤坝上空无一人。

  再也没有人见过「北屌南屄」。

  有传言说两人在决战中一起滚入了松花江,屌屄之战没有结果。

  再后来,淫荡界又出了新的屌神和屄神,薛历山大·成吉思涛和西门吹潮一起被人忘入了历史。

  没有人知道他俩是否还活着,更没有人知道在松花江畔的一所不起眼的中学里,有一对名叫薛涛和方芳的情侣每年都会在江堤上静静地坐到日落……

 

  ***********************************

 

                                           八、《幺鸡乐章》

 

  我是一名杀手,或者自从记事起,我就是一名杀手。我无父无母,至少这是抚养我长大的师父告诉我的。自我有记忆起,师父每天训练我的就是如何杀人,用手中的剑,腰间藏的匕首,袖口里的毒针,甚至是自己的双手;杀人对于我来说不是负担,而是一门艺术。随着艺术的造诣逐日深厚,渐渐的对于我来说,一草一木,摘花飞叶,皆可杀人。我的一招一式都是从师父那里学来的,他的艺术到底修炼到了什么境界我是从来没有摸清,只知道每次和师父过招,他总是能在三招内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而且,师父用的从来都是木剑,我用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宝剑。我曾问过师父,是不是我的招式不够精妙,反应不够灵敏。师父总是微微一笑,我所会的技巧,已经全部传授给了你,还缺啥需要你自己的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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