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個樓層閒逛了三個多小時，期間看到女友總是端著藥瓶或者器械往返於病房和藥房之間。為了不妨礙到她的工作，我只能在走廊盡頭靜靜地觀察著，然後在這個樓層漫無目的地閒逛。

　　當我再次走向女友負責的區域時，整個樓層無比安靜，除了不知從哪裡傳來排氣扇的聲音外，再沒有別的聲響。我緩緩地走著，一路上經過的病房都關起了門，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大多數病人都已經沉沉睡去。而走廊的另一頭，女友負責的病房也關閉著，但仍依稀可以看到從門縫底透出的光線，顯然女友仍在裡邊為那個病人護理。

　　走過那寂靜的走道，此刻我就站在病房門前，病房裡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音傳出。我不清楚裡邊是什麼情況，所以不敢隨意開門進去。

　　最終好奇心還是戰勝了對未知的恐懼，我緩緩扭動門把手，心中已想好了理由。門鎖被打開了，正像我猜測的那樣沒有被反鎖起來，不動聲色地推開門，病房裡的情況瞬間呈現在我眼前。

　　「親愛的，你怎麼進來了？」女友聽到動靜後暫停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看到是我，小嘴微微張開，臉上掛起了微笑。

　　「呃，我想上個廁所，外面的找不到在哪，所以來這看看……」我隨意扯著藉口，眼睛卻在盯著女友的雙手。女友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左手一直握著病人的肉棒，而右手則拿著一塊白色的毛巾，看來是在幫病人擦洗身體。

　　「這個病人是今天下午進的醫院，醫生說是頭部被撞擊導致大腦皮層受損，所以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了。」女友看到我看向病人，還以為是我在好奇病人的情況，便開口向我介紹起來，同時繼續她未完成的擦洗工作。

　　「意思是成植物人了？那他還能硬起來，不會是裝的吧？還有你不是泌尿科的護士麼？怎麼還要管植物人？這不是精神科的事麼？」看著女友就這樣在我面前為別人服務，而且她手裡還抓著別人的陽具，我的心裡瘋狂地嫉妒著，說出的話也帶了濃濃的酸味。

　　「他的軀體感覺中樞沒有受到太大損傷，所以只是失去了主意識而已，他的身體還是會有本能反應的。」女友聽不出我話裡的不滿，仍耐心地向我解釋著：「你說的那樣分的是醫生，護士是分為護理和助產護士，我是學護理的，所以只要給我分配了任務，我當然就要照顧這樣的病人呀！」

　　我現在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眼前突然捕捉到的畫面讓我只能傻傻地看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女友手裡的毛巾在病人的胯間來回地擦拭著，而由於病人挺立的肉棒不時會妨礙到女友，所以女友的另一隻手抓著那支挺立的肉棒，讓它不再干擾到女友的動作，由於肉棒被女友修長而又白嫩的手指握著，因此一直沒有軟下來。

　　當女友認真擦洗病人下陰的時候，她的臉和龜頭之間的只有差不多十厘米的距離。憤怒的肉棒直指女友的素顏，讓我不由得擔心會不會有什麼意外，讓病人的精液射滿女友的俏臉。從女友背後看過去，就好像是女友在為病人口交一樣。

　　而就在女友將肉棒扶正，準備為病人擦洗臀部的時候，我和女友都沒有看到失去主觀意識的病人，括約肌無意識地放鬆……

　　他失禁了！

　　　　　　　　　　　　　　　　（待續）

　　　　　　　　　　　　　　　　第四章

　　他失禁了！

　　原本應該是緩緩流出的尿液，因為肉棒被刺激增大而擠壓了尿道，導致尿液從馬眼瞬間噴出，直射到女友的臉上……我聽到女友只發出一半就瞬間停住的驚呼聲……我看到女友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地慌亂著……我還看到淡黃色的尿液在空中飄落，瞬間打濕了床單……隨後女友終於醒悟過來，快步地小跑進衛生間……我的心裡一片茫然，眼前的情景像幻燈片一樣一幕幕地劃過。

　　這樣的畫面已經超過了我的心理承受範圍，受到刺激的下體一陣脹痛，如果拿出來看話，應該會比病人的那支更堅挺。盲目地跟著女友的腳步步入衛生間，我終於想起我進來時所用的藉口。

　　在病房的衛生間裡，我握著自己暴漲的肉棒，卻再沒有一點尿意，腦海裡充斥著剛才的那幅畫面……抬起頭，看到女友還在洗臉，衛生間的鏡子裡映射出女友被水打濕的面孔，上面寫滿了受到驚嚇後的餘悸。

　　「婕，被濺到哪了？」我突然發覺自己的聲音異常低沉，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顫抖。

　　「下巴、右臉，有些還流到了脖子上……還有一點點進到……嘴裡了……好討厭……」

　　嘴……裡……我的腦子一陣眩暈，早已握住了自己肉棒的手，不由地快速套弄起來。「我也要……」我就這樣套弄著走過去，另一隻手一把抱住女友，然後向女友的領口伸進去。

　　「哈啊……親愛的，你剛剛說也要什麼？」女友被我不知輕重的手指給捏痛了，但並沒有阻止我的蹂躪。

　　「我也要尿在你嘴裡……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只屬於我！」太多精神上的刺激讓我變得瘋狂甚至精神扭曲，我在女友耳邊咬牙切齒地低吼。

　　「可是……我……哈啊……」

　　我的手指用力地捏住女友的乳頭，打斷了她的話：「不願意就滾……我們分手！」已經扭曲的我再也顧及不到女友的感受，冷漠地把話說出口。

　　「……」女友驚慌失措地看著鏡子裡的我，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竟出自我的口中。「親……親愛的……不要嚇我……我好怕……」女友的聲音再也無法平靜，顫抖的低訴在衛生間裡迴響。

　　我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低頭把頂住女友臀部的肉棒收回褲子裡。

　　「不要……不……不要這樣子……親愛的……我愛你……不要……」女友看到我準備打算抽身離開，終於崩潰了，顫抖地轉過身抱住我，嘴唇在我唇上無序地吻著，我的臉瞬間沾滿她流出的淚水。

　　「不要離開我……我錯了……嗚……我會乖乖聽話……不讓親愛的生氣……不要離開我……咳……」女友抽噎著、訴說著，右手手忙腳亂地想要為我拉下褲子拉鍊。

　　「把衣服全脫了。」我摁著女友的頭，看著她赤裸著跪在我的面前，捧著我的肉棒。女友的眼睛哭得有些紅腫，粉嫩的小嘴在我的示意下開始不住地舔弄我的龜頭。

　　我伸手把衛生間的門打開，女友赤裸的身體正對著病床，抽風機帶出的氣流輕輕撫過女友的身體，讓她微微地顫抖著。在我打開門的瞬間，女友的身體微微一震，在別人面前暴露身體的行為讓她感到莫名地恐慌，但卻不敢對我有任何阻止，只能閉著眼睛繼續為我舔弄。

　　打開衛生間的門並不是我的本意，心中複雜的情緒使我的本能控制了身體。我內心渴望著在病人面前向女友傾灑尿液甚至精液，雖然我很明確地清楚病人其實根本不會醒過來。

　　我就像一隻野獸，渴望在自己的專屬領地上留下不可磨滅的氣息，向別的雄性證明這是我的專屬。別的雄性企圖將氣息印染在我的專屬之上，都將會被我狠狠地反擊回去，在它的面前證明屬於我的權力。

　　我將肉棒抽離女友靈活的舌頭，此時的她已經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忐忑的望著我，等候著我的發落。我捏開女友的小嘴，將龜頭對準女友的臉龐，尿液被我從身體裡射出，濺射到女友的臉上。

　　不斷湧出的尿液從女友緊閉的雙眼滑落，流入女友無法閉合的口中，更多的尿劃過女友光滑潔凈的下巴，潤濕了女友的下巴和俏立的乳房。

　　「把眼睛睜開，看著我。」

　　女友的手在臉上輕輕抹了一把，睜開眼，用怯生生的眼神仰視著我。

　　我把未尿完的肉棒塞到女友嘴裡，低聲命令她：「全部吞下去！然後幫我舔乾凈。」肉棒沒有插入太深，只是插入了女友的口腔中部，尿液繼續在女友的嘴裡不斷湧出，我略微控制了排尿的速度，欣賞著女友小口小口吞咽的樣子。

　　排尿持續了將近一分鐘，直到女友再也吞不下，任由剩下的尿液從女友嘴角溢出。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鹹騷味，是我的在她身上留下的，這讓我微微得意。

　　感受著女友舔弄我肉棒的快感，我向衛生間門外望去。病人仍在昏迷，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肉棒由於沒有得到持續的刺激，已經略微地軟了下來。

　　我這時候才有閒心注意到病人的相貌：地中海髮型，微微發福的國字臉，看起來四十多歲，略微鼓起的肚皮表示出即將演變成啤酒肚的事實。這副樣子和那些滿大街令人討厭的政要極其相似，讓我不由得心生厭惡。

　　清理完肉棒的女友在得到我的允許之後，略微沖洗掉身上的尿液。病房的門口被我反鎖起來，在這樣的深夜裡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我的好事。

　　在我反鎖大門之後，女友在我的示意下赤裸著身體為病人換好了新的床單，重新擦洗乾凈了下體的病人，在女友準備替他換上新的病服時被我制止了。或許是女友也受到了太大的精神刺激，此刻為病人清理肉棒的她沒有任何表情，只有在看向我的時候，眼裡才會重新寫上留戀、畏懼還有討好。

　　此刻病人赤裸著躺在病床上，身上只蓋了一床白色的毯子。女友在我的要求下溫順地與我同洗鴛鴦浴，我們的衣服被隨意地扔到病房的凳子上，衛生間門打開著，也沒有打算再關上。

　　女友為了防止弄濕頭髮，因而簡單地將之盤起，露出了修長的脖子。我抱著女友，任由女友抓著花灑，讓噴出的溫水撒在我們身上。我輕輕地抱著女友，一隻手伸向她的下體，粗魯的中指沒有任何前戲就將半個指節擠了進去。疼痛使女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但卻沒有再阻止我的進入。

　　「乖，我愛你。」

　　「我也愛你……」

　　「你以後如果乖乖聽話，一畢業我們就訂婚。」看著女友緩和下來的樣子，我輕聲地向她承諾。

　　「嗯！」女友呆呆地看著我，神色溫柔起來，然後認真地向我點頭。

　　我的手指在不斷摳弄，女友強忍著不適，把頭低到我的懷裡任由我玩弄著。女友強忍痛苦的可愛模樣深深地刺激了我，讓我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心裡的獸慾再次佔了上風。

　　「我們去外面。」

　　「嗯。」女友已習慣了我的各種過份要求。

　　看著女友再次跪在我面前，就在一個陌生人的身旁赤裸著身體為我口交，我的獸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想起了Ａ片裡的場景，我已無法維持住自己的理智，此時跪在我面前的彷彿不再是我視若珍寶的女友，而是一個完全服從我命令的性玩具。

　　我一把拉開了病人身上的毯子，把女友的一隻手抓到病人軟下去的肉棒上，「把它弄硬！」我命令道。

　　女友的一隻手在病人的肉棒上緩緩套弄，而嘴裡卻塞著另一支肉棒，像極了Ａ片裡的畫面。女友的乳房伴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抖動，喉嚨不斷吞咽我馬眼裡分泌出的骯髒黏液。

　　在女友認真地為我口交的時候，我突然拔出肉棒，用力地扳過女友赤裸的身體，打算在這裡把女友的第一次拿走。感受著肉棒在小穴口不斷地滑動，女友的身體緊繃著：「不要在這裡……我害怕……求你了……」女友顫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一隻手撐在病床邊上，另一隻手還在套弄著病人那支挺立起的肉棒不敢停下。

　　我聽到女友哭求的聲音，突然清醒過來，身體不由地退後了一步。這裡是醫院！我這是怎麼了？明明獨佔慾那麼強的我卻要求女友在別人面前赤裸身體，為別人手淫……我的精神一陣恍惚。

　　女友感受到我將身子抽離，連忙轉過身跪直在我面前，抽噎著含住我的肉棒向喉嚨深處捅去，一隻手抱住我的大腿，另一隻手仍然不敢抽離病人的肉棒。

　　「不要離開我……我錯了……唔……滋滋……不要……給我幾分鐘……一會你要我做什麼都好……我好難受……咳……求你……咳咳……唔……」

　　我沉默不語，右手撫上女友的秀髮，心裡再也沒有一絲慾望。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女友在沒有聽到我的回應之後，不敢有別的動作，只能瘋狂地把我的肉棒推入喉嚨深處，似乎這樣就能把我留在她的身邊。

　　最後在恍惚中我勉強射入了女友的嘴裡，無措地看著她用討好的神情為我清理乾凈肉棒上殘留的精液。

　　事後我們穿起衣服，並清理掉病房裡留下的痕跡。病人的衣服被重新穿好，直到最後，病人的精液也沒有射出來。

　　清晨，在值班處簽了字的女友被一臉沉默的我牽著，走回我們的……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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