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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臂柔臀喜迎春,秀眸红唇庆马年——2014年色城春晚】十楼颁奖!全文结束! - 5,1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6200 ℃

                       《  西江月  色城 》

             ——卖油郎

            城外群龙坚挺,城中丰乳肥臀。

            马年再度擂台尊,久旱淫民亢奋。

            哪个中华巨屌?谁人独领风骚?

           几番云雨普天知,项羽当今谁是?

  *********************

  除夕夜热闹过后,大家走完了亲戚朋友,在此汇聚在色城,共庆马年春节!

  蛇二三:节日还在继续,热闹的春晚终于迎来了第二个环节,色城春晚哪能没有文章看!再这个环节中,请同志们欣赏色城各位才子佳人的春晚贺文。同时

 我们还有新的游戏献上,猜作者!十四篇文章,请猜出每篇文章的作者是谁,详见十楼具体说明,截止日期正月十五!奖品丰厚,欢迎各位踊跃参与!

       正道是——

              自古文章数风流,                    才子佳人汇一堂,                    那边看罢这边望,                    马年吉祥汇色城!

 

  ***********************************

           一、《误会》

  蓉:

  今天是年三十,举国欢庆,全家团圆共度新年的日子,到处都是人们的笑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举步维艰的趴着楼梯,向着我租住的十八楼进发。

  你就是贱!我低声的骂自己。

  放着好好的年不过,跟父母说什么学业繁重,过年回不了家,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跑去看那个混蛋。

  这下好了,看见他跟别的女人搂在一起,可你他妈居然不敢上去问他那个女人是谁?还像个傻瓜一样灰溜溜的跑回来,连那个混蛋的电话都不敢接,活像你才是做了错事的人!

  大过年的不回家给爹妈磕头,遭报应了吧!

  就算跑回来,也要爬十八层的楼梯!!

  拖着皮箱的手臂早就没了知觉,我咬着牙把皮箱拖上楼梯转角。

  才十二层,还有六层要爬。

  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带女友回家过年。

  只要一过年,甭管女朋友多歪瓜裂枣,一定要带回家里充充门面,有的要带,没有的,租一个也要带。

  不带女友回家过年简直成了该天打雷劈的事情。

  老爸老妈一天十几个电话的问我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去给亲戚朋友看看……

  可我总不能跟他们说,你儿子没用,挣的钱不过人家花,人家认识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土大款之后果断跟你儿子说拜拜了吧?

  所以我果断地关掉手机,决定不回老家。

  目送着公寓楼里的住户一个个都提着行李箱踏上回家的旅程,我安慰自己,一个人过年,挺清净,挺好。

  拎着新买的案板和菜刀,一进楼门我就发现不对,停电了?

  靠,真他妈点背,还得爬楼。

  当初就不应该贪便宜,租这个破地方。

  我把小案板夹在腋下。一手拎着菜刀,迈着一步两级台阶的大步,开始爬楼梯。

  爬了没几层,就隐隐传来女人的啜泣声,越往上爬,声音越清晰。

  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跑。

  可谁知我才一过楼梯转角,就有一只高跟鞋冲我的脸扔了过来。

  我躲闪不及,那只鞋正砸在我脸上,我当时就被砸的眼冒金星,鼻子下面热乎乎的流出了什么东西,我伸手一摸,鼻血!

  蓉:

  借着夜空中绽放的礼花的亮光,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了那个男人的样子。

  他满脸鲜血,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而向我伸出的手里,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礼花的光芒稍纵即逝,他再次隐没在黑暗里,只剩下手里的菜刀反射着刺眼的寒光。

  我吓得差点昏过去,我的尖叫声在走廊里发出刺耳的回声。

  危急关头,我一把拽过扔在一边的皮箱,冲他扔了过去。

  也不敢看砸没砸中,我手脚并用地向楼上跑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回我的公寓,锁上门,我就安全了!

  身后传来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和叫骂声。

  「等一下!站住,别跑!」

  不跑?傻子才不跑!

  我攥着剩下的一只鞋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往楼上跑。

  谁知才跑了没两步就被他追上,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哎我说……」

  我照着他的脸,把手里的鞋用力拍了下去,他哎呦一声,往后栽倒。

  对!赶紧给老娘顺着楼梯滚下去!一直滚到地狱的尽头吧!

  旭:

  那娘们力气可真不小,一鞋底拍的我眼冒金星,还好我及时抓住了楼梯扶手,不然还真没准要跌个骨断筋折。

  我堪堪稳住身子,就见那娘们发出一声尖叫,接着玩儿命似的爬楼,那步子迈的,小短裙都快缠到腰上了。

  看着那黑暗里仿佛闪着光的一双白嫩大腿,我裤裆里的家伙居然有了一丝反应,硬硬的顶在牛仔裤上,磨的我心烦意乱。

  我强压下心头的欲火,开始继续追她。没来由地对老子一通狠砸猛捶,打过瘾了就想跑?

  那娘们狼狈的跑着,手脚并用地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发足狂奔。

  这破楼,位置偏,房子破,租金高。

  一般只有外地来这儿打工上学急着找房子的被黑中介坑了,预交了一年房租要不回来的,才会住这里。记得整栋楼里就十几户,一过年早就走了个干净。

  当然我不排除有部分脑袋被门挤过的家伙,会千挑百选之后,住进这里,而我愈发的相信,她就是。

  楼梯间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丢了轱辘的自行车,破家居,砖头瓦块,零零总总。

  她时不时的在这些东西上磕磕绊绊,东刮西蹭间,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没一件完好的了。

  蓉:

  那个变态在后面紧紧的追着我,还不停的发出病态的怪叫。

  他被我用鞋拍过之后学乖了,不再敢上前拉我,而是跟在后面用力的拽我的衣服。

  他肯定是见色起意的色魔!我不停的叫喊着救命,抓流氓。

  可整个楼里空荡荡的只有回音,居然连一个出来见义勇为的人都没有!

  为了逃跑,我只好死命的和他角力。衣裳承受不住这种拉扯,刺啦刺啦的被扯坏,还有的整件都被他扯掉了!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个混蛋骗你们,不回去给你们磕头。

  大混蛋!要不是你抱着别的女人亲嘴,我怎么会伤心归来,碰上这个色魔?

  快救命啊,来人啊!

  慌不择路中,我一脚踢中了路边的杂物,打了个踉跄,剧痛瞬间传入脑海,我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而那个色魔也趁机冲了过来,他的鼻子还在流血,甚至滴到了我身上,虽然他已经丢掉了那把菜刀,但剧烈的追逐过后,他的面目更显狰狞!

  「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猎物:「跑不动了?跑不动了,就老老实实……」

  他话没说完,我就玩命地飞起一脚踢在他胯间。

  和教我这招的学姐说的一样,他爆发出狼嚎一般的叫声,两腿并在一起跪倒在地。

  那惨叫声听的我毛骨悚然,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挣扎着爬起来,谁知脚刚碰到地面,就撕心裂肺的疼。

  我只得一瘸一拐的往前跳,还有两层!还有两层我就安全了!

  旭:

  这死娘们下手真黑。

  呸!她出的是脚!

  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都担心自己的小兄弟会不会被她一脚踢坏。

  妈的,你打了老子,老子只想跟你理论理论,你却要灭老子子孙后代?

  我抽着冷气,想站起身,可一迈步,胯间就疼得厉害,只得小碎步去追她。

  她一只脚不敢着地。

  我两条腿迈不开步。

  就这么缓慢地你追我赶着上了十八楼。

  她连滚带爬的来到一户防盗门前,手忙脚乱的掏出钥匙就往锁孔里插。

  想跑进家门,用防盗门挡住我?

  我想追上去,可一迈步子,就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咬了咬牙,两脚用力,一头撞了过去。

  蓉:

  钥匙插一插进锁眼,我就用力的转动,古旧的门锁发出格拉格拉的金属摩擦声,平时我听到都烦得很,今天听来竟然如此悦耳!

  可那个变态居然扑了过来,一下就将我扑倒在地。

  刺鼻的血腥味冲进鼻腔,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伤害我!」我疯了一样尖叫,用手里的钥匙不停的在空中乱划。

  然后只觉得手腕一疼,钥匙被他扇落,眼见着掉在角落里的一堆杂物里,不见了踪影。

  他站在我身边,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好一会儿才说:「美女…你是不是……」

  旭:

  他娘的,这个女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看她那个样子,我只想问问她:「美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谁知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口气说了三个不字打断了我:「我什么都肯做的,求求你,别伤害我。」

  然后就在我还没消化她这句话的时候,她居然解开了我的皮带,掏出我还有些红肿的小兄弟,一口含进了嘴里!

  我吃惊的无以复加,这他娘的是唱的哪一出?

  她小手冰凉,嘴巴里却一片火热,虽然她的舔舐吮吸还很生疏,可我的小兄弟还是迅速的勃起了。

  虽然还带着一些疼痛,可是那丝丝的快意如同电流一般窜进四肢百骸。

  蓉:

  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他先奸后杀,我只好牺牲身体保全性命,可这家伙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那玩意大的跟驴鞭似的!

  把我的嘴塞的满满的,都捅到嗓子眼了!

  你他妈是动物园跑出来的种马吗?

  还好他个人卫生不错,没什么异味,呸呸呸!想哪儿去了!让他赶紧射了才是正事儿。

  说不定他早泄,又说不定他肾功能不全!反正只要他射了,我就算是得救了!

  我玩命的吮吸揉捏,可他那玩意依旧硬邦邦的杵在我嘴里,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看见他舒服的直抽气,可眉头却仅仅皱着,似乎在犹豫什么。

  难道他还是不满意?还在犹豫要不要……

  旭:

  这娘们肯定是疯的没错。

  我才得出这个结论就犹豫着要不要把我的小兄弟从她的嘴巴里解救出来,以防止她忽然想吃肉。

  可…嘶…她倒是越来越熟练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正犹豫着,她像是看出了我的犹豫,把我的小兄弟吐了出来。

  我正准备提上裤子赶紧走人的时候,她一只脚着地,竟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背靠着墙,脱掉了内裤!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上中学开始就跟高年级学姐跑小旅店,可我从来没想过占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女人的便宜。

  她看我不动,只是用怜悯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她那秀逗的脑瓜似乎又想通了什么。

  她眼里噙着泪,紧紧的咬着牙,然后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扶着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小兄弟,翘着脚,凑了上来。

  蓉:

  这个死变态,王八蛋,大色魔!

  我和我男朋友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

  想起他干什么?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玩意不小,虽然有我的口水润滑,可我里面干的很,这一插入,我还是疼得浑身直哆嗦。

  咬着牙翘脚动了几下,见他还没有自己动的意思,我再也坚持不住,对他哭喊道:「能不能自己动?肏个屄还要别人伺候,你是不是男人啊?」

  他被我骂得愣了一下,我以为会迎来一通大骂,却不想,他忽然一把抱起我,挑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垫上衣服,让我躺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慢慢的抽送,双手在我身上来回的摸索,最后停留在我的胸口,玩弄着我的乳房。

  渐渐的,我竟然感到我的下面开始湿润了,一丝丝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

  天呐,我竟然有感觉了!开什么玩笑!

  旭:

  她的哭叫忽然让我心中产生了一丝怜惜。

  情不自禁的拥抱她,抚弄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带给她欢愉。

  我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不一会,她就喘着粗气低低的哼了起来,那声音虽然很压抑,我却听得清楚。

  那是对我的肯定,我越发的卖力起来,把这些年学来的手段都用在了她身上,她的叫声逐渐高了起来,身子也不再僵硬,而变得瘫软,慵懒。

  蓉:

  这个家伙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对,他一定趁我不备,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如此沉醉他的侵犯?

  在他怀里,我高潮了,嘴巴大张着,却喊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是不是环境、情景的影响,这次高潮格外的强烈。

  高潮退去,我疲惫的瘫软在地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在室内。

  我躺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温暖柔软。

  隔壁的电视里发出几名主持人齐声倒数新年钟声的声音。

  我一下想起了之前的事,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难道我的行为起到了反效果,那个色魔贪恋我的美色想要囚禁我?

  旭:

  我走进卧室的时候,她正偷偷的翻找着可穿的衣服。

  看到我进来,她立刻跳上了床,缩在角落里。

  我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走进床边,在她警惕的目光下坐了下来,说:「这个……我们之间好像有点误会。」

  「不不不,没有误会。」她立刻回道。

  「你还没懂我的意思。」

  「我完全明白,只要你放了我,我发誓今天,呃,不,昨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为了不让话题再顺着这个没溜儿的女人那奇怪的逻辑跑到那美克星去,我大喊了一声:停!听我说!

  蓉:

  这个王八蛋一定在骗我!

  这个无耻的臭流氓!王八蛋!

  当他说出实情的实情的时候,我羞得很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我当时确实很生气,你打了我,我只是想找你理论,可你居然使出撩阴腿,这么阴险的招式,所以我也想教训教训你,可没想到你突然间…突然间…」

  他一边瞧着我的脸色,一边斟酌着字眼,试图用很文雅的词汇来形容口交这个词儿。

  我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可脚上的疼痛让我立足不稳,再次和她跌成一团。

  混蛋!你在摸哪儿?把你那臭手从我胸脯上拿开!

  谁让你脱裤子的!放屁!才不是我脱的!

  阳:

  都已经大年初六了,老哥才姗姗来迟的带着我未来嫂子回家来。

  这几天本来爹妈长吁短叹的跟我念叨,你哥不争气,你可不能再丢咱家的脸了,明年过年,你一定得领回来一个,叫隔壁老孙看看,别以为就他家儿子能找到对象。

  结果未来嫂子一到,老两口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而且未来嫂子那叫一个漂亮,立刻甩了孙二愣子的麻子脸女朋友好几条街啊!

  看他还敢臭美不!

  我问老哥他和未来嫂子是怎么认识的,老哥一脸傻样嘿嘿的笑,未来嫂子则红着脸对着老哥一通又掐又拧,那秀恩爱的样子险些刺瞎我的眼睛。

  他俩在家里没呆几天就走了,说是还要去拜访未来嫂子的父母,爹妈给他们带上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妈妈就念叨着,五一节放假的时候,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从车站回来的时候,正碰见邻居王叔叔挂起一挂一万响的鞭炮,用烟点着,鞭炮噼里啪啦,响得地动山摇。

  记得有一句应景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

  二零一三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

            二、 《马路天使》

 

  既然是马年,总要写个跟马有些关系的东西,不知为什么,第一个闪入脑海的词竟然是马路天使,于是不由分说生搬硬套了这些字,祝大家马年吉祥。

  以下正文:

  钟声响起,窗外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透过布满冰花的双层玻璃窗传进房间,让有些沉默冷清的气氛变得温暖许多。

  大年夜,101宿舍只剩下两条没回家的可怜虫。

  齐德藻和迟部宝都是南方人。在一次次被铁总12306网站那些神鬼莫测的验证码摧毁热切的返乡美梦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共同做出了一个决定——重新打开那些之前为了确保网速足够12306而关掉了的快播和比特精灵,让那些敬业、可爱、永远热情洋溢喊着雅蠛蝶的艾薇女优们陪伴自己度过一个淫荡的假期。

  少年不识精珍贵,老年望屄空流泪。

  迟部宝先顶不住了,这些天他每天早上醒来时都有点儿腰酸背痛,对着屏幕撸半天都不见小兄弟有起色,这让他很烦恼。事实上一个星期前他就已经自觉把每天看片儿的时间从8小时压缩到7个半小时,并以每天5分钟的速度逐渐递减,但情况仍然不见好转。

  通常这时候迟部宝会丧心病狂地痛恨自己的丰满身材,并痛心疾首地质问自己为什么无论如何也管不住这张嘴,然后有些羡慕地听着对面床上齐德藻销魂的怒吼声。

  齐德藻是个自律的人,每天早上6点准时起床,跑步,早餐,顺便占领教室第一排座位。这些习惯一直被遵循和延续了整整三年半,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就像他每晚9点和五姑娘缠绵后准时睡觉一样。

  不过,今天例外,毕竟是除夕夜嘛。

  「妈的,老陆还不回来!」迟部宝一边用厚厚的熊掌捧着新鲜出炉的泡面,一边狠狠地说道。

  「是啊,又放鸽子,鸟人就是鸟人,陆大鸟的外号不是白给的。」齐德藻答道。

  路大鸟原名陆鹏,外号路大鸟,是大一学生,住6楼。寒假留校学生少,学校为了方便管理,把大家集中到一楼住,他正好被安排到101宿舍。

  「说好今晚一边看春晚一边斗地主的,操。」迟部宝拿起一根香肠毫无压力地塞进嘴里,「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春晚也还挺好看的,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

  「还行吧,你要是像北方佬那样年年看估计就没兴趣了。」齐德藻说。

  「谁说没性趣,你看春晚那个猥琐的主持人,跟日本AV男优长得多像,对了,那个狗缆子叫啥名?」迟部宝问道。

  「好像叫毕福剑吧,酷似日本的山形健老师。」齐德藻瞅了迟部宝一眼,「靠,你个死胖子,不会是对男人有性趣吧?」

  「滚,我只是说说,要说这几个主持人,我最喜欢那个李思思妹妹……」死胖子塑料叉子含在嘴里,尽量控制快要泛滥的口水。

  「你还别说,我也挺喜欢李思思,高贵冷艳,气质不凡,跟我认识的一个女生有点神似。」齐德藻马上接过话。

  「我靠,老齐,有情况啊你,都不告诉我,不够意思。」迟部宝站起来冲老齐嚷嚷,「赶紧说说,到哪一步了?胸大吗?」

  「尼玛,别这么流氓,她是我心中的女神,不许你玷污她。」齐德藻也站起来,瘦削的脸腾地变红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行吧。」迟部宝紧说几句好话,「不开玩笑了,给我讲讲呗,难得你老齐也向往人间烟火,我还以为你要跟自己的左手结婚呢。」

  齐德藻瞪了一眼满脸坏笑横肉乱颤的胖子,并没有发作,只是缓缓坐下,沉默了良久才抬起头说:「好吧,过年反正也睡不着。」

              (一)齐德藻

  你相信缘分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信!

  不然我怎么会在那一天遇见她?

  学校后门外有一条不知名的小马路,路上有很多早餐摊,我每天跑完步都会到那里吃早点。

  记得那天天空晴朗,朝霞绚烂,我吃过早餐慢慢踱步走回学校,然后就看到了她。

  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运动装,一路小跑向我奔来。

  秋日里温暖和煦的朝阳把橘红色的光亮映照在她精致的脸上。

  她弹指可破的面颊上荡漾着粉嫩的红晕,一双黑幽幽的眸子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明亮。

  快要接近我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改跑为走。

  她的手指掠过鬓角闪亮的汗滴,把发丝轻轻挽起。

  她和我擦肩而过,我甚至听到她活力洋溢的身体散发出的诱人香气,闻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吐出轻微的喘息。

  初次邂逅,我们没有任何交流,但我知道。

  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都会相遇,是的,每一天。

  我承认我为她稍微调整了作息时间,但那又怎么样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每天都会相遇,而且我们的关系在日益发展。

  第十一天,我们的眼神第一次彼此交汇,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欣慰。

  第四十三天,我们第一次相视而笑,我能感受到她笑容里的期许。

  就在放假前的某一天,我们相遇的第一百天,我忘记带钱包,她帮我付了早餐钱!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不知所措!

  我只是低头说了一句:「谢谢,我明天还给你。」

  她微笑着说了句「没关系,小事儿」,然后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我看到她肋生双翅,是的,她是天使!

  这条小马路见证了我们的缘分,我们相遇,我们相识,我们相爱。

  哦,我爱你,我的马路天使!

              (二)迟部宝

  老齐讲完他的故事,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把头扭向窗外,不再讲话。

  这厮不知道是在看雪还是在想妞儿,随他去吧!

  我只知道今晚学校食堂的免费饺子不好吃,我想念汤圆!

  说起汤圆,其实学校后门外的小街上有一家甜食铺子,我每天晚饭后都要跑去吃点儿。

  老板姓马,是个正宗广东佬,会做北方极其少见的正宗双皮奶和姜撞奶,赶上周末的时候还会煲一锅银耳莲子之类的甜汤作为下午茶,种类繁多,两三个月都不会重样儿。

  对,从不重样儿,你们别想跟我较这个真儿,我特么从来没落下过,跟我斗?

  别的都OK,只是这家甜食铺子的名字不招人待见,某记某记这种叫法貌似是广东才有,北方人觉得很怪异。我作为马记甜食铺的忠实拥趸,给马老板提了一个合理化建议,我们学校的学生都管这条充满各种美食的小街叫做小马路,不如改为马路甜食铺更好。

  马老板想了想,说,好。

  于是我对这家铺子的感情又深了三分。

  如果不是甜食铺的存在,我大概还是刚入学时167厘米,180多斤的标准身材。

  如果我保持身材,凭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躺着中枪的出众相貌,一定早就左拥右抱妻妾成群了。

  但我从不后悔自己为了一碗甜食而放弃满汉全席,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如果不是大年夜,不是老齐抛砖在前,我打死也不会承认,那家甜食铺子真正吸引我的不是双皮奶,而是兼职女店员——还有她那对奶子。

  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名字不知道,老板叫她小田。我不知道到底是小田还是小甜,也许她姓田,也许她名甜。不过我更倾向于叫她小甜,因为她在甜食铺子兼职,因为她的笑容很甜,可能她的奶子也很甜,谁知道呢?

  一年前的一个大热天,我第一次发现这家铺子。记得那份双皮奶做得很好,香气浓郁,入口甜美,却总觉得比奶奶的手艺差了那么一点儿。我咬着勺子眯起眼睛慢慢品鉴思索,然后发现对面正在低头擦桌子的两团跳跃的白色肉弹。

  奶奶,对不起,这里的双皮奶吃起来跟对面那对大奶子一样滑腻,真他奶奶的好吃。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要到这家铺子坐坐,不为别的,就为看看小甜那张甜美的笑脸和那双丰满的奶子,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目测丈量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小甜是E罩杯。

  可是今年秋天以来,小甜的胸部似乎变得更大了,难道是要发展到传说中的F罩杯的节奏吗?

  都是年轻人,一来二去得就熟了,店里没其他人的时候,小甜也会坐下来陪我聊聊天。我猜小甜对我也有意思,不然她不会在夏天的时候露着小半个胸脯趴在我面前擦桌子,不然她不会在冬天的时候穿着紧身毛衣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不然她不会在我每次扯着嗓门喊「小甜,两个大杯奶」的时候对我挤眉弄眼。

  老齐还在那里故作深沉地托着腮帮子发呆,此时此刻我好想念大杯双皮奶,想念F杯的小甜奶,想念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手握小甜奶口含双皮奶或者手握双皮奶口含小甜奶的美景。

  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分辨不清到底是喜欢双皮奶多一些还是喜欢小甜多一些,但转念一想,这难道不是传说中天人合一水乳交融的完美爱情吗?

  哦,我想你,我的马路甜食。

              (三)路大鸟

  这个年过得越来越无聊了,天寒地冻,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一局DOTA刚结束,那个傻逼单中夜魔连初夜都杀到人,结局就啥也不说了,操!局间休息,我把身体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双腿随意打开,用手指指胯下。

  不到一秒钟后,裸露在外有些凉意的鸡巴就被温暖包围。

  她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可能是我鸡巴太大的原因吧,刚开始时她的牙总是会不小心弄疼我,在经过三个月的调教后,情况好了不少。

  灵活而滑腻的舌头在我龟头和冠状沟周围四处游走,温润的丰满的嘴唇不停吮吸。

  这妞儿越来越喜欢给我口爆,不过我不会让她这么痛快。

  感觉到鸡巴已经不那么冷了,我就用手抓住她的头发。

  她马上停止动作,抬起头看着我。

  有几次被她伺候得很舒服的时候,我也会带着些许怜爱的目光审视身前的这个女孩儿。

  她赤裸着身子跪在自己寝室的电脑桌下,双手背在身后,尽管暖气片就在旁边,她丰满白皙的雪白肉体还是有点儿颤抖。

  她的双眼美丽而明亮,却流动着异样的情愫,那是充满情欲的渴望和祈求。

  我不喜欢她,但我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四个月前,她只是住在对面宿舍楼里的大二学姐。一个秋雨连绵的深更半夜,我照例赤身裸体晃着即使软塌塌也显得有点儿雄壮的鸡巴踱着步去厕所,走到半道被对面的一声娇呼吓了一跳。她大概是睡梦中听到雨声,穿着真空睡裙来收衣服,楼道里的灯光昏暗,但恰好足够我看清她的脸,还有那双丰硕挺拔几乎撑爆上围的奶子。

  我猜她也能看清楚我立刻发硬勃起的大鸟,于是转过身正面对着她,放肆地摇晃肉棒对她示威。

  一个月后,她迷失在我的身下,心甘情愿做我的马子。

  我问她,你知道什么是马子吗?马子就是古代男人用的夜壶,供男人排泄的工具,我还不想交女朋友,所以你只能是我的马子,换句话说,我的性奴隶,你愿意吗?

  她显然对「性奴隶」这三个字很敏感,脸上瞬间红霞飞舞,低眉顺目地咬着嘴唇,嚅嗫着「愿意」二字。

  她的寝室是两人间,同寝是本市的,经常不在。从那以后,她的每个周末都是在我的羞辱和抽插间度过。

  我在她寝室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干她,干累了就让她自己手淫,留到地上的痕迹不允许清理,这使她无时无刻不想起那些让自己惭愧难当却又兴奋不已的耻辱。

  她的乳房甚至在我频繁密集的凌虐中二次发育,从先前的C罩杯涨到D罩杯。至于学校里盛传的「F罩杯」神话,我只能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撸涩们。

  我规定她私下里只能称呼我为「大屌主人」,而她必须忘记自己的名字,效仿古代妇人夫姓+ 己姓+ 氏的叫法,前面还要加上「马子」或「奴婢」的前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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