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15,1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4860 ℃

                0002

  白薇搬进了吴家,虽说只是增加了一口人,却比过去热闹了不少。吴刚坚持不把白薇叫阿姨,他要叫她姐姐,气得白薇想打他,吴刚说:“你不能揍我,因为你揍了我,我会打你屁股的。”柳盈倩也提醒他:“小娃娃要有礼貌。你还记得上回你把小雅老师叫姐姐吗?你应该吸取教训吧?”吴刚马上揭他妈妈的老底:“你还说呢?你被我了打屁股,这教训你吸取了吗?”阿刚的几句话把两个女人说得一个个羞红了脸,吴文信回到家后,两女就向吴文信投诉。吴文信听了,大笑,说:“我儿子就是有脾气,将来长大了,跟他老爸一样,是个管女人的角色。”把两女气得直吐泡沫。

  很快,吴文信自然就充当起家长的角色。把对老婆的家规给她复述了一遍,要她遵守。

  其实,这管得没道理。白薇只是来他家住住而已,又不是他家成员,他无权管她。就算是做表姐夫的,又怎么样呢?毕竟既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爸爸,凭什么管她啊。她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的。可当着吴文信的面,她不敢不答应。她怕他,从心底里怕。这怕从何来,没有来由,总之她不敢违抗。但只要吴文信不在家,白薇便会在柳盈倩面前诉苦了。

  她说:“表姐,表姐夫也真是,管头管尾管得实在太宽了。我只是他表妹也不是他女儿,他凭什么管我啊?”

  白薇以为她这么一说,表姐会向着她说话,谁知,柳盈倩完全向着她的丈夫。

  她说:“你姐夫说得没错啊。你这丫头就是把持不住自己,是得有人管管。”

  白薇听了,气得骂表姐:“讨厌啊,你还是我姐呢,怎么胳膊外拐啊,老向着他说话。”

  柳盈倩笑笑:“他是我丈夫,一家之主呢,不向着他,安心他天天在我这屁股上炖红烧肉啊。”

  柳盈倩有意无意把丈夫打她的事透露给白薇,怕哪天丈夫真的做起这事来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别大惊小怪的。

  谁知白薇听了,根本就不当回事。她觉得丈夫管老婆天经地义,反过来才奇怪嘛。

  白薇刚到学校没上几个月班就遇上了调资。虽说她的工资也向上调了点,但不多。没办法。谁叫她要学历没学历,要本事没本事呢?象她这种人不吃亏谁吃亏呢?回到家里,她把这事象摆闲条似的讲给表姐他们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文信白薇在学校工作没学历,日后处处为人之下。

  于是就想她解决学历上的问题。这事也费了些功夫,总算争取到了上艺术学院进修的名额,那好处就在于上完两年可以拿大专文凭。光有名额不行,学校得同意放人。刚调来又去学习,学校会同意吗?于是吴文信又找白薇那所学校的领导通融,结果成功了。不久白薇就去了艺术学院学习。

  国庆刚过不久,吴文信到艺术学院办事。办完后,顺便去看白薇。走到艺术系办公室,恰好遇到白薇的班主任。她说白薇好几天都没来上课了,照这样下去,学校会给她处分的。

  吴文信听了,很着急:这女子上哪去了呢,怎么没上学呢?过完国庆节还是他把她送到学院来的,人怎么就没在了呢?他先给她外婆家打电话,她家里人说她没回去。他又给她单位打电话,单位也说她没去上班。吴文信这下有些急了,她会上哪去呢?他又回到了艺术学院,问了她的室友。其中有个与白薇耍得比较好的叫程思研,她告诉他,白薇学校组织活动,说是到什么风景区去开会还是游玩,不是很清楚,白薇也跟去了。有了白薇的下落,吴文信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回到家时,进门处就看见了白薇与柳盈倩坐在沙发上闲聊着,吴文信心头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他一下子就来火了,厉声吼问道:“说啊,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没看过吴文信发脾气的样子,但冲她发这样大火还是头次。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被丈夫严厉控制的时期了,心里一阵恐惧。说话都有些结巴:“跟……同事……到风景区……玩了两天。”

  吴文信说:“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不给我说,至少也该给学院说啊,敢逃学不请假,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观念啊?”

  柳盈倩一看丈夫气得那个样,怕引火烧身,忙站在丈夫这边,不Y 不阳地插上一句:“怕是很久没挨板子了吧。”

  白薇气得白了她一眼,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吴文信问道:“说,这学期共旷了多少课?”

  白薇哪能一口气算得过来呢?这会儿又在他暴吼中,她早已吓得浑身都开始打颤了,哪还有心思算数字。

  吴文信觉得这丫头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刚调到学校时也不好好上班,经常是往学校打一头,就跟人溜出单位与人逛街;这回好不容易帮她争取到了学习机会,这才刚上了一个多月的课就又是这样。他很生气,令柳盈倩拿来搓板。

  白薇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下子吓哭了:“我再也不敢了。”

  吴文信没理她,从卧室拿出一块光滑的大约一米的竹板,这是常用来教育柳盈倩的。他走到白薇面前,往搓板上一指:“跪下!”

  白薇看着吴文信凶巴巴的脸色,哪敢不从。扭扭泥泥地就跪在了搓板上。吴文信懒得多说什么,抡起竹板,照着白薇丰满的屁股就抽打起来。啪啪,啪啪——随着竹板左右挥动,白薇杀猪般地哭喊着,屁股向两边扭动,企图躲开竹板,那是枉然的。竹板每一下都是准确无误地重重落在她慢慢肿起的肥屁股上,直疼得她不停地左摇右摆上下扭动。大约打了四五十板,吴文信才停下手。此时白薇早已疼得泣不成声,吴文信呵斥了几句后才让她站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吴文信对白薇的管束也就多了。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来了。以前,她对柳盈倩把吴文信叫“爸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确实不错。于是,不知不觉中,她也叫起吴文信“爸爸”来。吴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罚的。”白薇笑着说:“爸爸,处罚时可不可以轻点啊?上次都快把人家屁股打烂了。”吴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

  白薇通常是住在学校的。只是到了周末,她要回到表姐家住。

  这天周末,她睡到半夜,尿急了起夜,刚把房门打开,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表姐的呻吟声。那啪啪的声音她太熟悉了,一听就知道是打屁股的声音。那声音是从表姐房里出来的。出于好奇,她想去看个究竟,便连拖鞋也没穿,光着个脚板,小心翼翼就到了表姐的房门口。

  那房门没关严,留了点缝,白薇顺着那门缝往里看,看见了令她心惊不已的场面。

  吴文信正用拖鞋拍打柳盈倩的屁股。

  柳盈倩是全裸着的,直直跪在床边的地板上,恰好她的屁股是对着门的,白薇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屁股。

  虽说是在灯光下,白薇也能看清柳盈倩的屁股已经通红。

  随着吴文信夫一声“滚起来”,柳盈倩赶忙爬上了床,仰躺着,双腿分开高举着。

  吴文信站在床边,一下一下很用力地抽打柳盈倩的Y 部。

  柳盈倩疼痛不忍,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口里不时因忍不住而发出“啊啊”

  的疼叫声。

  白薇亲眼看到了表姐下体流出的水,沿着红肿发亮的Y 唇一点一点盛出来。

  打过一阵,吴文信停了手,又是一声吼:“跪起!”

  柳盈倩放下了举着的腿,翻了个身,直跪在床上。

  吴文信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鞭子,便开始抽打起她的屁股、臀沟。

  柳盈倩忍不住,边哭边说:“爸爸,饶了贱女儿吧!再也不敢了!屁股要打烂了。”

  吴文信没啃声,打得却更狠了,嘴里还和着节奏,发出“哼哼”的声音。打了好一阵子,直到累了,才扔了皮鞭,叫柳盈倩坐在床沿上。

  柳盈倩膝行几步,坐了下来。

  吴文信便用手掐她白嫩的大腿内侧。

  柳盈倩疼得厉害,却不敢躲避,只是不停地求饶。不一会她的两腿内都成了红紫,吴文信就用手指伸进她的Y 道,边抽插边用右手捏弄她的Y 核,抽得差不多了,两人就开始在床上交欢了。

  吴文信泄过之后,柳盈倩马上殷勤地为他舔尽,然后服侍他在床上躺好后,就跪在床前承认了她犯的错,并保证不再犯了。

  吴文信懒得多听,说:“跪1 小时再上床。先去把灯关了。”

  柳盈倩膝行到开关处,关了灯……

  这事没过几天,白薇也挨打了。

  那天吃过午饭,三人说出去郊游。吴文信和柳盈倩进卧室里收拾东西,白薇没有需要准备的,就在客厅等着,听到吴文信吩咐柳盈倩做这做那,她没在意。

  过了一会,就听到吴文信在讲电话,他电话刚一讲话,白薇就听到啪一声,她心里紧了一下,却不敢动一下身子。不一会儿,传来柳盈倩的欢快的笑声,她放心了。柳盈倩开了出来,说:“白薇,爸爸说他今天有事不去了。”

  白薇看到柳盈倩脸上兴奋的笑容里,左边脸上有明显的指印,她不好问,假装没看见,说:“不去啊,那我去睡了。”

  她正要往自己房里去,吴文信叫住了她,说:“昨天你和你表姐趁上班、上学时间居然与几个男女去喝茶,回来也不汇报。刚才她们厂的人给我打了电话我才晓得。这是有违家规的事情,今天趁阿刚不在,你们两个都得受罚。”

  白薇本来想申辩几句,看吴文信那严竣的面孔,想说的话自个儿就吐进去了。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让白薇跪在门边,示意柳盈倩脱光。

  柳盈倩脱了衣后拿出鞭子、板子、木尺等,便静静地跪在了一张木凳上。

  吴文信直接解下皮带,就往柳盈倩屁股抽打,不一会儿,她的屁股就全都红肿了,然后躺在床上,换上鞭子,抽打双腿内侧、Y 部。

  不知为什么,打一打的,柳盈倩居然到了高潮,在那里淫叫不止。

  吴文信没理睬她,转过来叫白薇脱了裙子,白薇脱光后,他令她:“跪下!”

  白薇直直跪在床前,吴文信又用烟烧了她的两个乳头一下,白薇痛得惨叫,吴文信顺手用她脱下的袜子堵了她的嘴,又用木尺抽打她的屁股。

  正打得尽兴,电话响了,吴文信对她们说:“公司找我有事,晚上我回来时,要备好一切,不能再犯错了。”

  他叫柳盈倩下来,和白薇跪成一排,对柳盈倩说:“等跪过一小时后你就带白薇去买双高跟鞋,也不知你是怎么当表姐的,连这都想不到。”说着用手拧了柳盈倩一下脸。说完,他就走了。

  两个女人直挺挺跪在那里,柳盈倩说:“爸你晚上回来还可能要打我们屁股。”

  白薇问:“为什么啊?”

  “爸爸打人有个习惯,拿出来的工具都得用一遍。他有事,所以没用成板子。”

  “这样啊。”

  “嗯,我们今天可不能再出错了,不然会有好几天没法坐呢。”

  两人跪在那里没事,干跪着也不是个办法,柳盈倩便向白薇讲了吴文信的一些习惯。她说:“爸爸最爱打我的屁股和Y 部,几乎每次挨打时他都要打。爸爸今天只打了你屁股,以后会与我一样的。”

  昨天看小说到大半夜,白薇没打算去上课,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不料她的好友程思研一大早到了寝室,生拉活扯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押着她吃了早饭,进了教室。可白薇哪有精神听课呢,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直到第二节下课后,班长宣布下午老师开会不上课。全班欢呼,她也来神了,兴奋得让大脑打起了转转,很快下午的节目就安排好了。她转过身,跪在椅子上,对后排的程思妍说:“下午先逛了街,然后上华达娱乐城去跳操,如何?”

  程思妍有丈夫管着,哪象她那么自由自在的。她丈夫黄超早下夫令,遇着学校不上课时主动自觉地回家做贤妻,不得擅自东游西逛不着屋,所以她一口就回绝了白薇:“不去,不去,下午得回家。”

  白薇哪里肯依,说:“耍了再回也不迟嘛,就当下午在上课。”

  “哪咋得行呢?我丈夫晓得了不得了。”

  “有啥不得了的,大不了把他喊到一路,让他开车带我们逛。”

  “你美吧你。上班时间,他会给你做这个?”

  “反正下午你得陪我。”白薇耍起赖来。

  程思妍见自己被她缠住了,想逃,起身离开教室。

  白薇却紧跟不放,非要她下午陪她不可。

  程思妍被她缠得不行,就说:“好吧好吧,我给我那位大家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白薇不准,她知道程思妍丈夫黄超把她管得紧,要给他说下午闲逛之事八成泡汤。所以抢了她的手机,说:“不准打。你也是,还没结婚呢就事事请示,以后要结了婚,那还不得拿根蝇蝇把你绑在他腰肝上别起?”

  程思妍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

  这下白薇嗑睡全无,第三节上课后,她异常兴奋,动不动转过身去跟程思妍摆龙门阵,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老师忍无可忍干涉了她几次。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她索性拉程思妍第四课也不上了就溜出了学校。

  程思妍一向是个乖乖女。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里听丈夫的话,向来中规中矩不得违规。到学校上课一年多了从来没旷个课,今天是头一回,她显得有些紧张。幸亏丈夫在班上没有耳目,不然这旷课一事要被他知道了,非挨顿屁股不可。

  程思妍和黄超已同居一年多了,虽说这丈夫、老婆叫得倒是呱呱呱响,可毕竟那张婚纸还没有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过那也只是个形式,早扯晚扯总是要扯的,未婚已婚对他们来说也就没什么实质区别。

  黄超比程思研大3 岁,也就27岁,性情却有些古板,象个守旧男人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他和一个女子交往有个原则,就是不与耍过朋友的女子谈恋爱。

  程思妍是去年刚上艺术学院不久认识黄超的。那时正放国庆,因为只有三天假,程思研没有回家,就在她小姨妈家玩。小姨妈虽然结婚有几年了,但年龄只比她大一、两岁,算是同龄人,有些共同语言。两女在一起闲聊难免不谈到男婚女嫁之事。当小姨妈知道她没有对象后便提出给她介绍一个,她没有反对。第二天就把黄超介绍给她认识。黄超是程思妍小姨父的朋友,在市直机关工作,人很能干,才25、6 岁左右就当上了副科长,很有前途。此人外型也很不错,一米八二的个头和程思妍一米七零身材也还算般配。他身体结实,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直直的,很有些大男人派头。两人相见,一拍即合,很快就开始了恋爱历程。

  黄超说话直截了当,不喜欢转弯抹角,刚认识程思妍没几天就地问过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程思妍觉得他问得唐突,但还是认真作了回答:“没有。”

  黄超有些半信半疑,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没谈过恋爱,于是提醒她:“你最好别给我说假话,不然我饶不了你。”

  按一般常规,象黄超这样一开始就摆大男人谱的男人是很容易让女人逃之夭夭的,但程思妍没有。尽管他说的话不太中听,但至少表现出他的真实,这种男人实在,不象有的人恋爱时虚情假义甜言蜜语几匹火车都拉不完,可一旦把女人搞到手了便“秋后算帐”。

  程思妍没说假话。她家管得严,上高中后就不准她和男生单独来往,大学没考上参加了工作,但因为年龄尚小,家里照常禁止她谈恋爱,说恋爱误业。她没谈恋爱,倒不是因为她想当个听大人话的乖乖女,实在是没遇上她能看得上眼的男人。

  随着两人交往加深,黄超固有的疑心病就逐惭显露出来。程思研如此漂亮性感,不可能没有人追,既然有男人追了,也就不可能没谈过恋爱。这种狗屁逻辑成天缠绕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如获似宝的从程思妍的手提包里发现了一封男人给她写的情书。那男的是她高中时的同学,目前在一所名牌大学读书。信中那些语言肉麻之极令黄超火冒三丈,拿着信便质问程思妍是怎么回事。

  程思妍也不够聪明,本来解释几句也就算了,但她向来抓不住重点,大难临头却责怪黄超翻她的包,说他那么做不道德。情人情侣翻翻包就算不道德,那男女婚前同吃同住、里里外外透明在对方眼前又算什么?黄超以为她故意拿“道德”

  做文章只是想掩饰对他曾说过的谎话,于是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巴掌很重,程思妍没站稳,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上,起身时半边脸肿了。虽说认识两个月了,对黄超的暴躁脾气她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以前他脾气上来顶多是对她吼上几句,谁料他还会粗暴动手,动起手来居然如此利索,事前连提醒、警告、威胁的话都没有,让人思想上没有准备就挨上了耳光,真是霸道极了。按常理,恋爱中的女人第一次挨了自己男友的打不哭不闹不说些情断意绝的话是不太合乎逻辑的,程思妍也是这样想的,这还没结婚呢就开打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所以她在沙发上气断声绝号淘一阵。当哭得没趣了,便提出跟他吹。

  又按一般的常规,男人摔过女人巴掌后火气也该没有了,接下来就是施展一切有利于让女人留下的手段。不过黄超没那么常规。程思妍一说要与他断他倒满不在乎,还说他就知道漂亮女人没一个心术正的,欺骗、撒谎,是这类女子的一大法宝。他还说了,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有交男友的历史就断不会和她相处长达两个月,真是浪费了他不少的激情还有宝贵时间。

  程思妍听了甚感冤枉,不想被无中生有背上黑锅,便诅咒发誓说她和那男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自作多情。她甚至还说在上高中那会儿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他,要不是他要给她写信她连他名字都忘了,而且信是他写来的不是她写去的,中国的宪法赋予每个公民都有写信的权力,这不是她能掌控的范围。

  黄超听了觉得她说得还是有些道理,但不完全放心,便说,既然你与他没关系为什么把他的信揣在身上,还把信从学校带到家里来,是不是想躲到被窝里慢慢看过够呀?

  程思妍说:“我从学校回家经过邮局别人说有我的信,我取了信拆了还没来得及看公共汽车就来了,我急着上车就把信揣在了包里,根本就没不知道信上说了些啥。就算我知道是别人写的情书,我总不能随便乱扔让全世界都看到吧?”

  黄超也实在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程思妍有什么不洁不轨不法行为,何况要是她说的真话,冤枉了她不说还让他错过一个贞洁的女人岂不可惜?要知道这年头,要在十六岁以上的女人中找到贞洁比大海里捞针都难。但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说要让他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她就得跪地发誓,说她过去绝对如她自己所说是个圣女。

  跪?程思妍想如果她是日本女人,想必跪比坐还自然,绝不会把跪与人格尊严连到一起。但她是中国女子,还算有点知识的漂亮女子,怎能随随便便就在了男人面前下跪呢?下跪比刚才挨那记耳光还令她难受,所以她仍然站着,稳起不跪。

  黄超见程思妍不跪便以为她是做贼心虚、说谎不老实,便说:“既然你不敢对你说的话发誓我也无话好说,你走吧。”

  程思妍见黄超如此在乎她的跪与不跪,心想,两人相处都两个月了,自己也不再是处女了,要是为这么点小事吹了,实在不值得,家里人也会反对的。特别是她那个脾气同样暴躁的爸爸不打得她半死才怪。本来他一直反对她谈恋爱的,后来黄超去找过他,聊过几次后,他觉得这小伙子无论是外表还是人品、事业都挺不错的,就同意他们交往了,甚至开化到允许他们住在一起。更何况她是爱他的,她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男人——粗暴、狭窄、偏急,可把他和那些书生气的男人一比,他更具有男人的气质和特征。如果跪跪能把他心中的误会消除了也还是值得的。程思妍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她说:“好嘛,跪就跪嘛。”

  说着,双膝一弯,双膝就落在了地上,同时发了几句黄超爱听的誓言。

  黄超见这女人倔是倔了点但总的来说还算听话,心里的火气也就没了。但他没有立即叫她站起来,居然当起审美学家来。

  “瞧瞧,你这跪姿可不怎么好看。身子与大腿之间要成直角,两腿要并拢,还有手,既然是认错受罚就要表现得规规矩矩的,来,把手垂放放在大腿两边…

                …“

  本来下跪就已经够人的他还来这么一番戏说,程思妍羞亏得便想站起来。黄超把她肩膀往下一按,说:“咋的,又不不懂事了?我叫你起来了吗?”

  程思妍见黄超没有了怒气,心悦起来,便调起皮地说:“我是怕把裤子跪脏了我难得洗,跪破了你还得掏钱买。”

  黄超见程思妍说得实在可爱,情不自禁拉她起来,抱在大腿上,又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嘴边上亲,刚好亲到她那张挨打的脸上,程思妍“唉哟”一声,黄超有些心疼,不过他不愿意流露出来。他知道如果他稍表柔情怜意,女人就会得寸进尺。亲过之后,他没忘记再警告她几句:“这事我可以原谅你,以后再发生此类事情,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程思妍撒娇地说:“真霸道呢,别人要写我有啥法呀。”

  “你可以不看。”

  “我不看怎么知道人家写的啥内容呀?”

  “先给我审了再说。”

  “哼,我告你侵犯人权。”她轻柔地说了句。

  “我是你丈夫,让丈夫高兴就是你最大的人权。”

  脸蛋又些痛了,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说:“丈夫,你以后发脾气的时候可不可以不打人家的脸?”

  黄超明知故问:“那打哪?”

  程思妍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

  黄超见她这般羞涩,就更要逗她了:“说啊说啊,不打脸打哪里?”

  程思妍吞吞吐吐地说:“打……打屁……股嘛”

  “好啊。说干就干!”

  于是黄超把程思妍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整个身子直挺地横横跨他的大腿,屁股朝上,举起巴掌就往那厚实的屁股打下来,程思妍双脚上窜,“啊啊”的声音配合着,象在表演并不高雅的双腿直跳舞……

  本来两口子关着门想干啥就干啥,轻轻松松、自自在在,不料房门开了。黄超的妈、程思妍未来婆婆吕英提着个菜篮子回来了。这吕英一进屋听见客厅有动静,伸了个脑袋进来,看见了小两口的表演,没多看,转身走时说了句:“小研,你真不懂事啊。阿超工作那么辛苦,你还让他给你做按摩。”说完便去了厨房…

                 …

  黄超先是惊鄂一阵,他没想到他这个受苦受难的妈也有如此幽默的时候,竟忍俊不禁,前仰后翻的笑着。程思妍却不服了,她婆婆明知道这是她儿子在她儿媳屁股上练巴掌,却说得他跟做苦力的似的。她赶紧翻起来想去跟婆婆理论一番,谁知黄超笑脸立即换成了马脸,问:“想干啥?”程思妍反应也快,立即说:“我去帮妈做事。”

  白薇和程思研进了城里,吃了香嘴的,又逛了几条街,看了些稀奇,啥东西没买,她们便去了华达娱乐城跳了健美躁。

  两个小时后出来结帐。

  吧台小姐问:“你们有没有会员卡吗?”

  白薇说:“没有。”

  吧台小姐拿出她们的账单一算:“280 元,谢谢。”

  程思妍听了,很吃惊:“没想到跳个躁花费还这么贵,能不能打折啊?”

  吧台小姐说:“打折是不行的,不过你们可以办会员证啊。”

  白薇说:“我们又不常来,办什么会员证呢?”

  吧台小姐不厌其烦的把她们公司七、八种带优惠性质的卡介绍给她们,两女听得头大都大了,最后她们只记住了那种消费不要钱的卡,叫什么“贵宾卡”。

  白薇付了钱后,问:“怎么才能得到贵宾卡?”

  吧台小姐微微一笑:“怕不好得呢。这卡是公司送的,与我们公司有长期关系的客户才免费赠送。”

  摆明了这贵宾卡是用来拉关系的。两女无权无势,谁拉她们的关系啊。于是,两人悻悻走出了华达的大门。

  时间还早,白薇说:“去喝杯饮料再走。”

  程思妍想反正出来也出来了,倒早不早的回去反倒没法交待,便同意了。

  街对面有家阳光茶楼。吴文信带柳盈倩和白薇来过,环境不错,价格也公道。

  两女进了茶楼,一楼是大厅,人不是很多,有两桌子人打麻将,吵得污烟瘅气的。

  她们嫌吵,直接上了楼,在靠窗户的地方找了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服务小姐走过来,她们各要了一杯菊花,在白薇的记忆中,她和程思妍从来没在一起喝过茶。

  虽说两人在班上最要好,可在一起玩的机会并不多。程思妍同黄超同居后就很少再住学校,因此,玩的机会就更少了。要不是白薇生拉活扯的,今天也是坐不到一块的。

  从窗户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华达的富丽气派,白薇指着华达说:“我以前常来。这里的健美器材是全市最好的,当时收费不高,可自改名娱乐公司之后,虽然设备比以前好些了,费用却高了许多。”

  程思妍说:“是嘛,一、两个小时就花了将近三百,太贵了,象我们这些工薪阶层的,谁花得起哟。”

  白薇说:“要是有张什么贵宾卡就好了,练操不用钱,饮料不用钱,样样都不用钱,哈,成共产主义了,嘻嘻。”

  程思妍说:“那卡是人家用来拉关系的,哪会有我们的份嘛。”

  白薇想了想,说:“要这么卡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丈夫可以想办法啊,他在市直机关工作,华达是娱乐场所,刚好属他分管。他弄张贵宾卡应该是可以的。”

  程思妍听了直摇头:“他咋行嘛,一个小办事员。”

  白薇性急,便说:“不如,你打个电话问问?”

  程思妍一听,说:“死女子,你安心了啊。这个时候打?你不是想让我死得很难看啊?”

  白薇说:“看你,没出息个样,打个电话都这么怕?”

  程思妍说:“他要是知道我又出学校逛大街不把我骂死才怪了。”

  其实程思妍有易把结果说轻了的。她哪好意思说黄超会让她屁股饱经磨烂的话,那不让白薇笑死才怪。

  白薇只知道黄超绝不是个软沓沓的男人,但不知道他也会动手打程思研的屁股,所以才继续说:“逛街就逛街嘛,哦,成了他婆娘连逛街的自由都没得了?

  要换着是我,哼……“

  程思妍说:“你说得个轻松。”

  白薇说:“哎呀,废话少说,你快给他打啊。”

  程思妍说:“不打,就算要问,也是到了晚上再问。”

  白薇没辙,只好说:“好嘛好嘛,你记到说哟。”

  两女在阳光茶楼说笑一阵,程思研无意中看到了手机上的时间,吓得跳起来:“妈呀,都四点了,我们快走。”慌忙起身撤离,出门后,白薇说:“我今晚住我表姐家。”

  程思研说:“我还得先回学校,我丈夫要来接我。”

  于是她告别白薇,招来的士,直奔学校。

  白薇和程思妍分手之后,脑子里还想着贵宾卡的事,本想让程思妍从她丈夫那里想些法子,可程思妍的那几句话让白薇感到没什么希望,于是自然想到了表姐夫吴文信。她给吴文信打了电话说了贵宾卡的事,吴文信答应找找看。

  可程思研又挨打了。

  黄超今天下午他在市里一家中学开教改会议,四点半就结束了,这家中学就在艺术学院旁边,他就顺便过来接程思研。他把车停在女生宿舍下,正好遇见程思妍的室友李彦,李彦和他打了招呼,并告诉他,她们下午没课,程思妍上午第四节课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说相关章节: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