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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凌辱女友(1-25) - 10,2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6690 ℃

  我和女友靠在一起,動作很自然,女友也是瞄了一眼,也不當一回事。我的手又伸到了女友的襯衣裡,隔著胸罩摸著奶子。那邊的內褲裡的手,外面根本看不見,所以一直貼著屁股肉,現在,手指已經碰到屁股縫了。

  突然,舷窗外面出現了半個人影。沒扇舷窗之間都有一人多寬的間隔,就在間隔邊露出了一線人影,還是剛剛的卡其布!哈哈,終於有人偷看了。想不到今天還很幸運,不僅人少,還有人躲著看!興奮啊!要讓女友先興奮才行!

  我舔上了女友的耳朵,女友「唔嗯」一下,酥了。耳朵是女友露出來的地方最敏感的部份,我一邊吮著耳廓,一邊舔著耳垂,女友要化了……

  把手從女友的胸罩裡伸出,解開了女友襯衫中間的一粒扣子,手從這裡伸了進去。女友按著胸,我側著身子,擋住走道,女友覺得安全,我的手就肆意地在女友胸口撫摸。

  我把女友一邊的罩杯往下壓,掏出女友一側的乳房,摸揉著。雖然乳房還有白襯衫遮著,但立起的乳頭、粉色的乳暈,已經清晰可見。女友襯衫的開口已經很大,舷窗口一定看到了女友的乳肉。

  我一邊吻著女友,一邊讓她靠在椅背上,在女友胸口的手也增大了幅度,女友一團白色的乳肉擠了出來,舷窗的人影明顯往窗靠了靠!

  女友的半個乳房露在襯衣外了,我心一狠,把手移開,扶著女友的臉吻了起來。女友的半個乳房,甚至乳暈,都從側面露出來了,露給了只隔半米的船員眼裡。哈哈,這個傢伙,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再給他點便宜!

  我把女友轉過來,手從襯衣下襬伸進去,把女友另一個乳房也掏出來,在手裡揉著。這樣,舷窗的影子看不見女友的奶子了,但,我把女友的裙子漸漸地拉了起來。女友的注意力在奶子上,被我摸得「哼哼啊啊」,而裙子已經拉到了腰際,露出了一小半內褲,女友的屁股溝就被內褲包著。

  女友要穿白色襯衣,所以裡面是米色的內褲胸罩。我的手摸在了女友的臀肉上,斜眼一看,那個人的眼珠子正盯著女友的屁股。我先在外面摸摸揉揉,把女友吻得迷離了,才伸進內褲,直接摸到了屁股溝的底部,溝溝裡面濕濕的、暖暖的。

  手指滑過菊門,引得女友一縮,停在了女友的洞口,手指輕輕地一提,堵在了又熱又濕的小穴眼,女友深吸一口氣。小老婆,你的淫樣都給陌生人看到了!

  女友現在是正面半靠在我身上,半坐著的臀部抬起,我在女友內褲裡蠕動的手型也從內褲底部反應了出來。我一邊摸著陰唇,一邊插進了女友的陰道口,女友咬著牙憋住了哼聲。

  淺淺的插了幾下,我又吻女友的嘴,手上先伸出內褲,把內褲往邊上一拉,再用手掌捂著女友的陰戶。哈哈,女友的半個屁股露了出來!現在是直接摸女友的小穴了。

  再暴露點,把女友露在外面的臀瓣分得開開的,讓舷窗的人影看得更清楚。手指從側面輕柔地抽插著女友的小穴,女友已經水汪汪了。內褲只遮住一小半陰唇,整個洞口都露著,要不是女友坐著,女友全部陰戶都要看見了!

  插著女友陰道的手指幅度越來越大,我也不抱著她了,手指直接摸到女友的胸口,在襯衣裡捏著乳房,還把兩隻乳房併攏夾住手指,像乳交一樣。

  女友扭動起來了,舒服的享受著。翹著屁股的姿勢,很難過,我就不再插女友,而是讓女友靠著椅背,從襯衫開口掏出了乳房,吸了上去。女友本來就動情了,對我現在有點狂野的動作,她也沒有阻止。舷窗外的人看得見女友的乳房,走道上隨便來個人,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友的奶子。

  女友發覺太暴露了,就抱住了我的頭,掩飾著。我斜眼看看舷窗……咦?人呢?不見了!卡其布不見了?

  突然,女友一掙,雙手捂著胸口,我沒反應過來,還想拉開,就聽到背後傳來:「查票,查票,查票了……」我一驚,忙用身體擋住女友,轉頭看去,他媽的,剛剛在舷窗邊偷看女友的船員正在我身後看著女友露出的乳房叫著!女友忙扣著扣子,把身體轉向舷窗。

  我一聽查票,下意識的去口袋裡拿,一想不對,我沒票!這時,女友扣好扣子,也去包包裡拿船票。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襯衫是穿好了,可是,我已經把女友的奶子拿出胸罩外,現在,白色的襯衣裡就是兩個白花花的乳球!女友的胸口明顯兩個乳暈。再一想,女友如果剛剛伸進去包好奶子,那更加尷尬!

  女友從包包裡拿出船票給了船員,船員年紀不大,個子蠻高的,眼睛很小。

  「不是這個號啊,違反規定的!」船員對女友說著。

  「知道了,馬上坐回去!」女友把包包擋在了胸前。

  「嗯,你的票呢?」船員問我,我頓時臉紅,逃票不是光彩的事。

  「咦?不見了,怎麼沒有了……大概掉了!」我撒謊。

  「嗯,那你是幾號啊?」船員問我。

  「就這裡,就這裡!」

  「這裡?哪裡買的?」船員又問。

  「就吳江啊……」

  「你確定?」

  「當然確定!」對於這種盤問,我不在意。

  「好好問你,不要不識相,到底哪裡買的?」

  「就吳江,就是。怎麼啦?」

  「前排的票,都是內部票!」

  「內部票怎麼啦!就不能有?」

  「你買不到!」

  「黃牛那買的,怎麼樣?」我才不管呢,亂說一氣。女友見我面紅耳赤,也害怕了,讓我不要吵。其實,我心虛呢!我這臉紅是吹牛造成的,天生如此,一吹牛就臉紅。

  「你逃票,跟我走,說說清楚!」船員不罷休。

  「憑什麼?我就不走!」女友在,我不能退縮。

  「彥,不要再吵了,去說說清楚,沒事的,我能證明!」女友握著我的手勸著,包包也不遮了,胸前兩顆葡萄又露了出來,船員的眼神頓時被吸引。

  「他不講理,又不是我。好吧,聽你的,去說說清楚!」我們的爭吵引起了邊上乘客的注意。現在事態還好控制,鬧大了,讓女友難看的,我就和女友跟著船員走了。

  船員帶我們上了兩層甲板,經過頭等艙,從船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艙室。船員打開門讓我們進去,裡面黑黑的,打開日光燈,就幾張椅子,一張上下舖的雙人床,艙室裡面還有一扇門。

  船員沒有關門,而是站在門口對我說著:「我也是例行公事,你們這樣很難看,我不好說的,其他乘客看到了,和你們一樣,這船不要開了……」

  「不是和你說了嗎,黃牛那買的。」我解釋道。

  「黃牛那裡買也違法,知道不?」

  「還這麼多規矩,以後知道了!」我也煩,見女友臉色不好,想快點解決。

  「以後?還有以後?這個要罰款的!」

  「什麼?罰款?!」我大怒,本來就是為了省錢,現在又要罰錢,日子不過了!

  「當然,要罰!」船員不依不饒。

  「你……你是八一路的飛哥吧?」這時,女友突然冒出了一句。他們認識?

  「嗯,對,對。你是……」飛哥疑惑的看著女友,接著,兩個人用本地話交流起來。他們的發言像韓國話,我聽不懂,女友和他一套近乎,預計事情會很快解決。

  「彥,他和外婆是一個村的。你不要生氣,我和他說得上話的,我來吧!」女友第一次信心滿滿的表現出自己的能力。

  「喔,這樣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去,我和他說……」女友把我趕走,我不放心,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的方言,我又聽不懂。

  這時飛哥用普通話對女友說:「你男朋友看得很緊嗎?說兩句話都盯著。」飛哥的話看似玩笑,卻讓女友很沒面子,女友示意我出去。靠,還把我支走!

  飛哥的小眼睛一直盯著女友的胸口,「我在小賣部,在那裡等你。」說著,我離開了走廊,把挺著奶子的女友扔給了飛哥。

                (待續)

 

             (三十九)渡船(2)

  小賣部當然沒有去,我站在通道口,看著舷側的走廊,那裡的艙門還開著。船艙的門都是往外開的,這時,風向一變,夾著雨水向船舷吹來,我臉上也淋了好幾滴。再看那邊,飛哥閃出來一下後,關上了門。

  我心裡亂了,女友和單身男同處一室,我得看看。船舷的窗很高,我跳了幾下才看到,裡面沒人?我疑惑了,想到還有裡間,我又往裡走。前面是工作區,用一根鐵鏈攔著,上面寫著「閒人莫入」,看看四週沒有人,我就跨了過去。

  那裡結構差不多,舷窗一模一樣,正好下面有個消防箱,我爬了上去,往裡面看。裡面和那間一樣,只是多了一個立櫃。

  女友和飛哥有說有笑的,女友坐在床上,飛哥站著。女友大概聊得高興了,忘記了胸口的暴露,兩個大奶子就隨女友的晃動在搖逸著。現在是白天,我不敢久站,正想爬下去,突然,飛哥手裡多了一部照相機,對著女友按下了快門,閃光燈一閃,女友坐得很正,還微笑,她是自願的!

  但這時飛哥向女友靠過去,指著女友的胸口,又指指自己的相機,板著臉對女友說了什麼,女友雙手護住了胸,生氣了,也板著臉和飛哥爭辯。飛哥淫笑,放下相機,撲了上去!他從正面把女友的雙手扳到身後,女友要掙開,但飛哥兇狠的說了幾句,唾沫噴了女友一臉,女友不知道是怕他的話,還是嫌他口水髒,竟然點頭了!

  接著,飛哥放開了女友。女友解圍了?我剛想了一半,就見女友竟然主動解起了襯衣。只見飛哥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女友一點點的解開襯衣。女友解開襯衣後,轉過身子,背對著飛哥把襯衣脫了下來,然後是胸罩,什麼?女友上身全裸了,他們是什麼關係?!

  再一看,女友把脫下的襯衣包住了臉,把身體轉了過來。哇!女友的兩個奶子就坦蕩蕩的露了出來,優美的弧度、粉色的乳暈、立起的乳頭,還有身體轉動帶來的晃動……都露給了飛哥!

  女友包著頭,閃光燈「卡嚓、卡嚓」的,飛哥又拍照了,還好,沒有露臉!閃光燈過後,女友馬上轉身穿起了衣服,飛哥也放下相機,到女友邊上幫她穿衣服,他還要幫女友扣好胸罩的搭扣,女友手一擋,飛哥手一縮,卻絆著了胸罩帶子,一下子,本來穿好的罩杯又脫離了乳房。飛哥手快,忙將罩杯為女友戴上,可是手掌卻托著女友乳房的下緣。女友感覺被卡油,自己按住了罩杯,飛哥也依依不捨的把手縮回來。

  女友羞紅著臉,低著頭穿好了衣服。見女友要出門,我就趕快回到小賣部,等女友。

  咦?怎麼還不來?等了一會兒才看到女友出來。女友一邊走還一邊理衣服,我看到女友半邊的襯衫下襬塞在裙腰裡,襯衣的領子也沒有翻好,難道……

  女友說,飛哥以前是他們村的混混,小時候爸爸不知去向,靠母親帶大的,而且,就是撿破爛。有一次,飛哥的媽媽被冤枉說偷了東西,還被綁在電線桿上示眾,從此,飛哥就不走正道了,連村長看到他都頭疼。後來,女友到了省城,飛哥的事就不怎麼知道了。直到今天,現在算從良了,在船上幹活。

  從良?女友剛剛被調戲,還從良?二十歲是混混,三十歲就不是了?女友天真,給老鄰居佔便宜,還說人家好!算了算了,好騙的老婆才是男人的最愛!

  這天,沒有再見到飛哥,但剛剛女友衣衫不整,是在幹什麼?我一直想從女友嘴裡套出來,可惜,女友嘴巴緊,就像她不喜歡說淫話一樣。

  時過境遷,過了幾個月,長假黃金週,女友又去外婆家。長假第一天,去縣城的人少,去省城的人多,我和女友在檢票口排隊,「蓉蓉,回老家啊?」一個陌生的聲音叫住女友。是飛哥!幾個月不見,感覺他黑了很多。女友不冷不熱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飛哥看我們是普通座,就說讓我們去頭等艙,女友不想去,飛哥卻拿女友小時候的事開玩笑,說還抱過女友呢!我想,你不僅小時候抱過,長大了也抱過,還摸過女友的奶子呢!女友也不好意思推脫了。

  上了船,飛哥就帶我們到頭等艙。今天客流少,這裡人更少,我們坐在一張空的四人座上,女友和我並排,飛哥坐對面。飛哥滿嘴都是女友小時候的舊事,說得女友喜笑顏開,女友很念舊情。

  不久,飛哥說打牌,女友興趣大增,飛哥便用手機叫來一個中年人,他叫忠叔。忠叔長得像北京猿人,話不多,但句句粗口,混混的朋友,素質也不會高。

  忠叔說,我坐女友上家會放水,就把我和女友分開了。女友在我斜對面,她邊上是飛哥,我邊上是忠叔。打牌,女友超喜歡,一上手就投入得很。

  大約打了一個小時,女友的牌路有點亂了,一直打錯牌。我也心裡疑問,再瞄瞄女友,她臉紅紅的,一邊看牌,一邊往桌子底下瞅,身體還時不時的變換坐姿。我也瞄向桌子底下,只見女友把腿縮在椅子底下,我邊上的忠叔把腳伸得很長,幾乎要抵在女友的腿上。

  這還不算,現在剛剛秋天,女友穿的是涼鞋,忠叔是拖鞋。再一看,忠叔用他的腳趾騷擾著女友,女友光滑的腳背被忠叔的腳趾摩擦著。女友的腿想再往後挪,但船上座位下是救生衣,躲不了,女友只能左右移動,一不小心碰到了飛哥的腳。只見飛哥往底下一瞅,色眼一轉,從皮鞋裡伸出腳,直接放在了女友的腳面上。女友兩面受襲,沒地方躲,就不動了,任由飛哥和忠叔卡油,這下,女友的牌打得更醜了。

  「蓉蓉不在狀態,飛哥,我們放放水,不要到時候說我們欺負小姑娘。」我們打的是鬥地主,現在也不是女友輸得最多。

  「不行,不能被美色所迷,不能放水!」飛哥不同意忠叔的話,但腳趾還是磨著女友的腳背,「嗯……嗯……」女友不知道是附和,還是腳癢。

  忠叔看女友膽小,就把另一隻腳抬起,貼到女友的大腿上。女友急了,「等一下我……」她「嗖」的站起身往廁所去了,兩個色狼悻悻然。

  我也跟著女友去,女友說:「沒什麼,摸摸大腿而已。」然後我和女友一起回去,只見飛哥和忠叔耳語著,眼神都瞄著女友,女友和飛哥一對上眼,馬上嚇得躲開。

  這下,女友打牌更沒有性緻了,沒幾副,女友就負得最多了。飛哥說:「誰輸誰請客。」女友不好意思說不,但也沒有答應。算了,為了女友我挨一刀吧,反正是晚上,晚飯都吃過啦,最多夜宵。

  接下來,女友因為有請客的刺激,牌路也正了,更聰明的是,她把腳伸到了我的腳邊,這樣,兩個色狼沒辦法了。

  女友思想一集中,手氣就好,結果是忠叔第一,女友第二,我第三,飛哥墊底。哈哈,不用破費了。誰讓你們佔女友便宜,現在讓你們還回來。

  打完牌,還有半個小時靠岸,飛哥對女友說,上次的照片要女友去看看,女友入定一會兒說不用了,飛哥卻說:「不看就讓彥看看。」女友聽到了,態度馬上轉變,說去。

  我也想去,可是忠叔拉著我打關牌,沒辦法,只能看著女友和飛哥走開。反正沒多少時間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心裡有牽掛,打牌就不行,沒兩副我就輸了一局,忠叔也說我心不在焉。然後,忠叔自己上廁所去了。忠叔這一去,許久不回來,我就到廁所看看,沒人!不會他也去湊熱鬧了吧?我想起艙室,現在天黑了,到艙室去看看!第一間,裡面只有忠叔,女友呢?飛哥呢?

  跨過「閒人莫入」,那裡很暗,我站在了消防箱上,透過舷窗,女友和飛哥出現在眼前。飛哥坐在床上,女友站在櫃子邊,飛哥指著照片對女友說話,女友一直搖頭,飛哥來到了女友面前,女友害怕的側過身子,飛哥抱住了女友,女友死抵,飛哥在女友耳邊說了些什麼,女友點頭同意,飛哥也放開了女友,後退幾步,到床邊拿起一張照片。

  只見女友戰戰兢兢的把手伸到了體恤的下襬,慢慢地撩起……飛哥要女友脫衣服!

  這時,女友T恤衫的下襬已經離開了身體,漸漸地露出了女友的胸罩。今天女友穿得很普通,T恤衫,牛仔褲,當女友的上衣完全脫離了身體,飛哥就把手裡的照片一撕!原來是這樣。

  接著,女友又開始脫牛仔褲,女友害羞的轉過身,牛仔褲脫離了腰身,露出了女友的低腰內褲,白嫩的臀瓣一點點的露了出來。明明是三角褲,還是天天看著,可女友這樣脫,就能讓我雞巴硬起來。這下,飛哥手裡的照片又撕掉一張。

  接著,飛哥拿起了兩張照片,女友猶豫著,手伸到後面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女友的動作很慢,飛哥催著。胸罩解開了,女友用手護著胸口,取下了胸罩。飛哥興奮的撕掉手中的照片,還對女友說著什麼,女友遮著胸口的手放下了,兩個大奶子暴露在了飛哥面前!

  飛哥一邊看,一邊把剩下的照片拿在手裡,向女友走去,女友又捂著胸部往後退,退到了門邊。一直聽不到裡面的聲音,我心癢癢的,趁飛哥走向女友背對著窗,我把舷窗頂開了一點,一條縫隙出來了,裡面的聲音聽得見了。

  「別那麼近,走開,離遠一點!」女友怕得很。

  「這樣看得清楚,照片都撕掉了,總讓我多看幾眼吧!」飛哥把女友逼到了牆上,彎著腰去看女友的胸脯。女友的乳肉被她自己擠得鼓了出來,手臂週圍都是白嫩嫩的。

  「都給你看過了,別!」女友抖了,小臉通紅。

  「這裡還有三張,這是底片。快點,把褲子脫了,看一下就好。你不想我把照片給阿彥吧?」飛哥威脅著。

  「只看好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快點,你又不會少一塊肉!上次看不是也沒什麼嘛!」飛哥一直勸女友脫。

  「上次……上次只是上面!」女友不想脫。

  「你不脫是不是?不脫就把照片給你男朋友看!」飛哥說著,就把照片往口袋裡放。

  「別,別……我脫!」女友真賤。

  飛哥見女友軟了,就坐回床舖,把女友的衣服一件件的拿起來:「快點脫,不脫就這樣把你趕出去,反正是你自己脫的!」

  「別,我馬上……」女友慌張的晃著奶子,脫下了內褲。飛哥見女友脫光,上去一把拽住女友手裡的內褲,搶過女友的胸罩,女友捂著奶子,蹲了下來。

  「站起來,讓我看看。快,又不是沒看過,屁大一點時還抱過你呢!想不到那麼大了,怎麼長的?喔……」飛哥把女友一拉,讓女友站直:「把手放下!」女友放下了手,正面全露給了飛哥。

  「轉過去!」飛哥又命令道,女友哆嗦著把屁股對準了飛哥。

  「哎,這肉身!」飛哥說著捏上了女友的屁股。

  「別……」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讓女友一驚,女友飛快的去穿衣服,衣服在床舖上。飛哥指了指櫃子,要女友躲進去,女友沒辦法,打開櫃子,躲了進去。

  櫃子裡是救生圈和整箱的方便麵,空間很大,女友正好坐在方便麵上。飛哥關上櫃子門,把女友的衣服收收攏就去開門。門外是忠叔,這次他倒救了女友!

  「阿飛,快點,準備好,要靠岸了!」忠叔一邊對飛哥說,一邊指著櫃子。

  「喔,來了,來了!你怎麼來叫我了,不陪阿彥了?」飛哥一邊點頭,一邊說,兩個人都邪邪的淫笑。

  「康師傅要帶回去,我來拿。」忠叔一邊說,一邊要打開櫃子。

  「等等……」飛哥嘴上裝著阻止,人卻讓開了。

                (待續)

 

             (四十)渡船(3)

  「別……」就在忠叔要打開門的時候,裡面傳出了女友的聲音。忠叔不管,用力一拉,女友美白的身體立刻完全展現在眼前。女友雙手抱著速食麵箱擋著胸口,臉扭了過去。

  「咦?你不是彥的女朋友麼,怎麼和阿飛搞上了?阿飛,你也是的,叫我怎麼說你喔!」忠叔裝摸做樣。

  「這個,這個……」飛哥支支吾吾。

  「出來出來,還裝正經,背著男人亂搞,連這點時間都要抓緊,還拿我打掩護,當我什麼了?」忠叔憤憤不平。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女友辯解道。

  「還不是?出來,麵放下!」忠叔一把拉出了女友,把速食麵奪下。

  「衣服也不穿,還不是?阿飛,你幹的好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忠叔說著把赤裸著的女友拉了過來。

  「是不是,一摸就知道了!」忠叔把女友身體一夾,也不管女友護著胸口的手,按住女友,彎下女友的腰,手往後在撅起的屁股縫上一摸,女友「嗯」的一聲。忠叔得手後,摳了幾下:「還不是?都濕了!阿飛,你們承認吧,我大路得很,說明白了就當沒發生過。」忠叔完全不顧女友的感受,把女友當破鞋處理。

  「別弄了,我承認,我們搞了!」飛哥的話讓女友愣住了。

  「是就好。要我保密也行,你一個女人有兩個男人,我一個人一個女人也沒有,你陪我一晚上,我就當沒看到!不然,現在就把你扔下船,讓你光溜溜的和你男朋友解釋!」忠叔威脅女友了。

  「蓉蓉,想開點,就掰掰腿而已。反正看也看到了,給你男朋友知道了,日子不要過了,就答應他吧!」飛哥也勸著女友。他媽的,算什麼情況啊!

  「你僵著,等阿彥來啊?」忠叔逼女友。

  「答應吧,不少一塊肉的,忠叔也可憐!」飛哥用苦情戰術。女友的眼眶紅潤,要哭了。

  「衣服穿上吧,答應就是了。」飛哥把衣服給女友,女友傻傻的接過,正要穿,忠叔一把搶過了女友的內褲和胸罩:「答應不?說呀!」女友一邊伸手要衣服,一邊點了點頭,女友的眼眶裡有淚了。

  「等會兒,事成了再還給你,這是證據!」忠叔吃定女友了。女友恍惚的穿著衣服,這時,飛哥拉著忠叔往床舖上指了指,我一看,相機在那裡,忠叔忙跑過去,拿起相機對著正穿衣服的女友一陣猛拍。

  「別,不要,不要拍!」女友轉過身體,不讓臉露出來。

  「這也是證據,事情了了再說。破鞋,以前要浸豬籠的!」忠叔惡狠狠的說著。女友露著屁股、挺著奶子的樣子又拍到了,這下,女友沒戲了。

  回到頭等艙,女友先回來,說飛哥和忠叔要幹活,等會兒在碼頭上碰頭,要請我們吃夜宵。女友的T恤衫是深色的,沒有胸罩的乳房不怎麼明顯,女友按著胸,本來胸型就飽滿,就像穿著胸罩一樣。

  秋天的縣城空氣很好,忠叔叫了輛麵的載我們到了夜排擋,免不了的喝起了啤酒,女友不喝,忠叔說她不給面子,還半真半假的生著氣,女友面子薄,就喝了起來。女友喝酒以後,話特別多。

  不久,飛哥又要了花雕,還給我滿上,女友說不喝黃酒,我就一口下肚,胃一下子翻騰起來,馬上衝進廁所,吐了一大堆。回去時,看到忠叔把手搭在女友的肩膀上,女友看到我出來,就要把手拉開,忠叔好像越來越興奮,手勾得緊緊的說:「阿彥,我們都是朋友,不介意吧?」

  我看不下去了,剛想阻止,頭上就一陣翻湧,酒上頭了,人也莫名其妙的發軟,一下子癱在了位子上。

  「哈哈,行了,這酒不錯!」飛哥淫笑著。

  「小妞,你男朋友暈了,不到明天醒不了。現在就別裝了,快,快,脫光了讓大爺玩玩。」忠叔說著就把女友摟進懷裡,吻上了女友的嘴,女友「嗯哼」一聲,小嘴被忠叔包得緊緊的。

  那麼放肆啊,邊上幾桌的人都回頭看我們。一個美女窩在一個老男人懷裡,就像爸爸抱女兒,可他們的嘴巴吸在一起,忠叔重口味的吻,弄得女友臉上濕答答的。飛哥這時到忠叔耳邊說了幾句,忠叔這才放開女友:「埋單!」然後忠叔摟著女友,飛哥扶著我,在路邊叫車。

  麵的上,我坐在最後排裡面,飛哥在我邊上,忠叔和女友在中間。女友被忠叔頂在窗邊,一隻手按著女友的頭,舔女友的臉,一隻手從女友的T恤衫裡伸進去,捏女友的奶。女友也醉了,含糊不清的扭捏著,就像自願的。

  麵的司機大個子、大頭,時不時的看一下反光鏡。飛哥也不甘寂寞,手從座位間伸進去,隔著衣服摸女友的乳房,「這貨色好,這奶子……嘖嘖,不錯吧?忠叔。」飛哥稱讚著女友。

  「嗯,還不夠放。」忠叔說著把女友的T恤衫掀了起來,遮住了女友的頭,女友的大奶子毫無徵兆的露了出來。兩個人一個從前面、一個從後面搓著女友的奶,女友的手也被制住。

  「不錯,不錯,可以。當初讓你上船,上對了,就你鬼主意多,來事!」忠叔吸起了女友的乳頭,全然不顧麵的司機的眼光。

  「剛剛在外面看得清楚嗎?」

  「清楚,當然清楚,要不然哪敲門敲得那麼準!」

  「那個口子是偷看船長老婆的,那個肥婆騷啊!」飛哥來勁了,把遮著女友頭的T恤衫往後一翻,女友的臉露了出來,飛哥親了上去。

  他媽的,原來是計劃好的,先脫光女友,再突然出現,讓女友就範!靠,真的想上一個女人,沒有辦不到的,女生總是弱勢的!

  我在麵的後座暈著,估計酒裡下了藥了,再說是喝混酒,人昏昏沉沉的。飛哥的身體快翻過去了,把女友的頭向後仰,舔吻著,舔得女友眉頭緊皺。他還舔女友的眼睛,女友氣喘得更急了,酒精的麻醉讓女友辨不清東西。

  忠叔抬起女友的大腿,解著牛仔褲,忠叔心急,已剝起了褲子。飛哥的身體要撲過去了,兩隻手搓著女友的奶子,反身親著女友的臉,還把女友兩個奶子擠在一起,舔女友的乳溝。小小的麵的就像炮房,淫靡不堪。司機也放慢了車速,快五十的人了,還不時的回頭看,還好路上車少。

  忠叔解開了女友的牛仔褲,拉下一截,沒有內褲的小腹露了出來。忠叔先摸上女友的陰毛,然後順著毛毛往下摸去。牛仔褲太緊,伸了幾下伸不進,忠叔就把女友的腰一提,屁股離開座位,讓飛哥架住女友的身體,抓住牛仔褲的褲腰往下一扯,牛仔褲剝離了臀部,整個陰戶都露了出來。

  女友的腿併著,忠叔就握住女友的腰,像撓癢癢一樣一捏,女友怕癢,腰一扭、腿一分,忠叔用力一拉牛仔褲脫到了膝蓋。忠叔手快,手掌一翻,直接貼到了女友的大腿根,女友「嗯啊」一聲,嘴巴又被堵上了。

  現在,女友幾乎全裸,大頭司機也已經抓狂,沒心思開車了。不知道忠叔要帶我們到哪裡?現在早就出縣城了,成片的農田在路邊顯現。

  「過了!過了!」忠叔對司機大喊。靠,一邊玩我女友,一邊還認得路?司機一個剎車,再倒車,忠叔就一隻手伸在女友的大腿根,一邊給大頭司機指路,飛哥放開了女友。

  麵的從田間的土路開到了一棟兩層的小樓旁邊,還沒有停穩,就聽到「汪!汪!」的狗叫。忠叔把女友交給飛哥,他下去開門。打開門,讓飛哥扶著我,他自己抱著女友。女友現在幾乎全裸,T恤衫在飛哥手裡,她只能提著牛仔褲,手臂護著胸。小樓有個院子,還有一口井,門邊拴著一條大黃狗,大狗毛色很雜,舌頭很長。

  「兄弟,大兄弟,錢還沒有給呢!」大頭司機從車上下來,對飛哥說著,飛哥翻我的口袋找錢。「別,別了,阿飛,我來!」忠叔扭著女友去到麵的前,打開車門,「付錢,快!」忠叔對女友吼著。

  女友雙手捂著胸口,雖然牛仔褲穿好了,但上身是光溜溜的。女友一隻手捂著奶子,一隻手伸到口袋裡拿錢,可只有幾個硬幣。女友的錢在包包裡,包包在我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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